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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二人神sè异常,心下有些狐疑,便用磁场探查了一下。顿时,我看到了叶浛衣衫不整的一幕,便赶忙将磁场收了回来。
董卓见二人不说话,立时皱了下眉头问:“唔?你二人怎不回老夫的话?”
我不禁扯了下嘴角,却说:“这两个家伙,刚才想要对那个女人行不轨之举,结果却被兄长给撞见了,于是便将他们两个给撵了回来。”
二人闻言,顿时惶恐地拜道:“小人该死,求相国恕罪!”
董卓立时纳闷地摇了摇头,说:“你们这两个竖子,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罢了,退下吧。”
“多谢相国!”二人赶忙拜了拜,便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奉先便从外面走了进来,拱手道:“属下拜见相国。”
董卓微笑着看向了奉先,却问:“奉先呐,你是不是打算要替她求情啊?”
奉先闻言不禁一怔,旋即看了看一旁的我,便立时心下了然。而后他拱手说:“回禀相国,属下正是此意。”
董卓便说:“好啊,若你看上她了,老夫便将她赏赐给你就是了。”
奉先忙说:“回禀相国,属下只是以为她罪不至死,故而才来替她求情的。”
然而,董卓却说:“哦,原来你只是觉得她罪不至死;既然如此,那便什么也不要说了。”
奉先不禁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董卓,便又问:“相国的意思是?”
董卓动了下棋子,嘴里却只回了句:“杀了。”
奉先忙道:“属下恳请相国三思。”
董卓不禁又看了看奉先,却说:“倘若你不是看上她了,又为何要来替她求情呢?”
此时此刻,我不禁暗自摇头。这个董卓怎么见谁来求情都以为是看上她了?肯为她求情又不是因为怜香惜玉,只不过是因为心中的公道所在而已。话说,她那个人讨厌归讨厌,可毕竟也不是什么犯了罪的人,哪能说杀就杀呢?所幸奉先来得及时,要不然这件事情恐怕我要一直内疚下去了。
却听奉先回道:“回禀相国,只因她知道属下未婚妻今在何处,故而属下才来替她求情,以此作为交换。”
董卓稍稍沉吟了下,却说:“好吧,那便等她说了之后,再将她杀了。”
奉先不禁忙说:“属下以为此举言而无信,实属万万不可。”
董卓不禁有些不悦道:“老夫说怎样就怎样,哪来那么多废话的?倘若你想让老夫将她赏赐给你,老夫自不会说一个「不」字;但若你只是见她可怜才来替她求情,那便一切免谈!”
奉先闻言,只得沉吟不语。
这时,我不禁说:“相国,属下有一言,不知道您愿不愿听?”
董卓看了看我,说:“你说吧。”
我便说:“有句俗语叫作「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算她仅仅只是一名侍婢,可她毕竟跟您有过共寝之宜,就这么将她给杀了,未免有些不分青红皂白;倘若此事流传到后世,只怕您也会遭到后人的诟病。”
董卓沉吟了下,旋即说:“那好吧,今ri老夫便看在你二人的份上,饶她一条xg命。”
奉先便立时说:“相国明鉴。”
旋即,叶浛又进来朝相国拜谢了一番,此事才算了去。
看看这个以尊而行的世道,竟如此地让人无奈。倘若我不能改变这不公的世道,那么我这一趟就等于白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阴谋(七)
当退下去之后,奉先便问叶浛说:“答应你的事情如今我已做到,你可以告诉我红昌的下落了吧?”
然而,叶浛却微笑着说:“你救了我的命,我还没有报答你呢,等我报答了你之后,再告诉你吧。”
奉先不禁说:“报答之事就不必了,你只需要告诉我红昌的下落就可以了。”
叶浛笑笑说:“不用担心,她现下很安全。”
奉先便又问:“那她如今在哪里呢?”
叶浛却狡黠地一笑,说:“倘若你肯让我报答你,那我就告诉你;倘若你要不肯让我报答你,那我就不告诉你。”
奉先不禁沉吟着看了看她,便点了点头说:“好吧,你想如何报答我?”
叶浛笑了笑,说:“既然是你救了我的命,那么从此我便是你的人了,自然是要当牛做马来报答你咯。”
奉先却摇头说:“不,你不必如此报答于我;你只要告诉我红昌在哪里,便是对我最丰厚的报答了。”
她却说:“你看我如今孑然一身,又无处可去,你忍心见我一个人流落在外吗?”
奉先不由沉吟了下,心下觉着她一个女子孤身在外也确实不大安全,于是便说:“那好吧,你暂且先在我府上充当一名侍婢好了。”
叶浛微微一笑,便恭身说:“诺,奴婢拜见主人。”
奉先忙说:“好了好了,不必这般多礼;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红昌的下落了吗?”
叶浛却故作疑虑地问:“若奴婢告诉了主人,主人会就此赶奴婢走吗?”
奉先却说:“若以后你不想走的话,大可一直留下。”
叶浛便说:“既如此,女婢便只好跟主人说了;貂蝉如今正在长安,等ri后回到了长安,奴婢自会带您去见她的。”
奉先闻言,立时哑然失笑,一时间弄不清楚这个丫头到底想要干什么。
却说,刘备三人一同回到老家涿县后,本想置办些家业经商的。但稍稍思虑了下,还是决定先去拜访一下卢植再说。于是,三人便一同前往上谷郡拜访了卢植。
当卢植得知刘备当下的境况和打算时,不禁摇了摇头,却觉着他并不是一块经管家业的料。于是,卢植便给冀州刺史韩馥写了封书信,看看能否再给刘备弄个什么职务做做。除此之外,卢植见刘备到现在还是光棍一个,便又在当地给他介绍了一门亲事。
所幸,刘备的手里正好有点钱,于是就先行回家结婚去了。不多久,韩馥那边就来音信了,说是高唐县还缺一个得力的县尉,可以征召刘备前来出任。于是,刘备便带着新婚妻子及关羽、张飞一同前往高唐县赴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青州黄巾大举攻入了平原郡,大肆掳掠了一番。高唐县首当其冲,县令被黄巾徒攻杀。继而,刘备便又被提升为高唐令。当刘备赶去赴任的时候,黄巾军虽然已经离开,但却留下了满目的疮痍,令人痛心不已。
随后,青州刺史焦和率兵攻打黄巾军,但没想到他竟不是个带兵的料,却反被黄巾军连连打败。不久后,焦和患病而死,袁绍便委派张超手下的功曹臧洪出任青州刺史。
青州黄巾的突然骤起,顿时威胁到了关东联军后方的稳固。兼顾着讨伐董卓的战役胜利无望,酸枣城的叛军便各自率兵撤回了,北方就只剩下了袁绍、曹cāo、王匡三部数万人马还在抗争着,韩馥则继续为他们提供粮草。
为了能够尽快地抚平叛乱,使国家早ri安定下来。我建议董卓下一道特别的赦免令,凡是愿意及早投降的州郡长官,便一概既往不咎。董卓采纳了我的建议。
而后,东郡太守桥瑁派人上书,表示自己愿意投降,希望朝廷可以将他调派至别处上任。说起来,桥瑁之所以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投降,无非就是害怕面对那些如同强盗一般的数十万黄巾军罢了。于是,朝廷便打算调派桥瑁出任颍川太守,改任胡轸为东郡太守。
不料,当刘岱得知桥瑁有了倒戈之意时,却已暗地里将桥瑁杀死,并委任了自己的亲信王肱为东郡太守。继而,刘岱又率兵在半道上埋伏,准备截击前来赴任的胡轸。之后,胡轸由于一时无法赴任,便只好又退回了洛阳。
随后,董卓便又传命到长安,让派大鸿胪韩融、少府y循、执金吾胡毋班、将作大匠吴循、越骑校尉王瑰等人出使关东,拿着诏书前去招抚各将领。然而,除去韩融以外,其他人则全都被关东将领给捉来杀死了。
话说,胡毋班本是王匡的妹夫。在经过他的一番劝说之后,王匡心下有些动摇,便打算听从劝说归降朝廷。但是,当袁绍得知王匡有倒戈之意后,便暗中与曹cāo策划,先将胡毋班、吴循、王瑰三人杀死,接着又策反了王匡身旁的亲信,联合将其杀死。
另外,韩融与y循则分别前往鲁阳和南阳去招抚孙坚与袁术二人。孙坚虽不打算投降,但却认为两军交战当不斩来使,因而便没有加害韩融。但是袁术却不管这一套,径自将y循给诛杀了。
韩融回到洛阳后,便将叛军不肯归降的情况上报给了董卓。对此,董卓不禁颇为愤怒,打算亲自率兵前去讨伐。对此,我则建议董卓先不要急着出兵,只因东面的叛军已不足为惧,可派人去联络大司马刘虞,让他率兵讨伐东面的叛军。董卓采纳了我的建议,授意朝廷下诏委任刘虞为太傅,负责抚剿东面的叛乱。
却说,原本我打算出兵南下进攻孙坚的,但不凑巧的是司空荀爽竟赶在这个时候去世了。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噩耗,对于国家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损失。于是,我便随同董卓、奉先一起前往长安,去参加荀爽的葬礼。
这次前往长安出席葬礼,对于奉先来说也是一次机会,他终于可以知道任红昌的下落了。因而,奉先便将叶浛也带着一起上路。
原本奉先带上叶浛只是为了得知自己未婚妻的下落,也算是情有可原的。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董卓竟然没能经得起心中的yu望,又私下里跟她勾搭在了一起。这不禁让我感到很是失望。
我暗自摇头叹息,决定不想再管他,任凭他自己随心所yu去。我打算等到将诸侯的叛乱平息之后,就辞官归隐,不再过问朝政之事。
却说,在出席完荀爽的葬礼之后,叶浛便告诉奉先任红昌就在王允的府上,如今已做了王允的义女。对此,奉先不禁感到很是惊喜,赶忙前去拜会王允。
对于奉先的主动拜访,王允是既高兴又意外,却问:“奉先何故有空前来老身府上拜会?”
奉先不由说:“实不相瞒,布听闻王司徒收了一名义女,名为任红昌;不知可有此事?”
王允不禁一怔,稍看了下一旁的叶浛。旋即却又故作疑惑地问:“这「任红昌」是何许人也?””
奉先不禁笑说:“喔,她又名貂蝉,便是布一直在寻找的未婚妻。”
王允顿时故作一脸恍然道:“噢,你是说貂蝉啊;你二人之间的事老身已知晓了,本想等到相国班师回朝之后,再跟你说的,却没想到你竟已提前得知了;也罢,那便让你二人见上一见吧。”
旋即,王允便差侍婢去唤任红昌前来,会见她这久未相逢的未婚夫。而当任红昌得知此事的时候,心下顿时大为激动,差一点都不知道该如何妆扮才好了。
随后,任红昌在叶汐的陪同下,前来与奉先相见,继而又让二人单独相处。彼此深恋的二人,一别数载,这一刻终于又再次相会了,心中的激动自是无以言表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阴谋(八)
此刻间,奉先紧紧地握着任红昌的手,仿佛有无尽的话语想要对她说。然而,一时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酝酿了许久,他才问道:“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她说:“还好,你过得好吗?”
他说:“也还好,以往的苦ri子我早已过惯了,只是没有你在,让我不能习惯。”
她不禁微笑着说:“我也是。”
二人在这么短短的两句话之后,便又立时陷入了无声。此情此景,真可谓是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对于叶浛带吕布来见任红昌的事情,使得王允对她很不满意。王允特意将叶浛叫到一旁,说:“怎么回事,你怎擅自跟他说貂蝉在我这里,而且还将他给带了过来,难道你想害死我吗?”
叶浛却轻笑了下说:“我如今已是他的人了,他让我做什么,我当然都要得听他的才行咯。”
王允不禁有些奇怪,却说:“怎么回事,你怎又变成他的人了?”
叶浛便说:“此事说来,都算因你而起的;先前我按照你的意思,不择手段地让董卓沉迷于我的美sè,可就因为此事,董卓差一点便将我给赐死了;有赖他向董卓求情救了我的命,故而我如今是他的人了。”
王允闻言,不禁沉吟了下,说:“你受苦了,ri后我会好生补偿你的。”
叶浛却笑了下说:“不必了,您还是顾好您自个儿的安危吧;但愿貂蝉不要将一些不该说的事情说给他听,否则您恐怕将自身难保了。”
王允听她这样说,心下不禁更加忧虑了起来。在稍稍思索了一番之后,他便又说:“我要你再替我做件事情,想法子将他二人给拆散了。”
叶浛却轻笑了下,说:“我为何要将他二人拆散了?他二人别离数年,如今好不容易相见了,自当再续情缘才是。”
王允立时看了看她,却说:“不要忘了,你妹妹的安危如今正掌控在老夫的手里;若你不从,老夫可不敢保证她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叶浛却微了下嘴角说:“倘若您要敢动我妹妹分毫的话,我便会将您以往的y谋尽数抖露出来,大不了你我二人鱼死网破就是咯。”
“你——”王允顿时无话可说。旋即,他稍稍沉吟了下,又道:“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叶浛却说:“我没有什么要求。”
王允不解道:“什么意思?”
叶浛则说:“我压根儿就没有拆散他二人的想法。”
王允异样地看了看她,却说:“就因为他替你求了情,你便对他这般死心塌地了吗?”
叶浛反问:“怎么,难道这还不够吗?”
王允立时默然无语。
叶浛见他无话可说了,不由轻笑了下,说:“倘若王司徒没有其它的吩咐,那奴婢便告退了。”
“等一下。”正当叶浛将要离去之时,王允却又将她喊住了。却见他问:“你难道不想做吕布的正室吗?”
叶浛闻言稍稍怔了下,却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允便说:“老夫话里的意思浅显易懂,想必你是能够明白的;试想一下,妹妹是当朝司徒的义女,身份显赫尊贵,而姐姐却只是他人身侧的一名侍婢,身份低下卑微;这样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人家又将会如何看待你呢?”
叶浛听他这样说,却立时沉吟了起来。
王允一见似乎有戏,便又接着说:“论起姿sè,你比你的妹妹犹过之而无不及;可论起身份,你比她却是天壤之别;本是一母双生的姐妹二人,这差别竟如此之大,难道你就真的甘心吗?”
叶浛冷眼看了看王允,却说:“你少在这里挑唆我姐妹之间的情谊,我才不会听你瞎说呢!”
王允却笑了笑说:“非也,老夫可不是在挑唆你姐妹二人之间的情谊;老夫只是想助你一臂之力,让你不至于沦落到只当个卑贱的侍婢而已;如这般,于你于我都有好处,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叶浛不禁沉吟不已。正如王允所言,她的心里是有些不甘于仅仅只做一名侍婢的。一直以来,她都在为了自己ri后的辉煌腾达而使出浑身解数,哪怕是献出自己的贞cāo也在所不惜。
虽然,相国主簿并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官职,比不得三公九卿的身份那样显赫。但即使只能成为主簿的夫人,也比做一名连个正当名份都没有的侍婢要强得多。更何况她也确实对他有感情的,而不仅仅只是感激而已。
在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叶浛最终选择了妥协。只见她点头说:“好,这件事情我做了;只是他二人之间的情义如此坚贞,仅凭我的美sè只怕是难以有所作为的吧?毕竟他又不像董卓那般贪恋女sè。”
王允却说:“我当然知道吕布不是个贪恋女sè之人,否则他又岂会对貂蝉如此衷情?你只需要多讨好他就可以了;若是能有机会再接近董卓的话,你便跟董卓说可以将你的妹妹进献给他,届时老夫再来个偷龙转凤,悄悄地以貂蝉来替代叶汐;只要董卓占有了貂蝉,吕布便自然会将怨恨转移到董卓的身上;如这般,一来你我二人可以各取所利,二来又能离间吕布与董卓之间的关系,兼之少然又是吕布的义弟,必然也会站在吕布那方的立场;等到那时,董卓失去了身侧最得力的左膀右臂,要将之除掉便易如反掌了。”
叶浛不禁怔怔地看了看王允,旋即却又狐疑道:“计策虽妙,可是能够成功吗?”
王允则说:“只要董卓还是一个贪恋美sè的人,计策就一定能够成功。”
叶浛便说:“那好吧,我便试试看。”
却说,关东的叛乱尚未完全平息,我不打算多作停留,想早些回到洛阳继续讨伐叛军。于是,董卓便差奉先跟我一同先一步回到洛阳,暂且由我二人商议决策平叛的事宜。
在临走之前,董卓又点名要叶浛留下侍奉。对此,我沉默不语,什么话也没有说。然而,等到我们前脚朝着洛阳行去的时候,叶浛后脚便跟了上来。
对此,奉先不禁奇怪道:“董相国不是让你留下侍奉他吗,你是如何脱身的?”
叶浛微笑着说:“我跟董相国说了,我如今已是你的人了,他若再留我在身旁伺候的话,传出去了名声不好听;所以,董相国便准许我回来了。”
奉先闻言,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说:“你这丫头倒也挺机智的。”
然而,一旁的我却嗤之以鼻。我自是明白这件事情背后的原因,并没有她说的那么轻巧。然而,奉先则丝毫没有作出怀疑。虽然,我并不清楚这其中存在着什么样的y谋,可凭我对董卓的了解,如果他真的在意别人怎么看他的话,在来时的路上就不会又主动跟这个女人沾上关系了。
现在的我,虽然可以清楚地知道事情的因果循环,但却并不能完全知道别人的内心在想些什么。除非对方能在我跟前露出蛛丝马迹,否则就算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怎么个因由,也难以掌握到切实的证据。(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阴谋(九)
时节已近冬,天气渐而开始转凉了。我打算赶在入冬之前,将南面的叛军给平息掉。此时,在广成关以南,主要还有孙坚、袁术两支反叛的部队。
我率军南出伊阙、太谷、广成三关,径直来到鲁阳城以东安营扎寨。这一次,我打算使用外交手段来说降孙坚,如若不行,再使用军事手段。
近来一段时间的战役,让我心下突然生出了一些感触。尽管我能做到攻必克战必胜,可我却没有尝试过不战而屈人之兵。正所谓,百战百胜,不如不战而胜。
我命人在位于我军大营和鲁阳城中间的位置,搭了一座简易的凉棚,打算在这里摆下一桌酒宴,跟孙坚来一场「煮酒论英雄」。早在宴席摆下之前,我就派人去请孙坚了。然而,当酒宴摆下之后,仍然等了许久他才迟迟来到。
话说,孙坚此来赴宴,只带了数十名骑士跟随,倒不愧他「江东猛虎」的称号,确有几分胆sè。而我的身旁则只有张骁一人,以及几名负责烧饭的伙夫。倘若凭我的武艺都需要他人来保护,那这世上真就是没有几人能算得上武功高强了。
孙坚一见我身边只带了寥寥几人,不禁感到有些意外。这时,我已起身迎了上来,笑说:“孙将军,久仰大名,初次相见,真是幸会。”
孙坚回过神来,赶忙下马拱手说:“哪里哪里;卫将军的大名,文台早已有所耳闻;今ri得见尊容,实属文台之荣幸。”
我微微笑了下,伸手示意道:“酒宴已备下多时,孙将军请入座吧。”
孙坚也示意道:“卫将军同请。”
随后,我二人一同走进凉棚,坐了下来。
蓦然间,我看到孙坚身旁有一人很是眼熟,不禁说:“咦,你不是那个薛锋毅吗,怎么如今投入孙将军麾下了?”
薛聪不禁微笑着拱手说:“想不到卫将军还记得在下;承蒙卫将军当初手下留情,在下如今已是孙将军帐下的一名谋士了。”
我笑笑说:“是吗,这也算是一种因果循环了。”
薛聪笑了笑,却似乎有些不大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旋即,我先端起酒盅,说:“孙将军,我敬你一盏。”
“喔,不敢。”孙坚忙端起了酒盅回敬。旋即,我二人便一饮而尽。
继而放下了酒盅,我又说:“我知道孙将军是吴郡人,想来平素应是比较爱吃鱼的,所以我就特意做了一道「红烧鲤鱼」、一道「糖醋鲤鱼」、一道「酸辣鲤鱼」、一道「清蒸鲤鱼」以及一道「鱼头豆腐汤」;菜做好了之后,一直都用笼屉保着温,因而到现在都还是温热的;孙将军可以尝尝是否合口味。”
孙坚闻言,稍有些意外,不禁问:“莫非这些佳肴全都是出自卫将军之手吗?”
我微笑着点头说:“没错,既然想要好好地招待孙将军一番,自然要得由我亲自下厨才好。”
孙坚不禁笑道:“既如此,文台自当不负卫将军的一片盛情。”
却见孙坚拿起筷子,先是朝着那盘「红烧鲤鱼」夹了块肉,一口吃了下去。而后边吃边点头说:“嗯,这道「红烧鲤鱼」香甜可口,味道适中,真是妙极了!”
我微微笑了下,没有说什么。却见他接下来又朝着那盘「糖醋鲤鱼」夹了块肉,吃下去之后又点头说:“好一道「糖醋鲤鱼」,真是甜中有酸,酸中带甜,令人胃口大动啊!”
我依旧微微笑了下,没有说什么。于是,他便又朝着那盘「酸辣鲤鱼」夹了块肉,吃下去之后却是眉头一挑,说:“妙极妙极,这「酸辣鲤鱼」吃下去之后,便立时教人浑身有种毛孔舒畅之感,真可谓人间极品啊!”
我还是微微笑了下,没有说什么。而后,当他尝过那道「清蒸鲤鱼」之后,却立时沉吟了下,才点点说:“嗯,这道「清蒸鲤鱼」清淡爽口,虽不及前三道口味出众,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终于,轮到这最后一道「鱼头豆腐汤」了。当他喝下第一口汤的时候,便立时赞叹道:“鲜美,实在是太鲜美了!文台生平以来,从未喝过如此鲜美的鱼汤;真可谓此汤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啊!”
孙坚在这里品尝绝世佳肴,他身后的那些侍从见了都不禁暗自吞了下口水。想来,他们也都是喜爱品尝美食的人了。
我微微笑了下说:“怎样,这些小菜都还符合孙将军的口味吧?”
孙坚不禁立时笑道:“哈哈,卫将军实在是太客气了;这几道菜是文台有生以来,所尝过最美味的佳肴了;真是想不到,卫将军竟能有这等手艺。”
我笑了笑,却问:“孙将军知不知道,这五道菜肴都是有其内涵的。”
“内涵?”孙坚闻言,稍有些好奇说:“愿闻其详。”
我便说:“其实,在这个世上,人是可以分为五类的。”
孙坚不由问:“敢问是哪五类?”
我便回道:“第一类人,便是那种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的人,即便是一生无所作为,其祖上遗留下的资财也足够其挥霍几辈子也挥霍不完;这样的人就好比那道「红烧鲤鱼」,从来不知什么是辛酸苦辣。”
“第二类人,便是那种虽有些许身家,但却依旧勤奋上进的人;这样的人原本可以尽情的享乐,但却依旧督促自己去不断地拼搏;就好比那道「糖醋鲤鱼」一样,知道甜美的生活是需要靠幸酸的劳动去维持的。”
“第三类人,便是那种终其一生都在迷茫中奋斗的人,努力了一辈子,也许直到人生的尽头才能明白活着意义是什么;就好比那道「酸辣鲤鱼」,生活中除了辛酸,就是苦辣;表面上看起来也许风光无限,但实际上幸福对其而言,是一件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
“第四类人,便是那种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其一生是平平淡淡的人;这样的人每天都过着朝九晚五的ri子,虽不能有多少积蓄,却也还不至于被饿死;就好比那道「清蒸鲤鱼」,明白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道理,认为平淡也是一种幸福。”
“第五类人,便是那种既默默无闻,而又无所作为的人了;这样的人看似如同不中用的废物,然则却是个真正大智若愚的人;就好比那道「鱼头豆腐汤」,表面上看似平淡无奇,等到真正品尝了之后才明白其鲜美之处;因而,这样的人通常都会为世人所看走眼。”
孙坚听我说了这么一大堆,却只是一脸的茫然,似乎不大明白我在说些什么。然而,一旁的薛聪却立时笑道:“呵呵,卫将军果然文才过人;竟连品尝菜肴都能品出一番道理来,这着实让在下佩服啊!”
我便说:“过奖了,我只是随便胡诌一下而已,希望孙将军能够明白我此番的来意。”
孙坚不禁笑笑说:“请恕文台愚昧,卫将军此番是何来意?”
我微笑了下说:“其实,我的来意很简单;此番邀请孙将军前来赴宴,目的是希望孙将军能归顺朝廷,好平息干戈,让国家早ri归于安定,让百姓早ri过上安稳的生活。”
孙坚闻言,却立时沉吟不语。
我见他不答话,便又说:“我这人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心下知道孙将军是一个不甘于平庸的人,倘若孙将军肯归顺朝廷的话,我可以向朝廷上表,正式任命你为豫州刺史以及破虏将军之职;孙将军可以好好地想一下,希望自己的子孙后代将来都成为什么样的人;等孙将军想好了之后,再给我答复也不迟。”
孙坚沉吟了下,便说:“既如此,那便请容文台思虑一番;等文台想好了,再来答复卫将军。”
我点头说:“好,可以。”
随后,孙坚便又带着属下的侍从回去了。过了一段时间,他给了我答复,表示愿意平息干戈,归降朝廷。于是,我便又率军返回了洛阳,将讨伐袁术的任务留给了孙坚。但往后没过多久,袁术也上书朝廷表示愿意归降。于是,南方的叛乱也算就此平息了。
对此,袁绍不禁感到大为光火,认为袁术居然向屠害袁氏家族的仇人妥协,便是为袁家的不孝子。由此开始,袁绍与袁术兄弟之间开始离心离德了。
然而,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平静只是暂时的而已。(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 阴谋(十)
却说,先前叶浛按照计划向董卓进言,说自己还有个妹妹是王允的义女,可以替代自己来伺候他。于是,董卓便唤来王允询问事情是否属实,而后便得知确有其事。
随后,计划继续进行。当董卓来到王允家中,而后见着任红昌的时候,一如所有人一般立时惊为天人。任董卓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世上竟有如此令人惊艳绝伦的女子,只顷刻间便让他陷入了痴迷之状。之后,任红昌便被董卓带回了府上侍奉,但却稀里糊涂地弄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计划得以成功实施,让王允感到异常高兴。只因他终于可以摆脱,因「奉先报复」而每ri担惊受怕的y影了。
没错,他是三公之一的司徒,位高权重。可他如今的权位都是董卓给的,假若董卓知道他是这么一个心怀y暗城府的人,还有可能会重用他吗?其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这一ri,袁绍派曹cāo率军屯驻于河阳城,以作为疑兵。他则率领大军进驻温县,打算趁夜偷过孟津渡,先攻占孟津关,再攻取小平津关。
这一战,我并不打算亲自出战,只因我打算将兵权交出去了。我对奉先说:“兄长,这一役我想委任你领军迎战,你意下如何?”
奉先稍有些不解道:“贤弟何以想要让为兄领军出战了?”
我便说:“眼下的叛军基本上已经被平的差不多了,就剩下袁绍、曹cāo、韩馥这几个人还在负隅顽抗;我打算辞官归隐,因而便想将兵权交到你的手上。”
奉先虽然有些意外,但心下却是了然的。他点了点头说:“那好吧,这一役便由我来出战,为此次的叛乱作个了结。”
随后,奉先便率领我麾下那不足一万的jg锐出战了。在稍稍分析了一下情势后,奉先便派遣秦谊率领步骑三千屯驻河y城,负责诱导曹cāo所部,让对方以为我军已中了他们的声东击西之计。继而,又留张骁率两千人驻守平县,守卫粮草。最后,奉先亲自率领剩下的兵马悄悄进驻孟津关。
等到夜sè降临之后,袁绍便开始率军悄悄渡河,准备去攻打孟津关了。然而,等他刚率军渡上对岸,正准备要向前方的关卡发起进攻之时,却没有料到岸边竟突然响起了喊杀声。只见大批人马从两侧蜂拥而来。
袁绍见状立时大惊道:“不好,中埋伏了!”
就在这时,一阵火矢突然从天而降,直落入袁绍一众身后的渡船上。不过一小会儿的功夫,大部分的渡船便开始渐渐燃烧了起来。本来袁绍一开始就想立即率众撤退的,但奉先早已经杀到了跟前,想要撤退却是已经来不及了的。
在经过一阵厮杀之后,袁绍大败,他所带来军士大部分有的被杀死,有些则落入河中被水冲走了。只有少部分的残兵败将随他撤到了河对岸,而后逃之夭夭。奉先在歼灭了一众敌军之后,并不多作停留,而是带上两千霍村弟兄,径自渡到了黄河北岸。旋即,他让将士们就地休整了一会儿,便又继续朝北进军,准备打好埋伏袭击曹cāo。
数个时辰之后,曹cāo得知袁绍中了埋伏,已败退而走,便也打算弃了河阳离去。然而,让他未曾想到的是,他竟然棋差了一招。本来他以为奉先得胜之后会留在河对岸休整一夜的,但却实在没有想到竟然当夜就渡过了河岸,并且还埋伏在半道上阻击他。
所谓兵贵神速。士兵的军事素质如何,往往决定了统帅的用兵水平。
继而不出所料,曹cāo所部遭到奉先的袭击。在经过一阵厮杀后,曹cāo虽然很幸运地逃走了,但他所带去的军士却几乎损失殆尽,只有少数的亲信将士随他一同逃走。
终于,关东的叛乱平息了,我的任务就此也算是完成了。当奉先率众回来的时候,我却已然离去,只留下了卫将军印绶。
我独自一人东出旋门、虎牢二关,然后转道往北经敖仓渡过黄河。继而,又往西北方向行去,打算经怀县以西渡过沁河,再北上过太行关回到并州境内。
然而,就在我路过怀县以西的时候,却正好遇见了曹cāo一众回来。此刻,他们看起来很是狼狈的样子,很显然是战败逃回来了。但却不得不说,这个曹cāo的命还真是有够大的,居然每一次都可以死里逃生。
我上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而后笑着说:“曹老兄,这下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曹cāo一见是我,顿时一阵错愕。这时,他身旁的侍卫赶忙走上前来护着他,一个个看起来都神情紧张的样子。
我笑笑说:“都不用紧张,我已经辞官了,如今只不过是孤身一人而已。”
那些侍卫不禁都相互看了看。曹cāo则有些惊疑不定,却问:“辞官了?为何,董卓待你不好吗?”
我则回道:“当然不是,诸侯的叛乱如今都已被瓦解了,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所以就打算辞官归隐了。”
“喔?”曹cāo闻言,不禁有些意外,却道:“原来如此;阁下既已辞官离去,那你我之间便不再是敌人了;你等都将兵器都收起来,不得对神将无礼。”
“诺。”却见侍卫们都应声将兵器收了起来。
旋即,曹cāo笑笑拱手说:“阁下用兵如神,孟德钦佩不已;不知可否赏个脸,孟德想请阁下吃顿饭,顺便还有一些疑惑想要请教阁下指点一番。”
我则说:“吃饭就免了,若你有什么疑问,就现在问吧。”
曹cāo笑了下,便说:“孟德有一事不明,董卓废帝另立,擅政弄权,恣意妄为,实乃不忠不义之逆贼也;阁下却为何要甘心为那种人卖命呢,难道就不怕为后人所诟病吗?”
我却笑了下说:“你且跟我说一说,究竟什么叫作「逆贼」?”
曹cāo便说:“欺君罔上,擅弄朝政,妄图窃取国家大权者,便是逆贼。”
我则说:“不,你错了;在当下的这个世道里,只有失败的人才是逆贼;所谓成王败寇,是乱世的铁律,这是什么时候也不会改变的;我看你八成是史书?br />电子书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