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以听到男人和女人混杂在一起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我偷眼望去,陶岚这时脸憋的通红,身体紧贴着丹增,不知所措地低着头一

    声不吭。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可以看出,她完全明白幔帐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她

    是在竭力的压抑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幔帐内传出一声男人舒长而平缓的喘息,里面的动静嘎然而

    止。又过了一阵,幔帐轻轻一抖,大师手牵央金走了出来。此时大师已是衣冠齐

    整,而央金则仍是全身赤裸。

    陶岚脸红红的垂着头,好像不敢正眼看这边的情形,但又忍不住快速的偷眼

    瞥了一下。看到央金赤身裸体、紧夹双腿迈不开步子似的向葛朗挪动时,她的脸

    立刻红的像块红布,急速的垂下了眼帘。

    毕瓦巴活佛领着央金走到葛朗的跟前,手里端着那天用过的骨盅,盅里仍然

    是小半盅白糊糊的液体,显然是刚刚取出来的新鲜东西。

    他用二指蘸了一下,葛朗忙抬头道:谢师傅赐摩尼宝。说着张口将大师手指

    上白色的东西吃下,并开始捻着佛珠低颂稀有大安乐咒。

    丹增这时眼睛放光,兴奋异常,充满期待;而紧靠在他身边的陶岚则全身紧

    张的似乎在发抖。她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眼睛里充满惊骇,好像生怕大师会转过

    来也把摩尼宝赐给他们夫妇。

    大师并没有看他们这边,而是把骨盅交给跟随的一个喇嘛,随后牵起央金的

    手,递到葛朗的手上。活佛口中念了句什么,葛朗和央金同时应了一声,牵着手

    进入了幔帐。

    活佛在小喇嘛的搀扶下退出了大殿。

    幔帐里重新出现了和刚才一样的动静,只是比刚才要急促和剧烈了很多。

    陶岚的脸此时已经由红转白,呼吸急促,几次想起身离开。丹增紧紧抓住她

    的手,把她紧紧按在了坐墩上。

    过了好一会儿,大殿里的人逐次散尽,只剩了幔帐里的一对男女还在行和合

    大定之法,享受引生大乐。陶岚终于找了个机会,趁丹增不备,抽出手来,悄无

    声息地跑出了大殿。

    丹增无奈,只好也站了起来,跟着陶岚来到了院里。只见陶岚浑身无力地靠

    在墙根,脸色煞白,两手仍紧张的绞在一起,低着头做深呼吸。见了丹增也一言

    不发。

    丹增拉住她的手,领着她在寺院里漫步,想帮她尽快平复下来。

    寺院的另一边熙熙攘攘满是人声,丹增好奇的领着陶岚走了过去。

    那是挨着寺院侧门的一个偏殿。有不少人站在门旁高大的院墙下,诚惶诚恐

    地等候着什么。等候的人中有不少女孩,大的十七八岁,小的也就只有十来岁的

    样子。跟她们一起的显然是领她们来的父兄。

    丹增悄悄问一个在殿前伺候的小喇嘛,这是在干什么。

    小喇嘛说:过些日子活佛要给大师兄萨噶做无上瑜伽灌顶。这是密宗最高的

    灌顶,须选无染莲花,供萨噶师兄做双身修法之用。方圆百里的信众听说此信,

    都将家中智慧女送来,希望能够中选。师傅正在亲自过目,挑选合用明妃。

    陶岚一听,脸色骤变,拉起丹增的手就要走。丹增不干,反拉住陶岚往殿里

    去。喇嘛们都认识丹增,所以也不拦,让他拉着陶岚来到殿侧,从旁观看。

    果然殿内毕瓦巴活佛正襟危坐,面前一张卧榻,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端坐

    卧榻之上,全身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活佛正一手托着她一对小小的奶子,手指捻

    动她红豆似的奶头,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活佛吩咐了一声,女孩仰下身子,岔开双腿。活佛伸出手指剥

    开粉嫩的肉芽,朝红红的肉洞里面端详了一阵,微微点点头。

    女孩站起身,战战兢兢地穿起衣服,由喇嘛领了出去。

    活佛向守在一边的一个喇嘛交待了几句,那喇嘛认真的记录了下来。另一边,

    一个喇嘛领着一个看样子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陶岚实在忍不住了,甩开丹增的手,匆匆的跑出了寺院。

    当天晚上,夫妇俩在饭桌上就争了起来。陶岚一改往日的温柔娴静,盯着丹

    增大声问他:密宗修行就要用女人做工具是吗?

    丹增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陶岚却不放过他,连珠炮似的问:灌顶

    就要拿女人作牺牲品对吗?

    丹增一本正经地回答说:祖师早有训喻:姊妹或自女,或妻奉师长。不经上

    师金刚加持之女,不得双身修行。

    陶岚气的脸色发白,紧追不舍的问:那上师让你把我献出来,你也会献了?

    丹增被他问的张口结舌,脸憋的通红。陶岚摔下筷子,抹着眼泪跑回卧房去(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