硈è一转,却说:“你知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
他闻言禁不住皱了下眉头,而后有些尴尬地笑笑说:“敢问卫将军,此言何意?”
我说:“你知道吗,凭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我就可以下令把你处斩了。”
他顿时变了变脸sè,赶忙说:“请卫将军恕罪,在下方才一时失言,并非是有意的。”
我说:“我不管你是不是有意的,只要是提议那种分裂国家领土主权的勾当,在我这里便等于是犯了死罪;倘若你要是我所讨厌的人,只怕这会儿已经身首异处了。”
他忙又说:“是是,在下以后不敢了。”
我又说:“年轻人,虽然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但是我比你懂得做人的道理;人活着的价值,不一定在于建立什么霸业;如你刚才的想法,不过只是好乱份子的作为而已。”
他又拱手说:“是是,承蒙卫将军教诲,在下知错了。”
我又问:“你除了给人谋划以外,还有其它的技能吗?”
他道:“回禀卫将军,在下粗通文墨,曾学过一些医术,对于天文、地理也略知一二。”
我点了点头说:“嗯,这样说来,你还是有一些技能的;如果你想在我手底下谋生的话,我倒可以让你在我军中做个随行军医。”
他笑笑说:“承蒙卫将军看得起,在下医术不jg,只怕会耽误了将军的大事,还是请将军另聘高明吧。”
我轻笑了下说:“行啊,我不勉强你;不过,我得再告诫你一番,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才智,就去怂恿别人做什么建立霸业的事情;那样只会让世道继续乱下去,到头来受苦的还是百姓。”
他听了我话,不禁有些异样地看了看我,旋即点了点头说:“卫将军所言,在下明白。”
我点点头说:“好,既然明白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不管你要去要留,都不会有人拦着你的。”
他拱手道:“打搅卫将军了,在下告退。”
旋即,他便退了出去。走出帐外的薛聪禁不住沉吟不已,似乎在思索着刚才我所说的话。
的确,有些人认为能在乱世中创建一番霸业的人,才算得上是个英雄。然而,在后世「英雄」的概念却有着另外一番见解,那就是为了国家和民族的生存与发展,献出了宝贵的生命的人。
所谓英雄,原意是指才能超过常人的人,但其实应当指那些英勇无畏的人才对。在我看来,只要是为了人类社会的良好繁衍,贡献了自己一番力量的人,就应当可以称之为英雄的。
很多时候,人们都认为这些高尚的称谓是遥不可及的,然而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翌ri,我们继续出发,朝着洛阳赶去。又走了将近两、三天的路,才把剩下的一百多里地走完。(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退敌(五)
“请打开迷人的微笑,把心中的苦闷赶跑;坏情绪是一种毒药,不要被轻易地围剿……”当弟兄们情绪高涨、放声高歌地赶回洛阳的时候,沿途迁徙的民众不禁纷纷为之侧目。
话说,仅洛阳周边方圆数百里地,就有着数百万的居民。如此庞大的人口,想要全部迁走短时间内是无法完成的,如今都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了,依旧还没有全部迁完。
我回到城中后,向董卓汇报了战果。董卓得知我得胜而归,显得很是高兴,说:“哈哈,成廉你果然攻必克战必胜,没有让老夫失望啊!”
我微笑了下说:“哪里,不过是捉拿几个逃犯而已,有什么难的。”
“嗯。”董卓笑着点了点头,旋即脸sè一沉,对侍卫说:“将那老家伙压上来!”
随后,就看两名侍卫将袁隗压了上来,然后踹了他一脚:“跪下!”只见袁隗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董卓冷笑道:“哼哼,老家伙,你没想到今儿会落在老夫的手里吧。”
袁隗冷着脸说:“哼,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何须多费口舌。”
董卓却说:“你这老不死的家伙,老夫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的;来呀,将这老家伙绑起来,给我一刀一刀地剐!”
“诺!”一旁的侍卫应命上前。
袁隗顿时笑道:“哈哈,逆贼,终有一ri你也会有这样的下场!”
董卓冷声道:“哼,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我不禁稍皱下眉头,旋即说:“董公,虽然这老家伙罪大恶极,但也没必要对他用这么残忍的手段,还是给他一个痛快吧?”
董卓却说:“不行,若换了其他人老夫可以给个痛快,唯独这老家伙不可以!”
“唔。”我见他的牛脾气又上来了,心下知道怎么劝他都不会听。我虽然感到有些无奈,却也只得沉默不语。
凡是熟识董卓的人大都比较了解他的脾xg,对于喜欢的人,他可以容忍对方的无礼;但对于厌恶且跟他做对的人,他通常都会用比较残忍的手段来对付。
此刻,袁隗所受的刑罚叫作「凌迟」,也就是要将他的衣服扒光,然后用剐刀将身上肉一片一片地剐下来。这种刑罚让人非常的痛苦,即使xg格再坚毅的人,恐怕也难以忍受。
“啊!”袁隗顿时痛苦地嘶吼了起来。此番景象惨不忍睹,着实让人难以直视。
董卓又冷笑着道:“哼哼,老家伙,这下总该嘴硬不起来了吧。”
却见袁隗痛苦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嘲讽地笑意,说:“痛快,实在是太痛快了,哈哈哈!”
董卓顿时怒道:“剐,给我使劲的剐!”
“啊!”袁隗顿时又痛苦地嘶吼了起来,转而却又说:“痛快,痛快——啊!”
我勒个去!这种变态的刑罚也不知是哪个混蛋想出来的。也难怪史书上要将董卓写得那样残暴,原来他还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虽然他并不是无的放矢,但这种事情毕竟太残忍了一些,实在不应是人能干出来的。我自认也是个无情的人,但还并不嗜血残忍,却是干不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情来的。
“给我让开!”我有些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便立时抽出佩刀,上前将行刑的那名侍卫给拽开,继而给了袁隗一个痛快。
一旁的凉州将领不禁都相互看了看,显得有些愕然。
却见董卓摆了摆手说:“罢了,将老家伙抬出去,乱刀分尸,头颅悬挂在营门上示众;另外,将袁氏门中的男丁全部杀了,妇女则赏给有功的将士做为姬妾或侍婢。”
我看了看董卓,不禁说:“董公,这样做怕有些不妥吧?袁隗犯的罪责跟其他人又没有任何瓜葛,何必迁怒于他们呢?”
董卓却说:“老夫是相国,如何处置由老夫说了算,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教老夫做事!”说完,他便甩手离去了。
对于董卓突然地态度转变,我不禁默然无语。这时,一旁的奉先走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说:“贤弟,相国说的只是一时气话,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我摇摇头说:“不会。”
奉先笑了笑又说:“你我兄弟好久没一起喝酒了,走,为了庆祝你此次得胜归来,咱们好好喝一杯去。”
我点点头说:“好。”
随后,奉先将我带到他的家里,又叫上李肃、秦谊、魏续、陈卫,六个人就这样又一次聚在了一起。
却见魏续不禁说:“唉呀,咱六个可终于又相聚了。”
李肃也说:“是啊,一晃这都过去整整三年了,ri子过得真快。”
我不禁微笑了下,有些感叹地说:“想不到大家在一起都三年了;对了,听说李肃在这边找了个婆姨,是哪家的姑娘啊?”
李肃笑笑说:“是城中一富豪家的小姐,因先前她父亲带头暴动,被相国处死了,还连带着将她的家也给抄了;本来她们一家人要被发配的,我便跟董相国说她是我未来的婆姨,所以她才得以幸免的。”
“喔?你跟她早先就认识了吗?”我不禁问。
他摇头说:“没有,就是恰好那天撞见了。”
我顿时笑道:“呵呵,看来你对她是一见钟情啊。”
“呵呵。”众人不禁也都笑了笑。
这时,秦谊忽然说:“对了,阿卫好像已成年了,还不曾取字吧?”
众人闻言,不禁都看向了陈卫,却见他笑了下说:“我取不取字都没什么。”
魏续却说:“那哪行啊,你看我都取了字叫忠贤,你不取怎么行?”
陈卫便说:“可是我不晓得该取什么字好啊?”
魏续便说:“我来给你取,我叫忠贤,你就叫忠良,怎么样?”
陈卫点点头说:“好,我叫什么都行。”
我不禁笑了下说:“看不出黑娃如今也有文化了。”
魏续笑说:“嘿嘿,哪里哪里,还不都是跟成廉哥您学的嘛。”
众人笑了笑。旋即奉先又说:“对了贤弟,方才听你说你跟墨家的巨子交手了一番,不知他的武艺如何?”
我回道:“他的武功可谓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极,如果不是我有天眼的话,只怕很难成为他的对手。”
奉先不禁点点头说:“嗯,看来这个传闻中的墨家巨子确实了不得,若能为我军所用就好了。”
我不禁笑了下,摇摇头说:“不可能的,董相国的xg格过于残忍,他是不会愿意为董相国效力的。”
“唉,也是啊。”奉先闻言,禁不住叹息不已,似乎有所忧思的样子。
天sè渐渐地晚了,而后董卓命人在皇宫里为我整理了一间宫殿,作为我的休息之所,并安排了十几名侍婢在旁侍奉。说是我立了大功,要好好地犒赏我一下。对此,我不禁暗自摇头,就算我立了再大的功劳,也用不着拿这种糖衣炮弹来「祸害」我。
当我走进宫殿的时候,顿时被里面的景象给震撼了。只见十几名姿sè上佳、浑身仅着一层薄纱的妙龄女子,站成一排齐身向我施礼道:“奴婢拜见卫将军。”
是时,我赶紧用手遮住眼睛,连连摆手说:“全都把衣服穿上再说。”
自从我接受了倾城和张婧两人以后,就不会再对别的女人正面直视了。尤其是这种穿着暴露的女人,我连看都不好意思看一眼。我想,这大概又是我的本xg使然吧。
那些侍婢不禁诧异地相互看了看,旋即一名侍婢娇笑着想朝我走来:“哎呦,卫将军,让奴婢替您更衣嘛。”
我赶忙往后退了一步,指着她说:“给我站住别动;告诉你们,我家里已经有两个女人了,我不想再招惹第三个以上的女人;所以你们全都给我穿好衣服,该干吗干吗去。”
这时,那名侍婢又说:“可是,将军若是不让奴婢们伺候您,只怕董相国会误以为奴婢们惹您生气了,要处罚奴婢们的。”
我便说:“那你们也得把衣服穿上,然后在旁边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
她们相互看了看,便说:“既然将军发话了,奴婢们遵命便是。”
于是,她们便都到一旁将衣服穿了起来,然后站在一旁候命。
旋即,我又说:“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自个儿打地铺睡,不要过来打搅我。”
“诺。”她们恭身应道。
是夜,我一个人独自在里屋的床上睡,这些个姑娘则在外屋打了地铺。却说,倒不是我不懂得怜香惜玉,实在是人太多了,一张床不够她们睡的。
不几ri,关东传来消息,酸枣城的叛军派出一支jg锐为先锋部队,渡过黄河准备攻打成皋。经斥候探查,先锋统帅是原先的骁骑校尉曹cāo。(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退敌(六)
得知曹cāo为先锋率军来攻,我便亲自统率步骑一万前往成皋迎战。成皋有一座关卡,名为虎牢关。这是一座雄关,负责驻守的将领是虎牢都尉徐荣。记得,史书上说曹cāo为徐荣所败,而具体的情况却不知道又是怎样的。
洛阳距离虎牢关大约一百二十里路,一万步骑紧赶慢赶也差不多要一、两天的时间才能赶到。当我率军赶到那里的时候,徐荣已经同曹cāo交战过一场了。
我登上城头上朝关外巡视了一番,发现曹cāo的部队就驻扎在关外二、三里之地。旋即,我问一旁的徐荣说:“听说你已经跟曹cāo交过手了,他属下部队的战力如何?”
徐荣道:“回禀卫将军,曹cāo属下的士卒调练的着实jg悍,末将昨ri与之交手了一回,却未能取胜。”
“喔?”我听了稍有些意外,没能想到眼下的情况竟然与史书记载的不同。我沉吟了下,旋即又说:“看来这个曹cāo统兵还有两下子;没关系,让将士们好好地休整一晚,明天由我亲自会会他。”
“诺。”徐荣应道。
翌ri,我率领兵马一万出关,径直朝着曹军营地驶去。一路上,还可以看到地上残留着不少的血渍,说明昨天那场大战还是有些惨烈的。
曹军的斥候提前发现了我军的人马,便赶紧回营禀报。不一会便有大队人马迅速出营列阵,粗略一看人数竟与我军相差无几。为首的统帅正是那个长得有些猥琐的曹cāo,却见他身旁的将领个个面容刚毅,神情冷峻,似乎并没有丝毫的惧sè。
我轻笑了下,道:“曹老兄,许久不见了,还认得我不?”
蓦然间,曹cāo神sè一动,却说:“当然认得,你不就是大名鼎鼎的神将少然嘛。”
我说:“曹老兄的眼神还真不错,竟然能够认得我。”
曹cāo却说:“那是,你神将号称武艺天下无双,我曹某人又哪里敢不认得你呀。”
曹cāo身旁的将领们闻言,不禁大都露出了轻蔑的笑意。却见一名年轻的小将轻哼一声,道:“啥子武艺天下无双,看他长得那副娘们样,能否开得了弓弦只怕还不一定呢。”
“哈哈。”其他的曹军将领闻言,不禁都大笑了起来。然而,曹cāo却只是略带了一丝轻笑之意,虽然他没怎么见识过我的武功,但还是不敢太过轻视于我。
我微了微嘴角说:“你这个嘴碎的小子,既然敢在这里说出这种找打的话来,想必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就是仗着自己有点武艺;如果不是无名之辈的话,就报上名来吧。”
那将领轻哼了一声,却说:“你给大爷听好了,大爷便是奋武将军麾下别部司马、谯县曹子孝是也;怎样,怕了不?怕了就乖乖过来给大爷磕俩响头,兴许大爷一时高兴,就饶了你一条狗命。”
“哼,找死!”蓦然间,我还没有发话,一旁的张骁就发怒了。但看他抽出背后的一支短枪,一把朝着曹仁投掷了过去。
曹cāo见状,忙道:“子孝当心!”
却说,曹仁到底也是个有武艺的人,当张骁的短枪向他投掷过来的时候,他已有所反应。只见他挥动手中长枪,一下便将短枪格了开去。不过,他虽未被张骁的短枪伤到,但在接招之际却顿觉一股强力传来,震得他虎口稍有些发麻。这一刻,曹仁不禁暗自心惊,看向张骁的眼神之中带着些许诧异之sè。但看一旁的其他曹军将领,也都不禁露出了诧异之sè。
话说,张骁除了手中的霸王枪外,还有一项绝技就是他背后的五支短枪。由于他的臂力比一般人要强得多,一支短枪可以被他掷到一百米开外去,这效果几乎都比得了一把上好的长弓了。也因为他的力气比较大,才练得了霸王枪法。
曹cāo见曹仁没事,不禁松了口气。旋即忙说:“子孝,ri后切不可再恣意妄言,免得一时轻敌大意,招来祸端。”
曹仁点了下头说:“知道了族兄。”
我轻笑了下,又道:“原来你就是曹仁,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搞了半天也就嘴上这点本事。”
“哼。”曹仁冷哼一声,却什么也没说。
史书曾说,曹仁年少时不修行检,长大做了将领之后才开始有所收敛。看眼下的情况,说的八成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吧。
我又看向了曹cāo说:“在我军中有一条军令,叫作「降者不杀」;怎么样,曹老兄你是打算投降呢,还是直接开战呢?”
曹cāo却说:“我曹孟德戎马半生,临阵对决,从不言降;你又何来多此一问?”
我说:“既然如此,那便直接开战吧。”
说罢,我将长戟往旁边一竖,拿起紫电抽出四支箭矢上弦,然后呈斜对角瞄准了曹cāo。之所以要搭上四根弦,为的就是一次封锁任何有让对方躲掉的可能。蓦然间,我不禁在想,如果这一次我能够将曹cāo给解决掉,那么未来的历史必将因此而改变。
“快架起大盾!”曹cāo身旁的将领见状,不禁神sè一阵慌张,赶忙指使前排的步兵迅速架起了大盾,将曹cāo挡在了里面。随后,曹军盾兵又呼喝着缓缓地向我军移动而来,曹军骑兵则从两翼行动准备过来包抄我们。
我微了下嘴角,收起了三支箭矢咬在嘴里。旋即,第一支箭矢毫不犹豫地shè了出去,瞬间从对方大盾的夹缝中穿了进去。却听一名曹军士卒立时惨叫了一声,大盾稍微松了一下,紧接着却又被人推了回来。
我不禁眉头一挑,觉着这帮士卒确实都是一些训练有素之辈,反应还挺迅速的。旋即,我对身旁的人说:“宜禄,凤羽,你二人各领三千步骑,去把两翼的骑兵给我破了。”
“诺!”二人领命而去。
此时此刻,我并不着急进攻,因为我打的如意算盘是要将曹军一举歼灭,并且活捉或者是斩杀曹cāo。只要曹cāo一死,便不会再有后来「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情发生了。
我拿着弓矢继续悠闲地点shè着,就好似战场上的狙击手一样,凡箭一出,必杀一人。逐渐的,每当我的箭头瞄准哪个方位的时候,哪个方位的曹兵就不自觉地会躲闪一下,着实让人好笑不已。
曹cāo见此状况,不禁有些苦笑,脸上显得颇有些无奈的样子。一旁的曹仁见状,心下实在很是不甘,便说:“待我来将那厮shè杀了!”
曹cāo闻言,神sè一动,心下倒对曹仁抱有些许期望。
却说,曹仁自年少起便习练弓马,常常与人结伴外出打猎,可谓练得一手好shè艺。
但看曹仁搭弓上弦,而后一箭朝我shè来。是时,我微了下嘴角,也将手指松开。只听锵的一声,两支箭支竟在半空对掉了。这一幕可把曹cāo给惊住了,使他不得不露出瞠目结舌的表情。
此刻,曹仁也不禁感到很是吃惊,貌似并没有想到我的shè艺会强到如斯地步,竟能做到以箭挡箭的程度。
而后,我微着嘴角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继续。却见他冷哼一声,看起来甚不服气,便又朝我shè出了一箭。我不以为意,又是一箭回了过去,继而两支箭矢再一次地在半空对掉了。
曹仁貌似异常地不信邪,又接二连三地放了好几箭,却依旧未能伤到我一根汗毛。对此,一旁的曹cāo不禁都看得呆了。
战况进展到这一步,却又突生变故。徐荣率领一千轻骑沿山脚边绕行了数十里路,正在这时从曹军的背后出现了。徐荣部队的突然出现,却弄得曹军士卒一时有些乱了阵脚,形势于我军更加有利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 退敌(七)
这时,机会终于来了。我瞅准曹cāo,一箭shè了过去。不料,他竟及时地反应了过来,并下意识地扬起手臂侧身闪躲。结果箭矢没能shè中他的喉咙,只shè中了他肩膀。
这时,曹cāo身旁的将领不禁喊道:“快,保护曹将军撤退!”
“呵,想逃?可没那么容易。”我轻笑了下,将紫电收了回去,然后拔起长戟,一声令下:“杀!”便策马率先朝着曹cāo所在的方位冲了过去。
这时,曹军中一名将领忽然说:“不好,贼将杀过来了;你等保护曹将军速速离去,我来挡住他!”
却见曹cāo捂着伤口,不禁说:“子许,少然武功高强,你可前千万要当心。”
这名将领名叫卫兹,自子许,本是张邈帐下的司马,此次被张邈派来随曹cāo一同为先锋。却见他道:“曹将军放心,末将去也。”说罢,卫兹便带上一队人马,朝我迎了过来。
未及临近,却见卫兹大声斥道:“贼将,纳命来!”
我轻笑了下,却回道:“想要我的命,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旋即,临近跟前,卫兹猛然一枪朝我刺了过来。我则随手挥出一戟,便格开了他的攻势,而后与他错身而过。
随后,我又将坐骑掉转回来,对他笑笑说:“枪法还不错,有没有兴趣投到我的麾下来?”
却见他冷哼一声道:“逆贼,休要在此嬉皮笑脸,看枪!”说着,他便又持枪朝我冲了过来。
我不禁故作叹息地摇头说:“唉,做人何必那么固执呢。”
旋即,只见他又是一枪朝我刺来。我却不躲不闪,随手戳出一戟迎了上去,只见月牙刃立时一把别住了他的枪头。他不禁脸sè一变,显得颇有些吃惊。继而,他又想要使劲将枪收回去,但使了半天劲却丝毫动弹不得。
我微着嘴角说:“再用力一点。”
“喝!”只见他大喝一声,又仿佛使出了吃nǎi的力气一般,却依旧不能动弹半分。
我便又说:“怎样,刚才我说的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呢?”
他却立时骂道:“放你娘的狗屁!”
我不禁看了看他,旋即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想找死,那我就大发慈悲地送你一程。”
说罢,我使了把劲一下将他连人带马压倒在地。紧接着又一戟刺中了他的喉咙,他便立时气绝当场。
我摇了摇头说:“让你投降而已,又不是让你加入什么犯罪团伙,干吗非要那么固执呢?唉,如此大好的年华,就这样命送沙场了,岂不有些可惜了吗?”
旋即,我调转坐骑,准备在混乱的战场上去寻找曹cāo的身影。却没想到,那厮竟然不见了。对此,我不禁轻笑着摇了摇头,也罢,算他跑得快。
此一役,虽然让曹cāo及其属下的那些将领逃掉了,但却几乎歼灭了他部下所有的士卒。没办法,没有一个人肯投降的,所以就只好给了他们一个痛快。
随后,战士们打扫了一下战场,得到不少的兵器铠甲以及战马粮草。我让士卒们将敌军的尸体全部烧掉,骨灰都洒入黄河,随着奔流的河水就此烟消云散。
这时,徐荣率领部下士卒回来了,而后下马拱手道:“启禀卫将军,末将无能,让曹cāo逃脱了。”
我微笑着说:“没关系,跑了就跑了吧。”
徐荣回道:“谢卫将军不罪之恩。”
打扫完了战场以后,我命徐荣率领本部人马回驻虎牢关,便又率领属下军士进占荥阳(今古荥镇)。是时,天sè已至傍晚,我命大军北经敖仓渡过黄河,又连夜往东强渡沁河,攻占了卷县(今原武镇)。此时,我军距怀县袁绍所部约有八十多里,而距离酸枣城的叛军则只有六十多里。
对于此次作战计划,秦谊表示有些忧虑,说:“倘若我军现在去进攻酸枣城,袁绍突然派军从背后袭击该怎么办?”
我不由笑笑说:“袁绍是不会派军来的。”
秦谊奇怪道:“为何?”
我便说:“我问你,我军现在有多少人马?”
秦谊回道:“军士不足一万,战马两千匹。”
先前与曹cāo作战的时候,损失了少许士卒,因而便不足一万了。
我又问:“酸枣城有多少人马?”
秦谊回道:“士卒大概有十多万吧,战马就不清楚了。”
我说:“那就是了,我用不到一万人去攻打十几万人,站在袁绍的立场去考虑,他有可能认为酸枣城会被我军攻破吗?”
秦谊不禁点点头说:“噢,我明白了;照这样说来,咱们不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吗?”
我却说:“那倒也不一定,虽然袁绍不大可能会派兵来袭击我军后方,但他有可能会率军趁机去攻占小平津关;虽说小平津关有黄河天险为屏障,易守难攻,但袁绍胜在兵马众多,如果他要拼命强攻的话,也不好说会不会被攻下来;一旦小平津关失守,洛阳北边的门户就洞开了。”
秦谊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虽说有后顾之忧,但那个袁绍应当还没有这样的胆识才是,毕竟董相国也是个善于用兵的人。”
我点点头说:“嗯,的确是这样。”
这时,一旁的张骁忽然又问:“酸枣城人马众多,一时半会儿恐怕难以击溃,又当要如何布置军势呢?”
我不禁笑了笑说:“你说没错,即便那只是十多万头猪,咱们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杀得完;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有了击败溃敌军的计划,只要能够得以成功实施,叛军就必败无疑了。”
“呵呵。”众将听我这样说,不禁都笑了起来。
旋即,我又说:“好了,大伙打了一天的仗都劳累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都早点回营休息去吧;明天好好地犒劳一下将士们,咱们再挥军直指酸枣城,打叛军一个落花流水!”
众将不禁齐声应道:“末将遵命!”
翌ri,我又挥军攻下了三十里外的原武城。由于我军行动太过迅速,酸枣城的敌军在收到消息后,派出的援兵都还没来得及救援,就被我设下伏兵击溃了。
却说,这几ri我军连连得胜,使得将士们的作战情绪越发高涨,也对敌军的士气起到了一定的打击。
之后,我又率军继续向着酸枣城进发,然后在途中布置作战计划。我下令道:“凤羽,我给你步骑三千,赶往桐牢亭袭击敌军的粮草辎重;烧粮草这么简单的任务,如果完成不了,你就可以不用回来见我了。”
张骁应道:“末将领命!”
旋即,我又说:“宜禄,给你步骑两千,去把敌军的主力给我引过来;如果引不过来,你也就可以不用回来见我了。”
秦谊也应道:“末将领命!”
说起来,我军的兵力原本就比敌军悬殊了十倍有余,我却还分兵作战。自古以来,恐怕就没几个敢像我这样用兵的了。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一直以来我最擅长的战术就是以少胜多,只要我手下士兵的军事素质足够过硬,即使敌军的数量比我军多很多,我也敢不按常理出牌。当然了,打仗本来就是不能按常理出牌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退敌(八)
却说,武陵太守曹寅收到关东诸将联合讨董的檄文后,也打算起兵响应,便派人去怂恿长沙太守孙坚与他一同起事。此事正合孙坚之意,于是经过一番商议后便一拍即合。
而后,二人又一同向荆州刺史王睿表达了响应讨董的意愿,结果王睿却极力反对二人的打算。孙坚是个硬脾气,见王睿不肯妥协,就以武力相胁迫。王睿一时无奈,只得先假装同意来敷衍二人。
随后,孙坚与曹寅各自回去招兵买马,准备起兵的事宜。王睿则趁机一面派出使者前往长安去上报此事,另一面又向各郡发布檄文数落孙坚与曹寅的罪状,呼吁各郡官员派兵捉拿二人。
二人得知此事,立时大惊。继而曹寅临急应变,伪造了一份朝廷按行使者发布的公文,罗列了和王睿有关的一系列罪状,让孙坚拿着前去处决王睿。而后孙坚带兵前往刺史府,逼死了王睿,州中各郡长官闻听后立时震恐不已,都不敢再提捉拿二人之事。
之后,孙坚便率兵往鲁阳赶去,一边赶路一边继续招募兵马。当他赶到南阳的时候,手下已经聚集起了数万人马。
却说,豫州刺史孔伷在倒戈了之后,便又派人去策反了南阳太守张咨。袁术在鲁阳恰好被二人呈犄角之势夹在中间,一时进退维谷。而恰巧在这个时候孙坚赶了来,并设计诱杀了张咨,使袁术得以解围。之后,孙坚驻军鲁阳,袁术则率军往驻南阳,并上书朝廷表奏孙坚为破虏将军,负责为孙坚提供粮草。
当朝廷得知荆州刺史王睿被杀的消息后,刘协便下诏任命北军中侯刘表为新一任的荆州刺史。
不几ri,孙坚率军进攻孔伷,攻破了阳翟城。之后,孙坚将孔伷处死,袁术便又上表其兼任豫州刺史。
这时,刘表单人匹马前往荆州,请来了南郡人蒯良、蒯越兄弟二人为自己出谋划策。二人建议刘表可引诱州内各宗党首领前来,然后设计将他们杀掉,再吞并他们的部队;继而将州府移至襄阳,届时有长江天堑为利,即使袁术率军来攻也无能为力。
刘表采纳二人的建议,派蒯越去请各宗党的首领前来说是要宴请他们,共有五十五人应约前来。随后,刘表便将他们全都处死,吞并了他们的部队后,又将州府移至襄阳,继而长江以南各郡望风而降。武陵太守曹寅见势不妙,弃官而逃。
却说,秦谊率领两千军士前往酸枣城下叫阵,城中守将则大都犹豫着不肯出城应战。是时,青州刺史焦和也在起兵之列,特遣下密县丞刘备率军五千入驻酸枣。
刘备见众人不愿出城迎战,觉着此次是自己展示的好机会,便向众人请命道:“诸位长官,此等小贼斩之易耳,便由在下代劳吧?”
兖州刺史刘岱闻言,点头说:“好啊,既然你想应战,那便只管领兵出城就是。”
这时,陈留太守张邈不禁说:“且慢;玄德,少然属下的军士虽人数不多,但个个骁勇善战,勇不可挡;你可有把握取胜?”
蓦然间,刘备身旁的一名长须大汉甚是不屑,却将手中大刀往地上一戳,一脸高傲地说:“哼,此等土鸡瓦狗,吾自当一刀斩之,胜之何难?”
张邈不禁一怔,却见一旁的广陵太守张超笑笑说:“看这位壮士真乃豪气干云之辈,不知尊姓大名?”
只见那大汉捋了下自己的胡须,稍稍欠了下身,回道:“在下关羽,字云长,河东解城人也。”
张超便说:“好,这里有温酒二盏,且请二位先行饮下,预祝得胜归来。”
关羽却说:“且请长官将酒暂时搁下,待我等将士随玄德公击溃敌军,擒杀少然,再行欢庆也不迟。”
却见一旁的济北国相鲍信突然说:“好一句「擒杀少然」,就冲阁下如此豪言,我等也得敬你二人一盏才行。”
刘备便说:“如此盛情难却,备又岂敢弗了诸位长官的好意。”
刘岱适时笑道:“哈哈,好,我等举盅共饮,预祝玄德凯旋归来。”
却见刘备身旁还有一位小将,年约二十余岁,面如温玉,气度不凡。他见众人似乎都将他忽略了,便露出些许郁闷之sè。
是时,刘备发现了他的异状,便向众人说:“诸位长官且慢,待备再为长官们引见一人;此人姓张名飞,字益德,与云长俱为备之左膀右臂;此次出战少不了他,喝酒自也当少不了他才是。”
张超便说:“无妨无妨,有酒自当众人一起喝嘛。”
随后,众人饮完了酒,刘备便率领麾下将士出战了。
这时候,秦谊见敌军终于有人出城应战了,不禁说:“你们这帮缩头乌龟,可终于从壳里冒出头来了,害爷爷都等得有些无聊了。”
关羽闻言,立时怒道:“哼,你这贼厮,口出狂言,待我关云长斩你下马!”
秦谊闻言,顿时眉头一挑,却说:“好大的口气呀,到时候可别没把我斩下马来,反倒让我把你的胡子给削了。”
“哼,贼厮,受死吧!”只见关羽怒骂了一句,便纵马朝着秦谊冲了过去。待到临近跟前之时,却见他立时扬起马蹄,而后借着往下的重力,猛然一刀劈向秦谊。
秦谊眉头一拧,双手举枪过头,立时顶住了关羽手中的大刀。此时,秦谊只觉一股强力瞬间传来,震得虎口稍有些发麻,心下便立时了然,这长须大汉不是易与之辈。
关羽见秦谊竟然持枪顶住了自己的重击,心下颇有些诧异,便也立时收起了轻视之意,认真地与之交战了起来。
却说,在我手下能被提拔为将领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文武双全、智勇兼备的俊秀之才。关羽不能一击将秦谊击败,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随后,二人交手了三十几合。由于秦谊习练了杨家枪法,招式jg妙绝伦,变幻莫测,在技巧上占了极大的便宜。而关羽手中的大刀,所使皆为大开大合之招式,稍有些缺乏灵巧xg。虽然大刀这样的武器比较适用于沙场混战,但若要论起单挑来,与技巧xg不强的武者过招还行,而与秦谊这样的技术型高手过招,却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