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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35部分阅读

    引开。”

    说罢,袁绍便拍了下坐骑,朝着别处跑去。田丰看着袁绍离去的背影,不禁叹道:“唉,大丈夫虽应顶天立地,却也要能屈能伸,否则又如何能成大事呢?”

    “袁绍,哪里逃!”这时,公孙瓒属下的骑士追了上来。田丰赶忙退入一旁的空屋内,旋即屋外的追兵呼啸而过。

    袁绍跑不多时,坐骑便被身后的追兵shè了一箭,没几步便摔倒在地。于是,他便赶忙起身抽出佩剑,徒步跑到一处残垣断壁旁,倚着墙壁与一众追兵厮杀了起来。然而杀不多时,高枫又突然策马赶至,一举将他救出。继而,二人便又策马朝着广宗城逃去。

    是时,广宗城守将张郃、高干得知公孙瓒突然来袭,便赶忙引一千兵马来救。在击杀了二人身后的追兵后,又护着袁绍安然回到了城中。

    公孙瓒适时领兵来到,他见袁绍已逃回城中,便打算引兵退走。不料,麴义碰巧领兵归来,于是他只好又率众退走。

    此一役终了,袁绍大获全胜,公孙瓒则只余下数千兵马狼狈退回蓟县。(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连环(九)

    却说,袁绍派荀彧前往曹cāo处为其出谋划策。荀彧来到后,曹cāo便与其交谈,问:“如今贼军的兵力数倍于我军,当如何破之?”

    荀彧回道:“回禀曹将军,兵贵于jg而不贵多;贼军虽兵势众多,但却可以分而击之,设伏攻之;再而釜底抽薪,yu击退贼军,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曹cāo点了点头,又问:“那如何分而击之,设伏攻之?”

    荀彧说:“自然还是要使诱敌之计了。”

    曹cāo则再问:“又当如何诱敌呢?”

    荀彧则道:“曹将军也是善于用兵之人,想来还是明白示敌以弱、虚与委蛇的道理吧。”

    “嗯。”只见曹cāo沉吟着点了点头,却说:“我想,我还是没有明白你的意思。”

    荀彧不禁一阵哑然失笑,旋即又解释说:“曹将军可先率领主力兵马屯驻别处,只留少数士卒守卫东武阳;而后,若贼军来攻东武阳,曹将军便去袭击贼军的营寨;若贼军撤回援救,曹将军便在途中予以伏击;如这般,曹将军可明白了吗?”

    曹cāo笑道:“呵呵,明白了明白了;阁下智略非凡,能得到阁下的相助,就好比当初高祖得到了张子房的辅佐一般。”

    荀彧微笑道:“曹将军真是太过奖了;在下何德何能,可与张子房相提并论。”

    曹cāo则说:“哪里哪里;我还有些许疑惑想与阁下交谈一番,你我二人当秉烛夜谈才是。”

    荀彧回道:“在下自当奉陪。”

    却说,陈宫字公台,是东武阳人。在曹cāo进驻这座城之后,他便投入其麾下效力。对于曹cāo评价荀彧的话,他心下则不以为然。什么智略不凡,什么堪比张子房,只怕是言过其实了吧。

    随后,曹cāo率军进驻顿丘城,留夏侯惇、荀彧二人守东武阳。于毒军中斥候探得东武阳城中只有少量的守军,便立即挥大军前往进攻东武阳。曹cāo得知后笑了笑,便下令往西开拔,准备去进攻于毒的营寨。

    对此,陈宫则说:“贼军兵数那么多,曹将军确信凭那个荀文若的本事,能守得住东武阳吗?”

    曹cāo微笑着说:“当然,我十分确信他能守得住。”

    陈宫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说:“我可不信他能守得住;行军打仗,哪里是只动动嘴皮子就能行的?纸上谈兵之人,不足为信。”

    这时,一旁的曹洪不禁说:“从兄,从弟以为公台所言不无道理,我看那个荀文若也不怎么可靠。”

    曹cāo则说:“你们是信不过他的本事呢,还是信不过我看人的眼光呢?”

    陈宫却说:“二者似乎并无区别。”

    曹cāo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却说:“公台啊,我知道你一向也是文韬武略,足智多谋;既然你选择在我帐下效力,自当要相信我看人的眼光才是。”

    陈宫看了看他,便说:“既然如此,便依曹将军之言;只是公台有言在先,我的家眷都在东武阳,一家老小的xg命可都寄托在那个荀彧的身上了?”

    曹cāo笑道:“呵呵,公台毋须多虑;我曹某人向你承诺,若一旦城破,你的妻子被贼军掳去了,我便将族里的妹妹许给你;如这般还不行吗?”

    陈宫却说:“公台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曹将军何必那么认真;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一切都看天意吧。”

    曹cāo笑着摇了摇头,旋即又命大军继续进发。

    随后,于毒得知曹cāo率军朝着己方营寨而去,又一时攻不下东武阳。正巧袁绍派遣麴义率兵正赶来援助东武阳,他便赶紧率众退去。

    曹cāo得知于毒已率军回援,便又命大军转道往北,去袭击驻扎在内黄的於扶罗、眭固两支兵马。两支部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败退而走。

    随后,于毒得知於扶罗和眭固二人的部队被击溃,便又挥军去攻打内黄的曹cāo。陈宫建议曹cāo撤退,但曹cāo却打算迎击。他先分派夏侯渊率领一支兵马绕道去袭击于毒后方的大营,又分派曹洪率领一支兵马在城东五里处埋伏。等到于毒率军赶来攻城时,曹洪便立时绕道前来袭击于毒后方。

    然而,于毒兵数众多。其中还有一支数千人的部队,其jg良的装备都是由霍村提供的。曹cāo虽能设伏攻之,却无法将之击退,而后又久战不利,只得弃城退走,朝着东武阳退去。于毒派遣眭固率领jg兵继续追击,却在半道上遭遇赶来救援的麴义部队。旋即,曹cāo与麴义联合夹攻,将之击退。

    是时,夏侯渊进攻对方的营寨失利,便也急急退军而还。但在撤退的途中,却又遭遇了白绕率兵前来救援。与之交战不利,败退而走。

    等众人都回到东武阳后,夏侯渊不禁纳闷道:“怎么当初少然用的计策能成,如今换了咱们就不管用了呢?”

    曹cāo叹息着摇了摇头说:“少然麾下的将士骁勇善战,兵器盔甲十分jg良,不是咱们手下的士卒能相提并论的。”

    一旁的麴义忽然说:“神将少然的名声末将还是听过的;听说他文韬武略冠绝天下,每及战事攻必克战必胜,可谓用兵如神;起初我还不以为然,如今听你们这样说,兴许确有几分本事。”

    这时,荀彧不禁摇了摇头说:“少然的本事,恐怕并不只有几分那么简单;我以为,当今世上能与其匹敌之人,恐怕屈指可数。”

    “喔?”麴义有些意外道:“阁下何以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

    “呵呵。”这时,曹cāo笑了下,却说:“的确,他除却自身骁猛外,用兵也可谓是鬼神莫测;当初我与他交手之时,险些连命都丧了;不得不说,凡是与他相熟之人,都不得不承认他的本事确是可以堪称「举世无双」。”

    麴义不禁沉吟了下,却说:“如此说来,有机会得见识一下才好。”

    这时,一旁陈宫忽而有些不解道:“听说当初他为董卓效力之时,深受董卓的信任与倚重,可到后来还是辞官归隐了;此举着实让人感到费解,教人弄不清他是怎么想的。”

    曹cāo也是摇了摇头说:“这一点我也始终未能想明白;当初他辞官之际,我曾有幸与他偶遇,也问过他原因;他则说「任务完成了,自然就要离去了」;他这话说的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他口中的「任务」又是指什么。”

    荀彧闻言,却略带揣测地说:“所谓「无为而无所不为」;他的所作所为,也许是有他自己的用意吧。”

    却听夏侯渊又说:“管他什么无为还是有为的,如今咱们要思虑是该如何击破贼军。”

    曹cāo点了点头说:“嗯,妙才提醒的是;文若,分而击之的战术如今恐怕是行不通了,依你之见,这一战接着又该如何打呢?”

    荀彧想了想,却说:“在下以为,还是暂且先静观其变。”

    这时,陈宫则建议道:“我看不如这样,且让麴中郎率一支兵马别屯在城外;若贼军前去进攻麴中郎,曹将军便率兵出城袭击贼军后路;若贼军前来进攻东武阳,麴中郎便率兵袭击贼军后路;如此可好?”

    曹cāo不禁稍稍思量了下,却问荀彧说:“文若,你看此计如何?”

    荀彧则说:“此计虽无不妥,但我以为成功的几率不大;先前曹将军已联合麴中郎将贼军击退过一次,只怕此刻他们不会那么轻易上当;想来曹将军也是明白这一点的。”

    曹cāo微笑着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文若也。”

    陈宫见曹cāo不肯采纳自己的计策,便什么也没说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连环(十)

    却说,经过半年多的赶工,在数十万民众ri以继夜的劳作下,郿坞的筑造工程终于赶在第二年的chun季竣工了。董卓得知郿坞已建造完毕,便派人传话给奉先,说自己不ri便要举家从长安搬迁过去。于是,奉先便在郿坞等候董卓的驾临。

    然而,就在前往的途中,董卓一行却遭到了大批刺客的袭击。而后奉先得知此事,便赶忙率众前往营救。是时,董卓身侧的侍从已死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数十名武艺较为高强的护卫,还在背倚着车辇与刺客奋死搏杀。

    奉先率领李肃、秦谊等弟兄赶来后,与刺客一阵厮杀,将他们全都打退。

    旋即,奉先又下马来到车辇前拱手道:“启禀太师,刺客已被属下击退,让太师受惊了。”

    这时,车辇的门打开了,却见董卓的右肩上还插着一根箭矢,他笑道:“真是有劳你了奉先。”

    奉先见状,不由意外道:“太师,您受伤了,可有大碍?”

    董卓笑道:“无妨,这点小伤还算不了什么;此番你立了大功,回头老夫要好生赏赐于你。”

    奉先回道:“多谢太师。”

    “奉先。”这时,任红昌从车辇内冒出了头,微笑着喊了奉先一声。

    奉先见状,不禁一阵错愕:“红昌?你怎会在此?”

    一旁的李肃、秦谊等人见状,不禁都相视一看,露出狐疑之sè。

    这时,魏续突而上前道:“妹子,许久不见了,你过得还好吗?”

    任红昌微笑道:“小妹过得还好,兄长过得好吗?”

    魏续咧嘴一笑,则说:“还行,就差给你找个嫂子了;对了,你怎会在太师的车辇里的?”

    任红昌微微笑了下,却低着头没有回话。

    一旁的董卓不禁说:“貂蝉,外头天冷,你快进里面去吧。”

    “诺。”任红昌应了声,便又转身回去了。

    魏续不禁有些奇怪,便问董卓说:“太师,您跟我妹子这是?”

    董卓笑道:“喔,貂蝉是王司徒的义女,王司徒将她进献给老夫做了姬妾;你是他的兄长?”

    魏续闻言,有些不可置信。旋即却回道:“回禀太师,我与她是表兄妹;但她自幼父母双亡,便被我家抱来收养了。”

    “哦,原来如此。”董卓点了点头,旋即又说:“方才看奉先的模样,像是也早就与貂蝉相识了吧?”

    此刻,奉先的心里很是难以接受,却还是拱手说:“回禀太师,属下与她是同乡,自小便相识的。”

    董卓释然地点了点头说:“嗯,老夫明白了;好了,不说那么多了,先回郿坞吧。”

    “诺。”奉先应了一声,便转身对众弟兄下令道:“护送太师返回郿坞。”

    队伍继续开拔了。一旁的秦谊不禁叹息着摇了摇头说:“真是冤孽啊。”

    “冤孽?怎么说?”魏续有些不解地问。

    秦谊微笑着回道:“你自个儿慢慢想吧。”

    魏续则有些不解地说:“我有什么好想的?”

    秦谊不禁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这时,陈卫忽然说:“黑娃,你妹子如今成了董太师的姬妾,那布哥怎个办啊?”

    魏续闻言,不禁恍然道:“对哦,我怎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蓦然间,众人不禁都看向了奉先,却见他一直低头沉思着,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

    魏续不禁凑到跟前问:“布哥,你没事吧?”

    奉先摇了摇头,却什么也没说。

    这时,一旁的李肃上前用兵器碰了魏续一下,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魏续便退到了一旁去。

    一路上,车辇里的任红昌不时地会稍稍掀开车幔,透过一点空隙悄悄地看奉先一眼。她的一举一动全都被董卓看在眼里,此刻董卓的心里也多少有些了然了。

    董卓问:“貂蝉,你跟奉先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任红昌不由惊了一下,却是没敢回话。

    董卓便又说:“说吧,老夫不会生气的。”

    任红昌便回道:“回禀太师,奉先曾与奴婢定过婚约,他是奴婢的未婚夫。”

    “什么?”董卓闻言,立时诧异不已,却道:“这是怎么回事,王司徒怎个事先也没有跟老夫说起过?”

    任红昌则说:“您是当朝太师,此事义父又如何敢说。”

    董卓则说:“嗨,说了老夫又不会吃了他;等一下,你不是那个叶美人的妹妹吗,怎又成了奉先的未婚妻了?”

    任红昌回道:“太师说的是王汐妹妹,不是奴婢。”

    董卓不解道:“王汐?她也是王允的义女吗?”

    任红昌点说:“正是。”

    董卓立时拍了下额头道:“哎呦,坏了,都怪老夫一时弄错了。”

    任红昌暗暗叹了口气,心下有些感伤。

    董卓不禁沉吟了下,又说:“这样吧,回头让王允将那个王汐许给奉先,老夫再好好地赏赐于他,也算是对他的一番补偿吧。”

    任红昌则说:“谨凭太师做主。”

    长安距郿坞的路程有一百多公里,此时才行了一半的路程。这时,天sè已经晚了,他们便在途中的驿馆下榻一宿。

    等到医师将董卓的伤口处理好了以后,他便召奉先前来说:“奉先啊,老夫如今年事已高,身侧没有适合的人以继承后事;你为人忠厚,做事勤恳,故而老夫有意收你为义子,以继承大业;不知你意下如何?”

    奉先拱了拱手说:“承蒙太师错爱,属下担当不起。”

    “唉。”董卓叹了口气,又说:“老夫知道你跟貂蝉有婚约在先,可如今事情已成了定局,即使你不乐意又能怎样呢?”

    奉先则说:“属下不敢。”

    董卓略带无奈之sè地说:“唉呀,好了,你就别不乐意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这天下的美女多得是,你又何必非认准了貂蝉不可呢?此事就这样定下来吧,即ri起你便是老夫的义子了;另外,老夫会授意天子下诏,加封你为都亭侯,也算是老夫对你的补偿吧。”

    奉先站在那里没有说话,显然是并不稀罕这样的封赏。

    董卓不禁又说:“怎么,难道老夫还不配做你的义父吗?”

    奉先则说:“这并非是配不配的关系;倘若属下认了太师做义父,便就此要断绝与红昌之间的情分了;我做不了那负心之人。”

    董卓则不高兴地说:“行了,什么情分不情分的;你二人的情分从今ri起便算是尽了,回头义父会让王司徒将他另一个义女王汐许配于你;不管你愿不愿意,此事就这样定了。”

    此时此刻,奉先的心底除了无可奈何,还是无可奈何。他也明白发生的事情已无法挽回,但他却还是不愿意向现实屈服。因而,他便站在那里不答话。

    “唉。”对于奉先固执的xg格,董卓很是叹息地摇了摇头。旋即他又说:“近来义父有伤在身,护卫的事宜便交由你了;另外,先前行刺老夫那些的刺客,等回到郿坞之后,也要好生彻查一番;一定要查处背后主使之人是谁。”

    奉先拱手回道:“诺。”

    董卓便说:“好了,你退下吧,老夫有点累了。”

    “属下告退。”奉先拱了下手,便退了下去。

    退到房门外的奉先,不禁忧伤地看了看天空。他的心底突然有些迷惘了:“究竟情义与责任,孰是孰非?孰错孰对?贤弟啊,你能告诉我究竟该作何选择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西京事变(一)

    公孙瓒败退回到蓟县后,又打算调集兵马继续对冀州用兵。刘虞则劝阻公孙瓒,认为应当先将天子迎回洛阳,而后再谈论袁绍的罪责,由天子下诏予以惩处。

    公孙瓒则认为袁绍其人私心甚重,先前本可与众人联合将天子迎回洛阳,但他却突然派兵袭击孙坚的驻地,做出背盟之举;其意图何如,已人尽皆知;只有先将他消灭,而后才能将天子安然迎回洛阳。

    正在这时,袁绍派遣麾下中郎将崔巨业率兵数万进犯幽州,先是攻占了范阳城,继而又围攻故安城。公孙瓒率领三万兵马前往援救,经过一阵交锋,击退了来犯的敌军。崔巨业领兵退走,公孙瓒便又率军追击。而后,在巨马水处趁崔巨业领军渡河之时,大破其军,斩敌七八千人。稍加整顿,公孙瓒又继续进军。是时,冀州治下郡县望风而降,他这方的形势一片大好。

    随后,公孙瓒领军行至平原国。适时,臧洪率兵从青州来攻。公孙瓒派遣田楷与刘备前往迎战,臧洪兵败退走。此战刘备有功,公孙瓒因而上表刘虞,推荐刘备为平原国相。

    是时,黄巾将领管亥率众攻掠北海国,国相孔融被围困于都昌城,遣东莱人太史慈前往平原求救。于是,公孙瓒派遣田楷、刘备率兵援救,却没等二人赶到,管亥得知消息便率众退走了。

    随后,公孙瓒又派遣属下将领范方领数千骑兵赶赴兖州,想要策反刘岱从背后袭击袁绍。对此,刘岱则显得很是犹豫不定,说是要好好考虑一下。

    随即,袁绍得知此事,便急急派人前往张邈处,希望张邈能从中劝说一番,让刘岱不要倒戈。是时,使者在张邈耳边小声述说此事。韩馥也在座,他见状还以为是在商议迫害自己,于是便找了个借口离开,而后一时想不开便自杀了。

    张邈继而得知韩馥自杀之事,既感到惊愕,而又叹息不已。进而他又想到袁绍篡夺了韩馥的冀州,便找了个借口婉拒了使者的请求。

    随后,袁绍得知张邈不愿相助自己,心下叹息之余,只得又派人去找曹cāo商议。这时,陈宫向曹cāo推荐了本郡的同乡东阿人程昱,说此人有才智,可去劝说刘岱。

    于是,程昱便奉命前往劝说刘岱。程昱认为此时刘岱不应背弃袁绍,只因公孙瓒兵势虽强,却是孤军远征,时ri久了必然会士气衰落;次者,刘虞长子刘和尚挟制在袁绍手中,刘虞必然会因刘和之故,而不容于公孙瓒;再者,临阵倒戈,乃不义之举,传出去了名声不好听,也必然会为后世所诟病。

    刘岱听从了程昱的劝说,拒绝了公孙瓒的提议。于是,范方便率兵离开了兖州。

    这时,袁绍又给刘虞写了封书信,以刘和作为要挟,让他命令公孙瓒立即退兵。刘虞接到袁绍的书信后,心下无奈,只得下令让公孙瓒暂且撤军。但是公孙瓒却认为要剿灭袁绍只是旦夕之间的事情,岂能因一人之故而功亏一篑?于是,他坚决不肯服从刘虞的命令。刘虞得知后立时大怒,便下令断绝了公孙瓒的粮草补给。

    缺了粮草补给的公孙瓒无奈之下,只得强征冀州百姓的口粮以作为军粮,却使得百姓都纷纷逃离了他所控制的区域。对此,刘备便劝谏公孙瓒暂且罢兵,以免落下个横征暴敛的恶名,失了人心就不好了。公孙瓒觉得刘备说的也有些道理,于是只得暂且退兵。

    却说,董卓让奉先负责查处刺客行刺之事。由于又要负责董卓的侍卫工作,不能长时间地离开,因而奉先便将调查之事委托给了张辽。

    张辽逐步地摸排查处,通过查到的一些证据,最终将目标人物定在了尚书郑泰、长史何颙、黄门侍郎荀攸等人的身上。另外,张辽还掌握了一定的证据,证明此事与之前被处死的张温,也有着直接的联系。

    而后,何颙、荀攸二人被逮捕入狱。郑泰则事先得到消息,寻机逃离了长安,前往南阳投奔袁术。

    奉先得知荀攸竟然也与此事有关,不禁亲自前往狱中探望,问他说:“你们荀家在当世颇有名声,又深受董太师器重,却为何要做出这种行刺主上之事来呢?”

    荀攸看了看奉先,却说:“我乃汉室臣子,俸食汉禄,何来行刺主上之说?”

    奉先便说:“即便如此,你又如何能行刺自己的长官呢?”

    荀攸则说:“很多道理想来阁下还是可以明白的;从董卓的所作所为,可以看出他并非是一位明公;贪图享乐不说,还赏罚不明,待人甚为残暴;这样的人不值得我荀公达追随,也是根本辅佐不了汉室的。”

    奉先听了荀攸的话,心下略有沉思。旋即又问:“此番前来行刺的刺客,都是一些武艺高强之人,我以为并不是寻常官家能培养出来的死士;在你们的背后,想来一定还有更加位高权重的人在吧?如果你肯说出来的话,我可以替你向董太师求情,免除一死。”

    荀攸微微笑了下,却说:“公达曾有所耳闻,吕奉先待人一向厚道,今ri一见,果然传言不虚;承蒙阁下的好意,此番行刺之事并无其他关联之人,望阁下不要冤枉了好人。”

    奉先则说:“没关系,你再好生思量一下;等你想好了,再作决定也不迟。”

    说罢,奉先便转身打算要离去。这时,荀攸却突然说:“吕奉先,公达奉劝你一句,不要再为虎作伥了;否则终将贻祸无穷,害人害己。”

    奉先沉吟了,便说:“奉先的事不劳阁下费心,阁下还是好生想一想自己该作何决定吧。”说罢便离去了。

    蓦然间,一旁的何颙突然说了句:“此人良心未泯,尚可教化。”

    荀攸则摇了摇头说:“我倒觉着此人过于心善,难成大事。”

    何颙却道:“何以见得?”

    荀攸微微笑了下,说:“过于心善之人,向来都较于感情用事,是非难辨;人若难辨是非,自然也就难成大事。”

    何颙点了点头说:“说的也是,善心虽无过错,但若用错了地方,也同样是错;看来公达你的相人之术,大有长进啊。”

    荀攸不禁笑了下说:“反正都是将死之人了,即使相人之术再如何高明,此刻也无甚用处。”

    何颙叹道:“是啊,你我二人虽不能同ri生,能同ri死也好;至少黄泉路上有个伴,不至于孤独。”

    荀攸笑道:“呵呵,有道理。”

    随后,董卓得知此番行刺事件的背后还另有其人,便下令对何颙、荀攸二人严刑拷打,想要迫使二人招供。但荀攸极力地忍耐着,无论如何都不肯供出其他的同党。而何颙则不堪忍受皮肉之苦,很是干脆地咬舌自尽了。

    奉先担心逼得太紧会适得其反,便建议董卓先缓一缓,再行从长计议。董卓也担心一旦将荀攸逼死,他背后的同党会就此「逍遥法外」,而后又寻机再派人来刺杀自己,于是便同意了奉先的建议。(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西京事变(二)

    这一ri,董卓召王允前来,打算商议奉先跟王允义女王汐(叶汐)之间的婚事。等二人将一切都商议好了之后,董卓便又唤奉先进来,说:“奉先啊,义父已经跟王司徒商议好了,择ri便为你与王司徒之女王汐完婚;你回去后要好生准备一下才是。”

    奉先沉吟着看了下一旁的王允,却拱手说:“请太师收回决议,属下不想与王小姐成婚。”

    董卓皱了下眉头,却说:“你要称老夫为「义父」,明白吗?”

    奉先则拱手道:“属下高攀不上,还请太师见谅。”

    董卓顿时怒道:“放肆!老夫肯收你为义子,那是抬举你;难不成你还觉着老夫不配做你的义父吗?”

    奉先则说:“回禀太师,属下说过,这并非配不配的关系;倘若属下认了太师做义父,又娶了王司徒之女,ri后当如何相称?”

    董卓不禁一怔,一时答不上话来。这时,一旁的王允不禁说:“太师啊,奉先所虑也不无道理,不如还是将婚事解除吧?”

    董卓不禁沉吟了下,却说:“这样吧,将貂蝉转为老夫的侍婢,不就不耽搁名份之称了吗?”

    王允便笑而说:“如此,自当没有什么耽搁。”

    奉先微微皱下眉头,继而咬了咬牙,则说:“太师请恕罪,奉先难以从命!”

    董卓不禁有些发怒道:“你这竖子,竟连老夫的话都敢不听,难道你想死吗?”

    奉先则昂然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当顶天立地,何惧死乎?倘若我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你这竖子——唔!”董卓立时勃然大怒,本想怒斥奉先一番,却不料突然牵动到尚未痊愈的伤口,使他不得不坐下来消停一下。

    一旁的王允见状,赶忙上前劝道:“太师请息怒,伤势要紧;若因这等小事而气坏了身子,实在不值。”

    董卓一边忍耐着伤口的疼痛,一边摇了摇头说:“非是老夫想要生气,实在是这个竖子太过气人了。”

    王允不禁说:“太师且回房中稍加歇息,待老身好生与他劝说一番。”

    “唔。”董卓闭着眼睛沉吟了下,点了点头说:“好吧;来呀,搀老夫回房。”

    “诺。”一旁的侍婢应声上前,扶起董卓朝里屋走去。旋即,客厅中只剩下了王允和奉先二人。

    继而,王允来到奉先跟前微笑着说:“老身有一言,不知奉先可愿听一听?”

    奉先则说:“王司徒不必多言,奉先心意已定,无论如何绝不会抛弃红昌。”

    王允笑着摇了摇头说:“非也,老身并非是让你抛弃貂蝉。”

    奉先有些奇怪地看了看王允,却问:“王司徒此言是为何意?”

    王允小声回道:“倘若你真的放不下貂蝉,便最好遵从太师的决议;一来可以寻机接近貂蝉,二来也好有个晋身之途,可谓两全其美;倘若你执意要违抗太师的决议,届时他疏远于你,只怕你此生都将没有机会再见着貂蝉了;如这般,岂非得不偿失?”

    奉先不禁犹豫着说:“奉先并非是没有考虑到王司徒所说的后果;奉先只是觉着若娶了令爱,就太对不起红昌了。”

    王允则不以为意地说:“欸,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常事,何来对得起对不起之说?听老身一句劝,你若真想跟貂蝉在一起,就什么都不要管,只需遵从董太师的决议便可;这样对你和貂蝉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

    “唉!”奉先禁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说:“也罢,便听从王司徒的建言吧。”

    旋即,奉先便前往里屋拜见董卓,却说:“奉先愿意遵从太师的决议,但奉先有个请求,不知可否?”

    董卓的脸sè稍稍好转了一点,便问:“且说来听听。”

    奉先便说:“奉先乃家中独子,尚未与吕家传承香火,故而不想更改姓氏;此番请求,不知太师能应允否?”

    董卓稍稍迟疑了下,却说:“如这般,你便不能继承老夫的大业了,你可想好了吗?”

    奉先回道:“奉先已经想好了,甘愿做太师幼子身侧辅佐之人。”

    董卓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那好吧,老夫便应了你的要求。”

    于是,奉先跪下拜道:“奉先拜见义父。”

    董卓笑道:“呵呵,我儿快快请起。”

    奉先回了句:“谢义父。”便站起了身。

    于是,奉先便就此成为了董卓身侧最为亲近的义子。然而,当奉先要与王汐成婚事情传到叶浛的耳朵里时,她顿时感到有些不可置信。而后,她不辞辛苦地从郿坞跑去长安,前往王府去询问王允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当她赶到那里的时候,却得知王允还在尚书台处理公事没有回来。

    对于姐姐的到来,王汐自是感到很高兴的。她不由笑着说:“姐姐,你可终于来看我了;自从貂蝉走了之后,整ri里就我独自一人呆在深宅大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真是难受死了。”

    叶浛微微笑了下,却说:“以往在宫里不也是这样的嘛,怎会难受的呢?”

    王汐则说:“那可不一样,在宫里时每ri都有事情可做,从不会像这般轻闲;而在这里每ri都有人侍候,什么不让做,就难免会闲得发慌;姐姐你呢,有想我吗?”

    叶浛微笑着说:“当然有了;你是姐姐唯一的亲妹妹,姐姐怎会不想你的。”

    王汐不禁说:“是啊姐姐,我也好想你呢;对了,既然今ri姐姐来了,便多在府上住几ri吧,你我姐妹二人也好叙叙旧。”

    叶浛却微微笑了下,转而问:“听说王司徒将你许配给我主人了,你知道这事吗?”

    王汐点头说:“嗯,义父已经跟我说了;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叶浛回道:“是主人告诉我的。”

    “哦。”王汐点了点头,又说:“姐姐放心,等我嫁给了你主人之后,你便不用再做他的侍婢了。”

    叶浛不禁有些异样地看了看她,却问:“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王汐却不由得将头转到了另一边,有些害羞地点了点头说:“嗯,当我听貂蝉说起他的时候,就不禁对他有了莫名的感觉;那一ri我又亲眼见着了他,立时便被他那英武之气所吸引了;本来我还挺失望的,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义父突然将我许配给了他;我感觉就好似在做梦一般。”

    就在王汐自顾述说着的时候,一旁的叶浛蓦然陷入了沉思。王汐转过身来见她在发呆,不由得喊了句:“姐姐?姐姐?”

    叶浛立时回过了神来:“啊?怎么了?”

    王汐不由笑笑说:“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叶浛回道:“喔,没有;姐姐只是见你能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禁不住替你感到高兴。”

    王汐不由笑笑说:“谢谢姐姐。”

    叶浛又说:“我出来的时辰太久了,也该回去了;妹妹你多保重。”

    “哦,好吧;反正再过不久便能再见着姐姐了,也不差这ri。”王汐见叶浛要离去,本来还有些失落,但转而一想又释怀了。

    随后,叶浛便离开了司徒府。(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西京事变(三)

    离开了司徒府之后,叶浛显得有些失魂落魄。此时此刻,她的心底开始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才好。是使出一切手段来达到目的,还是就此放手成全妹妹的感情?她的心里感到纠结而无助,蓦然间前方的路竟变得如此渺茫。

    是夜,奉先独自一人看着手中的容臭发呆,心里头千愁万绪。虽然再过不久他就要结婚了,可他的心里却丝毫感觉不到高兴。看了看天上略显朦胧的月sè,他蓦然神sè一动,赶忙将容臭收了起来。而后换了一身黑sè的夜行衣,悄悄地来到院子中,查看了下周围没有人,便掀开一块下水道井盖跳了进去。

    对于整个郿坞的建筑布局,没有人比奉先更清楚了。哪个下水道的出口通向哪个院子里,他全都了然于胸。

    所幸下水道预先设计的还不算狭窄,至少容得下一个人半蹲着在里面行走,要不然奉先就得像蛇一样在里面匍匐了。那样的话现在虽然还没有什么关系,但时间再久一点肯定就要搞得一身污水了。

    奉先的住处距离董卓的宅院并不远,不过分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只见他稍稍将盖子顶开了一道缝隙,发现周围有不少侍卫把守。心下叹了口气,便只得又退了回去。这一次虽然无功而返,但他却并不死心,他决心一定要再寻找机会见到任红昌。

    这一ri,奉先正在守卫中阁,一名少女忽然来到跟前问:“你就是爷爷前几ri新收的义子吗?”

    奉先点点头说:“是,你是义父的孙女儿董白?”

    “咦?你怎知道的?”董白有些惊奇地问。

    奉先说:“我猜的。”

    董白不由说:“那你猜得可真准。”

    却说,董卓早年有过一个长子,有一次随军出征之时战死了,只留下这么一个女儿。她今年才刚满十四岁,尚未及笄,便已被诏封为渭阳君,有了自己的封地。按道理来说的话,这其实是不合规矩的。

    奉先不由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董白看了看一旁的侍卫,便拉着奉先走到一旁。然后,她拿出一块布条塞给奉先说:“有人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