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抓住小美白桃似的奶子,又抓又捏的,还直画圈。对两粒小奶头更是不遗余
力地拨弄,下边的肉棒仍然铿锵地有力地干着;干得泉水潺潺,流湿了下身。
男人一脸的淫笑,问道:「小美,怎么样,爽了没有?」
小美哼哼唧唧地说:「爽呀,爽呀,怎么今天你的战斗力这么强呢?往常你
可是十分锺就完事了。」她挺着屁股。
男人一边大力抽干,一边说道:「那是因为我平时没使出真本事,在逗你玩
呀。今晚你就看我的本事吧。我一定操得你骚水流干,明天上不了班。」心说,
幸好来之前吃了药了。还真他妈的管用,效果不赖呀,不亏是美国货。国外的东
西就是质量好。
小美故意叫道:「那可不行,上不了班,段长会扣工的。」
男人嘿嘿一笑,眼里射出自得之光,说道:「只要有我在,谁敢扣你工呀。
我就是段上的皇帝老子。谁他妈的敢支了毛,我让他土豆搬家——滚球子。」
说着话,将家夥整个抽出来,看了一眼被插成圆洞的女阴以及粉肉、沾液,
然后低头猛吸了一会儿,吸得小美大呼小叫时,才将家夥再度插进去。他将速度
提到最快,狠不得操死这个女人。她叫自己发狂,她叫自己沉醉。自己第一次见
到她,就想操她。操这样的女人才有成就感,才有骄傲感。自己家的那个黄脸婆
简直不是女人,跟风干了的猪肉差不多。
小美娇喘着说:「你厉害,你牙子。那还不给温羊调一下工作,让他开个状
况好一点的车。」
男人的动作慢下来,亲了亲小美的奶头,说道:「小美呀,我刚给他提了工
资,要是马上就给他好车,会引起别人的疑心的。饭不能一口全吃完,要一口一
口的吃。你别急呀。」
小美哼了一声,说道:「那我可不管,我要你快些办事儿。」男人哼哈应付
着,心说,我什么都满足你了,我的被利用价值就降低了。以后,你还会对我这
么好吗?我还能经常操到你吗?想到这儿,他又凶狠起来。
男人气喘着,女人浪叫着,性器也滋滋地磨擦着,身下的床也有了强烈的意
见。
狂欢的乐曲布满了整个房间,表现着原始性的粗野与狂妄,人性的贪婪与诡
诈。
春色满屋,二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灵活得象一个球,伴着男人的淫笑,女人
的贱笑。墙上还挂着结婚的大相框。相片里的温羊那么兴奋,暖和如羊。而小美
婚纱如雪,依偎在丈夫怀里,眼波流转,桃腮泛红。高贵得象皇后,纯洁得象圣
女。
那么高高在上,那么高不可攀。而床上被别人操得象婊子一样叫的就是她。
她也没想到,温羊此刻已经回家了,离她的大床越来越近。是的,温羊静静
地上了楼,走到自己家的门前时,就隐隐听到了里边的欢愉声。他愣了一下。再
一听,不错,淫靡的欢声。莫非小美在看成人光碟吗?她怎么这么大意呀,叫邻
居听见多不好哇。万一给警察听到,万一碰到多事的警察,也许还会有麻烦呢。
他将钥匙静静插入锁孔,缓缓转动,尽量不发出声音。他还想着给小美一个
惊喜呢。当他打开门,拔出钥匙,往里迈步时,里边的声音变大了。
这是必然的,门一打开,声音的阻碍就小了,他听得自然就清楚明白了。他
听出来了,这哪里是电视的声音呢?那女声就是小美呀。她的浪叫他太熟悉了,
熟悉得就象自己随时知道她天天戴什么样的胸罩,穿什么样的裤衩。
他猛地感到心好痛,象是被一根针扎进去了。显而易见,小美在叫床,叫得
那么放荡,那么肆无忌惮,那么不要脸。是谁使她发出这种声音呢?那个男人是
谁?是谁这么王八蛋?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流血。被心爱的女人伤害的滋味儿是多
么苦呀,多么难受呀?
当这一刻,他感到眼前发黑,骨头发软。他都想打开窗子,从这七楼上跳下
去。他感到自己活着的意义都没有了。接着,他咬咬牙,忍受着耻辱的打击,愤
怒的烧烤,背叛的折磨。他蹲下来,深吸了几口气。缓和一下情绪,然后才向卧
室摸去。他很想知道,那个给自己带来奇耻大辱的男人是谁?听声音并不生疏。
走到中途,他又退了回来。犹豫一下,他向黑乎乎的厨房走去。蹑手蹑脚的,
象一个小偷。而那淫声浪语、床上喧闹仍然持续着,多象出色的a片啊。
进了厨房,在黑暗之中胡乱的摸索,遗憾的是并没有摸到平时切菜砍肉的菜
刀,倒是墙上挂的那把水果刀还在。温羊将水果刀揣进兜里,怀着不安与悲愤转
身向卧室方向走去。他的本意是,一定不能便宜了奸夫,得好好教训他。万一打
起来,一旦自己不是对手,可以用武器帮忙。王八好当气难消,今天的事儿不能
善罢甘休。若是这件事整不明白,我温羊就是白活了。一想到妻子,他痛苦得都
想撞墙。
好半天,他的脚步才挪到卧室门口。门里的画面已经变化了。他看到那男人(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