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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同人]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GL_第69章

    ,就为了防止捕猎时被猎物嗅到猎手的味道逃出捕猎范围,同时也防止其他大型动物黄雀在后,察觉到猎手存在反被当做猎物吃掉。简单来说,那就是一些白色粉末,没有味道,因为叔叔家就在树林口,所以逃进树林时我刻意跑去叔叔家拿衣服裹了一大包,我一路跑,一路撒这种粉末,味道已经断干净了。这个洞穴四周我也撒了,这树林紧挨着大海,海潮味很快就会把味道全部遮盖掉。所以说,一时半会,它还找不到我们,我们趁机会要抓紧把船造出来。那怪物应该不会游泳,出了海就安全了。”

    “等等,我听着还是不对,感觉你好像是刻意冲着我们来的,一般逃命都是荒慌乱乱的,可我觉得你却像是有目标,一开始就瞄着这里来的。”汉库克说道。

    阿馨费力站起来,身子晃晃悠悠的,腰部的骨骼还咯嘣响了一声。他沿着船走到最后方,摘了墙上一支火把,随即向两个人做了一个手势,示意让他们跟上。

    “你们看了就知道了,我的打算是在这里避一阵子,等鼠精认为把该吃的人都吃光离开这个村子的时候我再想办法逃到别的国家,或者造船自己离开。”

    “那里面有什么东西么?”汉库克望着里面黑兮兮的深洞。

    “你们过来看就知道了,肯定有用得上的东西。”阿馨把火把往前一探,向洞内走去。

    汉库克疑惑地望了望路飞,不知这个人值不值得信任。路飞拿起两支火把,把左手那支递给女子:“不要紧的,阿馨不是坏人。”

    “啊……”女子有些复杂地望着阿馨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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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09

    洞穴内逶迤狭窄,将近有一百米深,因为里面过度黑暗,汉库克不大愿意往里面深入。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路飞倒是进去过一次,看里面没有异常的大型动物便安心出来了。

    洞穴越走越逼仄,道路几乎是蛇形延伸,走几米就要拐一个将近90度的转角,下一段路被黑暗的转角完全遮蔽,每转一个角都令人产生各种复杂的幻想,猜测下一段路是否安全,是否会有野兽或者怪物。过这种洞穴的弯道时,随着脚步移动,视线完全探到转角石壁另一端的过程中,会有一个最为痛苦的心理上的“恐怖点”,即是:在那个自己即将转过转角看到下一段路的全貌、却又没完全转过来的那个“点”。过了那个“点”,便会看到完整的下一段路的情形,有没有“东西”,就取决于那个时刻。那个“点”过了,就是“现实”,即便真有什么东西,起码心理上幻想的巨大恐惧不会折磨自己,只要面对那个“现实”即可。路程不过一百米,但每一个转弯都给女子带来不大不小的震撼。她心里想的最坏的局面就是:在即将过那个“点”的时候,在自己正想探清转角另一端有什么东西的时候,一只瞪圆眼珠、呲着尖牙的鬼也抱着同样探路的心情两手扒着石壁探过身来。而且是比女子早一秒探过身子的。于是女子刚刚将身子探去的时候,便有一头瞪着红眼珠、满脸白毛的怪物和她脸对脸贴在一起。她和妖鬼最大特写地相互凝望几秒,可以明显感受到它身上的体温和潮热的呼吸,看到她的同时,妖鬼眼球里的瞳孔俄而缩成一道黑色竖线。女子叫都叫不出来便昏厥过去。如果真这样,路飞大概会看不起自己吧。其实这件事她谁也没告诉过:其实她是非常怕鬼的。

    三个人一人举了一支火把,火把发出迅猛燃烧的哔叭声。三个人的脚步不一,显得很凌乱,并且愈往深入脚步声愈是沉厚深邃。脚步的回音层层叠叠萦绕在墨黑的筒形空间里。汉库克跟在路飞后面,不愿看别处,紧紧盯着路飞背部——红色坎肩上的一条灰长褶皱。她真想揪着他的衣服前行,有一度她甚至把手放到距路飞的衣服边仅有两公分的地方,手指摆成随时掐捏的姿态。但她并没有碰触他,她认为自己在路飞面前表现得一定要很勇敢很自信,男孩应该都喜欢这样的女孩。

    三人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形成一股固定的音阶,好像小提琴手不断重复着同一个节奏。浑厚的脚步的回声把四周的空气打出固定的形状,闷重的声块奏出一种“深夜的宁静小镇中、摆放在废弃房屋旁的巨大水泥管”的感觉。汉库克沉浸在这固定的声音中,意识慢慢遁入那废弃房屋的深邃黑暗中。汉库克一手端着火把,一手小心翼翼扶着石壁紧随着路飞,尤其转过转角的时候,身体跟得非常紧凑,好像要贴在一起,视线犹如打毛衣的钩针般牢固地勾刺在路飞的脊背里。不让恐惧幻想有丝毫的可乘之机。在她完全习惯这个交错凌乱的脚步声的时候,她偶然听到一丝不属于三人里的“节奏”之外的声音。那声音就好像懒着抬脚走路的孩子用拖鞋在石路上嚓嚓蹚出来的一般。女子有些惊慌了,原本故作镇定的眼皮顿然张开了半公分。好像有什么东西跟在身后。到底什么玩意儿啊……她在心里开始自己吓自己了。忽然觉得她扶着墙壁走的手会忽然碰到一个毛茸茸的妖鬼的爪子一样。这么想的同时,她即刻把手抽回来,埋着头、两手抱在胸前紧紧抓着火把,好像是生命的希望之光一般。随着不断深入,那“嚓嚓”的声音越来越频繁了,前面的两个人好像丝毫没有察觉,难不成是自己敏感了?是错觉啊?她感觉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了。声音掩埋在他们的脚步声里,好像远远看着一只藏在团团大雾中的白狐狸——似乎什么都没有,但若静下心来,确实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存在。

    她悄悄吞了口水,这吞口水的声音她自己听得一清二楚。该怎么办呢?是否该通知路飞后面有奇怪的声音?但若真是错觉怎么办?那丢死人了,而且是在路飞面前。死也不要。

    可这么放着也不是办法,为了消除不安,汉库克稍稍双手用力攥着火把,用将将把火把上的火甩出声音的力度,转过身照向后方。身后逼仄的一团糟的黑暗顿时被红色的火光烤亮了。女子好像端着枪定定指着劫匪的警官一般,用火把定定指着背后的隧洞。视界里的隧洞的画面由大块大块的黑色、红色和灰红色的斑块组成。她冥冥中见到他们刚刚转过来的那个转角的石壁旁有什么东西在扒着墙看着她,确切说那只是个人形黑块,黑块只有膝盖那么高,女子用火把指向“它”的时候,那黑块唰一下又缩藏回去了。活像是扒着墙偷窥着他们的妖怪被察觉到以后在连忙躲藏。即便是个魔王手下的小杂鬼也够可怕的了。他们正被鬼监视着。这回又该怎么办呢?那东西真的是鬼么?还是因为长久在黑暗里看着这三团火把,在视网膜里产生的光幻影?毕竟那也只是个和鬼很像的黑块,人看完亮的地方再看漆黑的地方时总能见到乱七八糟的东西。

    汉库克沉默良久,然后单独拿着火把,鼓起勇气去后面的那个转角路一探究竟。这一举动完全是出于“实在不行就大声叫,反正有路飞在”这样的想法而提起的勇气。她拎着火把逐渐靠近那个转角的“恐怖点”,转角所阴翳的石路在渐渐进入她的视野,这一过程中她心理震荡着恶魔尖叫般的恐怖,她吓得头皮发麻,随即好像不想活了一样以最快速度冲破那个“恐怖点”。最后身子是几乎飞跳过去蹿到转角口的。她看到了转角另一端的全景,什么都没有,仔仔细细看了每一个角落,真的什么都没有,静悄悄的,安然无恙。手上攥出汗的火把哔叭燃烧着。两只巨大的蛇形耳环在脸旁一晃一晃。泛着金敦敦的光。

    “喂,汉库克,你怎么了?”

    不远处传来安心的路飞的询问声。女子喘着粗厚的气息,说了句“没什么”。随后折返回去。这大概是场面对自己的战争吧,是一次面对女性恐惧心的自我超越。

    【鼓起勇气,我可以打败自己。】

    来到洞穴尽头,尽头石地上有个草床,草床上有蓝色的很大的床单,有双人用的白棉被和羽毛枕头。在床前,沿侧面石墙的地面上整齐摆放着一排什物:搪瓷盆、装满水的水壶、两个陶瓷杯、几条毛巾、牙具、碗盘、一些衣物和装有针线的小木盒子。馨说人活到一定阶段,上有老下有小,在家做起某些事来就变得格外不方便,所以他刻意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时不常就带上妻子到这里住上几天。他得意地说着,旋即从枕头下面取出一盒用了一半避孕套,好像在展示什么发光宝物一样,倏然转过身来“将将——”一下展示在汉库克和路飞面前,说:“从你们的衣着看应该是外国人,但我想外国人应该也认识这东西吧,你们应该也使过。”

    说罢阿馨又被打了。挨打的声音犹如放鞭炮一般。稍后,阿馨浑身是血站起来,看起来更虚弱了。指着面红的汉库克憔悴地解释道:“我意思不是说你和他使过,是指你们国家的人是不是也用此类商品……”

    汉库克心中小鹿跳得快发疯了,面颊如烧红的水壶铁皮般冒散着腾腾热气,在刚刚,她不但联想到她和路飞在这草床上结合的画面,还想到她怀抱着他们的女儿面色温柔地喂着母乳的样子。

    因为在洞穴的尽头找到了不少被子床单之类的床上用品,故此船帆的材料也不愁了。汉库克把被单和棉被缝接在一起,路飞按照阿馨提示的无味区负责伐树,阿馨则在洞穴内用柴刀、斧头和刨子把路飞抱进来的树木去皮打磨,根据汉库克的指示打削成理想长度的柱子或木板。因为阿馨有过木工基础,所以做起事来动作格外麻利,三个人一起劳动,和两人制船时相比效率高了许多。如果这么马不停蹄地做下去,想必翌日早就可以出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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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10

    深夜,路飞又困又饿。他骑在一棵伐倒的小树上用柴刀去除多余的枝叶,只保留主干部分。阿馨不让路飞锯超过他腰部粗细的树,也不让锯5米以上的树,只能锯一些小树,他怕大些的树倒下来的时候在树林里太过明显,会引起鼠精注意。

    路飞的肚子开始叫了,不断重复同一个动作会使脑袋结冰僵化,脑里的那些齿轮慢慢停止运作了。

    东方的天空依然火光冲天,好像一只巨大的摇摇欲坠的过年灯笼。在这样的“节日”里,村里很多很多人都一同去了永远没有悲伤的地方。

    “老朽不是看花眼了吧,这里竟然有幸存者,老朽以为没有希望了呢。”

    这是一个老头的声音,就站在路飞身后,路飞吓一跳,完全没有意识到,猛然转过身,看到那个拄着拐的老人。老人头戴一顶蓝色的毡帽,身上穿着靛蓝的大马褂和浅灰的粗布裤子。面黄肌瘦,戴着一副圆圆的黑框眼镜,下巴上有手掌长短花白的山羊胡子。大马褂腹部的位置破了一道扣子,里面有血迹。这老人受伤了。

    “老伯!不要紧吧,老伯,怎么伤成这样?!”路飞赶忙把老人扶到倒下的树木上,“你被鼠精攻击了么?放心吧,我们在造船,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老人捂着腹部长吸口气,眼神忧悒地望着东方的红色天空,旋即,缓缓地侧卧下来。而这时老人才把那口气长长喟叹出来。

    “恐怕……老朽无福消受了……真是劫难啊……偏偏被我们村子赶上……”

    听到洞外有动静,阿馨放下手里的活儿拿着斧头赶了出来。老人的腹部在流血,看样子快不行了,阿馨赶忙又返回山洞,叫汉库克拿一些碎布条来给老人包扎起来。

    “村长!坚持住啊,您怎么伤成这样?!您的儿子呢?他不管您了?!还是被吃掉了?”阿馨急促道。汉库克边为老人处理伤口边说道:“这老人家是村长?”

    “我们这种穷村子之所以能坚持到今天,多亏了有村长带领,我们的渔业就是由村长向政府申请,向全国推广开来的,还有村里很多户的农业和旅游业,村长救活了很多原本活不下去的穷人,村长是我们心中的救世主啊!”

    “汉库克,你懂一点医术吧,”路飞说道,“这么好的老伯,你一定要救活他!”

    汉库克点点头,一圈一圈缠着布条,动作很细腻、迟缓:“布条不多了,路飞,帮忙再去洞里拿一些吧,就在船头的围栏上。这个血……伤口太深了,光这些布止不住的。”

    “唔!”路飞迅闪地起身跑去洞里。

    “老朽……看来老朽只能到这里了……对不起,劳你们照顾,你们不要管老朽了,老朽已经不行了。”

    “你说什么呢村长,你还要坚持下来,带领我们重建村庄啊,再绝望的事,大家一起做,总有一天会东山再起的,我们重新找一个岛,再一起生活。我们到时候还推选您做村长。”

    老人诀别一样朝他慈祥一笑:“对不起了,村子都这样了,怎么还好意思继续做村长呢,对不起……老朽没有尽到村长的责任……”眼角的皱纹温柔地推上去微笑着,眼泪由皱纹的沟洄缓慢淌出。

    “是啊,你没有尽到村长的职责。”

    阿馨语调即刻改变了,脸上温情的表情唰啦垮塌下来。阿馨朝汉库克使了个眼色,女子神会到,猛然勒紧手里的布条,给老人捆绑起来,旋即女子揪着老人的脖领往上空一抛,阿馨抡起月牙形的巨大斧头照老人半身砍过去。

    刚刚出洞口的路飞刚好看到这一幕——在半空圆澄澄的青色月盘的辉映下,老人的身体在月盘中被斩成两段。路飞两颗大眼球“嗵隆——”一下飞出来老长,呲着尖牙朝两人怒喊着:“你们两个混蛋在干什么——”接着跳过来一拳朝他们打来。

    因为被路飞叫做“混蛋”,汉库克心情沉重“嗵”地跪倒在地上,背后冒散着乌云一样的物质。女子跪倒后刚好躲过这一拳,于是又把后面的阿馨一拳打翻过去。

    路飞就势骑到阿馨身上,眉间蹙着野兽般的黑色怒气朝男子猛打“橡皮机关枪”。尽管不是“橡皮”。

    “我终于知道了,原来你们俩都被鼠精寄生了——去死吧——”

    阿馨仰在地上呲着兽牙连连招架:“不是啊路飞!你误会了!”路飞不停解释,一直打着“天马流星拳”般的乱舞拳法。好比在d《幽游白书》的格斗游戏中,使用浦饭幽助时不断狂点重拳键。阿馨快不成了,喊出一股子老北京的腔调:“不是……我ca,你丫别打了,疼着呢!”

    “我不管那么多,先打死再说!”

    “都鸡8打死了还怎么说啊!”阿馨手臂都被打肿了,真是暴风雨一样的连续拳击,男子侧目望着仍在“受打击中”的汉库克,“我说那大姐啊,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啊!”

    阿馨好生劝道,夸了不少“你特别漂亮、你天下下一”之类的违心好话,汉库克终于清醒过来,把小野兽一样的路飞拉开。阿馨捂着被揍痛的眼睛指着那断成两截的老人的尸体,激动道:“你看好了,那个本身就已经是尸体了,鼠精ca作那个来打探情报的,这个老人根本就不是村长,只是个瘸腿的杂货铺老板。鼠精并不能共享尸体脑中的记忆,所以它也不知道自己ca纵的人是不是村长。刚才我在洞里看到你搀扶着一个老人的时候我就已经和汉库克大姐商量好了,我是在诈他,知道不,他一旦承认自己是村长,那肯定是鼠精寄生的。”

    “嘻嘻嘻……你说对了……”

    说罢,那地上断成两段的老人尸体开口了。声音尖尖细细的,完全不是之前那老人发出的粗沉沙哑的嗓音,甚至觉得这都不是人类可以发出来的声音。汉库克感到后脖颈由下至上窜来一股寒意,犹如雪女的指尖轻轻撩勾着皮肤一般。女子往路飞身后躲了躲,恐然地望着那段上半身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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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01

    “妈的,这畜生还没死……”阿馨轮着斧子凑过去,“传说你这样的鼠精都是聪慧过人,没想到你会选择一个跛脚的老头追到山里来,你看了也应该知道啊,那老头瘸得挺厉害的,平时进货都是靠儿子和老伴儿,你却瘸都不瘸……对,你好像只是控制尸体,感受不到尸体上的伤痛是吧。真走运,感受不到痛就死了……”

    那鼠精“嘻嘻嘻……”地笑着,音调比刚刚高了许多。

    “你这畜生笑什么?!你知道你杀害了我多少同胞么,别以为我就会这么轻易让你死掉。”

    那老人的尸体上半身平躺在倒下的树旁,那棵树已被去皮正准备搬进洞里,下半身落在三米外的树墩后面,一只脚搭落在树墩上,另一脚微微弯曲平放。一只黑布鞋脱落到一旁,里面没有穿袜子,脚部白苍苍的,已经长了尸斑。老人只顾“嘻嘻——”恶笑着,好像发了疯一般。愤怒的阿馨挥起巨斧“嘡——”地斩断老人头颅。老人的脑袋咕噜噜朝前方滚了2米左右,面部背对三个人停下来。阿馨拖着斧子又跟过去,准备挥第二斧的时候,那头颅倏然朝他转过头来,嘴巴咧扯到人类无法到达的极限的地方“嘻嘻——”长笑着,脸上油腻腻的褶皱里好像接连破掉的泡沫一般接连张开无数只眼睛。路飞有些看傻了,被汉库克勒在手臂里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

    “啊——他原来是鼠精——”路飞惊叹道。

    另两人腐烂地瞥了他一眼,不爱理他。阿馨用斧子尖部的木头顶着那一脸眼睛的脑袋,他不断扭转着斧头的木柄,那些眼珠噗嗤嗤溢出血来。他这么戳拧了足有5分钟,5分钟里那头部一直没有停止笑声。路飞过来劝阿馨:“停手吧,它只是鼠精生下的分身,就算折磨它、杀掉它也不算为同胞们报仇的。”

    汉库克看了一会那血肉模糊的人头,随即转身呕吐了。那东西长得实在太恶心了。而且还一直发出那种怪笑声。

    怪笑?汉库克的思路忽然被卡住了。随即她忽然想到什么,赶忙朝两人喊道:“哎——你们快杀掉它!别让它笑了!”

    “是啊,我也觉得它在鄙视我们。”路飞回道。

    “那是种特殊声波,是信号啊!!它在给本体发信号!大鼠马上就要来了!”

    那满是眼睛的脑袋“嘻嘻”笑着,用残缺不全的音调说道:“是……呀……”

    “你他娘的!”阿馨一斧子把那脑袋敲碎了。残碎的脑浆中隐隐看见一只背上长满眼睛、身上没有皮的血淋淋的老鼠。它的那些声波已经传到高空遥远的地方。成为幽蓝夜幕下绝唱般的邪恶乐章。

    “这下完了……”斧头丢在一旁,阿馨跪倒在地上,两手支着泥土地,“大鼠很快过来了……如果让它发现这里,发现这艘船的话它一定会破坏掉的。咱们折一些树枝把洞口遮住吧。”

    “没用的,走吧,”汉库克环顾着四周随处是被伐过的树墩,“这么大的洞口,遮盖起来的话未免显得太不自然了,而且这些被砍伐过的树木也是。”

    “快走,那东西随时会来的,把命留下来再做多少船都可以。”路飞拾起地上的柴刀,“马上走!”

    “去哪?”阿馨说,“去除味道的粉末已经没有了。”

    “往海边跑,”汉库克指了指密丛深处海风吹来的方向,“那些海潮味会帮我们掩盖味道的。我想那鼠精应该是按地理位置,按次序依次袭击村庄的,我们去那些它袭击过的村庄,它应该不会想到,就算被它嗅到味道,为了仅仅三个人再回一趟空芜的村落也不值得。”

    “不亏是七文海老师!”

    路飞赞叹道。阿馨也表示赞同。随即几个人即刻动身往通往海边的密林里钻去。路飞走在最前面,用柴刀劈开重重杂草。因为洞穴所在的位置离海边很近,所以跑了不到十分钟就见到了淡黑色的海平线。

    “到了,是大(海)……”

    话音没有完全发出来,跟在最后面的阿馨倒下去了。路飞和汉库克转过身,还未来及享受这皎洁沙滩的柔滑月色,便见到了那怪物。它下手前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可疑的声音,连身旁的气流都没有丝毫改变。那树丛好比是一道墙,原来那怪物早已推断出他们的行迹,一直在“墙”后等待他们推“门”而入。待他们完全进来的时候,它便从他们身后出现杀掉那个看起来最难吃的家伙。

    阿馨的背部被他深可见骨地划了三道爪痕,脊背由肩膀到臀部皮开肉绽迸出血来。他趴在血泊里一动不动了。路飞叫着阿馨的名字,同时又为那东西的外观生起头皮发麻的恐怖感。路飞身后的汉库克则是一屁股坐倒在沙上全身酥软,双腿带动着身体连忙往后蹬退几步,两眼圆睁睁惊愕地望着它——那东西已切切实实站在自己面前,比传说中的似乎更据震慑力。足足两米高、用双腿站立的人形老鼠,全身好像剥了皮一般,油状的血色黏膜淡淡敷在赤红的肉体表层。头部硕大,光溜溜的头部镶满眼珠。那些眼睛大都已闭合,但依然可以看到那些令人恶心的大大小小的眼眶和眼皮。它的鼻子很长,顶端有个淡灰色的鼻尖,鼻子两侧有数根又黑又长的胡须。每一根分明可见。脑袋靠后的地方有一对背到后面的没有皮的圆圆耳朵。整体看上去似乎不那么协调,手臂长,两腿短,但都很粗壮,满月照射下,可以清晰看到它双臂上了厚实过分的肌肉。它的双臂完全不合身体比例,活像只黑猩猩。而它的双爪又更为巨大,甚至还不合那过大的手臂的比例。两爪各有三根手指,每根手指都有着金属质感的又长又弯的深灰色爪尖。

    那东西流着红褐色的口水,牙齿如锯齿般白长锋利,活像当年鱼人恶龙的牙齿。它的牙齿要更多更密,有些牙齿是畸形的,尖牙上又长出数颗细小的尖牙。身后摆动着一条带有环形纹路的超过自己身高的又尖又长的肉色尾巴。

    这是真正的百目怪,真正的食人鼠精。这种高度、这种怪异的物种的存在令人瞠目结舌。灵魂中央有一条控制身体中枢、弹性很好的筋,这条筋如今正如勾击吉他弦那般颤动得格外猛烈,好像要生出令人眩晕的残影来。灵魂的筋脉被震慑得发麻——那鼠精带给他们的恐惧就是这种感觉。

    那鼠精“嘻嘻嘻——”用尖长的声音邪笑着,这笑声是那样惹人厌恶。

    “这里充满着香味哇,这真是个极品的女性。”鼠精开口了,黏糊糊的红褐色的口水稀稀拉拉落在地上,“过来,过来,让我吃掉。”

    路飞不理会它,利落冷酷地纵身跃去,用柴刀劈了鼠精的面部。从鼻子上端到左耳根,被长长划了一道血线。刀痕经过的地方伤及数十颗眼球。眼球带着些许的嗤嗤声喷溢着鲜血。鼠精抱着面部发出牲畜一样振聋发聩的尖利叫声。路飞和汉库克都被迫紧捂住耳朵。

    旁边倒在树墩旁的阿馨还在动,看样子尚有一口气在。汉库克一边捂着耳朵一边跑去查探阿馨的伤势。路飞则乘胜拼命用柴刀划砍着鼠精。这鼠精脸上的眼睛委实太恶心了,并且附有血糊状的黏膜,路飞完全不想用手碰触。终于鼠精变得伤痕累累了,它像个暴躁的野猪般张牙舞爪原地蹦动几下,用爪子接下路飞的刀刃,随即伸过牙齿,把柴刀“咔嘣”咬成数块铁片。路飞望着手里的刀把,有些惊住了,鼠精趁这机会大幅度地由下至上朝路飞撩了一爪,路飞的腹部瞬间被抓开了。血液争先似的喷涌出来。男生捂着腹部在地上滚了几圈,爬不起来了。从它爪尖所沾染的血迹判断,它抓路飞这一爪明显带着恨意,比抓阿馨那一下要深刻许多。

    汉库克原本在为阿馨包扎伤口,看路飞也受伤了,就好像忽然切换了人格似的,“咿呀——”地尖叫一声,把阿馨“哐啷”扔在地上赶忙冲向路飞那里。

    “路飞!不要紧吧路飞!”汉库克还没赶到他身旁,就即刻跪到沙上朝他滑过去。她把路飞的头放到自己双膝上,路飞侧卧抱着腹部呻yi着、颤抖着,血大股大股涌出来,渗进沙里。从他捂着腹部的手指缝隙间汉库克可以看到,他左腹的三道抓痕非常严重,已经可以看到里面红漉漉的脏器了。

    她最宝贝的人腹腔被划开了……那是她最宝贝的路飞。是每晚,看着他在昏黄台灯下安静写着作业,盯的时间长久后自己就会莫名哭出来的男人。她一直觉得他对自己来说是那样遥不可及。

    盛放着她生命般宝贵的放射着粉色柔气的少女心的重要恋人。它伤害了她世上唯一的最后的所爱……她可怜一生中唯有的爱情……它竟然让她看到了自己心爱人的红热内脏……

    【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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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02

    “你这混蛋敢砍伤老子……”鼠精用野兽尖叫时的细长嗓音骂着,它是真的被砍痛了,它脑内吸收的上百个人的大脑,不仅吸收了人类的智慧和人格,同时也吸收了人类的自私、嫉妒、虚荣、贪婪、报复之类的阴暗面。鼠精记住了这个痛感,记住了这个让它很久没有尝受过的被侵犯感,它势必会报复他,以消除百人的恨意。

    “这小混蛋……我决定就吃掉你了!”

    鼠精摆动着大脚,踢着沙尘朝他们库嗵库嗵走过来,脸上刚刚被路飞砍伤的疤迹都犹如泥浆填满沟壑一般缓缓愈合了。这大概也是为什么任何军事武器都对它不起作用的缘故。它有着非常强大的自愈能力。

    汉库克小心地把路飞的额头放到地上。接着起身,弹掉娇弱膝盖上的被血水浸sh的沙土,把垂到眼前的长发别到耳后。那怪物伸着利爪快速走过来打算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