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斯多少对对方有一定的了解。当初米坦尼被西台围攻时,妮佛提提没有出兵是因为王位替换,但事后可没少派人去悄悄寻找对方。
“凯鲁的战车队怎么会出动,不怕内乱吗?”像拉姆瑟斯这么聪明的人,稍稍一想,就猜出了事情的七八分真相,“难道夕梨的危机已经解除了吗?不对,他们应该没时间跟凯鲁汇合,难道是领队的擅自做主?你是怎么得罪他的,我记得那个队长叫卡修是吧?”
虽然疑问多多,拉姆瑟斯却放开乌鲁西,动手挑灭了灶火。随着火堆的熄灭,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让某宅男蜷缩起了身体。
乌鲁西闷闷的说:“卡修的未婚妻乌鲁丝拉,这会儿应该已经被处决了,她刺杀了国王,事后自首,卡修大概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想要找个假想敌吧?还有伊尔&12539;邦尼……(说到这个名字,某宅男的语气顿了顿,)他早就想找机会除掉我这个对手了。”
想到自己当从军神官那段时光,卡修总是一脸崇拜的围着自己转,后来却被乌鲁丝拉那种女人迷惑,快速的订婚,某宅男心里涌起了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还有伊尔&12539;邦尼,亏他之前还以为对方可能对他抱有别样企图,真可笑,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不知道是外界的温度,还是从自己心里升起的寒意,乌鲁西打了个冷颤,瑟瑟发抖:“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拉姆瑟斯,拜托你一件事,带我回哈图萨斯,回到都城我就安全了,他们不敢明面上动我。”
“可以,不过我的收费可不便宜。”拉姆瑟斯戏谑道。
某宅男瞪了对方一眼:“你要多少金子娜姬雅王太后都愿意支付!”
“不要用她来威胁我,亲爱的乌鲁西,别忘了我可是埃及官员。”拉姆瑟斯调笑道。他上前勾起对方的下巴,俯下身重重吹了口气,“别装傻了,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拉姆瑟斯是个做事很有分寸的人,之所以不慌不忙,是因为现在已经过了西台边境。凯鲁大军想要追击到别的国家可不容易,所以他们暂时还是安全的。想要追来,除非将军队化整为零,并且不带上战车之类可能会引起他国误会的利器,不过如果对方真的舍弃这一切,还有什么好惧怕的呢?
“拉姆瑟斯,我们的处境不用我刻意强调吧?”拍开了对方的咸猪手,乌鲁西冷笑道,如果用这种方式可以唤起对方的记忆,他不介意揭短:“你不是抓了夕梨吗?怎么一个人在这,不会是被凯鲁追地满地逃吧?”
听到这话,拉姆瑟斯依然笑得不怀好意,事实上他没像原著一样对夕梨产生不纯洁的想法,自然不会在剥光对方擦枪走火时,被凯鲁抓包一路追杀。
吃过大荤,怎么还会惦记清淡小菜呢?也许在这点上,宅男的主角光环终于发挥了一次效果。
拉姆瑟斯救下夕梨,换来的是凯鲁的谢意,对方现在欠下一份人情,等待自己日后慢慢屠宰,不知道为什么在乌鲁西眼中,自己就变成会狼狈逃跑的那一个了。
不过既然乌鲁西这么认为,他就顺着对方的意,增加亲切感。
拉姆瑟斯笑得像只狐狸,异色双眸闪着妖异的光芒:“我们两个逃难的人,能遇在一起也是一种缘分。我还顺手救了你,你该这么报答我呢?”以这种轻浮,就算拉姆瑟斯把自己说得再可怜,也不会让某宅男感到有任何亲切。
有缘不有缘的,某宅□本不稀罕,就算他们俩有缘,那也是孽缘。被对方绕来绕又绕到了自己身上,乌鲁西又气又急:“难不成你还想要我以身相许?”
这种话不能随便说出来的,这不,对方就当真了。
“这可是你说的。”拉姆瑟斯重新压了上去,摩挲着对方光滑的皮肤沙哑道:“既然你自己都开口了,我怎么能不满足你呢?真可怜,浑身哆嗦成这样,如果现在不给你取暖的话,会生病的吧?”
下半身的硬物,来回磨蹭着对方的腿、根,拉姆瑟斯轻轻咬住了对方的耳垂:“宝贝,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宝……宝贝――某宅男被肉麻的又是一阵哆嗦。
耳垂是乌鲁西的弱点之一,被对方一咬,本就发虚的身子更加软了。不过这在拉姆瑟斯眼中,却被看成说中了心思,对方这么配合,他怎么能不卖力干活呢?
拉姆瑟斯是个花场高手,上次那么粗暴对待对方,实非自己的本意,这次打定主意要让对方从身心都感到欢畅,以后再也离不开他,手法越发的卖弄。
从对方优美的脖颈一路下移,在胸前娇艳的突起逗留了一会儿,就滑到了腰间,拉姆瑟斯能感觉到对方的配合和抵触。这种矛盾来自于身体和内心,对方明明身经百战,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却不是个随便的人。
拉姆瑟斯不知道是什么造就了这种矛盾,这种反差让他既欢喜又嫉妒,不过他知道不来点特别的,对方是不会感觉他的与众不同的。
目光在对方的“小乌鲁西”上停留了一会儿,拉姆瑟斯狠下心来一口&12539;含&12539;住了对方,想象中的浓烈味道并没有尝到,也许是因为对方是宦官出生,还身兼神官的原因,身上反而有种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他只在对方和乌鲁丝拉身上闻到过。(他不知道那是肥皂特有的)
舌头灵活勾勒对方口口口口口的形状,挑拨、打转。
温暖的口腔含&12539;住对方,一紧一松的吸&12539;吮,拉姆瑟斯的卖弄并不是一无所获,乌鲁西倒吸了一口凉气,呼吸变沉了。
虽然不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释放,该有的感觉却一点都不会少,乌鲁西心理上的满足甚至还要高于生&12539;理上的。
他瞪大了眼睛抽气,未来的埃及法老,现在居然屈尊就卑主动帮他做这种事情,这真不是一般的刺激。他紧绷住身体死撑了一会儿,就架不住对方的技巧,舒服的闭上眼睛,发出细碎的闷哼。
说来可悲,乌鲁西的这具身体虽然身经百战,却从没有享受过他人的服务,总是被迫承受着,就算流血受伤也不会有人停止,仍在不断的伤害他。
“嗯啊……”乌鲁西仰头啜泣,声音媚得让对方骨头都酥了。
拉姆瑟斯的舌&12539;头,这时候已经不只在前端打转,有意识的照顾后方,萦绕在周围,津&12539;液打sh了乌鲁西臀上的一片。
听到对方欢愉的喘息,拉姆瑟斯决定不委屈自己,手指却轻柔的摸上了对方的后方,有一下没一下的沿着紧密的口口口撩&12539;拨,却不入其门,即使自己的硬物前端,都快溢出了泪。
直到感觉到差不多了,拉姆瑟斯这才抬起头,慢慢沿着乌鲁西的小腹&12539;吻了上去,用自己的口口口代替柔软的口&12539;舌,来回厮磨对方的口口口。
乌鲁西没有抗拒,这个可怜的男人还没享受过这种温柔的待遇,以至于沉浸在其中,感动得要落泪的表情,让对方看出的端倪。
“乌鲁西,你是不是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拉姆瑟斯轻轻咬住的对方的嘴唇,加快了摩挲的速度,这次不是单纯的打转绕弯,而是试探性的入侵。
“想不想要试一试?”
乌鲁西睁开眼睛,迷蒙的眼神中含着迟疑和一份微不可查的期许。
见对方失神的看着他,没有反对,拉姆瑟斯勾起嘴角,将自己挤了进去。
一时间,满室春意。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清水的一章居然发牌了,而且直接锁了,理解不能……
79、重温旧梦
几乎是进去的瞬间,拉姆瑟斯就舒服的呻yi出声,乌鲁西的里面又紧又热,仿佛有无数的小嘴在xi吮挤按他,极致的快?感令他无法自拔的沉醉在其中。对方如同一个老练高明的猎手,诱使他不断深入密林,每一次探寻都唤起对方颤栗的回应,令他升起一股狂野的热情。
可是他却强忍自己的莽撞,更加轻柔的吻遍对方全身,连挺?进都如同遵照着某种神圣而庄严的仪式,一次次重复每个步骤,诚恳中伴随着某种原始古老的韵律。
金发神官柔和中带着治愈意味的语调,断断续续吟唱着圣歌,拉姆瑟斯觉得这一刻自己爱上对方了,不,也许是一种比爱更加强烈的痴迷,在唆使他不断深入,沉溺在其中,就算明知道对方是朵盛开的罂粟,他也要先品尝这最顶级的滋味。
这一刻拉姆瑟斯化身为虔诚的信徒,匍匐在金发神官身下,谦卑而执著的亲吻过对方的脚背、小腿……每一个部位,贪婪的舍不得放过任何一寸仿佛能融化在唇边的肌肤。
将乌鲁西睫毛上欲坠未坠的泪珠含在嘴里,拉姆瑟斯把自己牢牢镶在对方的身体里,双手揽住对方纤细的腰肢,任由对方在他的律动中展现身体的柔韧。皓白的脖颈仰出一个优美的曲线,因为热度而熏出粉色的耳垂,在金发的长发中露出一截,诱惑他上前撕啃。
可是就算心中有将对方整个吞进腹中也不满足的饥饿感,拉姆瑟斯擒住对方耳垂的动作,轻柔的如同两指拈花,充满了对美好的珍视和怜惜。
“乌鲁西……”只是单纯想要叫对方的名字,拉姆瑟斯并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中,隐匿着连他都没剖析的情绪,而乌鲁西回应他的是敏?感的抽吸,一头金发在洁白的身体两旁摇曳生姿。
这更加点燃了拉姆瑟斯的yu火,他很庆幸自己在阴错阳差之下曾经得到过对方。如果不是这样,这辈子他们就要错过彼此了吧?
如今这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就在他的身?下摇摆身体,随着他的挑动,奏出动人心魄的音符,越来越默契的配合他的演奏。
将自己的爱意留在对方身体的最深处,绽放出一朵朵白色的小花,拉姆瑟斯并没有急着抽身而去,就这么拥着对方。他真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对方失神的看着他,双?腿还紧?夹在他的腰上,被漫溢在周围的旖旎一激,拉姆瑟斯感觉自己又硬了。
第二轮在彼此心领神会中水到渠成,只是贪吃的波斯猫在第三轮还没开始前,就被猎人嫌弃的从身上掰开爪子,丢到了一边。
“拉姆瑟斯,你有完没完!”金发神官气恼的吼道,刚才的气氛太好了,居然被对方不知不觉带沟里了,身为直男的某宅捂着脸,内心一阵阵翻滚。
为了证明自己是只矫健的花豹,虽然同属猫科动物却极具战斗力,拉姆瑟斯伸出锋利的爪子和獠牙,重新攀上了对方是身体:“可是你很喜欢,不是吗?夹得我腰都快断了。”
“……¥”乌鲁西能说这是他条件反射吗?自己的反应太丢脸了。
淡淡扫了眼对方,某宅男压住抽cu的太阳穴,洒脱无情的模样更像个付过钱的嫖?客,还对对方之前的服务品头论足:“一看你的动作就知道阅人无数,把我的衣服递给我,你可以滚了。”
“彼此彼此。”拉姆瑟斯的回敬让乌鲁西额头上凸起一个井。不过对方的话却让他为之一愣:“宝贝,要不要跟我回埃及?”
“回埃及……?”
在拉姆瑟斯对乌鲁西一“ji”倾心,试图挖墙角拐人时,卡修和伊尔?邦尼已经骑着快马,到达了离这不远的地方。
“邦尼大人,刚才就是这附近在冒烟。”卡修指的位置,正是某宅男和女干夫翻云覆雨的方向。
年轻的书记官,朝零散分布在红河边的石屋眺望了一会儿,下马将绳索绑在了树干上:“接下来的路我们徒步,别惊动对方。还有……”他吩咐了几句,支开了跟随在身侧的手下,让他们去留意黑太子的动向,在与之相反的地方远远生火。他可是凯鲁身边的智囊团首席,对方要跟他争上风还嫩了点,为可怜的黑太子默哀一个先。
“邦尼大人能肯定夏尔曼神官就在这附近?这里已经出了西台边境,人手分散开来万一您有个闪失……我已经在为冒冒失失把您带到这儿忏悔了。”卡修担忧道。他现在的心情很矛盾,金发神官的安危和是否表里存在差别,让他内心纠结不已,既要保护又要借助其力量的文弱书记官,也让他经受的压力更大。
“卡修你会计算水流的方向和速度吗?”伊尔?邦尼难得露出了微笑,跑来这么危险的战场上实属不智,但为了那个人,就让他放纵一回吧。
“啊?”卡修的表情明显不明所以,伊尔?邦尼将脸转到了湍急的红河上,成竹在胸道:“我会。看来黑太子和你一样,卡修,他不会这个。”
“……”书记官坏死了,这时候居然有心情调侃黑太子,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不过被对方的从容气度所感染,卡修的焦躁被抚平了不少――既然能生火,夏尔曼神官应该没事吧?这样也好,伊尔?邦尼大人都已经特意为他调走了手下,他正好可以跟对方私下里好好谈一谈。
两人轻手轻脚的走到石屋边,就听见里面传来了慵懒的声音:“我不会跟你去埃及的。”
【有人!】两人同时一惊。这个声音是乌鲁西的不会错,那么牵扯到埃及的旁人,难道是……拉姆瑟斯!
卡修刚准备拔剑自卫,就被书记官伸手一拦,伊尔?邦尼捂住对方的嘴,无声张合嘴唇说道:“别动,安静。”这是要静观其变。
卡修虽然激动不已,习惯听取书记官发令的他,还是强行按捺住内心的骚动,他略一计算拉姆瑟斯和自己对上谁会赢,得出的结论是未知,而他身边带着个没战斗力的文职人员,更是放不开身手。
伊尔?邦尼见对方被自己拉住,轻轻呼了口气。本以为乌鲁西是一个人,没想到武艺超强的拉姆瑟斯也在。这时候露面会发生什么,他隐约能推测出,总之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战斗力上拖后腿了。
两人贴在外面偷听里面的对话,而屋内的两个并没发现。拉姆瑟斯道:“乌鲁西,现在的局势你也看到了,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不考虑。”金发神官一口回绝道,“我不会去埃及,因为这西台……我有割舍不下的人。”
那温柔至极的语气,如同轻抚在云端上,拉姆瑟斯心里泛起到了醋意,酸溜溜道:“是你的情人?他在床上的技术有我好吗,看你的反应就知道,他总是弄疼你吧?”
门外,卡修的手握在了剑柄上,惊骇的眼神中闪过一道锐光。他想起了乌鲁丝拉在牢房里说的那些话,那些颠覆神官美好形象的话,难道是真的!
乌鲁西懒洋洋躺在拉姆瑟斯铺设地面的斗篷上,没理会对方急于攀比的心理。他说过要在修达殿□边,一辈子不离不弃,这种感情跟对方这种用过两次的床?伴不一样:“拉姆瑟斯,你的技术不错,但还没好到让我神魂颠倒的地方。”
“那么我们再来一次?”拉姆瑟斯相邀道,“这次我会使出浑身解数,干到你满意为止,要不要现在来试一试,宝贝。”
一墙之隔的卡修已经快抖成筛子了,要不是伊尔?邦尼拦着,他真想一脚踹开门,质问里面的这对狗男男。
“呸。”金发神官唾弃道,毫不客气的指挥起对方来,“拉姆瑟斯,把我的衣服递过来,冷死了,没看我还光着呢吗?还有我的剑……见鬼,你踩到我的内?裤了,快给我闪开!”
“这块用来裹你臀部款式奇怪的布料叫内?裤?脏了就别穿了,我还是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模样,诱人极了。”
“滚!”
门外,留着清爽短发的俊朗男人,脸上出现了凄厉之色,满是血丝的眼睛,冷得让人心颤。
而年轻的书记官松开了钳制对方的动作,双手交叠进袖子,指甲掐进了手心。
80、重温旧梦
即使门外的两人内心饱受煎熬,门里温存的两男也对此毫无察觉。金发神官将自己的衣服披上身,尽管它还sh漉漉的。内·裤被弄脏了不能穿,乌鲁西神官服下什么都没有,因为sh冷,他没有将衣服的绳带立刻系上。
这么半遮半掩的袒露肌肤,别有一番风情,拉姆瑟斯背过身去,从墙角找到了对方的铁剑,低头时用眼睛余光瞄到自己下半身撑起的帐篷,竟有种能跟手里铁器硬度媲美的错觉。
他从自己的行李里拿出了一件干净衣服,放到了对方手里:“这件衣服借给你穿。”
不过这个温柔动作,对方并没有领情,冷哼道:“不需要。”
“为什么?”
乌鲁西垂下眼睑,想起红河的流向。能在这遇见对方,说明拉姆瑟斯的目的地不是西台,而是埃及。对方还说什么帮忙的代价高,要用肉偿,分明就是打算吃完了拍拍屁股走人忽悠他而已。虽然没把这次一时糊涂的失足事件,当成是交换筹码,但乌鲁西想起来还是会不舒服。
“你没打算回西台吧?”金发神官嘲讽道。
拉姆瑟斯大方的承认了:“是,我接到了调令,就跟你那次……预料的一样。”他想起了某个下雪天,语气顿了顿。那天他们同乘一匹马,对方问他什么时候调离,虽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却让他不由联想到了另一个下雪天,他们俩在雪地里的激·情。
乌鲁西将衣服丢回给他,的说:“你借给我,我以后还要还你,不需要了。”眼中带着嘲讽,仿佛是一下子就看透了对方的伎俩,他重重的强调道:“我不想跟你纠缠不清。”
“真是无情呀。”拉姆瑟斯揶揄的语调中,透出淡淡的痞气,“你真不跟我回埃及吗?考虑考虑,那可比西台好多了,不管是环境还是——人。”
“跟你回去当男宠?”乌鲁西犀利道,“拉姆瑟斯,你能给我什么?”
“我在埃及的势力超乎你的想象。”拉姆瑟斯凑到对方脸上吹了口气,不过在见到乌鲁西的避让后,轻轻摸了把对方的脸叹息,“算了,现在说了你也不信,这次就当我欠你一件事没做成,以后有事找我,我绝不推托。”
某宅男一听来劲了,让未来法老欠自己一件事,在以后的生活中要增加多少保障呀?如果自己带着王太后u子在西台混不下去,还能去埃及政治避难。
想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猛看向对方,露出了魅惑人心的笑容:“这可是你说的,未来的法老不会失信于上过两次床的枕边人吧?”
门外,急红眼的卡修被书记官硬拖住才没有撞进屋,不过牙齿已经咬的格格响。他抓住剑柄的指节爆出了青筋,当身边的人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压制他的冲动时,他气恼的回过头,惊讶的发现书记官脸上可怖的阴霾,气势竟跟凯鲁殿下别无二致,甚至因为内敛,反而更加让人感到压抑。
门里,拉姆瑟斯吹了个口哨:“当然不会。乌鲁西,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未来法老?你的眼光很不错。”丝毫没掩饰自己的野心。
乌鲁西好奇的盯着对方,说实话,对方不是个色令智昏的人,应该知道一个承诺意味着什么。特别是随着对方地位的一步步提高,这个口头约定也会越来越有分量。这么轻易答应下来,难道拉姆瑟斯真有那么一点喜欢他?
这个想法被某宅男飞快的驱散,却没有感到厌恶,而是泛出淡淡的甜味。他满脸黑线的恶狠狠道:“把我的剑给我,别拿在手上玩了,我们现在就分道扬镳,你去你的埃及,我回我的西台。还有……记住你的话。”
“记住我喜欢你吗?这种事不用你提醒我也忘不掉。”拉姆瑟斯把玩着铁剑,却没有递过去的意思,“真是把好剑,就给我当定情信物吧。”
“不行,这剑不能给你!”
拉姆瑟斯异色双瞳泛起一道涟漪:“小气。”
委屈的语调居然让乌鲁西感到对方在撒娇,太不可思议了,一定是他的幻觉。
不过乌鲁西还没发作对方居然想贪墨他的宝贝,对方已经将铁剑递到了他的手边:“给,我不会要你的武器,放心吧,你一路回去有它傍身才更安全。”
乌鲁西惊讶的看着对方,搞不清对方是真这么想,还是被驳了面子才找了个体面的借口:“你——”
就这么一怔神的功夫,对方已经快速在他的唇上印了个吻:“定情之吻。”含糊的解释了一句,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门外,伊尔·邦尼拍了拍卡修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先离开这里,在对方告别前,避到屋后对方看不到的地方去。卡修又惊又急,不甘心的往石屋厚实的墙壁狠狠蹬了一眼,轻手轻脚跟在了书记官身后。
门内,某宅男脸都黑了,居然又被占便宜,不可原谅!神棍模式自动开启,他庄严神圣宣布道:“拉姆瑟斯!你是注定会成为法老的男人,这不是猜测而是我看到了,我是个神官,神告诉了我一切,所以……”
“所以?”
本着恶心对方的目的,他郑重其事道:“所以等你当上法老后,千万别躺在自己的陵墓里,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
“不然三千年后你的木乃伊会被买到博物馆,放在简陋的木板上供人参观,直到一个多世纪后,一群砖家捏着你萎缩的小,对你ct扫描,然后惊呼,啊!居然真的是拉姆瑟斯!然后拍成纪录片,在央视重播一遍又一遍!”
黑线黑线——
乌鲁西这是在咒他吗?虽然听不懂,不过拉姆瑟斯还是被囧了,以至于带着自己的行李离开时,还有点恍惚。
躲在墙角后面的卡修和伊尔·邦尼,探出头来看拉姆瑟斯骑马扬尘而去的背影,目光同样泛着寒光。他们转移时,正好错过了金发神官的一番惊天言论,以至于事情发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他走了——”卡修咬牙切齿道,自从未婚妻死掉,阳光般的笑容就从他脸上消失了。
年轻的书记官发出了一声轻轻的长叹,惆怅道:“卡修,我们也走。”
“啊!伊尔·邦尼大人!”
伊尔·邦尼淡淡的说:“你来找他,是他想问什么?”如果是想证实表里不一,因为卡修的关系他已经看到了,没想到乌鲁西除了内心狠毒外,还有这一面……
捂住胸口,为对方悸动的心在一阵阵抽cu,书记官的面瘫更严重了。
心思被看透的卡修只诧异了一下,却一点都不意外,但夏尔曼神官神圣不可侵犯的形象在心中彻底崩塌,让他的信仰龟裂成了碎片,昔日对金发神官的仰慕都化为了巨毒,疯狂侵蚀着他的神经。
他的未婚妻乌鲁丝拉,那个美丽善良的女孩,被屋子里那个贱-人沾-污了,现在居然还让他发现,对方是个男女通吃的yi-荡男-娼!
“乌鲁西·夏尔曼!”拔出武器,卡修就要往屋里冲,伊尔·邦尼一惊之下赶紧去扯对方的衣服,但能没拉住对方,等他再去拉时,对方已经踹门而入。
门里的人根本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冲进来,在看清来人是谁,乌鲁西发出一声惊呼:“卡修!伊尔·邦尼!”从铺在地上的披风上一跃而起,却因为想独自清理,没有及时穿好sh漉漉的神官服。
白皙如玉的肌肤瞬间晃花了卡修的眼睛,却也让卡修心里升出了更多怒气,越是仰慕对方,现在越有撕裂对方的冲动。这个骗子蛊惑了他!让他像个傻瓜一样,即使未婚妻临死前的坦白都没让他取信,非要跋山涉水跑来寻找真相,却看到让他崩溃的一幕!
“卡修,不要冲动!”书记官这次终于拉住了对方,不过两人的行踪已经曝光了。
金发神官举起铁剑戒备的对向他们,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你们……居然找到这里来了!”sh漉的神官服贴在身上,虽然没有系好却也没完全暴露,只是身体的曲线,在衣服下若隐若现。
“卡修,冷静点!”即使到了这一步,书记官依旧没放弃劝说,想要息事宁人。
“伊尔·邦尼大人。”卡修手里的剑垂下,侧过脸去百~万\小!说记官,就在伊尔·邦尼松了口时,卡修扬起手刀,一下敲在他的后颈上。
年轻的书记官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在陷入黑暗前,他听见对方说:“对不起,这是我跟乌鲁西·夏尔曼两人之间不得不解决的事……”
伊尔·邦尼从没像现在这么痛恨过自己文弱的身体。
乌—鲁—西——
作者有话要说:即63章被连发9牌后,78章被连发了17张,我家可怜的编编差点崩溃了,哈哈哈。
这文收藏过8000了,感谢大家的支持,铂金爱你们!下一章明天更新,大概还是夜里。
关于博物馆那段,大家可以去看我文下的长评《拉姆瑟斯你节哀》作者:邪狐怪论那条评笑抽了,锤地。
81、重温旧梦
乌鲁西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这算内讧吗?不过现在是一对一,前景似乎对他更有利:“你要跟我解决什么问题,卡修?好久不见了,我很怀念我们一起在军营里的那段时光。”
“举起你的剑!”卡修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眼中似乎有泪水要溢出来,但那层波光,也许只不过是太阳反射带给乌鲁西的错觉,“夏尔曼神官,我要跟你决斗!”
“决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乌鲁西嘲弄道,“为什么?是什么理由让你要对一个昔日赐福给你的神官拔剑相向?”
卡修悲伤的紧抿住嘴唇,保持着战斗的高度警觉,眼睛一眨不眨的死盯住乌鲁西不放:“乌鲁丝拉!我的未婚妻乌鲁丝拉,是你害死了她!”
“那个女人——”乌鲁西语调中透出了轻蔑,“她不是刺杀国王的凶手吗?她自首后被绞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屑的语气激怒了卡修,对方怎么能用这种语气,去提那个善良的女孩?
卡修忿忿道:“她不是凶手,你才是,乌鲁丝拉都告诉我了,你才是刺杀国王的真凶!”
乌鲁西的表情一滞,那女孩喝了黑水后居然曾经清醒过吗?那她现在到底是死是活?真是个不安分的麻烦。
不过不管怎么样,口说无凭,一个甚至不是贵族出生的女官,还能指责神殿任职人员吗?简直是痴心妄想!乌鲁西转瞬间就想通了一切,唇畔荡起一缕圣洁的微笑:“证据呢?”没证据你说个锤子呀!以为我会傻到自己承认吗?
“……”卡修一时间无言,他还真没有证据。不过金发神官的笑容惨痛了他,圣洁的表情配上若隐若现的妖娆身体,这种反差太刺激人了。文人间比拼靠嘴,卡修是个军人,笨嘴拙舌,这时候只能上武力了。
“我要为乌鲁丝拉报仇!”卡修说这话的同时,挥剑向乌鲁西袭去。叮的一声,铁剑撞上铁剑,在空气中迸出星火。
乌鲁西的表情凝重起来:靠,这小子来真的!只这么一下,他就感觉腰间的酸软,有一道粘-稠的液体,正因为用力过猛,从体-内滑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落在了灰堆上。
“下-贱!”这一幕更加刺激了卡修,他以为对方是个苦修神官,与其他人不同。甚至因为午夜梦回时曾觊觎过对方,往自己身上浇过一桶桶冷水,为自己的肮脏思想忏悔。
没想到对方只是个心思恶毒的男-娼!在他面前装模作样,将他骗得团团转,却跟拉姆瑟斯发生过两次关系!那个埃及驻军队长只不过刚来西台几个月!
最让卡修悲伤的是他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