站立在床前,而妻子蹲在地上,脑袋连点带摇的,鼻子还哼哼着。

    白嫩的肉体在灯光下泛着美丽的光辉。屁股肉撑得紧紧的。两股屁股肉之间

    的低洼处一片阴影,是那么诱人,换了哪个男人都会起兴的。温羊强忍着,控制

    着自己,不让自己失去理智。

    那男人眯着眼睛,双手按着小美的头,说道:「宝贝儿呀,你真会舔呐,比

    上回的手艺更强了。好,接着舔,每个地方都要好好舔呐。你要什么,我都会满

    足你的。」

    小美将肉棒吐出来,望着口水闪闪的玩意,媚眼如丝,娇声说:「我现在什

    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的大鸡巴好好操我,让我浪起来。」

    男人哈哈大笑,说道:「小美呀,你可真骚呀,我好喜欢呐。」

    小美笑了两声,便手握家夥,伸出舌头去舔男人的蛋蛋。柔软的舌头扫过男

    人的软处。蛋蛋顽皮地一动一动的,象是故意逗她。小美也真体贴,又叫男人坐

    床上。她推高男人的大腿,温柔地舔起男人的肛门来。

    男人大叫道:「宝贝呀,你可真要了我的命了。你真会玩呀。你比婊子更象

    婊子呀。」他全身颤抖着,无比激动。他玩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是并没尝过这

    般滋味儿。

    小美舔得更起劲儿了,抽空还说道:「马段长呀,我一定让你爽个够,让你

    爽得不想回家。」那条舌头无微不至地活动着,比服侍自己的丈夫更细心,更多

    情。

    门口的温羊见了,几乎都不会动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妻子这么般

    下贱,这么淫荡,连这么肮脏的事儿都肯做。他好妒忌,好伤心。小美在自己面

    前就这么没有放纵过、热情过。

    二人的性生活都在是传统的路上走的。别说舔屁眼,让她亲一下龟头,她都

    会皱眉说:「你变态呀,好恶心呐。」可现在,她跟婊子有什么区别?她就是个

    婊子,是马段长的婊子。

    那个男人就是马段长。温羊看着马段长脸上的横肉,联想到他在段里那横行

    霸道,不可一世的样子,不禁有点紧张了。他本想冲进去,一刀结果他。可是,

    现在,他又犹豫了。自己要是扎了他,会是个什么好果呢?家庭、名誉、工作、

    前途……

    屋里的段长哪里知道旁边还有最熟悉的观众呢?他啊啊地叫了数声,大喘着

    气,说道:「小美呀,不要再舔了,我受不了了。宝贝儿,让我操你吧。你的逼

    同样叫我着迷呀。」

    小美舔够屁股,又亲吻着男人的龟头,偶然还轻咬着,比吃冰棒还来劲儿。

    她热情如火,动作熟练,尽情地表现着女人的风骚跟性感。一只手还在男人

    的身上乱摸着。

    段长催促道:「宝贝儿呀,听话呀,咱们接着干。干完我好走,万一你男人

    回来可不好玩了。」

    小美放开肉棒,问道:「你还怕他吗?他不就是你手下的一条狗吗?」

    段长还算清醒,说道:「小宝贝儿呀,他是我手下的一条狗不假,可是狗急

    了也跳墙呀。咱们偷着干干就得,可别叫他知道了。」

    小美蛮不在乎,说道:「知道又怎么样?他可是老实人,一棒子都打不出屁

    来。给他个女人,他都不敢干。」

    段长坐起来,摇手道:「你这么说,是你并不了解男人。一个男人,不管怎

    么老实,假如受到刺激,情绪冲动之下,可以由一只羊变成大灰狼的。」

    小美说道:「我不信。不干够了,可不行走呀。」

    段长嘿嘿笑着,说道:「好了,小美呀,咱们玩命操吧。我最喜欢操你了。

    来,摆个姿势吧。」

    小美问道:「怎么操?」

    段长捏捏她的奶子,说道:「当然是狗操的姿势了。」

    小美嗔道:「不好,那么难看。」

    段长脸一板,说道:「那有什么难看的。你就是狗操的吗?」说着话,下了

    床,使劲拍拍小美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脆响。小美在段长的命令下,双手扶床,

    弯下腰,屁股翘起老高。两个洞口暴露无遗。圆润而滚圆的屁股,白得象雪。菊

    花紧凑,是一圈褐色的皱肉,纹路虽淡,却很清楚。

    此时,这里也闪着水光了。再看那个风流穴,薄薄嫩嫩的花瓣张开了,淫水

    潺潺,打湿了卷曲的绒毛。在毛上下坠未落,如同蛛丝般具有粘性。

    温羊在门口看得清楚,心在发抖,悲痛欲绝。他想不到,怎么也想不到。口

    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会是这样。这个人背叛了他,不止是肉体。

    段长弯下腰,仔细观察着小美的下体,赞叹道:「小美呀,你的玩意真的很

    不错,是一流的呀。我好喜欢呀。」

    小美摇着屁股叫道:「喜欢就操吧。」

    段长答应一声,但他还是亲吻一番。两手抓弄屁股,口舌针对腚沟,大展才

    能,把小美舔得淫水飞流,浪叫不止:「爽死了,爽死我了,亲爱的,我要不行(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