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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献]
第四十八章洗澡?采花贼李治
第四十八章洗澡?采花贼李治
青藏高原的夜色是无以描画,无以诉说的。(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那碧绿青翠连绵起伏的茫茫草浪,那霜白傲立的凛凛雪松,那青翠欲滴的苍苍青柏,那横亘天边直插云霄的巍巍雪山,还有那雪水汇聚恬静流淌的滔滔江流,那苍穹无垠的蓝蓝天宇,那无边散落的点点牛羊,那纵使丹青妙手也无法挥就的美丽格桑花,那圣人器量也无法包容的天地,那醉人的牧歌,那套骂汉子的威武雄壮,那柔爽激烈的马奶酒,那只有大力士才敢下场一搏的篝火大会,那烤全羊的诱人,那大碗酒的豪迈……
还有那广袤的高原,神秘雄奇的昆仑,囊括了天地沧桑的祁连山,狂放慷慨的横断山脉,沉郁而又迤逦妖冶的唐古拉山和冈底斯山,这里是神的居所,天堂的前哨。
入夜,繁星点点,篝火迷离,夜的高原是这么静而安详,静静流淌的河水声引起人对大自然的最美的遐想,灿烂的火光中,大唐和结盟的百族组成了游牧族特有的活动——篝火晚会。
李治还是平生第一次参加篝火晚会,很让人羡慕的篝火晚会,可是李治却只能高居其上看着眼前载歌载舞的人群,静静含笑的看着
“啪”地一声,数十个火把集中起来同时亮了,类似于聚光灯的作用,两个矫健的身影娓娓地跳出来,一个正是萧陵,另一个李治不知道,但看样子不是唐兵,想必是个翻译。
“在这夜色撩人的夜晚,让我们大唐和高原百族欢聚一堂,在篝火晚会上放声大笑,大家说好不好?”
萧陵挥舞着手上的香酥香辣的羊腿大声的用最简介通俗的语言欢呼高嚷,旁边的翻译立马将萧陵的意思传达出去,非常尽职的也学着萧陵活蹦乱跳的大喊“好不好”,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四下欢声笑语顿时如海浪翻滚一片。
“今晚的晚会我们来唱歌,先从我大唐开始。”
……………………
今夜是吐蕃历法中的“氐宿”,过完今夜,明日李治就要率大军班师回朝了,只留下七万唐兵驻守吐蕃,半年一轮换,所以今夜的篝火晚会既是大唐与高原诸族成功结盟的庆功晚会,同时也是送李治这个活霸王归故乡的送别宴。
篝火晚会虽诱人,但李治限于身份只能枯坐上位,那些族长虽然有兴趣下去疯狂一把,但没奈何的也只能陪着老大傻傻的干巴巴的望着,就连羊同珠这类的粗汉子都乖乖的坐着,谁也不敢把李治撂着,自己去载歌载舞,歌舞青春。
李治只是平淡的看着眼前的热闹,默默饮酒,仿佛尘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要走了吗?好快。
过往的一幕幕悄无声息的闪过眼前,大非川千古一遇的暴雨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七十万大军也仿佛正厮杀在眼前,自己的剑锋还滴著敌人的鲜血,鬓角仍染著烽烟,一张张似曾相识的面孔,一件件依旧陌生的铁衣,扫排山倒海的战阵,霸天下摧枯拉朽的军团,似乎时时刻刻都在发生,自己不是讨厌征战吗,自己不是想早日离开这片水土不服的高原吗?
李治心中没奈由的竟是一阵唏嘘,自己已经和这些大唐兵士们息息相通了,已经和这片天地血脉相连了,李治微微抬头眯起眼眺望星空永恒的北斗星,那浓黑如墨的夜空中正星河灿烂,李治至今仍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穿越了漫漫千年时空隧道,来到了大唐,这一切真的不是梦?
凭着先知先觉,李治照耀了大唐前方的路,虽不敢说影响人类万古千年,更不敢说奠定中华文明的精神座标,但李治自认也圈划了中华民族腾飞的,为九州苍生建立了一点功劳,为华夏子孙开创了一点基奠,只是一点,但为了这一点,李治这一刻已经很真心的感恩着上苍,感谢他眷佑着中华民族,恩赐自己,让自己梦回千年,自己不愿做光耀千秋的太阳,也不愿做彪炳青史的星汉,事实上也做不了,只愿将这世界改变一点再改变一点。
良久,下坐的拓拔巨石带着点揶揄朝傻傻望着天空的李治道:“唐皇陛下,待日后若有不时之需,可一定不要忘记拓拔巨石这个盟友啊。”
被打断遐想的李治皱了皱眉,微带不爽的嗤笑道:“听说拓拔族长年轻时以狡兔三窟闻名,朕又不是打兔子的,到哪儿去找你?”
拓拔巨石面色一僵,但思及明日李治就要滚蛋了,也赔着笑:“天子但下高原,以后拓拔一搬家迁居就派人前去告诉天子,如何?”
李治哈哈大笑道:“不用不用,朕会自己找的?”
拓拔巨石便又是一阵假笑:“好陛下要来找便来找,小汗躲就是喽”
一时饮罢,两人又齐齐看向本绝不应该出现在此地的一人——禄东赞,和当初相比禄东赞已经瘦的堪称苗条了,再不配他“矮冬瓜”的雅号,面色枯黄,行将就木,怕是离死不远了。
此时正襟危坐的禄东赞,面皮无波无动,似乎在为自己最后一丝尊严而挣扎,但事实上也许是对曾经至强者的尊重,在场并没有一人敢嘲笑昔日的高原枭雄如今的阶下囚禄东赞,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自己是没资格嘲笑禄东赞的,若不是大唐,自己以前以后都将一直是别人脚下的一条狗,即使今日禄东赞沦为阶下囚,也不是自己的狗,更不能去打,如今的禄东赞的尊严和都属于胜利者,践踏它们是李治的特权,无人敢冒犯李治。
看着禄东赞面无表情,李治心中倒是有点惊讶莫名,但也自知何故,遂淡淡的笑道:“高原虽好,终非朕久居之地,朕此归长安,不如丞相也和朕一起去吧,也领略一二中原的秀丽风光,说起来丞相怕是有六年没有屡足长安了吧。”
禄东赞本是胸怀坦荡之人,但大非川之败,吐蕃亡国,禄东赞全部都当成了自己的罪过,看似肃然,实则竟是木呆呆的,一时间竟没听清李治的话。
李治却是豁达的笑道:“禄东赞啊,朕也不羞你,到了长安,朕划一片清静离忘之地,你就在那里做山林之隐,想必也是你此刻所求吧。吐蕃已成过去,放你一人留在这片伤心地,让朕情何以堪?还是跟朕回大唐去吧,也算是朕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禄东赞被李治的笑声惊醒,回过神来,浑浊的眼珠自连看也不堪李治,兀自喃喃的道:“中原吗?终究还是去了,却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说得拓拔巨石目露精光,李治却是摇头无声的笑了笑,心中又是一阵唏嘘,历史上这个人矮冬瓜当真是个千古风流人物啊。
想到这李治反复看了看禄东赞行头,竟是全身无一值钱的东西,便招人给禄东赞一把宝刀,待见禄东赞没有拔刀,李治方才放下了心思,其实宝刀除了华丽的外表,里面只是一柄木刀而已,纯属李治无聊的试探。要是禄东赞当即拔刀观望,李治的心思怕是又要变上一变……这老家伙不安分啊。如今却是大大的放下了心,还算老实。
看的良久,李治既有点无聊也有点乏了,就独自离座说下去歇息一二,众人巴不得李治这个瘟神闪人,立马起身恭送,竟没有人挽留,让小李同学的那颗心啊,在夜风中左摇右摆惋凉惋凉的,尽是沧桑留下的伤痕……
其时正是日暮,太阳已经落山,天将黑未黑。天地昏黄,万物朦胧,放在后世,属于七点到九点的黄金娱乐时间段。
李治撇开护卫独自一人漫步在逻些河临时搭起的结盟行辕间,沿着河道一直往上走,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一个华丽的帐篷前,李治怔怔的看着映射在帐篷上的虚影顿时傻了,那婀娜多姿的完美曲线,凹凸有致,不用说是女人在洗澡,是雁儿姐?
李治呆呆的看了片刻,他突然发现那影子胸前的饱满竟是如此硕大,天啊,波啊,李治贼眉鼠眼的左右看了看,发现四周竟没什么人,便猛地拱起身子,从怀里掏出一块平时用的明黄铯锦帕,蒙上脸踮起脚一点一点的凑了上去,十足的一个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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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36f的大肉弹,李治的梦想(第六卷终)
第四十九章第六卷终)
仅仅穿着一身红衣浴袍刚刚出浴的单玲玉站在吐蕃唯一一块一人高的全身玻璃镜前,那是文成公主李雁儿的,大唐天下会出品,纯进口货,单玲玉在镜子前细细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如果说单玲玉还有什么嗜好,那么每天像现在这样细细地打量自己的身体,这无疑算是她除练剑之外可谓风雨无阻的一件事情。(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单玲玉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悄然叹了一口气,挤了挤自己雪白的胸部,一道深深的|乳|沟立马形成,单玲玉转身对身后的李雁儿埋怨道:“妹妹,姐姐这胸还是太大了啊,你教我的方法根本就不行?”
“诗经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姐姐已经得了十之,还不知足?再说,这丰胸妹妹倒是见过,但这减胸嘛,这……这根本听都没听说过,一切还得尝试嘛。”
文成公主苦笑的连连摇头,听说男子有不少人喜欢胸大的女子,偏偏自己这位姐姐最是讨厌男子,但世事弄人,胸前倒是长了一对大木瓜,练剑之时常常都会绷断肚兜背后的系绳,令单玲玉羞怒欲绝,不过李雁儿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身无寸缕的单玲玉那一身白玉般温润的肌肤令自己也要汗颜,真不愧名字中那一个“玉”字。
“谁?给我滚出来。”
单玲玉几乎条件反射般地蹲下身来拉起浴袍遮住自己的身体,随后想起什么,扯紧浴袍拿起帐边自己的那柄古剑。
一剑在手,单玲玉立马信心暴涨,也不紧张了,冷声叱道:“有胆看就没胆见人吗,是个带卵子的男人就给老娘滚出来。”
“咳,呵呵,被你发现了,哎呀呀,朕真是没有做y贼的天赋啊。”
李治大着胆子走了出来,一边讪笑,一边挠着头,但滑稽的是竟一时紧张忘了拿下面巾,也就说还是那副采花大盗的经典装扮。
当一个足够美的女人惊羞地一手拉着浴袍衣不裹身地站在你的面前,一手持剑,这副香艳刺激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李治自然会有很正常的反应。
胯下的锦袍被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山坡,看的本来羞怒的两女心不自然猛地一跳,随即文成公主感受到了李治投过来充满欣赏的眼神,而单玲玉则感觉到李治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目光,充满侵略性。
一声惊呼,这时文成公主才发现,原来刚刚沐浴过的自己也不比单玲玉好哪里去,身上大块的雪肤裸露,雪峰都露出了大半,一双修长圆润的大腿更是在烛光下灿灿生光。
女人的本能让文成公主赶忙扯紧身上的浴袍,两女同时对李治这个不速之客表达了自己愤怒的狰狞面目,不过看李治悠悠然取下面罩,这货似乎对两女的愤怒没有丝毫的反应。
“下流y贼伪君子色狼”
单玲玉持剑直直李治,愤怒之情溢于言表,看她颤抖的身躯就能知道那饱满的下,蕴藏的怒火是何其炽烈。
李治自打进来后,眼神大半都给单玲玉吸引过去了,准确的说是被单玲玉胸前那对傲人震惊了,李治也伸出手,当然并不是去抓单玲玉,没看见人家此刻大有把李治大卸八块的冲动嘛,李治指着单玲玉胸前颤抖连连的道:“36f的大肉弹,这……这是童颜波呀啊,大唐版瑶瑶?”
单玲玉虽然不懂什么是36f,但那波二字细细一琢磨,顿时满面娇红,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看的李治又是一阵目眩,这一阵颤抖那雪峰抖得跟史前大地震一样,李治感觉自己每一口呼吸,吸进的空气倏然的竟全变成了熊熊烈火一样,眼睛也有点微红。
文成公主见势不妙,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抢步上前,把这个骄傲凌厉如同凤凰一样的单玲玉拉到怀里,然后背过身恼怒的叱道:“李稚奴,你还不出去?”
若李治还是以前的李治,说不得就乖乖的依言而行了,但现在的李治哪是一个女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放过如此绝色妙景的人。
李治移步坐到了文成公主刚才坐的胡凳上,大腿敲二腿,略带轻佻的笑问:“女人真正的魅力在于含而不露的娇柔和嗔怪,和不太张扬的泫然若泣。雁儿姐,你这样可不好哦,大不了朕让你看。”
“妹妹你让开,登徒子看剑。”
单玲玉大怒不已,原本看他是个皇帝,忍一忍就算了,没想到竟是如此恬不知耻的人物,顿时一把推开文成公主李雁儿,疾电般刺向李治,盛怒之下,豁然竟是杀招。
李治眼睛猛地一眯,间不容发的避开了刺过来的长剑,灵机一动,大叫一声:“衣服掉了。”
那刺过来的长剑猛地就是一顿,李治低低笑了一声,弯腰横点,闪电般的一指戳在单玲玉右手的麻筋上,长剑应时落在李治的手上,李治旋身而动,一把将单玲玉搂在怀里,在单玲玉耳边温声郑重道:“朕喜欢上你了,做朕的妃子,怎么样,福利很好的哦?”
单玲玉羞愤地狠狠甩动了几下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这个男人面前实在弱小的可怜,不过单玲玉还是不断的挣扎,一刻不停的不断挣扎,即使她在挣扎中悲愤地感受到了男人蠢蠢欲动的后正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臀部,还是在不断的挣扎……无声的挣扎。
李治放开了单玲玉,他感受到了怀里女人的强烈反感,这和李治一贯的“色而不y”的泡妞准则是背道而驰的,刚才李治没说笑,这几日他是真的有点喜欢这个作风颇为麻辣的单玲玉,只不过不知为什么,每次李治和单玲玉搭话都能感觉到一种不屑和若有若无的敌意,这让李治感觉很不好,才有今日的一出。
摸了摸手背,凉凉的,李治皱着眉,有点吃惊的道:“你哭了?”
“昏君。”
单玲玉的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软弱,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任何的女人在这种时候永远都不可能有太理智的情绪,在被李治强行拉进怀里的时候,她心就提着,不能呼吸,她担心,担心这个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的皇帝会兽性大发,那样,自己如何面对单家、王家先祖啊。
单玲玉承认这个男人很优秀,若是自己不喜欢女人,若是自己不是单雄信的女儿,王世充的外孙女,自己也就将就嫁了,但那只是假如而已。
李治最怕见到女人落泪了,一见到女人落泪,就感觉一种罪恶感,哪怕是屠杀了那么多人也不会有的罪恶感,心中微微一叹,李治深深的就是拱下了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为大唐皇帝本富有天下,喜欢一个女人难免就霸道了一点,方式强硬了一点,我私下里听雁儿姐说,你是单老将军的女儿,心中本就有化解这一番恩怨的意思,但不知如何表达,刚才确是朕的不对,朕在此像你道歉,不过说回来,你那一刻怕是也动了杀心了吧,是为父报仇还是其它,朕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朕可以给你一个承诺,绝不会再有下次,也算是对你的补偿,不过朕却乃真心实意想要纳你为妃,还望单姑娘能够考虑一二。”
文成公主见此微微松了口气,对当初的“出卖”也松下了心,眼睛一亮,轻声近前道:“玉姐姐——你——”
单玲玉此时却是一脸泪水,一句话没说的擦干泪水便抱住了文成公主,喘息了一阵,竟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单玲玉哽咽道:“我恨不得杀了他……”便又止不住的哭了起来。
文成公主劝阻不住,竟也哽咽着哭了起来,奇奇怪怪的。
李治傻傻的默默站在旁边,良久,待两人都平静下来,李治才好奇道:“雁儿姐还有玉姐,嗯,你们哭个什么,就不能告诉朕一下吗?朕脑子很糊涂啊。”
单玲玉突然转过身来泪眼朦胧的冲李治哀嚎道:“不知为何,我……我心中一直喜欢的是女人,我不爱男人。”
蓦然之间,李治想起文成公主平日里在提到单玲玉时的古怪表情,猛地睁大了眼睛,内心中却忍不住激荡了起来,极品女同啊。
传说中的磨豆腐,磨镜子,突然跃然心头,李治响起了自己前世看过的岛国动做情片,多少年了,还以为自己忘了,没想到还记得这么清楚啊,顿时,李治盯着单玲玉双眼发光,好像贪婪的海盗发现了传说中海贼王的宝藏一般。
单玲玉却不知道,大怒的从文成公主怀里跳了出来,高声道:“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老娘就是个怪物,老娘就是喜欢女人,怎么啦,你们男人还玩娈童呢,就不兴女子那个……”单玲玉先是心头怒火腾腾,但说道最后也不知怎么开口了,只是鼓着嘴巴盯着李治。
李治却长长出了口气,突然岔开这个敏感的话题道:“看来你对我李氏皇族该有的恨,在这六年里都磨的差不多了嘛。除了刚才一瞬间产生的货真价实的杀意,竟一直没有想和朕产生交集,抑或杀朕。”
单玲玉沉默了一阵,悠然的从旁边拿起衣服,也不怕曝光了,就在李治面前穿上,才淡淡的道:“你是个好皇帝,老娘做事一贯公道,不为一己之私置天下于不顾,也不会让仇恨替代我的人生,刚才?刚才你是找死。”
李治点头笑道:“玉姐真是个玲珑剔透的女子,虽然有点…粗鲁了。”
“老娘哪里粗鲁了?”愤怒了吼了一句,单玲玉突然一愣,这话问的,似乎有那么一点…粗鲁。
李治笑道:“其实你父亲之死也不能怪他人,若是我父皇落于你爹爹手中,怕是也逃不了身首异处的命运,至于你外公嘛,做惯了老大,甚至一度做了皇帝,一时间改不过来,谋反了,对于臣子谋反,做皇帝只能杀,否则如何管理天下,这没得商量,不是皇帝杀你外公,是天下大势。”
“你不要说了,这些老娘都明白,所以才跑到吐蕃,眼不见心不烦的,不去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过我还是做不了你的妃子,理由很简单,我喜欢女人。唉”单玲玉这一声叹息,竟说的李治和文成公主齐齐大笑起来。
李治捂住肚子咯咯笑着,突然冲单玲玉和文成公主两女眨了眨眼睛笑道:“你们女子若是喜欢女子,一般怎么房吗?”
单玲玉和文成公主一脸惊奇的娇嗔道:“女子和女子也能房?”
这回轮到李治惊讶道:“虚凤假凰你们没试过?”
两人齐齐摇了摇头,一脸不解,李治只能痛心的为她们解释什么是虚凤假凰,什么是磨豆腐,什么是磨镜子,什么是女同志,什么是女玻璃……什么是。
“扑哧”的一声,文成公主便笑软在单玲玉怀里。
单玲玉目瞪口呆的皱眉笑道:“这就是女子和女子?咦,太恶心了吧我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李治恍然,一阵哈哈大笑,搞了半天单玲玉是假同志啊,唉,真可惜,便上前一边一个将两个丽人拥在怀里:“你们那是相处太久彼此依赖惯了,哪是什么喜欢女子啊,若是你喜欢女子,就不会说刚才恶心之语了,就如同男子绝不会说洞房花烛夜恶心一般”
单玲玉和文成公主双双一把推开李治的占便宜,单玲玉也没有了刚才的生气,看李治的目光也异彩连连,看来真的是自己吓唬自己,让李治心中哀叹,缺少性教育知识的可怜小女孩啊,竟以为自己是女同,太他娘的人才了。
文成公主则红着脸笑开道:“羞不羞,又是女同,又是磨豆腐的,你从哪里知道这些东西”说完三人便失笑乱做一团。
笑得一阵,李治突然肃色道:“玉姐,现在如何能不能嫁于朕为妃啊。”
单玲玉微微沉默突然道:“你历来征战所为何来。”
李治惊讶道:“这和朕的问题有关吗?”
单玲玉吁了口气,直视李治,淡淡的道:“回答我”
李治点点头,绕着文成公主的营帐来回徘徊了数圈便笑了:“朕虽不知你为什么问,但朕思及想来却是有一翻心得的。”
单玲玉霍然正色道:“愿洗耳恭听。”
李治看看单玲玉,竟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淡然语气道出这么一段话。
“朕有幸能生在这个时代,国家强盛,风气大开,臣子廉洁奉公,军队所向披靡,朕小的时候曾问自己,生在这个时代,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朕还应该做些什么呢,及至你这一问,朕才豁然醒悟,朕为什么放下万金之躯跑到这苦寒高原上征战沙场。”说道这李治顿了一下,才猛吸口气大声道:“朕有一个梦想,当后人捧读这段惊天动地的历史时,犹如捧读荡气回肠的诗篇,让他们如同行尸走肉的皮囊再次延续继承我汉家子弟的英雄虎胆,让那些游离迷茫的眼神,多几分强汉盛唐的气定神闲,在趋炎附势的时候,不忘记有那么一天也能够路见不平一声吼,压住那些欲壑难填的贪婪,剜掉那些祸国殃民的心肝,让卖祖求荣的阴险远去,让道貌岸然的外表下不再尽是藏著败絮和糜烂,还能多一些堂堂皇皇的正义和天地正理,不再是鼠目寸光的崇洋媚外,也不尽打着私家蝇头蚊利算盘,多一些众望所归海纳百川,砍掉那缺钙软弱的膝盖,真正的继承祖先遗留的重担,在底线内做一个好人,一个正直内心强大的人。这就是朕一生追求的,朕会用一生去为这个理想而奋斗。”
单玲玉大是惊讶:“你真的如此想的?”
“愿对天发誓。”
单玲玉不再说话了,过了良久又扑哧笑道:“回答的不错,答应你了。”
李治一阵愣怔,一脸疑惑:“就这样?朕现在还不知你所问何意呢。”
一旁的文成公主笑道:“这是玉姐姐的家训,若有一日单家子女要嫁给大唐皇族或者尚大唐公主就要问类似的问题”
李治大笑:“竟有此奇训那要是朕不是皇帝,是个王爷,又该如何问?”
“那就问你做王爷有何志向?”单玲玉收敛了笑容,突然认真起来。
李治又是一阵愣怔,然后一阵思忖,终于无奈的笑道:“以后这个家训还是不要的好,若不然说不定就会问出个‘不想做皇帝的王爷不是好王爷’出来,那不是捣乱嘛,看来你那位定下此家训的长辈也不是好人”
单玲玉横眉冷对笑道:“就你是好人,说,你是怎么从雁儿妹妹那里骗来我的身份的。”说完还狠狠的瞪了一脸羞愧不好意思的文成公主。
李治摇头晃脑的笑了笑道:“女人是善变的,天生架不住勾引,当然,这要有一定的资本才能勾引,而朕无疑就很符合这条件,年轻帅气,还多金,皇三代,所以在经过朕的努力,雁儿姐那颗芳心又逃不出俺的手掌心了。”
单玲玉傻傻的看着“叛徒”文成公主,呆道:“他给你什么好处啦。”随即好像想到什么了,惊道:“你莫不是已经。”
文成公主顿了顿脚,涨红着脸恼羞成怒起来:“玉姐姐乱想,还没到那种程度呢。”
李治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却是没有,只不过大家一起拉拉打波、吹而已,玉人,你懂的。”
单玲玉张大嘴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柳眉倒竖,脸红的能滴出血来的文成公主,“李稚奴。”文成公主大叫一声,就待追打。
却没想单玲玉突然媚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李治脸蛋一把笑道:“真美死你了”
李治呆了呆,文成公主也呆了呆,文成公主疑惑道:“玉…玉姐姐,你又喜欢男人呢。”
“暂时还没呢。”单玲玉不在乎的说道。
“那你为何?”
“只是想尝试一下调戏人是什么感觉的,为什么只许他调戏你,不许我们女人调戏男人呢?”单玲玉抱臂大笑,那里面的爆|乳|顿时挤出了一个深深的|乳|沟出来。
李治看傻了,随即笑着狠狠咬了单玲玉脸颊一口,叫道:“有本事你再要回来啊。”
单玲玉呵呵直笑,好似j计得逞般看了文成公主一眼,妹妹,你逃不出姐姐的手掌心的,既然不能和你做夫妻,那我就换另一种方式永远和你在一起,至于男人,和男人洞房想必也没什么滋味,大不了就当时鬼压身了,哪有我们姐妹六年风雨艰难来的深厚,不过那磨豆腐、磨镜子,有机会到时要试一下。
而李治心中也在暗暗y笑:“36f啊,自己是捆绑呢,还是捆绑呢,一定要好好调教再调教,你这辈子只能有朕一个男人,朕会让你知道男人的雄壮的,彻底征服你这个臭娘们。”
打开营帐帘,文成公主指着外面高高冉起的篝火笑道:“玉姐姐,稚奴弟弟,我们出去玩吧?”
单玲玉在营帐中笑不可遏:“吔还稚奴弟弟呢,真是腻歪,以后是不是还得叫陛下夫君弟弟啊”
李治也是y笑不止:“玉姐别急,以后会让你叫‘陛下好哥哥,我受不了了的。’”
三人顿时黑夜放声大笑,笑意各不相同。
就在此时,帐外传来唐军一阵雄壮的歌声。
“大河如龙,群山如虎,长啸仰天,长歌当哭;
龙盘虎琚,有钟有鼓,龙腾虎跃,有文有武;
一把剑划开万丈天幕,一腔血注解千秋史书;
降大任,苦心志,劳筋骨,担道义,着文章,展抱负;
立身堂堂男子汉,壮怀凛凛大丈夫;
日月沉浮风云吐,好个中华民族藏龙卧虎;
举目江山山无数,放眼流光光飞渡;
日月沉浮风云吐,好个中华民族藏龙卧虎,藏龙卧虎。”
“稚奴,这是什么歌竟如此雄壮?”文成公主笑着叫着。
“藏龙卧虎我中华民族藏龙卧虎”李治一阵大笑,笑声随着清风伴随着唐兵雄壮的歌声一起飘向远方。(第六卷终)
第一章班师回朝,长安城的轰动
第一章班师回朝,长安城的轰动
龙渊二年夏初时节,薄雾笼罩长安,犹如梦里水乡。
太阳堪堪爬上终南山的山头,略显清凉的夏风就荡起了轻尘,曲水两岸灰黄铯的土雾弥天而起,苍苍茫茫笼罩了长安山水、宏大城池和田野林森间的行人车马。
长安城的东南西北四门箭楼巍巍拔起,拱卫着大明宫气象森严雄浑的殿宇楼阁,在水雾弥漫中仿若是海市蜃楼。
连绵的宫城屋脊上雕刻耸立的是祥云神兽,龟麟雀蛇皆有,还有些只在《山海经》中出现的古怪仙禽,高高俯望着来来往往的碌碌三千红尘,在漫天笼罩的轻雾中若隐若现。
晨曦中,在杨柳倒映的灞桥边,在草芽萌发的长安城郊外的原野上,古藤依然缠绕着葱翠的林森,碧绿的苔藓仍舞动着光阴,然则,无论上天如何作色,曙光一显,长安城还是立即苏醒了过来。
鸡鸣声还在农家院中长鸣,长安城内大道上已是车马辚辚,市人匆匆。
大唐那些官吏们乘车走马,匆匆赶赴所在官署。
日出而作的农户百工商人们也带上自己吃饭的家伙奔向了作坊,奔向了市中,奔向了城外郊野的农田。
长街两侧的官署和作坊商铺酒肆茶楼民宅,也业已早早打开了大门,各家无分主仆,都忙着洒水帚扫的打扫奔走和铺排,操持着种种活计,一日之计在于晨,就这样长安又开始了新的一日。
这是西市的晨市开张了。
西市是长安西门最繁华的一条数十里长的大街。
北面与大明宫隔着繁花似锦的朱雀大街而相望,东西宽约十多丈,能供数十辆马车并排而行,实是长安数一数二的坊市大街,两边店铺作坊巍峨耸立,彼此相连,是聚集在长安的商贾最为集中的大市。
西市的东面,隔着一片鳞次栉比的官邸坊区,便是天下闻名的平康居了,那里群莺翡翠,烈火烹油繁花着锦,是大唐有名的销金窟。
两市毗邻,中书省衙门便将西市定名为内市,将与西市对立的东市商坊定名为外市,而平康居和朱雀大街一律为中市。
但是长安当地人却从来不如此叫,只依着自家喜好,东市西市的叫的欢快。个中缘由,也不多说,尽是市井庶人百姓布衣的切身感受。
若是比正经的货物,兵器马匹盐铁的,谁都没有东市来的齐全,若是比飞檐高挑,楼阁重叠,庭院数进,家家都是官邸豪阔,那还是平康居、朱雀大街,那里是大唐官吏富商豪贵们聚居的地方。
在那里哪怕是一些散卖的店铺,也动辄十数间,高门铜柜的,打磨光滑的精石铺地,华贵豪阔,自有其大店做派,与西市不可同日而语。
但要是民主票选“长安人最喜爱的街市”,无论是官员、小民百姓,豪富大家,甚至王公子弟都会豪不吝啬的给西市投上一票。
长安分属关内,传承质朴的先秦之风,再历岁月的磨砺,自有其独到的可人之处。
勤奋敬业,方便国人,白日从不停业,入夜则一直等到其它市都关门歇息才最后打烊。
自从十二年前,长安就已经不再午夜净街,西市事实上总有一些店铺通宵达旦两班倒地挑着风灯,等候着不期而至来自远方的漂泊商客,竟早早便有了后世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雏形。
此时五更鸡鸣一声天下白,曙色才稍稍显出几分,朱雀街、平康居、东市还是一片沉寂,大唐权贵豪族世家子弟们也还在梦会周公,西市的晨市却早已经是红红火火了。
早起的西市掌柜伙计们趁着朦胧天光紧赶慢赶的忙着开市,好似打仗一般,但事实上却只是交易几件物事,或给客人来一顿鲜香之极的胡饼羊肉泡馍,完事之后立即便去忙自己的生计。
甚至那些自诩风流的官府吏员游学士子们,也大多相约在西市的晨市上谈天说事,官员们彼此寥寥数语安排好当天要务,便匆匆离市去府衙应卯任事。
日久成习,自西市开市的十二年来,西市凭着独特的作息时间和种类繁多的吃食民生货物,理所当然的成了长安城最为诱人的一道黎明风景线。
清晨相遇,长安市人的第一个话题大多是御驾亲征。
大非川的战报和吐蕃被灭的捷报早已经送到长安,人们原本已经没有了惊诧,相逢得意的谈笑一番,甚话不说便各自忙碌去了。
今日却是不同,彼此见面,也不管识得不识得,都要停下来相互嘀咕几句,不时的传出一阵轰然大笑声,那些来大唐的国外行商们则在一旁一脸羡慕的听着看着,这些市井百姓们说几乎都是同一则传闻:陛下将率得胜之师班师回朝了。
“快来看啊皇太后、皇后娘娘还有几位宰相率文武百官出城迎接啦大家同去同去——”
长安市人相聚私语之时,突然一个中年汉子从街中大步飞奔而过,浑厚急促的喝声喊声一路炸开。
无论是店中小二还是当街洒扫的仆役,一时间竟纷纷惊讶。
一个白胡子老者高声急问:“甚么甚么,说明白一点,班师回朝?”
有人遂高声大笑:“老伯,没错的,是班师回朝,陛下打了打胜仗回来啦”街中店中,顿时一片哄然大笑。
“陛下班师回朝百官出城迎接快去看啦——”中年汉子依旧边跑边喊。
随着浑厚急促的喊声一路飞溅,长安市人渐渐把持不住了。
先是几个好事者拔腿奔南门而去,接着便是店堂食客们丢下碗筷去了,也不管付没付钱,再接着,洒扫庭院者和核算账簿的掌柜的,也拖着扫把抱着铜盆抹布丢下账簿纷纷向南门去了。
不消片刻,连一些早起正准备赶赴官署的芝麻绿豆大小官吏员们,以及准备午后郊外踏青的士子们,也纷纷跟着去了。
一时间南门顿时大大热闹了起来,而西市却出奇的安静了下来,而这一日注定将载入史册。
如此也算是盛世奇观了,潮水般聚拢的人群亢奋的狂跑,那些睡梦中的长安百姓市人们也被吵醒,好奇的彼此相互询问,如同万川归海般,无数的人流齐齐流向南门处。
不消半个时辰,南门城墙下竟已是人如山海,人潮层层叠叠,附近的民宅上、屋顶上都是人。
那护城河两岸的大树上,一挂满了顽皮的少年和一些不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