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泊了20年,期期盼盼有朝一日能找寻着自己的亲生父母,想向他们问一句,当年为啥丢下刚满月的她,
而今她狗血的穿越,打算忘记前程往事,忘记寻找父母的那份期盼之时,却又狗血的被告知,自己的玉佩是这
个朝代的镇帮信物,而她还有可能是这个朝代生出來的孩子全文阅读狼神物语。
丫的,她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做梦?除了做梦,她根本不能相信听到的这些会是真的,而且是从自己喜欢
的男人口中说出來的。
难道现在自己还置身在梦中?
不行不行……得让自己赶快醒过來!
一把推开身侧的人,月彤顺势倒在矮塌上,紧紧的闭上双眼,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
&ot;我是在做梦,赶快醒……赶快醒……&ot;
再不醒,她恐怕会疯掉……这个梦太惊人了!太撞击她的心了。沒错,她的心虽然够强大,可以忍受外在
的一切压力,还还沒强大到能接受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ot;彤彤……&ot;殷止轩被她突來的行为吓得揪了一下心,浓眉紧锁的唤着她。
&ot;走开,别烦我!让我醒过來!妈的,这什么破梦,为什么做这么久?&ot;月彤闭着眼睛,有些发怒的挥着手
臂,试图想赶走那影响做梦的人。
单手一捞,将那胡言乱语的人儿抱坐在自己腿上,也不避讳司徒松就在面前,握住她细小的肩,有些失控
的摇晃,不停的唤道:
&ot;彤彤,醒醒,你这是作何?&ot;
被他摇得脑袋发晕,肩上紧固的手也越加用力,带着一股蛮劲压得她生疼生疼的,如果还能再装糊涂,她
就真是傻子了。
蓦地睁开浑浊的眼,月彤定定的看向他:&ot;殷止轩,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ot;
殷止轩闻言,知道她已经清醒过來,担忧之色才渐渐消退,严肃的点了点头。
&ot;偶,买噶地!殷止轩,你是不是跟他们一样,也想要这玉佩?如果想要,你就直说,我不是舍不得,我
连自己都送你了,也不差这么个东西,但你也别编那么长篇的故事出來好不好?&ot;月彤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已
有轻蔑之意。
她原以为他跟那些人不同,对她亦是不同,可沒想到他竟然也跟其他人一样,打玉佩的主意丧尸谷:恐怖疑云。说來真的是
笑话,她从小携带的东西,到了另一个空间,另一个国度,竟然被人当做珍宝,那个陌生人为了玉佩,莫名其
妙的将她劫去,威胁她,想利用她;皇宫里那个妇人哭哭滴滴,不惜自己尊贵的身份,向她哭诉自己是她的孩
子;远离了那些人,本想简单的在外游玩,哪知还能遇到半路抢劫的;而现在,这个她觉得可以交心的男人竟
然为了玉佩的事将她带至这妓院里,然后向她诉说了一个故事……
是不是早在自己跟他发生关系的第一晚,他就已经着手给自己设下陷进,先将自己霸道的软禁在他的府邸
,然后又用感情当诱饵,对她宠,对她纵,放任她所做的一切,让自己一步一步跳进他的陷进,让自己一天一
天对他信任,最终在自己想把身心都交付给他的时候,再演一出戏,让他如愿以偿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然后再
将一无是处的她弃之不顾?
真的是这样的吗?
他殷止轩心计重,除了他皇兄,对谁信过半分?所有的人和事他都可以设计,她已经在那个怜香身上见识
过了。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可笑啊,她竟然真的以为麻雀能变凤凰,原來门不当户不对的恋情,只能是悲剧,只能是利用。
她就说嘛,人家一高高在上的王爷,身份不凡,长相不凡,心计不凡,而她,不过就是一根随处都可以偷
生的狗尾巴草,要温柔沒温柔,要勤快沒勤快,要贴心沒贴心,要身份地位,更是痴人说梦。就她这样的人,
要是真被他看上,那真的是对方瞎了人眼,脑袋被门夹过了!
&ot;沒人想要你的玉佩!是你的终究是你的!&ot;殷止轩面露慌色,不喜欢她这样说话。甚至不喜欢她那样的眼
神,充满敌意,充满戒备,充满嘲讽。
他不喜欢,极度不喜欢。
&ot;不想要?不想要为什么要将我绑在你身边?别告诉我你是喜欢我所以才不让我离开?我自己有几斤几两
,我很有自知之明。花这么多心思让我信任你,可真苦了你了!&ot;
月彤神情黯淡,语调冰冷,从殷止轩腿上站起來,伸手一指坐在一旁看了半天戏的司徒松,&ot;这位老人家
,天这么晚了,还劳烦你到这种地方來陪着我们讲故事,真是太让你费心了!&ot;
&039;费心&039;两字她说的极重,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來的。
殷止轩一脸青黑,紧抿的薄唇不发一言的看着面前的月彤,黝黑的眸子散发着丝丝冷气。
对,他是生气了!他不明白他好意的诉说,怎么会换來她的冷言冷语?
疏离?她的眼中有着疏离,是那种充满失望的疏离。
他做错什么了吗?他不过就是想将她原本失去的东西讨回來,黎帮认了她,也可以时时刻刻的护她周全,
不让她看起來那么单薄无力。
凭他一人,的确有能力保护她,可现在朝政上内忧外患的局势,他马虎不得。更不希望她有一丁点的意外
发生。
她到底懂不懂他的心意?
月彤落寞的看着那个不发一言的男人,心口泛起一股痛楚,摸出玉佩,随即塞到他手中。故意冰冷的语气
让她掩饰掉心中的痛楚和失望。
&ot;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给你!全当我认识你的见面礼!从今以后,我已沒有什么值得你再花费心思在我
身上了,也就请你不要再纠缠我!&ot;
说完,在殷止轩和司徒松还沒反应过來之际,嚼着即将涌出的泪迅速的跑了过去。
她发誓,她这辈子从來沒有过这么快的速度!快的让她想脚下长出风火轮,然后踏着风火轮离开这个是非
之地。
她不要留在这里,这里处处都有算计……
她不要留在这里,这里有那个虚情假意、想利用她的男人……
她不要留在这里,这里沒有她的家,沒有让她想寻找的爸爸妈妈……
这里什么都沒有……
当她背影消失在眼前,殷止轩紧握着手里的玉佩,冷冽的看了一眼旁边久久不语的司徒松。阴冷的眼眸让
他司徒松打了个寒颤,但脸上却显得从容镇定,还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ot;王爷还不追去?&ot;
这儿子就跟他老子一个样,动不动就拿眼神杀人,他又沒得罪他。反正人已经见到,在他的地盘上,想跑
也跑不了。
虽然他不知道那丫头情绪为何会变化那么大,但是依照他所看來,问題应该是出在这傲慢的王爷身上。
晚辈们的事,他沒心情参与,再加上自己身边还有一个败家又惹事的东西,他更沒心思顾虑别人。
只要人找到就好,只要玉佩还在就好,黎帮主在天有灵也会安息了……
殷止轩自然听出他话里的戏谑,冷着一张脸,再次看了看手里面的玉璞,这才追了出去。
这该死的小东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竟然误以为他要她的东西!
他要真这么自私,早就在第一天晚上就下手了,还会费尽心思等怎么久?
这小东西的脾性,他当真是搞不懂!
清凉的夜风,吹拂在她染满泪珠的脸,冰凉沁肤,丝丝入骨,却怎么都抵挡不了心口越积越多的寒意。
远离了故土,她以为可以重生,逼迫自己接受现实,逼迫自己安心的接受一段像梦一样虚幻的恋情。
可倒头來,事情发展的远不如她想象般的那样简单。她被迫成了别人关注的焦点,甚至她连原因都不知道
,就被众人算计在内。
这样的生活,真td的悲催!
连以前缥缈度日的生活都比不上……
哭吧,哭累了也许就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也许醒來,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梦,一个让人冷澈心肺的梦。
坐在一处屋檐下的人儿,沒有嚎嚎大哭,沒有痛苦老天的不公,就那么安安静静的任一汪清流直泄流淌,
花了眼,蒙了脸,被咬出血的唇,这些对她來说已浑然不觉。
一身清冷的人影靠近,带着蓄发的冷冽的气势,在看清楚她决然落寞的容颜时,紧绷的心被狠狠的敲击了
一下,慢慢松散开來。
纵是对她莫名其妙的行为气恼,对她无端的怀疑气恼,他也不忍心她所掉的每一滴泪,更不允许她用那样
对自己疏离的语气和态度。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连骂人的话都含在嘴中,让她连哭泣的声音都吞入心中?
将她从地面抱起,淡薄的唇轻柔的拂过她脸上每一寸被沾sh的容颜。
&ot;为何这样?为何怀疑我?&ot;
鼻翼堵塞,闻不出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泪眼迷茫,看不清他眼底的色彩,只是那一具温热的怀抱,让她嘎
然停止,好半响,泪停了,哽咽而起。
不要哭,不能哭!她不想在这个虚伪的男人面前表现她的情绪。
&ot;东西我已给你,还來缠着做什么?&ot;淡漠的语气幽幽的从她口里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