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好的……嘘,你不说我不说她不会知道她老爸是个坏蛋的。
又花了半天时间陪她找到卡片,我选了处山洞,躲进去没有发觉摄像头,其实这岛上多得还是监视着,我能感觉到有名念能力者总是跟着我,这我也没有办法。
躲到洞里,锦绣掏出穿了根绳挂在脖子上银色戒指,戴在手上,一声娇喝:“同行-回家!”后我们飞到了空中。
只一瞬间,脚就踏到了地上。
“入侵者……嗯?丫头?”
露出了一个笑容,曾经失忆那三年善待我的伙伴们,我很感谢,在贪婪之岛的日子怕是从出生到现在过的最干净的日子。纯白色云朵飘着,干净的沙滩上银白色细小颗粒反射着太阳的光芒,贪婪之岛还是这么美。
“我找到爸爸了,快去叫李斯特回城堡!”
锦绣回到家似乎很是兴奋,一脸我是主人的样子使用卡片回到了管理员的城堡,看着眼前我所处的这个古风味十足的房间,嘴角狠狠一抽,不是又穿了吧?还带着我家女儿一起穿到古代。
待锦绣熟练地倒水端茶我这才知道这就是她的房间,无奈地了然,伊坦和爱莲娜那两个穿越人士不要这么恶搞好不好?!刺绣的立地屏风后的门被敲了敲,门外有念能力者,然后对方直接推门进来了。
“女孩子的闺房你进什么进!”
锦绣的话对李斯特来说不管用,他有些诧异,眼中又有激动。
“主……零?”
我摸了摸脸蛋,解释说:“念能力的产物。”
李斯特只剩下了温柔的笑容,轻轻上前相拥说:“很高兴再次见到你,真想你。”
身体有些微微僵硬,过了一阵回抱他。我庆幸的是对李斯特我已经能坦诚相待,而李斯特也似乎把曾经雷恩给他洗脑的东西忘掉了。现在我们是朋友,他很照料我,处处谦让我。
与一圈人吃了晚饭,才发现他们并没有忘记我,连金重伤我的事都不清楚。既然不清楚就不去提它,锦绣大谈考试的趣事,并使劲夸奖我,随后拿出了一个抢手的东西。
“这是金的儿子的照片!我好不容易拍的!”
众人争抢并碎碎语。“果然!那眼睛那么像金!”“头发也像!”“什么啊,这是不是金小时候的照片?”“你傻了,我第一次考试和金同场,他的号码是一百来着,这个是405号。”
“其实一共就405位……”我开口,众人头上拉出黑线。
“小家伙笨死了!”“和金一样笨啊!”“肯定多管闲事了,唉他们都一样!”“难不准他也许能找到金呢!毕竟父子心心相印。”“相印个头!说不定和他老爹一样是那种丢了一群人给他干苦力的大混蛋!”……听着他们爽快又愤恨地大声谈论金和小杰,我心中微微疼了下,大概我是无法参与其中。
“丫头他叫什么?”
“啊,是gong,大家都叫他小杰,反正是一个音,据说那是他的乳名。”锦绣边说边偷偷端起一杯酒。
“刚?”“这是啥名?金的脑子坏掉了!”“咳咳……伊坦你忘了小杰出生时他去研究能产下金属刚的一只远古幻兽去了?”“我就说这家伙肯定偷懒!”“‘金’、‘刚’?那小杰的儿子是不是叫‘钻’?”“金刚钻?唉唉!真的有可能啊!说不准啊……”
很快乐的一晚上,没有人问我恢复记忆后去了哪里,为什么舍下爱丽丝和锦绣等等……我这才发现他们在这里太寂寞,而内心是真的很思念我这位朋友。他们不问我的,不过问我何时离开,这种相伴太过温暖和自由,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最后小家伙兴高采烈地喝了几杯酒,伸手环住我的脖子不放,手指玩着我的发丝。
“爸爸……呃!”她打了个酒嗝,果然丫头酒量不好,沾酒即醉。
“不许……呃!离开我了!”
“不会了。”我吻了一下小家伙的额头,她甜甜睡去。
众人偷偷用眼神交流,有的努努嘴,有的眨眨眼,用肢体语言交流。果真是宠坏了这小公主,都那么疼爱她。
“很感谢各位对锦绣的照顾。”
“我们一直把他当作大伙的女儿的。”莱沙压低声音。
“谢谢……而且增龄剂不要再吃了吧?超出她身体的成长我担心会出问题,毕竟她的心智现在还和小孩子一样。”我有些忧郁。
“嗯,我们也觉得不能给她再吃了,这个零诚放心。”多纳接话,这个我曾经送来的小男孩已经是位小伙子了,蓝色的头发剪到耳朵,耳朵上带着红色的耳环。
“哥哥要住多久?”曾经是樱·诺玛威拉,而现在是伊坦的女孩仍旧还记得我是她的哥哥的事。
“考试的话还有四天,我和锦绣会住三天,不过还有一件事……”我皱了皱眉头,“爱丽丝现在怎样了?锦绣是我和她的孩子,虽说是怀孕石生出来的但她毕竟是孩子的妈妈不是?”
艾莲娜一脸不耐烦:“难得你还记得她,反正她也不记得,又弱到根本不能担任管理员的职位,就把他送出去当正常玩家去了……她不记得锦绣了,锦绣也只会偶尔路过她在爱情都市开的商店转转,而且她已经有了丈夫,还生了个儿子……”
说到这艾莲娜一拍桌子:“有我们这群妈妈们还要爱丽丝那女人干嘛?!”说着嘟起了嘴,显然她似乎知道爱丽丝先前的职业一脸鄙夷。
谈到这儿众人拼命用眼神谩骂艾莲娜,艾莲娜恍然大悟小心地收手看着我怀中的锦绣,在众人责备的视线中咽了咽口水:“没吵到她吧?”
我笑了笑,这样就能放心了,锦绣有这么一群“妈妈”,肯定会活的十分舒坦,而爱丽丝就随她去吧,不过是提供了些血液,而且又失去了记忆,又有了新的生活,就当作过路的陌生人而已。
这几天我玩的开心,而且李斯特还给了我一张大天使的呼吸,我并没有使用而是放在了口袋里,现在的身体还死不了,只是虚弱而已,没必要浪费。
跟着多纳,看他在魔法都市ca作巨大怪兽攻城。
跟着李斯特,看他整理植被草皮不断收拾那些可恶的玩家失火造成的森林破坏。
跟着伊坦,由于没有出关的人她倒是一身轻松带我在爱情都市吃遍大街小巷,顺便还去爱丽丝的店里看了看,她很幸福,从此就是陌路人,算是最后一次见面。
跟着杜恩,在垃圾堆里翻出许多好玩的东西。
跟着锦绣……找回我当初的那个戒指,辛辛苦苦地去履行众人所说我逃走而积攒的工作。玩是玩,轮到自己干了才觉得一天下来累的要命,幸好有莱恩挖的温泉可以泡。
三天后打道回府。站在考试的山洞里,将戒指交给了锦绣保管,这里再美好却也不是我要过一生的地方,没有事是不会回来的吧?
她嘴一撇大概猜到什么了一脸不愿意地收下。
我摸摸她的脑袋:“反正爸爸以后不会离开你了,交给你有什么不可?”
所以说小孩子就是好骗。
作者有话要说:暴风雨来前的宁静啊……看在这章4500的基础上,鼓励一下!如果没有好处,伦家自然就会以为4500和4000字获得的待遇一样了,所以就会偷偷懒……
而且lc和库洛洛的关系道明了吧?
☆、146零诚vs三美+猎人协会
无所谓那些第四关通过的考生,无所谓尼特罗的询问,无所谓最后一关到底通过不通过,有所谓的是站在我面前的西索。
我与西索对战。
真是个好机会,我笑了。即使穿着黑色西装戴墨镜的考官已经说了比赛开始,双方似乎心有灵犀都没有动。呸,谁要和西索心有灵犀?
大概都是有话要说,西索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为了战斗多久都可以等,就凭库洛洛现在多次在他身边,一旦不能满足与他避开世人完完全全的作战他就不会动手。
“西索,考试那是假名字,我是零诚。”
果不其然西索的脸冷了下来,照常手中刷着纸牌,没有任何表情,眼中的杀意和周围的念压却越来越重,他是想杀我吗?
“好久不见哟~!?正想去找你呢~?好巧噢~?”
绕起「发」来低压这铺天盖地的念压。耸了耸肩:“你想杀我?为何呢?”我看着西索的狭长的眼睛,和西洛真像,不过西洛在看着我时里面有隐藏着化不开的温柔。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冷漠和陌生。
“为什么……要把曾经身边的人赶尽杀绝呢?”换音刚落西索赤拳攻了上来,我躲闪开,眼神有些恍惚,周围的人渐渐淡化了,眼中的世界只有两个人。
“为什么……要杀死西洛呢?他那么爱你……”我喃喃道。西索的攻击越见凌厉,我躲闪地很困难,那拳风扫过脸颊立刻破开一道细口子。
依稀中我仿佛从他每一拳而来的身后看到了拉斐尔的影子。他温和站在空气中,暖暖的笑容挂在嘴角,仿佛在说:“零诚好久不见,我很好不用担心。”金色的长发扎起来却也垂到腰间,无边框眼镜后的眼睛其实不如那些搞情报的人的消息那样可怕。
他们说幻影旅团的四号很冷酷,很残忍,很强。
可拉斐尔不是这样的。他冷酷却对我总是温柔而细心,他很强从不伤害我。
你很强吗?我看着空气中拉斐尔的影像。
“为什么……你很强却被西索杀死了呢?”为什么呢?愿意陪伴我的拉斐尔啊,告诉我。我一直以为在这世界总算有一位不需要负责只需安静在一起的人来着……
“为什么……不反抗让西索杀死了你呢?”你不知道有人会伤心啊,没有了西洛,你不是单独为自己而活,还有人挂念着你。
“为什么……西索要杀死拉斐尔呢?”他是你的师弟,即使再强明明不会伤害你却一定要杀他呢?我看着眼前西索那种置我于死地的杀意。
“拉斐尔……他做错了什么吗?”我疑惑地问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西索,接下他的拳头,猛然用力一扭甩了出去。
“西索……你真是任性,仗着长大了就欺负西洛和拉斐尔了。”双手出拳,以西索无法回挡的速度双击在他的胸口。
“为什么……西索你不知道……你身边的人都爱你呢?”无神地看着他落脚在远处。
温柔地看着他说:“西索……要受到惩罚……”
“零诚~??”西索抹了抹嘴角的血渍,大笑的癫狂,笑完才正眼看我,“拉斐尔那家伙很美味呢~?而且他的耳朵都被我吃掉了呢~怎么样~??心痛吗~?呵呵呵呵呵呵~?”
心不是没痛过,只是痛的太多就麻木了。麻木掉的心,已经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那……你就还给他吧!”话音刚落我就向他冲去。
正式的战斗才拉开,两人的速度极快,接近又迅速远离,再接近再远离,再接近再远离,战斗的时间不长,却已经伤痕累累。(诗:不写过程了……因为有童鞋说啰嗦只要结果= =)
我把被西索用扑克划开肚子掉落出来的肠子按进去,吐了口血肉到地上,冷冷的看着他。
西索一半的脸都被鲜血染红,样子可谓恐怖,身上实质性的伤却不多,他伤得比我轻的多。
“怎么样?我说到做到。”说罢用力踩在刚刚吐出口的肉上,西索的一片耳朵,被我在刚刚接近时以受一拳为代价而取得的,看着脚下碎成泥的耳朵,拉斐尔你满意了吗?
再次看向西索坦白说:“不过我知道打不过你,所以要用些小技巧呢。”舔舔嘴唇边的血,西索的拳头刚刚落到胸前,肋骨断了几根。
掏出书,还没等翻几页他就已经逼近,他不给我远攻的机会,而我不适合近战。迫不得已是不会接他的拳头的,但不可能总不会触碰,刚退离分开的我身子急急地冲西索诡异地飞过去。
书页哗哗地乱想,脚下设了一个淡蓝色的盾牌,“轰”一声被西索拳砸上的盾牌粉碎,但好在两人之间的牵连「伸缩自如的爱」断开了,我急速后退,西索紧追而来。
戴着白手套的左手甩出一个人大小正方的皇冠,西索躲闪开来,但皇冠扣住的地方已变成了金子,实金的空间是不可能活人的。左手一张一伸,皇冠再次飞起追逐着西索,眼下就变成了西索追我,皇冠追西索的场景。
西索射出的扑克被皇冠摊开,他只得翻身攻击离他越来越近的皇冠,皇冠被他击中改变了路线撞到大厅的一角,顿时那里发生坍塌,皇冠没落地摔在地上。
收起皇冠,持书对抗西索,虽然处于下风,但很快西索就会走进陷阱,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西索和我所在正是刚才皇冠飞舞留下的足迹,它飞上天会撒出关于布阵的原料构成魔法阵,只要他被引诱到阵眼,就可以收起落地的金沙,将他密封起来做成精致的人型琥珀。
“西索后退。”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西索迅速后退至屋顶的墙角,看清整个局势后他再次下来却显然已经将整个陷阱看清。
而那声音的来源,我有些吃惊地看向伊尔谜,不过随后又收回了心,伊尔谜帮西索我不是没有想过。抬起头,这回轮到彻底的震惊了——库洛洛站在了我和西索的中间,背对着西索面对着我。
“闹够了就收起书来。”他那样认真地却有仿佛在说一件很平淡的事情。
他也要帮西索?
我似乎有些不能理解地歪了歪头,但倘若把库洛洛放在陌生人的角度看,他是幻影旅团的团长,西索再不济也是他的团员,是这个意思吧?
可是我的路不喜欢被人拦住,我想做的事不喜欢被别人打扰!左手燃起绿色的火焰光球,可是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它显然就是生长到我身上的。闪过库洛洛奔向西索,即将出手的光球大有把西索烧成灰的趋势。
就在马上接近西索时周围场景变换我又回到了刚才对峙的原地,面前站着严肃的库洛洛,他正笔直地站着,似乎在凝神思考,他的手中端着一本书,书的封面有一个骇人显眼的血手印。
库洛洛你用能力对付我仅是阻止我对付西索?再次飞速离开原地,场景再次变换我又站回到了原点。
眼神冷下来,这期间库洛洛没有动身,也就是一是因为没有任何攻击会伤害到他,二是可能他施加能力需要静止身影。看着脚下的念字阵,真是一个庞大的体系。你还真舍得花这么大的功夫对付我。
西索已经向我走来。
至少书页还是可以翻动的,那么就先攻击库洛洛让他身形移动看看是否能离开念阵。丢掉书的同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涌现手中,渐渐局限化成了一柄半身高的黄金权杖,权杖的顶端镶着华贵的宝石,权杖的周身大大小小的钻石排列满。
库洛洛这是你自找的。微眯了下眼睛,权杖造成的风刃向库洛洛扫去,西索攻来,在库洛洛躲避离开原地的同时我也失去了束缚,侧肩擦过西索的拳头,一个太极手势反扣他的胳膊,一震再一扭,另一只手权杖将断了一只胳膊西索打了出去。
库洛洛早已站在了高处,书页翻动,手掌出现了巴掌大一个的歪嘴娃娃。
伊尔谜飞身而出手接下了西索,随后放在身后摘掉了脸部控制肌肉的钉子。
“零诚……”伊尔谜的声音像往日一样清冷,但此时给我的感觉却寒冷刺骨。
他接着说:“西索是我的朋友。”
所以你要和我开战?我看着他并没有放下手中的权杖,我不明,不是不明他是否要和我开战,不明的是为什么?但……这世间有很多为什么,却不是每个都有答案。刚才我问了西索那么多为什么,他一个也没有答,但做错的本该是他,我只是来问为什么的。
才这样想着,库洛洛已掠过我身旁,我伸出右手的指刃长长地在他胸前划了一道,割得他的衣服支离破碎,他跳到了地面上,手掌中那个娃娃居然开口笑了起来。
“刚才已满足条件,你有了我的血液,同时我也有你的血液。”库洛洛说这话一点感情也没有,就像我曾经看过他在流星街处理敌人时特有的冷酷,那不留情面冷酷无情的样子让人可怖,可即使库洛洛有时面对我再面瘫再面无表情,我却从来没想到过他会这样子对我。
也对,我们是陌生人。
库洛洛的娃娃在笑,我于是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得那么难看,和那娃娃一样上气不接下气,不过实质我一点都不像笑,可你却ca纵我让我这样笑比哭还痛心。
过了一会儿娃娃开始哭,于是温热的眼泪划过脸颊。下一秒就被冲下来的库洛洛重击一拳撞在了墙上,裂开无数条裂纹,滑落到地上。
其实你们这样做我都不会生气,但是我的孩子会怎样想?
隐形眼镜不知何时掉了,眼前的世界丰富多彩,各种靓丽的颜色充斥着眼球。(诗:那个这里就当黑色隐形眼镜具有墨镜的功效吧,[摸摸头]前面写过没有大家当浮云吧……)
我想我这时也和小凡那晚一样,悲伤的紫色眼睛里充斥着泪水。唉,不对,哪里来的悲伤?只是单单跟着娃娃做着相同流泪的动作。
小凡下狠手将捂着他嘴的考官卸掉了一只胳膊的关节跑了出来扑在那么冷漠的库洛洛面前痛苦地哀求:“教父,求求你放了爸爸吧!”库洛洛扫了一眼在念压铺天盖地中坚持着不倒地的小凡,眼中的冰山地并没有一丝融化。
“爸爸!”锦绣也终于挣扎开了雷欧力和小杰扑了过来,扶起我,眼泪流下来打sh了一片衣衫。她紧紧握着脖子上的挂坠戒指,我摇摇头。
“不行。”
听到这话她愣住了,咬着嘴唇眼神近乎哀求。
那是你的家人,怎么能让家人置于危险之中呢?泄露半点情报在场的都不是吃素的,不管是库洛洛伊尔谜还是西索,你想用大天使的呼吸,就是背叛了贪婪之岛的众位朋友。
她看着我的眼睛最后点点头。
“乖,把小凡带到外边,爸爸怎么可能输呢?”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时许久不说话任整个大厅破坏殆尽的尼特罗终于站了出来。他一开口并没有制止反倒说了让我感觉很好玩的话:“猎人协会有一盒绝密的无音录像带,四年前哥比雅尔市一夜之间灭亡,城内五百万人无一生还,而那盒录像中显示致使这一切的正是零诚先生在夜空中弹奏的黑暗奏鸣曲,这么久没想到你自己出来了,那真是省下了各地赏金猎人的寻找,那么这名s级的通缉犯现在归案正好。而且……”
说到这儿他似乎浑身气压低了些:“就在前几天陷阱塔考试刚结束,理伯被人谋杀在监控室里,记得考试期间你说过要杀掉他对吧?而且他死的时候如你所说碎成了一块块,那么这件事是否和你有关呢?真需要好好审问审问。”奇乐得手了。
放屁吧你,我以前还有张雷恩给弄的猎人证呢,虽然是假名,你可是说猎人杀人不追究责任的,我不信你不知道这里站的几位都是什么身份。
“哟!你瞧我和你们同起同坐了。”我笑道缓缓从库洛洛看向伊尔谜。
一个蜘蛛头子,一个假蜘蛛勉强算是蜘蛛,一个揍敌客家的长子。
全都是s级的通缉犯,价钱上亿,贵的很,杀人不眨眼,脚下踩着尸体堆积到现在的高度。没想到我也有这么一天,在这个陌生的世界。
说着十几名本来充当考官的西装男人放弃守卫围在了四周。
小凡还抓着库洛洛的衣服哀求,库洛洛无动于衷,你让我生气了。你们都让我生气了。见锦绣把小凡拖到角落里,撇了撇嘴,一双翅膀撕破身后的衣服伸展开来,一切的虚假都无法掩饰,额前的发丝恢复了银色,甩了甩。
开打?也无妨,打完就跑谁怕谁?
作者有话要说:美好的日更啊!快给我来点动力啊,不然我就攒着稿子上学再用……
我发现我7282868788939495102106131134章空闲沙发呢!(就是没留言= =)
而且大虐的占大部分……94章完全是大颠覆啊,这个深水炸弹居然还炸不出人来?!
☆、147逃跑x相遇凯特
权杖扫过,穿西装的考官身子断成了两截。
我喘了口气看着眼下西索昏迷,伊尔谜穿着血迹斑斑的衣服躲在墙角,库洛洛勉强支撑身体傲慢地站立着。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死要面子。
厅已经倒塌了数半,我顺手毁掉了所有的摄像头和录音器,但不能确保摄像头同时与猎人协会电脑相连,事情发生的同时录像资料已经传送到了猎人协会。我真是的,怎么不想想即使其他那三人再是s级的通缉犯,但他们可没有明着来,都是暗地里进行的。
即使伊尔谜杀的人再多,他的这副尊容没人知道是揍敌客家的长子;即使库洛洛盗了再多的墓,幻影旅团的尊容也没有人清楚;西索杀完人就跑得没了影……就算你指着他说他是通缉犯,而他确实是通缉犯,那也没有证据啊。
但是我居然这么赏脸地出来了,还横冲直撞地闹出那么大的乱子来。
唯一没有事也没有动过的尼特罗还是悠闲地站在那里并没有动手的意思。那眼睛我看不清里面藏的是什么,但我也没有惧怕。
认真地看着他我认真地说:“如果你拿我的女儿和儿子来威胁我,如果他们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不管是不是猎人协会干的,我都会让这世界上猎人的数目减半。”
不是什么气势恢弘的话,也不是威胁,但被这么慎重地说出来,就向他证明我根本没有在开玩笑。不管你是否是控制世界和平的组织,不管你针对我会做出什么措施,这个世界的一些小猎人,特别是为猎人协会低下层打杂的……我还是能陪着玩一玩的,你说呢尼特罗?
随意地笑了笑,扫了一眼尸体横扫鲜血横流的战场,一丝疲倦涌上心头。时间到了,每次都是这样,用完变身后总是会很脆弱,这是项弱点,而且我唯一把它告诉过的那一个人却告诉了别人。
我告诉了侠客,侠客告诉了库洛洛,因为库洛洛是旅团的团长,侠客是团员。其实我早该认识到这一点。
眼尖的库洛洛应该马上就会瞧出我的疲惫,扇开翅膀从塌陷了一半的天花板上冲了出去,才飞上空,那疲惫的感觉就加重了许多。不飞远的话库洛洛马上就会找上来,我向西边飞去,那里是一片海,我记得海上有一座小岛,如果还能坚持飞到那里就胜利了,如果落入海里,不堪设想……但是其余三个方向的森林我铁定会被找到的,脆弱的状态被人抓到……不死也得脱一层皮,库洛洛那家伙太恐怖了,坚决不能落入他手。
昏昏沉沉的,其实身上带有大天使的呼吸,但是现在使用依然抵抗不了带来的疲惫,小岛就在眼前,一片碧蓝的海此刻却是危险无比似乎随时都能把我吞没,脚甚至都能感觉到海面上泛起的浪花。
再坚持飞一段路就可以了……
可是好困……而且在阳光照耀下的海水并不冰冷,温温的比我的体温还高。糟糕!我这才发现半个身子已入水。现在想事情都觉得力不从心。
翅膀仿佛千斤重,猛得提气,冲到了沙滩上,再也抵抗不了那沉沉的睡意。
不要玩我了好不好,从强者一下子转变为弱者,连念都没有,身体连基本的防御姿势都做不了,而且还得提心吊胆地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鸭舌帽的瘦高男人。
他侧坐着没有看我却能注意到我的目光,抬头,短短的帽檐下眼睛毫无感情,仿佛不是在看人一样,就像……在看着猎物。被他一看一股凉意上身。强者……也许在西索或伊尔谜手下进退都不成问题。
跑出魔窟又入火坑了。
年轻的男人背上的浅金色的长发柔顺潇洒,在燃起的火堆旁被火光映上一层温暖的红色,朦胧中忽然想起拉斐尔的头发也是这样,不过颜色要深一些,是纯正的金发,而且他还是位商人家族里正统的血脉。
察觉到我盯着他的目光,男人冷哼了一声又低头藏起了眼睛。
我扫了周围的环境,空气中有海腥味,所以仍旧是在那个岛上,我倚着一棵参天的古树,现在天色已暗,由于没有了「缠」,能更真实的体会到体温的变化,sh润的土地的凉意吞噬着体内的温度。
刚下过雨。
下雨后而且还是傍晚海水涨潮,我定会被再次没入海里,他能救我就说明至少现在我还有利用价值,而他还不知道猎人协会对我的通缉,对,现在猎人协会发没发我的通缉还值得探究。
金发男子开口:“你为什么会有这个?”说着手指夹着一张牌扬了扬,大天使的呼吸。这说明他搜过我的身,而且模拟肉层都被撕开摸出了卡片。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先不能轻举妄动,知道这张卡的人,一是玩家,二是贪婪之岛制作者,他不属于后者,不过他知道这张卡片的价值。
“回答我的话。”他没理会我引开的话题。
如果说出管理员送的,万一他和我所站角度不同,是敌人。利用我获取更多的利益亦或者拿我威胁贪婪之岛的管理者。如果说是破关……无法解释它的来源,因为还没破关,我相信知道大天使呼吸价值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没破关。
对方见我没有说话再次开口:“g·i没有破关,而且即使再厉害的高手也不可能从管理员的手中或者岛上偷卡片出来,所以只能是被赠送堂而皇之地带出来的。”(诗:至于凯特为什么会成语……这些问题是浮云,啊说出名字来了= =)
“我没有利用价值。”盯着他的眼睛,里面还没有杀机。
他没有理会这句话,依旧说了下去:“你跟管理员有密切的关系。”
“我没有被拿去威胁的重要程度。”
突然惊讶了一下,为什么我会担心他拿我来威胁g·i的g?如果是曾经的零诚,肯定会寻得获救的机会,即使拿去威胁别人只要自己能趁机逃跑就行,为何还要去管他人的死活?只要能活下来无论是背叛还是说出什么消息出卖身体都可以。
果真零诚变了,我变了。
“你误会了,”他抬了下帽檐,“我是贪婪之岛游戏制作人的徒弟,所以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和他们什么关系?”
“金的徒弟?”有些茫然,可金跟我有什么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而且我记得原作中那个凯特,果真长得很像,而且没有这么巧合,所以他一定是凯特无疑。
不然即使他再长篇大论我也不会相信他的身份,是敌是友不是那么容易分清的,敌可以变成友,友可以变成敌,永远不变的是利益。
“我是贪婪之岛管理者之一……你大概不认识我。”看到他眼里明显怀疑的目光我忙加上了后面一句话。
“伊坦在入口处负责讲解,艾莲娜在出口处负责通关,但是这两人经常换换任务毕竟通关的没有,这样的工作很不公平;多纳负责ca控着各种怪兽走来走去;杜恩作为后勤却一直不能履行自己的职责;李斯特天天在森林里转悠。”
说完这些我已经很累,忙低下头休息。
“你只听我的一面之辞就认定我是金的徒弟,告诉我了那么多事情,虽然我已相信你是管理员,但这样的人……太不负责了。”
“我能分辨出来,凯特。”这样你总可以信了吧。
果然他不再说什么,但半信半疑地却也把卡片还给了我问:“那你的名字是?”
“零诚。”
“锦绣的父亲?”
嗯?我抬起头,他知道也不难,我离开已有三年之久,这三年他不可能与贪婪之岛一点联系都没有。可是……还嫌我丢人不够吗?为什么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