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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同人]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GL_第60章

    得自己一天忙到晚一个月才一千多点钱,时不时还要赔点进去。总说些‘那个王,不就开个破自来水厂么,算个屁啊,老觉得自己特牛,老跟我这摆架子,哪天弄急了非得打丫的。’其实谁不知道,那就是背后说出来出出气罢了。”

    “你对他们家的事好像还挺清楚的。”

    “是,我们两家本来就挺好。他爸和我爸是插队时的老战友,而且他们老去喝酒那间馆子就是我爸开的。也算是给我家揽点生意。三年前考高中的时候,我俩都报考了北京,哦,对,你别看我俩现在成绩跟你差不多,但在初中可是县里数一数二的呢。”

    索龙腐烂地沉下眼睛,撇了撇嘴。感觉好像被挤兑了。

    “a的妈妈算是那种比较内向的,有点小心眼不大合群,感觉看谁都觉得不顺眼。她没有工作,也不找工作,成天在家里看电视,要不就邀来a的二姨三姨在家打牌。要说在我们家那边,女人没有工作的多得是,但人家要不是职工内退,每个月有补贴可拿,要不就是自己经营个小门脸,做点文具或缝纫之类的小生意。他妈却不行。a跟我讲过,他母亲这人认为女人嫁给男人就应该是享受来了。什么都不该做。就这,在家洗衣做饭还觉得自己亏了似的,认为婆家欠自己的情,说话总气冲冲的,但凡别人说了一点有歧义的语言,她都觉得是别人在看不起她,好像别人一个眼神她就能看出别人在骂她‘不工作就知道懒在家里’似的。有时他爸嫌家里乱,就嘱咐他妈没事少玩会牌,把家里收拾收拾。结果他妈这就不干了,嚷嚷着说‘我怎么没收拾啊,嫌乱你收拾,衣服我洗,饭也我做,你怎么不说收拾收拾啊,该你家的欠你家的啊!’”

    “我靠,这么凶啊……”

    “嗨,女人嘛,总有几年是这样的,更年期的女人比这更凶呢,而且说话毫无道理。”b说道,“a君家对门住着个上海女人,楼下停着她一辆并不上档次的现代跑车。那女人成天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她身材好,夏天又穿得很惹眼,所以经常被那些喜欢聊家长里短的老头老太太传作是被乡政府某个官员包下来的小蜜。那女人可能家里的确趁几个钱,至少比周围的人富裕,每天都买些虾啊螃蟹什么的,手里总提着两大袋子。而且她这人非常爱慕虚荣,不是跟那帮中年妇女说自己买的这些东西怎么料理好吃,就是哪的美容沙龙上档次,弄得那些人表面上都是笑呵呵的,结果等她刚进门洞大伙就一齐指着她后背骂道‘这骚’。我估计他妈的坏脾气多少和这女人有关系,因为人看到比自己过得好的人心里总不怎么好受,那帮小心眼的中年妇女就更别提了,肯定天天在脑袋里杀她好几十遍。有时候他妈妈这人的确太没修养,说出来那话特损特伤人,说一次不行,每次都说,只要他爸顶两句她就会说‘瞧你每月挣那点钱’,甭管这话和他爸上一句说的能不能有所联系,一旦急了马上说这种话。”

    “的确,作为男人……这也太伤自尊了,这应该是禁句的。”

    “是啊,所以说,她一这么说,他爸也跟着急了,两个人噼里啪啦地摔东西,不小心绰起贵的东西又不舍不得摔,拿起来犹豫一下,又放下来,再取个便宜的摔。他爸因为总去我家馆子喝酒,和他妈妈在一起的时候不多,偶尔在一起也要哇哇大吵。而且听他爸在酒馆聊天,他爸也正因为这点,才不爱回家看他妈那张臭脸。跟她没法聊,理都不能理。”

    “啊……也是,在这种家庭里生活,心理不出题问题才怪。”索龙夹了三次餐盒里的凉皮,但那东西滑溜溜的,三次都没夹起来,他好像生气似的拿筷子往里面一剟,剟着哪根吃哪根。

    chapter10(三)

    “我们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曾出过一件事,班里有个同学买了台gba的手掌机,那会这款游戏机在国内还没上市,那孩子他爸是跑电子市场的,一家电器厂的老板的儿子在日本留学,老板知道他家有小孩,于是为了保持业务往来,他让他儿子买了一部寄到国内来。可谁想到那孩子虚荣心重,第二天就拿到学校里炫耀,你想,那会每个人家都没什么钱,这玩意儿算是高科技,就算在日本卖都是挺有钱的人家的孩子才买得起,而且放在四川那种不起眼的小县城,那种穷乡僻壤的,一个小学生能有这么一部游戏机,许多同学当然都非常眼馋。那孩子因为头长得比别的孩子大,我们都管他叫大头,那孩子特混蛋,见大家都眼馋得不得了,开始拿这游戏机做上了生意。我们当时玩的是一款类似于魂斗罗那种打枪的闯关游戏,一上来是三条命闯关,打得好会加命。那小子说,我这游戏机你们虽然没有,但我可以借给你们玩。五毛钱三条命,想玩就掏钱。于是当时一下课就有好多小朋友到他那里花五毛钱玩上一把,每个课间都是一个人在那玩,大头坐在玩游戏的人旁边,然后后面站着一大帮人在那围看。这消息很快传播开了,后来连外班的人都来了。当时那游戏的最高纪录就是那游戏机的主人大头保持的,他玩得最多,理所当然玩得最好最有经验。那游戏有12关,他三条命最好能打到第6关。那小子也的确有点头脑,可能受家里影响,‘做生意’很有一套,别人玩的时候他总在后面添油加醋,一个劲在旁边喊着‘跳啊’,‘开枪啊’、‘躲开’,‘往上面跳,跳起来打’‘笨死了,这都不会,你太差劲了’,他总这么说,好像非常懂得如何刺激别人,拿捏一个可以激起别人斗志的度,让大伙心有不甘地天天上他这儿‘消费’。后来我和a君也玩了一次,我打到第三关就挂了,可a拿起来一连打了10关,因为他前面打得好,不断加命,打到第十关已经有8条命了。而且他也只是在第6关,那个很难很难的大头怎么打都打不过去的关底才丢了第一条命,到最后也是因为要上课了,才不得不把游戏机还给他。a君可是第一次玩,第一次玩就能3条命打到第十关,而且还是没有打完,如果就此打下去,一下子通关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后面那些围观的人连连发出赞叹,看到最后都看傻了,好几个低年级的同学都有点发出惊呼,要把他捧为偶像。打铃后,大头气闷地拍了a脑袋一下,带着某种怒意口气很冲地朝他说‘穷孩子,别玩那么上瘾,又不是你的,快还我,你看这都上课了,快点快点,这又不是你的。’他一连说了好几遍。a君脸色开始不大好,瞥了他一眼,很快又笑了笑,双手一摊,回击他说‘不是我说你,这游戏真的太幼稚太简单了,只有弱智才会上瘾。无聊。给你玩去吧。’他这种说法我很理解,他只是为了杀杀大头的锐气罢了,毕竟他带着炫耀的目的拿自身的物质财产做生意,是个人都会看他不爽。但当时a没注意,因为只是他一个人玩得很好,算是比较特殊的那种,而其他人都是连第四关都过不了,所以他那句话等于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后来,一天中午,大头有些疏忽了,把游戏机放在位斗里就去吃饭了。当时班里人不多,只有4个男生在班级最后面玩‘剟飞刀’。”

    “什么玩意?”

    “就是当时那种削铅笔的刻刀,他们把那玩意儿当飞刀使,通常班后面不是都有一排挂衣服的衣服钩子么,他们把一块挺大的方形塑料泡沫挂在那衣服钩子上,然后离七八米拿刻刀丢,他们还在那塑料泡沫上画了红心,看谁剟得准。现在想想,其实挺无聊的,可当时觉得有趣,他们玩了整整一中午。这四个人里面其中就有a君。大头回来的时候,我想你也应该能料到了,他的游戏机不见了,不知被谁拿了。他报告了班主任,说有人偷了他的东西,说,这东西值好几千块钱,一定要帮他找到。你说这老师也够贱,这玩意本身就是贵重物品,他拿这东西在班里做生意,老师也多少该有些耳闻,他那时不管,现在倒着起急来了。那班主任是个女老师,30出头,刚刚生完孩子。她觉得这事儿不得了,班里出了小偷,于是就说得很重,说性质有多么恶劣,这么做非常伤风气。那班主任先讲,这东西到底是谁拿的,如果你们自己说出来,我会从轻处罚,如果是让我查出来的,那肯定会开除你。事情过了3天,依然没得到解决,老师在中午休息时间又说,到底是谁拿的,你们课后悄悄到我办公室承认错误,把东西还过来,大家现在岁数都小,不懂事,老师不怪你们。是谁拿的,你悄悄还回来。就这样又过了一周,老师每天都在提这件事,她说现在这事她现在还可以控制,别等着把事情弄大,弄到学校领导那去,就不是单纯的口头教育那么简单了,不仅要退学,而且要送少年管教所。那些日子大家都不大好受,好像所有人都被老师怀疑了似的。后来又过了2天,班里开始有人传,会不会是a拿的啊,因为总觉得a挺坏,平时鬼灵精的。当时有个人叫阿卫,那家伙家里挺有钱的,母亲在银行工作,如果班里弄个学生家庭财富榜什么的,大头是第一,那家伙势必是第二。大头拿游戏机到班里‘做生意’那阵,这个阿卫花钱是花得最多的,他的水平仅次于大头。那一阵除了大头,这个阿卫是唯一能见到第六关关底的人。他俩总是相互探讨技艺,上学放学课间都凑在一起,关系好得不得了。有些地方,大头还会向阿卫讨教,他觉得阿卫的闪躲子弹的方法比自己更巧妙。还有一些时机上的掌控,什么时候在哪个地方跳,跳多高,什么时候吃什么枪……有时大头实在听不明白,还主动把游戏机交给阿卫,让他帮忙给演示。”

    “你是说,这个阿卫才是偷他游戏机的人么?”索龙又用牙齿打开一瓶酒。把瓶盖吐到手里,然后瞄了一下,丢到b君脚旁的垃圾桶里。

    “你别着急,我得慢慢说啊。”b君往口里夹了几口海带丝,海带丝挂着油滴,到处乱甩,b回身赶忙拿电脑旁的餐巾盒子,擦了擦领口和嘴巴,接着说道,“因为那时候a的学习成绩特别好,你知道吧,他是班里第一,我当时是中游水平,后来跟他混多了以后才慢慢爬到班里第二名的……嗯……有时候是第三吧。反正他给我影响挺大的。剩下那帮人,和a君一样贪玩,每次考试却比a低好几十分,平时明明一起摸爬滚打的:上课一起偷看《多啦a梦》和《七龙珠》,他们总被发现,书被没收,常常要到书店重新买本新的还给借书者。a从没被发现过。课间也是一起逗女生玩,相互赌班花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赌赢了的人大家就凑钱请他喝一天的黑加仑或北冰洋汽水。”

    “我靠……这怎么赌啊?押好赌注怎么证实啊?”

    b笑了笑,说:“这个好办,往鞋面上装个镜子,往女生脚跟那伸。夏天她们不是都穿裙子么。这事儿a在咱们现在这班里还干过几次。娜美、南波、古河、智代的都看过,也看过柯妮丝和卡立法的,但都被发现了,差点被揍死。”

    索龙本想问为什么不看罗宾的,但恍然想到,若提及这问题,就势必牵扯到a君对罗宾的那份悲戚感情,这算是死者隐私问题,所以还是不谈的好。

    “是啊,那两个女人,都是极度精明的。”

    “嗯。他们放学时也是,一起踢球;放学早的时候,还一起偷偷去同学家打游戏:就是四五个人一起商量好,带上些零食,跟小聚会一样,趁父母上班还没回来,好好通一遍《双截龙》或《赤色要塞》。手柄只有两个,通常几个人都是打一关换一对组合,或者死一条命换一个人。几个人相互说着,‘你看,我跟谁谁谁配合得多好,瞧你。’再有就是一起到平房区,人家长满杏树的院子里去偷杏吃。在人家院墙外面码上几块砖头,然后踩着砖爬上围墙,接着顺着围墙再爬到人家院子里的小院房上,站在房顶上够树枝上的大青杏吃。就因为老去偷,后来还有好几个被那家老太太的儿子给教训了。我小时候因为太胖,爬上不去,a看着那哥们已经绰棍子出来了,赶紧翻墙头带着我跑了。那几人还不知道,还趴在房上揪呢。有个指着最上面的说,‘那边的大,咱们应该上那边摘去,这边的都快让咱们揪没了。’‘我看也是,明天去摘那棵树的吧。’‘不行,那棵树的还太小,等过几天养肥了再摘吧。’‘不行,等养肥了就被这家人都收走了,去年就因为下手晚了少摘好多。’‘也对,还就得早下手,不能让胜利果实落入敌人手里。’”

    “那、那后来怎样了?”索龙抱着肚子边笑边说道。

    “后来那院里一句能听懂的都没有了,就剩下惨叫了。”b又饮了一大口,酒面下去四分之一左右,“所以……大家都是这么玩过来的,而且a比谁玩得都凶,那些偷窥内裤、偷杏之类的鬼主意几乎都是他出的,报应之类的事他一次没挨过,都被他很巧妙地避开了。按说这么疯玩应该影响学习吧,可怪就怪在a的成绩一直很稳定,比那帮一天家里只让玩一小时的戴高度近视镜的学生成绩还要好。每次成绩下来后,许多人都不服气,明明他是闹得最欢的,每天都玩那么长时间,可成绩还是最好,自己牺牲这么多,付出这么多,却不如他这种捣蛋鬼,心里当然不平衡。a的这种存在,对他们来说就好像在骂他们脑袋弱智一样,成绩出来一次就‘骂’他们一次,这种事经历的多了,心里的恨意就慢慢加浓重了。包括那个阿卫和大头也是,明明他们玩得比谁都多,费了老劲才打到第六关,却被这种第一次碰掌上游戏机的家伙一口气打到第十关,超越他们那么多,何况a又说那种话——说什么‘这游戏容易,弱智才上瘾’之类,他们觉得自尊心严重受挫,好像让人踩着脸骂自己祖宗十八代似的,他们大概从没感受到这样的挫败感,连自己对自己的定位都是‘傻’‘笨’‘大弱智’,觉得自己在a眼里的形象和印象就是那么可悲又可怜,肺都要气炸了。所以一旦出现‘是a偷了大头的游戏机’这样的声音,大家就一致把观点转向那一侧,每个人都打心眼儿里觉得是a偷的,怎么看都觉得a像个小偷,随意一想就能想象出他穿着夜行衣、咧着嘴贼眉鼠目的样子。”

    “这就是主观。是偏见啊。”

    “对啊,从那时起,每个人心里的天平就开始倾斜了,几乎所有人对a的印象都是‘他偷了大头的游戏机。’当时班里的女班长对a挺有好感的,她曾为他开脱说,你们凭什么说是小a拿的,你们有证据么?于是那帮人就开始争先恐后地抢着说‘不是他偷的是谁偷的,如果不是他偷的,他怎么可能一下打到第十关,他肯定是平时就很喜欢,总趁大头不在的时候自己把东西偷来偷偷玩,等大头回来再偷偷放回去。后来因为是太喜欢了,干脆偷走了。’”

    “靠……这么不讲理……”

    “就是,你说那破游戏机你整天当个聚宝盆似的塞怀里,连上ca上体育课都带着,一有空就拿出来玩,连走路都拿着玩,a君怎么可能有空去偷来玩呢?他们这么起哄就是为了发泄心里的嫉妒。但是……那游戏机最终都没有找到,小a就这么背着小偷的骂名过了整整一年,一年中每个人都对他冷嘲热讽的,没有人敢把钱包留在班里,万一有谁忘记拿钱包了,就会有个和他关系不错的同学告诉他,‘把钱包拿好了,要是给人盯上怎么办。’说话的时候眼睛不时朝a君扫上一眼。有的比较过分的,干脆说一句‘外人好挡,家贼难防,你还是把东西收好了吧。’就是因为这么个无中生有的事,a的身份都变了……从此班里一有谁丢了东西……嗐,也不是什么丢,有的就是忘了放哪了,甭管是屁大点的……是橡皮还是破单线本什么的,但凡是找不到了,马上就会怀疑是不是a拿了。有的女生很敢做,看铅笔盒里的刻刀不见了,马上到a的桌前,手掌往他面前一摊,也不说怎么回事,上来就说一句‘还我’。另外几个男生也是,玩的四驱车配件不见了,或者漫画书没了,都是首先到a的座位里乱翻一通,翻完看到没有才到别的地方找。他们就是这样,你能想象到小a他当时是种什么心情么……”b把剩余的半瓶酒又好像撒气似的一口气咕咚咚灌到口里。饮完后,他低下头长长吐口气,眼睛比刚才更sh红了。“a君有时气不过,常常出手跟他们打架,有些孩子打不过他,他们就大喊‘小偷打人啦、小偷打人啦’。小a为此没少被请家长,当时真是委屈得不得了,这一系列的事明明和自己毫无瓜葛的。”

    “后来这事儿解决了么?”

    “解决不了,大头的家长让小a家里赔钱,小a父亲相信儿子不会做那种事,况且对方又没有确凿证据,这件事就这么一直拖着。”

    若无特殊情况,通常更新时间为周二和周五。倘作者无暇顾及,则更新分别延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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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0(四)

    “那大头拿游戏机在学校里做生意他们家人不说他么?”

    “说,但只是表面上说说,后来据大头朝班里同学所炫耀的,他们家人在背地里非但不批评他,还买了好多好吃的和玩具奖励他,说‘我们家儿子这么小就有经商头脑了,真是个小天才’之类的。教育思路混乱得不得了。这件事拖了一年,一年后,我们升上五年级,大家对a是小偷、游戏机被盗之类的事淡忘了,那游戏机一直不知道在谁那,后来一直到五年级升六年级的那个暑假,那时,那种破掌机早已量产了,而且价格并不高,学校里几乎随处可见,就像现在的笔记本电脑一样。那个夏天,a是代表学校参加区运动会的运动员,暑假需要到学校参加集训。当他带着一身汗,心浮气躁到厕所小便的时候,竟赫然在茅坑里发现了那部已被玩得老旧不堪的游戏机。我们学校那厕所……你知道,都是那种填埋式的,每个蹲位,下面都是一个深深的大粪坑,那游戏机就插在那些非常恶心的粪便里。”

    索龙耷拉着眼睛,说:“好了好了,吃东西,别说那些了……”

    “这个……是小a被人误会是小偷的事。”b说道,“我想我下面我给你讲的事才是a的重点……他真正的转变就是从他高一的时候开始的,他的理想,还有破坏他理想的那个人……那里是个十字路口,从那里开始,他的一生都被转变了。”b夹了口凉皮,但是滑下来了,和索龙一样不顺利,随后他到厨房找了两个小碟子,把凉皮分成两份,把一份交给索龙。这时,电脑“叮——”地响了一声,那是bt中当某个下载任务完成时发出来的提示音。大概是他的新毛片儿又下好了吧。索龙又看了看他写字台上那个淡蓝色的餐巾盒子,想必那就是他“善后”用的必备工具了。

    “a他这个人,从前还是很有理想的,”b把盛着凉皮的小瓷盘放到身后的写字台上,继续说道,“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他从前是轻音部的,参加了一年吧,他非常有才华,做了很多曲子,那时的轻音部全靠他一手撑起来,若不是他,想必早就废部了。因为没有能作曲写词的人。剩下的那些人都只会些乐器,而且非常不熟练,弹下一首歌,磕磕绊绊,连首完整的曲目都演奏不下来。是小a带活了整个轻音部。后来小a一走,轻音部马上就没落下来了,直到现在高一的那帮,平泽唯和秋山澪进来后才稍稍恢复生气。听说现在她们搞得还非常不错呢,我想如果a他坚持下去的话,肯定比她们更成功,估计到现在,至少可以在工体开演唱会了。”

    “唔……那个……演唱会悬点吧……”

    “我就知道你不信,我慢慢跟你说啊。”b打了个饱嗝,露出大肚腩仰在椅背上。椅背好像喘息似的嘎吱嘎吱响了两声,“对,你一会没事吧,会不会太晚了?”

    索龙看了眼显示器右下角的时间,因为离得比较远,那字又小,不敢确定,好像8点零几:“不要紧,今晚本来说打工,我跟老板说了,今天就不去了。”

    “喔,那我就慢慢给你讲。那个……从哪开始说呢……就是小a这人吧,我一开始也和你说过,他非常非常有才华,做什么都很灵巧,尤其是对音乐的敏感度。他非常喜欢音乐,自从家里能上网后,电脑里下了60多g的音乐,比我电脑里的毛片儿都多。”

    “啊……啊,这我信……”索龙喝了一小口,嘴里嚼着花生米说道,“不过,在我印象里他好像没怎么唱过歌啊,连他戴耳机的样子都没见过。”

    “他那是有苦衷的,心里有事顶着他,从那件事发生后,他就不接触音乐了。嗐,先不说那些,我从头给你讲啊。那时候,他收集了很多乐队和歌手的歌,各个国家和各种风格的他都听过,一有空就拿出来听,拿出来哼唱。而且这些歌听得多了,慢慢就有了自己喜欢的类型,有了自己所爱后,慢慢就会自己创作了。那时候还在上小学六年级,他不像那些在外面学过乐器的孩子,他没什么基础,不懂吉他和钢琴,不懂五线谱,有的就是一把学校发的竖笛,他用这个竖笛,把自己所想的声音表现出来,然后用简谱写在单线本上。”

    “他会写歌啊?写得如何?”索龙有些惊愕,口里叼着两根海带丝,“这玩意不是说写就能写的吧,这得有天赋才成。”

    “那时他的天赋虽比不上专业的,但放在普通的小学生里,他算是非常顶流的了。我们那音乐老师就很认同他,还说要把他写的曲子拿到唱片公司发表,她从前也是搞乐队的,过去她那乐队的吉他手就在那唱片公司工作。那老师……对小a很温柔,长得好看,做饭也好吃,周末时常常把他叫到自己家里,教他弹钢琴,教他五线谱。”

    “女老师啊?”

    “嗯,21岁,大专毕业后带着大学时的乐队奋斗了一阵,后来因为大环境还有个人条件等原因,反正最后没弄成,她看着反正又不能一直花家里的钱过日子,就考了个教师证跑来教书了。她20多年来,从没交过男朋友,一个人住在教师宿舍,寂寞的时候就把小a当玩具熊一样抱着睡一宿。因为这,a跟我说,他甚至有一段时间深爱上了她。”

    “靠……这么小就开始不正经了……而且那老师公然把学生……还是小学生留在家里过夜,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嗐,老师主动给他家打个电话呗,说什么野营、社团集训、学习太晚了,怕路上危险或者赶不上车了,必须要在老师家留宿,反正理由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而且a的父母思想都很传统的,认为老师就是组织上的指明灯,把孩子交给组织有什么不放心的。”

    “还真痛快……”

    “不过这老师对他的感情也仅仅是‘玩具熊’而已,而且a小时候长得白净可爱,确实挺招女孩喜欢的。”b拿起酒瓶,跟索龙碰了一下,然后咚咚喝起来。索龙眼看着b腿旁的空酒瓶越积越多,他也不示弱地用最快速度干掉了手里的酒。

    “那时候,老师刚刚发现a的才能,每次a写完曲子都教老师帮他修改,把不成熟的地方重新编组,然后再把他的简谱译成五线谱发到相关的唱片公司,希望有歌手能采用。这种追逐音乐的日子过了有3、4年吧,a从小学毕业后也依然没有改变,坚持着每周至少到老师家住一次的生活习惯。你知道,那会我们都14、5岁了,已经到了性成熟、有欲望的年龄。”

    “那还让他住?”说到这索龙有些脸红,声量上也明显淡弱下来。因为忽然想到自己和卡立法的事,“那个、那个老师……也就大他6、7岁吧?”

    “嗐,那老师,她也就是表面上看着还好,其实骨子里比谁都色,体内欲望翻江倒海的,电脑里存了很多色情网站。她告诉那个情窦初开的a说,老师也是人,也会有欲望,而且女生的欲望比你们男生强得多,有困难大家要相互帮助嘛,你要用力帮老师弄,想尽办法,弄得越好就代表你对女性越体贴尊重。”

    索龙瞪着眼睛怔了怔,他越听这话越耳熟了。他说的这个老师……难不成是卡立法啊……他转念一想,很快撤销这念头,因为那个时候卡立法已经在北京教书了。况且她对音乐可谓一窍不通,从前他听过她唱歌,在她泡浴缸的时候,那歌声很离谱,根本五音不全。

    “那……老师跟他做了?”端着酒瓶的手僵在半空。

    “那会还没,可能那老师也稍微有些良知吧,只是脱光和他抱在一起,偶尔会让他舔她的下体吧。虽没有直接胶合,但你想,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子赤身裸体整宿抱着一个xi欲懵懂的男孩,还不让进去,男孩肯定受不了,对方是自己的老师,他又不好主动要求什么,只是单纯为那老师做奉献,老师被他舔高ch以后就睡了,他却干巴巴瞪着眼睛,下面挺得直直的,活生生熬上一宿。啊……对对,”b好像忽然想到什么,“说到这,我想就可以解释女朋友那件事了。”

    “女朋友?”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吧,去年a交了一个女朋友,他们分手时还引起轩然大波,全校跟着讨论来着。”

    索龙一拍脑袋:“啊,就是那个长得挺白挺瘦那个,过生日那天a送了人家一堆性慰器具,结果把人家气哭了,是那个吧?”

    “嗯。其实a他本身就是在那种父母争吵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性格多少有些古怪,或许你们都有所误解,其实这件事a他也是出于好意的。”

    “哈?”

    “因为他从那么小的时候就开始被那音乐老师灌输‘越帮女人发泄就越是对她尊重’的思想。在事物的认知上就出现了本质性的扭曲,所以他一直觉得,爱就是帮女人发泄欲望,所以才给那女孩买了那么多器具。他觉得那就是爱,他所习得的爱的表达方式就是那样。从根本观念上就是错误的。”

    “哦哦,等于就是带着一片好心冲上去,却想不到方法是错误的。在男人和女人彼此熟络以后,女人有需求时,你尽力帮她发泄的确算是一种体贴,但在两人关系还未达到那种程度时,你上来就帮人发泄,那只能算是流氓。”

    “那……他的死和那个老师有关系么?我想你一开始说的那个转变命运的人,应该是她吧?”

    “是……”b已经喝了7瓶了,目光有些混沌,眼眸上好像依附了一层异世界的妖幻光层一样,水晃晃地,完全封盖住原本的瞳光。“那个老师,毁掉了他的一生……因为她,a彻底改变了,变得不相信女人,不相信爱情,完全浸没在那种牢笼里了。有时孤独得想跳出来,想过那种有一大堆朋友相聚的生活,想全心扑上去追自己喜爱的女孩……但是他不敢,怕受伤……对女人唯有的感觉就只有xi欲了。”

    他现在所说的那个想全心扑上去的心爱女孩,应该就是罗宾了。a他一直没敢正面朝罗宾坦露自己的真实心情,直到最后一刻……想必那一刻,他把一切都放开了吧,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反正死的决心已定,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