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马帝瓦塞愉悦道,“要相信我是不会害你的。”他低头看他,额头上的龙之眼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光。
某宅男嘴角抽cu了,他没忘记这颗红宝石当初是怎么被塞进他身体里。黑太子的确不会害他,对方会保住他的命,想方设法上他,以各种体位侮辱他。这并不是某宅男悲观的想法,而是以往对方就是这么做的。
这时候从马车前方传来一个声音:“将军,前方的小镇到了。”
在某宅男为这个称呼诧异时,马帝瓦塞已经盖了张毯子在他身上,马车刚停下来,就将他一把抱出马车。
“放我下来!”乌鲁西喊道。
马帝瓦塞促狭道:“不要出声,如果想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的话。”
乌鲁西的目光一沉:“看到只会让大家知道你绑架我。”不过嘴上虽这么说,他却将头埋在对方怀里,一声都不吭。
马帝瓦塞心狠手辣,谁知道会不会杀光目击者呢?而且他也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像个男-宠一样被对方抱在怀里。
小镇虽然不大,他住的地方却不错,黑太子直接找到镇上最华丽的房子,一袋金子砸在对方面前,要求借宿一晚。
于是乌鲁西住进了最好的房间,里面甚至有个小型浴池,虽然只够两三个人站在里面。
等池子里的热水注满,乌鲁西惧怕的事来了,马帝瓦塞亲自动手,解开了他衣服上的绳结,将他的衣服通通剥光。
“你还是这么可爱。”马帝瓦塞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贴身内-裤上。某宅男羞愤的并拢-双-腿,对方不但眼睛占了便宜,还要出言调戏他。
更让他恼火的是,黑太子伸手沿着他下半身凸起的轮廓,轻轻抚摸了一遍。就当乌鲁西以为对方要隔着那块布,猥-亵他的时候,黑太子一把拽掉了他的内-裤。
“……”
下限什么的,是用来直接突破的,某宅男无语了。
“你在期待什么?”马帝瓦塞问,这话让某宅男差点吐血。之后马帝瓦塞将赤果的他,抱进了池子里。
水温被调试的正好,但刚进去时,还是让他感觉有点烫,皮肤立刻就红了。
“真是娇贵呀,我亲爱的陛下。”马帝瓦塞捧起他的手,吻了一口。
绑在手腕上的软布被水浸sh,变重了。这种sh漉漉勒在皮肤上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乌鲁西皱起眉,但马帝瓦塞丝毫没有给他松绑的意思,拿起浴巾,开始擦拭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乌鲁西紧张的呼吸都变重了。
等清洗干净,对方将他抱到一旁的毯子上,沿着背部曲线给他抹香油。乌鲁西已经习惯用自制的肥皂清洗身体,这种冷冰冰的液体涂满全身的感觉,很可怕,更可怕的是,在对方的动作下,他的身体在发烫。
乌鲁西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马帝瓦塞的手意外的老实,只是给他护理肌肤,没有干其他出格的事情。
尽管如此,等对方服务完,乌鲁西也出了一身汗,紧绷的神经比赶一天路还要累。
“不早了,睡吧。”马帝瓦塞替他穿好衣服,将他放在了床上,仍然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做,仿佛刚才替他脱衣服时的那个人,不是对方一样。
“你到底想干什么?”对方越是跟以前的表现大相径庭,乌鲁西越是一刻都不敢放松。就算马帝瓦塞只是搂着他睡觉。
“睡吧,我不会碰你。”黑太子道,他所谓的碰,是指更深入的碰法,因为他还搂着对方,“至于我想干什么,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然你会兴奋的睡不着的,明天我们还得继续赶路。”
马帝瓦塞的声音带着倦意,他真的很困,连日的征战一结束,他就来接这个男人回家。
为了赶在埃及和西台结束战争前,攻下那座国家,他甚至很不情愿的跟伊尔·邦尼合作,他非常讨厌那个文官。
闭上眼,调整呼吸,马帝瓦塞一动都不动,连顶在对方身后的部位,都安静了下来。
乌鲁西松了口气,至少对方今天会如所说的一样,不会碰他。不过他还是尝试挣脱自己的禁锢,绑他的软布已经换成了金手镯和脚环做成的镣铐,每到这时,黑太子就会将他紧紧搂住。
“马帝瓦塞,你搂的我透不过气了。”折腾了一阵,他抗议道。
对方置若罔闻,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装作没听见,只是那均匀的呼吸,一口口喷在乌鲁西的脖颈上,让他备受煎熬。又折腾了一会儿,他也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乌鲁西漱洗了一番,吃了早餐,又被黑太子抱回马车里,一路前行。
这次他看清楚,队伍里不单有马帝瓦塞的佣兵,居然还有他家的部分护院,他记得自己之前调查过,那些人听令的是西里亚,而非对方,这让乌鲁西心中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他突然朝外面大叫道:“我渴了!”立刻有人与车并行,将水袋从窗口递了进来。
“马车里有。”马帝瓦塞不悦道。窗外的手又缩了出去,恭敬的说了声;“是,将军。”
“将军?”
这是乌鲁西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上次他还来不及嘲笑对方变幻莫测的身份,就被抱出了马车。
“是呀,将军。”马帝瓦塞说道,他在马车里不大的范围,单膝跪地,抬起对方的手,“我亲爱的陛下,我为你打下了一片江山。”
“哈哈哈——”回应他的是乌鲁西的大笑。这算什么?角色扮演吗?
马帝瓦塞看着某宅男笑得前仰后返的模样,嘴角加深了笑容。他起身,在马车又一轮颠簸中,稳稳接住对方,让金发神官免于被磕到头的命运。
乌鲁西笑完才想起,对方是个阴晴不定的人,要是惹恼了对方,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残暴对待。
他止住笑,小心翼翼的观察对方,却发现马帝瓦塞的脸上并没有怒气,反而透着认真。
笑容就这么在某宅男的脸上龟裂了:“你……你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马帝瓦塞优雅的颌首道:“比宝石还真。”
“见鬼了!西里亚那个老家伙找过你了!”某宅男咆哮。
“是呀,我的国王。”马帝瓦塞托起他的手吻了一口,“我这次就是来接你登基的,乖,只要你用你的贞-ca发誓,不会逃跑,我就把你的手铐脚镣都解开。”
“……”某宅男无语了,不知道是因为用来发誓的东西太凶残,还是仍沉浸在震惊中。
半响之后他才道:“解开吧,我不逃。”能当国王谁想跑呀?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
等他当上国王,第一个把马帝瓦塞干掉!【当然前提是对方说的都是真的。】
重新看窗外的景色,某宅男开始隐约有了熟悉感,这条路……他当奴隶的时候曾经走过。
乌鲁西·夏尔曼的家乡,是个美丽的地方,只是十几年前,那已经不属于他。说不被触动是不可能的,这具身体残留的本能,在看到那座熟悉的城池时,眼睛就sh润了。
每个男心中都有个争霸梦,只是这梦实现的太快也太不科学了。
马帝瓦塞并没有直接带他进城,而是半路停下来整装。
在马帝瓦塞的服侍下,乌鲁西穿上了华美的服饰,带上了全套的首饰,还有——身为王者不可缺少的王冠。
当装点好一切时,马帝瓦塞忍不住亲了他一口:“我的国王,你现在美极了。”
“……¥¥”某宅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眼睛抽cu了一下,让他从这种不真实的感觉中脱离回来。另外换乘了一辆上面有金发王室标志的马车。结构结实无比,因为周围全是用青铜做成的。
为了他的安全,马帝瓦塞还把铁剑归还给他,这种态度让他感觉,自己至少不是被放在笼子里让人围观的金丝雀,对方并没有把他当成傀儡来ca控吗?
“我亲爱的国王。”马帝瓦塞在他耳边道,“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在你来之前,我虽然已经进行了清洗,但这个国家的势力,难免有漏网之鱼。”
“所以?”某宅男挑眉。
“我之前打着你的名号复国,但你从来没出现过,所以——今天你的露面,是他们的一次机会。”
“也是我的机会。”乌鲁西道。
他的态度让马帝瓦塞警惕起来:“你不会计划着怎么逃吧?”
“笑话,你认为我会放着国王不做,逃走吗?尽管我身边有你这样的混蛋。”乌鲁西道,“如果有漏网之鱼,就让他用血来祭奠那些死去的人吧。”
马帝瓦塞看着他,郑重其事地点头:“我会给你挑个合适的。”
“……”他真没有打算亲自动手的意思呀!
马车开始了前行,马帝瓦塞跳上前方的一匹骏马替他开道。城池边,两排整齐的队列维持着持续,将民众隔离在两侧,供马车通行。
“乌鲁西殿下万岁!”
“金发王室万岁!”
“夏尔曼二世陛下万岁!”
叫什么的都有,反正金发王室就他一个人,不会有人跟他争。
民众的反应比想象中热烈,不知道是在欢呼终于有人接替了上一任暴君,还是真心迎接他这个前朝统治者,或者只是屈服于强权。
乌鲁西舔了舔嘴唇,现在的他很兴奋,倒是真想当着这些人的面,杀几个刺客立威。不过只是想一想,民众需要的是安定,在接手这个国家后,恐怖血腥的镇压,只会让他们感到惶恐不安。
安抚人心这种事情身为神官的他很拿手,不管是从语言还是行动上。
一路太平,直到进入王宫,都没有一个刺客来刺杀他。
马帝瓦塞遗憾道:“看来我清洗的太干净。”
某宅男白了对方一眼,马帝瓦塞落魄了好一阵,他都快忘记对方除了是个色-情狂外,在战场上也是个狠角色了。血之黑太子的名号一出,就算真有叛党,也闻风丧胆了。
进了王宫,由于经过了一轮清洗,到场的官员并不齐全,不过各个对他都非常恭敬,乌鲁西安抚了他们几句,就让他们告退,从马帝瓦塞交代他们的话中,他得知自己的登基大典是在一个月后,具体日期由他最终决定,现在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
环顾王宫四周,金发王室的徽章饰纹随处可见,都是崭新的。坐在王座上,乌鲁西摸了摸扶手上金灿灿的镶边材质,他现在已经是这座王宫,乃至这个国家的主人了。
“太轻易了,没有真实感。”某宅男发出一声感叹。
马帝瓦塞双手抱臂,在一旁勾起嘴角:“我还给你留了件礼物,要不要去看看?”
“是什么?”
“这个国家的前任国王。”马帝瓦塞道,“在地牢里,我想你会喜欢的。”
“带我去。”乌鲁西猛地站起来,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意。那个阉割他,将他玩弄了好几年,最后当奴隶卖掉的变态国王,居然还活着!
那么就让他用最惨烈的手段,让对方知道,什么叫风水轮流转!
130 帝国风云
从回忆里惊醒的乌鲁西,一脚踹在了对方身上。
“鞭子!”他说道,“将他的衣服给我扒了!”
两个如狼似虎的狱卒遵照他的命令,把对方的衣服扒了个干净,露出那人养尊处优的身体。
乌鲁西走到对方背后,指甲用力的在对方背上划了道血痕:“这些年,你倒是过得不错。”
“嘿嘿嘿嘿——你是嗒嗒。”那人突然笑了起来。嗒嗒是他给乌鲁西起的名字,带着侮辱性,就跟小猫小狗一样。乌鲁西始终没告诉对方,他叫什么,而那人在开始的疯狂后,也没兴趣知道了。
“我当初应该听他们的杀了你。”
乌鲁西举起鞭子,狠狠抽了对方身上:“现在后悔太晚了,这是我还给你的。”
“哈哈,我唯一后悔的是,把你卖早了,你现在长大了,真漂亮……啊!”又是一鞭子,将对方的污言秽语直接打成了惨叫,之后乌鲁西一鞭一鞭抽在了对方的身上,表情带着快意。
这是他替乌鲁西还给对方的,伤害他的人定当十倍百倍的奉还!如果他没穿来,原著中的他即将屈辱的惨死。什么理想都成空,什么报复也实现不了。这个伤害过他的人,仍然逍遥法外,说不定能寿终正寝。
凭什么?他为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叫屈。他穿越来,占了乌鲁西的人生,虽然不是他所愿,不过就让他用这种方式,偿还对方一部分吧。
某宅男的记忆,跟这具身体已经融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了。越是打得对方血肉横飞,他的笑容越灿烂。
对方一边惨叫,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叫骂着。某宅男虽然欣赏对方狼狈不堪的样子,却也嫌他粗俗。
“你太聒噪了。”乌鲁西抽出自己的短剑,捏住对方的下巴,命人将他的舌头拽了出来。
一声更大的惨叫声从对方嘴里发出,和声音同时从嘴里喷出来,还有一截带血的舌头。
“这下安静多了,我只想听你惨叫。”乌鲁西擦拭着铁剑道。
不需要审问任何事情,他的目的就是来虐对方,所以除了惨叫,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
“给他上药,别死了。”打够了,乌鲁西丢掉鞭子,揉了揉甩酸的手臂说。他围着摆放刑具的架子转了一圈,不紧不慢的挑选趁手工具。再次走到那人面前时,手里多了一把锤子。
这锤子式样小巧,适合用来砸坚果,不过放在这种地方,当然不做原来的用途。
“把他压在地上,拉开腿!”乌鲁西命令道。对方惊恐的扭动身体,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惜没了舌头,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嘴巴张合了半天,只吐出一团被血糊掉的药渣。
乌鲁西举起锤子,直接砸在了对方的蛋蛋上。那人的反应很大,两-腿狂蹬,动作看着就叫人蛋疼,实际上他的确很蛋疼。
又一锤子砸下去,这次换成了另一边,两个狱卒用力的按住对方,拉紧链条固定住他的脚。
乌鲁西停下手,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欣赏对方扭曲的表情。等对方被重新绑牢,他举起小锤,再一次挥下。
这次直接将其中一个脆弱的球体砸碎了。不知道是惊恐还是疼痛,从对方的下半身,喷出了一道带血的精ye。那人的身体抽cu,之后一股一股的往外喷出白色粘稠物,越到后面,混的血越多,不过并不是无限量,只几秒钟,那人就停下来,身体一颤一颤的哆嗦。
“真没用。”乌鲁西跨过对方的腿,免得弄脏衣服。狱卒提着一桶水,泼在那人身上。污水很快朝着低洼处,流淌进了下水道。狱卒殷勤的用从对方身上剥下来的衣服擦拭地面,之后乌鲁西又光鲜的站在了对方面前,对映着对方sh漉漉的狼狈。
乌鲁西伸出脚,踩在了那人另一个蛋蛋上。他不介意鞋底沾上对方的血迹,脚下用力施压,左右扭动,在对方的惨叫下猛一用力,另一个也废了。
“爽不爽?”乌鲁西恶意道,沾着血的鞋底,没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又踏在了对方的上。
本来他想用锤子一点点从头到尾将对方罪恶的根源敲烂,不过发现还是踩在脚下的感觉爽。隔着鞋底能感觉对方在自己控制的力道下,变成一堆烂肉。
只踩了几下,一股骚味就从下方传来——对方失-禁了。
黄澄澄的尿混着血,在对方身下汇成了一滩。乌鲁西挪开了脚,厌恶道:“你真让我恶心。”
他抽出一个狱卒的剑,用力刺下去,剁断了对方的孽-根。
惨叫声响彻刑房……
狱卒又捧来一桶水,浇在地上,清洗地面,连带着对方的碎肉也冲进了下水道。那人盯着从他身体上分离的部位,嘴里啊啊的乱叫着,噗得吐出了一口血。
“给他上药,别现在就死掉了。”乌鲁西找了张椅子,指挥人搬到旁边,坐了下来发令道,“替他清清肚子,别一会又弄脏了地。”
狱卒会意,找来工具套在那人的嘴上,就往里面灌水。两桶水下去,那人的肚子渐渐凸起,跟孕妇一样,双-腿ji挛的想要乱蹬,却无法活动,肚子里发出几声怪声,看上去已经憋不住了。
乌鲁西挥了挥手,两个狱卒解开了锁链,拖着那人的头发,把人带了下去清理。等人重新带上来的时候,那人肚子已经恢复了原样,只不过铁青着脸,嘴唇发白,连站都站不稳了。
见到乌鲁西,他眼中泛出仇视的光。乌鲁西见到反而勾起灿烂的笑容。这段时间他也没闲着,去牢里给对方特意挑了十几个强壮的犯人,叫人灌了药,押进同一间牢房里,就等着正角上场了。
压着那人去了牢房,将光洁溜溜的仇敌推进去,那些犯人见到白花花的在眼前晃悠,吼叫着,眼冒绿光地扑了上去。
乌鲁西站在外面,看对方被一堆脏兮兮的壮汉吞没。嘴里、屁x里都被臭烘烘的东西塞上,胸口和腿上伏满了人头。那些犯人饥渴的啃噬着那人的身体,在他身上发-泄-欲-望。他们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一堆人挤在一起,这场景并不好看,不过某宅男还是看得津津有味,听那人惨叫,看他连鼻子、眼睛都被别人喷出的污浊粘稠糊上。
“好好干,这可是王室的人,你们这些卑贱的人,这辈子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去享用他高贵的身体。”他的话伴随着对方惨叫,跟过去的记忆重叠在了一起。
在那人的惨叫声渐渐变弱时,乌鲁西才示意狱卒将人拖出来。那人身上沾满了腥臭。往外流淌着白浊,□得合不拢。
乌鲁西又命人浇了几桶水,才将对方洗刷干净,那人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躺在地上,四肢全都脱节,像一具失去灵魂的人偶。但那双本已经失神的眼睛,在看到乌鲁西时,又重新迸射出仇视的光。
“恨吧?”乌鲁西俯身握住对方的下巴,指甲刮在对方的脸上,“恨就对了,当初你把我放走,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他说着往对方嘴里灌药,药是从对方的住处搜来的,还有两箱用来调-教x奴的道具,同样是从对方住处缴获,现在全都倒在了他身上。
“这些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现在物归原主!”乌鲁西仇视道。他坐回椅子上,冷眼看对方被药物折磨的泛红的身体,在地上翻腾。
他刚才把所有能找到的药,都给对方灌下去了,效果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那人在地上哆嗦了一阵,扭曲的手臂胡乱扫动着,挣扎中指甲都磕断了几根。
乌鲁西冷哼了一声,冰冷地看着他的丑态道:“我看你还能挣扎多久?”
那人摇头呜呜的反抗着,只不过和眼中的抗拒比,双手却更加务实,几次都想要抓住道具,却使不上劲。脱手几次后,急的双眼通红,从失去舌头的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呼呼低吼。
乌鲁西心里微有些可惜,如果不是那十几个囚犯下手太狠,他还想要看对方用道具自-渎的模样呢,当初对方没少用药对付他。
“去给他把脱臼的地方接回去。”乌鲁西仁慈道。看着对方这么难受,他得上去帮一把不是吗?
那人的双眼已经充血,浑身的皮肤都泛出了不正常的红晕,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红色变得触目惊心,好似整个人都被蒸熟一样。
狱卒一将对方脱臼的四肢接回去,那人就跳了起来,无视浑身的痛楚,将其中一个抱住。另一个连踹了他几脚都没让他松手,最后捡起鞭子,狠狠抽打在他身上,十几鞭子之后,他才仿佛感到疼,重新蜷缩成一团。
“你们都过来。”乌鲁西道。狱卒用铁链拴住那人的双腿,戒备的退到了乌鲁西身边。
那人找不到目标,自己贴在粗糙的地上挪动,将皮肤蹭得血肉模糊,之后摸到了众多道具中的一件,就这么朝下ti捅了进去。
那东西足有拳头那么大,上面镶嵌满了宝石,血从两者胶合的地方溢了出来,那人却不知疲倦的吞吐着,每一下都有血滴滴答答的淌到地上,那人脸上却带着欢愉。从失去舌头的嘴里发出可怕的呜呜声,仿佛异常的快乐。配上他满是图腾和血污的狰狞面孔,狱卒们差点恶心的吐出来。
“哈哈哈——”乌鲁西大笑起来,捂着肚子眼泪都流了出来,“报应!没想到吧?你也有这么xia贱的一面!”
那人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yd的扭动着身体。乌鲁西看着对方的模样,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陛下——”旁边的狱卒惶恐道。
“没事,你们都出去。”乌鲁西深吸了口气,将人全赶出去,现在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了。
那人还在疯狂的扭动,像一架不知道疲倦的机器,乌鲁西撸起袖子,提起一桶水直接浇在了那人的脑袋上。接着又是一桶,直到对方停下抽-插的动作,清醒过来。
“啊……啊——!”
恢复神志的那人,嘴里发出沙哑的尖叫,眼中重新迸出仇视的目光。他朝乌鲁西猛扑过去,却被锁链制住,只跳了一半就栽在地上。
乌鲁西丢掉水桶,冷傲地俯视下方的男人,像在看一只蝼蚁。这个人曾经占据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恶梦,以后再也不会了。
经历了那么多,那人本应该濒死,药效却让他浑身亢奋,瞪乌鲁西的眼神也格外有力。只不过现在,除了露骨的恨,那人眼中还增加了一份惧意。
“你在怕什么?”某宅男慢悠悠的说,“当初你怎么对乌鲁西,我就怎么对你,很公平不是吗?”
拽着那人的头发,乌鲁西走到对方背后,坐到了他后背上。
咔——骨头断裂的声音,他折断了对方的手,之后……咔咔几声脆响,原本已经接回去的手脚全都扭曲在身侧,这次不是脱臼,而是硬生生掰断了。那人惨叫着,森白的骨头都露了出来。
“刚才那些是乌鲁西还给你的。”某宅男俯在对方耳边说,“现在这是我给你的——”
他用铁剑挑开了对方背上一小块肉,丢在地上。
“在古老的东方国度,有一种酷刑叫凌迟,一刀一刀把人剐上三天还不死,最后要留一副完整的骨架。我没有那么专业,不过我会一刀刀割开你的肉,然后把你的骨头和肉都拿去喂狗。”
说着一剑刺进那人背后,扭转了一圈,又一块肉割了下来。那人的惨叫响彻天际,许久许久……
从中午一直到晚上,等乌鲁西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身上的华服和长长的金发都沾满了血,他的表情却很畅快,脸上带着笑意。
马帝瓦塞一直在外面等他,虽然没进去,里面发生了什么却一清二楚。
见乌鲁西出来,他拿出一块软帕,去擦拭对方沾在脸上的血迹,报以同样的微笑:“喜欢我的礼物吗?”
“喜欢。”血迹让乌鲁西的脸在火把下透着妖异,他的眼睛极亮,闪动着亢奋的神采。胸口重重的起伏,白皙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红霞,散发着情-色的味道。
兴奋的浑身发抖,那种急于发-泄的渴望,让马帝瓦塞目光也变得深沉,呼吸随之变重:“我想要你。”
某宅男走上前,用沾满血的双手捧住对方的脸,狠狠吻了下去:“我也想,我要你今晚狠狠的干我。”
131 帝国风云
西台-哈图萨斯
年轻的书记长跪在了凯鲁的脚下,面对高高在上的王者说道:“陛下,请容许我辞去书记长一职。”
那平淡的语气仿佛在说:殿下,今天外面的天气不错。以至于坐在王座上的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等凯鲁意识到对方说了什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他从小玩到大的乳兄弟伊尔·邦尼,从没向他行过如此大礼,现在却双腿跪地,以最谦卑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为什么,伊尔?这个职务你一直干的好好的。”他问道。
“我已经不适合再担任西台书记长一职。”伊尔·邦尼低着头说,“臣有了私心,无法再将陛下的命令放在第一位,臣有愧,所以自请离职。”
“……”这么正式的称呼,让凯鲁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他一怔,脸上终于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半响后才恍然道,“如果是因为夕梨那件事,我会跟她解释的。伊尔·邦尼,你是为了我,不能因为这件事独自背负上罪名。等过段时间她就会想开了。”
“若是想不开呢?”伊尔·邦尼反问。
“……”凯鲁一时间竟哑然。
好在伊尔·邦尼没有纠缠这个话题,让凯鲁左右为难,只是语气更加坚决道:“臣请求陛下撤消我的职务。虽然夕梨小姐从前线回来就没跟我说过一句话,对我有了芥蒂,但我并不是因为她,才想离开这里的。”
“你要离开!”这次凯鲁真惊到了,他以为伊尔只是做事拿捏得当,选择暂时退隐避开一段时间,没想到对方语气中竟真有离去的意思。
这一惊让凯鲁从王座上走下来,拉住伊尔·邦尼的手,欲将他扶起来。
作为一个优秀的领导人,安抚下属这种事情,凯鲁做起来要比旁人多一份人情味,充满了诚意:“我不准!你是这个国家的栋梁,我和西台都需要你!”
“您也需要夕梨小姐,陛下。”伊尔·邦尼跪在地上,没顺着对方的劲道起身,而是倔强的维持原来跪姿。他不是因为夕梨那件事才想走,只是刚好有了一个契机,让他在走之前,最后为他的王者做了一件事。
他有千万种方法可以让夕梨误以为是王太后下的黑手,但乌鲁西知道后绝对会不喜。他心里也有借此给凯鲁施压,逼着对方放弃他的想法。
伊尔·邦尼淡淡道:“如果陛下觉得臣是因为夕梨小姐,才请辞的,就请听完我下面的话吧。我留在这儿,只会让她想起伤心的事。再也见不到亲人的痛苦,陛下是体会到的。我的自作主张,让她尝到了永失亲人和背叛的双重打击。夕梨小姐虽然强装坚强,但正是需要陛下安慰的时候,我留在这里不合适。比起我,陛下和西台,都更需要一个像战争女神一样善良勇猛的王妃。我毕生的心愿就是陛下能登上王位,现在已经实现,陛下已经不需要我了。所以请陛下成全我。”
这番解释让凯鲁松了口气,伊尔·邦尼既然事事为他着想,就没有什么是不可挽回的。
的确,夕梨太干净纯粹,伊尔·邦尼将对方永远留在西台这件事办的漂亮,却让他们之间的感情,蒙上了一层阴影。有时候凯鲁在想,如果这件事是王太后下的手就完美了,让他遗憾的是,那对u子自他登基后,就淡出了权利争夺。
“你大可不必为我牺牲这么多。”凯鲁叹了口气,想到夕梨这段时间抑郁寡欢的模样,他的态度松动了,“原来的宫殿是先王留下的,略显陈旧。我已经另选地址重新布置,到时候伊尔·邦尼你就选一间中意的宫殿搬进去吧。”只要不见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