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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河岸同人]宅男奋斗史_第36章

    货也憋太久了吧?

    不但憋太久,还很能憋,下面那头贪婪的小兽,即使不断爱-抚,也平息不了野性。驯服不了这头猛兽,乌鲁西心里升起了换人的念头。

    说干就干,他摸到池壁就要往上爬,不过铜面人从背后抱住了他。

    “怎么?”乌鲁西转头,铜面人的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这种事情以前从没有发生过。

    “松手。”乌鲁西命令道,铜面人抱的更紧了,足足几秒之后才松开,不过乌鲁西从他拖泥带水的动作,感觉到了他的不情愿。

    “铜面人,你不会是在害羞吧”乌鲁西调笑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叫伊穆霍特找来。”

    塞那沙的脸都青了,可惜从乌鲁西的角度看不到:“不要。”他说道。

    “什么?”乌鲁西问,似乎没料到对方会拒绝。

    “不要女人——”铜面人再次说。

    乌鲁西一怔,回过神后,他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玩味:“那么给你找个男人来。”他转头上下打量铜面人,不过刚转到一半,对方就从后面再次抱住他。

    sh漉漉的头发蹭在乌鲁西脖子上,明明身形庞大,偏偏表现的像只与主人亲近的小宠物,尽情撒娇。

    “不要。”铜面人又强调道。

    这次乌鲁西眼中出现了溺爱:“那你要什么?”

    “不要。”铜面人的声音和他之前的眼神一样坚定。

    乌鲁西嘴角的笑容扩大了:“不要就不要吧,我也没觉得那些人配得上触摸你。”

    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某宅男放松的后仰,靠在了铜面人结实的胸肌上。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一点都不担心对方会支撑不住他。

    对方是铜面人,即便自己受伤也不会让他受伤害。所以只有在铜面人面前,他才能如此的安心,不去顾虑思考太多问题。

    乌鲁西反手摸上了对方后腰上光滑的肌肤,轻轻厮磨:“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喜欢你染上别人的气味——不要也好。”

    塞那沙前端的昂起,因为他几近调戏的动作,胀得更大了。那东西顶进了乌鲁西的臀-沟,铜面人的裆布,早在进水时就飘走了,某宅男白色的小内-裤,也在水里变成了透明装,所以才出现了之前双鸟对蹭的一幕。

    “唔——”乌鲁西媚叫,被对方隔着一层薄布顶进去一点,立刻有股酥麻的电流从股-间窜向全身。

    “不可以!”他说道,话音刚落,背后的动作停止了。

    铜面人永远听从他的。

    塞那沙虽然被憋得一阵阵发晕,欲-望总想要冲破理智出来为非作歹,但还是习惯性的,在听到对方的命令后就照做了。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根本不需要听从对方,等意识到这一点,却以为自己的潜意识,在帮他伪装下去,完美演绎铜面人这个角色。

    依依不舍的将自己的欲-望,从乌鲁西的股间挪开,塞那沙花了很大力气才阻止自己成为欲-望的奴-隶,只是他的抽离,换来了乌鲁西幽怨的叹息。只一声,就撩拨的人欲-火-焚-身。

    “铜面人,我给你擦肥皂。”乌鲁西沙哑道,温柔的声音被欲-火烧得低沉,“忍着点,我给你洗洗——边洗边舒缓。”

    他记起了最初来浴池的目的,如果把精力全放在替对方撸管上,一会儿还有没有力气去给对方洗澡,就很难说了。铜面人只接受他的亲近,想给对方洗澡的仆人们都被打伤了。

    明知道铜面人憋得辛苦,乌鲁西还是表现出了他的专横。

    是铜面人自己拒绝能得到舒缓的机会。乌鲁西明明很高兴铜面人对自己的依赖性,不去找乱七八糟的人,小气的他,却记得对方刚才的小小抵抗。

    抓住块肥皂,抹在铜面人的胸口,白色的清香泡沫,随着乌鲁西手掌徘徊在对方皮肤上的动作,晕开更多的白沫。

    恶意扫过对方胸前的两点,又滑到腹-部-以下的位置,乌鲁西的确在给对方清洗,也的确在给对方舒缓。

    “舒服吗?”他边揉边问,铜面人抿着嘴唇点了点头。

    “还要——”

    “就来了。”乌鲁西锢住了对方的小弟弟,邪恶道,“还能更快一点呢。”

    将肥皂放上池沿,乌鲁西双手齐上,摸得铜面人面色潮红、喘息连连。任谁重复同一个动作,自己又没得到实惠,都会很快就厌倦乏味,只要不一味的替对方撸管,体力就慢慢回来了。

    塞那沙双眼泛红,明知道对方在戏弄他,但乌鲁西那双仿若有魔力的手,每触碰到一个地方,都能点出火。他下面胀得要爆炸了,偏偏不甘心自己动手,让对方看到自己那蠢样。而且如果他真那么做,会提醒到对方,不需要帮忙,铜面人也能自己解决问题吧?

    从池沿上拿下肥皂,铜面人将它抹在了对方胸口,乌鲁西停下手里的动作,愣愣的看着他。

    “洗——”发出一个表达意思的单音,塞那沙为自己大胆的行为而紧张。

    乌鲁西垂下眼睫,轻轻煽动了几下,唇畔浮出了笑:“你要给我洗澡?”

    塞那沙心里偷偷松口气,对方不但没生气,还很开心呢。

    他壮着胆子,学对方的模样,从胸口一直往下,滑过下-腹,给对方擦上一层肥皂。

    食指轻勾白色内-裤的一角,试探性的往下脱。乌鲁西似乎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笑盈盈的配合着抬腿,让他更加方便将它褪下。

    塞那沙手里拿着对方入池后,身上唯一的一块布,心脏砰砰跳动到手指都在打颤了。他把肥皂放回池延,自对方的胸口开始,搓出了泡沫……

    “嗯啊——”乌鲁西松开了铜面人的分shen,改为抓住对方的腰,支撑身体,迷离的双眼闪动泪光。

    塞那沙的手指,在乌鲁西身上那些不堪的痕迹上,一次次停留、抚摸:“痛——吗?”依旧是带着些木讷的机械式语调,某宅男摇了摇头。

    乌鲁西身上粘着的肥皂沫被清水洗净,塞那沙低头靠了上去,伸出舌尖,在上面痕迹格外明显的地方舔了舔。

    每舔到一处,乌鲁西的身体都会颤抖一下,金发神官早已忘记给对方洗澡的事了。他抱着塞那沙的脖子,仰头方便对方舔-舐,双腿攀上了对方的腰肢,私-处与对方紧紧贴在了一起。

    当铜面人不再去亲吻那些伤痕,而是含住金发神官胸前的突起时,乌鲁西的身体一阵痉-挛,啜泣道:“嗯——好舒服。”

    受到鼓舞的塞那沙,掰开了对方的臀瓣,借着水的润滑,将yu望挤了进去。

    金发神官化作一池春水,虚软在了对方怀里,发出一声声啜泣……

    那些甜腻而破碎的呻yi,持续了很久才停下来,当塞那沙在金发神官体内释放时,无意识叫出了对方的名字:“乌鲁西——”

    乌鲁西抬头,就在塞那沙以为自己露陷被发现时,对方在铜面人的嘴唇上啄了一口:“对,乌鲁西,没外人的时候可以这么叫我。”

    乌鲁西想了想,才发现至今没给对方一个合适的称呼:“铜面人,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不好?”塞那沙这个名字肯定不能出现了。

    叫星矢、紫龙还是冰河好呢?某宅男脑海里,迅速闪过青铜圣斗士的名字,但他不是雅典娜,这个让人喷饭的构想,一出现就被否决了。

    不过他是起名无能星人,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最后只得跑去征求对方的意见:“你想叫什么,铜面人?”

    “铜面人。”塞那沙道。

    “啊?这不算个正式名字。”某宅男诧异道,“你喜欢我这么叫你?”

    “喜欢。”

    听到这回答,某宅男不知道怎么,就脸红了。

    趴在铜面人肩上,任由对方给自己清理,等对方弄完,乌鲁西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睡梦中能隐约感觉到铜面人用软布替他擦拭干净身体,将他抱到了床上。

    “留下,别打地铺了。”他半梦半醒的说。感觉额头上被温度烙了一下,对方在偷吻他呢。

    对方果然没走开,躺在了床的另一半,某宅男翻了个身,就靠进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里,对方拥住他的腰,把他搂得更紧,就这么相拥而眠,直至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月下猫娘扔的地雷~

    103

    103、帝都风雨

    西台-王宫

    姆鲁西利二世神情凝重的,对气质高贵的女人问道:“用帝国将领的命,交换近卫长官的职务,母后,这是您的意思,还是修达的?”

    “凯鲁。”娜姬雅王太后唤道,整个西台能这么叫对方的人,寥寥无几,“这不是交换,我只求个安心,如果我什么都不要,你能放心让我治疗卡修吗?”

    表面上说的再动听,无非是乘火打劫,即使修达再适合近卫长官的人选,有娜姬雅王太后在的一日,凯鲁都没打算交出这么重要的职务。

    只是卡修跟随他多年,是他手下最出色的将领,已经失去了塞那沙,他不能再失去这个军事人才了。

    感受到凯鲁的犹豫,娜姬雅大度的说道:“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不过你要抓紧,拖太久的话……嘿嘿。”瞥了眼女官从床榻旁端出的一盆血水,她转身走到了几步之遥的偏厅里。

    她一离开,凯鲁就板起脸问道:“谁伤了卡修?是王太后的人吗?”

    年轻的书记长淡淡道:“卡修是自杀。”

    “什么!”凯鲁露出了惊异的神色,他锐利的视线射到了伊尔·邦尼身上,“谁策划的?”卡修性格开朗,就算受到未婚妻去世的打击,也不可能想不开,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人策划鼓动,凯鲁凭直觉认定其中有阴谋。

    现在不是详谈的时机,卡修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多一份时间流逝,就多一份危险。而且这件事真要细究下去,太丢人了,是一桩丑闻,这件丑闻不单关系到卡修,连他也牵扯其中。

    “陛下,近卫长官的位子万万不能交出去!”伊尔·邦尼说道,“您的风神力能拔出剑,能压抑住血不往外喷溅,这对于卡修的治疗足够了。”只是伤得这么重,卡修能不能活下来,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凯鲁皱眉:“你是说卡修的命,不值得一个近卫长官的位子?伊尔·邦尼,我可以答应对方的要求,不过什么时候给,以什么方式给,我说了算,你明白吗?”

    书记长缄默,他当然明白,只是新王上任就失了诚信,若传扬出去,会寒了臣子的心。而且卡修去意已决,以这种方式救他,这份恩情太大,如果卡修被救活,反而会被束缚自由,更加痛苦吧?

    其实要王太后救卡修,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卡修既然是在乌鲁西的住所出事,只要拿捏得当,有的是让对方非救不可的理由,但倘若被乌鲁西知道了,肯定会更加很他,而且他也舍不得往乌鲁西身上泼脏水了。

    书记长首次没有将凯鲁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自私了一回,却仍然好意提醒道:“陛下,君无戏言。”

    “……”凯鲁叹了口气,“伊尔·邦尼,我心中早已有定论,你不必多虑了。近卫长官的位子,就按我们之前商讨的方案来做。”

    可是形势已经不同了,此一时彼一时。书记长若有所失的一拜道:“是。”

    他派人去请娜姬雅王太后,不一会儿,对方就不紧不慢的走进来。将扇子交给了旁边的女官,娜姬雅手里已经换成了神杖:“去打一盆干净的泉水来,我要施法。”

    片刻之后,一盆干净的泉水已经送到了她面前,不过还没等她开始施展神力,卡修就醒了。

    “陛……陛下——”一醒过来的卡修唤道。

    凯鲁上前握住了对方的手:“卡修,我在这儿,一会儿你就没事了。”

    “不……别,别救我,让我去死。”

    “别说话!”凯鲁握紧了对方的手,“卡修,你不会有事的!”

    “咳咳……陛下,请不要用近卫长官的职务交换我……这份恩情我还不起。”卡修气若游丝道,“如果这次我没死成,请陛下……答应我,解除我战车队长的职务,放我离开……”

    “什么!”凯鲁震惊,“卡修,你要去哪?”

    “我……欠了一个人,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我说——!”娜姬雅王太后不耐烦的声音,飙高了八度,“凯鲁,你还救不救他?”

    “救!”卡修坚定道,如果因为对方辞官就见死不救,他的臣民会怎么看他?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娜……姬雅王太后,请你别救我……”卡修虚弱的说,“至于理由,能否走近来,说……说几句话?”

    伊尔·邦尼脸色一变道:“卡修!”

    “什么理由不能直接说?”娜姬雅看到书记长微变的脸色,心知其中必然有猫腻,她不急不缓朝卡修走了过去。低下头。

    卡修用压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您来这之前,一定不知道……我是从夏尔曼大人家抬回来的。”

    娜姬雅身体一颤,卡修继续说道:“我做了件对不起他的事,以死谢罪,但……他还是没原谅我。”

    娜姬雅直起身子,脸色一变道:“原来是你!”当初她杀药剂师灭口,就是为了掩饰乌鲁西身上那些情-欲产生的痕迹,原来是这个混蛋干的!

    娜姬雅愤然高举手臂,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甩上去:“去死吧,这人我不救了!”

    凯鲁脸色大变:“娜姬雅王太后!”

    娜姬雅拍了拍双手,扬起下巴,神情高傲的像是刚完成了一件壮举:“陛下,既然卡修一心求死,就让他去死吧,救他会沾污神力的。至于近卫长官的职务,如果修达知道我救了这种人,会不认我这个母后的吧?”

    娜姬雅王太后气鼓鼓的出门去了,凯鲁无奈的将头转向卡修,好奇道:“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她连近卫长官的职务都不要了。”

    “陛下不会想知道的。”伊尔·邦尼替被王太后一巴掌拍晕的卡修回答道,“那么现在,陛下,请您快用神力救治卡修吧。”再不救,就真来不及了。

    西台—乌鲁西府邸

    伊穆霍特在研究了半天措词后,将一份写好的招聘告示贴在了自家墙外。这份告示的内容,不久后就到了一个黑发黑眼的桀骜男人手里。

    “头儿,下面我们该干什么?“追随男人来到西台的下属问道。

    “还用说吗?”黑发男子眼中透出寒光,“去应征!”乌鲁西,这下看你还往哪里跑!

    另一头,伊穆霍特目光抽cu的,看着站立在门前的老者:“大爷,您是来应聘护院的吗?”

    “不。”老者笑起来的表情像只老ji巨猾的狐狸。

    “你们这,还招不招管家?”

    104

    104、帝都风雨

    乌鲁西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精神出乎意料的好。

    不单是精神,连身体都充满了活力,像甩掉了扛在身上多日的包袱,没有了浑噩的感觉,四肢也轻盈了许多。

    他原以为今天一天都要赖在床上休养生息呢,毕竟昨天和塞那沙……扶额。

    不知道是不是那瓶健体药的功劳,让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好,不过他怀疑里面可能掺杂了令人兴奋的成分,才让他昨天洗着洗着就跟塞那沙擦枪走火了。

    嗔怪的瞥了眼铜面人,那家伙现在还把他抱在怀里,不过早就醒来,此时正用脸蹭他的头发。下半身支起的帐篷顶在他的腿-根-处,彼此皮肤的触感,让乌鲁西知道,毯子下他们的身体都□着,什么也没穿。

    “乌鲁西——”

    铜面人的嗓音,不同于修达的清脆,更加沉稳却透出点撒娇意味,不过属于成年男人的气息,围绕着乌鲁西周身,令他有种安心的感觉。

    随着塞那沙说话的声音,乌鲁西感觉对方的坚-挺,又往前顶了顶,戳得他难受。

    晨-勃什么的最讨厌了,不过现在貌似已经中午了吧?某宅男望向窗外透进来的明媚阳光,无语望天。

    “不可以,铜面人!”他拒绝道,他可不希望一下午的时间都耗费在,嗯……白日-宣-yi上,咳咳。

    “快起来,去把今天的黑水喝了,还有把你的面具拿来!”乌鲁西命令道。其实他更想让对方端一份午餐进来,昨天运动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吃,现在胃里空荡荡的,不过看到塞那沙毫无遮掩的脸,他就先做正事了。

    比起吃饭,铜面人不暴露身份和对他的听从,在某宅男眼中是首当其冲的正经事。如果铜面人变回塞那沙,他跟对方都无法接受吧?毕竟塞那沙喜欢的是女人。

    当然,某宅男喜欢的也是女人,只是身体条件无法促成良好的交流,只能忍痛放弃了。

    他至今仍不承认,自己已经被掰歪的事实,即使身体再享受这种由他人自身后带来的快-感,也不愿去深究。

    乌鲁西一句“不可以!”,铜面人就停止了温-存。将对方的脸,从自己的膀臂移至枕头上才起身。仍然是轻手轻脚的,怕惊扰对方,只是动作笨拙的不像个武者。

    乌鲁西目送对方的背影,目光停留了一会儿在对方的手臂上。不如另一条灵活呢,难道是被他压了一晚上血气不畅?还有对方那略显凌乱的走出方式……不会已经做到脚软了吧?

    某宅男囧了。其实塞那沙只是在压抑不听话的第五肢而已,毕竟身边的美人太勾人了,他要节制呀,不然吓到对方,就没人再愿意帮他撸管了。

    一会儿工夫之后,铜面人回来了,他将面具交到了乌鲁西手里,另一只手还握着只小药瓶。瓶口的木塞已经打开,里面空空如也。乌鲁西接过空瓶,晃了一下,发现里面的液体一滴都不剩,就随手丢在了一边。

    “你已经把黑水喝掉了?”乌鲁西问道。

    铜面人点点头。

    某宅男抿住嘴唇,总觉得不能给对方灌药,少了很大一件乐趣呢:“铜面人,下次不要自己喝,我来喂你吧。”

    塞那沙点头吱了一声,对此毫无意见,反正所有的黑水都被他调包了。

    希望乌鲁西不要拿它们出去害人,被换掉以后的黑水根本起不到效果,不过这位善良的神官,是为了保命,才迫不得已用黑水控制他。

    不是每个人都叫塞那沙,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铜面人。

    乌鲁西身边的铜面人,有他一个就够了。

    已经恢复意识的塞那沙,在对方没醒来之前,想了很多。昨天发生的事太水到渠成,虽然乌鲁西没反对,塞那沙自己却知道,自己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金发神官看到卡修身受重伤,并不是毫无动容,虽然嘴上不说,实际上却受到了很大的触动。

    乌鲁西倔强的将这股情绪憋着,却在他的引导下,恰巧找到了突破口,才转变成情-欲发-泄出来。

    塞那沙知道现在不是和对方坦白的好时机,他醒来后思考了一会儿,决定继续扮演铜面人,暂时不让对方知道他已经恢复意识了。

    这样的话,他还能继续正大光明抱着对方睡觉吧?

    揉了揉因为保持一个动作而麻木的手臂,塞那沙在对方没醒时,偷偷换了个姿势,将对方紧抱在自己怀里,感受对方平稳的呼吸,他闭上眼睛,香甜的睡去了。

    铜面人不需要有太多烦恼,只要有乌鲁西在,甚至连思考都可以暂时丢弃在一边偷懒。

    明明被人ca控,塞那沙却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索性什么都不去想,专心扮演好他的角色。

    乌鲁西将铜面具套在塞那沙的脑袋上,重新锁好,对方的形象让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勾起对方的下巴,拉到了自己面前,乌鲁西与对方四目相对:“昨晚的事,不准透露出去,不然就再也不帮你撸了。”

    铜面人身体一震,手指攥住了一撮乌鲁西的头发,坚定的说:“不透露。”

    那急切的态度,似乎生怕答应慢了,对方以后就再也不帮他舒缓了。

    乌鲁西松开对方的下巴,手指滑过对方的嘴唇,笑容中带着冷意和说不出的高傲:“乖,铜面人,以后不准再做这么长时间,你——弄疼我了。”

    至于到底是疼,还是爽到了,只有某宅男自己心里知道。要不是那瓶健体药,他非得在床上趴一天不可,娜姬雅的药果然神奇,只是一想到对方最近在研究什么,乌鲁西一阵胃疼。

    肚子适时发出一声嘀咕,乌鲁西感觉健体药的效果退去了,他挥挥手,让铜面人搬了份午餐过来,吃完才感到重新活过来。

    相互喂饭这种情节当然不会出现,某宅男饿得能把一个大活人吃下去。如果塞那沙想要喂他,肯定会打到满头包;反过来,如果想要被喂,那么对不起,除非想被灌一肚子黑水,某宅男没喂过除了黑水以外的其他东西。

    等吃完了,有那么点愧疚才从宅男的心头冒了出来,要是被修达知道他跟别人上-床了,那孩子会哭的吧?

    爱情这种东西,谁先告白谁就输了,签订不平等条约那是妥妥的,谁叫你先喜欢对方呢?

    乌鲁西没有把修达当肥羊宰,他真心疼爱那孩子,却只是父子的那种疼爱。

    被修达的坚持松懈了防线,乌鲁西才提出,跟了他之后连后代都不会有的刻薄要求,身为王子的对方答应了。

    在那种情况下乌鲁西被感动了,但对方的年龄和阅历放在那。就算只爱他,只会对他做这种事,这种坚持又能维持多久呢?

    如果有一天修达离开他,乌鲁西也不会觉得很意外,也许两年,也许三年,也许是五年十年,对方总要长大,会为年轻时候的冲动后悔。

    要真有那么一天,乌鲁西不会像报复黑太子一样报复对方,他会放手,继续以长辈的方式疼爱对方,因为那个人是修达。

    说白了小王子还是吃了年龄的亏,承诺了却不被当真,不过他的地位,在乌鲁西心中绝对超然,独此一份。

    下午的时间不能浪费在床上,而且之前三天乌鲁西已经在王宫里躺够了。乌鲁西穿好衣服,招来伊穆霍特,询问在他睡觉的这段时间,都城里发生过什么事没有。

    他想问卡修是死是活,却觉得自己不应该去关心一个强x犯。反倒是机灵的伊穆霍特看透主人的心思:“夏尔曼大人,昨天您回院子以后,我特意叫人跟上抬卡修队长走的那帮人,他们进了王宫就没出来,不过被叫进去的药剂师,今天一大早已经回家睡觉去了,换了个善于调养的来。”

    “这么说卡修还活着?真是命大。”乌鲁西冷哼了一声,虽然凯鲁不会像娜姬雅王太后杀人,但有闲心回去睡觉,还换了药剂师,怎么看卡修那男人都还活着。

    伊穆霍特判断不出自家主子是高兴卡修还活着,还是不高兴,索性低着头汇报下面一件事:“娜姬雅王太后昨天傍晚的时候,派人送来了一些珠宝和附属国进贡的时令瓜果,王太后她很关心您的身体,说您大病初愈,应该好好休息,还说她研制的药剂进展喜人,说不定很快就有重大突破了。”

    “……”

    深吸了一口气,乌鲁西问道:“昨天傍晚的时候?她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派来的使者没问卡修的事吗?”

    伊穆霍特摇了摇头:“没有。”

    乌鲁西不相信身为王太后的娜姬雅,会一点消息都没收到。按照常理,帝国杰出的军人在他的住所出事,他应该主动去找娜姬雅说明清楚。就算他不去,对方也该主动召他过去问话。

    那女人现在什么都不提,只让他养好身体,是在体恤他。

    “娜姬雅——”乌鲁西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唇畔荡起了笑。他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好一会儿,才想起贴身侍从还站在身边。

    “还有其他事吗?”

    “有的。”伊穆霍特答道,“大人,招侍卫的公告贴出墙外了,现在已经有人来应征了。”

    “这么快?”乌鲁西挑了下眉,感到很意外:“你把他们的信息先记录下来,五天后我统一筛选。”

    “是。”伊穆霍特低头答道,平凡的眉眼突然一阵抽cu,“还有一件事,夏尔曼大人,我们这还招不招管家?”

    “不招,下次有人来问,你就直接把他们打发走吧。”

    “是!”伊穆霍特小鸡啄米一样狂点头,不过随后就露出了哭腔,“但是大人,这个我还没打发掉,他说一定要见您,现在带着几十个壮汉,把我们的门给堵了。”

    “……¥”

    105

    105、帝都风雨

    老者不是故意要堵门的,不,应该说他只堵住了一半门,另一半不是他的功劳。

    烧了自己十几年的居住地,带着亲眷和下属浩浩荡荡搬迁到西台,这一切都发生在乌鲁西回西台的路上。

    乌鲁西为了避开黑太子和伊尔、卡修的围剿,中途走了不少弯路。等老者安顿好,开始打听乌鲁西的住所,对方刚刚赶到西台,晕倒了在王宫里,这一晕就睡了三天。

    老者和部下们,轮流在乌鲁西的住所外蹲点,好不容易盼到乌鲁西回来,屁股没坐热,卡修就闯进去,之后又被一身血的抬了出来。

    打听到这位眼看就要活不了的年轻人,居然是西台最强战车队的队长,老者和他的部下们都深深震惊了。和他结伴而来的中年男子,更是劝说他道:“殿下闯了大祸,眼下我们不宜去跟他相认,大人!”

    老者不置可否:“你怕受牵连,苏哈斯?”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我只是怕被人盯上,救人时碍手碍脚。”怕死就不复国了,他巴不得殿下在西台待不下去,跟他们走呢。

    卡修被抬走后,两人带着几个亲信,找了个隐秘的角落继续观察,过了一会儿,就有仆人从乌鲁西的房子里出来清洗地上的血迹。他们井然有序的抹除一切痕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连巡逻的护院们,也都和往常一样正常出行。

    “这些人不简单。”老者观察了一阵子说道,“他们走的路线极有规律,偏偏交接地点每次都不同,让人无法抓住巡逻空隙,他们是军人吧?”

    “是军人。”中年男子凭眼力判断道,“恐怕还是近卫队出身。”

    老者眯起眼睛,瞳子里闪过一道精光:“殿下他不简单呀。”

    那些人的淡定,固然令人刮目相看,不过都源于这间屋子主人的强势吧?乌鲁西殿下——他们金发王室仅存的后裔,果然不同凡响。

    中年男人看事情既然已经尘埃落定,就打算离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