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善良的女孩居然被这种人糟蹋了,如今还离开了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他瞎了眼才会在她活着的时候没有好好对她,反而肤浅的被金发神官的外表迷惑,一颗心都放在他身上,在战争前线对对方百般呵护。
“你的力气被拉姆瑟斯榨干了吗?”卡修俊朗的脸实在不适合做阴沉的表情,尽管说出的话让乌鲁西感到陌生,却也让他同时露出了怜悯:“卡修,我们之间存在误会,你真了解你的未婚妻吗?或许我们可以坐下来谈一谈……嘶。”
行动牵动了双-腿-间的位置,令乌鲁西一阵抽吸,尽管他的铁器比对方上乘,却因为手上无力,没有在对方的剑上留下痕迹,反而颤抖的被对方架住,一点点往他这头逼近。
卡修没有说话,又是一剑挥了过去,锵锵锵锵和对方连过了几招。他不了解他的未婚妻,只知道对方是个活泼、漂亮、善良的女孩,他们在一起甚至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像乌鲁西,已经侵占过对方的身体。
其实到了这一步,乌鲁丝拉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卡修身为男人的自尊,被乌鲁西的行为践踏了。
乌鲁西暗暗叫苦,没想到自己认为手到擒来,所以一直被忽视的男人突然进化成了对手,在他体力还没恢复过来时,剑剑含恨出击。
早知道这样他应该引起重视,提前揭穿乌鲁丝拉的真面目,让对方身败名裂,而不是选择了个体面的死法,让对方舍身取义。如果不是看在对方是同乡的身份,没把事情做绝,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被动了。
乌鲁西脚下被绊了一跤,差点没接住对方的剑,他低头发现自己已经踩在了拉姆瑟斯留下来铺地的披风上。其实光凭脚下的质感就能知道,对方闯进来时他还光着脚呢。
就这么一个破绽,卡修已经利用好,脚尖碾住披风的一角往后抽-动,披风被他的力道弄得移位了,本就下盘不稳的金发神官,一屁股跌在了斗篷上,铁剑也被对方搁到一边。
乌鲁西身上的神官服像绽开的莲花,露出了被包裹在里面的洁白肌肤。上面斑斑点点的吻-痕,让卡修再次抓狂。他一把扑到了对方身上,扯开衣服,金发神官躺在稀疏的毛发中的鸟儿就露了出来。
比起垂头丧气,颜色却粉嫩的小家伙。金发神官腿-间白-浊的痕迹,更加吸引了卡修的注意力。
“不准看!”卡修看的太入神,让乌鲁西羞愧难当,他一脚蹬了过去,不过身手敏捷的卡修,一把就抓住了对方的脚腕,捏在了手上。
卡修拽住金发神官的脚腕,将他拖到了自己面前,俯身捏住了他的下巴:“这么美丽的外表下面,怎么藏着如此恶毒的一颗心?”
“放开我!”乌鲁西碧蓝的眼眸眯成一条缝,挑衅的看向对方,“恶毒的是乌鲁丝拉,你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卡修,没想到为了她,有一天你会对我挥剑,我很难过。”
“我不准你说她!”卡修怒道。捏住乌鲁西脚腕的力道,让金发神官倒吸了口凉气。
“那我该怎么说她?”乌鲁西温柔的微笑道,“卡修,你不该活在她编织的谎言中,冷静下来让我告诉你——”
金发神官的笑容能洗涤人心,但这圣洁治愈的表情,在卡修面前刺眼无比:“不准你这么笑!我已经在你编织的谎言里,像个傻瓜一样活得够久了!”
“如果你不听我说完才是个傻瓜!”
“你已经蛊惑不了我了,乌鲁西。”卡修摇了摇头道,他将乌鲁西的双手到拢到一起,单手钳制住,另一只手揭开了自己的裆布,那里已经高高昂起。
乌鲁西慌张道:“你要干什么?”
“现在是你该偿还的时候了!”卡修不顾乌鲁西的挣扎,就着拉姆瑟斯留下的粘稠,一下子捅了进去。
乌鲁丝拉,当初这个人是怎么伤害你的,我要他十倍奉还!你看到了吗?我为你报仇了,这只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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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重温旧梦
“卡修——”乌鲁西吃痛,直到被贯穿,他也从没想过,曾经多看他一眼都会脸红的战车队长,会这么对他。
近看卡修的眼睛,乌鲁西才发现那层波光并不是太阳光的反射,在战场上只流血不流泪的男子,此时强忍住泪水,嘴唇都咬出了血。
“乌鲁丝拉——乌鲁丝拉……”每一次挺—进,卡修都叫着这个名字,明明是乌鲁西被按在地上强x,他却有种自己才是施暴者的错觉。
卡修就这么爱这个女人吗?她到底哪一点值得?难道就因为是官配,所以无法斩断这道牵绊吗?
尽管对方刚死了未婚妻,正在承受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某宅男却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对方表现的越深情,他就越想击碎这层浮华的伪装。
幸福就像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一样,禁不起一个浪花,他已经没有了,也不会让对方拥有!
“你就是用这种方式……嗯哈……为她报仇的吗?”金发神官笑得张狂,明明在承受对方的侵-犯,他却傲慢的像个手持鞭子的王者,在俯视他卑微的奴隶。
这种表情让卡修刚冒头的内疚被压了下去。“终于不再伪装了吗?” 卡修吸气,强忍住抽泣,“你当初就是用这种……这种圣洁的表情欺骗我。乌鲁丝拉,我的乌鲁丝拉——我要把你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加倍奉还给你! ”
“像这样ji-污我?也是她……啊哈——啊——痛苦的一部分?”某宅男讥讽道。
卡修重重顶了进去:“你ji-污了她! ”
“可笑,我只知道你现在对我做的这种事才叫ji-污。”金发神官溢出了一声呻—吟,有种肆无忌惮的甜腻。稍稍一想他就知道,自己恐怕被同乡妹纸在临死前摆了一道。
不过那女人说这种谎,不怕被揭穿吗?
的确,正常的报复不会弄成现在这样,直接一剑杀了了事。但现在他跟卡修不但坦诚相见,还被对方用这种方式报复了……
金发神官摇曳着腰肢,这具身体因为对方的强壮很受用,心理上却无法接受:“你被她骗了,快……唔,快停下——呜,我们谈……谈!”
可是卡修根本不听他的,反而勒住他腰,更加猛烈的抽-送。
享受过拉姆瑟斯的温柔爱—抚,乌鲁西被对方疾风骤雨般的侵袭频率,弄得腿脚发软。他不断的颤抖,偏偏因为前任的前戏做太好,一点都没受伤。
“我根本没ji-污乌鲁丝拉”某宅男为自己辩解。
卡修手指箍住对方的下半身,抽—弄的动作只停留了一小会儿,就瞪着通红的眼睛怒道:“夏尔曼,你这个骗子!”
乌鲁西顺着对方的目光,这才满腔黑线的发现,自己的“小乌鲁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抬头了,前端还泛出透明的水渍。
冤枉对方难道看不出来,他根本没办法ji-污乌鲁丝拉吗?乌鲁西的自尊心,让他不会指着下面提醒对方,自己少了两个蛋蛋的事实,就算是阉宦也是有尊严的!
“你相信乌鲁丝拉,还是相信我?”乌鲁西问。
卡修迟疑,又一次顶了进去:“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答案是说两个都不信吗?乌鲁西还没来得及走神,就感觉有一点凉凉的东西,滴在了他的小腹上——这个男人终于还是无声的哭了。
乌鲁西以前知道,自己受不了女人的眼泪,没想到一个男人,还是一个精壮的男人在他面前哭,他也会受不了。
因为偶然出现的怜悯,乌鲁西语调恢复了柔和,只是说出来的话依然句句直锥对方的心。
让他放过一个伤害他的人,根本不可能。他要亲手揭穿对方未婚妻的真面目,看着这个男人在他面前崩溃。
“你的未婚妻觊觎凯鲁,你知道吗?嗯……”
“她的目标……至始至终都是做凯鲁的宠妃,啊——下一个目标就是拉姆瑟斯,一步步扩大她的后宫。”
“你只是因为英俊又单纯……被她先收入帐下,视为后宫一员……轻……轻点……”
“我曾经警告过她不要这么做……唔哈……知道我跟拉姆瑟斯的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吗?她对拉姆瑟斯下药,我知道后立刻赶去阻止,不过已经太迟了……啊哈……唔……”
每一句都以乌鲁西的喘息为尾音,年轻俊朗的战车队长,在对方身上尽情发—泄着自己的仇恨,却直到这时才开口:“所以你ji-污了她!”
“靠 !”某宅男想要骂人了,“那种女人送我都不要,只有你没看出她包藏祸心她要的太多,结果被自己的欲—望撑死了刺杀国王也是她提出来的,为的是让凯鲁尽快登基,顺便干掉夕梨那个碍眼的妞! ”
“你说谎,她不是那种人!”卡修在对方sh热的口口里挺—进,像是受了刺激,跟永动机一样根本没有缓下来的势头,干得金发神官一阵阵晕眩。
“嗯……她不是那种人,难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种……啊,被随便被人上的……啊哈……如果不是她下药,我也不会被拉姆瑟斯……呜呜……按在雪地里强x。”
有这么一会儿工夫,卡修停止了攻城掠地,让乌鲁西以为自己的话打动了他。只是短短几秒之后,对方开始了疯狂而粗暴的进—入:“不会的——不会的——你骗我……”
那疾风骤雨的鞭挞让乌鲁西险些晕厥,他就像失了水的鱼,仰头躺在披风上,张嘴一下下喘着粗气。
卡修的哽咽,像是从远方飘过来:“乌鲁丝拉说是你杀了阿尔华达二世陛下,到底……是不是你——”
头很沉,难道感冒了吗?乌鲁西颦眉,他才不会去想因为体力不支,会有被对方做到晕的可能。
这个问题很重要,是扭转对方的关键,偏偏的确是他亲手捅死了国王,如果他说是乌鲁丝拉干的,那么只要有证明对方当时不在场的人证,就会被当即揭穿。
他不知道卡修是不是已经事前经过一番调查,只能给出模棱两可的回答。
“如果你认定是我……大可以将我绑出去……”乌鲁西喘息,如潮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让他们把我曝尸在哈图萨斯城墙外,被野兽啃食,被风吹雨淋,直到我化为自骨为止……这样你就报仇了是吧?”
“不!”
身上这人的攻伐更加激烈,有种势不可挡的拼命架势,乌鲁西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激怒了对方,只感觉自己要在这里,被对方以这种姿势,私刑致死!
脑袋一沉,乌鲁西咚的一声晕了过去。
而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因为没有防备被同伴击晕的书记官,手指几不可闻的动了动。
83、重温旧梦
年轻的书记官一恢复意识就感觉头痛欲裂,不过比起头,最疼的还是他的后颈。在冰凉的地上趴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现在浑身又僵又麻,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哪最难受。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和伴着水泽的拍打声,让伊尔·邦尼一愣。他虽然平时喜怒不形于色又洁身自好,没什么女人缘,却见惯了声色犬马。
一回忆起自己在哪,伊尔·邦尼的脑袋就像炸开了锅,他猛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让他瞠目结舌的一幕。
和他一起来的卡修,此时正气势汹汹—抽—挺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而被他压在身下的人,一双修长洁白的腿被撑得大开,披散的金发如同小蛇缠满四肢,无力耷拉着脑袋,双眼紧闭。
要不是对方的身体还会时不时微颤,伊尔·邦尼真以为对方已经毫无生气了。他长期以来一直默默注视,却不敢去触及的人,就这么无声无息承受着猛烈的撞击。
“卡修——!”伊尔·邦尼顾不上身体上的不适,从地上一跃而起。
他上前一把推开了卡修,俊朗男人深-埋在乌鲁西体-内的物-件,拔出时还带着滋滋的水声和一条水泽的银线,让他的脸色巨变。
正做到关键时候的卡修,被这个突然的举动,刺激到直接喷-射出来,粘-稠的口口液体喷溅在了乌鲁西身上,有几滴甚至落在了乌鲁西的嘴边。
这一幕让伊尔·邦尼的脸更黑了,“啪”得一巴掌,他打肿了卡修的半边脸。
“你都对他做了什么!”书记官的咆哮声震得卡修耳鸣,当然这也有可能是那一巴掌的原因。不管怎么说,伊尔·邦尼不同于平时的从容,即使是傻子也能听出他语调里明显的怒气。
“邦尼大人!”卡修结巴道。因为对方的话,他怀着复杂的心情,看向躺在地上失去知觉的乌鲁西,这才发现对方被他蹂-躏到凄惨晕了过去。但这种承恩雨露、灼灼其华的艳丽妖娆,却有种浓烈的异样美感,让人忍不住生出更多施虐之心。
卡修可耻的又硬了,但在书记官面前,他不敢放肆,尽管他今天曾放肆的打晕了对方:“邦尼大人,乌鲁丝拉临死前告诉我,他才是杀害陛下的凶手!”仇视向乌鲁西,却被对方的身体吸引,卡修好不容易才迫使自己将目光移开。
“乌鲁丝拉是怎么死的,我们心里都清楚。”伊尔·邦尼深吸了口气。
强压住怒火,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即使是这样,他也没完全成功:“你在用这种方式逼供?我不记得你有这个权利!(有权利逼供的是我!)而且你根本不能用这种方式找到证据!”
“邦尼大人,我没有错,我在为我的未婚妻报仇!”卡修强调道。强上了乌鲁西,他心里已经有了悔意,却不愿在书记官面前表现出来。
伊尔·邦尼的胸口剧烈起伏,面无表情的说:“用这种方式侮辱对方!你侮辱的是他,还是凯鲁殿下的名誉!”
卡修自暴自弃道:“上都上了,大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你——”伊尔·邦尼怒目。
卡修从来都没跟书记官拌嘴过,这次表现的却尤为倔强。他擦掉因为那一巴掌,从嘴角流出的血迹——那是牙齿磕破嘴唇产生的。
没想到邦尼大人第一次与人动手是因为那个人,打得还是他:“邦尼大人,我尊敬你,但这是我跟乌鲁西两人之间不得不解决的事!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年轻书记官的目光变得深邃:“不叫他夏尔曼神官了吗?也不叫他夏尔曼了?”
“……”卡修一怔,为什么明明这么恨乌鲁西,却完全不由自主的亲密叫出这个名字?
在卡修挠头纠结称呼的时候,书记官已经看透了对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意识。眼前这个男人跟他一样,早就沦陷了:“我不知道乌鲁丝拉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你跑来找乌鲁西寻求的答案到底有没有结果。但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令人很不耻,畜生都不如。”
“……”
卡修沉默了好一会儿,紧握住拳头:“只要能为乌鲁丝拉报仇。”
伊尔·邦尼道:“乌鲁丝拉要是知道了,灵魂都不会安息。”
卡修的表现像被踩了尾巴:“是乌鲁丝拉让我向他报复,她知道了只会高兴!”
伊尔·邦尼冷漠的看着对方,明明是没什么起伏的语调,却让人清晰感受到了其中的轻蔑:“是乌鲁丝拉让你用ji污乌鲁西的方式报仇的吗?你不觉得这么做对不起乌鲁丝拉吗?”
“……”卡修心虚的扭头,在这间小房子里,他不百~万\小!说记官,也不敢去看乌鲁西,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瞄了,“他曾经侮-辱过乌鲁丝拉!我只是用这种方式报复回来,让他尝尝乌鲁丝拉受过的痛苦!”
“你说什么?”伊尔·邦尼楞了一下,之后就冲上去,一把掐住卡修的脖子,不过被对方闪避开了。
见没抓住卡修,伊尔·邦尼放下手,没再继续尝试,不过语气变得异常冰冷:“你被骗了,乌鲁西根本不可能做那种事,你真没看出来吗?他……是个宦官。”
“不可能!他刚刚……刚刚还bo起了,他有这个能力!”卡修慌乱道。这个“刚刚”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就算是bo起,乌鲁西的口口也没射出任何东西。
书记官的双手交叠进袖子,指节已经因为用力过猛发白了:“我翻阅过神殿的旧记录,苏皮卢利乌马斯一世陛下治世19年,在阿林那的小神殿里,有一位金发蓝眼的少年被卖进来,推断年龄为13-14岁,根据记载,他当时已经被施行了宦官的手术,这位少年也就是现在的乌鲁西·夏尔曼。”
“不可能……”卡修无法接受的直摇头。
伊尔·邦尼皱眉,看向了乌鲁西两tui之间。被人掰开的两tui,还保持着张开的姿势,不但前端清晰可见,后面饱受口口的小口口,也一览无遗,那个娇嫩的地方,甚至还在往外吐白沫。年轻书记官的心,就跟对方的蛋蛋一样,碎了。
“为了在神殿和后宫工作,男人必须把他身为男人的象征去掉,所以他不能爱女人,也没办法留下子嗣。”伊尔·邦尼继续说道,“卡修,你一路瞒着我的,就是这件荒唐事吗?显然你的未婚妻在临死前骗了你。”
“为什么?乌鲁丝拉是个好姑娘,她能为凯鲁和夕梨的幸福牺牲自己,为什么要骗我?”
“这件事看来另有隐情,也许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伊尔·邦尼用余光打量金发神官□的身体,“或许……乌鲁西知道些什么。”
卡修狂抓着自己的头发,一时间无法消化这些消息:“难道乌鲁西说的是真的?不,我不相信乌鲁丝拉是那种女人,我不相信她会对拉姆瑟斯下药!”
“你说什么!”伊尔·邦尼诧异。
卡修这次闭口不言。不过伊尔·邦尼是什么人?对方既然已经开了个头,就别想瞒住他了:“告诉我,乌鲁西跟拉姆瑟斯第一次发生关系,跟那次下-药有什么关系!”
卡修颤抖嘴唇:“我误会乌鲁西了,他被拉姆瑟斯那个无耻的家伙……按在雪地里强x……”
“嘿嘿——”伊尔·邦尼没站稳,往旁边踉跄了一步,“强x!他竟然……(能够原谅对方,还能跟对方发生了第二次关系。)卡修,你现在做的事情,又跟那个无耻的家伙有什么不同?”
卡修绝望的眼神突然闪过了一道光芒。是的,没什么不同,也许……也许他也能被原谅,他并不是故意去伤害对方的,只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伊尔·邦尼掩在袖子里的手,握得更紧了,对方写在脸上的心思,根本不用猜都能知道:“卡修,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早看出乌鲁西的身体跟一般人不同了吧?视而不见是因为只有这样,才有理由向他出手。”
“邦尼大人,不是这样的,我当时被怒火冲昏了头!”
“你在怒他ji污了你的未婚妻,还是在怒他跟拉姆瑟斯的关系?”伊尔·邦尼的话,犀利的将卡修内心剖成一片一片,跟切萝卜一样,切的太薄,以至于在阳光下都变得透明了,“乌鲁丝拉死的时候,你也没像现在这样失去理智,卡修。”
他顿了顿道:“你以为你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强x了乌鲁西,他会原谅你吗?就算你们因为乌鲁丝拉的关系,存在一些误会。”
“……”
“卡修,你喜欢乌鲁西吧?”
“……”沉默。又过了好一会儿,卡修才坚定的点了点头:“是的,我喜欢他。伊尔·邦尼大人,我该怎么挽回?”
“挽回?”年轻书记官更侧重于这个词上,“卡修,你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挽回的可能吗?”
“……”
“出去!”伊尔·邦尼逐客道,尽管他也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到外面去反省,让我好好想想——”
卡修又是难过,又是憧憬的离开了屋子,临走时还解开自己的披风给乌鲁西披上,这个动作被伊尔·邦尼锐利的视线冰冷扫过,冻得肌肉都僵硬了。
等卡修出了门,伊尔·邦尼蹲下,取出干净的软帕,擦去金发神官唇边的白浊。赶走了卡修,只有他一个人时,他才敢说出自己隐忍多时的感情。
“乌鲁西——”轻轻呢喃。
他看着对方紧闭的双眼,俯身吻上了对方的嘴唇。
“你根本不知道,有一个人默默爱你很久了,那个人——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下一章双那啥的,大家懂的,低调点。最近往本文相关话题里一看,太触目惊心了,你们都盖的什么楼呀,锤地,太不cj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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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重温旧梦
乌鲁西的嘴唇比想象中更加甜美,下了好大决心,伊尔·邦尼才真正触碰上去,这种颤栗的感觉,让想起了第一次站在凯鲁殿下身后为他出谋划策时的情景,紧张到砰砰心跳声都能用耳朵直接听见。
自己那颗年轻澎湃的心,似乎又开始复苏了,真是不可思议呀。
那时候西娣王妃刚刚去世,两位殿下还不是“帝国双雄”,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是旁人眼中从容淡漠的书记官。只记得缠绵在病榻上的西娣王妃,在最后一夜握着他的手,将它放在了凯鲁殿下的手背上:“你们三个要相互扶持,一起走下去——”
之后他和塞那沙一直待在凯鲁身边,经历了风风雨雨,以为能一直这样下去,塞那沙却死了。
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疏离凯鲁殿下,他已经不记得了,只是那种一次次陷入失望的感觉,冰冷的就像整个人掉进冥河里,想要挣脱,却被亡灵们束缚住,重新拽下了河。
书记官如同中了魔障般亲吻他的对头乌鲁西,明知道对方是凯鲁殿下登上王位的阻碍,跟塞那沙的死也脱不了干系,他却细细描绘着对方的唇形,直到它们重新变得柔软sh润也不愿松开。
被引诱着不断沉沦,理智和欲_望交叠,等书记官再抬头时,对方嫣红的双唇,已经泛出了微肿。
明知道乌鲁西是对手,是敌人。出手狠毒不说,还毫无拉拢的可能,背地里总搞些阴谋诡计戚胁他们。可他就是在意这个男人,在意到根本无法布局去伤害对方,却又隐忍自己的感情,以至于进退不得,像被困在蛛网里,寸步难移。
金发神官就是棵散发邪恶芬芳的罂粟,伊尔·邦尼早就有这种觉悟了。可是光有觉悟还不够,如果能那么容易戒掉,就不会有如此多的人,甘之如饴扑倒在乌鲁西脚下,被他无情践踏了。
干净的软帕拭过乌鲁西胸—前,将他身上的污浊一点点擦去,洁白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让伊尔·邦尼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 这群可恶的男人们!
等金发神官身上的白浊已经拭尽,年轻书记官将软帕垫在金发神官臀下,他伸出一根手指挤—进对方狼藉的部位,去清理留在里面的粘稠。
虽然外面看似凄惨,乌鲁西的体内却仍然狭x紧x,伊尔·邦尼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含住,再进一点都困难,但那又sh又热的口口,偏偏有股力道将他的手指吞入不放,周围拥挤手指的口口松弛有张……
伊尔·邦尼深吸了口气,记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他勾起指尖,将埋在更深处的xx勾出来,不经意又体会到乌鲁西体内柔韧十足的弹性。
这让年轻书记官有些走神了,这时候昏睡的金发神官却发出一声闷哼,有了转醒的迹象。
“嗯……拉姆瑟斯——”
伊尔·邦尼的手一抖,在对方的内x轻刮了一下。
这个动作让乌鲁西并拢双—腿,将书记官的手指夹在里面。一缕红晕爬上了年轻书记官的脸,让他冷漠的面容增添了丝生气,再细看还可以他发现眼底的窘迫和一丝愠恼 对方叫的是拉姆瑟斯的名字。
为了避免尴尬,伊尔·邦尼在对方苏醒前将手指拔了出来,这过程不免冒失,勾出了乌鲁西的身体反映。
“小乌鲁西”战战兢兢抬头行了个礼,又无力的耷拉下来,乌鲁西轻哼一声睁开了眼睛,碧蓝的眼睛里还含着层氤氲的水汽。
初醒过来的金发神官,表情带着些许迷茫,不过很快他的目光就变得清澈,井快速完成了往深邃发展的转变。之后夹着疑惑和揣测,打量书记官身上完整的衣服和两_腿—之间。默默徘徊了几圈,才落在了软帕和伊尔·邦尼交叠进袖子里看不清的手。
“刚才……”
“刚才我在帮你清理。”伊尔·邦尼接口道。
乌鲁西的脸一红,身体微不可查的一抖:“你都看到了?”
想要技东西盖上,乌鲁西一侧脸就看到了卡修的披风——这是刚才伊尔·邦尼为他清理时,丢弃在一边的。不过只看了一眼,他就将头转回去没捡,摸索着自己沾满灰的神官服,蜷缩起双—腿来掩饰自己的缺陷。
伊尔·邦尼波澜不惊道:“你的事,很早以前我就知道,并不是这次才发现。”
乌鲁西注意到对方探出袖子的指尖上反射出晶亮的水泽,这个发现让他呼吸一乱。不过他自以为是秘密的隐私,被对方早就探查到,反而让他松了口气:“怎么是你,卡修呢?”
“他在外面反省。”书记官答道。
“是吗?”乌鲁西的眼中闪过道光,“你跟他将事情全都梳理过一遍了?”不然那个直肠子的莽汉,怎么可能认识自己的错误?不过即使这样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就算卡修是被人利用做了枪头,他也不会放过对方,上他这笔债,没那么容易清偿!
乌鲁西眼睛亮的惊人,没注意到伊尔·邦尼藏在袖子里的手掐进了掌心,他问道:“我晕了多久?黑太子不会找到这吧?”
“别担心,他正在跟我的人兜圈子,一时半刻还过不来。”这么损的话,从伊尔·邦尼口中说出,依然是平淡无奇的语调。
“伊尔——”乌鲁西眼眸又闪过一道炫目的光:“你们的人手够不够干掉黑太子?”
书记官的指甲深陷进了手心,被对方眼中迸发的光芒刺痛了眼睛:“乌鲁西,我为什么要帮你?”
“帮我?”乌鲁西紧抿住嘴唇,“这是在帮你们自己,他来这是想搞破坏的,夕梨那妞……”
“他是来捡便宜的。”
“啥?”
“他是来战场捡便宜的。”伊尔·邦尼重复了一遍,“这种临时召集的佣兵很常见。不过见到你,不管他之前的目标是什么,现在都变成了你——是你让他一无所有。”
乌鲁西轻蔑一笑:“这是他罪有应得,他不是还有命在吗?”
“那么卡修呢?你是不是也打算让他一无所有?”伊尔·邦尼问。
乌鲁西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想下黑手让铜面人暗地里解决对方这种事情他会说出来吗?只是脑子里突然闪过卡修做到哭的画面,竟然让他心猛地一抽。
被做哭了不出奇,做的人哭才叫稀奇。比起黑太子的强势掠夺,卡修饱含恨意和痛苦的报复,让他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一时间感慨良多。
只是这仍然无法阻止他将卡修加入死亡黑名单,宅男睚眦必报的性格,注定如果吃亏不报复回来,他连饭都吃不香。
想到报复卡修的画面,乌鲁西激-情那个澎湃呀!完全将书记官视为无物,眼神亮的惊人。
伊尔·邦尼淡淡的语气飘了过来:“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了,怎么样才能让他不再横亘在你心里?”
乌鲁西将几乎脱口而出的“除非他死”消音掉,摇了摇头:“没有——”
“唉……”伊尔·邦尼叹息。这时候他竟然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