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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第12部分阅读

    弄碗姜汤驱寒。

    晚上我就让妙儿住在我的房间里,我亲手给她换上了干衣服,母亲见我们俩平安的回来了,心里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妙儿受了凉,但幸好医治及时,第二天就好多了。晚上她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我的房间里,赶紧挣扎着要起来,这可是死罪。

    不过我让他不要担心,这里面都是自己人,没人会去告状。她和我有了同生共死的经历,这点小事倒也能够释怀。

    说实话,我觉得这样共患难才能见真情。

    第二天,我就像讲故事一样把我这两天在京城里面的遭遇给大家讲了讲,听得几个听众揪心不已,这三个人跟我是生死共同体,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别说王承恩,曹化纯,就是我母亲都有可能性命不保。所以,见我平安的回来,这三个人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我问他们这两天宫里的情况怎么样,他们说,御医来过一次,不过被挡在了门外,事情应该是掩盖过去了。

    这次出宫之行,我得出的一个唯一正确的结论就是,要装13,得有一定的条件才行,不然就会遭雷劈。

    看来,只身闯江湖是不行的,我不是神雕大侠。什么时候身边都得有万二八千的死士才能让我义无反顾的装13,才会不出任何纰漏,才会干得得心应手,不然就会疲于奔命,而且险象环生。

    我决定还是老实地在宫里呆着,没事的时候和欢儿弄点妖艳的气氛出来也就是了。

    第零三九章 光阴似箭

    ( )对我而言,十二岁是一个人生的重大转折,当然,十二岁是虚岁,实际上我不过才十一岁不到。

    这年是天启二年,也就是我逃回皇宫后的第三个年,九月,我快要过十二岁的生日了。这两年的时间我没别的事做,待我有空的时候我就去和我哥探讨改善中国木匠工艺的研讨会,与会的就我和我哥,魏忠贤这个大太监负责记录,其实,他根本不识字,记录也是虚的,他只是在一味的讨好我哥。

    这个时候的魏忠贤,党羽还没有遍及整个大明王朝,也就是说,在阉党和东林党的争斗中,魏忠贤还处于弱势,不过有我这个木匠哥哥的支持,魏忠贤得势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作为主观立场上,我认为后金的努尔哈赤是匪乱,但人家已经在天启元年渐成了气候,占据了沈阳,辽阳,整个辽东都在清妖的铁蹄下呻吟,但我听不到,我哥也听不到,魏忠贤这个老混蛋也听不到。

    现在,我不再是一个站来历史唯物主义立场的二世祖,而是一个明朝皇族,在这个皇族眼里,一切有碍他们统治的人都是敌人,都是非正义的,所以,我不会认为清妖攻占沈阳是什么历史的必然,也不认为这是我明朝腐朽没落的又一标志。当然,我必须客观地认为这其中确实存在不少的问题。

    我着急没用,我哥一点也不急,我也没表现出太多的热情,我只是偶然听到一些太监宫女在低声议论着我朝未来的局势,有的人已经表现出了一定的悲观论调,当然,他们不会认为清朝会取代明朝是历史规律(他们又不认识马克思),他们只是看到自己的命运与未来的关系,而跟整个华夏无关。这个时候的努尔哈赤还是没有撼动整个大明王朝的实力,即便让他占了整个辽东,他也形不成最终的气候。

    而我哥,这个最应该关心帝国未来的人,却表现出了最冷漠的一面,他除了对女人和木材感兴趣外,其它的一切,他都不关心,而这两年,我也在恍惚中度过了。

    我长高了不少,最重要的是,我觉得我可以和妙儿承接床第之欢了,因为每天早上起来,我的那个部位已经有了某种向好的发展。我想,在这点上,最欣喜的可能就是妙儿,再过两年就要成为老姑娘的她,已经花费了很多时间为我等候,我不应该让她失望,她从我出生就一点一点看着我长成如今的规模。

    这是妙儿的看法,我认为这个看法有点不够公允,因为她没有做出对比,她也没法对比,她只知道我的那个玩意对她有用,但她根本不知道如何用,也不知道这个玩意到用的时候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可我不一样,我是有参照的,最少我也应该跟我后世的规模进行一些对比,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它的规模还是不足以让我有足够的信心的。所以,我还得等,虽然有了一定的膨胀度,但那上面还是白茫茫一片,连一点黑色的迹象都没有出现,所以,我认为我应该再等等。

    我到这里来了十二年,就做了十二年的和尚。一个无害的小孩却有一颗成年人的心,这让我一度郁闷,特别是面对胸脯如此饱满的妙儿成天在我面前晃悠,我更是心旌摇动。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面对自己随时可以临幸的女人,自己却临幸不了。

    幸好,我还有别的长远的目的,不然我肯定会疯掉。

    我在任何时候都表现成一个乖弟弟,一个乖儿子,一个乖主子。上次从皇宫偷跑出去的影响已经消除,我又重燃起到京城一游的信心,不过我想我应该再等等,我都十二岁了,我就不信,我哥真的放心我继续住在皇宫里,他肯定会害怕我给他弄几顶绿帽子戴,他十二三岁就有了第一次,他有理由怀疑,我十二三岁也会有第一次,这玩意有了第一次就会接二连三的第二次,第三次,这人类的本能本来就容易被人类自身无限放大,再加上他作为皇上,我作为皇弟都有这样的便利条件。

    所以我认为我出宫居住的日子不远了,只是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给我举行冠礼,并给我封王,然后让我搬出皇宫。

    我在里的行动基本上是自由的,他肯定认为他随时有可能临幸过的宫女也会在某个时间被我临幸,我对这个哥哥还是比较了解的,虽然他和我的情谊不浅,但我认为他必然不会喜欢和我共用一个女人,这么些年,他一直没有找过我的妙儿的麻烦就是一个明证。

    他眼中只有他的||乳|母客氏,但这并不是说,别的女人都不入他的法眼,他依然像所有别的皇帝一样,临幸宫里所有的女人,但这些宫女是没有任何地位的被动接受,只有这个客氏,在被天启皇帝临幸后表现出一定的能力,而可以左右一些皇帝的想法。

    也就是说,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紊乱的能力,在整个天启一朝,只有这个客氏,就连我的嫂子,国家的皇后张皇后都没有这样的向皇帝吹枕边风的能力。

    这十多年,我没有觉得光阴似箭,好在,我也没觉得度日如年,日子终归还是在平平淡淡中度过,在我印象中的事情还是一件一件照着历史的轨迹发生了。不过我不是亲身参与者,一些细节的东西,我知之甚少。

    我没有参与决策,甚至我连旁观者都算不上,各地农民已经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一股大爆发正在酝酿之中,而处在京城的人们依然歌舞升平,该争的权力还得争,该敛的财还得敛,该歌颂的还得歌颂,身处漩涡最中心的我的哥哥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大厦将倾,而一些能够将帝国带离沼泽的大臣贬的贬,杀的杀,阉党已经渐渐得势,而这些所有的人心中早就已经没有了黎明百姓。或许在整个北京城,心里还装着普天大众的人就只有我了,可我什么都不是。

    当然,在这两年中,对辽东局势影响最大的事情莫过去天启元年三月努尔哈赤挥兵攻占了沈阳和辽阳,占领了这两个战略要地,整个辽东局势发生了彻底的改变。如果说之前的努尔哈赤还只是疥疮之痒的话,那天启元年后的努尔哈赤已经羽翼渐丰了,暗暗地有了和明朝分庭抗礼,至少是割据一方的实力。

    我得到这个消息已经是很久之后了,在北京城的人看来丢了两座城市无关痛痒,只要丢的不是北京城就行,可我知道有一个词叫做‘蚕食’,我们不应该让他坐大,我知道明朝的人在养虎遗患。

    在这个世界,只有我知道努尔哈赤的八万八旗兵会把中国的未来拉入黑暗的深渊,也许历史真实的崇祯,到煤山上吊那一刻他都不会认为满清能够入主中原,他一定认为自己转世后会生活在李自成的后代统治的天下之中。所以他留下的遗书说勿伤他百姓一人,在内心深处,他还是认为李自成率领的农民军归根结底还是他的百姓,是他自己把他们推向了对立面。

    如果是皇太极打得他上吊,他一定不会说勿伤他百姓一人,因为皇太极不是汉族,他根本不会有民族认同感,他只会以杀人为乐,历史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少数民族的统治只会比汉族更黑暗,因为他们骨子里有一种屈辱感,那种挥之不去的作为沉默的极少数的自卑情绪。

    这种感觉就好像现今的我们面对西方列强一样。

    努尔哈赤厉害吗,不厉害,是汉族的降兵帮他打下的天下。甚至可以说是明朝的人拱手相让。在上吊的崇祯看来,他肯定更愿意把自己的天下交给那个叫李自成的土匪头子,也不会愿意把它交给梳一个难看的猪尾巴的只知道屠城的满洲狄人。

    因为无论怎么说,朱元璋当年也是流民,也是土匪,李自成跟他的前半生又有多少惊人的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朱元璋是他崇祯的祖宗,为他打下了江山,而李自成是他们江山的掘墓人而已。

    我们现在的人认为成王败寇,李自成不过一个土匪而已,但在上吊的时候的崇祯看来,他无疑认为李自成像他祖宗一样,会坐稳江山三百年。这天下将不会姓朱,而姓李了。

    当然,对现在的我而言,不管李自成也好,皇太极也好,都是敌人,都是势不两立的敌人。

    因为我是未来的崇祯,整个天下是我的,那种玉玺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我想我已经期盼了很久。但天启要把我的天下给搞得分崩离析,我却没有办法,我很是希望,在这之前能做点什么,但我十分遗憾的告诉自己,我什么都做不了,我还只是一个孩子,谁也不会理睬一个孩子的意见,哪怕我的意见十分的中肯,因为我的背后没有一股可以让人倾听甚至妥协的势力。

    还有一件事情就跟党争有关了,我们伟大英明正确的导师,刘一?先生在和阉党的斗争中不幸败北,退出了历史舞台,对于这个我和我哥的启蒙老师,我们还是有点感情的,我当然知道我哥要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的原因。

    他不想东林党独大,并且不把他这个皇帝看在眼里,他如此纵容魏忠贤的一个很重要的甚至是根本的原因就是为了培养一股势力,一股可以和东林党抗衡的势力。

    我们的老师是牺牲品,但同时也是咎由自取,党争永远是皇帝最头疼的事情。特别是那种只知道吵吵嚷嚷,不干正事的党争。

    整个全国的行政机器因为万历一朝遗留到现在的党争,已经处于一种停滞的状态,没人愿意去思考帝国的未来,每一个人都想牢牢地抓住眼前的利益,到死也不想松手。

    想死容易,那就让他死好了。

    可活着的人应该怎么办。

    这一段时间我哥尽是在为死人做事,先是去年追谥了武文定等七十三人,今年更是替张居正平反,恢复了他所有的官职爵位,然后又是全国寻找曾经方孝孺的遗嗣,让他们可以给方孝孺建祠堂祭祀。可这些对巩固统治有比让党争消停下来更好的作用吗,当然没有,可能是我哥觉得给活着的人做事太费脑子,他的脑子全用在了木匠工艺上。光是一个党争就够我哥喝上几壶的了。

    更别说,那全国各地的自然灾害和匪乱。我哥也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孩子,他的肩膀也同样显得有些柔弱,而他身边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那帮大臣永远都站在皇上的对立面,他们或许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显出文臣的气节出来,可他们却不知道气节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为民办实事的能力和毅力。

    第零四零章 九月封王

    ( )其实,我不知道我哥会在什么时候给我封王,但我知道这是必然的事情,眼看着我就要满十二岁了(虚岁十三),对我而言,这是一个承前启后的阶段。

    我内心忐忑地等待着这个时刻的到来。

    这是天启二年我一年都在等待的事情。我以为就会在这些天了。

    其它的事情,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在锻炼身体上,我每天依然勤练不缀,我想照这样发展下去,我必定是整个明朝个人武力值可以和朱元璋比肩的皇帝,整个明朝重文抑武,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们未来的皇帝是一个打架高手,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该来的终于来了,一天,皇帝叫魏忠贤给我宣旨,说某日去太庙祭拜,这几年,因为我年龄还太小,基本上没怎么去过太庙祭拜先祖,我知道,这次让我去祭拜,那就意思是要告诉我,我快成年了,或者马上就要封王了。

    我把我母亲的一颗夜明珠送给了魏忠贤,不管这个人妖多厉害,贪财是他的死|岤之一,我这并不是要巴结他,而是让他放松警惕,让他掉以轻心,我不想死在天启前头。

    送走了心满意足的魏公公,我兴奋得几夜没睡好,我以为封了王后,我马上就可以出宫了,不必再住在这死气沉沉的皇宫里,虽然这座天上地下第一伟大的宫殿到处金碧辉煌,但我对他一点都不感冒。这里的金碧辉煌简直就跟屎的颜色一个样,浓浓的一滩,我很不喜欢。

    在后世,有一段时间,紫禁城在废墟中新修的建福宫开皇家私人会所,我叔叔有幸成了其中第一批会员,光是入会费每年就要交二十万,当然,这点钱对我叔叔而言,那是九牛一毛。所以,我叔叔也给我这个爱出风头的二世祖买了一张,不过,我就去过一次,也没什么好玩的,就是大家在一起比比谁更有钱,在这群人中间,我肯定是最穷的一个,连年费都是我叔叔给我交的。

    幸好我叔叔的面子够大,不然人家要求的身价十亿,我根本就达不到。把我身上的肉跟黄金等价,我也拿出不十个亿,当然,我叔叔有。

    你说,在后世这个所谓人人平等思想开明的社会里,都充满了权力和金钱腐臭的宫殿,更别说现在了。我一直熏陶了十多年,我还能不腻歪。打个比方,即便松岛枫的动作片再好看,但你要十年都看她一个人在那里‘亚麻的’的叫唤,你也会受不了。

    所以,一听说,我马上就要被封王了,我就高兴得不知道紫禁城的门朝哪儿开了。

    母亲当时和我一同接旨,知道这个消息,也很高兴。

    不过,我有一个担心,如果我封了王,搬到宫外去住的话,母亲会不会跟我一起去。至于妙儿我想我不用担心,跟哥哥要俩宫女太监,他应该会答应的。

    太监并不只是皇宫里才有,整个明朝,各路藩王府里也会有太监宫女。

    由于今次只有我一个人封王,所以,隆重程度并不高,随着我哥哥去太庙祭祀了一遍回来,整个礼仪繁琐复杂,搞得我晕头转向,难怪我哥喜欢女人,解开女人的衣带确实简单多了,有的时候甚至都不用你动手,她自己就解开了。

    我知道把祭祀先祖和解女人衣带混为一谈有些对先人不敬,但我觉得这个比方尚可。况且朱元璋我也没打算拿他当先人看待,虽然后世的东海市,有些传说是这样说的:这个朱五五的祖宗肯定是朱元璋,不然哪学来的王霸之气。

    也就是说,他们认为我天生的具有高贵的血统,是明朝皇族的后裔,做东海市的第一家庭是可以理解的。

    虽然我是既得利益者,但我还是认为唯血统论有些和我们伟大的路线纲领相悖。所以,我从来不因为自己姓朱就说自己是大明朝朱元璋的后代,他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算不上。但现在,他却成了我名义上的老祖先。

    我就跟在哥哥身后长身跪拜,那些大臣,礼部官员在那里念念有词,而每一间房子里面的祖先牌位却在剧烈地摇晃。

    那不是牌位在动,而是我在动,由于跪的时间太久,我有些耳晕目眩的,我感觉天地都要倒了。主要是我有些心浮气躁,这些名义上的先祖其实我压根都不想去认识他们。他们倒好,这个时候却来折磨我。

    这还仅仅是祭祀太庙的礼节,但这些东西又都是简化不得。

    终于,我记住了最重要的一句话,三日后,奉天殿封王。

    我们这个小偏殿里几个人都喜气洋洋,我母亲,妙儿,两个太监,他们都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只有我,这两天被礼部的人教导各种礼节,我简直快要受不了了,干脆直接下一道诏书封王就得了,然后在京城给我一套房子,让我自生自灭算了,那来那么多的臭规矩。

    可是想归想,我还是尽量记住了一些重要的礼节。

    三天后,天还没亮,妙儿就伺候我沐浴更衣,浑身香气弥漫,我穿上最隆重的衣服,等着,等着卯时钟声敲响,我就去到奉天殿,这还是我第一次去外宫的三大殿之一。

    由于我还没有行冠礼,所以也就没有穿冠服,虽然隆重,但也还透着一股随意,这点我喜欢。

    这次册封仪式我一个人是主角,其他的人都应该只是配角,但事实上,其他所有的人都是主角,只有我一个人是配角。生在新社会的人,对这套繁琐的古代仪式,有一种抵触情绪,偏偏他们不能化繁就简。

    连走路的姿势,从什么地方走,站姿,跪姿,脸部的表情都有着严格的规定,我不得不想象到后世的戏剧脸谱,我们好像都是在演一处话剧。没有一点是发自内心真实的情感表达。我被封王,但我不能表现出一点喜悦,只能脸部僵硬地谢天谢地谢皇上。

    卯时到了,我们一行参加表演的人群已经等候在奉天殿门边。我被要求从东门进入,也就是右边,古代以右为尊,像电视剧演的那样,文官站东面,武官站西面,我就站在文官这一侧。

    参加仪式的都是五品以上大员,我没有心情去一一认识他们。我只记住了几个人的名字,内阁首辅叶向高,其他的如杨涟,左光斗,韩?,何宗彦,朱国祚等具是当时一时名臣,只是他们的官职我搞得有些混淆。里面的人我就认识周公权和周延儒父子俩。

    我没见到我最想见到的两个人孙承宗和袁崇焕。你知道,我作为二世祖,对历史知道的不多,到这边十来年一直都是小孩子,被关在深宫里,朝廷里面的事情,我知道的也很有限,所以,这算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些朝廷大员,要挨个熟悉是有一定难度的。

    孙承宗这个时候应该在辽东都督,而袁崇焕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做啥呢。我想这个时候的他应该在孙承宗手底下做事。

    整个大殿里就我一人跪着,我有些不是滋味,但大殿里回响的靡靡之音倒也冲淡了我的这样哀伤,不管怎样,今天应该是我高兴的日子。

    当听到“封皇弟由检为信王”的时候,我激动得有些热泪盈眶了,别的人穿越来明朝从白身或者小秀才起家,东拼西凑积攒功业,几年下来也能封异姓王,我穿越过来等了将近十二年也不过如此,不过,还好,我什么事都没做就得到了这个王位。谁叫咱是皇上的弟弟呢。

    不过,我这个王位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在哪里建国,我当然知道,我一直都呆在京城,也许是我的年龄太小,还没到就国的时候。

    我当然是感谢皇恩浩荡,然后我被授册和宝,册也就是两片纯金打造的方片,用红线连起来,可以打开,上面刻字,这玩意光是这点金子就能值些钱。而宝也就是我以后使用的印章,也是用纯金打造,正面用篆书写了‘信王之宝’四个字,我想我以后可不可以用这个玩意像乾隆一样到处盖章呢,或者用来砸核桃。

    不过,这玩意我用不了几年,以后我可是要用皇帝玉玺的人。所以,我对这个信王宝倒也不是像生命一样珍视。

    忙了大半天,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文武百官都恭喜我封王,特别是御史周公权和他的儿子周延儒,他的孙女女儿即将成为未来的王妃,他当然高兴了。

    第二天,第三天,天天都是各种各样的礼仪,我有些不甚其烦,然后我被皇上带着,以信王的新身份再次去祭拜太庙。

    整个册封仪式就算是正式结束了。

    我现在却也找不到地方盖印,而且这么庄重的印章也不应该随便到处乱盖,我又不是十全老人。我还小,得留点赞誉给后世。

    整个一套仪式做下来,我觉得我瘦了一圈。

    我还不知道以后会有多少仪式在等着我,不过,我敢确定的就有我行冠礼,我纳王妃的礼,还有我即皇帝位的礼仪,尔后一连串的册立皇后,皇太后,皇太子,然后我的儿子们,女儿们一个一个封王封公主,这些都算是我皇家私家的礼仪,要是当了皇帝,那整个朝廷的各种礼仪,仪式,那更是不胜枚举,不过,好在这些仪式都有定制,也都有专人负责,我只需要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地方说一些适当的话,做一些适当的举动就够了。

    再烦也不能烦死人,日子还是要往下过。

    从今以后,我就是大明王朝的一名王爷了。我的身份发生了全新的变化,不过我现在依然没有什么势力,我得学会韬光养晦,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第零四一章 冠礼初成

    ( )自从做了信王后,我的生活并没有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依然和他们几个相依为命,皇上并没有给我增派太监宫女。好在,我已经和这些人相处惯了,用起来也得心应手,并不需要多派人手来服侍我。

    而现在,我最大的期望就是赶快行冠礼,赶快让我搬出皇宫,可是皇上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我知道明朝的皇族行冠礼一般在十二岁到十五岁之间。

    按说我的虚岁已经快十三了,实岁也马上就要到十二了,行冠礼也应该提上议事日程了,但皇上似乎忘了我这个皇宫里第二个男人的存在。

    每天,我左手拿着我的宝印,右手捏着妙儿的ru房计算着时日,每天无所事事的日子真的是煎熬。有时候我真想把妙儿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印上信王之宝这样的印记,用以告诉别人,妙儿就是我信王的宝贝。

    我的宝印没地方盖,我渐渐坚挺的某个地方也没地方戳,这让我很难受,我现在很想去北京城溜达,如果遇到许大观的话,就用我的宝玺砸他脑袋上,以报当初被扇一耳光之仇。

    为了掩盖我出宫的事实,我只好忍辱负重了。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是也,况且我用不了十年,现在是天启二年,再过五年,就是他的死期,不管怎样,这股仇恨算是种下了。

    我过十二岁的生日了,作为皇帝的我的哥哥,居然在我生日那天到场给我祝贺,我有些受宠若惊,趁此机会,我跟我哥提出了这个严肃的话题。

    那天晚上,我所住的宫殿灯火辉煌,这是我做信王以来的第一个生日,我当然很看重,不过,也就是我母亲和我以及皇上皇后几人而已,当然,还有我的两个妹妹,他们也在我之后被封了公主,我的一个姐姐已经出嫁了。

    在宴席上,皇上当然坐上首,我作为在场的唯一寿星,却只能坐在皇上的下首,皇上赐了我一杯酒,我一饮而尽。

    然后我就说道,“皇上,如今臣弟被皇上封为信王,不知道皇上会让我去那块地方建国?”

    我的目的并不是要去我的国家,而是希望皇上赶快让我搬出皇宫,我知道我多半没有机会去外地,只能留在京城。

    “皇弟不用着急,朕已经和大臣商议,明年给信王行冠礼,然后朕会选一个好地方让皇弟就藩。”

    “那臣弟就在这里多谢皇上厚爱了!”我敬了皇上一杯酒。

    在他做皇上之前,虽然他是皇长孙,我只是一个皇孙,但我们俩基本上还算是平起平坐,但现在他都做皇上两年多了,那股皇上才有的威严已经笼罩在他的身上,别看我哥现在不过才十八岁,可是经过这两年的磨砺,已经懂得了帝王之术,御下之道,以及左右朝廷局势的能力。

    皇帝也是需要在实践中才能成长起来的。

    明年我就能行冠礼,然后就可以到外地做藩王了,我心里倒是很高兴,但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如果太过明显就好像我有什么阴谋企图一样。做臣子的最害怕的就是皇上对你起疑心,特别是捕风捉影的疑心是最要命的,要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到也好处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就是那种莫须有的东西能要你的命却又让你在希望中等待死亡。

    虽然他是我哥,但他更是皇上,作为皇帝的杀个把弟弟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伟大如李世民都要弑兄夺权,更别说有些一无是处的我的哥哥。

    我的哥哥虽然不怎么眷念权力,但也绝对不会任人染指,特别是我这个有某种合理继承权的弟弟。

    他可以在他临死的时候把皇位传给我,但绝不会让我在他还在世的时候去争夺那个位置。

    当然,要是不知道历史的走向,我要么甘心做一个王爷,要么拼命一搏,但我知道他过不了几年就会魂归故里,而皇位竟然就花落我家,我还会争什么,他作为我的哥哥,我心甘情愿地让他把帝国祸害得不像样子,然后我横空出世,力挽狂澜,扶大厦于将倾。

    这是主观的想法,客观的想法是,我根本没有能力去和在位的皇帝争,能受我指挥的人只有三个,但这三个人都不太可能跟着我去造反。即便能跟着我去,也只是萤火跟皓月争辉,以卵击石啊。

    那就只能有一个结果,我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等得起,我现在才十二岁,不管做什么都显得太早了一些。所以,我能等,我能等到他们都等无可等的时候。

    我的生日一过,这个年也就结束了,年一过就是元宵节,元宵节一过,我的冠礼就来了,在这点上皇上是说话算话的。

    冠礼和册封有一套完全不一样的程序,我又被礼部的几个官员培训了好几天。

    行了冠礼,我才可以穿上什么样的衣服,做什么样的事情,行了冠礼才标志着,我长大了,是大人了,有自己独立的见解和行为准则了,一言以蔽之,我可以我行我素了。

    所以,我很期待。

    地点又是在奉天殿,我已经来过一次了,有些熟悉了,朝中大臣也都在场,我很高兴,这次我有了一定的自主权,我把自己当成了主角。

    冠礼还是由叶向高这个内阁首辅主持,我人生的两次大事都有他的身影,这个老头在传说中有些品格,应该还算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只是不知道他在争权夺利的时候,心里有没有少许的装着明朝的未来。

    可是,现在的我可考虑不了那么多,我唯一希望的就是赶快把这些繁琐的礼节做完,让我理论上成年。

    熬了大半天,所有的礼节终于完成了,我心神俱疲的回到宫里,在奉天殿,皇上并没有宣布让我搬出皇宫或者让我去某个地方做藩王,我有些失望,我以为皇上会体察我的心意,但他终归还是只按照自己的好恶在做事情。

    我不知道我还要在这该死的皇宫里呆多久,我有时候觉得自己以后一辈子都要呆在里面,想趁这两年的远离,能够对这个死气沉沉的宫殿保持一份应有的态度,可事与愿违啊。

    我的愿望是善良的,但好歹皇帝也该给我个准话啊,难道我和他的关系足够好,好到可以共产共妻!

    这天下是他的天下,这佳丽也是他的佳丽,我不会对这一切产生任何觊觎之心,可他难道不明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个道理,虽然我只是一个他刚成年的弟弟。

    唉,想来,是我成年人的思维害了我,在天启皇帝的眼里,我不过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对他够不成任何威胁,就算给他戴绿帽子都没有机会。因为事实上,我一般只在我母亲的宫里出入,他的地方我基本上不可能随便去。

    所以,他大可对我放心,但我却渴望逃脱樊笼。可能是他不能随意出走,也想找个垫背的,关于这点,我能理解。

    看来,我要做的应该是怂恿他到外面的世界去走走。如果有可能我甚至可以让他去辽东前线看看。整天坐在皇帝宝座上却不做皇帝该做的事情,我想这大半的原因就是他不知道他的天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这么漂亮的花花江山是值得你去为他抛头颅洒热血,鞠躬尽瘁的。你要热爱你的子民,首先得对你脚下的土地产生感情,我不想说我哥是井底之蛙,但他明显还是受到了足不出户的局限。他以为女人的肚皮和木头的树皮就是他的天下的全部表象。

    我的想法很好,但操作起来很有难度,甚至是不可能的,明朝的这些大臣出了名的不怕死,你要敢怂恿皇帝非法出宫,他就敢血溅五步,这件事本身不会有什么,死一两个大臣,我哥肯定不会在乎,但它造成的影响会非常大,非常恶劣。甚至会动摇皇朝的根基,归根到底,整个天下虽然名义上是我哥一个人的,但没有了这帮大臣,我哥也会什么都不是。也就是说,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可能一个人包打天下,伟大如我们朝的毛太祖也还有一帮死心塌地跟着他干的小弟,虽然江山坐稳了会找他们算账,但在没坐稳江山前,未来的江山都是大家的。

    关键是舆论。我哥可能不会在乎后世的人怎么评价他,但他肯定在乎当世的人戳他的脊梁骨。谁也不愿意被千夫所指。

    所以,有些事情多半就只能想想就是了。

    不管怎样,这十几年我都听命于人,好不容易有了一次自主的机会,却落得狼狈而回,所以,我也不在乎再多等几天了,反正朱由校他不可能让我一直住在皇宫里。

    但我不能表现得太过昏庸,现在的我还不具备做一个昏君的能力和条件,我每天就躲在自己的房子里研究人与人之间微妙的关系,特别是我和妙儿的关系。我和她的关系已经足够的微妙,但我依然研究不透,我和她到底应该算是什么关系。不过,首先可以排除的是,她绝对不会是我的玩物。

    然而这‘玩物’二字,恰恰就是这个世界大多数男人对待女人的态度,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毕竟只存在于美丽的传说中。

    ―――

    ps,昨天晚上,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期盼已久的雨终于下来了。秋老虎终于躲不开南下的冷空气。从今天开始,我们这里真正意义上进入了暖秋。

    不过,因为出于安全考虑,从闪第一次电开始,整个山区都断了电,我们这里的输配电线路全部都裸露在空气中,很容易被雷电击穿,那样容易酿成大的事故,停电是防范于未然的最好办法。那样一来,我只能在黑暗中摸索了,没法上传,连码字都没可能。

    到今天中午才重新送电。

    今天也就只能一章。

    第零四二章 曙光初现

    我无怨无悔的每天孤独地活着,大多数时候我觉得很无聊,这生活完全没有后世我作为二世祖那么多的乐趣。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信王,但生活一点起色都没有,没有机会和兄弟们打架斗殴,没有机会和兄弟们泡酒,没有机会和兄弟们在高速路上飚车,没有机会把不同的女孩带进我那张宽大的床,没有机会去我哥的军营里玩各种军械,我只有蜷缩在自己这个黑暗的角落,你说我能不憋屈吗。别看我是信王,我连走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在后世,我难道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吗。

    有的时候,我在反思,我到底是不是像我希望的那样渴望做皇帝,做一个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皇帝。而拿去交换的却是失去自由,像一个囚犯一样锁在这狭窄的未来被称为‘故宫博物院’的地方。虽然被称为‘宫’,实际上却是一个‘院’,跟整个天下相比,一个小小的院子算个什么东西。

    难道我存在于后世的唯一作用就是让人瞻仰吗。

    像一个古代的遗迹一样陈列在故宫的一个角落,任世人充满好奇或者鄙夷的目光打量着我,看,那就是明朝的亡国之君,没有一个皇帝像他那样窝囊,居然在一棵树上吊死。他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树,甚至有很多森林吗。

    如果仅仅是这样,我又何必为失去自由的危险而去当什么皇帝。

    但天上地下很多事情我都有了体验,单单没有体会过皇帝是什么感觉,金銮殿上那高高在上的闪着金色光芒的宝座,坐上去是不是就能够欲仙欲死。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皇帝哥哥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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