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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村官第6部分阅读

    掩掩,怕这怕那的人,该来的就来,天塌下来我顶着,顶不住,压垮了,压死了,我认了!

    第24章 我也可以

    “那个,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闻悦,我朱然配不上你。”朱然扭头就往回走。他不是不知道闻悦对他的好感,之前闻悦已经明确的表露过,而且刚刚自己追出来的时候,闻悦并没有离开院子,见自己出了门才作势往外走,自己一喊她就马上停下来了。

    “你――站住!”闻悦没有料到朱然没有丝毫的心虚、愧疚,竟然如此之光棍,气呼呼的三两步走到朱然面前,恨恨的推了朱然一下,又狠狠的撞入他怀中。“我恨你!恨你!你明知道我对你,对你那样,你还这样啊?!”

    “闻悦,你别这样,我咋样了啊?”朱然对怀中的小美人大感头痛,要说自己对这个单纯、美丽的女学生没有一丝好感那是骗人的,大家都是正常的男人,没有必要装高尚学习柳下惠,有几个男人不想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谁不想身边莺莺燕燕围着一圈的美女?就连朱然也觉得自己的话那么的无力。好,我承认,朱然不是一个好男人!

    “你还有脸说!我知道你身边没有个女人,那个,憋得苦了些……”闻悦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是,可是……”闻悦口吃一般连说了几个可是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可是什么啊?”朱然感觉自己都快被这一连串的“可是”绕进去了。

    “可是,我也可以啊!”闻悦冲口而出,羞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闻悦确实很委屈,对他的好感,自己不顾女孩子的矜持表露过,还三天两头的往他房里跑,就是个傻子也应该明白了,为什么他偏偏要找一个寡妇来解决身体的需求呢?

    朱然一下子呆了,他没有想到闻悦竟会说出这样的话,虽然他比闻悦大不了两岁,但是他一直当闻悦只是一个对爱情充满不切实际幻想的不懂事的小女孩,仅仅是一次短暂的邂逅就能引发一场爱恋?单纯的一如之前的陆菲菲。

    “闻悦,我不配。”

    “我不听,不听!”闻悦伸手掩住了朱然的嘴,小手又湿又凉,还沾着伊人的清泪。“可是我已经――”

    “我不在乎。”闻悦打断了朱然的话,随即又害怕朱然误会似的,低声说道:“你不要认为我是随便的人,我还没交过男朋友。”

    对于这个为自己可以付出一切,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的小姑娘,朱然没法不感动。他伸出双倍将怀中有些颤抖的身躯紧了紧,却没有注意到身后悄悄避开的伤感的眼睛。

    好说歹说,又哄又骗又威胁的将闻悦送了回去,朱然又回到了三艳儿的门前,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个被自己近乎强犦的女人。

    朱然推了推门,却发现门从后面别上了。

    “三艳儿,开开门,是我。”朱然敲了敲门,没有动静。朱然的心一下就慌了,以前就听说很多闭塞的农村里封建残余思想严重,女人依旧把贞操看得重愈生命,这个傻丫头不会想不开而做出什么傻事?朱然又急急的叫了几声。

    “你走,我不想再见你!”屋中出来俏寡妇冷冷的声音。

    朱然松了一口气,“好三艳儿,你开看门再说。”

    “我说了我不想再见你,你别喊了,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如果你不开门,我会一直叫,一直叫到所有人都知道。”

    “你――无耻,流氓!”三艳儿拗不过他只得把门插拉开,却没有把门打开,又扭头走回床边坐下了。朱然推门进来,油灯下,三艳儿那张刚才还风情万种的俏脸扭到里面,此刻面罩寒霜,似乎是换了一个人。

    “三艳儿。”朱然心虚的走到俏寡妇的面前,蹲下身来。但是张三艳一点不给他面子又把脸转向了又一边。

    “三艳儿,你要是气我,你就打我骂我,要是还不解气,就去告我,把我这个大坏蛋抓起来坐牢。”

    三艳儿只是不说话,弄得朱然很没辙。

    “要不这样,我现在就撞死在你的面前来给你解气。”朱然说着作势欲起。

    “要死到外面去,别脏了我的屋子。”三艳儿冷冷的说道。

    哎呀,朱然心说这小娘皮够狠的,死还要到外面死!看来这条路走不通了,好,换深情。

    “三艳儿,嫁给我。”朱然一双贼眼死死的盯住俏寡妇,他发现张三艳的身体细微的动了一下――有门!

    “三艳儿,我知道我伤害了你。”说着朱然心虚的看了一眼刚才战况激烈的战场,突然他发现淡薄的被子上竟然沾染着斑斑血迹――难道刚才是三艳儿的第一次吗?难道她结婚之后一直都没有做那事?

    发现朱然沉默了,三艳儿偷偷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的视线直直的定在一个地方,顺着看过去,竟然是刚刚自己没有擦掉的羞人的遗留物!三艳儿俏脸红透,这个死不要脸的色胚!

    “你是坏人!流氓!流氓!大流氓!”三艳儿实在不是很会骂人,翻来覆去只是坏人流氓的大骂,一边骂一边没头没脸的“狠狠”的捶打朱然。三艳儿虽然是个女人,可是常年干农活的,那手劲可是要比闻悦大得多了,打得抓然龇牙咧嘴的,也不敢喊疼。而且最可怕的是,三艳儿她似乎体力也很好,好像不知道累似的,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能让她这样打下去了,朱然暗忖,不然自己非重伤吐血不可。

    朱然突然站了起来,趁三艳儿一呆的空儿一下子扑上去又将她压在了身下,一双无赖的嘴唇又摸摸索索的找上去了。

    “你干什么?唔唔,不要,唔……”三艳儿的力道并不比朱然小多少,但是却感觉浑身发软,一点力道都是不出来。渐渐的三艳儿紧紧抵在朱然胸前的两只小粉拳逐渐的松开了,失去了阻碍,朱然可以更加的为所欲为。

    “你作践我。”三艳儿流下泪来。

    “怎么会呢,我敬你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作践你呢?”

    三艳儿按住朱然那双正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愤愤的说:“你这不是作践是什么?”

    啊?这是作践?朱然呆了一呆,又弱弱的问了一句:“以前就没有人这么作践你?”

    “这种羞人的事除了你谁还会做?!”

    朱然懂了,看来这可爱的俏寡妇真的没有经过那事。真是奇怪了,难道她那死鬼男人不举?他哪里想到村里的这些事都是母女相传,三艳儿的娘亲死得早,这事情也不是无师自通的事儿,虽然男人很想,但是三艳儿只是不许,所以知道三艳儿可怜的丈夫含恨死去,他们也没有真正的合过体!

    乖乖,闹了半天,自己还拔了头筹。朱然深深的吻了一下三艳儿,直把她吻得差点喘不过来气。

    “三艳儿,嫁给我,我明天就和全村人说,我要娶你三艳儿为妻。”

    “不要!”三艳儿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不要怕,我会说服说有人,让你作我美丽的新娘,一辈子宠你爱你!”朱然的话儿说得并不动听,但是三艳儿却听的极为满足。

    “不要说出去,不然我就只能死掉了。”

    “傻丫头,都什么时代了,你还这么保守?女人也有追星x福的全力,更有婚姻自由的权利,你才二十四岁,你还有几十年的好光阴,不要为了无用的虚名苦了自己。”朱然开始给三艳儿上思想课了。

    但是认死理的傻妮子只是摇头。朱然还待再说,三艳儿却阻止他说下去:“我困了,先睡了。”

    “啊,那我今天晚上睡哪呢?”朱然促狭的问。

    “随便你!”三艳儿白了他一眼,自顾自躺下来,又往床里面移了移,空出一半的空来。朱然得意的一笑,将衣服一脱便钻进被子去。

    “坏人,你怎么也钻进来了――你的手不要乱动……不要碰那里!坏人……不要……”大床似乎变成了水中的摇船,荡啊荡啊。

    “两个人睡是不是比一个人暖和?”

    “嗯”

    ……

    第25章 别样考察

    “秦先生,您看这穷乡僻壤的实在太对不住您了。”朱然绝对没有想到秦先生竟然会在第二天就到达了碾石村,只是山路难走,风度翩翩的秦先生此时看起来多少有些狼狈。朱然殷勤的想帮他擦去身上的泥迹,但是一擦反而更脏,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竟然满是泥巴,不由歉意的笑笑。

    “没有关系。”秦先生微笑着摆摆手,对一同来的两个人说:“你们先把整个环境熟悉一下,拿出一个初步的开发方案来。”支开了两人,秦先生才向朱然道:“虽然是穷乡却有人杰啊。”

    “哪里,不过是些淳朴的村民,当不起秦先生的赞誉。”朱然不动声色的将秦先生的赞语转给了村民,又恭维道:“倒是秦先生远道而来,可真真正正是我们的财神爷啊。”

    “朱老弟,秦某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够答应。”

    “秦老哥有何吩咐但说无妨,只要在我这个副村长的职权范围之内一定包你满意。”朱然当即拍了拍胸脯很义气的说。朱然真的非常好奇,一个掌有至少几千万资产的大老板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个小小副村长下架结交?更是主动呼兄唤弟,不是太奇怪了些吗?不过既然人家老弟都叫上了,这声老哥也是要喊的,只是说话却格外的小心。

    秦先生一笑,心说这个小滑头果然刁滑,你一个小小的副村长有个屁职权啊?只不过是为了下一步拒绝作铺垫罢了。

    “其实对老弟来说并非难事,我想请老弟全程参与这个工程的开发。”秦先生笑眯眯的道,丝毫无害的样子。

    “啊?老哥,不瞒您说弟弟我对旅游是一窍不通啊,别坏了老哥的大事,那我可就是万死莫赎了。”

    “无妨,无妨。”秦先生连连道:“开发的不好全算老哥我的,好就这么说定了。”秦先生不给朱然推辞的空间。朱然仔细想了想,反正开发坏了也没有责任,没有任何风险,而且还能及时了解旅游开发的状况,别让他在开发过程中做出不利于碾石村的事来,也便不再推辞。

    秦先生见朱然没有推辞,又说上两句闲话别推说体乏独自回去了。朱然满心欢喜的来找三艳儿。自从那晚的事情发生以后,两人的关系就再也没有了那层窗户纸。朱然贪恋三艳儿娇艳可人,三艳儿也是食髓知味,只要楸着机会变腻在一起。

    “三艳儿,你有没有和别的男人钻过玉米地?”朱然两只手伸进俏寡妇张三艳的上衣中,摸摸索索的攀上了两团温热的柔软。

    “你以为村里的男人都像你这般不正经吗?”三艳儿双眼迷离,言语像酥了一般任朱然上下齐手,隐隐的还有几分期待。

    “那我们去钻玉米地好不好?”

    “这样的天哪还有玉米秸秆给我们钻啊?”三艳儿不知道他又想起了什么鬼主意,似嗔还喜的白了朱然一眼,那天生的媚意差点让朱然的骨头都酥了。

    “没有玉米地,总还有别的啊。”三艳儿拗不过他,只得任他半拖着出了门,其实心中也痒痒的有些跃跃欲试。

    放羊的老刘头早早的今天早早的便将羊赶了回来,因为他听到了在以往歇息抽烟的地方传来了男人粗浊的呼吸和女人压抑不住的呻吟,老刘头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正在上演的是什么事儿,那女人的叫声可比年轻时的翠花的声音动听多了,老刘有装上了一烟锅的烟丝,狠狠的嗒了一下。

    “被你作弄死了,饶了三艳。”三艳儿软软的躺在朱然的怀里,有气无力的说,上衣的纽扣仅扣上了最下面的两个,胸口露出刺眼的一片雪白。下身盖着朱然的外套,只露出白花花的一截小腿。只是那衣服下面似乎钻进了一只老鼠,而且正在不安分的动啊动啊。

    “想让我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朱然轻轻按了按三艳儿的头,三艳儿会意,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顺从的向下出溜身体,俯下头滋滋有声,青草掩映中,仿佛找到了美味的食物。

    “啊。”女人的惊叫:“你怎么又――骗子!啊~~”一阵轻风吹过,刚刚静下来的草丛又起伏起来。

    “秦叔叔,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田甜吃惊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秦先生。

    “小姐,如果老爷要找你的话无论你躲到哪里他都能找得到。”秦先生微微一笑,带着长辈的宠溺。

    “是吗?那么为什么他没有早派人来抓我回去呢?”田甜歪着头狡黠的一笑并不相信。秦先生笑笑也不争辩。

    “秦叔叔,难道我家那老顽固还是要逼我嫁给孟毅然那个讨厌鬼?我宁愿死掉。”

    “不会了小姐,我今天来除了代老爷来见一见你之外,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谈。”

    “还有重要的事?我老爸那个老顽固能吸引他的就只有赚钱了――你不会说的是旅游开发那件事?”田甜惊道。

    “正是!”

    “合同签了吗?”

    “已经签了。”

    见秦先生一本正经的点头,田甜指着秦先生开心的大笑了起来,笑得都弯了腰,笑得美丽至极的眼角都溢出泪来。

    秦先生被田甜笑得莫名其妙,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没有什么值得发笑的地方啊。

    好容易田甜才止住笑,喘吁吁的扶着腰,说道:“你们都被朱然那坏蛋小子给骗了,那个什么朱公祠我看多半是他杜撰出来的,没有想到竟然骗过了我爸,真是一辈子打雁到头来还是被雁啄了眼。不过你们现在可反悔不了了。”田甜一点都不担心父亲的生意,这几千万对于他父亲的生意来说实在是九牛一毛。自从从家里逃到这里以后,田甜曾不止一次的想让父亲拿钱出来资助他们,但是以她对父亲性格的了解,这根本是痴人说梦,竟然没有想到这番竟然被朱然骗了来。

    “杜撰的又如何?”秦先生没有丝毫的吃惊,似乎早已知道似的。

    “你早知道?”

    “不管这朱公祠原本是真是假,现在它就是真的!”秦先生淡淡的笑道:“朱然已经请考古专家作了证实,对我们不会有任何的损失,也就是看到了这一点,老爷才决定果断出手的。”

    “这个朱然,真个作假上瘾了,胆子越来越大。”

    “胆子是大,利益也很大,风险却很小,要是我,我也做!”听秦先生的意思反而是对朱然很是欣赏,“朱然的心思的确不少呢。”

    “呸!也没见他花一点心思来哄哄我。”田甜低声咕哝道。

    “你说什么?”

    “没,没有。”田甜俏脸不由一阵红热,连忙转移话题道:“现在合同签了,你的另一件事情也就顺利完成了?”

    秦先生摇了摇头,“老爷的意思是让朱然参与此次开发,甚至更多的听取他的意见。”

    “什么?”田甜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老爸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就朱然这个除了作假什么都不会的白痴怎么会旅游开发?”

    秦先生并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看着几乎暴走的田甜,一会儿之后才慢悠悠的说道:“这不是小姐你的选择吗?”

    “什么我的选择,秦叔叔,您胡说些什么。”田甜一下子说话都结巴了,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姐,你的事老爷都知道。我们也调查过朱然的过去,老爷还算满意,如果他能通过老爷的这次考察,那么你们的事老爷不会阻扰。”

    “我们能有什么事啊?”田甜俏脸通红,不过也没有多辩解,又有些不确定的问。“你是说老爸这次的旅游开发就是为了考察朱然?”

    “正是,老爷已经老了,他不希望未来的女婿是一个商业白痴。”秦先生解释道。朱然要是知道这样一个四千多万的投资只是对他的一次考核这个消息后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第26章 财脉碾石

    靠窗临海的茶座边上正坐着四个文质彬彬的青年男子,一身的名牌服装显得合体熨帖。品着香茗,四人微笑着讨论一些时下新闻,翩翩的风度显示出了极好的家教。边上是一个美丽至极又有些神情恍惚的女孩,清澈的双目盯着袅袅冉冉的茶香,似乎已经神游物外,四人的声音渐渐遥远了,她的耳边响起的是另一个男子的声音:“菲菲,将来我赚到钱了,天天带你到这样高档的茶座来喝茶!”语气中带着青涩的孩子气。

    “得了,我们这样的穿着人家让不让我们进门都难说呢。”

    “嘿嘿。”男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朱然,你现在还好吗?”陆菲菲在心中默默的发问,可是再也听不到那个傻乎乎的声音了。和身边的男子齐浩民相比,朱然真的差得很远,不说显赫的家世,两人的气质也是天差地别,名牌服装穿在了朱然的身上都是捡来的,没有钱来享受高品质的生活,没有钱送自己精美的礼物,也不会像齐浩民这样讨自己欢心,活像是一截会说话的木头。可是为什么分开了五个多月,自己的心中浮现的依然是那张傻乎乎的脸,那双含泪带笑的双眼,还有他近乎绝望的呼唤――“菲菲!”

    “菲菲,菲菲。”脑海中的呼唤越来越清晰,陆菲菲惊觉过来才发现齐浩民正关切的看着自己,“菲菲你怎么了?我喊了你几声你都没听到,不会是生病了?”齐浩民伸手想摸一摸陆菲菲的额头,陆菲菲下意思的竟然跺了一下。当那双同样温暖却陌生的手搭上额头的时候,陆菲菲的身体一僵。自己这是怎么了?和齐浩民在一起已经五个多月了,为什么在心里还是这样回避呢?虽然是富家子弟,但是齐浩民的身上没有一丝骄纵,反而是非常温和也很有教养,对自己更是无微不至,极尽关怀,自己该忘掉那个在自己的生命中占据了三年多时光的大男孩了。

    “没事――这茶真香――你们刚才在谈什么?”陆菲菲轻描淡写的转移了注意力。

    “我们刚才在谈孟德斯鸠呢。”其中一名男子笑着回答,“对应的,从古至今的国人作品中有太多不遵守社会公德的行为呢。”

    “正是!”一人接口说道:“朱自清的父亲攀爬月台,还把水果洒了一地。”

    “还有还有,屈原竟然用沧浪之水来洗自己脚,这种不环保、没有公德行为真是太可恶了。”

    陆菲菲一阵无语:竟能从这样的文章和诗句看出环保和社会公德?!真是天才!陆菲菲又想起朱然的话来:“我有一个重大发现:屈原是一个爱流汗的浪漫主义作家!”

    “为什么这么说?”陆菲菲好奇的大眼睛扑棱扑棱的。

    “且听我细细道来:‘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这句话是屈原说的,你想一想,作为一条大江,沧浪之水为什么又怎么会一会儿清一会儿浊呢?其实他运用的是一种浪漫主义夸张的修辞手法!头上流了很多汗,多到都可以洗头了;脚下流了很多汗,多到都可以洗脚了。同样是身体流出来的汗,所以统一比喻成沧浪之水,但是把头汗和脚汗混做一谈又太恶心了,所以才会有清浊之分啊。”

    “瞎掰。”陆菲菲皱了皱小巧的鼻子。

    “不是瞎掰啊,我有佐证的。要不是流汗多,身上的汗臭味太浓,屈原又为什么尝在身上佩戴香草呢?而且,郑袖掩鼻的典故恐怕也有借鉴屈原的故事。”

    现实中,齐浩民正在有感而发:“是啊,古人都不注意环保,现在风景优美的地方是越来越少了。”“我最近倒听说一个好去处,叫什么财脉碾石,才刚刚开发,大有可看。”

    “是啊,我也听说了,据说这个财脉是陶朱公开辟的呢,我老爸说等开发好了,一定要去走一走,拜祭一下我们浙商的老祖宗。”

    “金色旅游?这是那个朱然的创意?”田农看着手中的开发方案不动声色的问。

    “是的老爷。”秦先生躬身道:“正是朱然的创意。他的想法是在绿色旅游和红色旅游之外新开辟一个新的概念,叫做金色旅游,以朱公庙作为中心景点通过一系列的象征财富的景点开发出财脉碾石的旅游主题。”

    “哦?”田农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容:“有些意思。准备开发一些什么景点?”

    “朱然粗略列举了几个,分别是‘财源’也就是在朱公庙旁建一个元宝形状活水潭,可供有人投币濯手;其次“财路”,从朱公庙延伸到山下,用细石铺就,象征着发财之路必须积少成多,也象征着致富之路的艰辛,游客可以携带财路上的石头回去留念。还有“财门”,分别有三道,暗含陶朱公三散其财之数,也代表着发财的三个境界。”

    “财源、财路、财门?不坏,不坏。”

    “另外,朱然还准备配套搞一些农家乐之类的项目和设施,比如村里的山楂树等山果儿可以让游客自主采摘,还将移植一些其他的果树,养一些鸡鸭鱼鹅什么的。其他的还不太成熟。”

    田农摆摆手,说道:“这些就让他操作去。这是我们第一次插足旅游业,同行们怪我们捞过界,都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呢。所以这一次不要怕花钱,一定要给我打响了!这样的事我也只能交给老伙计你才能放心啊。”

    “老爷,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一定要把这财脉旅游打响――只是小姐和朱然……”

    “任他们去,闺女大了总免不了心生外向的。”田农挥挥手,老秦识趣的退了出来,同时他也知道田农的态度――朱然已经通过考核了。

    当田甜再次见到朱然的时候,朱然刚刚将一块铁牌子安在村委会的破房子上。

    “田甜,你怎么来了?”见到伊人,朱然开心的招呼道,别说,还真有几天没见上面了,这一回村各种事情纷至沓来,想要闲下来也是身不由己。

    “你不来找我,还不允许我来找你吗?”田甜嗔道。

    “哪里的话啊,不是最近太忙了些吗?”朱然有些心虚,不管有意无意,朱然是真有些不敢见田甜,毕竟经过汉庭宾馆的那一夜之后,如果说两人之间还是小葱拌豆腐清清白白,一点瓜葛也没有,那纯属是政治家的承诺――谎话连篇。本来是郎有情,妾有意且男未婚女未嫁,恋j情热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谁知道朱然“窗户纸”是捅破了,不过捅的不是田甜的而是俏寡妇张三艳的,对于田甜,朱然确实有些“近乡情怯”。

    “忙忙忙!你都忙些什么呢?”

    “嘿嘿,你来看!”朱然不无得意的侧了身,露出身后的刚刚上墙的牌子来。牌子不大,却是金属的,上面的字也只有寥寥两行:“移动信号已经覆盖本村。”

    “什么?也就是说以后在村里也可以接打电话了?”田甜有些不敢置信的问。

    “当然。”朱然含笑掏出口袋中早已经准备好的手机:“田甜同志,请和我一起鉴证这历史的时刻,在这里将发射出碾石村有史以来的第一缕通话信号,这宣布了一个新的纪元开始!”朱然装作异样庄重的按下了开机键,“请跟我一起倒数,5-4-3-2-1!嗯?妈的,竟然没电了连开机都开不了。”碾石村并没有通电,朱然的手机一直丢在床底下,没想到连机都开不了了。

    “噗嗤。”田甜乐出声来,将自己秀气的小手机递过去。朱然老脸一红,讪讪的接过来,“我倒忘了,村里还没有通电,连个充电的地儿都没有。”说着拨通了一个号码,果然手机上已经显示接通了。

    “喂?哪个?”电话那头传来苍老的声音。

    第27章 捉“野鸭”

    乍然听到,朱然的身体雷击一般,平日里利索的嘴唇竟然有些颤抖。

    “妈。”曾以为自己已经被世间的风雨折磨得足够坚强,但是久违近六个月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的时候朱然依旧无法克制心中的激动。再苦再累,朱然认了,但是自己一毕业就消失了将近半年,不孝啊!

    “是小然吗?你可想死妈了,你现在在哪啊?工作好不好?身体怎么样?可要记得要多穿衣服,多吃饭,别委屈自己,如果工作不好,你就回来,咱在哪都会活得好好的……”老人一声接一声的嘱咐着,朱然连连点头,泣不成声。站在一旁田甜也泪流满面,眼前的这个男人平日里展现出坚强和睿智此刻都不复存在,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迷路的孩子,脆弱可怜。田甜无声的拉住朱然的左手似乎想要给他几分温暖,身体靠在朱然的身上,电话里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小然啊,菲菲那孩子还好吗?好长时间没见了,怪想得慌呢。”老人得到朱然一切都好的消息后,又转而关心朱然的终身大事了,但是这让朱然怎么说呢,陆菲菲已经离开自己了,自己一直没有告诉父母,真的不知道如何启齿。正危难的时候,朱然觉得左手一痛,扭头看去,田甜正瞪着冒火的双眼盯着自己呢。

    “你干什么呢?是我妈!”朱然捂住听筒小声说道。

    “我知道!哼,都带回家见过父母了呢!我看你怎么说,该!”田甜恨恨的说道。朱然眼睛一亮,似乎有了打算。此时听筒中传来老人的催促声:“小然?你在吗?”

    “妈,我在,信号不太好。”朱然应了一声。

    “我问你和菲菲的事呢,到底怎么样了?”

    “啊,菲菲在我身边呢,我让她跟你说话――菲菲,菲菲,过来接电话。”朱然装模作样的高叫了几声,又连忙捂住了话筒,冲着田甜连连作揖。

    田甜心中更气,扭头就走。朱然连忙抓住,眼中满是求恳之色,田甜心中一软,气呼呼的把白皙的小手一伸。

    “干什么?”朱然小声问道。

    “把电话给我啊!不然我怎么说话?”田甜依旧气呼呼的说道。

    朱然大喜,连忙双手奉上电话。

    “阿姨您好,我是菲菲啊,我刚才在做饭呢。”田甜一边甜甜的和老人说话,一边不断的狠瞪朱然。“啊?声音跟以往不一样了?没有啊,这两天天气凉,嗓子有些不太舒服。什么?结婚?我们现在年龄还小,再相处几年。什么?孩子?呵呵,阿姨,你真会开玩笑……”最后老人又警告朱然几句一定要对菲菲好,不然就不认他这个儿子之类的狠话后终于放下了电话。

    朱然长吁了一口气,田甜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田甜你别生气。”朱然连忙跟在身边,小声劝解。

    “我不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就是有些人贼心不死,还盼望着人家回头?”

    “不是,我根本没那个意思。”

    “没那个意思?那为什么不明说你和她已经分手了?你这个骗子,我不想再听你说的任何话,有什么话你还是说给你那菲菲听。”田甜泪水盈眶,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田甜!”朱然一把将田甜搂在怀中,任是田甜怎么挣扎就是不放手,“我不告诉我妈是因为我不想她担心!刚才我说什么都好,然后我又说我和陆菲菲分手了,她会怎么想?如果她再问我是什么原因?我该怎么说?我告诉她:她儿子没本事,没钱,所以人家不要咱了。是这样吗?”

    “可是,可是,我心里别扭!”田甜放弃了挣扎,还是有些忸怩。

    “田甜,在我心中你比陆菲菲要好上百倍千倍,我又怎么还会想着她呢?”

    “真的?”田甜安静了下来,低声问道,语气中含着羞喜。

    “真的!”朱然一边答应一边感叹,女人这智商真的没法说啊。

    “你是怎么做到的?”田甜粉嫩的小手握在朱然的手中,任他拉着自己在山路上越走越偏。看到朱然疑问的眼神,田甜解释道:“移动信号啊?你不会跑到人家那儿又说了一通慌?那个移动的老总是不是个女的?”

    “你想哪去了,这个呢也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这样,我给你讲个故事。

    爹对儿子说,我想给你找个媳妇。儿子说,可我愿意自己找!爹说,但这个女孩子是比尔盖茨的女儿!儿子说,要是这样,可以。然后他爹找到比尔盖茨,说我给你女儿找了一个老公。比尔盖茨说,不行,我女儿还小!爹说,可是这个小伙子是世界银行的副总裁!

    比尔盖茨说:啊,这样啊,行!最后,爹找到了世界银行的总裁,说我给你推荐一个副总裁!总裁说,可是我有太多副总裁了,多余了!爹说,可是这个小伙子是比尔盖茨的女婿!总裁说,这样呀,行!就这样,一个穷光蛋的儿子娶了比尔盖茨的儿女并且还当上了世界银行的副总裁。怎么样?不可思议吗?”

    朱然戏谑着说,在社会中,每个人都是狐狸,同时又是老虎,借助别人的同时也在给别人借助。

    “你就是这样成功说服了移动?”

    “是啊,过程非常简单,我只是给他们看了旅游开发的合同,同时答应他们如果其他通讯公司想要接入并须得到移动的允许。一个人最重要的要清楚自己的利用价值,这些就是自己的筹码!”朱然语气中的沧桑完全不像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倒像是暮年的老人在回首一生的经历。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娇美的面红得都快渗出血来。朱然才发现两人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一个偏僻的草地上,四周传来阵阵虫鸣。

    “田甜,我……”面对着臻首低垂似乎予取予求的小美人,朱然觉得什么样的语言都是多余。

    “嗯?”田甜依旧低着头,连眼都不敢看朱然,似乎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我――”朱然的鼻息变得有些短促,两只手已经攀上了田甜的双肩,正待更进一步,突然一个不和谐的歌声想起了――

    “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啊我的哥哥你心头爱的是谁,猜不透摸不著唉我也只是――咦?学长,田甜姐,你们怎么也在这里?真巧啊!”凭空里转出一个妙人儿,却是闻悦!

    她是故意的!看到闻悦脸上的笑容就立刻断定,什么“真巧”啊,骗人的,说不定她从一开始就一路跟踪过来的,一直藏在旁边直到这个时候才跳将出来破坏自己的好事。田甜又羞又气,把个一腔怒火全算在了朱然的头上,狠狠的瞪了朱然一眼。

    “闻悦,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跑这里做什么啊?”朱然自然没有好气。

    “抓野鸭啊!”

    “这里哪来什么野鸭?”

    “有!”闻悦肯定的说:“而且都是成双成对出现的,还自以为是鸳鸯呢。”

    “你!胡说什么?”这个闻悦倒似专门与自己作对似的。闻悦丝毫不以为忤依旧笑吟吟的,让朱然连火都发不出来。

    朱然歉意的看了看田甜,田甜瞥了眼闻悦和朱然,心中了然,轻哼了一声,“还不回去?还等在这里喝西北风吗?”说罢当先往回走,朱然没奈何的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倒是闻悦竟然黏上了田甜,两人嘀嘀咕咕的似乎在谈自己的事情,两双美丽的眼睛似乎总是在不怀好意的在自己身上逡巡,寒冬腊月,看得朱然身上冷汗直冒,这闻悦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第28章 我不小了

    到了村中,两人连招呼也不打径直回去了,朱然没奈何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走去,今天实在累得狠了,刚才和田甜两人一前一后走起来一点都不觉得累,轮到自己一个人走起来还真是够长的。

    房间冰窖一般清冷,隔壁的倒是暖和的春宫,不过朱然今天不敢去,也兴不起那个兴致。摸索着走到床前,掀开薄被,合衣躺下,紧接着又触电似的跳将起来。

    “格格。”床上传来女人得意的笑声。

    “闻悦,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和田甜回去了吗?”朱然一瞬间都以为是遭遇狐仙了。她却不知道闻悦耍了个小心眼竟然绕近道先一步到了朱然的房中还恶作剧般的钻进了他的被窝中。

    “坏蛋!骗子!”闻悦马上又变了脸孔,“那天晚上被我抓j在床还正义凛然的把自己说得跟正人君子似的,这才一转眼的功夫又去“偷腥”,哄骗无知少女,脚踏两只船!天下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朱然的头一下子变了两个大:“闻悦,你还小,不懂的。”确实,面对自己喜欢的田甜,朱然没有什么抵抗力,但是他又实在不知道怎么跟闻悦解释。

    “我不小了!”闻悦不服气的一挺胸前的两个小“蓓蕾”,“刚刚我偷偷和田甜姐姐比过了,不比她的小。”

    朱然哭笑不得,“我说的是年龄,谁说那个了。”

    闻悦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说年龄,我也不小了,我都大三了,快大四了。”

    大三的姑娘了,是不小了,陆菲菲大三的时候已经和朱然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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