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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36部分阅读

    托我将这个交给叔父。”

    奉先神sè一动,却问:“是何人托你将这个交给我的?”

    董白却笑着说:“嘻嘻,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的嘛;好了,叔父你忙吧,我走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奉先不禁笑着摇了摇头。旋即,他又打开布条看了下,上面写道:今夜四更,后花园,凤仪亭见。

    奉先不禁微微笑了下,心下一阵高兴,继而便将布条放入了怀中。

    是夜,奉先又通过下水道如约前往后花园中。不过,这一次他却遇上了一阵恶臭难闻的大粪水,令他好不尴尬。

    三月的天,雪虽已化尽,但夜里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却见任红昌独自一人站在凤仪亭里,虽裹着一身厚衣裳,却还是冻得有些瑟瑟发抖。

    不一会儿,奉先从下水道里钻了出来,然后盖好井盖。又稍稍查看了下四周,发现并没有其他人在,便迅速低着身子朝凤仪亭而去。

    黑暗之中,奉先看到亭子里有一缕亮光。蓦然间,那个熟悉的身影此时正在亭子里。他心下一喜,赶忙跑了过去。而后人未至却声先到:“红、红昌。”奉先的心里很有些激动,他终于又见着自己ri思夜想的那个人了。

    任红昌闻言,不禁转过身来。一见来者,心下也禁不住一阵激动:“奉先。”

    继而,二人便一同朝着对方迎了上去,彼此相拥在一起。

    蓦然间,任红昌突而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臭,不禁问:“奉先,你是不是很想我啊?”

    奉先点头回道:“嗯,我riri夜夜都在想你。”

    她又说:“我也ri夜都在想你;可是,即便你再想我,也不能好几个月不洗澡嘛。”

    “唔?”奉先闻言,顿时一怔,旋即赶忙松开任红昌说:“对、对不起红昌,我是从下水道里钻过来的;里面乌七八糟的什么脏东西都有,所以不小心就沾了一些在身上;怎样,有没有把你身上给弄脏啊?”

    任红昌闻言,不禁扑哧一笑,却又说:“可真是难为你了。”

    奉先不由微笑着说:“只要能见着你,再难为的事情我都愿意做。”

    任红昌的心底立时感到一阵幸福,却笑着说:“你可真傻。”

    奉先则说:“为了你,我愿意。”

    任红昌不禁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说:“你都愿意为我钻下水道了,我又如何能嫌弃你身上脏呢。”

    奉先微微笑了下,也禁不住握紧了她的手。这一刻,她如此真切的回应,让他觉着什么值了。

    我曾说过,奉先与我虽是高富帅,但却拥有一颗吊丝的心。虽然在别人看来也许是很二的行为,但是在我们看来却可能是值得为之拼尽全力的。

    翌ri,叶浛在为奉先洗衣服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那块布条。她蓦然心下一动,似乎有些了然了奉先的衣服上为何会有一股臭味了。旋即,她在心中思量了下,便有了一番计划。

    是夜,奉先又前往凤仪亭与任红昌相会,一切如此的顺利。然而,等到他又返回家中将灯点亮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屋中竟突然多出了一个人。

    奉先不禁皱了下眉头,却道:“你怎会在我房里的?”

    此刻,叶浛正躺在奉先的床上。却见她侧翻了下身,微着嘴角说:“我等了你一夜,你可终于回来了。”

    奉先有些奇怪道:“你等我做什么?”

    叶浛却说:“再过几ri就是你与我妹妹大喜的ri子了,难不成你就这般耐不住yu火吗?”

    奉先顿时皱着眉头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浛微了下嘴角,立时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此刻,她竟然光着身子,顶着周围的寒气缓缓走向了奉先。

    奉先不禁赶忙将头背了过去,却说:“你这是做什么,快将衣裳穿起来。”

    “倘若你真的等不及了,可以跟我说一声的嘛。”叶浛却一边微着嘴角说,一边走到了奉先的身后,继而想要轻轻地从背后抱着他。

    却见奉先赶忙将她的手挡开,又往旁边退了一步,说:“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叶浛感到周围有点冷,便双手环着肩膀说:“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貂蝉;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答应娶我妹妹呢?”

    奉先沉吟了下,则说:“此事一时跟你说不清楚;你赶紧将衣裳穿上,免得着凉了。”

    叶浛微微笑了下,却说:“原来你也知道关心我,这多少让我感到有些受宠若惊。”

    奉先不禁又皱了下眉头,问:“你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叶浛便说:“我发现了你衣裳里的那块布条;我想你这么晚还出去,是跟貂蝉私会去了吧;倘若此事被董太师得知了,你觉得貂蝉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

    奉先不禁用余光稍稍瞥了她一下,又道:“你想怎样?”

    叶浛便说:“很简单,我要你娶我。”

    奉先立时拒绝道:“不可能!我的心里只有红昌,其他的女人我容不下。”

    叶浛却道:“那为何我妹妹就可以?是否因为她是王司徒的义女,身份金贵,所以你才愿意接受她的?”

    奉先则说:“当然不是;这件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楚。”

    叶浛便说:“那便什么都不要说了;要么你娶我,要么我将你与貂蝉私会之事上报给董太师。”

    奉先顿时皱起了眉头,一脸为难地说:“你不要逼我。”

    叶浛则说:“反正你自己看着办;我可以不在乎名份,但你一定要娶我,即使让我做妾侍也可以。”

    奉先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却说:“为何一定要让我娶你,我再为你找个好人家不可以吗?”

    叶浛说:“不可以。”

    奉先不解道:“为何不可以?”

    叶浛回道:“因为我喜欢你,就如同你喜欢貂蝉一样。”

    奉先闻言,不禁一阵错愕。旋即,他又说:“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心意。”

    叶浛闻言,不禁沉着脸说:“倘若你不肯接受我,我便将你与貂蝉私通之事告知董卓;我得不到的,谁也别得到!”

    奉先生平最不喜欢别人这样威胁他,却见他冷声道:“那你请自便吧!”说罢,奉先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此时此刻,叶浛的眼中露出了无比怨毒的神sè,让人见了心中不寒而栗。(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西京事变(四)

    却说,董卓在为奉先筹备婚礼的同时,又计划着招降韩遂、马腾等西路叛军,以助自己一臂之力,前往讨伐关东叛军。

    此刻间,董卓已在郿坞囤积了够吃三十年的粮食,以及大量的金银财货和武器装备。有了如此丰足的储备,使得他自认为就算是自己年事已高,无力再成大事,也至少可以驻守此地终老一生了。

    然而,这时候一件让董卓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奉先竟然偷偷背着他,与他心爱的侍婢私通。这让他立时怒不可竭。正巧这时张辽前来汇报案件的工作进展,董卓心下立时有了一番计量。

    此时,奉先暗自做了一个决定,他要抛却看似无量的前途,带着心爱的女人回到霍村隐居。他不想再继续「懦弱」下去了,因为这样的「懦弱」让他的内心感到很是折磨。尤其是遇上了令他愤慨的威胁,连继续「懦弱」下去的资格都没有,迫使他不得不临时做出这样的选择。

    第二天夜里,奉先又如先前一样与任红昌相会。见面后奉先也没说其它的,便直接说:“我跟你之间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我要带你离开这里,你愿不愿跟我走?”

    任红昌不禁问:“今晚就走吗?”

    奉先点头说:“嗯,立刻就走。”

    任红昌微微笑了下,点头说:“好,我跟你走;我也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以后无论你去到哪里,是生还是死,我都会跟着你,不离不弃。”

    奉先禁不住抱紧了她说:“此生有你,夫复何求。”

    旋即,奉先赶忙回过神来,明白现在不是缠绵的时候,又说:“外边的守卫已经全都换成我的人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嗯。”任红昌点了下头。于是,奉先便牵着她的手快速地走出了凤仪亭。然而,就在二人才刚走到桥头的时候,四周便突然亮起了明晃晃的火把,却是董卓带着大批人马从远处围了过来。

    却见董卓来到近前,立时怒视着奉先道:“你这逆子,老夫待你不薄,你竟胆敢乱我家室;真是个吃里爬外的贼厮!”

    奉先则说:“我知道你待我不薄,因而一直以来我也不辞辛苦地为你卖命;但红昌本应是我的结发妻子,而你却将之强占不肯归还于我;你我之间谁也不欠谁的;今ri我带红昌离去,你我之间的恩怨便就此一笔勾销。”

    董卓却摆手说:“旁的什么也不要说;老夫只问你一句,是继续做老夫的义子,助老夫建立一番霸业;还是为了这么个女人,而放弃你大好的前途?”

    奉先回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大丈夫在世,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能保护好,还谈什么去打天下?即使要我放弃ri后的前途,我也绝不会抛弃红昌。”

    此时此刻,任红昌的心里充满了阵阵暖意。对于她来说,能够得到心爱的男人如此的呵护,即便是死也值了。

    董卓则顿时气得不行,又道:“你这逆子,真是气死我了!我,我打死你!”

    却见董卓立时拔出腰间手戟,朝着奉先投掷了过去。所幸奉先听觉敏锐,又身手矫捷,便轻易地护着任红昌避了开去。

    旋即,奉先也怒而道:“义父,你难道真要逼奉先跟你反目吗!”

    蓦然间,董卓不禁怔怔地望着奉先,似乎并没有想到他竟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叫自己一声「义父」。

    一旁的张辽见状,不由赶忙上前道:“太师请息怒,想必吕中郎只是一时糊涂;请让末将来劝劝他吧?”

    董卓沉吟了下,便点了点头说:“嗯,你劝劝看吧。”

    于是,张辽便上前说:“吕中郎,请听文远一言;人生在世当言而有信,你既然已认了董太师为义父,就不应再与任小姐有所来往;如此非但不合礼法,也坏了你的名声;可不要为了图一时的快活,便葬送了自己ri后的前途;这是不应当的,也是不值得的,你可要想清楚啊?”

    这时,董卓也说:“张辽说的不错;若你愿承诺就此与貂蝉断绝往来,老夫便当今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还是老夫的义子。”

    奉先却说:“不用再多说了;红昌是我的妻子,即便是死,我也不会抛弃她的!”

    董卓不禁立沉着脸说:“那就休怪老夫无情了!给老夫将这厮宰了!”

    “诺!”一旁的侍卫应声而上。

    张辽不禁叹息着皱了下眉头,旋即拔出腰间的佩剑,貌似也准备着随时上前搏斗。

    “红昌,你且退后。”奉先不禁将任红昌往身后的桥上一拨,而后徒手便与一众侍卫打了起来。

    任红昌则有些担心地说:“奉先,你可要当心啊。”

    却说,奉先虽然没有武器在手,但他的徒手搏击之术练得也是相当不错的。所谓远踢、近打、贴身摔,这套技巧在奉先身上运用的也是炉火纯青。再加上占据着狭窄的桥面为地利,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直把一众侍卫给打得纷纷落入了水池里。

    董卓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神sè有些凝重,便对一旁的张辽说:“文远,若你能将这厮擒杀了,老夫便收你为义子,以继承老夫的霸业。”

    “诺。”张辽恭身应道,便持剑缓缓地走向了奉先。然而,他的神sè看起来很是复杂,仿佛眼下的情形是他所始料不及的。

    奉先摆了个起手势,对张辽说:“来吧文远。”

    张辽点了点头说:“好,今ri你我二人便好生大战一场吧。”

    旋即,张辽率先一剑朝着奉先刺了过去,二人便斗在了一起。

    此时此刻,奉先并没有使出全力,张辽也同样没有使出全力,二人一时间斗了个旗鼓相当。当然了,他们这样做是故意的,周围虽然有火把照亮,但眼下打斗的场景却还是不怎么能看得清。因而,此时并没有人对他们产生怀疑。

    却见,奉先与张辽二人一边斗着,一边稍稍退得远了一些。而后,奉先一把捉住了张辽的手腕,两人贴在了一起。却听张辽小声说:“你且独身退去,王司徒另有计策。”

    奉先闻言,神sè一动,却问:“什么意思?”

    二人一边故意拿着劲,张辽一边又小声说:“相信我,你先去王司徒那里,任小姐这里不会有事的。”

    奉先闻言,感到稍稍有些犹豫。

    正在这时,一旁的董卓见张辽一人无法将奉先拿下,便对身旁的侍卫说:“再上去几人,助文远一臂之力。”

    “诺!”正在这时,一旁的魏越应了一声。

    张辽一见董卓要派人过来助战,便赶忙用力将奉先一把甩向了身后:“快走。”

    于是,奉先便借着张辽的力道一下跃到了桥边。然后与魏越一阵交手,将之击退。继而又打退了其他围攻上来侍卫,便逃之夭夭了。

    随后,张辽走到董卓跟前拱手道:“末将办事不力,请太师责罚。”

    董卓看了看他,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说:“罢了,吕布武艺高强,你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旋即,两名侍卫将任红昌带到了董卓跟前。董卓看着她,稍稍叹了口气,说:“走吧,跟老夫回去。”

    任红昌无可奈何,只得又随着董卓回去。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一丝异样之sè在张辽的眼中一闪而过。(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西京事变(五)

    奉先顺利地逃离了凤仪亭之后,又在众弟兄地掩护下离开了郿坞,而后独自一人快马加鞭地连夜朝着长安赶去。虽然他并不清楚张辽口中「王司徒另有计策」是指什么,但想来张辽的意思是让他独自去找王允。

    奉先坐下的赤菟ri行千里,不过数个时辰的功夫就来到了长安。而后他来到王允的府上拜会,管家将他带到了王允的书房,此刻王允与另一名男子正在等着他。

    奉先一进门,却见王允笑着说:“呵呵,奉先,你可终于来了。”

    奉先不禁一怔,却问:“难道王司徒早就知道奉先会来?”

    王允笑笑说:“那是自然,这都有赖吴先生的指点啊。”

    却见一旁的吴心微笑着上前说:“飞将阁下,又见面了。”

    奉先拱了下手说:“原来墨家巨子也在。”

    吴心微笑着说:“是啊,在下可是特意在这里等着飞将的。”

    “喔?”奉先不禁有些诧异,却道:“阁下何以得知奉先会来?”

    吴心则说:“自是有人告诉在下的。”

    “谁?”奉先不禁又问?

    吴心回道:“神将少成廉。”

    “你说贤弟?”奉先有些不可置信地问。

    吴心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不错。”

    奉先却说:“贤弟远在霍村,又是如何得知这里的事情的?”

    吴心不禁略感奇怪地说:“飞将与神将是结义兄弟,难道不知神将有「天眼」这项神通的吗?”

    奉先则狐疑地说:“你的意思是,贤弟还可以看到千里之外发生的事情吗?”

    吴心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不错。”

    此时,一旁的王允不禁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吴心,旋即又转而狐疑着不大相信的样子。

    奉先不由说:“这样的事情贤弟以往还从未说过;那贤弟又是如何告诉你的呢,莫不是他还能千里传音吧?”

    吴心则笑着摇了摇头说:“实不相瞒,此事早在一年之前,神将就跟在下说了。”

    “一年之前?”奉先与王允都不禁立时诧异不已。

    “嗯。”吴心点了点头。

    这时,王允忙说:“来,我们坐下慢慢说。”

    说起此事来,就在我辞官归隐之后,刚过完年这个吴心就过来拜访我了。对于他的到来,我并不感到丝毫意外。

    初三这天,张婧我们俩照常在给倾城过生ri,二娃就来禀报我说:“首领,村外有一个自称「吴某人」的前来求见,属下已将他带到了议事厅等候。”

    我点了点头说:“好,我知道了,随后我就过去。”

    二娃点头说:“那好,属下这就过去通报他。”

    旋即,我对她们俩说:“你们俩接着吃吧,我去一下。”

    倾城不禁说:“吃好了再过去吧?”

    我微笑着说:“不能让客人等太久了,这样不礼貌;对了,忘记把生ri礼物给你了。”

    说着,我拿出了一个盒子。这时,一旁的张婧眼疾手快先一步抢了过去说:“我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旋即,张婧将盒子打开一看,不由惊奇道:“这个环子是什么饰品啊,上面还镶嵌了一颗石头,看起来挺漂亮的嘛。”

    我回道:“这个饰品叫作「戒指」;在我家乡有个习俗,凡是结婚的新人都会带上这样的戒指;那颗白sè的石头是白玉石,寓意着夫妻之间纯洁质朴的爱恋之情;类似的戒指,我也有一枚。”

    “咦,里面好像还刻了有字呢——倾城,少然之妻。”蓦然间,张婧发现里指环内部刻了一行字,便顿时露出一副羡慕的表情说:“哇,夫君,你好偏心啊;不行,我也要一枚这样的戒指。”

    我微笑着说:“好,等今年你生辰的时候,我会送你一枚的。”

    张婧忙说:“好啊好啊;对了姐姐,你快戴上看看好不好看。”

    我又说:“结婚戒指是要戴在无名指上的;另外,这枚戒指可以手工调整尺寸,大了的话可以往里捏一捏,小了就往外掰一掰。”

    旋即,倾城将戒指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一旁的张婧不禁又说:“哇,真好看。”

    倾城很高兴地说:“谢谢你夫君。”

    我笑着摇头说:“应该的,不用谢;好了,我去会见客人了,你们俩接着吃吧。”

    旋即,我来到了议事厅,却见张泛正陪着他一边烤火炉,一边闲聊着。

    我微笑着说:“让阁下久等,真是失礼了。”

    吴心笑笑说:“哪里哪里,在下不过只等了一小会儿罢了;倒是耽误阁下用膳,给阁下添麻烦了。”

    我不以为意地说:“没关系;你还没有用膳吧,我已经吩咐厨房备膳了,稍后一起吃点。”

    吴心不禁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我则说:“吃个饭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了,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

    吴心回道:“门中的事务都交由允灵代为处理;我一向独来独往惯了,如若没有必要,身旁从不带侍从。”

    我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在这一点上,我二人的习惯是一样的。”

    吴心笑说:“呵呵,是啊,许多事情简单一点自己就可以做了,没有必要讲那么多的排场。”

    这时,宋宪的弟弟宋忠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首领,膳食已备妥,厨房的师傅让问是否可以上菜了?”

    我点头说:“好,可以上菜了。”

    随后,菜便上来了。一共五菜一汤,再配上一壶自酿的烧酒,然后三人开始边吃便聊。

    旋即,我又问:“这大冬天的,你从河南跑到并州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吗?”

    吴心微笑着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听说阁下辞官归隐了,一时觉着有些奇怪,所以前来拜访一下。”

    我点点头说:“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阁下又要让我接巨子令了呢。”

    吴心立时笑道:“呵呵,神将言重了;对于他人不想做的事情,总不能过于强人所难的。”

    我说:“是啊;对于那些不属于份内职责的事情,别人若不想做的话,是不能过于强求的;否则,就很容易会引起对方的抵触情绪。”

    “嗯,言之有理。”吴心点点头说。旋即,他不禁又问:“对了,在下实在有些不解,眼下关东叛军已是强弩之末了,阁下却为何突然要辞官归隐呢?”

    我微了下嘴角却说:“归隐只是暂时的罢了;你知道什么叫作「道不同不相为谋」吗?”

    吴心说:“还请指教。”

    我解释说:“意思是指思想上不能达成一致的人,是不可以在一起共事的。”

    吴心释然地点点头说:“这个在下明白,这与我墨家推行的「尚同」是一样的道理;看来董卓这个人,并不是个值得辅佐的人。”

    我摇了摇头说:“起初的时候倒还好,就是自从他掌控了政权以后,开始变得随心所yu了起来;一个不能严以律己的人,是不可能把一个团队带好的。”

    吴心笑而赞叹说:“神将这话说的可真是jg妙啊;那依神将之见,董卓ri后的下场又会是怎样的呢?”

    我微微笑了下,却说:“依我之见,他最终会死于兄长之手。”

    “喔?”吴心闻言不禁有些诧异,却问:“何以见得?”

    我轻笑了下却说:“明年的四月二十三ri,便是董卓的死期;倘若你不信的话,可以亲自前往长安等待那一天的到来,验证一下我说的对错与否。”

    吴心立时有些难以置信,旋即又说:“阁下竟然可以断言董卓的死期,这实在让人难以想象;莫非阁下还有未卜先知的神通吗?”

    其实,我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史书上就这样记载的。当然了,我是不可能将真相告诉他的。

    我微微笑了下,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说:“明年的四月二十一ri那天,天子会患病康复;如果你想要展示一下才智的话,可以去鼓捣当朝司徒王允,让他借着这个机会在宫门外布下埋伏,一定可以成功的。”

    吴心不解道:“为何要去鼓捣王司徒呢?”

    我说:“因为他也是个有野心的人。”

    “原来如此,我想我已经了然这其中的缘由了。”吴心不禁释然地点了点头。此刻间,他的眼中蓦然露出一丝深邃之sè。(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西京事变(六)

    对于我说的话,吴心自然是没有原封不动地说出来的。毕竟王允此时也在一旁,有些话是不便让他听到的。但尽管如此,这也已经让他很吃惊了。

    此刻,奉先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却说:“贤弟竟然断言董太师会死于我的手中,这实在让人难以想象;究竟贤弟是如何事先得知的?”

    吴心却摇了下头说:“这个他并没有告诉在下,但想来他有他的神通吧;说实在的,起初他这样说,就连在下也觉着难以置信;但照如今的情势看来,却是大有可能啊。”“唉。”奉先闻听,则不由叹息着摇了摇头,却说:“虽说我已跟董太师决裂了,可他毕竟待我有父子之情;若要让我对他起杀心,却是很为难的。”

    这时,一旁的王允则说:“奉先此言差矣;君自姓吕,他则姓董,本非骨肉,何谓父子?”

    吴心也不禁轻笑着说:“说的是啊;虽然他肯收你为义子,却并不表示你就一定要得对他效死忠;这个道理想必你也是明白的。”

    “唔。”奉先不禁深深地沉吟了下,点头说:“是啊,昨夜他竟下令要将我杀死,还亲自拿手戟掷我;这多少有些让我难以接受。”

    王允便说:“就是嘛,他在掷戟之时,又可曾念及父子之情?更何况,哪有父亲强占儿子媳妇的,是不是嘛?”

    吴心点头说:“不错。”

    奉先心下有些犹豫,又说:“且让我再想一想吧。”

    吴心不禁轻笑了下,却说:“我看你就不要再觉着为难了;连神将都不反对你杀他,还有什么好为难的呢?更何况只要除掉他,便等于是为汉室除去了一个祸患;也免得他再随心所yu下去,继续祸害他人。”

    奉先却说:“可是红昌还在他手里呢;我担心他会一怒之下,加害于红昌。”

    吴心则说:“这个飞将无需担心,只要飞将肯答应帮忙除掉董卓,在下就有法子让任小姐安然脱身;何况我们并非是要你率兵去攻杀董卓,不一定会牵累到任小姐的。”

    奉先听他这样说,便立时放心了。于是点头说:“好,我答应帮你们除掉董卓;只是如今我已与他决裂,他身侧随时都有众多侍卫的保护,我无法接近于他,又如何可以得手呢?”

    王允则说:“此事简单,回头由老身亲自前往郿坞一趟,与他替你说情;届时只要你能得到他的信任,再借由你与王汐的婚宴之便,定可轻易将之铲除。”

    奉先不禁说:“可我不想跟王小姐成婚,我的心里只有红昌一人;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王允不由无奈地说:“唉呀,你这人怎这般固执啊,大不了让你跟王汐假成亲就是了?”

    奉先则说:“这样只怕会伤害王小姐吧?”

    这时,吴心忽然说:“飞将考虑的不无道理,我们也不能不顾王小姐的感受;没关系,即使不与王小姐成亲也没有什么妨害;董卓一向对飞将信任有加,只要飞将回去向他认个错,并且暂时不与任小姐来往,应当是可以再得到他的信任的;另外,仅仅只除掉董卓还不够,还得处理好善后的事宜才可以,否则必然是要惹出祸乱来的;倘若可以拿到天子的诏书,却是再好不过了。”

    王允则说:“得一封讨贼诏书又有何难?此事交由老身来负责。”

    吴心便点头说:“如此甚好;只要再周密地计划一番,将董卓引出郿坞,要除掉他便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于是,王允又与奉先一同前往郿坞。随后,奉先在城外等候,王允则前往拜见董卓。

    董卓得知王允前来拜会自己,便召他进来,笑说:“王司徒啊,你怎有空跑来探望老夫的?”

    王允恭身道:“回禀太师,老身听闻太师的伤势尚未好转,心下有些担忧,特来探望一番;这是老身jg心挑选的一对上等野山参,奉以太师滋补身子,愿太师得以早ri康复。”

    董卓笑笑说:“真是有劳王司徒惦记了;文远,将东西收下。”

    “诺。”一旁的张辽应声上前,将盛有人参的盒子接了过来……

    蓦然间,董卓不禁又叹道:“唉呀,满朝公卿之中,也就属你最贴老夫的心了。”

    王允不由笑说:“哪里,若论起最贴太师心意之人,当属太师的义子吕奉先才是。”

    董卓闻言,却立时不高兴地说:“别提那个逆子,都快把老夫给气死了。”

    王允则笑了下说:“不瞒太师,奉先自郿坞离开以后,便来到了老身的府上;他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跟老身说了,老身以为此事尚有缓解的余地。”

    “喔?那个逆子逃去你的府上了?”董卓不禁略感意外地问。

    王允点头说:“是啊;奉先来到府上,经老身的一番劝说之后,今已有悔意;只盼太师能予以原谅。”

    董卓心下一动,便又问:“你是如何劝说他的?”

    王允回道:“老身是这样跟他说的「奉先啊,你义父待你这般厚道,你应当要好生报答他才是;女人若是没了可以再找一个,可待你这般厚道的义父若是没了,你又要上哪里去找呢?做人可不能没有良心啊。」奉先在听了老身这一番苦口婆心地劝说之后,当即就表示出了悔意;这不,人都让我带来了,正在城外候着呢;太师啊,依老身之见,父子之间没有隔夜的仇,您就原谅奉先这一回吧;何况谁年轻时还不犯个错呢,是吧?”

    蓦然间,董卓又想起那晚他掷戟之时奉先喊的那声「义父」,不禁立时叹道:“唉,罢了,此事说来也不能全然怪他;既然他已痛心悔改,此事便既往不咎了。”

    旋即,董卓又差遣在门外守卫的魏越前往城外去唤奉先前来。过了一会儿,奉先便走了进来,拜道:“奉先今已知错,恳请义父责罚。”

    董卓便起身上前将他扶起说:“我儿起来吧;此事就此揭过,你还是老夫的好义子。”

    奉先恭身道:“奉先谢过义父。”

    于是,奉先又重新回到了董卓的身边,与张辽一起贴身保侍董卓的安危。而对于叶浛向董卓告密的事情,奉先也没有加以追究,只是打算将她给撵走了事。对此,叶浛的心情也是颇为复杂的。但她先前已做出了伤害他的行为,会有这样的结局也只能说是她自找的。

    本来叶浛准备在离开之后,就前往长安去投奔她妹妹的。碰巧张辽撞见了她,在得知此事后,便立时向她表达了自己的倾慕之意。此刻,叶浛的内心发生了些许变化,却应了张辽的追求,做了他的女人。

    于此之时,我命张骁、宋宪发下召集令,打算再将那数千名士卒召集起来。但此次应召而来的却只有数百人,只因大多数人如今都已有了家室要养活。因而,我也就没有强行征召他们前来。对此,宋宪不禁很是纳闷,直骂这些人实在不够义气。我则不以为意,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他们应征前来与否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却说,益州牧刘焉也是个有野心的人。他借助五斗米教首领张鲁在民间的影响力,命张鲁、张修二人率众攻杀了汉中太守苏固,并封锁了长安前往益州的通道斜谷。继而,又设计诛除了州内的一帮豪门家主王咸、李权等人,并吞没了他们的家产和部队。

    不久键为郡太守任岐与校尉贾龙暗中策划叛变,率兵攻打刘焉。刘焉率兵迎击,将二人击败并诛杀。随即,在控制了整个益州地区之后,刘焉便开始做起了自己的土皇帝。他出行时的仪仗、服饰、车辇等,都与天子的等级一样。

    荆州刺史刘表得知此事,便立即上报了朝廷,说刘焉打算在益州y谋自立。于是,刘协便派遣刘焉三子奉车都尉刘璋前往益州予以劝说。然而刘焉却将刘璋留了下来,打算将刘璋立为继承人。于是,刘璋不再回长安复命。(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西京事变(七)

    这夜,王允连同司隶校尉黄琬、尚书仆shè士孙瑞、尚书杨瓒等人入宫觐见刘协。

    众人一同跪拜在地,王允道:“启奏陛下,一切计划都已安排妥当;请陛下将诏书盖玺,臣等好奉诏讨贼。”

    这时,一旁的士孙瑞趋步走到刘协跟前,恭身将事先写好的诏书呈放在一旁的案子上。

    刘协禁不住咳了两下,脸上看似带着些许病sè。他看完了诏书里的内容后,不禁稍有些犹豫地皱了下眉头,却说:“卿等确保计划万无一失吗?倘若中途有失,不但卿等将有灭门之灾,连同朕在内恐怕也将不得善了啊?”

    王允则说:“恳请陛下放心,如今董贼近身侍卫之吕布者,已应允为内应;众臣只需依照计划行事,定可一举将董贼诛除。”

    “唉。”刘协暗自叹了口气,只说:“罢了,朕就搏一回吧。”

    于是,刘协取下随身佩戴的天子之玺,在诏书上盖了下去。而董卓最终的宿命,也就此决定了。

    说起黄琬来,因为之前刘嚣在查案时收受贿赂的事情被曝光,所以尚书台便将其撤免了官职,改由黄琬出任司隶校尉。

    四月二十一ri,刘协患病康复,打算在未央宫设宴召请公卿大臣。四月二十二ri,董卓动身从郿坞出发,由奉先、张辽等人在旁护卫,以策安全。四月二十三ri,董卓车驾到达长安,王允等人出城迎接。其间,士孙瑞趁机将诏书偷偷塞给了奉先,而后奉先将诏书放入怀中。

    是时,李肃、秦谊等弟兄已事先在董卓必经之掖门等候。当董卓的车辇来到掖门前,将要下车之时,李肃突然暴起,大骂一声:“逆贼受死!”便手持十字戟朝着董卓刺了过去。

    董卓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顿时被侧面的横枝划伤了手臂。而后他跌撞着跳下了车,想要赶忙往回跑。

    这时,秦谊等人却已围了上来:“弟兄们快上,别让老贼逃掉了!”

    董卓不禁赶忙回头喊道:“吕布何在!”

    奉先顿时从怀中讨出诏书,道:“奉天子诏书,讨杀贼臣!”

    董卓见状脸sè一变,却骂道:“竖子,你胆敢如此!”

    “受死吧!”不待董卓拔出七星刀自卫,奉先便立时一枪刺中其喉咙,致其顷刻间毙命。

    “兄长!叔父!可恶的贼子,纳命来!”这时,一旁的左将军董旻及中军校尉董璜见状,立时大怒。旋即,二人赶忙带着属下的士卒想要上前来为董卓报仇。

    却见张辽大喝一声:“有我张文远在,尔等贼子休得猖狂!”便带领身前侍卫与之战了起来。

    这时,奉先又道:“黑拓,快上去将董卓的头颅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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