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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10部分阅读

    却见张辽手中长刀横斩而去,须卜却不躲闪,单手持刀一把隔开。是时,张辽顿觉虎口一震,直叹此人力道不俗。

    旋即,二人坐下马儿错身而过,走出不几步,又调转过头来。须卜顿时看了看手中的环首刀,只见完好无损,不由笑道:“哈哈,果然是把不俗的宝刀!”

    张辽见状稍稍一怔,不由看了下自己长刀,却见jg铁铸就的刀刃竟被磕出了一道口子,他立时心疼不已。说起来,这刀还是他早先花了两万钱找匠人铸造的,用了两三年也未见磨损,没想到如今却被那把不起眼的小刀,一下就给磕出个口子来,又如何让他不心疼。于是乎,张辽怒喝道:“呔,该死的贼厮,竟敢坏我的宝刀,看我不打死你!”

    须卜顿时扯着嘴角笑道:“就你那把破铜烂铁,也配称作宝刀,比起我这宝贝来,你那破玩意可差远了。”

    张辽怒喝一声,便又冲上前去,于是二人又交战了起来。一旁的小将小兵们也不甘落后,两方也跟着打了起来。交手数十合后,二人未能分出胜负,只是张辽手中的长刀已然遍体鳞伤,满是缺口裂缝,惹得他是咬牙切齿,大痛不已。

    这时,须卜又笑道:“哈哈,抱着一把破玩意儿当作宝贝,也不怕人家笑话;看你这小娃娃是条汉子,便给你推荐个人,当今天下最出sè之神兵利器,皆出自霍村的李匠人之手,有钱的话就去找他铸件兵器吧;好了,大伙都赶紧撤咯!”

    须卜向周围的族人们招呼了一声,便准备要撤退。张辽见状想要上前去追:“贼厮哪里走!”不料,乱军中一道流矢突然shè来,幸好他躲闪及时,未曾伤着。待他回过神来再想去追时,却见须卜已然走远了,只剩下一队屠各兵断后。

    张辽不禁又看了看手中那几近支离破碎的刀刃,暗恨之余又想起了刚才须卜说的话。于是,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铸一件无坚不摧的神兵利器来,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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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历史继续(二)

    须卜带着族人离开后,便直接撤回了族群的领地。如今张懿已死,他们又重新过回了自给自足的生活,不需要再被人奴役。然而,白波军的首领郭太又派人去联络须卜,希望他可以带领屠各族人前来助自己一臂之力,击破眼前这支并州军,事后他们愿将抢来的资财平分。须卜觉得这个买卖还挺划算,于是就答应了带领族人去助白波军一臂之力。

    并州军这方虽然战力强悍,但由于他们的顶头上司被杀,且后方的大本营也被抄了,因而士兵们就大都有些不在状态。军心受到影响之后,战力也就开始有些下滑,因而此时的张杨也只是在苦苦支撑而已。

    不几ri,白波军分派了一部分人马,由白波将领杨奉、韩暹各率一支,到别处抢掠去了。这两支兵马一路抄掠晋阳附近的城镇村落,所过之处无不烧杀抢掳,官吏大都弃城而逃,百姓则死伤甚多。后来张辽率军前来攻打他们,哪知杨奉手下有一名将领叫作徐晃,善使一柄宣花大斧,战斗力端的叫作强悍。张辽因为失了趁手的兵器,因而就不得将他战倒。一干白波军见自家小将都能如此勇猛,便立时士气大增,一个个都悍不畏死地朝着并州兵进攻而去,经过半晌激战,终将仅有数千人的并州兵的势头给压了下去。

    张辽见对方势强,便弃了徐晃率军撤回城中,而后依城固守。尽管杨奉、韩暹手中的兵力是张辽的数倍,一时间却也无法攻破城池。于是乎,杨奉便留下继续攻打张辽,韩暹则率领本部人马继续北上劫掠。

    却说,这帮白波贼此行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抢掠物资,以济生存所需而已,并不图取攻城略地,推翻朝廷。因而,等他们抢到了足够生存所需的物资后,便会立即撤回大本营,这通常也是他们一贯的作风。

    晋阳距离霍村并不算远,不过一百公里而已,只一两天的功夫,一些难民就逃到了霍村附近。我们启动应急计划,将逃难而来的百姓暂时安顿在村子里,并派出斥候小队外出侦查,随时回来通报情况。

    循着山脉往南,在离霍村三十公里的区域,有一处横向约三四公里、纵向约一二公里的山道,叫作铺岩沟;再往西北方向十多公里,又有一条弯曲狭窄的谷道,叫作凤凰谷。却见奉先指着这两处说:“白波贼人马众多,一定会从铺岩沟这条大路北上,我们便在这里埋伏一队人马,进行伏击;而后,再另派一支奇兵从凤凰谷绕行,突袭贼军后方,届时两面夹攻,定能打贼军一个措手不及。”

    我说:“凤凰谷行程大概在三十公里,路程上有点远,得派轻骑去才好;兄长你擅长统率轻骑,突袭敌军后阵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带一队人马负责守住铺岩沟。”

    奉先点头说:“好,事不宜迟,立即分头行事。”

    旋即,我们挑选了两千名全副武装的民兵,步兵一千三,重骑兵两百,轻骑兵五百。随后,我率领步兵与重骑兵前往铺岩沟埋伏,奉先则率领五百轻骑从凤凰谷急袭。

    说起来,这还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真正的上战场,以前只杀过牲口,如今却要杀人,这心里头多少都有点不是滋味。大雄我将牠留在了村里,让牠跟剩余的民兵负责保护村里的人。

    在前往铺岩沟的路上,我们遇到了探查回来的斥候,通过斥候的探查,我们得知白波军正在狼孟县(今阳曲县)一带抢掠,但却遭到了当地百姓强烈地抵御,尚不明确什么时候能够来到铺岩沟。

    这算什么事儿,咱们这一番布置还没发挥作用呢,敢情那帮白波贼就被百姓给拖住了。得,都说并州民风彪悍,这话说的果真不假。我觉着这会也许果断出击,就可以揍得那帮土匪一个落花流水。

    旋即,我留下两百名步兵守住铺岩沟,带领剩下的人马果断出击了。此时此刻,百姓们正在遭受寇贼的侵犯,我不能坐看他们被寇贼随意掳掠。从铺岩沟到狼孟县只有将近二十公里,还不算远。

    当我们才刚行驶出铺岩沟几公里远的时候,奉先的轻骑兵就追了上来。话说,轻骑兵的速度比较迅捷,三十公里的路程也不过半个小时就跑完了。

    我得知奉先追赶了来,便让众人停下等他们。随后,奉先来到阵前,问我:“贤弟,何故突然改变了计策?”

    我说:“那帮土匪正在狼孟一带抢劫,被当地的村民给拖住了,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既然来不了,那干脆咱们主动出击,免得有太多的百姓遭到屠害。”

    奉先点头道:“好,我且率领所有骑兵先行一步,贤弟你带着步兵紧跟在后。”

    我说:“不,让黑拓带着步兵在后面走,我跟你们一起做先锋。”

    奉先点了下头说:“好吧。”

    旋即,我跟奉先一起率领七百轻、重骑兵先行一步,由李肃率领步兵在后跟进。疾驰了不过二十来分钟,便赶到了狼孟县这里,此时大约有数百名白波贼,正在县城西北四、五里的一个村子里烧杀抢掠。只听奉先一声令下,众人便分成两个分队围了上去,凡遇见的敌人都是一阵shè杀,不过几个回合,便将这支数百人的寇贼给解决了。

    初次杀人的感觉有点不好受,总觉着头皮麻麻的。不过,还好我的心里素质不错,不晕血,不然这会儿我非得吐个七荤八素不可。

    将寇贼全部解决完了以后,李肃的步兵方阵也已经赶到了,于是我们便打算继续前行。然而,一名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却突然拦在了我们的前头,说:“长官们,小人想跟着你们一同去杀寇贼,请收下我吧!”

    我不由得看了看他,却见他衣衫褴褛,身上和脸上都满是血渍,手里拿着一把柴刀,刀口上还滴沥着殷红的血液,看样子刚才他也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搏杀,倒是个从军的料子。这时,奉先问:“你姓甚名谁,家是哪里的?”

    他说:“我叫宋忠,家就是这宋庄村的。”

    我一听,心下感到有些好笑,这孩子叫“送终”,名字起的还真有些够霸气的。

    奉先又问:“你的爹娘呢?”

    他又说:“我的爹娘都让寇贼害死了,我要为他们报仇!”

    奉先便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好吧;黑拓,这孩子就交给你了。”

    李肃应道:“明白。”

    旋即,我跟奉先又继续往南行进,不过几分钟便来到了狼孟城西南,目测此时至少有六七千寇贼正在进攻南门,有少量的官兵和大量的百姓正在奋力抵抗。旋即,我又与奉先兵分两路,一路直突贼军侧翼,一路绕道去堵截贼军后路。

    第三十七章 历史继续(三)

    我率领两百重骑兵,直接从寇贼的侧翼突袭而去,兄长则率领五百轻骑绕道去袭击贼军后路。当贼军看见我从侧翼攻来时,两军相距仅仅只剩几百米了。

    慌忙之中,他们调了一队人马要过来阻击我这一路重骑,然而还未等他们的人马冲组成有效的阵形,我们就已经冲到离他们仅剩百米之远的地方了。而后,我方顿时一阵弓弩齐shè。我使出了我的绝技「四合辐shè」,一下便将四人的额头贯穿,这一下却突然让我有一种想吐的冲动。

    我忍住心头的恶心之感,将特制的长弓挂在马鞍旁,紧接着迅速地去抽绑在背后的长戟。这会儿,我突然感到很是纳闷,戟身太长,绑得紧了拔起来有点麻烦。还好我事先有所准备,将绳子系的是活结,只要一拉绳结就可以解开了。

    几个呼吸间,我便持戟冲入了敌阵,而后一阵龙飞凤舞,直将贼寇砍杀的落花流水。却说我的戟法「无双十式」可不是盖的,凡是长戟所到之处,不是将对方砍了个肢体横飞,就是一下劈成两半,总之没有一人能在我的戟下完好无损。然而,这也恰恰是最让我恶心的地方,一看到那哗啦啦的内脏流了一地,我的胃就会泛起一阵阵呕吐之感,就是杀猪宰羊也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不大会儿,我的身边突然一个敌人都没有了,我立时感到奇怪不已,便扭头往四下一看,好家伙,一个个全捂着肚子吐了起来。就在这时,我又看到我手下的那帮人大都拿出佩刀来跟敌人互砍,由于他们身上的装甲太坚固,敌人砍他们屁事没有,但是敌人挨他们砍可就呜呼哀哉了。

    正所谓骑战用枪矛,步战用刀剑。而此刻他们多数人却都在用佩刀弯着腰砍敌人,由于刀刃短了些,砍起来不怎么容易。对此,我有些奇怪,就说:“喂,你们一个个都在干吗,枪留在背后插花啊!”

    一名骑兵回答说:“二首领,不是属下们想用刀,实在是绳子绑得太死了,枪拔不出来。”

    我立时狂晕,便骂道:“你们这帮傻b,不是告诉你们要绑活结的吗,怎么还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那名骑兵忙道:“是绑了活结啊,就是刚才一紧张,一下拉错了绳头,就把活结变成死结了。”

    我勒个去!这帮蠢蛋,这么多人居然同时犯这样低级的错误,我真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我便又说:“蠢蛋,用刀把绳子割断啊!”

    那名骑兵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多谢二首领提醒。”

    啊,蠢蛋蠢蛋,我彻底无语了!亏得这还是在冷兵器战场上,身上的皮够厚,要是放在热武器战场上,敌人的狙击手早就把你这帮蠢蛋给点shè了!

    我不再管他们,自顾地厮杀了起来,反正他们身上的皮够厚,就算让敌人砍也砍不动。

    又战了不一会,奉先的轻骑就杀到了。却见奉先神情冷峻,目露凶光,坐下赤菟雄壮彪悍,此刻他整个人看起来甚是威风凛凛。而后他单人匹马如飓风一般冲入敌阵,手持银sè长矛,一手杨家枪法耍得是龙飞凤舞,所到之处无人能敌,直杀了贼军一个胆战心惊。此矛是矛亦似枪,矛身刻有青鸾美纹,名曰白虹贯ri。

    这时,城中的守军见贼军在我们的手下不堪一击,便立时间士气大增,对贼军的厮杀又更加卖力了。倘若就这般厮杀下去,也许我们可以将这数千寇贼尽数全灭,然而敌军的将领此时一见势头不妙,便赶忙呼喊道:“官兵势大,兄弟们快撤!”

    继而,在我们的掩杀下,敌军仓皇逃窜而走。这一役,我们取得了完胜,无一人伤亡。

    随后,城中的守军打开了城门,一名看似将领的人走了出来,向我们表示感谢说:“真是多亏了诸位及时赶来援助,不知诸位是哪位长官属下的编制?”

    这时,奉先笑笑说:“我们不是官兵,在下吕布,字奉先;这位是我的义弟少然,字成廉,我等是来自阳曲县霍村的民兵自卫队。”

    那人不由神sè一动,旋即说:“喔?原来二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飞将与伏虎神将啊,真是失敬失敬;在下名叫宋宪,是这狼孟县的县尉,此番诸位出手相助,在下代城中的百姓多谢了。”

    我顿时一怔,旋即心下暗笑,又一个奉先未来手下的将领,貌似他也参加了最后的叛变吧?唔,真纳闷,这一个个看起来还挺憨厚的,怎么最后都成了叛徒,着实让人想不通。

    奉先不由说:“宋县尉言重了,我等都是本郡的百姓,本郡遭受战乱,我等又岂可坐视不理。”

    宋宪不由笑道:“足下真是大义之人,在下佩服;还请诸位入城中稍事歇息,待在下收拾完了战场,便带领城中的百姓好生答谢诸位。”

    这时,我不禁说:“答谢的事情就暂时先阁下吧,寇贼此次有数万人马入侵本郡,刚才杀退的不过才数千人马,想来还有许多依旧在掳掠本郡,我们得将他们尽数驱逐才行。”

    宋宪不禁说:“如此也是,那还请诸位回头一定要暂留本县,让城中的百姓好生报答一番,以谢诸位的搭救之恩。”

    奉先点头说:“好,此事回来再说。”

    这时,李肃的步兵阵列忽而从城北入门而来,先前的那个少年宋忠也跟了来,只见他突然跑到跟前来,对着眼前的宋宪哭道:“大哥,爹跟娘都被贼人害死了!”

    宋宪闻言,顿时一阵变sè道:“什、什么,爹跟娘都怎么了,都被贼人害死了?”

    宋忠却一直哭泣不止,似乎太过伤心,实在说不出话来了。此时,宋宪不禁立时一阵怒不可竭道:“该死的贼子,我一定要将尔等杀个片甲不留!”

    我不由暗自叹息,原来他们俩是亲兄弟,难怪看起来长得还挺像的。

    这时,奉先不由道:“宋县尉,既然你yu杀贼报仇,不如随我们一同南下吧,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宋宪便道:“多谢阁下施以援手,在下这便随诸位一同南下,快,将我的坐骑牵来!”

    “诺。”一名士卒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便又牵着一匹坐骑小跑着过来了。

    随即,奉先又对李肃说:“黑拓,我看你就带着弟兄们留下帮忙清理战场,顺便查探一下周围的村子有无残留的寇贼。”

    李肃应道:“诺,大首领。”

    随即,我们稍稍整顿了下,便又继续南下了。

    第三十八章 历史继续(四)

    我们继续南下,在狼孟西南方的一片丘陵地带,又追上了先前那支败退的白波军。他们的将领见我们追了上来,便招呼了一队小喽啰堵在险要口阻击我们,他则领着大部队继续逃跑。这些小喽啰又哪里是我们的对手,三刀两手就全部解决了,完了以后又继续追击。为了搞定这帮寇贼的主力部队,我就建议奉先不要追得太急,省点体力,等他们逃回大本营的时候,就可以一次xg解决了。奉先点头应允了。

    接着,我们追追停停,又往西南方向赶了一段路程,便来到汾河边上。随后,他们撑船渡过了汾河,竟然又停下来不走了。看他们这番架势,大概是要依河据守,在这里跟我们接着杠下去。

    就看宋宪隔着河岸骂道:“你们这帮该死的杂碎,有胆子过来决一死战啊,缩在对岸又算咋个回事!”

    河那边的寇贼此刻气喘吁吁的,就看一个汉子喘着气说:“他娘的,这大冷天的,大爷拼着老命才渡过了河岸,还让大爷回去,以为大爷傻啊!”

    “就是就是。”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说。

    却说,这河面目测大概有一百来米宽,水流倒也算不上湍急,就是大冬天的水太冰冷了,没有船众人就不好渡河。若是水里温度暖和些,倒也可以直接骑马渡河,可如今水太冰了,只怕会把马给冻坏了。

    “该死的杂碎,看我不过去将你们大卸八块!”宋宪怒骂着就要纵马跃到河里去,奉先赶忙拦着他说:“宋县尉莫急,某家有法子。”

    说着,奉先拿起了挂在马鞍旁的长弓。说起我们手中的长弓来,奉先我们俩用的是一样的,都是通体银白。不过他的弓身雕刻的纹路依旧还是青鸾神鸟,名曰青虹;而我的则雕刻的是紫麟兽,名曰紫电。这两把弓是李匠人费了很大的心血,将原本的弓身又进行了改良加长,使其shè程达到了一百米开外。

    却见奉先随手抽出四支箭矢,而后使出他的绝技「四星连珠」,不过两三个呼吸之间,对岸就有四人被连续shè杀了。这一下可让对岸炸开了锅,一个个赶忙往后退了开去。

    就看宋宪高兴道:“好好,快shè死这帮该死的杂碎!”

    却见对面的人一个个都惊恐不已,乃至于有的人还说:“我的个娘咧,这都啥子人啊,隔这般远也能shè得中!”

    这时,奉先不禁皱了下眉头说:“唔,贼人退得有些远,我恐怕shè不中了。”

    我不由笑笑说:“这有何难,看我的。”

    按照抛物定律,直线shè出的物体不如呈抛物状shè出的物体shè程远,因而后世的大炮都是呈六十至四十五度之间的角度发shè的。shè箭的道理当然也是一样的,只不过抛shè的命中率比较低,一般只有在大型战争对抗的时候才会使用抛shè技术。不过这点对我来说没什么问题,因为我可以运用磁场瞬间计算出,如何抛shè可以jg确命中目标。

    随后,我便拿起紫电,也随后抽出了四支箭矢,斜向上使出我的绝技「四合辐shè」。不过一个呼吸间的工夫,对岸就有四人被一下贯穿了头颅,这一下却直接把对方给吓崩溃了:“我的个娘咧,这人咋个还能shè中啊!”

    却见他们的将领吞了吞口水,赶忙下令道:“他姥姥的,撤,都快撤!”

    旋即,他们便沿着河岸继续往南逃窜。他们那边一撤,我们这边也沿着河道继续一直往南追,后来又追追停停跑了大概几十里路,终于来到了晋阳城下。晋阳城是建在汾河西岸的,而此时我们都在汾河东岸,不过不用担心,因为我们已经发现了另一支寇贼部队,目测至少有上万人,正在东岸跟西岸的官兵对峙着。

    此时此刻,西岸的那队寇贼可算是悲催了。先前被我们追得上气不接下气,现如今又遇上了对岸的官兵。你说他们怎么就渡河过去对岸的,顺着东岸一直往南逃多好,还能跟大部队汇合。我估摸着肯定是那个领队的人累迷糊了,要不然也不会突然犯这种傻的。

    不知不觉,天sè也渐渐的暗了下来,眼看着这一天就要过去了,我们就找了个废弃的村庄,暂时住下来休整。村里的东西几乎被抢了一空,连一口吃的都没有,没办法,我们就只好吃随身携带的干粮充饥。

    有干粮吃,这还算是不错了。没干粮吃的,满地的死人随便啃。尼玛想想都够恶心的,让我啃死人,我宁可啃树皮!

    奉先看了看地上的尸体,不禁叹息不已,却说:“魏续、陈卫,你二人带着弟兄们,将村子里的尸首全都收拢在一块,免得夜里让狼给叼了去,他们的亲人回来收不到尸。”

    “诺。”二人领命而去。

    我不由说:“这个村子里的死者,倒是能幸免被狼叼走的下场,而其他村子里的死者,恐怕就没那么幸运了。”

    奉先深深地叹了口气,眉头深锁不已。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忧虑,有痛恨,有深思,有无奈。也许,此刻的他内心是相当纠结的。不光他感到纠结,我也感到有些纠结,乃至于还有些迷茫和无助。论才华,论能力,我敢说当今天下没有几人能比奉先我们俩还要更甚一筹的。可有才华有能力又怎样,我们能改变如今这样的局面吗?我只能说,我们无可奈何。

    这一夜,奉先久久不能入睡,总是一副哀声叹气的样子。我想他要是会抽烟的话,估计这时能连续不断地抽个一两包。

    我不禁问他:“兄长,怎么了,为什么不睡觉呢?”

    他说:“我睡不着。”

    我不由笑着说:“怎么,想嫂子了?”

    他却说:“哪里,我只是在忧虑,如今这样的世道,究竟要到何时才可以消弭;一直以来,先父都教导我一定要做个忠义之人,可如今看来,我不禁要怀疑,对天子的忠诚究竟值不值得。”

    我不由笑笑说:“兄长知不知道,以我们俩现在的条件,在我们那儿叫什么?”

    他摇头说:“不知。”

    我说:“叫高富帅。”

    他疑惑道:“何解。”

    我说:“能力高,身家富,长得帅,这样的人就叫作高富帅;但是与普通高富帅不同的是,我们有着一刻吊丝的心态。”

    他又问:“何又谓吊丝?”

    我说:“吊丝就是能力不高、家境不好、想要成功、却又总是失败的人,这样的人就是吊丝;但他们的身上有一点是普通高富帅所不及的,那就是他们拥有一颗坚韧不拔、永不言弃的心,所以当时机来临的时候,他们每每总能逆袭成功。”

    他不禁说:“所以,贤弟你在告诫为兄,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弃心中的信念,是吗?”

    我说:“没错,虽然我一直都反对以儒学来传教天下,但其实「忠义」二字也确实是人所需要的一种品质,只不过要看在什么情况下;所谓忠,人们只应该忠于国家、忠于民族,而不应该忠于某一个人,除非那人值得;所谓义,也是要看那些人值不值得让自己讲义气,而并非是一味的要求自己或别人讲义气,那样就显得是非不分了;这也是我为什么会说孔孟的道理都是很肤浅的,只因他们心中的真理,是他们自己无法用语言和文字描绘出来的;孔孟的道理虽肤浅,但却并不表示他们的人格也是肤浅的,因而兄长你不需要去怀疑什么。”

    奉先不禁释然道:“真是多亏有贤弟指点,不然我恐怕要误入歧途了。”

    所有人一开始都是愚昧的,在成长的过程中出现思想上的偏离,是在所难免的。因而,感到迷茫不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只要继续坚持,不放弃原则,终有一天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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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历史继续(五)

    第二ri早上天不亮,大概五六点钟左右,我们就开始整装,准备出发。此时,在距离汾河东岸边不到三十公里的榆次城中,还驻守着一队两千人的官兵。昨天晚上,我们已派斥候去跟晋阳城中的官兵取得了联系,打算三方合攻在汾河东岸安营扎寨的寇贼。

    通过斥候传递的信息,我们得知了此时晋阳城中的守将是张辽。我就说谁这么有本事呢,仅凭区区两三千人就挡住了数倍于己的敌人,也真难为他了。

    我们按照约定,来到了寇贼营寨北面两公里的地方埋伏起来,榆次则派了一千人在东面两公里的地方埋伏起来,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三方举火为号,一同朝着敌人的营寨攻了过去。

    两公里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但对于我们坐下的马儿来说就显得很短了,不过一两分钟的事情而已。却见奉先一马当先,手中的青虹嗖嗖连动,将那些迷迷糊糊、打着哈欠、守门的寇贼一一点shè。继而我顺势冲上前去,一戟将寨门扫开,众人便就此冲杀了进去。

    此时此刻,对方虽已有所反应,但却根本来不及做好防备。尽管我们合起来也不如对方人多势众,但战斗依旧是一边倒的形势。这场战斗没有持续多久,对方的将领杨奉就带着为数不多的残兵逃走了。

    随后,在打扫战场的时候,张辽便过来与我们进行交涉,他说:“想必二位便是飞将吕奉先与伏虎神将少成廉了吧,雁门郡都尉张辽这厢有礼了。”他看起来年纪不大,是一个气质温文尔雅的人。

    奉先不由说:“张都尉有礼。”

    张辽又道:“此番有劳二位带领诸位义士施以援手,待到将贼人尽数驱除,辽必当向张别驾为二位请功。”

    我和奉先都不由笑了下,却听奉先道:“我兄弟二人与张别驾都是熟人,故而请功之事就不劳张都尉了。”

    张辽释然道:“原来如此。”

    这时,奉先又问:“张都尉,不知还有多少寇贼在侵扰本郡?”

    张辽回道:“除去白波贼外,还有屠各部落也在叛乱,两部人马合在一起,至少还有四、五万人,如今正被张别驾率兵阻挡在梗阳城外。”

    “喔?”我一听这话,顿时感到有些意外,便问:“屠各部落也带人趁火打劫来了?”

    张辽不禁说:“倒没见着他们抢掠百姓,只是攻杀了本州的长官张刺史;说起此事也怪了,屠各人此番不为劫掠,却又为何要叛乱呢。”

    我心下了然,不由笑笑说:“想来那个须卜大王是在遵守先前跟我之间的约定,所以才没有对寻常百姓下手,看来他倒是个守信用的人,也没枉费我送给他的三把刀。”

    奉先不禁点点头说:“还是贤弟有先见之明,倘若不是先前你出使有功,只怕郡内百姓如今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

    张辽不禁意外道:“喔?想不到阁下竟与屠各王相熟,如此,阁下也许可以去劝说那屠各王,让他率众归降。”

    我不禁说:“先前须卜大王向我承诺,说以后有任何需要他都不会推辞,如果劝他退兵的话,我想他应该会答应。”

    张辽便道:“如此也好,那就有劳阁下了。”

    我不由说:“文远不用这样客气,叫我成廉就行了。”

    张辽不禁奇怪道:“文远,阁下是在叫我吗?”

    我道:“是啊,你不是姓张名辽,字文远吗?”

    张辽摇摇头说:“请恕我冒昧,辽未及弱冠,尚没有取字,阁下何以断定张辽字「文远」呢?”

    坏了,我一时忘记他还没有成年呢,竟然给说漏了嘴。

    我不由笑笑说:“其实我是瞎猜的,没想到竟然猜错了,真是遗憾啊。”

    张辽不禁道:“阁下可真是会说笑,如这样的事,又岂能瞎猜呢。”

    我说:“是是,张都尉教训的是,下一次不会了。”

    真纳闷,竟让个孩子给糗了一顿,真亏我白懂了那么多道理。

    张辽忙说:“阁下莫要误会,辽只是随口说说,并无责问之意。”

    我笑了下说:“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而已;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赶紧埋锅造饭,添饱肚子再说吧。”

    张辽说:“阁下放心,此事辽会命人准备的;对了,辽听说贵村有位李匠人,铸造兵器的手艺甚是jg湛,不知可否请他为我铸造一柄大刀,钱不是问题。”

    奉先说:“军备之事一向由贤弟负责,此事你问他吧。”

    我微笑着说:“这事儿好说,到时我免费送你一柄就是了。”

    张辽却说:“承蒙阁下好意,然无功不受禄,还是按照定价付钱吧。”

    我不由笑了下,说:“既然如此,那我可得给你好好说一下我们的行情了,我们兵器铺出产的装备品质总共分为两等,jg良品质的属下等,极佳品质的属上等,不知张都尉想要铸哪一等品质的呢?”

    张辽不由问:“不知阁下送给屠各王的,又是哪一等品质?”

    我说:“下等的jg良品质。”

    张辽点了点头,又说:“辽自然是要极佳品质的咯,不知铸造一柄极佳品质的大刀需要多少钱?”

    我看了看他,不禁说:“还是算了吧,如果你真的缺少一件趁手的武器,我送你一柄好了。”

    张辽却说:“阁下的好意辽心领了,还是按定价付钱吧。”

    对于他这样固执,我多少有些无奈,说:“这个价格恐怕不是张都尉能承受得起的,张都尉确定要付钱吗?”

    他点头说:“当然,阁下只管开口便是。”

    我微微叹了口气,说:“极佳品质的武器价格如下,匕首是一百万钱,长弓是五百万钱,刀、剑是一千万钱,枪、矛是一千五百万钱,长戟、大刀是两千万钱;张都尉觉得这个价格,还能承受吗?”

    张辽听我报了价格以后,立时变得瞠目结舌,却道:“寻常匠人铸造一把百炼兵器,至多也不过二、三万钱,你家的兵器怎会这般昂贵,竟翻了好几百倍出去?”

    我笑笑说:“寻常匠人出一件百炼兵器,至少需要花费四到五个月的时间,而且品质还不见得就比们家好;况且我们家的兵器通体都为jg钢所铸,寻常匠人铸造的长兵器,兵刃不过是jg铁锻造,器身也都是由漆木所制,遇到足够坚固锋利的兵刃,很容易就被砍断了;所谓一分价钱一分货,普天之下就只有我们家才有这样的手艺,反正人们愿买就买,不愿买就留着给自己人用,或者拿去送送人情,我觉得都可以;如果张都尉觉得太贵的话,也可以铸一柄jg良品质的大刀,不但外型优美,花纹jg细,还有削铁如泥的功效,但是不能防锈、磁,需要经常保养,只需三十万钱就可以了;就是不晓得一百多斤重的东西,你耍不耍得起来。”

    说起来,我们兵器铺原先只有刀剑的销量是最好的,后来又增添了匕首和长弓,销量也同样很好,只有长兵器的销量却根本不行。就因为通体都是由jg钢铸造的,实在太笨重了,根本没有几人能够耍得起,所以到目前为止一柄都还没有卖出去过。

    张辽不由苦笑,却说:“若是三万钱我还能付得起,这三十万钱实在太贵了。”

    我便说:“所以我才说送你一柄好了,可你又不愿意。”

    这时,一旁的奉先突然说:“张都尉,既然贤弟说要送你一件,你便只管安心收下好了,他这人就是这样,对于值得相交的朋友,他从来都不会吝啬的。”

    张辽不由神sè一动,却道:“承蒙成廉兄看得起,只是辽受之有愧。”

    我说:“既然我愿意送给你,那就表示你这个人值得,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的意思已经点到了;你若愿意接受,那表示你认可我这个朋友,你若不愿意接受,那也表示你这个人确实比较正直,所以无论接受与否都没有关系,只要你能通过行动来证明自己就可以了。”

    张辽又问:“难道成廉兄就不担心,张辽是个忘恩负义之人吗?”

    我却说:“我愿意送你兵器,就是因为看你的为人挺不错,并不是在对你施舍恩惠,也不是为了图你能知恩图报,你又何必要有这些顾虑呢?再说,你要做个忘恩负义的人,那是你意志不坚定的问题,又不是我意志不坚定,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张辽不由说:“成廉兄真乃明事理之人,辽枉读圣贤书,真是惭愧不已。”

    其实,有人曾有过这样一种观点:你愿意送人家东西,是因为看人家为人不错,而你不愿意送我东西,岂不在说我为人不行吗?

    如果你真有这样一种想法,那么我只能说你的为人确实还不行,因为你的心里产生了不平衡。人家爱送谁东西送谁东西,那是人家的zi you,你又如何能管得着呢?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佛家会说,做人要保持一颗「平常心」的缘由了。如果人太在意某些外在的东西,那么将很容易会迷失自我。

    第四十章 历史继续(六)

    吃过早饭以后,我们便来到了梗阳城中,与张杨见了面。他得知奉先我们俩特意前来相助,顿时表现出了一副很是感动的样子。随后我们一阵寒暄,我便又带上几人前往屠各人所在的营地,去劝说须卜退兵。

    屠各人的营地是设在梗阳西南边的,正好与东南边的白波军形成了犄角之势。不管官兵出城去攻打白波军还是屠各人,另一方都可以趁机断官兵的后路。

    随后,须卜一听说我来了,就很是高兴地接待了我,他说:“哎呀,成廉兄弟,你来了本王可很是高兴啊!”

    我不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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