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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皇帝追冷妻第1部分阅读

    《邪魅皇帝追冷妻》

    第一章、悬崖,纵身而下

    沐清远翻开手中的日记本,轻轻地抚摸着日记首页女子的照片,“妈妈,妈妈,远儿找不到害死你的那个女人,”轻触照片上女人的脸,泪从眼眶滑落,“远儿呆在他身边六年,他身边围绕着很多女人,却没见过他有过一个女人,他甚至,拒绝送上门的女人,如果不是知道你是被他害死的……妈妈,我该怎么办……妈妈,远儿想问他,还记不记得您,可是,他是您一辈子恨的人,您会答应吗?”

    “雨,走了。”门外,组织的另一成员风在门口催促着。

    清远抹干泪痕,打开门,忽略风眼中担忧的疑问,对着风点了点头,两人并肩向门外停着的轿车走去。

    郊外,废弃的汽修厂,一群身穿黑衣西装的男子默然守着入口处,门口,几辆豪华黑色轿车的门被缓缓打开,一群人从车内下来,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墨镜,两鬓微有些白发,却威严不减,反而给他增加了一股沧桑感,开门的人恭敬地叫道:“老大。”

    古南勋微一侧头,看着从另一辆车下来的阆君临,顺着阆君临的目光,落在身后的黑衣劲装的清远身上。

    “君少爷。”屋内,古南勋坐定,对着侧边同样坐定的阆君临道。

    阆君临侧头,手指一动,站在他身后的女子马上提起手中的密码箱放在阆君临眼前。阆君临瞟一眼密码箱,定眼看着古南勋。

    “好,爽快。”古南勋赞赏的看着阆君临,侧头对着恭敬地立在身侧的清远叫道:“雨。”

    “是。”沐清远微微上前一步,垂手而立。

    “以后,你就跟着君少爷,从今以后,你不再是“琼帮”的人了。”

    “大哥。”风不可置信的看着古南勋,忘了该有的规矩。

    清远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为什么?”她,是“琼帮”终极杀手成员,不是她自夸,照理说,没有足够的理由,古南勋不会轻易将她拱手送人的。

    古南勋微有不快,眼底闪过一抹狠色,清远抬眼望向阆君临,他到底以什么条件跟古南勋交易,让古南勋这么轻易地将她拱手让人?

    指甲狠狠地陷入掌心疼痛带来片刻的清醒,母亲,您念念不忘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呆在他身边六年,远儿还是看不透他呢。东方

    “远儿,”直到阆君临出声,清远才发现,阆君临已在她面前站定。

    “远儿,”阆君临修长的手指划过清远的脸,清远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

    “古南勋,”清远转头对着古南勋。

    “雨。”风焦急的喊了一声,惊讶她的出言不逊。

    “古南勋,”清远看古南勋不看风,对着古南勋道:“我在“琼帮”,并不是我只能呆在“琼帮”,你觉得,我想走,你留的住吗?”如果不是因为母亲,她绝不会呆在“琼帮”的。

    “哦?”古南勋看着清远“你确定……你走的了?”

    清远嗤笑一声:“你觉得呢?”清远一个转身,从窗户一跃而出,几个翻身,借冲力起身,掏出腰侧的枪,打中守门的四个黑衣男子,快速冲向停在外面的跑车。

    古南勋看着清远跨上跑车,扯开一抹残酷的笑,至今还没有人敢背叛我的,背叛我能的,都已经去阎王那报道了,古南勋看了眼身旁的阆君临,自在的下令:“追。”

    沿着盘山公路一路向上,从后视镜看到身后不远的黑色轿车,清远一踩油门,跑车箭般冲出去,立时拉远了与身后车子的距离。

    清远握紧手中的枪,妈妈,远儿找不到那个女人,这么多年了,可是他们还是没有付出代价,妈妈,您会怪远儿吗?

    无路。清远冷冷的看着无路可走的前方,这里,是景观区,只有身后一条下山的路清远微微叹了口气:“妈妈,你也不帮我。”

    静静地打开车门,清远冷冷看着黑色轿车急速停在跑车周边,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平静的看着古南勋从车上下来,他身后,是阆君临。

    “现在还觉得跑得了吗?”古南勋毫无表情的看着清远道。

    “古老大,别忘了她现在是我的人。”阆君临站在古南勋身后,冷冷的开口提醒到。

    古南勋看一眼阆君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的交易还没开始吧。”

    “古南勋,我不管你所谓的开没开始,她是我的人,还是,你想和我对着干。”阆君临看着古南勋悠闲地态度,不就下了狠话,他是绝对不会让他的远儿受到伤害的。

    “古南勋,我问你,”清远在心里默念,妈妈,如果……他不记得你,远儿就杀了他,让他去天堂给您道歉,决不让他这么活着,“你还记不记得……沐琼羽。”

    古南勋目光凛冽的看向清远:“你是谁?”她,怎么会认识羽儿?羽儿,古南勋控制着心中升腾的期待问道。

    清远提起枪指着古南勋。

    古南勋身后的黑衣人警惕的看着清远,怕她轻举妄动,伤害到他们老大。

    “她,在哪?”古南勋的手收紧握成拳,控制着自己。

    “告诉我,她是个怎样的人?”是不不是他记得您,妈妈。

    古南勋的脸色柔和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傻丫头。”

    “什么?”清远完全被他百年难得一见的表情震撼住了。

    古南勋一笑:“她就是一个傻丫头,”古南勋抬头看着清远道:“雨,我找了她二十多年,请你告诉我她在哪。”

    “你怎么证明,你记得她。”妈妈,清远看了眼贴身的口袋,里面,有沐琼羽的日记,他说他记得您,他说,她一直在找您。

    “是不是我证明了,你就告诉我。”古南勋看着清远,伸手进西装内口袋。

    “你干什么?”清远大喊“不许动。”

    “我只是拿你要的证明。”古南勋提起手上的钱包夹示意清远,翻开钱夹,是沐琼羽的照片。

    看到照片的那刻,清远眼中的泪如泉而下:“既然那么爱妈妈,十六年前,你怀中抱的女人是谁?”

    “什么?”古南勋不解的看着清远:“你是说我抱着别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二十多年来,他身边哪有别的女人。

    “你不记得,你居然不记得?”清远不可置信的看着古南勋“哈哈哈,妈妈伤心了一辈子的理由,你居然不记得。”

    “妈妈?你是,羽儿的女儿?那么,你的年龄,你是,我和羽儿的女儿?”古南勋激动的看着清远,一想到她是他和羽儿的女儿,他就……

    “我只是,妈妈领养的小孩,沐清远,已经死了,而我,是她的替代品。”她只是妈妈精神崩溃时收养的小孩而已。

    “什么?”古南勋后退几步,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们的女儿,已经死了?

    “你爱妈妈,”清远摇摇头“你居然……爱妈妈。呵呵,‘琼帮’,妈妈,是为您取的吧,远儿想过千百种可能,却没想过他爱您,这样子,远儿要怎么杀他?”执枪的手缓缓放下“你居然不记得。”

    “古南勋,你真可悲,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留不住,‘琼帮’老大?连你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还老大,古南勋,你太可悲了。”清远摇头看着古南勋,十多年前原来都是误会,可是这样,妈妈,远儿要怎么杀他,远儿不可以杀爱您对您好的人。

    “十七年前,古清远五岁的时候,妈妈带着她去找你,可是你却抱着别的女人好不快活,”清远停顿了下,继续道:“回程的路上因为妈妈神情恍惚,过马路的时候,死了,古南勋,记得,是你害死你们的女儿的。”妈妈,别怪远儿,这个男人,让您伤心了一辈子,远儿不杀他却也不想让他如此逍遥快乐的活着,“古南勋,你记住,是你害死了妈妈,害死了你们的女儿。”

    清远看向阆君临“小君哥哥,”清远笑,灿若星辰,如开在悬崖的罂粟花,致命却带着无穷的吸引力“对不起”,这个,在十多年前救她出地狱的男子,她伸手,却触及不到他的脸。

    “远儿,好了,什么都过去了,跟我回去,好不好?”阆君临朝清远伸出手“以后,让我来照顾你。”

    清远看着远处的阆君临,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小君哥哥,你是妈妈走后,远儿心里唯一的温暖,可是……你不懂……”清远缓缓地后退几步,展开最美的笑容,一个转身,如蝴蝶般纵身而下,可是,你不懂,所谓的交易,远儿会用生命去破坏它,远儿的命运,就算死,也要自己做主。

    “不~~远儿 ~~”阆君临撕心裂肺的喊声回荡在崖边,看着她如断翅的蝴蝶般从崖边坠落。

    我,不是物品,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摆布的。

    “远儿,答应妈妈,要好好地活下去。”妈妈的话回响在耳边,清远嘴上挂起一抹微笑“妈妈,对不起,答应你的,远儿……没有做到。”

    一阵强光,强烈的刺痛感,清远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妈妈,远儿来找您了,随后,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第二章、穿越、救国公主

    “雪儿,我的雪儿。”清远微微皱眉,怎么?地狱原来是可以大声喧哗的吗?那,那妈妈呢?到了这边,是不是可以见到妈妈了?

    想到此便有点小小的兴奋,清远努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雕花的房顶。

    “雪儿,我的雪儿,你终于醒了。”清远听到声音,侧头一看,一个古装女子,抹着眼泪惊喜的看着她,清远有片刻的怔楞四周,转动眼珠环顾四周,古色古香的屋子,檀木桌椅家具,只有在古装剧里才能看到的场景。

    “云儿,为师说了,她不是雪儿。”女子边上,一个白发老者皱眉拉开床边的女人。

    清远皱眉,怎么?没死吗?

    “师父。”女人眼底闪过悲痛,看着老者不再说话。

    “这是什么地方?”清远缓缓起身,身上有微微的刺痛感,也是,那么高的悬崖,怎么说也算幸运,不是吗?唉,清远在心里叹了口气,妈妈,不会是您帮我吧!

    “你该问的,是我们是谁吧。”老者抚着花白的胡子,双眼探究的看着清远。

    “你们是谁对我来说并不重要。”老者说她并不是雪儿,那么,他肯定知道她是谁,以及,她为什么会在这。

    老者赞赏的看着清远,道:“你很聪明,一醒来就分清了当前所在的形式,”一般人,如果处在陌生的环境,多多少少会有不知所措的刹那,不论长短,而她,不慌张,不迷茫,一点没有害怕的感觉,镇定到连他都觉得害怕,是的,害怕,他活了近百岁,唯一一次害怕,是二十年前,攸关雪儿生死的时候。

    “这里是雾雪国皇宫,我,是雾雪国师,召唤你来的人。”老者看着清远,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可惜,清远依然毫无表情。

    “召唤我来的人。”清远低头,妈妈,我以为是你让我来这里的,恩,应该也是妈妈让远儿来这的吧,一天要死的人那么多,只有远儿来这里,妈妈,悬崖,跳过一次就够了,远儿答应过妈妈要好好活着的,在哪都无所谓吧,远儿在这里,妈妈应该一样可以看得到吧!

    “恩,”老者点点头,“确切来说,你这个身体的主人是雾雪国的公主,端木樱雪,她是你的母亲,雾雪的皇后。”老者指着女人道。

    这个身体的主人?也就是说,她是寄居在别人身体里的,算了,无所谓的。

    老者见清远不说话,继续道:“雪儿降生的当天,雾雪国东方发生山崩,造成八千多人伤亡,朝中有针对皇后家族的大臣造谣,雪儿便是祸首,给雾雪带来灾难。东方 lwen2”

    “所以,雾雪国主信了?”一个谣言,抹杀父女情亲?

    “不……”女子无奈的摇摇头,“可是雪儿出生的时候,左肩侧有一条银色的龙形胎记,种种巧合,再加上万民在朝午门跪求……”女子看着老者,“幸好当时师父及时赶到,以雪儿是“救国公主”的谎言,堵住了悠悠众口,救了雪儿一命,可是……”女子掩面哭泣,一句话,说不下去。

    “可是,她死了,而你们的谎言,不攻自破。”清远接着她的话道,“她死了,你们也要死,所以她不能死。”清远无奈的想,原来人人都是怕死的,“现在可以了,你们不用死了,不过,不要以为你召我来的,就可以控制命令我,我们以后,没有任何联系,有的只是,她是我名义上的母亲,你是师尊。”

    “雪儿。”女子闻言,泪湿满面,似有不舍。

    “你……”老者无奈的叹口气,目的已经达到,她毕竟不是雪儿,这些,无所谓了,“云儿,走吧,她不是雪儿。”

    清远看着老者与女子离开,微微出神,来这也好,那个世界,已经没有她容身之地了。救国公主?妈妈,远儿不会再任人摆布了。

    “公主。”外进来两个身着宫装的宫女,对着清远恭敬地福身。

    “起来吧,”清远看着她们,“你们叫什么?”

    “奴婢紫衣,奴婢青衣。”两人恭敬的福身答道。

    “紫衣,青衣?”清远看着她们身着的颜色,以颜色分辨?

    “是。”两人恭敬的答道。

    “我不记得受伤之前的事情,”清远看着她们,“不记得你们任何人。”

    清远看着低头不语的两个人,继续道:“这件事,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你们可以选着继续跟着我,或者,永远不开口说话。”

    两人对看一眼,紫衣上前道:“公主,今年玫瑰花蜜进贡较少,您前几天不是说蔷薇花蜜不错,是否需要备些蔷薇花蜜。”

    “你们看着弄吧,”清远起身,望着窗外,秋天了呢,离别的季节吗?“ 只要做好你们该做的事,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是。”两人恭敬的答道。

    “皇上驾到~~~~”门外传来太监的独特嗓音。

    “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紫衣青衣一见皇帝进来马上跪地行礼。

    “雪儿,”皇帝的手搭上清远的肩,清远反应过来前,习惯性的,一个侧身,一个过肩摔,皇帝被甩了出去。

    一屋子的人全都讶异的看着清远和被摔在地上的皇帝,他们的公主,居然……

    “我……”看着他们不可置信的表情,清远才想起,她现在已经不是在二十一世纪了,没有人知道,她是黑帮杀手,也不用时时刻刻防备着别人了。

    “雪儿?”端木琰怀疑的看着清远,“你到底是谁?朕的雪儿呢?”

    “父皇,”清远反应过来,伸手扶起端木琰,“雪儿只是和您开个玩笑,不要那么生气。”清远看着端木琰,对着守在门口的人吩咐道:“你们退下。”

    守卫看了眼皇帝,见皇帝点了下头,恭敬的领着手下退出沁雪阁。

    看着端木琰戒备的样子,清远忽然觉得很好笑,她现在所在的可是他的地盘呀。

    “你到底是谁?”端木琰看着清远问道,声音霎时恢复皇帝才有的威严。

    “你不用再我面前摆你皇帝的威严,我不是你的女儿,也不是你的子民,”清远看着端木琰,这,是一个父亲的形象吗?不,不是,他是一代君主,平常人家还有可能,谁见过帝王之家有过亲情存在?就算有,也似一瞬间的,“你女儿不能死,就算死,也要活过来……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朕不管你是谁,朕要知道的是,朕的雪儿在哪。”端木琰面无表情的看着清远,“你刚刚的话,朕可以诛你九族。”

    清远嗤笑一声:“诛我九族?那也要有人给你诛才行,你女儿的生死,我想,你比我更清楚。”端木樱雪为了欧阳御风,离宫出走,落入龙城湖,捞上来的却是她,端木琰应该很清楚他女儿的下场。

    “你信不信朕现在就可以下令杀了你。”端木琰的声音有些微的颤抖,不知是被清远气的,还是因为女儿的死。

    “你不会。”清远背对着端木琰,欣赏着窗外繁花似锦。

    “就算这样,你以为朕找不到个人?”端木琰看着悠哉游哉事不关己的清远,一个女子?居然有这样的胆量,站在这里跟他,对决?

    清远自动忽略端木琰的话,自顾自的说道:“我名义上的女儿,而你,保证我在雾雪的……生活条件?”清远皱眉,是这样说的吗?

    “朕要是不答应呢。”端木眼看着雷打不动,安静到,仿佛是不存在似的,可是却让人怎么都忽略不了她的存在。怎么可以有人,是如此的矛盾体?

    “我累了,想休息了,那等您老人家想好答案了再决定,杀我,还是留我。”为什么要这么别扭?我有好处,你不是也有好处吗,双方互利的事,一句话不就好了吗?

    端木琰微眯着眼,危险地着清远,“那么朕告诉你,朕现在就可以杀了你,说,朕的雪儿在哪?”

    清远叹了口气,回身看着端木琰,“如果我告诉你不知道呢?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些,我不需要生在什么皇家贵族,可是在这里,一开始,我能在的,只能是这里,而你,”清远看着端木琰,“你们的‘救国公主’现在还不能死不是吗?”

    “你觉得,朕要找个人很难吗?天下都是……”

    “天下都是你的是不是?”清远打断端木琰的话,“端木琰,我不觉得你妻子召我来的事你会不知道,不用特地过来给我下马威,我不是你的子民,不过,既然我在这了,外人面前就是你端木琰的女儿端木樱雪,这个身份,我会保证好。”

    “你很聪明,”端木琰悠悠的开口,“若照以前,单单你刚刚的话,朕早就杀了你了,可是,你刚刚的话,朕却没有杀你的念头,”端木琰无奈的摇摇头。

    “是吗?”可是她想了六年,却想不出那个人对妈妈的感情。

    “是啊,”端木琰苦笑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雪儿肉体的关系,还是你还有用,你刚刚如此冒犯的话,朕却下不了手杀你。”

    “是吗?”清远看着他,心想,这就是父亲吗?女儿肉体的缘故?当初听信道士的谗言,能下令杀自己女儿,如今却装出一副慈父的模样?

    “你是怎么确定朕知道你不是雪儿?”端木琰在檀木椅坐下, 看着清远问道。

    “狸猫换太子,已经不是新故事了,”如果连这点洞察能力都没有,她怎么呆在那个人身边那么久?“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好,”端木琰起身,站至清远面前,“朕倒要看看,你能聪明到什么程度。”

    “拭目以待。”清远同样看着端木琰,这样就被你吓着了,她就不会是终极杀手的成员了。

    “好,那朕就拭目以待,”琰帝眼底依稀有些许的赞赏,“今晚玉妃的生辰宴,朕,很期待你的表现。”

    第三章、宫宴,一字惊人

    “公主。”紫衣看看时辰,终于忍不住出声唤坐在窗边出神的清远,“再过一个时辰宴会就开始了。”

    清远回头,无声的看着紫衣,“怎样?”

    “公主,奴婢给您梳妆,一会宫宴就要开始了。”青衣恭敬地福身道。

    清远看着青衣的动作一愣,在现在社会生活了二十多年,实在不习惯古代的君主制度,清远起身,径自向梳妆台走去,“青衣,紫衣,以后没人的地方,不用自称奴婢,也不用行礼。”

    “奴婢不敢。”身后传来两人惶恐的声音。

    “我不喜欢,你们自己看着办。”清远径自坐在梳妆台前,被里面女子的容貌吓了一跳,并不是有多美,而是,这便是她,沐清远的样子,熟悉的眉眼,不变的表情。

    “公主,奴婢给您梳妆。”紫衣上前,拿起梳子刚想替清远梳头。却见清远一把扯开肩膀的衣服,露出半边香肩。

    “公主恕罪。”紫衣青衣吓得马上跪地,以为自己做错得罪了清远,不敢抬头看清远。

    清远轻轻抚上肩头月牙形的伤疤,眼里微微有泪光闪动,那是小时候,和妈妈准备她的生日时,她进厨房,因为地滑,摔倒的时候,肩头磕在放在边缘的水果刀上,却神奇的形成了一个月牙形状的伤疤。

    清远抚着疤痕,闭上眼。妈妈,远儿现在是人在这,真真正正的离开了那个世界,妈妈,远儿是不是,该好好的在这生活?妈妈,原谅远儿,十年前答应你的,到现在才实现,妈妈,远儿答应您,远儿会好好的活下去,不会再食言了。

    “起来吧,”清远拉回衣服,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两人,“不要动不动就跪,你们跪的不累,我喊起来都觉得累。”

    “是。”两人起身,却依旧低着头,不敢看向清远。

    “给我梳妆吧。”算了,她们还在猜她这公主醒来后摸不透的表现吧,小心翼翼?这便是古人的生活要做的吗?那么,就她对琰帝的态度,如果他愿意,她都可以死好几次了是吗?

    清远看着镜中的自己,很可惜,我不是这个朝代的人,也许需要适应这个朝代的,可是,她绝不做傀儡。

    一路由宫人抬轿至玉妃的暖玉阁,远远地便闻到浓厚的脂粉味,生辰宴吗?还是,深宫女子勾心斗角的机会而已?

    清远毫无表情的别了眼镀金的牌匾,带着紫衣青衣缓缓步入暖玉阁,绕了几圈曲折的回廊,终于到了宴会中心,牡丹园。

    正中皇帝的位置还空着,两边看年龄该是各皇子公主和朝中大臣。

    “沁雪公主到。”负责喊话的公公话一喊完,边上的大臣便已起身,拜道:“微臣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东方 lwen2”

    “各位不必多礼,此是家宴,随意便好。”清远在自已的带领下在自己的位置坐好,不去看底下还保持着行礼姿势的大臣。

    各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才回神,行礼道:“谢公主殿下。”

    “皇上驾到。”清远刚坐下,就听得公公喊话的声音,身边的人都一起身,清远扯开衣袖跟着起身,以前的服装,都是干净利落的样式,如今还真不习惯这种纯粹女式的服装。

    妈妈?皇帝身后,清远忽然看到了妈妈的身影一闪而过,徒留下一个身穿古装的背影,早已听不清皇帝说什么了,清远的目光随着那个背影直至消失,依然回不过神来。妈妈,是您在这,所以召远儿来的吗?

    “公主,公主。”直到紫衣在她耳边轻声呼唤,清远回过神来,看着紫衣,“公主,皇上叫您呢。”紫衣小声的在清远耳边提醒道。

    想起琰帝曾说过的话,朕,很期待你的表现。看来真的不会轻易放过我了,清远回头看向皇帝,无奈的开口,“父皇。”

    “怎么?雪儿想什么事想的这么入神呢,连朕叫你都听不见。”皇帝笑意盈盈的看着清远。

    “父皇恕罪,”清远撇了眼正在演奏的乐师,“儿臣是被这美妙的音乐给拉走神了,才会……”身处宫廷,处处小心,这句话是谁说的?可以拿来当训诫了。

    “哈哈,是吗,”皇帝看了眼正在演奏的乐师们,“好,既然公主如此赞赏,传朕旨意,重重有赏。”

    皇帝话一落,便是台下叩首谢恩的声音,清远扫一眼在席的人,三个年龄与她相仿的男子,一个月牙色锦衣公子,面若春风,眉眼生辉,巧笑的眉眼一直没有停下过,见清远看他,回以礼貌的一笑。

    清远别开眼,紫衣在她耳边轻声提醒,“礼部侍郎慕容云翳。”礼部侍郎,清远再看一眼慕容云翳,一直在笑,可是眼底的那丝不耐,还是没有逃过清远的眼睛,这么年轻就当上礼部侍郎,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清远别眼看向慕容云翳旁边的位置,紫衣小声道:“这是,铁骑将军欧阳御风,边上的是他父亲欧阳璟珣。”

    将军?清远再看一眼欧阳御风,黑色古装,俊美无措的脸庞,漂亮到魅惑的黑眸,深沉而一发不可收拾,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坚毅的挺鼻,可能长期战马生涯的原因,脸部线条过于刚硬,却更显英气逼人,难怪会被他迷住。(注:之前的端木樱雪喜欢欧阳御风,因为皇帝反对,一气之下出宫,落入龙城湖,才有了现在的她。)

    这个年纪,没想到已是个将军了,更不是个简单人物呢!见欧阳御风冷眼扫向自己,清远无谓的撇开眼,该比比他和冰箱哪个更冷。

    看着撇开眼的端木樱雪,欧阳御风有一瞬间的怔楞,这端木樱雪,不是,老爱缠着他吗?今天怎么?剑眉微微一簇,一口灌下杯中的酒,这不是好事吗?奇怪。

    “边上的是新科状元江文杰。”见清远的目光转向边上,紫衣立刻解释道。

    清远点点头,紫衣在她耳边一个个解释,差不多的人,她也记住了,清远看看首座的皇帝,虽是现代在黑帮挺长一段时间,可这一堆围绕争奇斗艳的皇宫,她能呆多久?

    沉浸的思绪被掌声拉回,此起彼伏的赞美声,清远看了眼正中央坐在古琴旁的女子,正是玉妃的女儿栖云公主,一脸得意的看着在座的皇子公主,对着皇帝行礼道:“栖云献丑了。”

    清远摇摇头,还真是献丑了呢,前世,母亲是国家剧院的一级演员,那琴声,才是真正的人间仙乐呢。想到母亲便深感幸福,那时候她吵着要学,可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三天的热情一过,母亲花重钱买的琴便搁置在阁楼,而她却对吉他上了隐。

    栖云环顾一周,有不甘的,有不服的,有不屑的,这开一抹自信的微笑,所以皇女当中,她是才艺最好的,这些,还不是因为嫉妒?栖云看向母亲,却在转头的瞬间撇见了清远无所谓的摇头,清远嘴角的笑自然被理解成嘲笑。

    栖云自信一笑,就你这个花瓶公主,还敢笑我,不就占着‘救国公主’父皇宠你嘛,看我怎么让你出丑。

    “不知九妹可有什么才艺助兴呢?”栖云脸上是一层不变的笑容,清远想,她带在黑帮八年,也不见得比得过这后宫女人。

    “雪儿资助笨拙,不似,姐姐?聪颖,怕有负大家兴致。”姐姐?好陌生的词呢。(注:以前的端木樱雪因为是‘救国公主’的身份,宫里宫外都知道皇帝宠她宠的不得了,任其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怎么九妹如此谦虚,大家可都等着大开眼界呢。”栖云笑对着清远,看样子是不看她出丑决不罢休了。

    “哦,怎么?朕的雪儿也要来一段助兴吗?”皇帝不解的看向清远。

    装的真像,看来皇宫的人还真不可小瞧了,明明知道她不是端木樱雪,期待我的表现?落井下石的功夫自不必学了,如若今天我什么都不会,岂不是……

    清远扯开一抹淡淡的微笑,“那雪儿就献丑,为玉妃娘娘献上一副字祝寿。”前世,外公是一个中医,深爱中国传统文化,酷爱书法,虽然她不是外公的亲外孙女,可外公很宠爱她,从小便教她书法,外公去世后,这算是这是她唯一怀念外公的方式,就连进入‘琼帮’还一直在书写着,曾经的市级书法赛第一名,也算写的一手好字吧。

    “哦?”皇帝深深地看了眼清远“好,来人,准备纸墨,朕的雪儿可是第一次公开展示才艺,会不会让朕大开眼见呢?”

    又是大开眼见,下人在桌上铺开宣纸,备好纸墨,一一退开,只剩青衣紫衣恭敬地站在清远身后。

    清远执笔,缓缓在宣纸上舞动手中的毛笔。

    “风儿,没想到这沁雪公主还是书法高手。”欧阳璟珣笑看着一脸冰霜的儿子,这天下人都知道,沁雪公主倒追他的儿子欧阳御风。可是这沁雪公主是标准的……咳咳,公主,“不错,就单单这气势,”欧阳璟珣环顾一周,笑道:“真让人大吃一惊啊。”

    笔落,紫衣上前与青衣一人一边展开宣纸,左右各绕一圈展示。

    “沁雪献丑,祝玉妃娘娘福如东海。”选址上就一个‘福’字。

    “好。”左侧一老者激动的从座位上站起。“笔法潇洒,如龙腾飞,似凤飞舞,潇洒自如,毫无拘束,”老者看向清远,“看来公主亦是豪爽之人呐。”

    清远侧头,青衣离她较近,微侧上身在清远耳边道:“此乃太傅李臻李大人。”

    “太傅大人过奖了,沁雪只是鲁班门前班门弄斧虎罢了。”清远微微低头做谦和状。

    李臻皱眉抚着斑白的胡子,“公主,恕老臣愚昧,这鲁班是哪位?班门弄斧,又是什么意思?”

    清远额头滴下一滴冷汗,怎么忘了,这是历史没有的朝代。“这沁雪也是听说,这只是民间故事,说的是在真真行家面前摆弄见识。”

    “公主过谦了,”李臻赞赏的笑道,“欧阳将军认为呢?”李臻转头问始终盯着宣纸不说话的欧阳御风。欧阳御风是雾雪国‘书法第一手’李臻问他,也在情理之中。

    “不错。”薄唇缓缓开启,连声音都……听紫衣说,‘国色天香’的花魁是他的红粉知己,清远看向他,微微点头示意,这样一个人,会有感情吗?

    “九妹还真是深藏不露呢。”栖云撑起笑容,欧阳御风的眼居然在她身上停留,指甲狠狠地陷入掌心,“连父皇都不知道原来九妹的书法……”

    清远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麻烦,“沁雪献丑,只不过无聊写写罢了,怎及,姐姐这,美妙仙乐。”

    “哈哈,原来朕的雪儿习得一手好字啊。”皇帝看着清远,有意无意的目光深沉,“好,有赏。”

    清远在众人目光注视下,谢恩,安然做回位置,晚宴,也在大堆赏赐,各自的勾心斗角中安然结束。

    第四章、琰帝,父亲的眼?

    “公主。”青衣看着正在喝茶的清远,欲言又止。

    清远放下茶杯,抬头看着青衣。

    “公主,奴婢,奴婢……”轻易胶着衣袖,低头看着地面,不敢正眼看清远。

    “青衣。”清远悠闲地端起茶杯,“说话的时候把头抬起来,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完,不要结结巴巴,如果这点胆量都没有,怎么算我沐,端木樱雪的人?”

    清远的话仿佛有股无形的魔力,青衣不自觉的抬起头来,深呼一口气,指着远处松树底下,道:“公主,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救它?它好可怜。”

    清远随着青衣的指点,只见松树下有一团灰灰的东西在扑腾,清远起身,朝那团东西走去。

    “青衣”见是一只受伤的小鹰,紫衣责怪的看着青衣,“不要拿这些事烦扰公主。”

    清远蹲在小鹰面前,“小家伙,你真幸福,受伤了还有人关心。”该是一只刚学会飞不久的鹰,羽毛还不怎么齐全,该是受了箭伤,翅膀处有殷殷血迹。

    “带它回去吧,上点药。”该不是什么大伤,应该很快就能好。

    “是,谢谢公主。”青衣开心的上前,打算把小鹰带回去。

    见青衣伸出手,那只即使受伤,还保持着极高的警惕心的小鹰扑腾的更加厉害

    “我……”青衣为难地看着清远,“公主,奴婢……”

    清远靠近小鹰一步,小心的拿手接近小家伙,“青衣,刚刚不是很好吗,我说过,我不喜欢听到奴婢。”

    警惕心还真大,清远一直和小家伙僵持了好久,还是不见它放松下来。

    “紫衣,去准备些伤药。”清远背对着两人吩咐道。

    “是。”紫衣领命,去准备伤药。

    “青衣,”听到紫衣离开的声音,清远开口:“紫衣是紫衣,你是你,不要局限于她的想法,她比你大,可以给你些生活上的经验建议,当不要把她的话当成圣旨,你有你自己的命运,”清远的手小心的绕过小家伙尖利的小嘴,“自己的命运,”想起但是跳下悬崖的说的话,“就该自己决定。东方 lwen2”

    “公主,你的手受伤了。”青衣见清远手背渗有一丝血迹,心急的叫道。

    “恩。”手背被小家伙啄了一口,小家伙在清远手上不停地抗争挣扎,清远轻轻地安抚着不安的小家伙,“乖。”

    清远捧着小家伙正准备让青衣回去给它上药,谁知忽听门外高呼:“皇上驾到。”

    清远微微一愣,看着受伤的小家伙,刚想转给青衣,只见刚刚还安静的小家伙在青衣伸出手的瞬间又不停地扑腾起来。

    容不得清远多想,琰帝沉稳的脚步声已踏入外廊,明黄|色的龙袍比人早一步现身,清远转身,无奈,只得捧着小家伙请安,“儿臣参见父皇。”

    “好,朕的雪儿最近可好?”琰帝伸手扶起清远,轻拍着清远的手问道,看见清远手中的小家伙,琰帝哈哈一笑道:“雪儿是打算养它?”

    “劳烦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