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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第13部分阅读

    见他。

    我不知道他找我做什么,反正不会是什么坏事,对现在的我而言,还有什么比身处在这囚笼更坏的事了呢。

    所以,我高高兴兴的去了,我没有穿上我信王的袍服,简简单单随便穿了点,我认为不用太过正式。

    去到乾清宫,我哥正埋头在一根木条上打孔,这是一个技术活,我是干不来的。以前我教我哥双截棍,作为回报他要教我使用凿子和刨子,也就是说,他想把我也培养成木匠,我当然是不愿意的。但为了不拂他的好意,我学了两天,差一点用斧头砍伤自己的手指,我哥见我不是学木匠的料也就没有再勉强。其实,我这是故意的,后世用惯了各种热兵器冷兵器的我怎么可能连一把斧子都用不了。不过,当然,那个时候,我的年龄还小,斧子看起来比我还大。

    我以为那个该死的人妖也在旁边,但事实上,整个房间里就我哥一个人,连可供我哥随时临幸的宫女都不在。

    我不知道我哥单独召见我,还屏退左右,是有什么神秘的事情找我。

    我哥还一如既往的爱护我,因为他让我坐下。在皇帝站着的时候,还能坐着的人除了皇太后外,不会再有别人。但现在皇太后已经没有了,那些个郑贵妃,李选侍,都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太皇太后或者皇太后,所以,他们没有权力坐在天启面前。然而,我却有了这个荣幸,这让我有些感激这个快要夭亡的我的哥哥。

    “谢皇帝哥哥!”我为了套近乎,一般情况下总是称皇帝为皇帝哥哥,天启也不以为意,反正我还小,俗话说长兄如父,他不太好意思打我板子。

    天启见我自己找了个凳子坐好了,就开始和我说话,他说话的时候手里的活并没有停下来,并时不时抬头看看我,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手艺足够精湛,就这样的情况,他也不怕锤子砸到手。

    “那个叫许大观的人,朕已经给下了狱,判了个死罪!”我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样说的。

    我差点从凳子上滑下来,许大观这个名字我太熟悉了,这两年我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个名字,那一耳光之仇和对我的妙儿的觊觎之心我都不能容忍。

    我以为这一切天衣无缝,没想到我敬爱的皇帝哥哥好像什么都知道。

    我想了想,本来还想否认自己认识什么许大观,但见我哥眼神里那种神色,我知道我在这个时候不能撒谎。

    难道人人都评价为窝囊皇帝的我哥哥,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窝囊。可既然他如此心知肚明,为什么还是要在二十三岁的时候一命呜呼呢。

    我哥见我默不作声,以为我是在想什么花花肠子,正要开口训斥我一下的,他觉得他的尊严是不能被冒犯的,特别是我这个他很看重的弟弟。他就这么一个弟弟,要是一不小心砍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弟弟可砍了。

    没等他开口,我急忙从凳子上下来,跪倒在他面前,“臣弟不是有意欺瞒皇帝哥哥的,请皇帝哥哥责罚!”

    “起来,朕要责罚你,也就不会这个时候才告诉你朕法办了许大观。”我知道许大观这人彻底的杯具了,他到死都可能不知道,因为打了我一个耳光就让他万劫不复。不过我哥还好,并没有赶尽杀绝,没有诛杀他九族,这点来看,我哥还是有仁义之心的。要等我当了皇上……我多半也不会诛他九族,我是从未来过去的,一人做事一人当的道理还是懂的。

    我颤抖着爬起来,我想我是低估了我的这个哥哥,我应该以我成年人的心态去打量他,而不是用我一个十二岁小孩的想法。

    “谢皇帝哥哥!”

    我依然回到凳子上坐好,你别说,这凳子坐上去还很舒服,我哥的手艺还真不是盖的。

    “朕现在只有一个问题,你能带朕也出去走走吗?”

    “皇帝哥哥,您要出去的话,从承天门直接大摇大摆的出去就是了,我当时不是怕你责罚吗,所以就偷偷的走的!”

    “唉,你以为朕不想这样啊,从承天门出去不是不可以,这样的话朝中的大臣都看着,身边一大群人跟着,朕最多也就在紫禁城周围逛逛,去去天坛地坛什么的,朕想出城!”

    看样子,我哥的确在紫禁城里太憋屈了,跟我一样。

    “皇帝哥哥,臣弟当年走的是水路,现在这天气太过寒冷,皇帝哥哥的龙体要紧。再说,虽然这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宫,但要是让人发觉你不在皇宫里的话,肯定要出大乱子的。还是请哥哥以江山社稷为重。”

    “皇弟,你当年十岁的小孩都没问题,朕还怕什么,再说,朕这几年用你教的方法锻炼身体,体质有了很大的转变。不过,你说的也是一个问题,即要让这帮大臣知道朕出宫了,又不能让他们反对,看样子,这事是挺难的。”我哥到这个时候才放下凿子,看样子,这事的确够挠头的。

    我看我哥的身体素质的确不像会在二十三岁毙命的样子,难道我还是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他,难道他二十三岁的时候不会死。

    不是,那我的美梦怎么办。他要是随便多活个两三年,那些宫女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怎么办,那我第一顺位继承人的位置可就没了。

    唉,不过看在我哥对我这么好的份上,如果我实在当不成皇帝也就由他了,只要他让我在信王的任上为所欲为就行。

    我当皇帝唯一的目的就是不想让人管束,但看他的样子,做皇帝也不开心啊,想出个远门都不行。

    我干脆送给皇帝哥哥一个更大的由头。

    “皇帝哥哥,依臣弟的意见,臣弟以为,皇帝哥哥可以来一次御驾亲征,效一效我太祖成祖故事!”我知道我低估了我哥,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有兴趣在这个地方。

    “朕虽然也有这样的想法,但朕可不是成祖,再说,现今的朝廷,没有可堪大用的武将,朕可不想再来一次土木堡的旧事。”

    看样子,我哥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虽然如此,但皇帝哥哥不是英宗皇帝,臣弟也不是王振啊!”

    “信王这话果然不错,可是,即便朕能够御驾亲征,也不能带着你,按祖制,藩王不能参与朝廷事务,否则以谋反论。”

    我想,我都从后世穿越过来了,这些臭规矩难道就不能改一改吗。

    我也有些为难,虽然这是所谓的祖制,只要我哥哥他没意见,别人也应该不会反对,但坏就坏在这个‘应该’上,有事情是不能按“应该”去理解的。

    见我不说话,我哥也觉得这些都是难题。

    “其实,臣弟还有一个办法!”我觉得我的表现已经严重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了,可我哥似乎没发觉这一点。

    “什么办法,快说!”

    “皇帝哥哥要想出去走走,也不是没有办法,那就是封禅!借这个机会,皇帝哥哥就可以从北京去到山东,这一路也够好玩的了。”别怪我对历史知识一窍不通,我只是有了这想法而已,觉得好玩。

    “封禅?你说的轻巧,朕自登基以来,无尺寸功业,而太祖成祖都没有封禅泰山,朕有何脸面封禅。再说,现在国库空虚,朕深知民间疾苦,这种劳民伤财的事情不做也罢。”

    我心想,你还知道‘民间疾苦’几个字怎么写的吗,成天正事不做,还知道劳命伤财。不过,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让我够吃惊的了。

    “臣弟也只是一下子想到这个办法,其实,皇帝哥哥大可不必在意那帮大臣的想法,公然从北京城里浩浩荡荡地出去,如果实在有大臣反对,那就把这帮大臣也一起带上。让他们也去见识一下民间疾苦。”

    我和我哥议论了半天,也得不出一个有效的决定,我最后对他说,先走一步看一步,总会找到机会的。

    第零四三章 信王府邸

    从乾清宫出来,我就一直郁闷,该用什么办法让我和我哥出去畅游一番呢,虽然我认为不用考虑那些大臣的意见,但我不是皇帝,我哥得考虑,不然把关系弄得太僵,这皇帝当得也不舒服。

    再说这些大臣的能量也太大了,大到可以撤换皇帝的地步,所以,为了皇位着想,我哥也不大可能不顾一切。

    我哥现在是太年轻了,在朝中并没有自己一班惟命是从的亲信,而他绝对的亲信魏忠贤在朝廷中的地位还不稳固。

    或许等到阉党把持朝政的时候,我和我哥才有机会出宫一游。

    那些什么狗屁的微服私访完全都行不通。

    康熙下了若干次江南,乾隆下了若干次江南,哪一次是微服出巡的,那都是浩浩荡荡,惊天动地的场景。用我哥的话来说,那就真的是“劳民伤财”的勾当了,然后被称为“康乾盛世”的这祖孙俩恬不知耻,一副自我陶醉的感觉。我总觉得,康乾是在舔我崇祯的脚后跟,还自以为盛世明君。

    要是微服私访的话,无论如何不可能瞒过朝中大臣的耳目,那些大臣只要一知道皇上出宫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定会把消息散布出去。那样也就达不到私访的目的了。再说,江湖充满变数,路途永远是坎坷的,一不小心就会有生命危险,河蟹如后世,领导出巡前有警车开道,后有武警保镖,中间若干相同型号的轿车,叫你认不出领导坐在哪一辆车里面,那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和人民保持距离,那还不是怕出意外,权位是那样的令人眷念。

    就连号称人民群众当家作主的时代随便一个屁大的官出行都是前呼后拥,更别说唯他独尊的皇上。

    虽然我是体制内的人,但有时候我认为我是体制内的异类,因为我有慈悲之心,看来,我有做佛祖的潜质。

    燕王朱棣从他侄儿手中武力夺取了皇位,把京城搬到北京。从此之后,“天子守国门”就成了大明皇帝的一条重要人生信念。

    在后世的我看来,京城在什么地方无所谓,只要心中装着百姓,就是戈壁滩同样可以办公,但我实在也搞不懂朱棣为何要在这么一个进不可攻,退不可守的不毛之地的北京城建都。

    面对北方游牧的少数民族和广阔的漠北草原,这北京城可真算得上是“国门”,在朱棣没建都之前,北京所在的幽云十六州从后汉的儿皇帝石敬瑭开始就成了中原人的耻辱。而朱棣更是一改汉人建都中原腹地的传统,偏偏把自己的国都建在少数民族弓弩之末,鞑靼人,女真人站在长城外面,一箭就能射到紫禁城的琉璃瓦上,如何让人能够安心的当皇帝呢。

    要是遇到一些开明,圣明的君王倒也可以自保,但遇到我哥和我这样的废物,那就只有丧权辱国,甚至灭国灭家了。

    要是遇到对中原虎视眈眈而又有一定野心一定实力的狄夷,北京城就成了前线的战场了,连一个缓冲地带都没有。

    所以,我认为北京城根本不适合建都,更加不适合我们这些不堪大用的守成之君。这不是逼着我做亡国之君吗。

    但事实上,北京城一直是国家的中心,我也就只能将就着住在这儿了。

    要迁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现在的我看来,北京城远没有后世那样的繁华,因为支撑未来北京城繁华的重要甚至唯一因素在现在的这个时代,俯拾皆是。后世的北京城所拥有的只不过六百年深厚的文化底蕴,而这所谓的文化底蕴流传到后世的也就两个字:权力,以及对这种权力无限膜拜而产生的奴役和被奴役的心理。

    而这些东西,在当下的北京远没有后世来得那么深不可测,这里只不过是一个朱家天子的家而已。

    我的家也就在这样一座被后世无限歌颂的城市,这个被称为“首堵”的首都,而我的家,已经不是紫禁城,而是信王府邸。

    我哥迟迟没有让我搬出宫去,是为了给我修一座除了他紫禁城外,整个北京城最漂亮的房子。

    这座房子历时大半年,在原有的房子格局下,重新翻修而成,而王府落成的那天,正是我真真正正搬出皇宫,成为为所欲为的王爷的那天。在我行了冠礼之后没几天,我就成了千岁王爷。虽然我本来不过才十二岁多点。

    当皇帝告诉我,他为了我建了一栋花园王府的时候,我有些惊喜过度了,真想去吻他的小脚趾。

    在东海,我有若干个家,最大的一个家也不过是一海景别墅,房屋面积五百平米,加上有点花园,有点假山,还是有好几亩。当然,如果算上高尔夫球场,那我们家那栋别墅就大了去了。不过这个高尔夫球场不是我们一家人的,而是整个别墅区共有,我们也没有产权。

    当然,我所说的产权不是指我们家庭所有的产权,整个海景别墅区都是我叔叔的产业。

    但就这在后世没几家人能够的住房条件,跟我现在的房子比起来,那简直就成了茅草房了。

    乖乖不得了,光是那片池塘都快赶上广场了。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它比起中海,南海和后海来说,还是要小多了。

    但整个亭台阁,假山环绕,绿色成荫,至少整个王府有上万平米的面积,也就是说,占地起码二三十亩。

    当然,这比起紫禁城七十多万平米还是小巫见大巫了。不过,我已然相当的兴奋了,因为在这二三十亩地面上,我可是唯一的主宰。

    当我的车驾停在王府门边,我抬头看到那块“信王府”的匾额,我就掩饰不住的兴奋,终于名至实归的成了信王了。

    第一次来,我哥亲自为我送行,我哥答应了我的要求,把我想从皇宫里带出来的任何东西都带了出来。包括我的母亲,我的妙儿,以及两个一直跟着我的太监。

    这算是我哥给我十二岁的最好的礼物。

    幸好我哥让我母亲也搬出了皇宫跟我同住,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这偌大一个信王府,我一个人能住在里面不发疯吗。

    天启三年二月,我正式住进了我自己的府邸,我成了名副其实的信王。由于我年龄还太小,根本没什么号召力,这所有的一切事宜其实都是皇帝在牵头,不过,我就坐等收礼就行了,这些王宫大臣,送来的礼物无一不是价值连城。要是按后世文物收藏界的标准,乾隆一个尿壶都能拍出上亿标价来计算的话,我整座信王府估计比尔盖茨买不下来。

    因为我整个王府我用的加上下人用的尿壶上千个,比尔盖茨五百亿换算成|人民币三千亿都差不了多少了,我光是再找几个人买上千把个尿壶放在信王府就够了,更别说那些珍珠翡翠,钻石玛瑙,瓷器玉器。

    信王府没有开府建衙,这是到藩国就任以后的事情了,我现在有的资本是两百锦衣卫和一千禁卫军。这些是嫡属于我自己的私人武装了,当然,他们的责任是保护我和我王府的人员生命财产的安全。

    也就是说,现在的我至少可以指挥这一千多武装人员,加上几百个婢女杂役。这就是我整个王府的人员结构。

    两百个锦衣卫由一名千户统领。我才恍然大悟许大观何以如此横行无法,至少能让两百个锦衣卫像狗一样听他使唤,他想不耀武扬威都难。

    不过,他们虽然是我的私人卫队,但是他们还是锦衣卫,所以,我对他们对我的忠诚还是抱有一定的怀疑。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这些人会不会像皇帝打我的小报告,而是我能不能毫无保留地指使这些人。

    而一千王府护卫由一名指挥使统领,官级也是千户。也就是说指挥两百人的锦衣卫权力等同于指挥一千人的禁卫。

    在皇上的眼皮底下,我当然不能厉兵秣马,也就是说,我现在根本不能对这些士兵表现太过出奇的好,不然一定会让皇上以为我有谋反之意,要知道在京城里一千多人的士兵还是能够掀起一定的波澜的。

    不过,等我见识了这些士兵之后,我才知道我太过理想主义了。

    说是一千士兵,其实总兵力连七百都不到,还有小半数的老弱病残。实际的战斗力不足五百人。

    不过,有这五百人耀武扬威的护卫王府的安全也够了。

    在京城里面,我根本不应该有这样一组队伍,到了藩国,我建立一只千把人的武装还说得过去。但在这首善之区,家里藏把菜刀都有谋逆的嫌疑,我如何敢造次。

    但这是我哥给我的,我自己可不敢申请。

    我哥还给了我十万亩地的食邑。我不知道一亩地的税入是多少,十万亩田就是我一年的收入,我不知道这些收入够不够我养活这一千多人。可不要到时候到了我要变卖夜壶的地步,我家那些夜壶现在可不值钱。

    当然,我可能还能得到我哥哥时不时的赏赐,实在不够用了,大不了我私下叫人置办些产业,做点小生意。凭我后世的眼光和信王的招牌,一年肯定挣得比十万亩的岁入多。

    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还没到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地步,除了一大家子人的平常开销,我个人基本上不用什么钱。

    虽然我是一个对钱没有概念的二世祖,但那是在后世,在这个世界,我已经早早地懂得了金钱的来之不易,我母亲的那一点点月俸,在后世的我看来,简直塞牙缝都不够,

    最让我开心的一点是,我哥告诉我,这些士兵的饷银并不需要我支付。

    不过开心归开心了,这些人的饷银不归我管,也就意味着,这些人还根本算不上我自己的队伍。

    皇上和大臣们祝贺我府邸落成并进驻之后,我就开始着手王府的人事安排了。在整个王府一千多人中,理论上的主子只有两个,那就是我和我娘,当然,我个人认为妙儿可以算一个主子,但她抵死不承认,她说他永远只能是我的奴婢。我也没有办法。

    因为我并没有在属地任藩王,这开府的事情就没有了,也就少了官府那一套,当然就完全按照一个大富人家的规格来办了。

    我安排王承恩任王府总管,曹化纯任太监副总管,专管太监,也就是除了王承恩外的太监公公归他管,妙儿为婢女副总管,专管府里的婢女阿妈,也就是除我母亲外王府的所有女人都归她管。我还在这些皇上给我选的杂役中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机灵老实,不偷j耍滑的中年人任杂役副总管,管王府里面除太监和婢女外的男杂役。

    当然,偌大一个王府少不了的是账房副总管,管理手下一帮账房先生。

    而锦衣卫和禁卫因为我不给俸禄,也就不归我任命。

    在这些人中,王承恩和曹化纯两个太监我是信任的,平时我待他们并不薄,经常把皇上赏给我的银子打赏给这两个太监,而且我让他们任王府的总管也算是对他们的信任。而妙儿,我当然是绝对信任的,即便她对我做出什么不忠不义的事情,我也会选择原谅她。

    对于其他两个副总管,我当然还是要考察一下的,虽然我认为我看人的眼光不至于出太大的偏差,但考察还是有必要的。

    所以,整个王府有一个总管,四个分管副总管,要是按正治局的方法来个排名的话,王承恩是总管,妙儿是第一副总管,曹化纯是第二副总管,张长生是第三副总管,牛孝儒就是第四副总管。之所以选王承恩,完全是因为在我的记忆里他陪着我一起上吊的命运。

    牛孝儒是一个落魄秀才,写的一手好字,听说还会写文章,不过我不怎么在意,只要他会算账就行。我也不管他落魄不落魄,我给的薪俸足够他一家人衣食无忧了。

    虽然我把这个牛孝儒排在了第五位,但这并不是说他的作用是最次要的,我那么多钱可都要他来给我保管安排啊,不过大的开销必须要我签字画押,不大的开销也必须王承恩签字画押。

    虽然两个太监对我的忠心应该没问题,但我还是问了他们,我让皇上把他们叫出宫来,他们是不是没有意见。要知道在宫里如果自己努力加上机缘巧合,做到司礼监禀笔太监(也就是魏忠贤的位置)也是有可能的,那可就在比王府里做一个总管荣华富贵大多了,而且在王府里,无论多么努力也永远只能是一个总管。

    王承恩他一个奴才,主子到哪里,他就到哪里,无所谓怨言或者意见。我觉得他的回答是老实的,虽然话里的意思似乎包含了一些不情愿。就凭他这句话和我以后上吊的时候就他陪在身边这两点,以后的禀笔太监,提督东厂这些显赫的官职我就留给他了。

    曹化纯见王承恩这样说,当然也说没有怨言,没有意见,伺候信王是他的福分,但我看他眼神里一闪而过一丝不满,也许我把他们叫出来,是真的挡了他们的路。而且这个曹化纯比王承恩更早伺候我,按理说,这个总管的位置我应该留给他,但在王府的管事中,他却拍在第三。我知道他是有怨言,但这不能怨我,谁叫我上吊的时候你不陪着呢。

    对于曹化纯的个人履历我不是很清楚,但我总觉得这个曹化纯是一个不甘人下的人,我想,司礼监才是他最大的梦想,而不是这个区区信王府的管家。

    而张长生却对我感恩戴德,他感谢我慧眼如炬,于人群之中发现了他,他必将对我肝脑涂地,我以为他是一个大老粗,没想到肝脑涂地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他说他跟着以前的主子学过一些字。

    看样子这个人的主子以前待他不错,还给他学字的机会,我要不给他这样的机会,我就会被比下去了。

    看样子,仅凭这一句话,这个张长生必定能在信王府混得如鱼得水。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赏给我十万白银,我拿出两三万赏赐给了这群以后听我吆喝的人,包括那些军士。

    要知道这些赏赐,相当于他们一年的俸禄。

    我花了好几天才算把信王府的路走了一个遍,相信以后不会在里面迷路就是了,这么大一个紫禁城我都不会迷路,当然不会在自己的家里走丢了。

    ps,如果广大读者读到书中有跟历史真实不相符的地方,还请客观指出,在下学识终究有限,在很多地方都很纠结,有时候都不敢下笔,倒不是怕人笑话不学无术,而是怕跟自己尽量真实的描写明朝的历史的想法有悖。

    如果读者指出书中的错误,在下一定尽量改正,努力做到无伤大雅。

    在此,马家街49号,感激不尽。

    第零四四章 游手好闲

    把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就开始认真体会做信王的感觉来。

    我不知道朝廷安排的护卫是不是会百分百听我的话,所以,我就找了几个机灵的,看起来又有些力气的杂役组成一个小组,他们的使命就是跟在我后面做我的爪牙或者帮凶,让别人体会人多势众的含义。

    我现在终于可以体会带十个八个恶仆在街上耀武扬威,强抢民女这样的美好生活了。这个电视剧里面的狗血情节一般都是跑龙套的角色来完成。我想我现在多半也成了一个龙套演员,看上某个姑娘,叫手下几个给我抢过来,却被该剧的主角英雄救美,我当然少不了被痛打一顿,然后丢下一串恶狠狠的话狼狈而逃,“敢跟我信王抢女人……”

    可我是信王,未来的皇上,谁敢让我做别人的配角。

    在后世,我作为二世祖,也没少带人在街上横冲直闯,但拐带良家妇女的事情我倒也没有做过。

    我带着几个杂役就此打算出门,却被禁卫千户曹称给拦了下来,我以为他是要限制我的人生自由,不禁有些气恼。

    “曹称,本王要上街玩耍,你拦着为何?”

    “属下并非要拦着王爷,而是王爷挑选的这些下人,不能够起到保护王爷的作用,还是让属下陪着王爷一起去。”

    我还正愁没法拉拢他呢,可是让他陪着可以,可我又不能带他逛窑子,进赌坊,下馆子,这黄赌毒我一样也没法让他粘上,带着他干嘛呢。

    我这个年龄当然不太适合进妓院,我个人后世都不喜欢赌博,什么澳门,拉斯维加斯,我去也只是看看,更别说这个世界这些低级的赌博项目。我现在的酒量也根本没法和他拼一醉。带着他又不能拉他下水,还有可能碍手碍脚,带着他干什么呢。

    而后,锦衣卫的千户大人,居然也要跟着来,我的锦衣卫千户姓魏,魏忠贤的魏,叫魏钊,后来我才知道这厮居然果真是魏忠贤的胞弟,这明显是魏忠贤安插的眼线,要早知道我躲他还来不及,但这样一来,我不带着都不行了,行,干脆都上街。

    因为我打算要做的是强抢民女的勾当,所以,不太好带着妙儿一起去,可天知道,我一个十二岁的小孩会有这么远大的想法。抢来干嘛呢。

    侍寝有点早,当丫环使,我府里好几百各种姿色的丫环婢女,难道我只是为了好玩。

    可是,我并没有返老还童,童心未泯啊。

    好在,我总算能代入主体,那就是我不过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不过,为了不至于太过招摇,我让他们都换上了便装。当然,我的外表也让人看不出来我是伟大的信王爷朱由检。

    就这样三班人马,由各自的头领带着,这些头领又都归我节制,这样,我们就来到了北京城的大街上。

    足足有二三十人之多,要换了别人,也就我哥哥天启皇帝有这么大的架势,随便出门都带着三十个跟班,而且这些跟班还与众不同,都是些锦衣卫,禁卫军。

    不过,现在的魏忠贤还没有如日中天,他弟弟也还算老实地听从我的吩咐,我不知道他哥哥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的时候,他还会不会把我这个信王看在眼里。

    不过看这魏钊也只有意气指使的份,要不是他是千户,我想随便街上一个小混混就能打得他七荤八素的。

    我想这人要是把下边的那一截也给割了,肯定跟他哥一个德行,可他下面没割,那么他甚至比他哥还多一个使坏的工具。

    我本来应该羞于与他为伍,但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和魏忠贤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他姓魏,但这并不表示姓魏就不是好人啊。

    在街上溜达了半天,没看到一个可以下手的目标,要么是长得太丑,要么是人家夫妻恩爱,我不好意思下手,要么人家貌若天仙,我生怕玷污了圣洁的美丽,不舍得下手,要么就是年龄太大,还带着孩子,或者本身就是个孩子,不忍下手。

    对小孩子我已经没多大的兴趣了,我已经收了两个小姑娘为我所用了。当然,这点还在期望之中。

    那些大家闺秀简直成了可遇不可求的存在了,全大街上都是些老少爷们。可能是她们认为这世道太不安全了,连圣明如信王的人居然都要开始打她们的主意了。

    这京城的达官贵人太多,这就造成了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也多,民女基本上不够抢了,所以,都发展到抢官家小姐了,只要你爹官位没他爹官位高,他就敢当街调戏你。

    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人的爹官位有我爹我哥高了,那是不是理论上说了,我可以调戏在街上走的任何一个我想去调戏的民家女子或者官家女子呢。

    我说过我成天没有事干,总得找点乐趣。

    于是,快到中午饭时间了,我就叫他们进酒吃饭,先把中午饭吃了再说。

    手下都在一,我和曹称,魏钊上了二,按理说,我吃饭,他们也应该只有站着伺候的份,但考虑到我要拉拢他们,所以就叫他们一座吃饭了。

    吃着吃着,调戏民女的机会终于来了。

    不过,居然有人比我先下手了。

    这民女被别人调戏了,我再去调戏就没什么意思了,所以,我就只准备看他怎么去调戏,增长点见识。

    “小娘子,再给大爷我唱一个小曲,十八摸会唱,哈哈!”出手的人一副色鬼模样,我甚至有理由怀疑,这厮是不是鸦片抽多了,要不是知道这个时候鸦片还没有传入中国,我一定会这样认为了。唉,大煞风景啊,你要是一个翩翩公子去调戏人家良家女子,说不定人家心里一高兴,反调戏一下你,但他这副病痨鬼的模样,别人见了都害怕,哪还有心情让你调戏。

    果不然,被他调戏的那个唱曲的卖唱女子一阵惊慌,但我明显看出她眼里的厌恶。我不知道,要是换了我这个风流倜傥的信王殿下去调戏她,她会不会心情好受一些。

    他身后的一帮狗腿子跟着起哄。

    我总结了调戏民间女子的必要条件,一是你得有一个可以让你为所欲为的背景,二是你得在当时当地有一群张牙舞爪的手下,三是对方女子是一个看起来能让你为所欲为的对象。这三者缺一不可。

    你要是光有一个显赫的背景,如果自己一个人去调戏人家,就算不遇到打抱不平的人,也很有可能被对方一顿暴打,虽然事后你可能翻过本来,当时却有可能受到皮肉之苦。

    你要是去调戏一个背景比你还显赫,或者武力值超过你和你手下总和的人,那就只能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要调戏民女成功,上述三点必须同时存在,你的显赫背景让你即便做出什么事情来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当时的战斗力保证你即便遇到郭靖出来打抱不平也能稳操胜券。

    这三点都具备了,你要是还不能调戏成功,那就只能说明,你不是故事的主角了,被你调戏的那人才是。

    我一直认为我是主角,而且以我目前的情况来看,以上三点我都非常符合,那我调戏民女的成功率已经很大。

    卖唱姑娘见这帮人人多势众,自己肯定不敢得罪,只能忍气吞声地道,“这位大爷,奴家不会唱,要不大爷点一个别的。”

    那位大爷还没开腔,旁边一个狗腿子却发话了,“我们家公子要你唱小曲那是看得上你,赶快给老子唱,要是让我们公子高兴,有你的赏钱,要是违逆了我们公子的意思,我看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当然不认识这个公子哥是哪个大爷,但这个大爷还真的有些目空一切,他要人唱曲是假,找个由头是真。

    “不会唱啊,那陪大爷喝酒!”说着这个大爷就站起来,满脸阴笑地走过去拉住了小娘子的手。

    小娘子当然是花容失色,用力挣扎,但她哪里挣得脱,别看这大爷一副病痨鬼的模样,但卖唱姑娘恐慌之下,总是挣扎不开。

    “大爷,我们祖孙俩都是良家人,为生活所迫,唱曲糊口,请大爷高抬贵手,放过小的。”

    这大庭广众之下悲催的一幕就这样真实地上演了。我看魏钊这死人妖的弟弟眼睛都开始放光了,看来这样的事情平时这小子没少做。而曹称倒有些愤懑,看样子这人倒还是一个正直的人。不过他看我没什么反应,他当然不敢造次。

    这大爷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只拉小娘子的手了,他一把把小娘子拽了过去,小娘子重心不稳,跌跌撞撞的跟着大爷回到座位上,另一只手已经捏上人家的脸蛋了。

    强抢民女这样的事情发生有一个必然条件,那就是这个民女得具备某种吸引人的姿色或者气质,能勾起别人想要调戏一下的,试问,如果一个腰和胸一样粗的女人在你面前,任凭你摆布,你会有想要摆布的想法吗。

    我看这个卖唱的小娘子十四五岁的样子,眼睛很水灵,整个人透着一股秀气,虽然穿着上稍显朴素,但任谁一看都知道,只要稍微打扮一下,肯定能把自己家里的三妻四妾比过去,这才能让男人产生强抢的念头来。

    看样子,我应该劝这个小娘子回去用锅底灰把自己脸抹成张飞再出来。

    我被这个大爷旁若无人的态度折服了,我想你终归不至于就在这酒之中撕开人家衣服,所以,我还准备观摩一下。

    “小娘子,你只要乖乖地给我喝下三杯酒,本大爷就不为难你!”

    谁要相信他的话,谁就是蠢猪。因为他的手下已经把那个老大爷反解着双手按住了。

    “大爷,小的求求你,放过我孙女,她还小,她什么都不懂,这酒小的喝。”

    “什么东西,你喝。赶快喝,让本大爷高兴了,晚上大爷还能让人更加心花怒放。”

    刚开始还只是调戏,现在已经上升到强抢的高度了。

    “求求大爷,饶了我孙女,”老大爷已经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了。

    不知道小娘子想到什么,居然就端起了酒杯喝了一杯,不过她的下一步动作,让我着实吃了一惊,她因为距离该大爷很近,嘴里的酒居然被她全部给喷到了该大爷的脸上。

    这下这个大爷恼羞成怒了,狠狠地一巴掌打到了小娘子的脸上,顿时五条鲜红的指印,小娘子嘴角也溢出了血迹。

    “他妈的,给我把她拖回去,把衣服拔光,大爷我今晚就看你能列到什么程度,把这老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