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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第5部分阅读

    冲动,母亲还在为我担心着。

    等我回到池塘,打捞的队伍越来越大了,我发现凉亭里站着太子殿下和他的大儿子。一些太监和宫女还在水里扑腾。母亲正跪在太子脚边,太子殿下似乎在训斥着什么,显得怒气冲冲,也难怪,虽然平时他不关心我们,但我终归还是他的儿子不是。

    我心说,你们这群笨蛋,原地找不到怎么不顺着水流往上找。

    我觉得我也闹够了,刺激也找到了,就又喝了几口水,憋了一口气,装着晕了过去,不过在晕迷之前,我扑腾了几下,把这一块的荷叶弄得哗哗响。

    妙儿第一个听到动静,朝我游了过来,不愧是看着我长大的妙儿,毕竟还是跟我有些心念感应。

    我已经在水下呆了大半个时辰,妙儿就一直在水里找了我大半个时辰。我想我要完了,我的皇长子不会又要和一个宫女来完成了。这个世界真正关心我的人,妙儿算一个。

    看到我脸色惨白,一动不动地漂浮在水面上,妙儿吓得脸色比我还白,不顾一切地抱起我,我感觉她胸前的两团颤抖得厉害。另外我不认识的几个太监也游了过来,但妙儿不管不顾的抱着我往岸上游,不准别的太监靠近我。她知道,我不喜欢被太监给抱着。

    就在这一刻,我决定把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奉献给妙儿,当然,如果她愿意的话。

    好不容易游上了岸边的草地上,妙儿终于一口气挺不住,累得虚脱了,昏了过去。

    我心说,妙儿,你昏过去做什么,你还要把我给弄醒来,留我一个人在这里算什么回事。

    不过,我还没想到这些的时候,我的母亲已经扑了过来,看到只有一丝进气的我,母亲抱着我撕心裂肺的大哭了起来,“五儿,我那苦命的五儿啊!”。

    我的父亲这个时候表现了一个太子殿下该有的稳定和从容,慢步走到我身边,看我没有死,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来人,把王承恩和曹化淳两个奴才拉出去重打八十大板,然后把脑袋割下来。”

    太子不愧就是太子,处理起事情来,英明果断,不就是两个看护不力的奴才吗,都不用砍的,割就好了。

    刚刚从水里面出来的两个狼狈不堪的太监一听太子的话,吓得筛糠似的,高声呼救,“太子饶命!”

    我心想,我要再不表示一下,这两个跟了我这么多年的奴才可就真的玩完了,太子的话,在这里还没有人敢违抗。

    我正准备假装醒过来,父亲似乎还没完,“把这个宫女打二十大板,充教坊司。”

    乖乖,你这是什么人啊,你要把我的妙儿充了官妓,我跟你没完。这可是我内定的女人,你要让她被万人骑,千人压,那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

    “把所有搜救不力的太监宫女每人二十大板。”父亲似乎还没完,他难道还要处理我老娘。

    听完了太子的吩咐,跟着太子来的几个太监走要走上前来。

    我咳了一下,吐了一口水,手指也轻轻松动了一下。所有人才想起应该先救人才是。

    这个时候,我的妙儿一口气也悠悠地醒了过来,看到抱在母亲怀里装死的我,也不管刚才太子殿下已经下令让她敞开大腿迎接天下的男人,在她心里,我才是天底下唯一值得她关心的男人,也不管是否冒犯了我的母亲,她的主人。妙儿从我母亲的怀里抢过我,把我平放在地面上,轻轻舒展我的四肢,并按压我的胸口。

    我没睁开眼,但我感受到妙儿比死还难过的心情。我心说,你会不会急救啊,人工呼吸会吗,人工呼吸啊,姐姐。

    妙儿不知道什么是人工呼吸,我又不好坐起来告诉她。

    不过在她的按压下,我还是喷了几口水,感觉好多了。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妙儿脚下一滑,身子一软,居然倒在了我的身上,最要命的是,她的嘴正好在我的嘴上,不可否认,妙儿的嘴很柔滑。

    完了,这人工呼吸就这样开始了。妙儿的嘴比我的嘴大多了,所以,当我小小的舌头伸进妙儿嘴里的时候,妙儿浑身像是触电一般。我多大啊,我才五岁多。在与妙儿的人工呼吸的过程中,我睁开了眼睛。

    妙儿突然知道了,我不过是在恶作剧。但她没有拆穿我,不过要是让她知道刚才太子殿下因为我的恶作剧已经对她宣布了惩罚措施,不知道她这会儿还会不会和我这么投入的做这件事情。

    妙儿想通了一点,感觉自己脸色有些发烫。我再也顾不得她了,我木然地坐起来,我得想办法救下这三个人,再怎么说都是我惹得祸。

    母亲见我醒了过来,止住了哭声,“母亲!”我有些羞愧,我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就因为我觉得生活太无聊,想找一些乐子,就要有人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了。

    在后世我作为二世祖,虽然不关心别人的死活,但从不以随意剥夺人家的生命为乐趣。

    见我醒了过来,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但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只有两个老太监还在那里磕头如捣蒜。

    我看了看我的父亲,又看了看我的哥哥,我发现这两父子都把眼神停留在我的妙儿身上。如你所知,现在是夏天,妙儿刚从水里面出来,肚兜能挡住的东西实在太少了。胸前一团白肉已经呼之欲出,顶上两颗翠红的樱桃微微上翘。

    太子殿下我就不说了,我这个还没到十三岁的哥哥,依我看肯定已经沐过春风了,那眼神,比我这摧花无数的人还老练。

    “你们可别打她的主意,她是属于我的!”我x,怎么这朱家的人都好这口啊,都对小宫女感兴趣,这德行。

    “父王,皇长孙!”我小脑袋在吃溜溜地迅速打转。我得救下他们,要不然,到时候我去煤山上吊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

    太子殿下和皇长孙听到我的喊声,似乎一点也没有感到尴尬,把眼神收回到我身上。

    “五儿!”“五弟!”两个人这个时候都表示关切地询问我有没有什么地方不适。

    “孩儿没事,孩儿只是不小心自己掉进水里的,跟他们三个没关系,请父王饶了他们!”

    我说出这话就感觉不对,我刚才可不是昏迷之中吗,怎么知道太子殿下说过什么。

    我那精明的父王也看出了这一点,但太子不愧是太子,城府之深,超过了我的想象。他当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装死,经过三年前的事,我的父亲对我抱有一种害怕和惊异交织的感情。没想到一个三岁的孩子能说出那么一番直指敌人要害的话来,而且还能侃侃而谈,这次,又把在场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的哥哥,我承认,他比我父亲要笨上一点,不过,见我好多了,又把眼光转到了我的妙儿身上。

    妙儿现在身子还在发抖呢,我不知道她是害羞的,还是水里面冻的,可这夏天一点也不冷啊。

    另外几个宫女也都浑身湿透了,跪在地上,垂着头,听候太子发落。只有我的妙儿,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没有跪着,也没有低头,可能是她并没有听到太子殿下的话,再加上,她肯定还在回味刚才我和的一番交流。

    我说过,这五年来,我经常在她身上吃些豆腐,不过她身上有两个地方,我没有碰过,一个是嘴,另一个……你知道的。也就是说,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次的吻,一个五岁孩子的初吻就这样献给了一个十八岁的美貌宫女,我无怨无悔,并心甘情愿。

    我父亲看着我,我不知道他的思想在做着怎样的交战。

    见我确实没有一点问题了,父亲终于开口了,“你们几个听着,今天皇孙平安无事,就先饶了你们,下次再出这样的事情,诛你们九族,每个人去领二十板,以示惩戒。”说完父亲大人领着他的一群太监宫女走了。我那个哥哥也看了一眼妙儿,看了我一眼,跟着走了。

    说实话,我不知道父亲为何妥协了。

    两个老太监感激地看着我,我知道,这两个人以后应该对我忠心耿耿了,或者至少被我拉过来了一大步。

    打他们几个我没意见,可是我的妙儿怎么办,要是把她的小pp给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我以后还怎么和她享齐人之福,那pp上一大片醒目的伤疤倒是可以提升x趣,可我不是。

    我救下了她们几个,却又开始为妙儿发愁了。

    这个时候,我看到池塘的荷叶间,有一公一母两条金鱼跃出了水面,至于说,为什么是一公一母,那是我猜的。

    第零一四章 兄弟同心

    晚上,我呆在我的城堡里,感到整个紫禁城弥漫着一种凄惨的哀号,每人二十大板,没一个跑得了。晚上另外派了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来伺候我们,我想她们几个肯定得躺几天了。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妙儿就跑来上班了。

    “妙儿,他们把你打得怎么样了,给本王看看。”我不相信,难道妙儿有金刚不坏之身,或者她事先在屁股上垫了什么东西,怎么好得这么快。

    妙儿脸红了,局促地转过身去,有种不理睬我的想法。她怎么也不相信,我一个五岁的孩子,做那一手简直头头是道,像是个中豪杰一般。我相信那也是妙儿的初吻,我喜欢的就是她的纯洁。

    见妙儿不理我,我就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母亲在一边哧哧地看着我们,反正,这套把戏,我们曾经经常玩。

    妙儿pp吃痛,不由呀的一声,看样子,她还是挨了打的,只是打得并不重,这是为什么,难道她和那个掌刑的太监有一腿。

    想到这里,我阴沉下脸,恶狠狠地看着妙儿,妙儿被我给看怕了,哆哆嗦嗦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二十大板为何像是挠痒痒一般。

    我追着她问,是不是和那个太监有不正当男女关系,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生活在一群不是男人的男人之间,有点什么不正常的事情也算是正常的。可一想到太监身上少的那点东西,我这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小妮子被我给惯坏了,我问她话的时候,她不回答,我要打她的时候,她居然还学会了东躲西藏。

    我让另外那个新来的太监帮我捉他,可这个太监居然实心眼地应要抓她,没眼力界的东西,难道看不出,我是和她在打情骂俏吗,作为主子,我要真叫她站住,她敢乱跑,反了她还。

    你说人家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被你这死人妖拉拉扯扯的,人家还活不活了。当然,在这里我没有对人妖表示歧视的意思,反正现在连我都有点像那啥刘著了都。

    这一搅和,这游戏就没法玩了。我颓然地坐在地板上。

    可是一个人的到来,使我明白了,为什么妙儿的屁股好得这么快。

    这个人就是我哥,未来的熹宗皇帝朱由校。

    昨天,我见他的眼神就不对,我知道他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因为他一进来就贼眉鼠眼地盯着我的妙儿看,当然,我承认,把‘贼眉鼠眼’这个词用来形容一个未来的皇帝有些不恰当,而且,这个未来的皇帝还是我亲哥。不过,要打我女人的主意,也得看看我的态度再说啊。

    我才五岁,在他眼里,我当然什么都不懂,他像哄小孩一样拿出一块年糕,这大夏天的,你给我一碗冰镇酸梅汤也行啊,这年糕油腻腻的,你当我这个二世祖没吃过好东西是怎么的。

    不过,我依然笑嘻嘻地接过了我哥哥递过来的年糕,我就差流两条鼻涕了,那样就跟前门大街上要饭的小哥差不多了。一块年糕就把我感动得眼屎都出来了。

    当然,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还是我得跟我这个哥哥搞好关系。如你所知,我哥死掉的时候,把皇位传给了我。要是我这个时候不和他把关系处好,谁知道他到时候会不会去找两条阿猫阿狗传了皇位,而让我凉一边,那这世上可就没有崇祯这号人了。

    我状似呆傻地用嘴舔了舔年糕,这玩意黏的像屎一样,我后世就不爱吃这东西。

    “皇长孙哥哥,我跟你一起玩好吗?”

    未来皇帝看看我,拍拍我的头,童心未泯地指着妙儿说,“好啊,哥哥陪你玩,不过,让你的丫环跟我们一起玩好吗?”

    “好啊,好啊,玩什么?”

    我哥哥虽然已经经历人事,可再怎么也只是一个十二岁大的小孩子,这一句话,司马昭之心,大家都看了出来。

    我母亲名义上也是他的母亲,当着母亲的面,两兄弟和一个宫女玩什么暧昧的游戏,这不是荒x无道吗。我们两个此时哪还像未来都是要当皇帝的人。

    “妙儿,你过来,我们三个玩游戏!”说实话,我是存心的。人家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了尚可补,手足断了安可续,再说,这妙儿只不过是我的一个丫环,离老婆还差得远呢。

    当然,上面的话是你们通过我的表现,可能留在心里的话,大家都要骂我混蛋了,把自己的女人贡献给别人。

    可我哥他不是别人啊。

    再说,他说好的只是做游戏嘛。

    好,好,我承认,我傻,行了。

    你就,做什么游戏。

    妙儿对这个皇长孙有些害怕,可能是对他的作风有所耳闻。也许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男人就是我,除了我可以非礼他,另外谁都不行。哪怕只是做游戏。

    但我的话她不能拒绝,就怯生生地走到我身边,看,她明显还是站在我这边的,我说了三个人同时做游戏,她却挨我这么近。

    “我们这游戏很简单的,猜枚好?”

    这玩意好玩吗?

    我母亲见我们三个小家伙要玩猜枚的游戏,也提起了兴致,也想加入进来。我倒是无所谓,可我的哥哥明显有些尴尬,难道这猜枚也有猫腻不成。

    “刘选侍,这是我们小孩玩的把戏,你忙你的去。”

    这明熹宗皇帝朱由校,也就是我大哥,也是由一个选侍所生,选侍的地位仅高于淑女和宫女,也就是说,基本上跟宫女差不多。这明朝的皇帝既瞧不起宫女,儿子孙子却又多是宫女所生,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

    不过我大哥的母亲现在已经升为才人,姓王,没有名字。不是我爱八卦,这个王才人似乎也不受宠。光宗皇帝,不,现在的太子殿下,只喜欢那个姓李的选侍,基本上夜夜笙歌。都是选侍,但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太子殿下的原配,郭太子妃,也就是曾经来看过我一次的那个忧郁不得志的女人,在我三岁的时候,也就是万历四十一年,死掉了。当时我太小,什么都没顾得去理会,在我还没弄清谁是谁之前,她们都挂掉了。也好,省得我还要去记住她会做些什么。

    因为我哥哥是皇长孙的缘故,他不必称呼我的娘为娘,我的娘跟他也没有一点关系,所以,他就直接称呼刘选侍。这倒是也合乎礼节。

    我看我母亲似乎不肯离开,但也没有办法把她支开,只得说道,“母亲大人,你要玩可以,但我们还没说好输了的惩罚,到时候你可别因为我们都是小孩就跟我们耍赖。”

    其实,母亲也不过二十一岁,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个大小孩。

    见我开了口,我大哥看了看我母亲,再看了看我的妙儿,“为了让这游戏多点刺激,我们这样……”

    未来的皇帝充分显示了他伟大的滛格,在有长辈在场的情况下,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输了的人就脱衣服,输一次脱一件!怎么样。”

    说实话,如果只是我和他还有妙儿的话,我举双手赞成,但我母亲在场,我有点抹不开。

    要是只有我母亲和妙儿以及我三个人的话,这游戏倒也有趣。

    可是这样四人组合像个什么话。两个皇孙,一个宫女,一个母亲,玩猜枚,输了就脱衣服。

    说实话,这五年来,我还从来没见过妙儿在我面前脱衣服,这种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再厚的衣服也包裹不住澎湃的激|情。作为皇孙的我,完全可以以不容抗拒的命令让妙儿在我面前把衣服脱掉,但是,不管怎样,我才五岁啊。如果五岁满脑子都想的是女人的身体的话,那什么商纣王,周幽王,陈后主,隋炀帝,都没法跟我比了,我必定在后世的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母亲居然答应了。

    难道我的母亲比那个妲己,褒姒,赵姬,赵飞燕还要x贱,这可是我慈爱的母亲,我敬若神明的母亲。当着两个儿子的面脱衣服吗。

    难道母亲已经无聊到要跟我们这些小孩玩暧昧游戏。这没男人真的害死人啊。我心说,这要是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当皇帝啊。

    见我母亲居然答应了,我的哥哥一脸的兴奋,目光一直就在妙儿身上游走,好像妙儿此刻已经光光地站在他面前,然后任由他摆布。

    “不过说好了,我来做庄,你们三个来猜,谁没猜对,谁就脱衣服。”我母亲到底还是知道一点点羞耻之心,知道在两个儿子面前脱光衣服影响不好。

    既然我母亲当裁判,我已经没意见了,我哥哥当然更没意见,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妙儿来的,有我母亲在场本来就挺尴尬的。妙儿有意见也只能当作没意见,这个时候,她有些幽怨地看着我,好像是我把她给出卖了。

    我只能说,奴隶没人权,谁叫你只是一个丫环呢。在这里,我和哥两个可以处置你的生死,更别说让你脱脱衣服了。

    我无耻地笑笑,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生活太过枯燥,有些乐子调剂调剂也是好的。

    以前我怎么没想到玩这个游戏,我们都习惯于穿着衣服做游戏的。看来我的境界还是没有我哥高啊。

    可是,一连三次,都是我和我哥猜错了,妙儿每次都猜对了。看着妙儿一脸坏笑地看着我,有种报复的感觉,不管怎样,我现在已经只剩下脚上一双袜子了。我是个小孩,上面一件,下面一件,里面根本什么都没穿,我甚至连鞋子都算了一件。

    我哥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就只剩下腰间的那块白布了。

    到了这个份上,我和我哥已经同仇敌忾了,妙儿居然一件衣服都没脱,不管怎样,也要让她脱上两件,不然,这游戏我们白玩了。

    我母亲看到我胯间的那个小玩意,哈哈一笑,这玩意她看了五年了,也没看出什么新意出来。妙儿这个小妮子也朝我身上瞄了过来,我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第四次,我猜母亲手里有三颗棋子,妙儿猜五颗,因为规则不能两个人猜一样的,所以,我哥就猜了四颗。游戏规定,最多只能有五颗棋子。

    结果是,母亲的手里有三颗黑色的围棋子。

    “哇!”我发出胜利者才有的欢呼。

    我哥倒是爽快,很快就解下了腰间的那块布头,我看到他腰间的那个玩意已经有些强项不服了,虽然不甚伟岸,但至少使用起来已经称手了,上面已经稀稀拉拉地布了一层黑色的绒毛。

    不到十三岁的我哥,要不是看到我和我母亲在场,肯定早就已经朝妙儿扑了过去。

    妙儿好像是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的景象,脸色突然红了起来,她又一次看了看我的那个相似的玩意,那么渺小,那么无害。

    我母亲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有些心神不宁。唉,这没男人的日子就真的那么难过吗。

    此刻三双眼睛都在盯着妙儿,我哥简直有些按耐不住了,口水都流了出来。

    愿赌服输,妙儿在两个皇孙面前倒不敢耍赖,我想,我的那个玩意要是有我哥那个水平的话,迫不及待的可能已经变成是她了。

    虽然我哥那个水平换做后世的我是会笑掉大牙的。

    妙儿轻轻扯开自己的腰带,无限的春光就融进了这个夏日有些沉闷的午后。

    该死的!是谁发明肚兜的,褪下外衣的妙儿,猩红的肚兜包裹着她身子的前半部分,要是从侧面看,或许还能看到一些春光,可是我和我哥都正对着她。只知道她胸前有两团圆滚滚的东西,却看不到。

    我哥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我拉住他,并告诉他,最好咱们乘胜追击。无限风光在险峰,天生一个仙人洞啊。

    就在我们正准备把战争进入白热化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太子驾到”的喊声。这是我留的一手,在必要的时候,让外面的人说有人来了。我不能真的让我哥得逞,他这样挖墙脚我是不高兴的。

    我哥一听太子来了,吓得没了任何兴致。赶忙找衣服穿,我见他的那个玩意缩小之后,比我的大不了多少嘛,这让我看到了希望,可换个方向思考的话,我至少还有等哥六七年才可能有我哥那种境界。

    我心想,可别再吓我哥了,再这样,他那玩意可就用不了了。

    妙儿只不过把上衣褪开了,并没有脱下去,所以一下子就穿好了。我哥就有点麻烦,不过,好在现在的衣服少,在太子殿下的脚步响起的时候,他已经基本上穿好了,只是,那块难缠的布头被他坐在的屁股下面。

    我无所谓,光着身子凉快。

    我以为只是那个太监假传的消息,没想到我的父亲,太子殿下竟真的来了。

    他可好久没来了,不知道他所为何来。

    在父亲走到我们身边的时候,我们已经正襟危坐地继续玩起了猜枚的游戏。然后才恍然地给进来的太子请安。

    第零一五章 四p五p

    太子殿下看到他的大儿子也在这里,微微一愕,随即释然。

    不管是谁,家和才能万事兴,看到平时不怎么走动的两兄弟如今坐在一起还如此亲密,他当然也是会高兴的。

    不过,看到我光着身子,又是一愕,我心想,你要是早进来一会儿,你还会看到你的大儿子同样什么衣服都没穿。你要是再晚进来一会儿,你还会看到两团白花花的肉在你眼前晃荡,我有信心再赢妙儿一局,那么她那迷人的肚兜就该飘散风中了。

    不过真应了那句话,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们五个人之中,这个唯一算是男人的真正大男人,他来的目的居然也是为了妙儿。

    这又验证了那句话,红颜祸水啊。长得漂亮难道有错吗,我母亲难道不漂亮吗,你打了她的主意,给你生了儿子,你居然就把她给忘了,现在居然又来抢我的女人。

    我可不是寿王李瑁,你也不是玄宗李隆基,妙儿也不是杨贵妃,我不知道面儿我父亲的强力,我的妙儿会不会以死明志,这辈子她只有我这么一个男人,别的男人都不行,哪怕他是太子殿下。

    我父亲直接宣布他的命令,“着宫女妙儿东宫伺候起居。”

    我心说,你哪是伺候‘起居’,你是伺候‘起伏’,你要在我的妙儿身上一起一伏,这个我能答应吗。

    我和我哥一起在父亲的背后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看来,我和我哥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他没吃到任何荤腥,却被我胜利地感化。有了一起看一个女人脱衣服的友谊,我相信,他死的时候是会如我愿地把皇位传给我的了。

    我不知道父亲哪根筋错乱了,东宫里那么多女人他可以随时随地想临幸谁就临幸谁,为什么偏偏要跟我过不去,不过,我忘了,这个地方也在东宫的范围内,妙儿也有义务被他随时临幸。

    我就这么一个等着未来我随时随地想临幸就临幸的女人,被你抢了去,我还活着干嘛。虽然你是我父亲,但跟我抢女人就是不行。

    唉,我也不知道妙儿哪个地方有魅力,竟然同时引起了我们父子三人的兴趣。要说,我还好点,我总算和她相处了五年,属于日久生情。可我的这个父亲和哥哥只不过看了一眼……当然,就是那一眼,是个男人都会喷血。

    这应该属于强烈的视觉冲击,这样的视觉效应,应该能给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看样子,这个还是属于我跳进池塘留下来的后遗症。

    我当然又只能说,“父亲,亲爱的太子殿下,你不能这样做!”我暂时给不出他为什么不能这样做的理由。

    我父亲看了看我光着的身子,“难道你要留着自己用!”

    我父亲这话问的太没水准了,那不宣示他并不是真的要妙儿去伺候起居吗,难怪这个太子不受万历喜欢,比我这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强不了多少。这还是未来的皇帝呢。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从他老祖宗洪武皇帝朱元璋算起的话,他已经不知道是几世祖了,能有这点能耐也不错了,我们似乎应该原谅他。

    “怎么,不可以吗?我就是为了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等着我过几年来宰呢,你这就要了去,我不是为他人做嫁吗,虽然说,您是我父亲,又是太子殿下,但君子不夺人所好,儿臣愿意把刘选侍贡献出来,父王以为如何?”

    其实,这么些年,我母亲已经对我父亲死心了,不过作为女人,作为太子殿下的女人,她存在的使命就是随时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香喷喷,等待着虚无缥缈的一个影子。只有太子拒绝她的权力,而没有她拒绝太子的权力。

    我的父亲看了一眼我的母亲,似乎像是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一样。如果我的父亲对女人的爱好就仅仅在于为每个不同的女人开苞的话,那他为何又隔三差五,甚至一连很多个晚上,都去宠幸李选侍呢。难道这个李选侍在三百多年前就会做处x膜修补手术,以致让我的父亲每晚都有第一次的感觉,还是我的这位名义母亲是从某岛国穿越过去的――听说饭岛爱死后就被穿越了――御男之术炉火纯青,让我父亲流连忘返。

    不过,要是后者的话,他不应该对我的妙儿感兴趣才对,对他们而言,我的妙儿唯一的优势就是她的两腿之间还从来没有男人光顾过。

    我母亲看我不怀好意的推荐她,她根本没有任何感觉,她的心如死灰,这辈子就那么几次欢好,她已经没有再奢求了,虽然她现在才二十一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可她的心理年龄已经六十岁了,她已经一点都感觉不到激|情是何物,连回忆里都不存在一点。

    我不能让妙儿步我老妈的后尘。

    妙儿目光呆滞的看着她面前的三个男人,这三个男人正在把自己当成一个货物一般你争我抢,她没有提出抗议,她像我母亲以及这个世界绝大数女人一样,在她的生命中就学会了四个字:任人摆布。再加四个字的话,就是,逆来顺受。

    不过,她看我的目光终究有所不同,特别是我话里的暧昧,她知道我确实是这样想的,我说过,除非她不愿意。

    我哥也吓了一跳,从他看我的眼神里我读到了惊讶,他以为我只是一个小屁孩,才五岁,连男人和女人身上有什么不同都不知道,却知道了如何使用这些不同。

    他以为和我玩玩游戏,就能把我搞得晕头转向,妙儿就成了他胯下之物,只不过父王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没想到的是,被戏耍的却是他。

    我是不是太过张扬了一点,要是再这么张扬几次的话,我的小命能不能活到崇祯十七年都会成为一个问题。那样的话,我怎么去实现我伟大的人生目标,吊死在煤山的歪脖柳树上。

    父亲已经第三次领教我的与众不同了,倒也没有显出特别的惊讶,而是冷冷地说,“没想到真的是龙生龙,凤生凤……”

    我对父亲自嘲似的话表示赞同。这一门三父子,居然都奔着同一个目标走到了一起来,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们三个都有相似的经历,母亲是宫女或者地位稍高一点的选侍,淑女什么的,然后在不知道什么的情况下就被皇上或者太子给临幸了,最后却又全部被始乱终弃,并且都被当父亲的瞧不起。不过,我不知道他们两个有没有向自己的父亲给自己的母亲拉x条。

    不过,在妙儿看来,我们整个就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三人者众,于是,就可以毫无悬念的延伸到,天底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不过,我冤枉啊,我把自己打扮成反面典型,还不是为了救她,免得她被我父亲涂炭。

    我父亲本可以用强,但他作为太子,总不好跟一个小孩抢东西,况且这个小孩还是他儿子。

    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把我哥哥架在火上烤,而让我自己清清白白地摘得干干净净。

    我可以说,我已经把妙儿洗剥干净了,准备送到皇长孙的床榻上呢,对于父亲你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虽然你们一个是我父亲,一个是我长兄,这……总还是要有个先来后到。

    这样我就可以成功地把火引到他们父子身上,可我说过,我得跟这个大哥搞好关系,要不然他当皇上那几年还不把我折磨死。

    父亲走后,我就是这么跟我哥解释的。我哥听后觉得十分有理,不禁有些后怕,对我这个侠肝义胆的弟弟更是多了一份喜爱。

    既然我们的友谊已经升华到替他背黑锅了,这求欢妙儿的无理要求,他也就不好意思再跟我提起了。

    父亲就这样匆匆地走了,正如他匆匆地来,没带走一个女人,也即是说,我给母亲拉的生意也没做成,母亲还是习惯性地独守她的空房。

    在我看来,对这起事件有一个画龙点睛的评价:开始的时候我,我哥,我娘,我女人,玩的是4p的荒唐游戏,后来我的父亲加入战团,玩起了更荒唐的5p游戏来。

    可是结果却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没达到整体x潮的戏剧效果。

    第零一六章 太子遇刺

    我以为经历这个小小的风波,整个皇宫能平静一些――平静的生活更有利于我的成长――,可事实上,影响更大,性质更恶劣的事情接着就发生了,当然,事情没有发生在我身上的话,我就觉得不过是一些芝麻绿豆,我以一个看客的身份参与了这件事情。

    在我们这个神奇的国度,任何时候发生任何事情都少不了被围观,如果两口子在没有关严实的窗户里做点什么,就会被围观,这就是观x癖,如果大街上两口子做点什么,也会被围观,这就是看热闹,如果两口子有一个是外国人,不得了,马上上升到民族主义高度的围观。

    万历四十三年夏五月,我父亲从我殿里没有要走妙儿回去不一会儿,宫里就传出了消息,太子遇刺。这是一个注定载入史册的事件,对这个波澜不惊的皇宫来说,来了刺客,确实是一件可以上娱乐八卦头条的爆炸性新闻。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是,太子死了没有,没死就是假的。这是我多年对娱乐行业潜规则的分析和参与得来的正确判断。

    我承认我没心没肺,不管怎样说,他也是我名义上的父亲,虽然我见他的次数,还没有我见太监王承恩的次数多。人王承恩天天陪在我身边。

    难怪整个明朝的皇帝都有一种恋太监的情节。

    人家都说太监祸国,我看不是太监祸国,也不能怪皇帝本人,要怪就只能怪皇帝的父亲。要是推演看去,我看还得怪皇帝的母亲,谁叫当皇帝母亲的都是些宫女呢。

    如你所知,太子没有被刺死,我就以为这是万历四十三年,宫里的人闲的蛋疼编排出来的年度十大新闻事件。

    可是,作为太子儿子的我去看望他的时候,看到他脸色惨白,手臂和胸口都受了伤,我才相信太子真的遇刺了,可是下一个疑问同时出现在我的脑海,可能这个时候我的父亲和我想的一样,是谁要杀他。

    不过,对整个宫廷权力架构还不甚了了的我,唯一想到的人是他父亲,那个万历皇帝,不知道我的父亲在这点上是不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我的依据只有一条,这个万历皇帝并不喜欢自己和宫女弄出来的这个皇长子,他更喜欢皇三子朱常洵。

    依次,我想到了第二个可能的人选,郑贵妃,也就是朱常洵的母亲,这个贵妃和皇帝生出来的儿子,一出生就显得高贵了不少。

    不过,从后面这两个人的反应来看,我更认为这是两个人的合谋。

    再不过,作为父亲,他的生死,我不怎么记挂在心上,但是作为太子,他的生死将和我有莫大的关系。试想,如果他死了,继承万历皇帝宝座的必然是我的那个皇三叔,那后面的事情就没我和我哥两人的什么事了。

    万历二十九年,我的挨千刀的父亲就被封为太子,几个兄弟也同时被封王,其他的成年兄弟都到自己封国去了,只有这个福王朱常洵留在京城,去年,也就是万历四十二年才到自己的封国去,今年,就发生了梃击案。这不能不让我浮想联翩。

    整个皇宫里都在传说,这个叫张差的杀手是郑贵妃找来的。看来这些谣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