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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皇帝追冷妻第2部分阅读

    挂念,雪儿很好,”看了眼手中的小家伙,“突然间想吃鹰肉,便让青衣捉了只。”

    “哈哈。”琰帝朗声一笑,挥手示意手下:“你们退下,朕有话与公主说。”

    “是。”宫人们恭敬地领命退下。

    待宫人们都退下,琰帝爽朗威严的样子瞬间瘫痪,颓废的立在贵妃塌上,闭目仿佛睡着了般,夕阳照在他的脸上,微微的柔化了刚毅严肃的线条。

    清远轻轻的抚着手上的小家伙,清远觉得在那一刻,忽然有点同情起这个男人来。

    清远刚想开口,琰帝已早一步开口,“朕知道你不是雪儿……你说你不是这个国家的人,可这确确实实是雪儿的身体,既然你能来这……朕的雪儿,还好吗?”

    清远看着依旧闭着眼的琰帝,他们都不知道,这是她自己本尊的身体,“我不认识她,也没见过她。”

    琰帝深深地叹了口气,“早知道,却怀着心中仅有的希望……希望朕的雪儿不管在哪,都能幸福快乐。”

    清远看着一脸悲伤地琰帝,心想,这就是父亲吗?当初听信道士的谗言,能下令杀自己的女儿,如今,却是一副慈父的模样。

    “所以,我就活该卷进你们的勾心斗角吗?”虽然在哪对于她来说都没有区别,可是她不喜欢别人插手她的命运,可是,既然命运脱离了轨道,那么方向,要由她自己决定。

    可能太过于沉浸自己的悲伤,还是并不在意清远的不敬,,琰帝抬头看着清远,“朕会补偿你的,朕答应你,如非不得已的状况下,你要做什么,朕都不会过问,也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补偿?”清远嗤笑一声,“好大的恩赐。”

    “放肆,”琰帝一拍扶手站起来,“朕警告你,朕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不要当朕真的能容忍你一再的放肆。”

    “怎么,”清远看着琰帝,“也是,一个连自己女儿都能杀的人,我还能指望他能怎样。”清远微微的对着琰帝福身,“恭送父皇,雪儿一定谨记父皇的教诲。”

    “告诉朕你叫是你名字。”琰帝看着无所畏惧的清远,一个女孩,到底是什么,可以让她如此的大胆?

    清远看着琰帝不说话,对于她来说,他没有必要知道,也不配知道。

    琰帝转身,看着窗外潇潇洒洒的落叶,“你知道吗?雪儿最喜欢秋天了,”琰帝的脸上不自觉的漾开一抹微笑,“你身上,有雪儿的影子,倔强而骄傲,她个性太过于单纯,不适合生在皇家,这里面的权利阴谋,不是她能生存的地方。”

    眼底回头看着清远,清远回望着他,却发现,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很多时候,朕一直倾尽所能在保护着她,可是,”琰帝谈了口气,道:“这是帝王家,很多事情,并不是朕想,就可以满足她的。”

    “或许吧,”她没有父亲,不曾见过父亲对待女儿会是什么样子,这便是父亲吗?倾尽所能保护女儿?“可是你做到了吗?其实有时候很简单,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规矩是人定的,是希望可以有一个善恶的衡量标准与行为准则,可是如果人定规矩是要抹杀父女亲情的话,还要它做什么?”

    “生在帝王家,有很多事,从来不会依着你的愿望而走,若可以,朕倒希望,她可以快快乐乐的过一生,不必背负这‘救国公主’的身份。”

    “作为一个父亲,你很真诚,”清远看着他,“我的母亲曾说过,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说慌得,你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很温暖,”我从未见过的温暖,“端木樱雪很幸运,你很爱她,只是你的爱,局限在了你的王位之外,可是,你是我见过的,最爱女儿的父亲,如果可以,在正常情况下,只要不违背我的意愿,我会配合你,做好端木樱雪。”只为,这眼里无尽的温暖。

    清远看着门口,琰帝早已走了,只剩守门的宫人雕像般站着,回想刚刚的谈话,自己何必要答应他呢。就单单为那个眼神吗?她从未见过的眼神?

    妈妈,清远靠在窗台微微的出神,端木琰刚刚的眼神,好像您看着小清远照片的眼神,温暖却透着淡淡的悲伤,妈妈,您知道吗?远儿在这里看见一个和您长的很像的人呢,不过远儿还不知道她是谁,远儿去找她,好吗?即使看看也好的。

    妈妈,远儿想保护您心中的小清远,可是那时候远儿还小……现在,远儿想留住端木琰眼底的温暖, 这温暖可能是这个冰冷的世界唯一的温暖了,远儿不想让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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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因为网络的原因,饭一直传不上文,今日这是第一更,稍后会补上一更,近三千一章,不少吧。。。。。赶快的投鲜花送推荐吧。

    第五章、初遇、国色天香

    熙熙攘攘的人群,空气中洋溢着泥土的气息,脸上挂着汗珠的人男人,伸手接过妻子手中的竹篮,紧张的扶着怀孕的妻子坐下,低声埋怨着什么,清远不解的看着这一切,“紫衣,那个人,是她的丈夫吗?”

    紫衣看看那对夫妻,“回公主,紫衣也不清楚,紫衣去帮您问一下可好?”

    “不用了。”清远收回目光,“这边,什么地方比较热闹。”

    “这个奴婢知道,”青衣开心的跳到清远身边,“对面的聚华街是龙城最热闹的街。”

    “恩,那青衣带我们过去。”清远看着青衣开心的容颜,不自觉的话早已脱口而出。

    “好啊。公主我们走。”青衣上前拉着清远的手,往对面的街走去。紫衣刚想出声斥责青衣的不懂规矩,被清远早一步以眼神制止。

    清远看着洋溢着笑容的青衣,不停地催促她快点,青衣进宫还不到半年,没有过多的浸于宫中的尔虞我诈,依然保持的女孩少有的纯真。

    “公主,公主。”青衣拉拉清远的衣袖,在她耳边轻声唤着,拉回她跑远的思绪。

    “恩,”清远看着她,“青衣,说过多少次了,叫我小姐。”

    “小姐。“青衣赶忙改口,她这记性,公主都说了宫外人杂,不能暴露身份的,她还在大街上叫。

    “恩,“清远轻声应道,不自觉的抬手为她整理散乱的发丝。

    “公……小姐,青衣卖糖葫芦给小姐吃,好不好?”青衣指着不远处的糖葫芦道。

    清远看着她眼馋的表情,“小丫头,演技真烂,想吃就买吧。”明明自己想吃,清远摇摇头,那一刻,她没发现,虽然脸上一直毫无笑意,可那一刻,是她多年来至今最轻松的表情。

    “公……小姐,你真的不吃吗?”青衣奇怪的看着清远问道,她买了三串糖葫芦回来,可公主说她不喜欢吃,好奇怪,这么好吃的东西公主居然不喜欢吃。

    清远摇摇头,“青衣,这话你都问了三遍了。”

    轻易看看手中的糖葫芦,丧气的应了声。“哦。”

    一群群穿着妖冶的女子站在门口嬉笑着拉扯过路的行人,确切的说是过路的不过路的男人,清远抬头,偌大的招牌挂在门口,上书‘国色天香’四个大字。

    ‘国色天香’是雾雪国最出名的妓院,雾雪第一美人便出自‘国色天香’。

    ‘国色天香’,不是端木樱雪情敌所在的地方吗,雾雪第一美人?她还真想看看,到底怎样的女子,让欧阳御风对端木樱雪这个公主身份的女人都不屑一顾。

    “妈妈,给本少爷叫紫舞姑娘出来,本少爷今天一定要见到紫舞姑娘。”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男子对着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红衣的女人叫嚷道。

    “一定一定,今天紫舞会公开表演,金公子可要多多捧场啊。”女人娇笑着拿扇子轻扇着道。

    ‘国色天香’,邺紫舞,恩,无聊的话还可以看看,这该是这个时代的大新闻,红尘女子多才多艺,该是不会太无聊。

    “小姐,这里是,是,是妓院。”紫衣见清远往‘国色天香’走去,以为她不知道,连忙上前阻止。

    清远看着远处,突然道:“紫衣,你不想看看第一美人到底长什么样。”

    “小姐,那是……”这有谁听过女子进烟花场所的,紫衣想制止,却见清远已自顾自的站在‘国色天香’的门口,被‘国色天香’的妈妈拦在门口。东方

    妈妈斜着眼看着清远,看穿着不是卖身的,也就不当回事的挥挥手赶人,“姑娘,这可不是你一个女子能来的地方。”

    清远看也不看她一眼,回头示意青衣,青衣为难的看看紫衣,扭扭捏捏的上前拉着清远的衣袖道:“小姐。”

    清远就这么站着不说话,青衣看看她,又看看妈妈,不情愿的从袖里掏出银票递给妈妈:“给我们小姐准备一间二楼厢房,不准有其他人打扰。”

    妈妈接过银票,奇怪的看着清远,这一个女人的,发什么神经居然要进妓院?妖媚的双眼低头看了眼银票,顿时乐开了花,挥动呛人的丝帕,吩咐小斯带着清远进了‘国色天香’。

    青衣关上厢房的门,随着清远在桌边坐下,桌子刚好对着窗口,可以看见楼下的情况,紫衣在边上拉拉坐着的青衣,想提醒她站起来,谁知原本很听话的青衣一扭身,甩开了紫衣的拉扯。

    清远看一眼紫衣,往椅子上示意了眼,紫衣顿了片刻,还是坐了下来,顺便为清远倒了一杯茶。

    清远看着楼下,很恶俗的场景,本以为现代人开放,没想到,这比之现代夜店,有过之而无不及,为何这些男人会来这种地方,还笑得如此的畅快淋漓?

    清远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紫衣刚倒得茶,微微皱了皱眉,放下茶杯,中等龙井茶叶,却泡错了方法,留口苦涩。

    “青衣给您泡茶去。”青衣见清远皱眉,起身对清远道,说完便转身向门外走去,为清远泡茶去。

    “青衣,”清远想叫住青衣,出门在外不方便,却见青衣早已踏出房门。

    清远回头看了眼楼下台上的彩纱,依然不见‘第一美人’的身影,台下等待的人开始不耐烦,乱哄哄的讨论开来。

    青衣从外面回来,手里端着清远专用的茶杯,清远看眼闷不吭声的青衣,小丫头还在生气。

    青衣为她倒了杯茶,一声不响的坐回原位。

    “好香。”虽然在外,不像在宫里泡的茶一道道程序走泡出的茶,可是比起这的大众泡茶好了不知多少倍。清远侧对着青衣看着楼下突然抛出这么一句话来‘“青衣,记得好好习惯。”

    到‘第一美人’出场的时间,却不见紫舞姑娘的人影,楼下的人开始轰动起来,嚷嚷着要求请出‘第一美人’,有的甚至不耐烦的开始拍桌子,爆粗口。

    相隔清远两个厢房,房内,一锦衣男子深吸一口气,笑着摇摇头,对着对坐的白衣男子道:“三哥,是夜魅云雾。”白衣男子自顾出神着,不抬一眼,片刻之后,兀自开口:“不觉奇怪?”雾雪花楼,居然闻到夜魅名茶,雪山云雾的茶香。

    “恩,”锦衣男子手中的折扇轻轻敲打着桌沿,“可能这花魁太受宠也说不定。”

    白衣男子侧眼看了眼吊儿郎当的锦衣男子一眼,自顾回头,持着手上的茶杯,不知是不是闻了云雾的香,怎么也下不了口了。

    锦衣男子见白衣男子不搭话,无趣的耸耸肩,“说不定哦,啊,”作势又深吸了一口气,“这脂粉香和着云雾香,还真是第一次闻到啊,”锦衣男子侧翻起身凑至白衣男子眼前,“不然三哥出钱,小弟我去问问花魁姑娘可好。”

    “咦,”锦衣男子憋见楼下一女子被围困在楼梯间,“怎么?这便是雾雪的‘第一美人’?”

    白衣男子顺着锦衣男子的眼光看去,一白衣女子被几个男子围堵在楼间。

    “终于有表情了,”锦衣男子笑着调侃白衣男子,那女子,一看衣着,便知不是红楼女子,何况身边还有两个丫鬟跟着,只是,一个女子会出现在红楼,这还有够奇怪的。

    清远看着挡在前面的男人,秀气的脸顿时降到零下百度,紫衣青衣努力的挡在清远面前,不让这些龌龊的男人接近她们的公主,只是紫衣青衣亦是精挑细选的丫鬟,姿色亦是不差,在为清远挡驾的同时,被前面的男人趁机摸了好几下身体。

    “滚。”看着男子猪手再次袭向青衣,清远冷冷的开口,冰冻现场。

    男子被清远身上清冷的气息压的额头微微冒冷汗,捏了捏手中的酒杯,看了看周围看好戏的人,啪嗒一声摔了手中的酒杯,脸色霎时变的狰狞不堪,“妈的,臭表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敢跟老子大小声,还敢叫老子滚。”

    男人一把拽开挡在清远前面的青衣,肥猪手伸向清远,清远一侧身,男人的手落空,还没回过神来,已被清远借力扔下楼梯,在楼下不停地哀叫。

    “草包。”这是清远印象中唯一骂人的词汇了,恩,还有一个混蛋。

    “你……”男人爬起身指着清远,“来人,”男人对着身后的家丁吩咐道:“给我抓住她。”

    “怎么回事?”正当男人的手下准备开打的时候,人群之中爆出一声娇喝,人群缓缓退开,花楼老板娇姐摇着美人扇从人群后走到中间。

    清远看着退开的人群,径自往门口走,男人见清远想走,立马挡在清远之前,“妈的,想走?”

    “滚开。”清远压着怒火,看着男人的眼道。

    “住手。”娇姐降下脸上的笑,看看清远又看看男人,“给老娘搞清楚,”她出来这么久,居然没人把她放在眼里,“我这可不是你们撒泼的地方。”

    男人不屑的看着娇姐,伸出肥短的手指指着脑袋上方,“娇姐,不是我没警告你,搞清楚我是谁,敢……”

    “不就是柳大人家的二公子嘛。”娇姐随口打断男人的话,自顾自的欣赏起涂着丹红的指甲。

    清远伸手抚着额头,麻烦,邺紫舞,你害我不浅。今天看来,不打是走不出去了,走出去了,也一样要打,“草包,打的话快点。”

    周围一群人都愣住,没想到一个女子。竟说出如此的话来,还面无表情。

    “三哥,好辣的女子。”楼上,一直看着楼下状况的锦衣男子用胳膊碰碰身边的白衣男子道,“雾雪的女子都如此……直率吗?”

    “你……好,本公子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悔不当初,来人,给我上。”身后家丁听的一声吩咐,马上展开架势,冲着清远上来,任凭娇姐在边上不停地喊住手。

    清远隔开紫衣青衣,侧身踢开第一个攻上前的人,对着两人道:“站好。”

    “小姐。”紫衣青衣担心的看着在人群中打斗的清远,奈何自己不懂武艺,帮不了公主。

    地上倒下一大片的人,只身现在一个,可是清远却怎么也攻击不到对方,只能保持着绝高的警惕,才能不让对方近的了身,古代的轻功确实厉害,瞬间移动的速度是她所比不上的,若再打下去,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稍一分神,被对方扯破肩胛处的衣服,露出肩胛,周边发出惊艳的吸气声。

    青衣得意的看着清远,扬扬手中扯下的衣料,他是柳府总教头,亦是柳府二公子柳亦云的师傅,功夫不会差到哪去。

    清远看了眼肩胛,无谓的看着青衣男子,青衣男子微微一愣,大庭广众之下,作为女子,这女人居然一点都不在乎?他不知道,这在现代,可是家常便饭,更露的都常见。

    青衣男子再次打算出手前,空中飘来一声话语,“阁下一个男子,居然伙同手下以多欺少,而且欺负的还是一女子,不觉的丢人吗?”

    青衣男子一惊,此人内力深厚,以内力发音,声音从四面八法传来,他集聚全身内力,居然都分不清所传方位,“在下柳总督大人门下门客,”青衣男子特意强调门客两字,顿了一下继续道,“阁下功力高深,只是在下劝阁下,别多管闲事了。”

    “哦,是吗”话音未落,一白衣男子缓缓从天而降,落在青衣男子与清远中间,“若我想管呢。”

    周围发出女子惊艳的尖叫声。

    清远只听得一清澈而凛冽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仿佛仙人般的背影缓缓落在她的眼前,乌黑长发披散在宽阔的背上,浑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高贵与优雅,这对他来说是最自然不过与生俱来的,好美的背影,清远在心底叹息道。

    轻功,原来可以这么唯美。

    青衣男子自知不是其对手,“看来阁下是准备跟柳大人斗了,既然这样,别怪我没提醒你,”青衣男子朝身后一挥手,“走。”带着不情愿的柳二公子离开。

    白衣男子看着青衣男子离开,缓缓转身面向清远,清远看到他的瞬间,亦有一瞬间的怔楞,完美如仙人的脸, 她想,用尽她所有描写美丽的词,都形容不出他绝美的容貌。

    白皙光洁的脸庞,有着所有女生都嫉妒的肤质,低垂的长长睫毛下,像黑宝石般闪烁着的双眸,透着致命的吸引力,高挺的鼻,性感绝美的唇形,仿若仙人般的气质,只是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峻。

    白衣男子看着清远裸露的肩,微微一愣。

    青衣赶上前来,用手努力挡住清远裸露的肩胛,看着白衣男子脸色有些微微的泛红,“我替我家小姐多,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清远看青衣一眼,回头对着白衣男子道:“多谢。”

    “姑娘不必多礼。”轩辕祈陌看着二楼锦衣男子轩辕翼所站的位置,刚刚为何,会出手?

    清远看出男子只是不经意出手相救,从他衣着气质看来,并不是普通人,物资感谢的话一票否决,“他日若见,有机会我会还你这个人情,今日多谢,”清远对着身边的紫衣青衣道:“我们走。”

    轩辕祈陌看着离开的女子,她的肩胛,还裸露着,虽然边上的丫鬟以衣袖为她挡住了大部分,还是有人可以看见。

    轩辕祈陌一愣,他刚刚在想什么?他是不是昏了头了,看着周围的女人,微一皱眉头,施展轻功飞回二楼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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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可有四千多哦!

    第六章、师父,绝色妖媚的男子

    清远看着眼前的小木屋,听青衣说,这是端木樱雪以前命人建的,木屋搭建在水中央,一条曲折的回廊由木屋延伸至岸边。

    “公主,您先歇会,青衣给您买件衣服去。”待到木屋前,青衣放下用衣袖遮挡住清远肩膀的手。

    清远侧头看了看裸露在外的肩胛,她是无所谓,只是这样,不好回宫,也便由着青衣去买

    “紫衣,你也一起去,这里不会有事。”清远看看右侧的紫衣,吩咐道。

    自已看了看清远,想说话,又吞回肚里,公主醒来后就换了一个人似的,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可是醒来后的公主,她所决定的事,任谁也是改变不了的,唯有与青衣一起替公主买衣服去了。

    看着两人消失在路口尽头,清远回头,深深地吸了口气,悠闲地顺着山壁往木屋背后走去。

    越走越狭窄,仰天而望山壁只见两山仿若被人从中间一刀劈开,直耸入云霄,前面的路只有侧身才可以通过,清远刚打算回到小木屋去,耳边却隐隐约约传来哗啦啦水声,不是河流,是瀑布的声音,清远看眼狭小的两山空隙,忽然想到一句话,柳暗花明又一春。东方

    清远微微侧身,穿过缝隙,水声越来越大,由凹进山壁的石洞一

    转,空间广阔,只见山崖上悬挂着一匹银白色的飞瀑,争先恐后地直奔水渠。

    瀑布注入水潭的一霎那,一朵朵白色小花腾空而起,溅玉抛珠一般。

    一阵风出过揭起瀑布下半截,在空中碎成粒粒玉珠,从飞瀑中喷溅出来的小水珠吸入烟尘,弥漫于空气之中,成了蒙蒙水雾,让人有种误入仙境的错觉。

    清远不知觉得脱下鞋袜,踏入这水潭中,握紧从手腕摘下的手链,清远仰天张开双臂,妈妈,如果你也在这多好。

    清远身后,幻吟风缓缓飘落,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乌黑的长发因为飞落的缘故微微飞起。

    手一抖,一支月牙白的箫跃然手中,缓缓凑近绝美的薄唇,清雅的箫声跃然而出。

    清远放松的神情霎那紧绷,一个翻身立于幻吟风面前。

    如同雕刻般完美的五官,棱角分明,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双凤眼,透着无限的诱惑,张驰而妖冶,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仿佛仙人般的气质,无不彰显着高贵于优雅。

    幻吟风垂下手中的箫,笑看着站在潭边的清远,清澈的嗓音回荡在山间,透着致命的吸引力,“我来带你入师门。”

    “你是谁。”清远看着幻吟风,如果说‘国色天香’的白衣男子的美让人窒息的话,那他的美,是不容亵渎的,是不属于这个世间的。

    “幻吟风。”清澈的嗓音仿佛不是发自他的嘴中,而是来自天外的天籁。

    修长的手一抖,一颗墨绿色的药丸跃然掌中,幻吟风看着清远,“吃了它,你便是我的徒儿。”

    清远防备的看着幻吟风,既然解释,那便不是端木樱雪认识的人,那他到底要做什么?

    “沐清远。”就在清远思考着要不要直接走人的时候,幻吟风却突然爆出这么一句话来。

    清远眼神凌厉的扫向幻吟风,幻吟风微启薄唇,脸上依然挂着春风般的微笑,“吃了它。”

    他这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还是……

    清远看着幻吟风手中的药丸,考虑了下,还是伸手接过其手上的药丸,吃下了药丸。

    幻吟风看着清远,脸上的笑像春水般荡漾开来,“后日我进宫接你,正式入门。”话音一落,面前却早已不见其踪影。

    清远摊开手,满手的掐痕,掌心的水晶手链跃然眼底,清远细细的抚摸着手中的手链,“妈妈,难道就连来这,也不得安生吗?妈妈,远儿只想好好听妈妈的话活着,难道连这都是奢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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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还有一更!!!!!!!!!

    第七章、云梅、翻版母亲的女子

    一进宫门,便有软轿侯在侧,清远掀开轿帘,进入软轿,软软的倚在软轿内,抬起手腕,看着腕上的水晶手链,妈妈,帮我,帮我。握紧腕上的手链,这是唯一带着的妈妈送的礼物,十多年来从未离身,这手链跟着她可说是经过大大小小的各种战役,对于她来说不仅仅是分礼物,更是贴身的护身符,因为她相信,母亲妈妈一直在她身边。

    透过起伏的轿帘欣赏着初秋的哀愁,那是母亲最爱的季节,因为那个男人而爱的季节,落叶飘飘,却也是丰收的季节,清远伸手,想透过软轿的窗,接收飘落的叶子,然而——母亲的脸,缓缓闪过。东方

    清远激动的瞪大眼,停在空中的手微微的颤抖,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妈妈。”

    “公主,您说什么?”青衣在轿侧听见清远的呢喃,不解的问道。

    “停。”清远大喝一声,从轿内翻身而出,抬轿的轿夫被清远的行为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看着突然从轿内蹿出的公主,吓得一身冷汗。

    后头刚走过去的宫女,也被清远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一愣,不解的回头看着软轿的方向。

    妈。清远在心中呐喊,指尖狠狠地陷入掌心,控制着奔涌而出的狂喜,她,会不会是妈妈?

    “沐琼羽。”清远压制着心中的狂喜,尽量压平声音。

    云梅一看是沁雪公主,马上恭敬地行礼问好,“奴婢给公主请安,公主吉祥。”

    青衣想也没想,上前一步拖住已福身行礼的女人,“你认不认识,沐琼羽。”即使,即使她不是母亲,清远看着云梅,长的如此像母亲的人,怎么可以在她面前低头行礼。

    “沐琼羽,”云梅歪着头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清远控制着自己淡定的看着她,手心却微微的在冒汗。

    “回公主,奴婢不认识。”云梅再次想行礼,奈何被公主抓着手,行不了里礼。

    “你叫什么,是哪宫的宫女?”即使不是母亲,却有母亲的容貌,看着,也好。

    “回公主,奴婢云梅,是梅妃娘娘宫里的。”听清远这么一问,云梅一惊,是不是哪得罪了这公主,要……可她也没怎么接触过公主啊,哪得罪了?

    “我没有要找你麻烦。”看着一脸担忧的云梅,清远淡淡开口道。

    “青衣,走吧。”清远回身吩咐青衣,重新上得软轿,其实她想跟云梅说,她想去找她的,只是一贯习惯了冷漠带人,如今,怎么也说不出那句话来。

    第八章、水患、翻版母亲的女子b

    皇宫,一个大到,你在里面一生,亦走不完的地方,亭台楼阁,雕栏画柱的美景,看一生,真的不会腻吗,清远的手一路滑过雕花的木门,如若不是来到这,会始终有一番光景,清远看着院中为自己准备茶具的青衣,会是这番光景吗,可是谁知,这光景能维持多久,平静的湖水表面亦可以是狂风大流浪。

    “公主,奴婢给您准备好茶具了。”青衣备好茶具,转身对着兀自发呆的清远喊道。

    “青衣,我想一个人走走。”好好整理下脑中杂乱的思绪。

    清远有着青瓦红砖的宫墙缓缓而行,低头静静的思考着,那个妖冶到魅惑人心的幻吟风,到底是什么人,突然出现的说要收她为徒,他为何会知道她的身份?如果不是他强到可以天下事无所不知,就是他——既然她可以来到这,那他也可以不是人。

    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变得不一样,脱离她铺好的轨道,变得难以预料。

    清远闭上眼,靠着宫墙,偌大的宫道上,只听得她的呼吸声,心口处越来越疼,情愿死命抓着心口的位置,七年来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恐慌,事情偏离轨道,脱离她的掌控,她就像飘在空着的蒲公英,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找不到一块令她心安的硬土。

    “你是哪个宫里的,怎么到处乱走。”谭总管——总管太监宫女分配的总管,看着一身粗布衣衫的清远,皱眉斥责。

    抚着不断绞痛的心口,清远转身,不想让人见到脆弱的一面。

    “站住,说你呢哪个宫的,这么没规矩。东方 lwen2”看着清远不懂礼数的回身想走,公公特有的嗓音在狭长的宫道上延伸,大声的斥责起来,“信不信杂家废了你?”

    清远沿着宫墙,走两步,不支的靠着墙,心想,想走也走不了了,“公公,我劝你,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动杀手。”

    “混账东西,看杂家怎么教训你。”谭公公一听清远的话,气的满脸通红,抬手就要给清远一巴掌。

    “住手”刚抬起手想甩巴掌的手被人大声喝住,谭公公一回头,是,“欧阳将军,”满脸堆笑的看着欧阳御风,“将军这是进宫见皇上?”

    欧阳御风冷眼别了眼谭总管,立身于清远面前,“公主怎会在此。”

    清远看着欧阳御风,又看了眼谭公公,命好,他救了你,“难道本宫在哪,还需要向将军报告吗?” ,知道她是端木樱雪看中的男人,却也是令端木樱雪丧生的男人,一个看不起女人的男人,该死,清远咬着毫无血色的唇,撑起仅剩的力气回道。

    “公……公主?”谭公公在听到欧阳御风的话后,吓的脸色苍白,这,这穿着粗布衣衫的女子竟然是公主。

    欧阳御风微微一凛,端木樱雪?

    清远不想,不想在这么一个男人面前昏倒,心里一直念叨着欧阳御风你该滚了,可是心口传来的痛楚,再也无力支撑,思绪被瞬间抽离,清远沿着墙壁缓缓倒下。

    “公,公主。”看着倒下的清远,谭公公惊叫道。

    看着往下倒的端木樱雪,欧阳御风嗤笑一声,老伎俩。“公主,起来吧,末将没空陪你玩这种游戏。”

    见端木樱雪许久没有起身,欧阳御风深感不对,细看了下端木樱雪的脸色,不像装的。

    “公主。”欧阳御风半蹲下,伸手拍拍端木樱雪的脸,脸颊冰凉,毫无反应,欧阳御风抱起地上的端木樱雪,对着身后的谭总管,“吩咐御医马上到樱雪阁,派人通知皇上。”

    难受,清远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事欧阳御风棱角分明的脸,清远抬手想推开他,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公主,末将只是送公主回樱雪阁。”看着清远眼中的厌恶,欧阳御风满心的不解。

    “云梅,你别哭了,你娘她们一定会没事的,角落里传来一宫女轻声安慰人的声音。

    云梅?“停下。”清远对着欧阳御风喊道,云梅,那个和母亲有着一模一样容貌的女子。

    欧阳御风看了眼怀中的她,停下脚步。

    “云梅?”清远对着不远处树木半遮掩的亭子叫道,声音,是从那传出来的。

    “放我下来。”清远看着亭处,却是对着欧阳御风说的。

    欧阳御风放下她,扶着还不怎么站得稳的她靠在自己身上,刚一站好,对面树下筹措的走出两宫女,一个,便是云梅。“不必行礼,”看着就要行礼的两人,清远出声制止,声音虽然微弱,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看着云梅行礼,就像看着妈妈对着她低头,她绝对不要,“云梅,你怎么了?”

    两人微微一愣,互看了一眼,见面的礼,没对着清远与欧阳御风行。

    “回公主,奴婢没事。”宫女回答主子问题,是要屈膝行礼的,看着云梅低头弯腰,清远不忍的转过头闭上眼,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说,她为什么哭。”清远对着云梅身边的另一宫女问道,她知道,云梅自己一定不会回答。

    “回,回公主,”宫女看了看旁边一直使眼色的云梅,又看了眼脸色冰冷的清远,低头颤颤巍巍的道:“因为云梅的家乡江州发生水患,云梅不知其父母状况,又不能回家,所以……”

    看着云梅泫然欲泣的样子,清远的心无形的痛着,伸手抓着心口的地方,“那为何不回去。”

    三人奇怪的看着清远,欧阳御风皱眉解释,“公主,宫中有规矩,宫女进宫之后,除非老死或病重,一律不得出宫。”

    不得出宫?清远看了眼云梅,低低的叹了口气,却开始被欧阳御风听到,“回去准备行李,我会同父皇说的。”

    “公主。”云梅激动地抬头看着清远,泪光在眼中闪烁,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多谢公主,公主的大恩大德,云梅会一辈子记住的。”

    “你起来。”清远闭上眼,紧紧地揪住心口。

    “公主,云梅代父母谢谢公主的大恩大德……”

    “你起来。”清远放大声音吼了一声,再也受不了心口的痛,昏倒在欧阳御风的怀里。

    “公主。”欧阳御风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清远,一把抱起再度昏迷的清远回樱雪阁。

    第九章、师父、仙影无踪

    清远悠悠睁开眼,刺眼的光线,挣扎了几下慢慢睁开眼,迷茫的看着雕花的床顶。

    轻轻动动手腕,手腕被人握着。清远刷的一下从床上起身,甩开搭在腕上的手。

    御医不知所措的看着突然起身的清远,呆愣在一旁。

    “雪儿,你终于醒了。”床周围依次坐着皇帝,皇后,看着一脸担心的琰帝,差点以为自己就是端木樱雪,清远无力的挪动身体靠在床柱上,微微闭上双眼,怎么会病发。

    “父皇,江州水患,可严重?”清远靠着床柱轻声问道。

    “御风都和朕说了,你放心,朕也恩准那宫女回家乡了。”琰帝看着一脸苍白的清远,怎样的女子,居然可以为了一个宫女……

    清远看眼敞开的大门,“没人来吗?”今天是那个男子说好接她的日子。

    “人?什么人?”皇后不解的看着清远问道。

    “清儿。”就在清远想幻吟风什么时候出现的时候,门外传来幻吟风飘渺的独特嗓音。东方

    “来给我收尸了。”区别于屋内众人一脸的紧张,清远闭着眼,靠着床柱,一脸轻松。

    “生病了。”幻吟风听出清远的声音不同于平常的声线,声音里夹杂着些微的颤抖,虽然刻意压着,但他还是一听便听出来了。

    “快死了。”清远依旧靠在床柱上一动不动,安然得和外面的幻吟风隔着聊的自在。

    “打算在外面生根。”要死了,还不进来,她快熬不住了,清远话音一落,幻吟风从对面屋顶飘然而下。

    清远不喜人多,本护守在外的侍卫,全被调开,屋内会功夫的只有欧阳御风,而欧阳御风听清远与其对话,便知是她认识的人,所以,幻吟风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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