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也说得很明白,他的野心与我无关,但你是我的,若他敢肖想你,更或是对你动上了手脚,我会不惜一切地将他拉进地狱。”
……
拉进地狱这种事儿吧,明明是能说却做不到的,可从言悔的口中吐出来,竟仿若真能将人打入万劫不复一般。
而随着这话的落下,言悔的周身都笼上了一层寒意。
嗯。
较之我的护食行径。
某人明显要更为粗暴些吧。
毕竟,我最多也就是取条命,而言大夫,却是想把人拖入那幽深地狱,十八层呢,足足十八层的折磨。
慢慢地体味着言悔的话,那一句一句的,都彰显着我在他心里的分量,心一暖,我整个人都不自禁地软在了他的怀里。
埋着头,唇角且带起微小的弧度,我分外自然地抱上他的腰,轻声道:“只想要美人,你傻不傻呀。”
言大夫敛去煞气,正儿八经地反问:“难道,你不是只想要我?”
“嗯——我还想要银子。”
……
很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让言大夫满意,可我答应过不骗他的,而这,也真是我的老实话,只是需要稍微的润色罢了。
故而我紧接着哄:“你看啊,没银子,就买不到吃的,而这没吃的呢,我俩就都会饿死,而这一死,我就不能和你长长久久了。”
这话绕来绕去,有些无厘头。
但言悔不得不承认,那一句长长久久是深深地取悦了他。
相拥着默然了一会儿。
“对了,母后她,已经为我们定下了婚期。”言大夫灼灼地望着我,猛地丢出这件事儿来。
诶?
看来今日言大夫被王后娘亲叫进宫,便是为着说婚嫁的事儿吧。
我仰着头,油然而生一种紧张感:“什么时候?”
“十一日后。”
“这么快!”
言大夫朝我脑门敲了一记,道:“我可还嫌慢呢,若不是因着那是最近的吉日,我真想——明日就娶你过门。”
唔。
“然后,早早的将你给就地正法喽。”
唔!
在某人幽深的眸色下,我直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一股挠人的麻意也好似从天灵盖涌了出来,然后刷的一下,就蹿到了尾巴骨。
要命啊。
真要命。
我倒是羞得想钻个被子,可因着相拥的姿势,便只能往言大夫的胸口撞,而那力度,无意识地使大了点儿,导致言悔是没忍住地闷哼了一声。
而我麻利地抽开放在人腰上的手,一捂上脸,整个人都烫得像是能冒出气儿来。
不行不行。
我一定要赶在洞房花烛夜之前,将那本珍藏的秘戏图研习个透,争取翻身做主,摆脱被言大夫欺负的劣势处境。
……
继言大夫之后,隔日被叫进宫里的人倒是成了我。
默不作声地站定在国主爹爹的书房内,我有些无奈地瞥向那突然争执起来的俩人。
自国主爹爹解了蛊后,身体还是亏虚了不少,言大夫开了些补身体的方子,只是那药苦着,而国主爹爹每每都不愿喝干净,总是会把那咂嘴的药渣给剩一碗底。
旁的人倒是不敢说他,可王后娘亲就不一样了。
【作者题外话】:我是真的忘了赵小六是玫姐的亲弟来着
嗯
大概就这么补上了
感觉自己好任性
☆、第175章 梁上之人
其实我听得出,国主爹爹也就那么随口一念。
然而啊。
女人是一种神奇的生物,这无心的短短一句落在耳朵里,那可不得了了,瞬间能理解出一万种意味来。
于是……
王后娘亲闻言便炸了。
她不过是一番的好心好意,结果,面前这人跟受了多大罪似的,还敢嫌弃她管得多?白轻衣捏着手头泛着苦味儿的空碗,往婢女端着的方盘里一撂,当即火道:“是,我就不该管你,活该你当个短命鬼!”
额。
有这么咒自己夫君的么,而且这咒的还是一国之主,我不禁汗颜,而房里的婢女奴才见着情况不对头,是分外知趣地退了出去。
诶,捎上我呀。
你说说,我留这儿看人老夫老妻吵架,多么的尴尬啊。
唉,也是可惜念念今日不在,不然,我还能拽着她同我一处凑热闹。
真是可惜了。
被呛声的国主爹爹并没有龙颜大怒,不过是挂不住面儿地站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