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
“走。各走各的吧。”我戴上遮住半张脸的墨镜。
————我是时间包袱,包住了猎人世界,耶!————
我正站在287期猎人考试正要下降的房间里。
身旁的女选手接住凶狐狸的号码牌,我一侧身,牌子正粘在了胸前,81号。这一间房间有七人,离我最近的那个女选手手托着一杆重机枪,力量足够,80号。(80史妭——第四场考试拿枪暗杀伊尔谜的那个,看我准备的多足……)
“你的裤子牌子是天庭≈天吧?”刚刚还蛮威严的人瞟了我一眼后,笑了,走过来询问。
“大概。”
“怎么可以连这些都不清楚呢?衣服可是人的脸面啊。”
见我沉默不语她撇撇嘴,解释道:“我的母亲就是创作这个牌子的人,不过很遗憾她去世了,但天庭≈天的牌子现在还存在于世,而且卖价高的离奇,这大概就是母亲做衣服求精而导致她生前尽管天庭≈天出名但成品不多,而她去世后这种牌子就已经停产,我很激动,请原谅我的失礼。”
“我能理解。”声音略沙哑,充满疲惫和淡漠。
“您能理解我就太好了,母亲大人生前天庭≈天并不出名,但去世后衣服炒价这样贵想必您破费了。”
“我不清楚价格多少。”
“而且您的靴子是anna的牌子吧?我很支持这款搭配,用来猎人考试这战靴很适合。”
“也许。”
她还欲说什么,已到达了底层,而电梯门也已打开,几个男人纷纷冲着出去,我缓缓走在最后却发现一个娇小的身躯立在那里一动不动,而且会念。曾经向来谨慎观察周边环境的我此刻却因懒散忽略了这样一个因素。
感觉到了我的注视,那人看了过来。「缠」勉强可以,念量不足,练习念不超过一年。她黑色的眼睛,银色的长发编成一条麻花辫,身着一身红色及膝的旗袍,两边开叉至大腿适合战斗,十五六岁的样子,77号。
“真是无趣的搭讪啊……”她眼里露出嘲讽,随意摆摆手,掩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走进了考场。
“臭丫头,不要以为自己刚在地铁上救了大伙就了不起。”
我紧接着女孩走进会场,盯着她的绣花鞋发呆,随后收回视线,真是无趣,穿越者盛行的年代啊,幸亏我大变身了。
“咦?把女伴丢下是很不礼貌的吧?”史妭在身后赌气地说道。
“你要同我交往?”我回头问道。她沉默,尴尬地笑着摆摆手。
“那你就不是我的女伴。”回过头发现身前的女孩懒懒瞥了我一眼,说道:“干的好,我最讨厌编故事的人了,而且天庭≈天的牌子也不是她母亲设计的吧……我身上的也是天庭≈天的牌子,这还看不出来,哼。”
“那天庭≈天的牌子是谁创建的?你的朋友?”
她看我的眼里充满了警戒,闭上了嘴,不再理我。与这个女孩肯定有关系了,不过只要她们找不到我就好,为何还去惹麻烦?
会场人很零散,才八十多人,大多个人占据一地的,偶尔会有两人坐在一起的。于是我能轻易找到西索,他正靠墙蹲着搭着纸牌,火红色的头发已经染成了青蓝色,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独自傲然地坐着。既熟悉又陌生。
看着他,仿佛身边所有的人、物都消失,唯独世界只有他一人淡然地坐着仿佛是挑衅,是啊,那么多年,我身边两个关心我的人死掉了他却好好地在这里玩扑克。气息浑然发生了变化,巨大的怨念和杀意铺天盖地扫过,无目的的四散,我不想针对谁,只想拼命施放我的愤怒。
直到身后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我吃惊地微微张开口,谁,能这样轻易拍我的肩膀我却没有发觉?顿时身上肌肉紧绷起来,我没有回头,莫名的危险就在身后。
“再放下去会死人的。”熟悉的声音传来,却带着冷漠的语调。
“库洛洛?”我收起念,压制住有些惊奇的心,问道。顿时只觉得身后的那低沉的念力威胁消失了。
“嗯?”他从肩部探过头来亲昵地侧面看向我的眼睛,随后传来一阵轻松的笑声。
“还真是哪里都能碰到你,但是你好像有点太过分了。”
随着库洛洛的手指我看了看走在我前面的女孩已经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尽力散发点念做抵抗,浑身瑟瑟发抖着。
“不好意思了。”我拉她起来,不在意其他倒地的考生和望向这里的西索,转身面对库洛洛带他走向会场几个拐弯,来到一处隐蔽的场所。
“你怎么来了?”我问道。
“出来走走。你瘦了。”库洛洛认真打量了一番。
“呵。”我冷笑道,却带有些苦楚。
“太瘦了,你的防守,警惕都松了,身体机能也很差,怎么了?”他的眼睛在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诚实的告诉我。”他抓住我的胳膊,这一次我没有躲避,细得让他有些吃惊。
“吸du,喝酒,一天一个女人。”我看着他的眼睛诚实说道。
库洛洛有些不太对。他摘掉我的眼镜对视着我的眼睛,“真的?”
“为什么不是真的?我什么都没有了啊,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还为什么要活着……”我不正经地在嬉笑,还未等说完就被他甩了一个巴掌。我睁大了眼睛,后退几步后脚步乱了。
“失去了东西,就这个样子?即使我一掌也站不稳。你是谁,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零诚吗?”紧接着腹部受了重重的一拳,让我干咳几声,随后伸出手抓住了库洛洛的下一拳。
“你是谁?你凭什么来管我?咳咳……”说话期间又被他揍了一拳到胸前,这次连血都吐出来了。
“你失去了命吗?你不是还有我吗?为什么要自甘堕落?为什么要折磨自己?你这个样子知不知道别人也会痛苦。”库洛洛很生气,但却很平静。
“恩,我自愿的,你可以打我。”我最后一眼望向他,闭上了眼睛。接着身体就飞到了墙上,我放弃蹬墙落地任身体重重摔在墙壁上,随后一个身体压了上来,库洛洛的香气。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很累了,你随便。即使库洛洛和我不分敌我,但却是这个世界我所认识的为数不多的人陪伴我时间最长的人,大概对他有什么依赖吧。这样想着他已经吻了过来,我环住他的脖子,疯狂地回吻,直到他离开我,我还纠缠不休。
“你到底对我什么感情。”他把头抵在我的肩上,将浓重的呼吸撒在我的脖颈间。他似乎不想得到回答,用得是肯定句,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没有啊,其实我还是喜欢女人的。”
“呵,那夜琳看到你这样会如何?”库洛洛不经意间问,搂住我的腰又紧了紧。
霎时间,夜琳死前的话冲入脑海,冲走了迷蒙和沉醉。
她说“答应我,要好好爱自己……我不愿看到,不愿看到刚刚的零……那不是我的丈夫……”。是啊,她不愿看我在他人身下□,她是我的妻子,她看我是丈夫,可我却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我浑身打了个哆嗦,低下头失落地推开了库洛洛。
是啊,我答应夜琳了,什么时候堕落到这种地步,连库洛洛都不会拒绝?
我从库洛洛手里抽走眼镜带好整理好衣襟确认脸上无痕迹后将他自己甩在了身后,凭这身体怎么打得过西索?刚走出拐角就发现气氛不怎么对,刚刚受到念压压迫的人们不可能这么快恢复过来,为什么这么有精神呢?打眼一看,被人围在中间的女孩不是刚刚的那个77号旗袍女孩吗?她胸前只挂着一个红色的兜兜,穿着黑色的四角裤,眼里涌动着泪水却没有流出来,双臂抱胸狠狠看着她对面的人——西索拿着衣服残存的红色碎片好奇地看了看将它置于地下。然后从上面踏过,举着一张小丑的扑克牌慢慢走向女孩。
四周男人们的目光贪婪地打在女孩果露的肌肤上,一览无余的后背,雪白的大腿。女孩委屈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却一动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连最后的都被看到。
大概是好胜的女孩又怎么惹到了小丑魔术师了吧。我脱下医生褂,于西索前到达女孩身旁给她披上。她眼睛里闪动着感谢和依赖。连忙穿上卷了卷袖子赤脚站在我身后拉着衣角。
看着西索在我眼前停住我扶了扶墨镜毫不退缩地直视他,说道:
“西索,欺负女孩子可不是什么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说“如果可能会更”,译为“如果可能的话会更”
昨天没更不算食言吧?
近来心情抑郁,晚上只码一章就早早睡去(这里的早早也已经快两点半了= =)
☆、122小凡出现x教父
西索停住了脚步,不露齿地微笑,手拿着一张鬼牌轻掩嘴角。细长的凤眼里充满浓重的兴趣。
“呵?。”
“西索。”一身西服的库洛洛站的远远的,突然打破了局面。
“原来是库洛洛的朋友~?,个性真让人欢喜呢~?,那么你的名字哦?~?”西索收回视线打量着我,又看看远处面无表情的库洛洛,似乎发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
我伸出左手拉住身后女孩的胳膊,走向远离库洛洛的另一边,刚迈出第一步,侧面一张带着警告的牌射出。我头稍稍后仰躲过暗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它,一张鬼牌。不等西索开口便说道:“见面礼我收下了。”
“呵~?,连名字都不肯告诉吗~??库洛洛的这位朋友,嗯~??”
“库洛洛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回头看着他。
“呐~??真的吗~??”他用食指暧昧地揉揉唇,随即回头看向库洛洛,“你被可爱的人儿抛弃了呢~呵呵呵呵~?”说完便捂住嘴笑起来,笑了一会儿便又回一开始的位置坐下。但身后那道灼人的目光我没有忽略。混蛋,我舔了舔嘴唇,这也能看出来?(诗:嘴都咬肿了好不好~)
就这么完了吗?不。我松开女孩的胳膊,靠在墙上脸朝着库洛洛,实则墨镜下的眼睛回应西索看过来若有若无的视线。那厮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向我露出一个笑容,让我一惊。他知道我是在看他,在密闭的空间里有这么多干扰的气息,单凭点点念的变化或者惊人的直觉就能感觉到什么人对自己的意图,那么他能很轻易地发觉刚刚铺天盖地虽无目标的念压却是针对他。
西索他不会放弃的,从第一眼我带着「缠」进入会场,他的目光便往这边一扫,而我正与他对视几秒后怒气毫不控制地表现出来……他肯定会再找到与我独处的机会,在没有库洛洛的时侯。
暗自咬咬牙重新看向库洛洛却发现他看过来的目光冰冷,如同陌生人,我又做错什么了你这混蛋,他打了我几拳我以后都会报复回来的,虽然你让我猛然觉醒。我低下头不去理会他,于是看到了正打量我左手的旗袍女孩。(诗:你说的那‘跟他没关系’那话伤着心了~)
她看了看我,试探性地伸出手,轻轻戳了戳戴着手套的刚刚抓住她胳膊的左手。
“先生?你的左手!”女孩轻掩吃惊地张开了口的嘴巴,我笑了。
“没什么,不过没有肉了而已。”看着女孩崇拜和同情交织的眼神,我说起来觉得很自豪,觉得很开心,但凡是人心里总会有点虚荣和吹嘘的吧。
“为什么不治呢?”女孩又卷了卷那宽大的袖子,长衬衫几乎到达膝盖。她从不远处捡回一个背包,就是进会场背在身上的红色正方形背包,翻出一双黑色丁字拖穿上后,精明的人又出来了,除了银色的麻花辫有些乱。
我静静打量她干这些。这一句话很有意思啊,如果是普通人第一句是不会这样问的,这说明女孩潜在的认为治疗这种伤我应该做,但普通世界怎样治疗呢?但我没有去治疗,所以她很奇怪为什么我这样强却不治疗。
“你以前受这样的伤都能治好吗?”我回口问道。
“可以治好啊。”女孩有些疑问,说完后猛然瞪大了眼睛,才发觉说漏了嘴,后退了几步离我不再很近。
“那么真是幸运呢,不伦战斗如何还是其他,受伤都可以治好,如你所愿。”我看着她的眼睛,一直笑着。(诗:“如你所愿”是大天使呼吸里召唤出来天使在回复使用人的要求时说的话)
“你……你……”她想说什么却又在挣扎,看着我俯□来想要逃跑却害怕在逃跑的一瞬间受到攻击,而且她也跑不了了,念压悄悄将她包围,使她不得动弹,我凑近她的耳边悄悄耳语。
“ahe”(大天使的呼吸)
“你!”她喊完后紧紧咬住嘴唇。
果然呢,天庭≈天的衣服也是穿越者设计的吧,我记得的,在我随伊尔谜出流星街到达天空竞技场时遇到了一对姐妹,姐姐叫做艾莲娜,妹妹已经被我杀死,姐姐现在取代了这个世界的人物在贪婪之岛做管理员。
我不能够确保后任的穿越者是否仍有那本大书。那相当于一本出了游戏后复制了的集卡书,而且是无限制。这种令人讨厌的生物,还真是纠缠不休啊,当然夜琳同她们有本质上的区别。
想到夜琳,一种沮丧的情绪开始弥漫,失去了挑dou之心,我收回念压靠在墙上深深叹息。
夜琳……你在看着我对吗?你希望我过得幸福……所以我要勇敢地活下去……即使失去了儿子……
“教父!”会场门口,一声稚嫩的童声冲击了耳朵,我身体僵硬起来。
“嗯。”库洛洛的声音,很低,却很清晰地传入耳中。
“您早到了啊,我是144号,不怎么吉利的数字。”孩子说。
“算很早的了。”
我的气息不稳,全身倚靠在墙面上,手上用力,手指紧紧地陷在了墙壁里面。
“是吗?”孩子有些沮丧,“但却有143个人在我前面,所以……我要超越他们!”
“好孩子。”
我气息乱作一团我也没有去理会。猛地我抬起头,隔着黑色的墨镜看到了那个孩子。
零凡?小凡?我的孩子!
终于眼前模糊了,那身小小的蓝色的练功服开始变得飘忽不定。
我现在是谁?是他的谁?父亲吗?不是。因为他什么都忘记了。
但,能看到他还安全健康,不管他在那里我都很开心,不管他是否还记得我我都很幸福,不管他是在谁的手中,不管是库洛洛养他还是他回来……我都很开心,只要让我知道他还活着。我不要在他面前展现懦弱,悄然无声地收回了在墙壁里的手,垂下头不去听他们的对话,因为他们随即进去人声鼎沸的人群我什么都分辨不出来了。
库洛洛是小凡的教父,小凡什么都不记得了,库洛洛是小凡的教父,小凡什么都不记得了,库洛洛是小凡的教父,小凡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他活得很好,他在笑,他很快乐,真的很好,我很高兴啊,我应该很高兴的,却为什么心里这么悲伤呢?
为什么心里会这么悲伤?
你知道吗?知道的话,告诉我。
“先生,你哭了。”旗袍女孩过了很久才犹豫着说到。
两行清泪从下巴滴落。
“好看吗?”我转过头看她。
“……”女孩没有说出话来,脸红了大半。
“不好看吗?那你还看了那么久。”我用手套拭去了泪痕。
“不是……”她争辩着。
“噢,不是啊,那就是你看错了。”说完我给她看我没有泪水的脸,咧开个笑容独自去角落了。
选手陆续地到来使空间密度逐渐赠大。我静静地看着他,默认了这事实,我想了很久,目光紧紧跟随小凡,生怕他绊倒摔倒亦或者被人欺负了去。库洛洛照看他得很好,直到有人将小凡撞倒,他冷眼看着小凡从地上爬起,再被刚到的新人奚落一番。
我是十分担惊受怕他心灵是否受到伤害,不知不觉中中皱起了眉头。
只见小凡从地上再次爬起,看了看男人追上库洛洛依旧笑着在说些什么。这时我才放下了心再看那个人。那个人,绝对要死!站起身,我走向他,却在还未接近时一张扑克牌she来,削断了那人的胳膊。
“啊!啊~~我的手,我的手不见了~!!!!”
“撞倒了人可是要道歉的噢~?”西索懒懒地说道,看到我望向他,拿着一张红桃皇后的q向我飞吻。
我收回视线,这不够,一点都不够,一只胳膊怎么够赔礼道歉作小凡的精神损失的?上前几步将蹲在地上止血的男人,一手捂住嘴,另一手卡住他的脖子往拐角拖去。男人挣扎着却无济用事,周围的考生似乎是司空见惯,并没有上前阻止。
两个小时后我将手套丢在尸体的身上,重新戴上一副,拔除尸体上的一把手术刀,上面的血尽落,干净得像把新刀子,回到会场大厅,人又多了许多,原来的位子已经被人占了,我搜寻着小凡,远远看到他在做俯卧撑,库洛洛有一下每一下地数着,这才释然。看着他努力的样子,目光渐渐温柔和纵容。
看着一头银发从面前飘过,略一失神收回关注着库洛洛和小凡的互动的目光,看着曾经小小的奇讶已经长大,错别六七年的时间,他的眼神已经练得很漂亮了。
“喂!站住!”旗袍女孩路过我停了一下又向着他追了过去。
“做什么?”奇讶眼睛一吊,心不在焉地看着那个女孩,刚刚女孩也是在他眼前丢人的,他应该些许有些印象。
“喂,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女孩不依不饶,坚定地眼睛望着奇讶。
奇讶不说话了,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屑一顾地走远。是为了为家族保密吗?身旁一声轻微的“咔嗒”,回过头,隔着几个人我看到了一个怪物。身上插满钉子,但练功服却还是那件。
“好久不见”我打了声招呼,他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吐出两个字,疑问句却很肯定,“零诚。”“是。”随后他又陷入了沉默,转过脑袋看向了奇讶。淡淡的招呼,熟悉又生疏了的声音和口气……他是谁?揍敌客家的长子,与我何干?与我曾经有一段在一起的童年,最后我恶狠狠赶他走,于是关系冷漠如生人。既然不想说什么,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便放弃就是,何必非要去挖那些伤疤,过去的就过去,你我依然如不相识。
很简单的事情而已。
我追随着他的视线,似饶有兴趣地看着奇讶和女孩的互动,实则想分散自己对小凡的关注力度,看到他的一举一动我都很欣慰,心不知名的地方却会痛,痛到不能呼吸。
“你看我们俩这么像,不过就是你眼睛比我蓝一些,其他都一样啊,说不定是同一个父亲!”
奇讶看看对方,犹豫了。其实说真的女孩出落的很漂亮,漂亮的黑曜石大眼睛,银色的长发,而且身手与奇讶不相上下,有优势的地方就是懂得基本的念,但体术与奇讶比应该懂得杀手术的奇讶更胜一筹。
“不可能,谁会跟一个脑子有病的女人一个父亲!”奇讶想了一会儿,反驳道。
女孩恼羞成怒,一个拳头就轰向奇讶,结果却被奇讶躲闪过了。不过马上女孩从背后书包抽出了一跟短棍。短棍在获得一点女孩传的念后迅速变长,变成了一根真真实实的长棍。
“好啊!本小姐今天就教训教训这个不礼貌的臭小子,打得你屁股开花!”一棍子抽向奇讶的花瓣。
“哼!你还差得太远了。”奇讶那小子一踩滑板一角,用胳膊横夹住了滑板,手插在口袋里又躲过一棍子,不过显然不是长策。女孩将棍子从中间拉开,居然变成了双截棍!两根棍子双管齐下,奇讶不那么好受了,抽出一只手来迅速朝女孩脸面打去。
女孩怒了,女孩的脸是应该尊重的,奇讶疯了,因为女孩已经不顾一切想要能抓到他揍一顿,都丢开了又转变为三节棍的武器。
“混蛋女人你居然咬我头发!”
“臭小子你揪我辫子!”
直到会场的门又一次打开。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多吧,夸奖我吧,夸奖我o(n_n)o~。
今天(6月13日)出去旅游,大早晨即两个小时候后(五点半)就走,我愁什么时候把文发上来。话说为了写猎人考试,我从猎人动画第6集开始看,一直看到21,看了一整天了,还没看完猎人考试的……
最后值得提的是——收藏……一直在降啊啊啊!(⊙口⊙)?弄死我吧
☆、123三个孩子的寻父
“还好赶上了考试。”
“这里……和猎人初赛时气愤完全不同。”酷拉皮卡看着人群分析道。
“无论哪一个都是高手。”雷欧力接到。
“不,几场考试后才知道到底哪些人是高手,高手……不是时时都有的。”酷拉皮卡轻轻摇头。
我藏在人群的后面充满兴趣地打量着金的儿子,果然,与金一样吗?还是金长得比他帅点吧。还有酷拉皮卡,我已经嘱咐过猎人考试是个人能力的测试,但他却拒绝戴黑色隐形眼镜。他说什么?他说“我会激动,是没有忘记过去的表现,我很幸运,在这个充满的世界里,我还能怀有对亲人死亡的怒气,我能不迷失方向,坚定地走下去,这也是一种铭记吧。”
我把他揍了一顿终于让他换上了平日里穿的衣服而不是窟卢塔族的衣服。
报仇?我现在也在想报仇的问题了。酷拉皮卡的族人被杀,他带着悲伤去灭幻影旅团了,如果他得逞了,杀得了旅团的人。但旅团残余的人会加倍偿还回来,一代代的传下去。
我也不知道找西索报仇对不对,但总要见他一次,帮忙问出拉斐尔的事情。报仇,不一定是杀了他,现在他是理论上旅团的四号,杀掉他就永远只能呆在库洛洛身边了。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与西索战斗的时间,场所?
“看!那边有两个人在打架!”小杰颇为好奇奇讶和女孩的举动。
“哼!”女孩收回自己小巧的手,奇讶胳膊上留下了一个红印记。奇讶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向女孩走去。
“你……胆子不小。”奇讶低垂着眼,嘴上咧起一个弧度。脚下突然加力弹跳起整个人she向女孩。女孩第一反应双臂交叉后退,结果发现气势不对,正面攻击的奇讶跑到哪里去了?于是回头察看。
下一秒女孩下巴被从下重击一下,向上击飞起来。
正巧奇讶那得意的笑还没结束,女孩的脚在这飞出的一瞬间路过奇讶的下巴,一脚正面踢。
“铃~铃~铃~铃~”
战斗停止了,两个人眼睛里露出的不仅仅是战意和不屈,一边粗粗的喘气一边打量着对方。两个都是好孩子,至少眼神和斗志值得学习。
“猎人考试预备场测试结束,实到409人,猎人考试是一场……”萨次考官开始了讲解,我一排一排地扫视着人们,为什么会有409人?还有一个,除了我,库洛洛,零凡外,还有一个多余的考生,他是谁?现在又躲藏在哪里?为什么会不一样?还是由我的到来而引发的蝴蝶相应,但他会是谁呢?
“……下面跟着我去第二场考试的比赛地点吧。”萨次转身,开始迈出步伐,我也站起身。小心关注着库洛洛那边的势头。小凡正在做准备活动,并不着急在第一批走,而是循着库洛洛的性格,落后于大队伍。
心里稍稍有些安慰,看着他那么用功地压腿,嘴角的笑泄露了我的心情。单纯地看着他便想笑,不顾他在那方,在谁手中,能看到我就已经很满足。
“咦?你好,我叫小杰!”
奇讶懒懒地看着他,跟着队伍跑了上去了,反倒是旗袍女孩打回招呼:“你好。”
“唉?他怎么了?”
“谁知道那白毛臭小子又发什么脾气!我们走我们的,那边似乎还有个小孩子啊,今年考生年龄低龄化了……”(诗:喂!你也是白毛好不好……)
“噢!姐姐懂得真多。这是酷拉皮卡,这是雷欧力,姐姐呢?”便说着,最后一批考生也开始进去通道,我跟在小杰一群人的身后,与小凡并列。
“那是,因为我去年也来过,不过没有成功……回家让叔叔阿姨们给骂了,说我有一个那么牛逼的父亲却连猎人证都考不出来,哼……”女孩没有提自己的名字,打开了话匣子,说到最后又有些愤恨。
“美丽的小妹妹的父亲是猎人啊?”雷欧力凑过去插话。
“我没说他是猎人吧?”女孩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与雷欧力的距离,瞟了他一眼,一下就让雷欧力闭上嘴。那一眼很冷,充满了深深的警告和威胁,除了小杰,我想大概在场的人都看到了,就连小凡也发愣了一下。
“唉?!我也有一个强大的爸爸,他们都说他是最伟大的猎人之一,但我从出生就没有见过他,所以我是为了找他所以才来考猎人的。我想要看看到底是怎样的职业让他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去,我要找到他,超越他!”小杰的眼睛清澈明亮,引得小凡频频看去,我不由得又多望了他几眼,淡淡的欣慰。
“喔!我也是来找爸爸的!不过比你好点,我小时候还见过他,他是长得最漂亮的人了,又和蔼又可亲又好欺负,哈哈。”她独自笑了起来,不过马上就停止了,回头恶狠狠盯着小凡,威胁道:“你个小鬼,老看我干吗?”
小凡瞪大了眼睛:“我不是故意的。”
“咦?你好!我叫小杰,他叫酷拉皮卡,这是雷欧力。”小杰向小凡介绍道。
“大家好,我叫零凡。我是跟着继父来考试的,继父是很棒的人,他希望我能在猎人考试中好好锻炼一番。但其实是我自己觉得有趣所以就来了。”小凡笑着回道,我为他的社交能力松了一口气。于是很疑问他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于是看向了库洛洛,他却没有理我,只是朝酷拉皮卡笑了笑。
酷拉皮卡听到“零凡”这个名字愣了一会,看了看我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面对库洛洛的表示只好点了点头表示打招呼。
“有父亲就是好,虽然是个继父。”女孩嘟囔着,眼里充满了羡慕,“我就是希望找到爸爸,把他带回家!这个混蛋爸爸!虽说名义上的妈妈失去记忆跟别人好了后结婚了,不能就因为这个不回去啊!听叔叔阿姨们说是他自己逃跑的,可恶啊,居然真的就忘了还有个女儿了。”她扁扁嘴,冷哼一声减速慢慢离开了大家。
“其实……姐姐是很爱他的爸爸的吧。”小杰回头看了看披着我的医生袍的女孩远去的身影。
“是啊,我也很想爸爸了,他明明是我的爸爸却不敢承认,还骗我妈妈还活着,其实这些我一直都知道,却看着他演戏。后来我失忆后他就把我扔在孤儿院真的从我生命中消失了。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为什么不敢承认?懦夫!坏人……”他眼里闪动着泪花,我却如被人生生打了一拳一样,一下子傻了,脚步慢慢放了下来,直至他们消失在眼前。
摘掉眼镜,突兀地睁大眼睛,心微微的痛。扶着墙,我又迈出了一步,摇摇晃晃,跪倒在地。
库洛洛……你治好了他呢,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知道我真的是他父亲?而且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我却一直以为可以骗他的。
他也知道夜琳是骗他,那么明显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当时他问我,我回答的话语中他显然已经看出什么来了却还是依旧装下去。他在我眼中笨笨的,普普通通……可是他却什么都知道,还一直让自己受痛苦。他很爱夜琳的吧……是在我每一次提夜琳内心都在悄悄流泪吧?
他说我是懦夫,坏人;他说最讨厌我了……
对不起小凡,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