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无双夜二之统一 > 无双夜二之统一第44部分阅读

无双夜二之统一第44部分阅读

    豫州做好防备。”

    随即,荀彧便又回到了城中,郭贡则立时退兵了。

    此时,奉先我二人已率众赶至黄河以西十里处,而高顺他们则顺着黄河岸边一直朝着西南的陈留奔去。尽管我们并没有相遇,但眼下发生的状况我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不由命众人停下,旋即对奉先说:“兄长,高顺他们事先作好的计划已经失败了;另外,郭贡率军本想对鄄城发起进攻的,但也被荀彧给劝退;看不出这个荀彧还挺懂得临机应变的。”

    “喔?竟然会这样。”奉先闻言不禁有些意外,却道:“无妨,我们且继续进军;若能一举将鄄城拿下,便等于是截断了曹cāo的后路。”

    随后,我们又继续行进了。然而当我们来到黄河岸边时,却立时发现渡口的船只全都被移到了对岸去。此处的水流虽不算湍急,但河面有八百米宽,没有了船我们就不好渡到对岸去,还需自行编制一些竹筏才好。但此刻对方已在对岸布下了埋伏,就这样过去恐怕不妥。

    我便说:“此时对面有埋伏,不宜渡河。”

    奉先不禁说:“那是否要绕道渡河呢?”

    我想了下,便说:“不如鄄城我们不打了。”

    “不打了,为何?”奉先感到有些不解。

    我回道:“此时陈宫已经带兵去攻东阿、范县两座城了,倘若我们此刻将这三座城池全部攻下,曹cāo无路可退必然会去投奔袁绍,届时我们面对的敌人将会比现在还多;倘若给曹cāo留下一线希望,他必定会全力率军回来援救,届时我们再与他进行决战,其形势将会对我们更加有利一些。”

    奉先点了点头说:“嗯,贤弟所言不无道理;那咱们便撤军回驻濮阳,等候曹cāo引军来攻。”

    于是,我们便又撤回了濮阳。是时,正在河对岸埋伏的韩浩等人得知我们离去了,尽管心下感到很是疑惑,但还是松了口气。

    且说,陈宫率军来到仓亭津,打算从这里渡河去进攻东阿城。然而,程昱已率领一支骑兵事先将渡口截断。陈宫无法渡河,便只得又率军撤回。而汜嶷领兵来到范县境内,靳允则出城相迎,并假意投降。之后,汜嶷因一时没有防备,而被靳允设伏击杀。

    此刻,曹cāo眼看着将要攻下郯城,然而却突然传来后方兖州发生政变的消息,致使他立时眼前一黑,险些没昏过去。旋即,他很是无奈地叹道:“难道让我报个仇,就这般坚难吗?”

    一旁的曹洪忙说:“主公,如今兖州有失,还是快些撤军回去援救吧;为曹太公报仇之事,迟些再来也不算晚啊。”

    曹cāo沉吟了下,旋即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说:“传令,撤军回救兖州。”

    随即,曹cāo率领青州军急急返回兖州。先后收复了泰山与济北两处失地,继而又回到了东阿城。

    是时,程昱出城来迎。曹cāo不禁握着他的手感叹道:“倘若不是你尽力守住了东阿,恐怕我就无家可归了。”

    程昱则说:“曹公言重了,这都是程昱应当做的。”

    随后,曹cāo入城休整了一番,又南下收复了东平国。接着上表程昱为东平国相,命他率军屯驻于东平辖下的范城。之后,曹cāo便率军往西进驻鄄城。

    曹cāo听说了夏侯惇被劫持的事情,又得知了韩浩临急时的对策,便对韩浩说:“卿此可为万世法。”

    韩浩不禁说:“曹公过奖了。”

    曹cāo点了点头,又对其他人道:“传我军令,ri后凡是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便依此做法。”

    “诺!”众将士都应道。

    却听荀彧又说:“曹公,此番吕布、少然率众西屯濮阳,近来一直未有什么动静;按说他二人应当率兵先攻下鄄城,再取范县、东阿,而后分派兵马据守泰山、东平之要道,以拒曹公大军;可如今他们这般作为,却不知打得什么主意。”

    曹cāo沉思了下,一时也未能想通。旋即却说:“不管他二人打得什么主意,如今我大军得以安然归来,这便足以证明他二人无所作为。”

    荀彧不禁说:“吕布骁勇善战,少然用兵如神,二人每及战事,攻必克战必胜;而眼下的不作为,却着实教人感到疑惑;曹公切不可轻敌啊?”

    曹cāo则不以为意地说:“如今我军中将士的兵甲丝毫不比他二人的逊sè,且我手中的倚天剑亦可做到削铁如泥;他二人不过只有一千余jg锐步骑,而我却有两万多青州军;兵力相差如此悬殊,一战平之又有何难?”

    荀彧闻言,觉着也有道理,便点头说:“曹公言之有理,也许是荀彧多想了吧。”

    随后,曹cāo便传令埋锅造饭,准备对濮阳发动进攻。

    第一百七十七章 兖州之变(十二)

    曹cāo率领青州军西渡黄河,在濮阳以东十余里处安营扎寨。

    此时,正在工房里忙活的我,校了下手里的管状炸药,说:“这一次曹cāo来得正好,就让他尝试一下这件新武器的威力。”

    奉先看了看我手里的东西,很是奇怪地问:“这是烟花吗?”

    我笑了下说:“这个叫作炸药,不是烟花;不过它的制造原理跟烟花是差不多的,需要的都是一种叫作火药的东西。”

    “哦。”奉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旋即却又问:“怎个以前没见贤弟你拿出来用过?”

    我回道:“以前不用是因为这玩意儿的威力过于惊人,我不希望将制造工艺轻易地落入别人的手中;以免心怀不轨之人拿来大肆制造,那样的话老百姓可就要遭殃了。”

    奉先释然地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不知贤弟此番造了多少这种叫作「炸药」的武器?”

    我回道:“没多少,就造了二十支,不过这已经远远足够了。”

    奉先看了看我,心下感到有些疑惑,又感到有些期待。

    随后,曹cāo率领青州兵前来挑战,奉先我二人率众出城相迎。

    却听曹cāo骂道:“吕布、少然,你这两个忘恩负义的jiān逆!你等临难来投,我曹某人好心予以收留,可如今你二人竟然串通张邈、陈宫之徒,谋夺我城池;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怎会收留你等忘恩负义之人!”

    这时,奉先则不禁说:“曹cāo,我等弟兄临难来投,得你好意收留,众人心下确存感激;只是你万万不该因个人私仇,而牵怒于无辜的百姓,此绝非正道所为;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如今你说我二人串通张邈、陈宫谋夺你城池,此真乃谬言也;汉家的城池,又岂能为你私人所有?况且天下土地,本应为天下人所有,你竟想将之据为己有,岂不太自私了吗?”

    曹cāo顿时怒道:“吕布,你休要逞口舌之利,今ri曹cāo便要教你等覆灭在此!传我军令,能诛杀凶逆吕布、少然者,赏黄金一千两!”

    “这……”一众青州军闻言,不禁立时有些迟疑。

    曹cāo见状,便又斥道:“都愣着干什么?你们大贤良师早就已经死了,区区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怕的?你等如今已是我曹cāo手下的兵,我命令你等立即进攻,不得迟疑,违令者斩!”

    青州军闻言,便都不再迟疑,随即呐喊着朝我们冲了过来。

    我微微笑了下,对一旁的秦谊、张骁二人点了下头。二人便带着众弟兄朝着前方连声呐喊道:“大贤良师驾到!”

    青州军闻言不禁突然心头一惊,心下又顿时迟疑了起来。

    旋即,我便命一旁的弟兄将炸药递给我,点燃之后一下朝着百步外的青州军阵营里扔了去。鉴于炸药原本的质量稍有些轻,于是我便在管身内部加了石子,借着石子的重量我可以扔到至少两百米开外的距离。

    随后,炸药便在青州军的阵营里爆炸了,只听嘭的一声震天响,立时间有五、六名青州军被炸得飞了起来。此刻,所有人都顿时愣住了,一众青州军也猛然停住不再往前冲杀。

    这时,我身旁的那个弟兄也愣愣地看着眼前一幕。我看了看他,不禁说:“喂喂,战场之上发什么呆啊,再递一支给我。”

    “哦哦。”他立时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便又赶紧手忙脚乱地递了一支炸药给我。我见他这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不禁轻笑了下。

    说起来,这名弟兄名叫姜宇,字云琦。便是当初高枫任职轘辕关都尉时犯了军规,我让他接替了都尉之职的那个家伙。长安陷落时,他随奉先一同突围离去,之后便一直呆在了我们的队伍里。先前常山之战,打张燕时的数十名弟兄里,就有他一个。

    此时,奉先对于这个叫作「炸药」的武器感到很是诧异。他没有想到一根小小东西竟然可以产生这等威力,尤其是还会发出一种震慑人心的巨响,就好似下雨时打雷的声音一样。

    却见我又点燃了一支炸药扔了出去,随即又是一声巨响,又有五、六名青州军被炸飞了出去。立时间,一众青州军开始恐慌了,队伍里一下子便炸开了锅,都纷纷疑惑这会不会是大贤良师降下的神威。

    而此时后方的曹cāo一众也禁不住一阵愕然,看似也弄不清楚眼下是什么状况。

    我见已经达到理想的效果了,便立时下令道:“众将士听令,随我冲锋陷阵,杀敌立功!”

    众弟兄闻言,立时都回过了神来:“得令!”便随着奉先我二人纵马冲向了青州军。一众青州军见状,立时惊恐地四下奔逃,一时间曹军阵形大乱,曹cāo只得策马引退。

    随后,曹cāo率领残兵败将退回了大营,然后关闭了营门,打算固营防守。不料,先前趁机绕道过来埋伏的张辽、宋宪二人,率领本部人马立时对大营里shè起了火箭。只见上千支火矢连续倾泻而下,一时间大营里的帐篷开始烧了起来。

    此刻,营中开始大乱,一些士卒的身上都燃起了火焰。随后,曹cāo上马打算突出营门逃走,不料张辽、宋宪却突然引众攻了进来。厮杀了几下后,张辽四下看了看,忽而发现了曹cāo踪迹,喊了句:“曹cāo哪里逃!”便纵马冲了上去。

    旋即,张辽迅速冲到跟前一刀劈了过去,却见曹cāo及时用剑挡住。不料,张辽的力道太重,曹cāo脚下又没踏稳,便一下被击落下马。是时,旁边有一小火堆,曹cāo跌落时不慎左手按进了火堆里,立时被烧伤了手掌。

    这时,夏侯渊突然赶到:“主公莫怕,末将来也!”

    旋即,夏侯渊便冲上前去与张辽战了起来。一旁同来的楼异赶忙来到跟前,扶着曹cāo上马:“主公快走!”二人接着便突火而出,朝着鄄城方向退去。

    待到曹cāo安然离去后,夏侯渊便赶紧弃了张辽,也随之退走。张辽并未追击,而是带着手下的士卒打扫战场。

    此一役,我军一千余步骑对阵两万余曹军,以我军大获全胜而告终。

    回到濮阳之后,众人大摆庆功宴,以庆贺我军旗开得胜。

    席间,奉先不禁赞道:“贤弟所造的这个炸药可真是威力惊人,就连我都被震慑了。”

    我微微笑了下,却说:“这还不算什么,即使威力更加强大的武器我也会造,就是眼下的条件不足;要不然,就凭咱们这些弟兄,也就足以横扫整个关东了。”

    “贤弟所言极是。”奉先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又说:“此番曹cāo大败,虽说损失惨重,但他手里还有富余的资财用以招兵买马;想必过不了多少ri,他便又会卷土重来;我想与其这样无谓地争斗下去,不如咱们试着劝他和解,也好早ri平息干戈,迎天子东归。”

    我则说:“曹cāo本身是一个较为记仇的人,这从他讨伐徐州时对待百姓的作为就可以看得出来;所以我不认为他会愿意跟我们和解;不过写封和解信试试倒也无不可,不管他是否愿意放下私人间的恩怨,咱们总归要表面自己的心迹才好,这样对咱们以后会更有利。”

    奉先点了点头说:“嗯,贤弟说的有理。”

    说起来,在我军之中,一向都是由奉先我二人议论商定计划的,其他人在一旁从来都不会轻易插话。因为弟兄们的心里都明白,即使他们想插话也提不出更好的建议。所以,他们已经养成了安静等待命令下达的习惯。

    也许,有些人觉得这种情况可能会促使未来没有后备人才用以接任。其实,这完全只是个人的担心,是没必要的。只因底下的人平素在行事的过程中,会逐渐潜移默化地学到我身上的知识和经验。只有能做到自学成才的人,才是真正的天才,才是未来可以堪当大任的人。而身为一个领头的人,唯一要做的就是教会他们自学成才的方法,以及在没有损害的前提下给其zi you发挥的空间。如此自当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且源源不断地培养出各种类型的jg英人才。

    老子曾说过顺其自然,其实就是这么个道理。

    第一百七十八章 兖州之变(十三)

    翌ri,我写了封书信命人送去鄄城给曹cāo,希望他可以考虑一下平息干戈,目的便是为了奉迎天子东归洛阳,毕竟想要干成大事还要能以大局为重才好。另外我还跟他说,只要天子能顺利东归,届时便可以让天子为他父亲被害一事主持公道。对此,曹cāo则回信表示需要好好考虑一番。

    自四月开始,天就一直没下过一滴雨水了,看这架势估计要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下雨。为了不让地里需要水的农作物旱死,我便发动了群众开始以人工来开凿沟渠,从濮水、黄河等大河流里引出水源,以保证农作物的ri常灌溉所需。

    另外,对于我们治下郡县的土地,我还是按照霍村施行的制度进行分配。先让各郡县对辖下的人口进行统计,然后按照每亩田大致的年产量,对比平均每人每年所需要消耗的口粮。其具体细节还是像当初那样,每家只分配四口人的良田,即两个大人与一对长子、长女。但如果多出来的人口实在太多,就让多余的人搬出来另外组成家庭。

    我在治下施行了「人人平等」的政策,就连以往地位低下的奴隶们都有了自己的土地,因而便得到了民众一致的支持和推崇。而对于那些贵族、士族以及地主等阶级,他们所原有的土地我倒没有强行收回,而是以每亩五千至一万钱不等的价格,从他们的手中收购了一部分。

    我以律法的形式硬xg规定了贩卖人口是属于违法行为,使得以往的贵族们不可再奴役贫民,倘若需要农民来帮他们干活,就必须要付给相应的工钱才可以。尽管这使得那些人损失了不少的利益,但他们都还没有表达出什么不满,毕竟我还没有损害到他们在土地这块的根本利益。不过,即使我损害到了他们的根本利益,他们也无法将我怎样。打又打不过我,杀又杀不掉我,你说他们还能怎样?最终还是只能选择妥协。

    由于近多年来关东一直陆续地发生战乱,再加上避难逃亡他乡的人口,致使当地居民数量锐减。因而在分配完了所有人的土地之后,依旧还留有大量的土地没有分配出去,于是这些土地便成为了公有土地,用以租给农民耕种。

    对于我所施行的这种政策,曹cāo却似乎不以为然,在他看来我貌似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于是乎,当他得知我派遣张辽的部队屯驻于濮阳以西进行劳作的时候,便趁夜率领数千jg兵前往袭击,想以消灭我军有生力量的方式来达到削弱我方兵力的目的。

    最近一段时间,奉先我二人都在忙于处理公务,一时忘记查探敌情,所以这一次就不巧地让曹cāo袭击得逞了。结果,致使张辽所部损失殆尽。所幸,张辽与宋宪带着数十骑及时从慌乱中突围而出。

    天sè已蒙蒙亮,奉先我二人得知消息后,迅速带上弟兄们前往援救。随即,便在半道上遇上了张辽等人,他们未及停歇,又随我们一同回去。而此时曹cāo的部队尚未来得及撤走。

    之后,我们便与曹cāo的部队遭遇,并展开了较量。

    然而,让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是,曹cāo为了最大限度的保证士卒的生命安全,竟然给属下的士卒人手配备了一副金属面具,真可谓是武装到了牙齿。由于双方装备的兵甲在质量上都是相同的,因而我们武器已无法轻易地穿透他们的盔甲。只有少数的一些人因为力气比较大,倒是可以使对方受一些伤。

    我们跟曹cāo之间的兵力相差了十倍,整整厮杀了一天也没能让他们损失多少人马。不过,我们的弟兄胜在武艺高超,意志力够强,所以从整体的战力上来说,尽管对方人数多,还是我们要更胜一筹。

    这一天双方人马经过了数十回合的交锋,我方依旧还jg神抖擞着,而曹cāo部下的士卒却开始吃不消了。眼看着天sè渐渐黑了下来,只要再多坚持一会儿,相信很快就可以将对方给击溃了。

    然而,曹cāo也明白眼下的情势对于他来说是很危急的,他心下揣测我方肯定还有援军正在赶来,倘若不及时找机会脱身,那么今晚这里便是他的葬身之地了。的确,陈宫在得知奉先我二人正与曹cāo交战的消息后,正率领数千兵马从东武阳朝着濮阳赶来,再过不久便要赶到了。待到那时,情势对于我方来说,将会更加有利。

    随即,曹cāo命典韦率领数百人在阵前负责牵制我们,他则率领大部队赶紧撤离。对此,我便与奉先兵分两路,由我率领两百人去截住曹cāo,奉先则带着剩余的弟兄留下继续作战。

    之后,曹cāo又命于禁率五百人留下阻击我,他则带着其他人马继续退走。我眼见曹cāo已经远遁,便只好引兵退回。

    是时,奉先与典韦交战的时候,典韦并未与奉先正面交锋,而是手持双戟步行突袭其他弟兄的坐骑。由于天sè已暗,弟兄们一时没能防备,于是凡中招的人全都纷纷随着战马摔倒在了地上。

    所幸他们的抗击打能力平ri里练得还挺扎实,摔倒在地以后啥事也没有。就是心爱的战马被砍伤让他们一时间怒火中烧:“他娘的,竟敢砍伤大爷的战马,看大爷不拧断你的脖颈子!”

    典韦一众眼见我方弟兄摔倒后又一溜烟地爬了起来,不禁都立时惊诧不已。正好这时陈宫的援兵也已赶到了,对方一见情势不妙,就赶紧迅速退走了。奉先则任其离去并未追击,又下令打扫战场。

    回到濮阳城中以后,我们清点了一下人员伤亡。主要就是张辽所部全军覆没,以及有几个弟兄的战马受了较为严重的损伤,其它的倒也没有什么损失。

    旋即,奉先不禁自责道:“此番都怪我,若不是先前我太妇人之仁,也不会害得那么多弟兄丧命。”

    陈宫则说:“此时自责也没什么用,还是先想计策将曹cāo消灭再说。”

    我不禁说:“眼下曹cāo手下士卒的战力,与我们的弟兄已没有多少差距了;想要一举将其消灭,还需设置奇谋才可以达到目的。”

    陈宫点头说:“嗯,少将军所言不错;公台此时正有一策奇谋,可一举将曹cāo歼灭。”

    我微微笑了下,却问:“公台是不是打算设下「反间计」,引曹cāo入城,然后来一招「瓮中捉鳖」?”

    陈宫不禁眉头一挑,有些诧异地点头说:“少将军真是厉害,一语便道破了公台心中所想。”

    我轻笑了下说:“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

    陈宫不由笑了下说:“此真乃智者所见略同也。”

    随后,陈宫便在濮阳城中找了一位田姓地主,请他帮忙完成这出反间计。而那位地主则表示很乐意助我们一臂之力。随即,他便前往通报曹cāo,说愿意里应外合助曹cāo攻破濮阳。

    对此,曹cāo则认为是我先前实施的政策,触犯了那些大家族的利益,而引起了他们的不满。所以,他心下并没有对此番情况产生疑虑。就连荀彧也未能发现其中的异常。然而,却正因为他们那尚未开化的封建思想,才导致了接下来的悲剧发生。

    第一百七十九章 兖州之变(十四)

    很多人都认为史书上记载的那些谋士有多么多么的聪明,觉得现代人比起他们要差得多。孰不知,这其实根本就是一种谬误的认知。

    在古代的确有很多不同寻常的智者,但那样的人通常都是隐居山林的世外高人。比如号称「水镜」的司马徽,以及庞德公这样不肯出仕的人。但凡混迹于官场中的人,多半都是一些喜欢追名逐利之人。虽有一些胜于普通人的智商,但绝不是什么有大智慧的人。所以说,史书上记载的那些看似智谋超群的人,其实有很多都是故意吹捧出来的。

    而随着时代的发展,人只有攒越聪明的,哪有攒越蠢的道理。

    却说曹cāo趁夜入得濮阳东门,便分派曹仁领一支人马去四下放火,以图制造混乱来瞒天过海,他则率领其他将士继续朝着郡府的方向行进。

    随后,他便进入了我们的埋伏区。此时,周围的居民已经被我们疏散。我将剩下的十八支炸药分布在四方埋伏的弟兄手里,等到曹cāo的兵马一到,那十八个弟兄同时点燃导火索,然后朝着对方的阵中扔了过去。旋即,只听连续十八声震天炸响之后,曹cāo手下立时损失了上千兵力。继而,弟兄们趁机掩杀而出,一时间曹军阵列大乱。

    此番没能将曹cāo炸死,不得不说真算他有够走运的。但这也同时说明了一件事情,弟兄们扔炸药的素质还有待提高啊。

    此一役,曹cāo所带来的人马全军覆没。他带着为数不多的亲近将士,打算顺着来时的路撤走,顺便看能否跟东门的曹仁汇合一下。然而,让他失望的是,曹仁一众已经让我带着两百弟兄给击溃了。

    看着曹cāo等人狼狈的模样,我不禁微着嘴角说:“怎么样曹老兄,这出「请君入瓮」的计策用的还可以吧?”

    曹cāo看着我默然无语,貌似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旋即,我将长戟竖在一旁,拿起紫电搭弓上箭,说:“抱歉了曹老兄,我不能让你活着离开。”

    蓦然间,我松开了手指,但让我没有料到的是,一旁的夏侯惇突然推了曹cāo一把:“主公当心!”曹cāo被夏侯惇一下子推了开去,但不幸的是夏侯惇左眼却被箭矢shè中了,立时间一声惨叫震彻人心。

    我不禁略有些不可置信地轻笑了下,却说:“呵,这也能中招?可真是霉运来了连墙也挡不住。”

    夏侯惇一下摔倒在地,曹cāo见状赶忙下马扶着他,说:“元让,你怎样了?”

    “兄长!”一旁的夏侯渊等人也都跟着凑了上来。此刻,夏侯渊不禁很是愤怒地骂道:“jiān贼,我跟你们拼了!”

    却见夏侯惇捂着左眼,强忍着撕心的疼痛,赶忙喊道:“妙才!赶快护着主公离去,别管我!”

    夏侯渊不禁立时止住了,而后满眼愤恨地看了看我。却见曹cāo不禁说:“不可以,我岂能丢下你不管?”

    夏侯惇则说:“主公,要以大局为重啊!只要主公ri后霸业得成,我夏侯惇死不足惜;快走,别管我!”

    “元让。”曹cāo神sè复杂地看了看夏侯惇,毅然咬着牙忍着悲痛上了马,打算再从别处逃离。

    然而,我此刻早已在四面都设下了埋伏,又岂能轻易让他逃脱?于是当他与身旁的将士往南路逃去的时候,张骁、魏越的兵马早已埋伏在途中等候。随即等他一到,便立时率众杀出。

    而后,夏侯渊等人被打散。曹cāo想要逃却没能逃掉,张骁捉住了他,却问:“曹cāo何在?”

    曹cāo不禁一怔,旋即灵机一动,忙指着远处说:“骑黄马逃走的那人便是。”

    “追!”张骁带着身旁的骑士,便又朝着骑黄马的那人追了去。

    随后,曹cāo赶紧沿着巷子又逃向了东门。此时,东门四周被大火包围着,在他看来这里应当不会再有伏兵了才对。然而,他却大错特错。此刻间,全城的情况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并且我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东门这里。所以,他便被我给逮了个正着。

    此时此刻,曹cāo不禁万念俱灰。

    我禁不住笑了笑说:“骑黄马逃走的那人是曹cāo,那你又是谁啊?”

    曹cāo不禁一怔,却狐疑道:“你怎个会知道的?”

    我微笑着说:“你自个儿慢慢猜吧;绑起来,先带回去再说。”

    “诺!”一旁的弟兄应命,上前将曹cāo拉下了坐骑,然后用绳子将他捆绑了起来。

    此一役,我方完胜,曹cāo及其属下的一干将领全部成为了我军的俘虏。

    回到郡府以后,我们便又商议起接下来该如何处置曹cāo一众人。

    陈宫不禁建议说:“我以为曹cāo不可留,应将直接将其处死,以告慰当初被他所屠害的那些百姓;至于其属下的将士,除却曹cāo的族亲一并处死外,其他愿意归降的便留着,不愿归降的则也一同处死。”

    奉先稍稍犹豫了下,却问我说:“贤弟以为呢?”

    我则说:“倘若要按照新制定的律法来处置的话,曹cāo所犯下的战争罪很严重,确实应该被处以死刑;但眼下的情况特殊,若我们将曹cāo处死了,他的子孙后代必然会想着要为他报仇,而我们又不能为了斩草除根将他的全家都给杀了,否则的话我们与他又有什么区别呢?所以,我的意思是叛他监禁,并佩戴刑具进行劳动改造,直至他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所犯下的罪过为止。”

    奉先不禁点了点头说:“嗯,贤弟所言倒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我看就照贤弟说的办吧。”

    陈宫则不同意道:“此举万万不可;如今我们并没有太多的兵力,而曹cāo及其属下一干将士又都是懂武艺的人,倘若他们要寻机逃走,寻常狱卒定然是拦不住的;故而,还是直接杀了省事。”

    奉先闻言,觉得陈宫说的好像也不无道理,但他还是觉得直接杀了有些不妥。于是便又对我说:“贤弟,此事为兄一时拿捏不准,还是由你来做主吧。”

    我便说:“不到万不得已,最好还是不要杀;但是将他们的xg命留着,也的确可能会造成一些麻烦;尤其是曹cāo那个家伙的xg格很固执,立志要做到的事情绝不会轻言放弃;不过,我还是想要再赌一把,看能不能改变曹cāo的思想,然后为我们所用;不如这样吧,让他的家人拿钱来赎他;如今粮食紧缺,谷子的价格依旧在不断攀升,眼瞅着都已经涨到了二、三十万钱一石;既然曹cāo的xg命左右都不好处置,倒不如用来换点钱补助ri常开支;反正曹cāo前次盗墓也挖了不少的宝物,应当还是有钱赎他的。”

    奉先不禁疑惑道:“如这般,贤弟使的又是哪一出?”

    我微微笑了下说:“这叫作「yu擒故纵」;可以通过捉了又放,放了又捉来的方式,来达到消磨敌人意志的目的。”

    “原来如此。”奉先释然地点了点头。

    陈宫稍稍沉吟了下,便也点头说:“少将军这个提议倒还比较切实;只是要多少赎金呢?”

    我微微笑了下说:“曹cāo的赎金定为一万两金子,其属下将领的赎金则定为一千两金子。”

    奉先与陈宫都点了点头,觉得这个定价挺合适的。

    随后,我们便派人送信前往鄄城,要曹cāo的家人送钱来赎他。

    第一百八十章 兖州之变(十五)

    对于我们要曹cāo家人拿钱来赎他的行为,曹cāo不禁感到很是诧异。之后,他与被俘的部下将领全都安然地回到了鄄城。他不禁说:“看来吕布、少然之流都只是贪图财货之人,不过如此尔耳。”

    一旁的荀彧对此则没有什么看法,旋即问:“不知曹公接下来将作何打算,是否还要募兵继续与他二人对抗?”

    曹cāo则冷哼一声说:“他二人夺我城池,我又岂能善罢甘休!”

    荀彧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却说:“曹公,不如咱们与他们和解吧?”

    曹cāo闻言,稍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荀彧,却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如今他们夺了我的领地,却反要我与他们和解,这是什么道理?”

    荀彧心下无奈,他明白曹cāo的xg格已然固执到了偏执的地步,此刻任谁也劝阻不了的。于是,他便又说:“眼下我军一败再败,即使有足够的资财,恐怕也难以再招募到勇士了。”

    曹cāo则说:“我心下明白,但此事也无需担忧,我已准备前往冀州去向袁绍求援;冀州如今兵jg将广,粮草充足,要消灭吕布、少然应当是绰绰有余的。”

    荀彧神sè一动,不由说:“既然要向袁本初求援,那曹公便请即刻动身吧;趁他二人此时尚未恢复元气,及早搬来救兵,当可起到出奇制胜之功。”

    曹cāo点头说:“嗯,此正合我意。”

    正在这时,一名士卒突然跑了进来,急促道:“启禀曹公,吕布、少然领兵从南边二十里处渡过黄河,此时正朝着鄄城而来!”

    “什么?”曹cāo闻言立时感到有些不可置信,旋即又怒而道:“这二人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之前曹cāo的jg神就一直处于高度压抑的状态,而此时他的心里已经开始有些抓狂了,只因他完全搞不清楚我们究竟想搞什么鬼。

    其实道理很简单,打仗是不可能会给敌人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的。先前我之所以使用「yu擒故纵」的策略,目的就是要消磨曹cāo的心志,然后逐步地走向崩溃的境地。正所谓,攻敌要先攻心。这一招与诸葛亮讨伐孟获的「七擒七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倘若接下来曹cāo能够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以往的过失,并放下脸面来与我们和解,那自是再好不过的。但若他执意要跟我们对抗下去,那么之后在战场上将他杀死,再对他的家人进行一番抚恤安顿,便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荀彧不禁略微苦笑了下,说:“还是算了吧曹公;传言说少然不是凡人,如今看来多半不虚;看他如今这般作为,想来是不打算轻易放过曹公你的。”

    曹cāo则说:“哼,什么不是凡人,简直鬼话连篇!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之说,我曹cāo才不信那一套!传令下去,命众将士轻装出城,撤往范县与程昱合兵一处。”

    “诺!”士卒应声而去。

    此时,鄄城中只有两千多名士卒,这点兵力是难以抵挡我军的攻势的。而想要从别处再唤来援兵,此刻恐怕也已来不及了。因而,唯有撤退方为上策。

    随即,曹cāo便带领家眷及所有的将士收拾好行装,赶在我们到来之前撤离了。说起来,曹cāo带着家眷走得并不算快,若奉先我二人率领轻骑前往追击,倒是必定可以追得上。但此刻我们却并不着急追击,一切都还需按部就班的来才好。

    随后,我们便接管了鄄城,而此刻城中还储存着先前曹cāo盗来的一些财宝,以及不少的粮食都没有及时被带走。但是,当我们来到县府的时候,却发现此刻城中的百姓都在疯抢那些财宝和粮食。而后,当他们看到我们的队伍时,却都立时停在了那里,眼中带着惊恐之sè。

    眼下粮食紧缺,价格比之黄金还要昂贵。因而,这些百姓见了粮食就抢实属情理之中,我们也并没有责怪他们。

    其实,先前我一直都在试着将粮食价格调整下来,然而无论眼下使什么法子却都没有多少效果。所以,只能等这一季的粮食丰收,家家都有了盈余之后,应当就会好一些了。还好的是,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收获麦子的季节了。

    尽管城中储存的粮食不算少,但面对眼下众多的百姓,若不能合理地分配,只怕会造成有人饿肚子的状况。所以,我不得不按量分配粮食,以保证每位居民都能有一口饭吃。

    之前不多久,便已经有不少粮食被城中的一些地主、土豪带人给抢走了。于是,我便立即带上一百弟兄,前往那些人的家中讨要先前被他们抢走的粮食,奉先则带着剩下弟兄在府衙逐个分配粮食。

    说起来,那些人的家里还是相当有钱的,所以他们都养得起私兵。几乎家家都养了至少上千私兵,用以看家护院。而当我带着弟兄们登门讨要粮食的时候,前两户的土豪都仗着人比我们多,怎么都不肯合作,还拿着兵器硬是将我们拦在院外。

    对此,我冷笑了下,便给弟兄们下了一道命令:“凡是阻挠执法者,一律杀无赦!”

    于是,在被斩杀了数百人之后,实

    电子书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