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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上龙床第39部分阅读

    直这样相信,所以从来没有担心。

    以前,他和她说过,他向往的是那种征战沙场,以铁蹄纵横四方的豪情感,那种抛头颅洒热血,抑或只是坐于军帐中运筹帷幄,视大军压境为无物,君临天下的霸气。而那样的豪情霸气,自然是要长河落日圆这样苍凉的背景,才可以衬托出那筑起英雄的光荣的,是那样惨烈的血的代价。要成为战场上的英雄,登上那座顶峰,也必是由千万人筑成的血的阶梯。

    关系,又是云淡风轻的笑,报应总是来的太快,他现在是在还债,她不认识他真的没有关系,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他一直这样相信,所以从来没有担心。

    以前,他和她说过,他向往的是那种征战沙场,以铁蹄纵横四方的豪情感,那种抛头颅洒热血,抑或只是坐于军帐中运筹帷幄,视大军压境为无物,君临天下的霸气。而那样的豪情霸气,自然是

    墨然怔神的片刻,又采已经由迷雾中转醒,看了那个漂亮的男人一眼,随即双脚一弹,从大树上跳下,三两步跑远了。

    墨然苦笑,居然这样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他摇了摇头,靠着大树坐下,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又采伸长脖子往房间里瞧了一眼,九歌和衣闭目斜斜的仰躺在躺椅上,呼吸清浅绵长,床边一株红色的不知名的花儿冒进屋子里,枝干摇摇晃晃,抖落一身的花瓣轻飘飘的落在他的肩头,衬得他眉目越发宁和,可是怎么看来,都是有那么些妖冶的味道,还有那么一点阴郁,又采不期然的想到,如果现在躺在这里的,是刚才那个人……

    一定会很漂亮。

    然而这种想法没有持续太久,就被她压下去了。

    九歌说过的,他是他的相公,有他在一天,就不许也不能想其他男人。

    蹑手蹑脚的准备原路返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意外的听到背后幽幽的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又采。”

    她只好回过头。

    “这都几时了。”

    她撇了撇窗外,很好,天已经全黑了,她如实禀告情况,九歌点点头:“吃过饭了吗?”

    肚子叫了一声,她瘪嘴:“还没。”巴巴的看着他,期望他那张嘴里能再蹦出放她吃放的字句来,只可惜之后九歌又好像睡去般再不言语。

    又采很委屈的看着他。

    九歌说:“你今天回来晚了,所以不给饭吃。”

    又采顿时悲凄万分,赌气的转过身,正要走,脚一软,跌倒在地,九歌冷的看着她,任凭她跌坐在冰凉的地上,从始至终,没有一点要扶她起来的意思。

    又采缓缓的站了起来,也没有说话,走了出去……“等等。”九歌看着她,“过来,我来替你把把脉。”

    又采依言走了过去。

    九歌把手搭在她的脉搏上。

    过了很久……

    “你怀孕了。”

    第四章 下战书

    然倒下的时候,嘴角是带着笑的,笑容淡淡的,不点也不会发现。眼睛里有种东西在闪烁,好像突然摆脱了所有的重担似的。

    又采看着他从她面前,好像飘飞的纸张一样,一下子就倒了下去,身下一滩血,立时就将白色的衣服染红了,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眼睛安详的磕着,依旧这么美,却突然美得透明了,薄弱了。

    “我以前一直怀你是从天上来的,总有一天会这么不声不响的乘风归去,回到原本你来的地方,现在,你真的走了,然然。”

    她直直的站着,一直紧握着的手突然松了下来,弓从手上掉下,砰地一声掉在地上,她突然软了下来,晕厥在地,脸色苍白。

    不远处,原本躺在血泊里的那个人却突然动了动,墨然坐起身子,黑润的眸子带笑,他站起来,缓缓的走到她的面前,轻轻的拉起她,带着她走远了。

    唇边的笑容,依旧胜券在握,骄傲如昔。

    又采在黑暗的小道上摸索的走着,小路湿乎乎的,路上长满青苔,很滑,所以她走的很慢,很小心翼翼,走一步,打滑一下,好几次几乎摔倒在地,然后才像是想起自己是懂武功的,立时运气扎稳脚步,专心于走路。

    路很黑,看不清前路的方向,她时常踢到石头,然后趔趄的向前迈了几步,突然闯进了一片白雾里,刺得眼睛哗的落下泪来。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眼角有着华丽的花藤,时常妖妖娆娆的笑着,花藤像是吸食到养分似的,立刻活了过来,华丽的跳着舞蹈,周边的花刺闪烁着红红的微光,漂亮的像是在炫耀。

    九歌慢幽幽地挑起了一边地眉毛。嘴巴张开。立时一阵香风送来:“杀死他了?”

    又采一震。

    “这么看来。应该是失败了。”

    又采又是一震。

    九歌地眼立时冷了。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一句话不说。消失在白雾里。

    又采还没回过神来地时候。白雾里又出现了一个人。白衣黑发。衣服轻飘地。嘴角常年不变地笑容。眼神淡淡地。凉凉地。好像什么都不看在眼里地样子。

    “…然然。”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哑哑地,好像从喉咙深处憋出来似的。

    “恩?”笑得飘渺。

    她突然就心慌慌的,急急的又喊了一声:“然然。”

    可是不等她喊完,尾音还在空气里晃荡的时候,墨然突然就消失了,然后空气震荡起来,像是完好地一片天突然碎成了好几片,很多声音从空气的缝隙里漏进来:“采采,采采,采采你醒醒,采采,快醒过来,不要睡,不准睡,采采,听到了吗?……”

    怎么会没有听到,那么多声音,完完全全地拥满她,包围她,攻陷她,她想开口应那个她日思夜想的声音一声,却发祥根本说不出话,就好像被点了哑|岤。

    其实,在那把箭射出去的时候,她就想起所有的事儿了,然后她想阻止,想狂奔过去的时候,却突然看到那把箭射进他的胸膛,然后一瞬间,那么多那么多地血涌出来,喷红了他雪白的衣服,染后了脚下整片黄土。

    脚像是被钉住了似地,完全不能动弹,她的思绪又变得缓慢起来,痛苦变得那么真实,像条小河,缓缓地压过思绪,冲走了她所有的信念和力量。

    然后所有地东西都粉身碎骨了。

    身体里突然迸发出一种力量,好像万丈光芒要透体而出似的,她猛地张开眼睛,紧张的喊:“然然!”

    “恩。”身边的人轻轻应了一声,握紧了她的手。

    又采刷的一下回过头,紧张的盯着他的胸口,目光如炬,如临大敌。

    衣服干净没有血迹,胸膛平坦光滑,一切都很好,她终于舒心了,一口气缓缓吐了出来,还好,是梦,原来一切都是梦。

    然后她又睡了过去。她太累了。

    墨然看着她缓缓睡去,眼神柔了下来,她刚才那么紧张的盯着她的胸口,关心他更甚她自己,他真是高兴。

    “主子。

    ”

    “绿腰,你来了。”房间里突然多出一个人,他丝毫不觉的惊讶。

    “九歌好像已经收到消息了。”

    “恩?”一点也没有惊讶的语气,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内是的,“他如果不知道,他就不配叫九歌了。”

    “那我们的计划—”

    “照常进行。”

    昏暗的环境,烛光一闪一闪,眼前的人面目模糊不明,隐约可以分辨出是个男子,而且身形瘦削。

    站在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婀娜的体态,柔柔的依在男人身上。

    “教主……”女人声音媚媚的,“墨然还没死呢…

    九歌笑着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轻轻琢了琢女人的嘴巴:“是呢。”过了一会儿,才又问:“你身子怎么样了,墨然不是对你下了毒了?”

    “教主都赐药了,怎么可能还不好……不过这样说来,墨然也算是明智的了,他唯一没有算到的就是我会武功,而且还不弱。”

    九歌哼笑了一下。

    灯光一闪,轰的照亮了女人的容貌,雍容华贵的气质,赫然竟是鸣鸾!

    可是,鸣鸾又怎么会在九歌的地方,而且两人还这么亲密呢……

    又采醒过来已经两日,醒来时看到绿腰坐在床边,顿时生出了一种时过境迁,沧海桑田的乱七八糟的感觉,在心里骂了一句“矫情’,可是之后还是抱着绿腰哭得一塌糊涂。

    又是一连两天没有见到墨然,绿腰见她难过又委屈,才认真的告诉她,主子在为他们辆今后的幸福奋斗,关键在此一举,他不得不拼尽全力严肃以待。

    又采听到了稍微宽心,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绿腰一看便明了她的意思,道:“你是想问为什么主子没有受伤,甚至——死?”又采听到这个字的时候,颤了颤,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脸上表情复杂。

    绿腰看了她一眼:“不要乱想。”然后才说,“你其实应该更相信更依赖主子的。”言下之意就是,墨然没事。

    后来,她才辗转的从绿腰口里了解到事情的经过,再加上她的一番思索,事情也明了了。墨然一开始就得知了消息,于是准备万全,之后的那一番情节也就好解释了。

    至于消息是从哪里来的,又是谁传出来的,这就不在她关心的范围了,她现在唯一着急的就是,墨然知不知道她怀孕的消息。

    又采拿眼睛询问绿腰,后者茫然。

    又采使劲使眼色,并不出声,后者越发不解越发迷糊。

    于是又采知道,这事儿,八成知道的,还只有她和九歌。那——要不要告诉他呢?……

    这时,墨然推门而入,阳光从背后照进屋子,影子投进屋内,被拉得长长的,墨然脸上的表情看不分明。这样对望了片刻,墨然随即走了进来,站在她的床前,微笑着看着她:“好些了吗?”

    她微微点了点头,把被子拉上了些,脸庞有点红。

    墨然却倏地收敛了微笑,看着她,认真的道:“采采,我要你再回到九歌那里。”

    哄——

    又采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几乎怀自己听错了:“什么?”

    墨然的脸上有些憔悴,眼睛却分外有神,看着她再次点了点头,趴在她的耳边小声低语了几句,又采的脸色从最初的苍白变成了对将来的向往,随后她抬起头,目光坚定:“我会加油的。”

    一切都开始快速而有序的行进起来。

    绿腰去了西北方向的天山,墨然三天不见人影,此时又采却已经回到了九歌的宫里,同一时间,墨然下的战书也如期而至,相约在三天后在天山上一决胜负。九歌欣然答应。

    处理完战书的问题,九歌终于回过头来仔细看她,那眼神锐利的像刀子似的,切割的她体无完肤,让她有种的感觉。

    然后九歌二话不说,将她关进牢房——一切都和预计的一样,只不过,总会发生意外。

    九歌突然回过头,笑着看着她:“我突然记起来了,现在你的肚子里还有一个东西是吧?”

    她狠狠一颤,抬起头来死死盯着他。

    九歌好像没看见似的,兀自微笑的说着:“你也知道我是很善良的,一般都不怎么欺负人,可是你的背叛又令我很不爽快,虽然我猜不到墨然叫你回来的原因,但是先防着总是不会错的。这样一来你肚里的那个东西我就不想放过了,总是要拿来出出气的。”

    ……墨然叫她回到这里,是猜准了以九歌的心,必定暂时不会动又采,所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要她回到这里安全度过三天,然而他算错了,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他没有猜到,她也忘了说。

    所以……所以……

    九歌转身吩咐:“鸣鸾啊,把我调好的那位药端上来。”

    又采脸色好一通变换,直到有一双小脚逶迤着裙裾小步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才突然抬起头,冷声道:“原来,你是他的人。”声音冷得上了霜。

    鸣鸾听到声音,也只是得体的笑了一下,微微下福,眉眼儿笑,可在又采看来,却觉得险恶万分,讽意无限。

    “姐姐,好久不见呐。”

    第五章 下毒谁不会= =

    鸾转身对九歌说了几句:“教主,这里有我看着呢,儿,就先去吧。”

    九歌居然也不反驳,当下两人交换了眼神,九歌掉头就走,脚步虽然不显紊乱,可的确比往日急上几分。

    又采眼神微沉,九歌在预谋什么,为什么鸣鸾也会知道他的计划,看来鸣鸾的确是九歌的心腹了。

    “姐姐……”

    又采刚想反唇相讥,却见鸣鸾手一抖,手上端着的碗立时飞了出去,浓浓的黑色药汁滴在牢房角落里叠的高高的草垛上,鸣鸾微愣,有些不明白她此刻的动作。

    “姐姐,现在你可不能这么闲适,你已经被我灌了药了,此刻应该肚子痛才是。”鸣鸾好心的提醒她。

    她猛地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盯着她,鸣鸾这是在帮她,但是么可能呢……

    鸣鸾的眼神略微露出欣赏,原本以为她也只是一个空有漂亮容貌,今日一见,怕是当初自己评估失误了。

    “你……”她的眼神仍有提防。

    真是个倔强的姑娘,鸣鸾叹了口气。

    “我是墨然主子地人哦。”

    三天后。天山。

    “没想到你还是来了。”墨然负手。站立在寒风中。看着渐渐落地地九歌淡淡道。

    “我为什么不来?”九歌斜眉挑地看着他。

    墨然轻轻笑了笑。不置可否。

    “开始吧。”

    刹那间,狂风大作,飞雪飘摇,天空中那两个狂闪转换的人影,便显得那么模糊不真切起来,谁胜谁负,现在下结论,未免用时过早。

    同一时刻,绿腰已经骑着紫电来到了九歌的地下宫殿。

    摸摸索索按照鸣鸾传来的地图,找到了关又采的牢狱,却猛然发现她躺在一片血泊之中,惊诧之余绿腰立时反应了过来,冲上前拔剑一把砍断了关门的锁链,揽过又采抱在胸口:“主子……又采!”

    “唔……”那人声音幽幽的,闷闷的,好像还没有睡醒似的,看了一眼一脸着急的绿腰,“唔……绿腰你来了啊,来地真晚,我都在这血腥味浓重的地方呆了几天了,睡得我脖子酸痛,唔,来给我敲敲。”说着就真的把脖子伸了过来。

    绿腰目瞪口呆石化中……

    然后,弹跳着离开又采,又采原本支在绿腰身上,猝不及防之下,猛地摔倒在地,脑袋装在地上,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一响,又采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绿腰慌了:“主子,主子?主子你不是吧,我就因为太惊骇了一不小心就忘记你还在我身上了,你你你怎么就用头去撞地了呢(t谁没事喜欢用头去撞地啊)。”绿腰继续哭诉,“话说主子你头怎么就这样弱不禁风了呢,我原本记得你的头和花岗岩金刚石一般牢固的啊……”

    又采平静的睁开眼睛:“绿腰,我的头是不是花岗岩,你来给我撞一下就知道了。”说完后就晕了过去……

    马蹄声如雷鸣般轰然传来,绿腰一只手扶住昏沉中的又采地腰另一只手驾马快速前行,眨眼间就来到了天山底下,那里绛红云已经到了,再远一点的地方,站着鸣鸾,两边人的脸色都十分不好看,云的衣袖更是多了几道被刀剑砍出来的痕迹,显然在她们没来之前,两方人马有过搏斗。

    绿腰小心的扶着又采下了马时,有心的看了看在场几人地表情,令她觉得奇怪的是,明显是九歌的人的鸣鸾一脸欣喜,而绛红脸上虽面无表情,可是从她那紧握的手中不难看出她此时气息的不稳。

    疑惑悄悄在绿腰心中埋下了芽。

    “啊……然然他怎么!”

    绿腰回神看了看已经醒过来,恹恹爬在马背上的又采,下巴绷得紧紧的:“嘘——”主子现在一点都不能分神,否则……她又把头抬起望向天空那两个截然不同的身影,猛然间却撇到那两个人都一同降了下来,分立站在两个山头上。

    墨然低下头望了又采一眼,温柔地笑:“采采你来了啊。”

    九歌听到声音回头撇了她一眼,哼笑了一声,也不知是什么意思:“现在这种情况你还有力气管她?”他的声音更冷,“你已经中毒了,再也不能用内力了。”

    墨然脸色不变:“哦?然中毒了吗?那然也不妨告诉月令教主,教主此刻的大本营估计已经烧得面目全非,一干教众非死即伤,估计也没有几个能活下来的啦。”

    九歌听到这话脸色在极短时间内明灭不定了一会儿,然后又极快的恢复正常,笑得一派邪魅:“哦,南溟国主也只有这样的手段吗?”当他们月令教的人是吃白饭地吗,他不在了自然还有人顶着,要攻破也绝非易事!

    “南溟国主早就易主了,九歌的消息难到当真这么不灵通吗……”

    九歌脸色骤然变黑,撇过头哼了一声,不屑多言。

    墨然打了个响指,鸣鸾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九歌眉渐渐皱起:“鸣鸾,你做什么。”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哎呀呀,不好意思啊教主,鸣鸾一不小心,就在那几个称霸西域的豪杰的碗里下了药,鸣鸾也没有想到豪杰们对我一点心都没有,居然就这样喝了下去,于是豪杰们又一不小心地晕了过去,恰巧谁知道墨然他们选在这一天攻打月令,还放火烧了我们的家,所以……”声音渐渐消失在九歌越见黑如锅底地脸色里。不过,虽然结论还有没有出来,但是她把过程说清楚了就可以了,想必墨然一定会很满意。

    九歌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一瞬间脸色就恢复了正常。

    “你以为你把又采带出来,然后又放火烧了月令,一切就胜券在握了吗?你也未免太看不起我九歌了……噗……”鲜血缓缓地从九歌微开的唇边流出,九歌不敢置信地看着墨然,“……怎么回事……”

    “恩?我居然没有和你说吗?”墨然笑得很善良,“我好像在你身上下了什么毒,不过名字我忘了。”

    【本书即将完结,小皮鞭亮出来,霸王们浮出水面吐泡泡啦~~~

    ==有粉红票的同学……乃们看到我渴望又凶悍的眼神了么……】

    第六章 结局倒计时1

    采钦佩的看着墨然,大概也只有他才会以那么欠扁你中毒了哟,不过我也不知道我下的是什么毒,真是抱歉……

    云在一边不知死活的鼓掌:“哇,主子,你不愧是我的偶像,真是太有气场了。”劈里啪啦就见他一个人在那边傻子似的鼓掌(-_-

    九歌脸色铁青,身体却犹自站的笔直,墨然眼底有小小的敬佩,可是更多的却是提防,以九歌的性子,这事情还没完,虽然他下的毒里融合了太簇的五行奇术,可是总归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果然,九歌毫不在意的揩去了嘴角的血迹,眼睛弯成一条弧线,笑得看不见眼底的冰冷,他动了动手指,处在低处的又采突然痛的弯下了腰,绿腰一惊:“主子你……”

    听到声音的墨然猛地回过头,就见又采的脸在霎那间迸出满脸的汗水,突地,全身凉飕飕的有一种冻彻心扉的寒冷从心底冒了出来,墨然下意识的抬剑一挡,堪堪避过九歌淬满剧毒的断箭,然而出乎意料的,箭头滑过他的剑柄,打了一个弯,突然朝蹲坐在地上的又采飞了过去!

    九歌脸刹那间苍白!

    一切其实发生的很突然,快的让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所以当绿腰的身体从又采身前倒下去,然后无力的跌倒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已经彻底呆若木鸡,苍白薄弱地像片纸一样了。

    情势突转,当大家都反应过来的时候,云急速的奔到绿腰旁边,拦腰抱起,然后脚尖轻点,三两下就蹦的没影,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墨然则身形快的不可思议,贴着九歌挥过来的刀刃,渐渐逼近,长剑直至他地咽喉。

    鸣鸾翻身下马,跑到跌坐在地上的又采身边,正准备扶她起来的手却在电光火石之间被另一双手拍开,然后一股大力从背后传来,竟是将她向外推了出去,堪堪跌落在悬崖边口……只差一步,就是万劫不复,尸骨无存……鸣鸾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却在看到又采脖子前那明晃晃的刀刃的时候,心都几乎要跳出来了!

    “绛红!”鸣鸾愤怒起身。“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和鸣鸾地狂怒相比。绛红显得平静无波澜。她讥讽地笑了笑。手上握着地短刃更加逼近又采地脖子。鸣鸾几乎可以看见有血丝缓缓从肌理里流了出来。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她抬了抬眼睛。仰起头来对上那个冷得快要结冰地眸子。绛红第一次毫不畏惧地直视那个人。话语却是针对鸣鸾地。“因爱生恨懂吧?原因就是这样。”

    “因爱生现恨为什么要出卖主子为什么要挟持又采为什么要帮助九歌!”拳头捏地劈里啪啦响。鸣鸾现在地样子和往日地她截然不同。显然已经气愤到一定程度了。

    “又采是我们地主子啊……什么因爱生恨。难道你——”原本要脱口而出地话却猛地消失在唇边。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盯着绛红。“你——”

    绛红收回一直落在墨然身上地视线。自然地点点头:“是啊。就是这样。”

    墨然脸色铁青,一脸戒备的盯着绛红手上的短刃,只要她再敢逼近一步,他拼着两败俱伤的代价也要先把又采从那里解救出来。

    绛红对他有意,他不是不知,只不过他自负识人之明,认定绛红是个沉稳大气,做事有担当的性情女子,必会相当清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是他往往没想到——

    “绛红。”直到此刻,他的声音还是这么淡定吗……有点小欢喜,原来又采也不能令他失态嘛。

    九歌站在一边好整以暇悠游自在一派轻松的样子,也不急着攻击,只是带着那么一点看好戏的姿态,轻轻松松的环起胳膊,笑着道:“绛红,好样地,再把刀靠近些啊,气死他,气死他。”

    墨然微微侧了侧头,眼中有不可捉摸的东西一闪而逝,突然,就听见九歌身后的土地猛地炸裂开来,从地里蹦出一个活人,黑衣黑裤黑头发(=_=这么严肃地时刻,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那个人身形魁梧,是他们五音十二律里头最最老实,最最厚道,也被喻为最最讨不到老婆的蛮荆。

    …这事……诡异了。蛮荆、不是死了吗?

    从石头里蹦出来地蛮荆拿着他那把常用的大斧,以很不适于上镜地姿态,将大斧横在了九歌的脖子上,美其名曰,挟持人质。

    蛮荆很认真地对墨然道:“属下来迟了,请主子原谅。”

    墨然颔首,然后又立马一声不吭的将视线定在那把刀子上,全神贯注,一点也不理会身后的九歌,一个半死的人,理他做什么?

    “蛮、蛮荆,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不是死了吗?”连从头到尾都十分平静的绛红都开始结巴了,手上握着的刀子抖啊抖啊,“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蛮荆却答非所问,深深的凝视绛红:“绛红,你不可以这样做的。”

    绛红惨笑:“原来是局……一开始就是一个局……”蛮荆不言。

    墨然放软声音:“绛红……你是一时糊涂,我不会怪你。

    ”

    “墨然。”她叫出了心心念念盘亘在她心头的那个人的名字,“她对你真的有这么重要吗?”手指向又采。

    墨然沉吟片刻,却不回答:“绛红,现在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

    “回答我!”

    “是。”短促有力,决不拖杳,一直困顿在绛红怀里的又采,微微抿了抿唇,淡淡出声,“其实,不只我常常忘记我有武功的事实,原来你们也常常忘记。”完了,露出一抹笑,脚步一晃,等绛红回过神来的时候,又采已经离她很远。

    “你……”

    话刚出口,墨然已经移到了她的面前,他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唇角边是一直对又采绽放的温暖笑意,如今却展现在她的眼前,所以,付出什么代价都无所谓了啊,她觉得很值得,很值得,就够了……

    轻轻的却又重重的无力的归于尘土,闭眼前,一直是他的笑,耳边,是他低沉有些微凉的嗓音。

    “何必呢……不值得的。”

    不值得吗?其实她一直觉得,是很值得的。

    左捏捏,右捏捏,快要完结了还不浮水的同学要被某蛋扬鞭追杀之……

    最近正在筹备新文,咳,其实我还是挺勤劳的,是不?……

    第七章 大结局 上

    实不管是喜剧悲剧还是正剧里面,只要是反派大boss好结局,所以,虽然九歌美貌无双,但是身为反派第一人的他,在一出场就即刻引起了广大看客的强烈不满,于是,为了贯彻邪不胜正的真理,我们匆匆的,一笔带过的忽略掉九歌的死讯,转而也一同忽略掉若干配角,最后以一场h~结尾吧……当然,这只是某个无良清水作者美好的遐想……

    又采在墨然一刻不离的注视下,在床上躺了将近半个月,骨头都酥软了,于是今日经过伟大的墨然同学的同意,又采终于可以在院子里走走了……是的,你没听错,的确是在院子里-_-

    但是,又采才刚刚跨出房间门不到十步,就立马又被墨然急匆匆的拽进房间里,并且在张望四周确定没人之后,墨然才关上了门,并且上了锁,以确认不会有例如云这样冒失的人闯进房子里来。

    又采委屈的坐在床上,抬头看他。

    墨然半响不动,却突然露出一抹笑来,瞬间迷煞又采的眼。不带这样的啊然然,你要这样倾国倾城的笑,最起码也要先支会我一声,我也好好好表现,来证明我是一个正经八百的人,美色当前绝对可以临危不乱。

    又采酥了半边身子,声音糯糯的:“然然……今天绝对不是我发情的日子……如果你非要我解释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行为,多半是因为你太迷人了……”

    墨然很莫测高深的笑,半响才幽幽的问她:“你说,一个母亲,有了孩子却不支会孩子的爹,这会是什么状况。”

    又采脱口而出:“然然,你这问题算是问对人了,依我看,出现这种问题外乎两种情况。”又采很神气的竖起两根手指,“一,孩子的娘亲有出墙行为。”墨然地脸绿了绿。

    又采怕他不信,好心解释:“这是很容易思考的呀然然,但是既然你想不通,我就来帮你梳理分析一下,你瞧,有了孩子这是一件多么皆大欢喜的事情呀,可是那个孩子的娘居然不和父亲说,如果不是婚姻出现危机,就铁定意味着这孩子的爹另有其人啦。”

    墨然很艰难地点头:“…恩。说地很有道理。”眼睛危险地冒着绿光。

    又采颤了颤。征询地问:“我说地不好?”

    “不。说地很好。”

    “那你还要听吗?”

    墨然僵硬地大笑:“听。为什么不听。说!”

    于是。又采又慢吞吞地很专家地伸出第二根手指:“这要我说嘛。第二种情况就更简单了。女人没有出墙。那就不是女人地问题。可是女人为什么不愿告诉男人怀孕地消息呢。于是我们就很自然地想到——如果女人没有问题。那就一定是男人问题!”

    “哦?”

    “你想想啊,如果那个男人自大又自私,而且是属于种马级人物,家里大小老婆一大堆,外加正式地非正式的儿子女儿,那么女人不过怀孕了,那又有什么了不起,又有大不了的呢,顶多也只是让他们家又多了一个人丁,或许还不是好事呢!如果他们家很穷,那就是又多了一张吃饭的嘴,于是女人当然愁了啊。”又采说的很理所当然。

    “自大,自私?而且还种马?大小老婆很多儿子?”

    又采回以奇怪眼神:“是啊,然然你耳朵不好使么。”顿了顿,才想起问他原因,“,然然,你问这个做什么?”

    墨然阴恻恻的一笑,身体逼近她:“那么,请你告诉我——我们现在地情况,究竟是属于你出墙呢,还是我种马呢?恩?”

    一室寂静。

    大眼对小眼中。

    过了很久……

    “呵呵……哈哈……呵呵……其实我还漏了一种情况忘记说了。”又采脸色讪讪,争取亡羊补牢中。其实……其实……其实她已经忘了自己肚子里有一个家伙的事实……但是又采力持镇定,打死她,她也不会把这个事情说出去,她要把这个事情当作秘密,然后用一辈子消化,如果晚年了还消化不良,她会考虑在临终前告诉然然她曾经忘记自己怀孕了地事。()

    “哦?还有第三种?你说。”

    她冥思苦想苦思冥想,终于——

    “这个……孩子的妈不肯告诉孩子地爹自己有孩子的事实,自然是因为—自然是因为……因为孩子地妈想给孩子的爹一个大大的惊喜嘛!……然然,你惊喜了吗?”

    “嗯哼。”脸还是很臭。

    “嗯哼是什么意思嘛。”

    “哼哼。”

    “喂——你这样很不够意思了。”猛地捂住肚子,“啊痛痛痛。”

    一脸紧张的凑上来:“啊?痛,哪里痛,痛在哪里??”

    又采:“……”不是说了肚子痛-_-。

    “真的很痛吗……”急急急急,急得转圈,“我去叫人,你不要怕,没事的。”

    怕的不是我诶……

    “该死,为什么门打不开。”

    因为这门是要往外推的,然然你一直向里拉是没有用的啦,又采很想这样大声告诉他,可是看着墨然紧张的样子她觉得十分的开怀嘛,所以亲爱的然然你就再让我装一会儿吧……

    “……你骗我。”

    “没有啊……”

    “哼。”这回真的冷着脸,不理人了。

    “,然然……我刚刚真的有肚子痛诶……”

    “你明明看着我出丑十分开心!”

    “其实……一切都是误会啦……”

    “……”

    “然然?”

    “……”

    “我错了。”

    “这还差不多。”他抿了抿唇,“一起睡觉。”

    “嘎,睡觉?可是现在是大白天诶……白天睡觉……么……”

    “恩。”不然他干什么要大白天的把门窗都锁起来,还不是为了……

    墨然语重心长:“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自然是少了,所以现在我们要抓紧一分一秒来培养感情,你有意见么。”不等她回答,手已经轻轻巧巧的解开了扣子,滑进内衫里了,又采倒吸了一口冷气,“噗,这会不会太快了。”

    “快不快……”邪笑中,顺便一口覆上眼前的红唇,“到时候你就明了了。”

    ……

    以下,省略……

    【没错,俺把结局分上下,就是为了吊同学们的胃口……--不晓得吊住了没。】(未完待续,) 推荐:在线看电影、电视剧、动漫就上,高清、高速、免费、无广告(云轩信誉保证)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