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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同人]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GL_第59章

    左脸上有一个高跟鞋的脚印,青青紫紫的瘀伤遍布整个面部。看来汉库克真没怎么对他客气。见到索龙后,卡立法伸过一只手使劲揉索龙的绿脑袋,一个劲问他“在这种地方迷路,你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玩意儿。”简单抱怨几句,然后马上拽着他的胳膊往回走。然而,当两人再回到喷水池的中心带时,罗宾已经不在那里了。那墨绿的长椅空落落的,上面铺展着一大片肥厚的树荫。

    “她人呢?”满头瘀伤的索龙手里拎着两支紫色的棒棒糖。

    卡立法问喷泉对面的情侣学生,问那男生有没有看到坐在这长椅的女子,那男生却驴唇不对马嘴地拼命摆手说,我们没有谈恋爱,真的,我们连手都没拉过。卡立法没再理他,又和索龙一起回了班。班级教室里,罗宾的东西都还在:桌面上摆着被涂鸦的化学书,桌斗里摞着几本崭新的教科书和笔记本,椅背上挂着黑色的漆皮迷你包。学生们已经坐好准备上第一节课了。这班的气氛显得松散,好像快要解散掉似的,班级后面的座位空了一大片——山治、男生a、男生b、娜美、柯妮丝、罗宾一共6个人,将近一组的人都不在了。柯妮丝的座位已经打理干净,位斗和桌面上利利落落什么都不剩了。大概她同男生a一样,永远不会再踏进这个教室了。

    罗宾一步步朝地下车库走去。半缩着肩,脚步落魄,活像被暴雨淋sh的三脚猫。地面被烈阳晒得坚硬干燥,洋灰质的地面上散落了一路的sh迹。隔几米就有一颗圆圆的小sh点。泪水聚在下巴上,随着步伐的颠簸一颗颗坠落下来。

    她手指略显笨拙地从乳沟里取出车钥匙,进到车里发动引擎。从自己的车位上缓缓倒出来,轮胎刚刚滚动,罗宾听到有细小的金属摩擦声,女子起初没在意,上了路开出几公里后,发现车体开始微微向一侧偏歪,后胎好像有些漏气了。女子打开双闪停到路旁检查,看到左后胎上扎着一个银晃晃的金属片。她用车里携带的工具钳把金属片夹下来捏在指尖细看,发现那东西竟是自己送柯妮丝的那枚向日葵项坠。那女人一定是临走时心有不甘,特意用石头把项坠敲烂,敲成更尖利的形状顶在自己后胎的。只要一挪动车子,那金属片势必会扎刺进去。

    左后胎完全塌陷了。那向日葵已经成了破铜烂铁,犀利的边角完全刺进车胎里。这里面清晰表现着恨意。表现着毁灭她的意图。

    柯妮丝:你以后的朋友会越来越多,如果说今天是你一无所有的低谷,那么我就是你‘反击旅程’中的第一个朋友。

    罗宾:生命的反击么?

    柯妮丝:嗯,像这向日葵,无论什么时候都向着光和热的地方。我很喜欢这个。不久,你就会送出越来越多的向日葵。而我呢,我就是你人生中最好最好的朋友。永远守护着这份光和热。

    【混蛋……】

    “你这混蛋——”

    几乎要劈音的悲愤的喊叫声。几个背着吉他、非主流打扮的摇滚青年以为自己招惹到了罗宾,纷纷缩着脖子绕路行走。

    行道树的阴翳里,罗宾跪在后胎旁,赤裸的双膝直接触在滚热的沥青路上。她双手握拳,埋着头用力砸了下车身。夏日里轻盈的泪珠涟涟落下来。在干巴巴的公路上留下一颗颗深色的sh迹。

    忽然。觉得自己好蠢。竟然毫无防备地信了她。

    混蛋。

    “你这混蛋——柯妮丝——”

    “你这混蛋——”

    “混蛋——”

    “啊————”

    哭喊的声音迅速被推到顶峰,好像被什么利器削尖了一般,血淋淋地扎进空气里。推到顶端的声音持续了3秒,俄而扭曲劈裂开来,好像粉笔偶尔在黑板上划开的刺耳的劈音。

    四周好像逐渐黑下来,她身旁一平米的小空间仿佛包着一块冷邦邦的黑铁皮。黑暗里,她极轻地极轻地扬起面颊,神情疲弱,一小颗泪水银露露地由睫毛坠下。一辆双层巴士停在红灯前。罗宾扬头望着巴士二层的乘客,冰冷的瞳仁里泛着沉静从容的光,好像可以轻易看透万世的浅薄。

    在哭过之后、喊过之后,当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好像连灵魂内质都被微微改变了。她的眼睑搭垂着,神宇显得冷漠、庄宁,好像一切都无所谓了。

    酷夏里盛大绝望的烈阳,渗透到有着强烈纵深感的葳蕤灌木中。鲜白的云微微地凹进蓝天里。风儿在树荫中摇摇晃晃。

    空洞而冗长的蝉鸣在午后热辣的日照中被一寸寸扩大了。

    那些在头顶仿佛缓缓旋转的繁盛高耸的杨树;好像回荡着嘲笑声的空阔苍穹;那些如同被压碎的镜子般布满裂痕的空气;那张被切断笑容的挂着泪迹的脸,渐渐地,让人疲劳了。精神好像随时都要短路的夜灯,摇摇晃晃地悬在脑层里。

    这样的世界。是不是只要闭上眼睛,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累了……】

    若无特殊情况,通常更新时间为周二和周五。倘作者无暇顾及,则更新分别延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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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0(一)

    索龙给罗宾打了电话,罗宾不接。本想再发短信的,但思忖片刻,又放弃了。或许这时候该让她静静,如果是自己的话,知道自己唯一的朋友是隐藏背后最痛恨自己的最大阴谋者,说不准自己会崩掉的,只想一个人安静地消化这股苦恼。至少前期是这样。

    稍后索龙又联系了其他的伙伴:路飞、乌索普、乔巴、布鲁克。几个人在第一节课间约在索龙班里一起商量了这件事,最后商讨的决议是,等罗宾自己想通后再一起聚一聚。他们分别给她发了短信,告诉罗宾她并不是冷冷清清一个人,给她一些基础上的安慰,就像保底工资那种性质,让她知道她至少还有他们。这件事并没有告知山治和娜美,因为觉得他们那边已经够乱的了,让山治专心照料娜美就好。

    另外,薇薇依然没有消息,乌索普和乔巴都很用心地找到了现在,也曾拜访过薇薇家的三层别墅,他的家人也非常着急,出动了很多巡逻队,但就是找不到任何实质性的线索。感觉薇薇就像被脚下的水泥地活生生吸进去了似的。国王的寻人悬赏金已经标到了空前的三千万贝利。

    高三1的同学对柯妮丝和罗宾的空座位感到好奇,有些人纷纷在猜想两个人到底干嘛去了。谈论中依然有那种很离谱的黄色猜想。到下午放学,柯妮丝和罗宾也未回到班里。卡立法给学校的解释是:欺辱罗宾的主谋是柯妮丝,与卡莲和班里其他同学无关。撤销柯妮丝三年来所获的所有荣誉和奖项,所有成绩均记为“及格”,仅颁发高中毕业证书。

    关于柯妮丝的处分,尾田和老爹起初都不答应,但经卡立法出面调解,加上柯妮丝又答应赔给校方5万贝利,学校才勉强同意了这个处分。

    事情总算可以告一段落,放学后,卡立法说索龙的作业有很大问题,给他叫去了办公室,索龙左思右想,昨天的作业他都是照书后答案抄的,能有什么问题。索龙带着疑惑和卡立法一起进了办公室,可谁知,刚一进去才发现办公室阒无一人,卡立法把门反锁后开始解身上的腰带,一点点脱掉腿上的肉色裤袜。索龙眼球差点飞出来,大叫道:“你这是干嘛?!”卡立法用理所当然的、甚至有些笑话他的口气回道:“你真逗,你说干嘛,当然是‘干‘喽,忙了一天,终于能放松放松了。你别愣着,快脱。”索龙呲牙喊道:“我脱你妹啊,我什么时候跟你变得那么亲密了,我不和你干,今天我还有事。”

    “又去打工么?”

    “不,刚才给老板打电话了,今天请假不去了。”索龙把军绿色的书包抡到背后,转了一下门把上的小旋钮。卡立法揉了揉尖尖挺起的胸部,娇长的手指几乎完全凹陷进去:“那干嘛去?留下来一起抵消欲望吧。”

    “有点事挺在意……”男生拿舌头顶了顶口腔左侧。索龙左侧的脸颊微微隆起一个小突起。

    “罗宾的事吧,”卡立法好像忽然想到什么,托了下镜腿说道,“你顺便把罗宾的书包带回去吧,一会去班里整理整理。”

    “干嘛让我去?她那小包……我一男的背那么一小包……”

    “你不是刚好路过她家么,再说,你不送,这班里还有谁肯为她送去?”

    索龙把脸颊稍稍沉下去:“啊,是啊……”

    1小时后,索龙乘上公车来到了三里屯街巷。下车走了两百米左右,看到斜长夕辉下映照的“niffee”。索龙推开牛仔酒吧式的短小的弹簧木门,见到里面希希松松走着几个客人:靠墙角落有两个上班族打扮的年轻男人在打扑克;旁边,两个穿校服的高中生情侣坐在同一侧的高背沙发上吃冰激凌,女孩拿着长长的小勺子把一颗红通通的草莓缓缓往男孩嘴里送;靠窗有四个大学女生把书包丢在桌上一边闲侃一边吃巧克力圣代。说话声音放荡不羁,里面含有性_爱的话题。波尔琪和绫波在照顾这些客人。两人身上都穿着黑白蕾丝的短款女仆装。

    屋里没有开空调,空气略显sh闷。

    “主人,欢迎您回来。您坐靠窗那边可以么?”

    波尔琪两手捧着托盘,托盘里放着两杯插着柠檬片和小花伞的橙汁。女孩一说“主人”给索龙吓一跳,红着脸说明来意。波尔琪告知她,老板娘还没回来,说可以坐餐桌等等她,既然是老板娘同学,食物和饮料都是打半价的。索龙把罗宾的黑色迷你包交给她,若有所思地顿了一会,说道:“那……给我拿一箱啤酒吧,我带走。”

    “好的,您稍等。”

    索龙再次踏上路程,右肩扛着啤酒箱,书包斜跨在身后,用左手从裤兜取出个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颐和园西路44号烛光小区12楼2单元9号……

    “妈的……这么远……”男生自语地骂了句,而后又到车站问了交通协管员路线,一个近60岁的交通协管员向索龙流利地讲了公交加地铁的最快换乘方法,咿咿呀呀讲了一大堆,讲完后问愣着眼神的索龙说“听懂了么”,索龙一拍脑袋,说“懂,我能不懂么”,然后转过头,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说“我要去颐和园,快点”。

    因为赶上了晚高峰,在二环路堵了好一会,抵达颐和园已经7点了,打车费超过了40贝利,如果坐车去大概不会超过4贝利,看来不认识路就是惨呐。半天的打工费就这么报销掉了。

    从车子后备箱取出那箱啤酒,询问着路人来到烛光小区里面。小区拔立着20几栋5层高的楼房,顺着小区主路,左侧一排是单号楼,右侧是双号楼。中间穿插着超市、理发店、菜市场和洗浴中心。

    几栋楼房都很好,有几栋明显翻新过。但越往后走楼体越老旧,墙壁上积累着很严重的岁月痕迹,白色的漆皮已经剥落了,只是盖着一层寒酸的白色粉末。红色的砖块隐隐约约露在外面。索龙要找的12号楼就是属于这些破旧楼中的一栋。如果把这些楼宇转化成人来看的话,后面这十几栋一定是令人瞧不起的群体。因为从衣着打扮上就能大体体现出来,而且像什么ktv、台球厅、理发店、洗浴中心、生活超市之类的娱乐便利场所都离前面十栋楼很近,好像明显在围着为“他们”服务。“他们”就像社会阶层的贵族,贵族少,贫民多,有钱不说,还要天天让那些贫民眼睁睁看着他们花钱看着他们富贵,成天又穿名牌又开跑车的,如果房子能像变形金刚那样有一天忽然变了身的话,那么后面这些“贫民”势必有一天会抄家伙革命的。

    夕阳的光变软变淡了,天边包裹着一片楼群的剪影。几块好像被烧通红的木炭一样的云朵,逶迤肥厚地坠在天上。索龙进入12楼的2单元。单元楼门的玻璃碎了一块,边缘十分不工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砸碎的。索龙手脚并用分别拨开左右两扇门,肩上扛着沉甸甸的啤酒箱叮叮当当地上了3层。3层9号,是右手边的这个墨绿色栅栏式的防盗门。门旁有白色的报箱和白色的奶箱。奶箱上面被人贴上了搬家公司的广告,包括对门那家的奶箱上面也是。索龙嘴角无奈地颤了颤,这广告上的名字正是自己所打工的那家搬家公司。

    防盗门左上方有个乳白色的小塑料盒,盒子上端通着电线,正中有个小黑钮,想必是这家的门铃。索龙犹豫着一会按下门铃后该怎样面对这家人——先是门铃叮咚叮咚地响几声,然后里面很快有人问谁啊。很可能是个上年纪的女性的声音。接着自己说,我是的同学,我有点事,您能不能帮我叫一下。随即他走出来,从防盗门的铁栏间望一眼门外是何人,然后惊呼一声“ca!怎么是你?!你来干嘛?!给我滚!”对对,万一他这样怎么办?我先和他解释……可这种事怎么解释啊,他又不一定听我的解释……

    正想着,门开了,铁硬的触感哐啷啷顶在索龙肩扛的啤酒箱上,索龙往后退了几步,后背靠到对门酡红色防盗门上。他稳了几下,两手托着把啤酒箱扶好。他明明还没有按门铃啊,这门是自己打开的。

    “哎哟,那个、真不好意思,您没事吧,我没看见……”男生b从门里完全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骷髅图案的又长又肥的黑色t恤,下面是条藏蓝色的像篮球队服一样的短款运动裤,光着脚蹬着一双白色的塑料人字拖。

    “我没(事)……”

    索龙话讲一半,男生b诧然地几乎要跳起来似的往后退了一步:“索、索龙!?你来、来这儿干嘛?!找、找我打架的么?”

    “不是、不是,你别误会,”索龙脸上没有表情,平静地把酒箱托了托,“我是……找你道歉的,男生a的事我很抱歉……”

    “你别说了,已经这样了。”b君别过脸去,索龙的表情和语调都好像把一小团水球轻轻塞进湖面里一样格外柔和,看来并不是找麻烦的。b的精神显得很差,眼神搭垂着,好像没力气再去凝视什么。声音由刚刚的惊奇顿然降到井底似的低沉道,“你好好打工吧,我不打搅你了。”

    索龙侧目望了眼肩上的酒箱:“啊……这个不是,我不是在送啤酒。我来,是想来赔你几杯的,赔偿的‘赔’,好不好?让我诚心诚意认个错吧。”

    今早的教室内。

    卡库从男生a很乱的位斗里找到一本词典,把词典翻开,看到内页上被人挖了一个方洞,洞里藏有一双黑手套。

    “卡立法,你看这个。”

    卡立法凑过来,接过东西,左右打量了一阵,又放回那词典里。

    “嗯……先不管这个,先把班里查完。”

    楼道里的索龙看到从a座位里翻出了作案手套,立马大喝一声:“ca,果然是他吧!那变态现在肯定躲在哪偷着乐呢,那个王八蛋,抓到他先狠打一顿,然后关监狱里关个四五十年,要不干脆一枪毙了算了,妈的,那种社会渣滓,留着也是……”

    旋即,索龙被怒不可遏的b君打飞出去。几个女生掀起一阵尖叫。索龙揉着脸颊,站起身骂道:“妈的,敢打我,你小子活不耐烦了!”

    当索龙薅起b君脖领刚要下拳时,却忽然停住了。他看到男生b脸上布满了泪水。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这混蛋……”b露出白齿,抓起索龙的衣领朝他蹙眉嘶喊着,“小a……他死了……你知道么……他死了!他死了!你这混蛋!”

    索龙和b几乎同时想到早上那副情景。索龙的表情很肃穆,b喟然长叹口气,说:“进来吧。”

    踏进一个很逼仄的门厅,男生b从鞋架上给索龙找了一双换穿的蓝色塑料拖鞋。索龙在换鞋的时间里,b朝客厅兼寝室的一对五十岁左右的夫妇说了声:“大舅、舅妈,我同学来玩了。”

    那个大舅一个劲盯着电视,枕在床上双手抱臂。舅妈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指着电视里的谈婚论嫁的无聊节目饶有兴致地和丈夫谈论着什么。b将近等了10秒钟,舅妈才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b又重复说,“同学来玩了。”舅妈哦了一声,说,“把屋门关好,别太吵了。柜子里有茶叶,给你同学倒杯茶。”大舅补充说:“小胖啊,你拿柜子里那绿盒的。”b应了一句。然后又听到两人小声嘀咕说“给他喝那红盒吧,都是小破孩,喝那么好的干嘛?”“红盒的更贵,20多一两呢!”

    b随即赶忙把索龙招呼进自己屋里,唯恐被索龙听到。b关好草绿色油漆的房门,自己则留在门外去沏茶了。索龙把带滑轮的电脑椅稍稍踢到一边,把那箱啤酒摆在地板的空当上,接着回身坐到他床上。床垫还算软。床单是白蓝格子花纹的,枕巾是墨绿色,上面有两只洗旧的白鸽子。屋顶装着带有五盏白炽灯、带花色灯罩的顶灯。五盏灯只有一盏是亮的。其余四盏好像是要节电的意思全部卸下来了。亮的那盏没装灯罩,大概觉得灯罩会影响亮度,白莹莹的白炽灯就那么光秃秃露在外面。原本这灯的造型显得挺雅致,可给中国老百姓一用马上就被铺垫上一层经济性的悲哀。屋里很小,除了房门那侧,其余三面墙分别放着写字台、衣柜和单人床,三件家具之间再摆上一张电脑椅整间屋子就显得满满当当的了。写字台上有台正在运行的电脑,黑色的键盘和鼠标,显示器是17寸液晶的。电脑桌面是初音的舞台照。qq和bt都挂在网上。qq网名叫“胖虎的声浪”。电脑那一侧的墙壁上不规则地贴着几张海报,轻音少女的合照挂在最中央,靠左是lkpark和backstreetboys,靠右侧是幽游白书和犬夜叉的海报。

    少顷男生b端着杯热茶过来。一个很普通的圆筒形玻璃杯。b指了指电脑,你先自己玩会,游戏都在e盘里,我出去买点小凉菜。索龙劝他说不用,但没能拦住他。大门的防盗门好像很老旧了,打开门的时候需要用力拽,拽开后栅栏式的铁门哐啷哐啷响几下,然后又哐一下关上了。屋里静默下来。显示器占据了桌面一半的面积,另一半摞着几本教科书。一本数学练习册在桌面上大敞着。桌面一角支着一盏类似于审讯室那种审问犯人时用的长颈台灯。

    门外有隐隐的电视节目的声音。婚恋节目的男性主持人的声音显得含混不清。楼上时而传来阵阵的钢琴声。都是那些平时听得最多的令人兴趣索然的练习曲。反反复复的。索龙点开他的e盘,见到几款游戏的图标:cs15;帝国时代2;很老的街机模拟器;实况足球10;生化危机3;杀手47……除了桌面上那个魔兽世界,其他都是非常古老的游戏了。这些游戏都没有很想玩的,或许街机模拟器里的侍魂4还可以玩一玩,手上还留有一些瘾头。索龙打算再找找有没有别的,实在不行就只好先拿侍魂打发时间了。在这里游戏图片和文件夹之余,还有个新建文件夹,索龙把此点开,里面又有个文件夹,标写着“系统”。“系统怎么会在e盘?而且还是中文名的?”索龙下意识这样想到。随后又把这个文件夹打开,里面又是一个淡黄的文件夹,名字是“dows”,男生稍稍把光标停留在文件夹上,脚下的主机咔啦咔啦响了数秒,看样子读取非常艰难。不一会,文件夹的详细信息显现出来了,上面标着文件夹的大小,是65gb。索龙自语地“靠”了一声,又暗想“什么系统要占60多g硬盘?难道又是我不知道的高科技的新系统么?”带着这样的好奇,索龙点开了这个文件夹。主机响了一会,里面显现出十几个子文件夹,但上面标注的都是英文:tokyohot;ari;lesbian;h之类的分了一大堆,索龙随便挑了一个进去,然后出来一堆r文件的视频图标,名称依然是英文的,索龙还是不懂。“嗯……”索龙自语地点点头,“看来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一定要亲口尝一尝了。这些到底什么玩意,这么多‘系统’……”说着,索龙憨厚地打开了一个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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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0(二)

    少顷,防盗门颤悠悠又被打开了,男生b提着一个塑料袋回来。塑料袋里面装着4个一次性饭盒。关上防盗门后,b的耳朵忽然支起来了,因为听到了很令人崩溃的声音。b君迅速踢掉鞋子冲到自己屋子,开门后,里面顿然传来“呀灭跌呀灭跌”的少女尖叫声。索龙坐在电脑旁一边手忙脚乱地鼓捣一边红着脸说道:“我ca……这玩意怎么关啊?!”b眼球差点飞出来,扑上去一把摁了热启键。

    “你丫想害死我啊!”b呲着白牙,掐着索龙脖子说道。索龙指着屏幕说:“我想关来着,我点了好几下播放器的叉就是没用。”

    “我这中毒了,你不会拔插销啊!”

    说罢,男生b给索龙摁在床上叽里咕噜打起来。打完,b起来拍胸脯给自己压惊,幸好大舅那屋的门是关着的,加上音箱音量不大,隔着两层门应当听不到。索龙啜了口写字台的茶,用腐烂的眼神乜斜着b君,说:“变态,居然存了这么多毛片儿……”

    “那你也不能打开就看啊!”

    “我还以为你插着耳麦呢……”

    “就算那两口日子过得平淡无味,你也不能给人这么添乐趣啊!”

    两人无聊地争吵一会,b把写字台上的饭盒一一从塑料袋里取出,然后到门外取了一张折叠椅,椅面毫无舒适感,完全是张大木板。那折叠椅和最外面那扇防盗门一样,都已经很老旧了,把椅子放下来的时候还卡住了,b揪着椅背、照椅子腿踹了好几脚才把椅面放下来。椅子摆在屋子正中,椅面以黑色和棕色为主色,显现着耐久禁脏的木质花纹。索龙又坐回床上,男生b坐到电脑前调试重新启动的电脑。他买回的四盒凉菜都摆在那个折叠木椅上。四盒凉菜分别是芹菜腐竹、土豆丝、海带丝和凉皮。b到厨房拿了两双深色的木筷和启瓶器,顺便从冰箱里取了一盘炸花生米再次放到那椅面上。这顿晚餐没什么主菜,但显得已经很丰盛了。索龙打开两瓶啤酒,递给b一瓶。两人没有用杯子,直接用酒瓶对饮。为了表示歉意,索龙起身,脖子扬得直直的,一口气饮光了一瓶酒。深绿的酒瓶当一下放到地板砖上。b饮了两大口,回手把酒瓶放到身后、紧挨电脑椅的写字台上。

    “你不错……还算有点良心。”

    “是……这事儿我今天一直想来着,总觉得不对劲……说实话……你别介意,说实话啊,a那人平时固然讨厌,但总觉得他有一些苦衷,好像是为了什么事被迫要变成那样似的,”索龙抬眼注视下男生b的表情,他微微有些迷惘,但并没有什么不快的情绪,“平时可以看出来,但具体是什么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后来,直到今天你揍了我一拳,我真的发现这里面或许真的有很大隐情。他就那么……就那么走了……我真的,打死我也想不到。对一个过世的人说那种话,真是太不敬了。”索龙停了一下,看b没有开口的意思,为了填补这段尴尬的空当,索龙又补充道,“所以我觉得真的有必要过来看看,我想会从你这里知道一些大家平时见不到的真正的a君。而且……我知道你也挺能喝的,所以就带了箱酒过来,算是赔礼吧。过去那些不快的事就算了。如果你能原谅我的话。”

    b吃了两颗花生米,随后把筷子搭架在花生米的小盘上,回身拿桌角的酒瓶,扬头将几乎整瓶酒一饮而尽。饮酒的速度比索龙刚刚要快些。

    “a他……a他实在太可怜了……”长着零星青春痘的脸颊慢慢变得红润了,看得出b是那种喝酒很容易上脸但不易上头的类型,“人生在世,活在社会里,尤其在中国社会,人仅仅是活着,就会有许多挫折……许多挫折……许多接受不了的……这些都是作为一个人理所当然会碰到的事,他也只是普通人中不大幸运的人罢了,和那些山区孩子比起来他有的是前途,比我也有的是前途。他同我不一样,并非是个泛泛的庸才,绝非是个一无所长、乐意过与世无争的日子的人。他是个才者啊!是个好好干可以成为名人的人,不能在这种青春年月碰到些不顺心的事、接受不了的事就采用极端的逃避方式,你说对不对,对不对?!”

    “嗯……啊啊,对对!”索龙瞪大眼睛赶忙附和。他被吓了一跳,b的情感忽然就激烈起来了。脸和脖子都红了,说话的声音也放大了少许。他耷拉着眼皮,指了指索龙脚下踩着的酒箱,索龙意会到,取了瓶酒递给他。b也没用启瓶器,张大嘴拿牙齿一掰,把瓶盖很精准地吐进脚旁的小垃圾桶里,旋即又是扬头饮起来。他脖子上挂着一条银质的葫芦造型的项坠,酒丝一道道滑下来,把项坠染得更为光润。一整瓶再次饮光后,放下酒瓶,瓶底与地板砖接触敲出空洞洞的声响。饱满的碳酸把他顶出一个响嗝。b眼眸里红润润的,眼神疲惫无光。

    “照你这么说,a他好像……能给我讲讲他的事么?如果你愿意的话。”索龙再次抽出两瓶酒,把其中一瓶递给b君。b接过酒来,又是赌气似的一口气饮下半瓶,好像在跟体内的痛苦打架似的,嘴唇离开瓶口的那刻,沉下头,嘴巴咧开来,表情有些凶恶。

    “我呀,我和a很小就在一起了。从小就是玩伴,放在北京,应该叫发小吧。除了幼儿园,我和他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奇迹般地分在一个班。以前,那家伙不是那样的,根本不是现在看上去的那么颓废,好像什么都不爱干,整天只想着破坏别人什么似的。那时……那时他很好……”b语调有些变了,似乎有些哽咽,他清了清嗓子,长闷了一口酒,大概是酒瓶的三分之一左右,接着又说道,“他那时有梦想,有热情,虽说家庭环境不好,也没什么钱,但是他说话做事的方式都很乐观很幽默。”

    “家庭环境不好?”索龙着重加强了“家庭”这两个字。

    “嗯,我俩高中之前都是在四川读的。那家伙父母生前……”男生顿了下,他想到a的父母今年刚刚去世,现在这么快儿子就去找他们了。这种结局太令人痛苦了,“a的父母……应该怎么说呢,可以说,性格上都有些问题。他爸爸是个搞中间人的,只要能插ji缝的生意什么都做。每天早上7点就出去跑生意,晚上陪几个号称生意场上的酒肉朋友喝点小酒,时常弄得1、2点钟回来。回家就是睡觉。其实本来一般到下午5、6点,有联系的公司都下班了,他也应该回家的。但是他们这伙人在生活上都特别看不开,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