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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5部分阅读

    :“谢了兄长。”

    随即,我打开了塞子喝了一口,不禁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呐!”

    一旁的魏续不由惊奇道:“嗳?看不出成廉哥还会作诗啊?”

    我不由笑着道:“哪儿啊,这诗可不是我作出来的,是一位家的杰作。”

    “喔?”奉先闻言,不禁问:“不知是哪位家?”

    我立时笑了下说:“这人叫苏轼,你们肯定没听说过。”

    奉先不禁点了点头,说:“说起文学大家,当今世上我倒听过蔡伯喈、孔文举之名,这苏轼之名却还不曾听说过,此人既有如此才华,理应显名于世,却又为何默然无闻呢?”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就是穿越带来的唯一烦恼之处了,你说万一这事儿要是流传到后世被苏轼给知道了,那这笑话可就闹大了。这会儿,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自圆其说好呢。

    我不禁说:“因为苏老先生为人淡泊名利,喜欢清静高雅的隐居生活,所以就一直没有显名于世。”这谎可真是越扯越远了,压根儿就不是这个时代的,显个屁名啊!

    奉先不禁点点头说:“原来如此,想来这位苏老先生,定是个不世出的贤者吧。”

    我汗,你还苏老先生呢,论辈分你比他爷爷都还要高,要叫也得他叫你吕老爷子才对。

    我点点头说:“啊,对对,兄长说的没错。”

    这时,一旁的秦谊突然又接道:“倘若这位老先生真是个贤者,那ri后咱们成事之时,兴许还可以请他出山相助呢。”

    哎呦我去!你能找得到他才怪了咧。

    奉先点了点头说:“嗯,宜禄说的是,但就怕老先生为人清高,不肯出山相助啊。”

    我不由咳了下说:“这个还是以后再说吧,万一等到咱们以后需要请他出山的时候,老先生已经驾鹤西去了,现在说再多也是白搭。”尼玛,我真是越扯越不靠谱了,人都还没出世呢,就咒人家早死,这样可不厚道。

    秦谊点了点头说:“说的也是,此事还是等到以后再说吧。”

    这时,一旁的李肃突然说:“对了,我听说汝南有个叫许子将的先生,善于品评当世的人物,不如以后咱们也去找他评评吧?”

    我不由笑了下说:“那不过是个耍嘴皮子的人罢了,如果他真能看透一个人本xg里的忠jiān善恶,那他干吗不直接替国家选拔人才呢?只要经他的火眼金睛这么一看,不就可以知道谁能做个好官,谁会当个贪官了吗,如此清平治世不也就指ri可待了吗?”

    “哈哈。”奉先闻言,不禁一阵大笑,道:“贤弟所言极是,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人本xg里的忠jiān善恶,又岂是肉眼凡胎所能看破的,此事不足为信。”

    李肃不由笑笑说:“还是成廉兄弟明事理,要不我还真就信了传言呢。”

    一旁的魏续不禁说:“就你这憨货,人家说什么你都信。”

    李肃顿时摆手道:“去去去,大人说话,小娃娃少插嘴。”

    魏续撇撇嘴说:“嘁,不就比我大两岁么,神气个啥子劲哟。”

    众人不禁一阵呵笑。秦谊点点头说:“咱们能得成廉兄指点,不愁他ri大事不成啊。”

    “嗯。”众人不禁都笑着点点头看向了我,眼神中对我寄予无限的期望。我不由浅笑着摇了摇头以示谦虚。

    第十六章 挖矿(四)

    吃过了晚饭,我便让奉先教我shè艺,他教得很是认真,每一处要领都为我讲解的很仔细。学习shè艺,最重要的两个要领,一是眼力,二是感知力,这与shè击的要求是一样的。其次,就是个人的臂力和腕力了,臂力弱的人拉不开弦,腕力弱的人则准头不稳。通常臂力出sè的人,腕力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天sè渐渐有些黑了,奉先便在数十米远的地方插了一根火把,为我做示范说:“shè箭之时,需凝神静气,用眼睛盯住你想要shè杀的猎物,且随时注意感知四周的动静,一旦逮到时机,便要毫不犹豫地shè出箭矢;拉弓之时要收腹,握弓的手臂要微微弯曲,将弓抬至与双眼齐平之位,旋即以胸腔之力推动双臂,将弓弦用力拉开,待到shè箭之时,将手松开便可。”

    说着,他便将手指松开了,只见嗖的一下,箭矢正中火苗,将之shè倒在地。其他人见了,不禁都鼓掌称赞。对于他这般高超的技艺,即便是惯于使用各类枪械的我,也不由得深感佩服,难怪别人要称赞他的shè艺堪比古代的后羿了。

    随即,陈卫跑过去又将火苗点燃了,奉先则把长弓递给我说:“贤弟,你来试试看。”

    “好。”我点了下头,便接过了弓,然后按照他跟我说的方法拉开了弓弦。我单手的臂力可以达到数百公斤,即使现在无法使出全力,也能一下将这弓轻松地拉个满月。他们见我臂力出奇的大,不禁都露出了惊叹之sè。就在这时,我突然灵机一动,把磁场延伸过去感受了下那团火苗所处的位置,旋即我下意识地便松开了手指,只见嗖的一下,箭矢便将火苗shè倒在地,与刚才的情况并无两样。

    众人见了,立时都瞠目结舌了起来,却听奉先问:“贤弟,这是你头一回拉弓吗?”

    我回道:“是啊,怎么样,水平还可以吧?”

    奉先不禁立时啧啧赞道:“厉害啊贤弟,你简直就是千年难得一见的shè艺天才!初次拉弓,竟能做到丝毫不比为兄逊sè,这般天赋可真是教人拍手惊叹啊!”说着,旁边的人也都鼓掌赞赏了起来。

    嗨,哪里啊,要不是我以前学过shè击,又懂得如何运用磁场,再加上我本身拥有超强的臂力,就我肯定没这水平的。

    我笑笑说:“兄长过奖了。”

    这时,一旁的秦谊突然说:“太好了,咱们几人之中又多了一名神shè手,为ri后成事又增添了一分助力。”

    奉先笑道:“哈哈,说的好,许久以来,某家在shè艺上一直都未逢敌手,如今贤弟身负这等技艺,为兄不禁一时有些技痒,想要与你切磋切磋,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不由笑道:“好啊,白天已经见识到了兄长的四连shè,我还想再见识一下兄长有没有其它绝招了。”

    奉先不由说:“好说,为兄有「听声辨位」之法,不知贤弟可敢蒙上眼睛与为兄比试?”

    其实,用不用肉眼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影响,只因我的第三只天眼已经开了,我对于磁场的运用靠的就是这只天眼。另外,像我用磁场锁定物体的方法,跟蝙蝠用超声波锁定障碍物的原理是相近的。不过,看奉先的样子,估计不是他的第三只天眼也开了,就是他的听觉非常敏锐,否则他不会要用这种方法来跟我比试的。

    我微笑着说:“没问题。”

    随后,奉先率先蒙上双眼,然后由陈卫和魏续两人各站一旁,往天上扔石子。却见奉先随手从箭囊里抽出了一支箭矢,说:“开始吧。”于是,魏续便朝天上扔出一颗石子,却见奉先的头微微偏了下,耳朵动了动,继而便随手shè出了箭矢,旋即只听见铿锵一声,半空飞跃而过的石子便被击碎了。接着,他又抽出了两支箭矢,又有两颗石子从半空飞跃而过,他又用同样的方法将之连连击碎。随后又是三支、四支,都一样没有难倒他。

    此时此刻,我不禁相信,倘若他有六根手指,可以一下抽出五支箭矢的话,他还是一样可以全部命中目标。对此,我心中的惊叹自是无以言表的,这压根儿就是靠着硬件的强度来达成目标的,就这份水平,如果不是我开了天眼的话,那是远远不如的。

    奉先将蒙眼布取下,笑道:“贤弟,觉得为兄的shè艺如何?”

    我笑笑说:“兄长果然厉害,小弟都想要认输了。”

    奉先却说:“欸,贤弟你虽是初习shè艺,可却天赋异禀,岂有就此认输的道理。”

    我不禁笑了下说:“是,兄长教训的是。”

    旋即,我接过布块将眼蒙上,然后从箭囊里抽出四支箭矢,说:“这一次直接扔四颗石子。”虽然我看不清此时他们脸上的表情,但是我却可以清晰的知道他们吃惊的模样。原本我打算像奉先一样使出四连shè的,然而我灵机一动,却突然地改变了主意。

    当魏续和陈卫两人将四颗石子扔上半空的时候,我通过磁场扫描的信息,瞬间计算出了四颗石子从空气中将要滑过的轨迹,然后迅速调整了下四支箭矢将要shè出的角度。当四颗石子相交而过的一瞬间,我顿时松开了手,只见四箭齐发,正中半空的四颗石子,一下将它们全部击碎。

    此时此刻,所以有人都震惊了,他们全都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除了惊叹之外,还有崇敬膜拜之意。

    我将蒙眼布摘掉,随即看到他们这副表情,不禁笑了下说:“怎么了你们,用得着表情这么夸张吗?”

    奉先不禁叹了口气,整个人显得有些失落,却说:“贤弟shè艺之超绝,远胜于常人,为兄不及你。”

    魏续吞了下口水,也说:“是啊,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找不到这等天威之人了。”

    我笑了笑说:“看你们说的,其实论shè艺的水平,我是不如兄长的,只不过我拥有常人所没有的超能力,所以才能够表现的这样出sè。”

    众人听我这样说,不禁都感到很是疑惑。却见奉先好奇地问:“不知贤弟所言「超能力」,又是什么技艺?”

    我解释道:“所谓超能力,是指超越自然力量的一种能力,这种能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而通常拥有这种能力的人,都具有超越常人想象的本领;刚才我之所以能够四箭齐中,靠的就是这种超能力,如果没有超能力的话,就我shè箭的水平,那肯定是远远不如兄长的。”

    “原来如此。”众人听了我的解释,不禁都释然了。奉先也一扫先前的失落,说:“原来贤弟身负异能,难怪为兄不如你。”

    我不禁说:“哪里哪里,是我不如兄长你才对。”

    奉先不由笑道:“呵呵,贤弟过谦了。”

    一旁的秦谊忽然问:“敢问成廉兄,不知我等凡人能否得此超能力?”

    魏续一听,不禁附和道:“对啊对啊,若咱们都能得到这种超能力,那ri后要打出一片名声,便轻易得多了。”

    我的超能力是依靠王大叔的仪器帮我激发的,天眼也是在进入了虫洞以后才完全开启的,至于自身要怎么开发,我还没有研究过。不过,我猜测如果能够打通人体的任督二脉的话,也许可以通过引导丹田里的先天之气来开通天眼,可问题的关键在于要怎么来打通任督二脉呢?

    我不禁微微叹了口气,说:“实不相瞒,我的这种能力,是我的一位大叔用特殊的方法,无意中激发出来的,至于要怎样通过自身的修炼来激发,我想也许可以通过打通任督二脉来达成,但是我没有学过怎样来打通任督二脉,所以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他们听我这样说,不禁都感到很是失望。奉先微微叹了口气,旋即又说:“罢了,也许这是天意,我吕奉先今世能得你这样一位贤弟,夫复何求啊!”

    秦谊也点头赞同道:“不错,该是咱们能得到的,就注定是咱们的,该是咱们得不到的,不管如何强求也是无用的。”

    李肃跟着道:“说的是啊,咱们如今能跟成廉兄这样的奇人称兄道弟,已是莫大的福分,如何还要再强求些什么。”

    我不由笑笑说:“诸位兄弟能想得开就好,大家放心,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跟大家同甘苦共患难的。”

    奉先笑道:“哈哈,好,有贤弟这句话,为兄此生足矣!”

    未来的ri子,我们一起同甘苦共患难,原本有好几次我都已经改变了历史,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每次历史被改变了之后,竟又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上。

    第十七章 挖矿(五)

    说起来,也不知道王大叔和姗姗怎么样了,他们父女俩现在一定很担心我吧?还有特勤队的叔叔阿姨们此刻也不知会作何感想,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一时冲动,通过虫洞跑来找我。要真是这样的话,估计人类的历史就真的要彻底被颠覆了,因为他们一定会嚷嚷着要统一全人类的。

    其实,如果我能在短时间内统一大陆,然后再往国外进军,要统一全世界也未必不可能。我除了会造枪炮以外,还懂得如何制造飞机和坦克,也懂得如何利用煤炭、石油及各类金属矿石等一些强有力的资源,只要能够打造出一支现代化军队来,人类的未来将在我的掌控下发展便不是空想。只是这样就完全颠覆了人类的历史,最终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我并不能确定。

    唉,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暗暗叹了口气,便闭上了眼睛。

    此时,我们距离繁峙县已经不算远了,还剩几十公里的路程,顶多只消半天的时间就可以赶到。不过为了早一些赶到地方,我们还是天不亮就动身了。我们收拾好了物件,拿上家伙,便继续赶路了。当我们赶到繁峙的时候,却发现这里有一队官兵屯驻。

    其他人多少显得有些jg惕,我说:“不用担心,咱们离地方还远着呢。”

    他们听我这样说,便都放松了下来。随后我们吃了点干粮,补充了一些淡水,便继续顺山谷朝着东北方向赶路。半晌,我们来到了三十公里外的砂河镇,这小镇还算是人丁兴旺,有个几百户人家居住。我们向当地人打听了下附近的情况,并在这里停下休整,顺便探一探周围的地势。

    在搭好了帐篷之后,我便对其他人说:“这里的地势较为复杂崎岖,为了不认错路,趁着现在天还没黑的工夫,我跟兄长、黑拓兄弟一起去勘探一下四周的道路,宜禄你们三个留下看着行李;千万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们三个都不要离开原地,免得我们回来找不到你们。”

    三人点点头说:“明白了。”

    随即,我们三人各自拿上防身的家伙,便循着山脚往北走去,走了大概七八里路,就发现了一条狭窄的南北纵向的谷道,谷道里地势崎岖,马车无法通行。

    我望了望四周的地势,便点了下头说:“嗯,没错,就是这里了,只要循着这条山谷再往北走个几公里,就能到达咱们此行的目的地了。”

    二人闻言,不禁一阵高兴,却听李肃说:“太好了,终于快到了。”

    奉先也点点头说:“嗯,真是黄天不负苦心人啊!”

    我笑笑说:“好了,咱们回去吧,今晚好好睡上一觉,明天起早一点,把行李都移到谷口来,然后把车给卸了,将两匹马一块带上,到时候好驮矿石。”

    “嗯,走吧。”二人点了点头,随即我们便又调头回去了。

    此时此刻,想必已经开始有人在担心了,这关键时刻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才好。其实,凡是有这种想法的人,通常都是心胸不够坦荡的贪鄙之人。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个意外的,通常情况下如果不是真的倒霉到家了的话,出意外的概率跟中彩票是一样的,无非就是一个结果的好坏而已。

    这晚,我们一边喝着烧酒、吃烤着肉,一边欢乐地唱着歌曲,他们唱的都是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家乡民谣,什么「南风之熏兮,可以解吾民之愠兮!南风之时兮,可以阜吾民之财兮」,另外还有一些反映家庭生活或者是男女爱情的歌谣,听起来还是很有韵味的。

    轮到我唱的时候,我心想后世的那些流行歌曲他们肯定听不惯,常军歌又太通俗了,于是乎我灵机一动,唱起了苏轼的那首「明月几时有」。话说这首小曲儿听起来还是挺肝肠寸断的,直把众人给唱得是唏嘘不已,纷纷鼓掌赞叹。

    半夜的时候,我突然醒了过来,老远我就察觉到了一股微弱的杀气,那是一只斑斓大猛虎,在黑暗的深处缓缓地朝着我们潜伏了过来,也许是被烤肉的香味吸引过来的吧。

    其实,现在的我基本晚上都是不用睡觉的,因为根本就不需要。只要我闭上眼睛作冥想的状态,身体就会自动地恢复体力和jg力,这端的是很奇妙的一件事情,连我自己也搞不大清楚怎么会这样。

    我微了下嘴角,然后起身拿起身旁的弓矢,原本我想将牠一箭shè死算了,然而我转念一想,如果我这样做的话,肯定会打破这片区域原本的生物链,如此就会造成一些不良的后果,这可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但我若要将牠打跑的话,搞不好牠从此就会对人类产生敌意,那样以后在这附近生活的百姓估计就要遭殃了。要不,我直接把牠给驯服,然后当成宠物给驯养起来呢?我汗,人家养宠物都养小猫小狗啥子的,我居然要饲养一只大型猫科动物在身边,这估计要得把不明情况的人给吓坏了。

    罢了罢了,还是看看情况再说吧。于是我放下弓矢,空手走出了帐篷。就在这时,那只猛虎也走出了林子,牠双眼紧紧地盯着我,嘴里发出一声低吼,好像是在恐吓我。

    此时,帐篷外的火堆尚未熄灭,闪烁着的火光照shè在我的脸上。我也紧紧地盯着牠,我在用眼神jg告牠,如果牠不离去,牠的处境就会变得很危险。然而,牠却似乎没有似乎丝毫畏缩之意,竟然缓缓地朝着我走了过来,这架势,还真不愧是头上带着「王」字的猛兽。

    “哼,孽畜,待我来收拾你!”就在这个时候,奉先也醒了,他发现了这一幕,便赶忙抄起弓矢要shè死牠。

    我不禁抬手阻止道:“兄长别shè。”

    奉先不解地看了看我,问:“贤弟这是为何?”

    于此之时,帐篷里的其他人都被惊醒了,纷纷抄起防身的兵器跑了出来,问:“咋回事咋回事——嚯,这么大一只老虎啊!”

    我微笑道:“你们都在旁边看着,看我是怎么收拾牠的。”

    此时此刻,老虎见我们人多势众,便有了些退缩之意。

    他们听我这样说,不禁都纷纷露出将信将疑之sè,奉先不禁忧虑道:“贤弟,你可千万要当心啊?”

    我微了下嘴角说:“兄长放心,这事对我来说小意思。”

    旋即,我缓缓向着老虎走了过去,身后的众人不禁都很是担心我,手里的弓矢都握得紧紧的。我走到离老虎只有几步远的地方便停了下来,用眼神朝牠发出挑衅的信号,嘴上还说:“如果你打倒了我,我就让你吃,如果我打倒了你,你以后就要听我的话。”

    牠大概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突然暴吼了一声,这吼声震天响,可把我身后的几人给吓了一跳:“阿滴个娘咧!”然而我却微微笑了,对此不屑一顾。

    随后,牠又试探xg地吼了两声,发现对我没有丝毫震慑的作用,于是便直接朝我扑了过来。这时奉先不禁喊了句:“贤弟当心!”我微了下嘴角,左手迅速地一拳打出,一下打进了牠的血口大盆里,继而我砂锅大的拳头便卡在了牠的喉咙里,令牠只能大张着自己的嘴巴。

    这一幕可把一旁的众人给看得呆了,他们可从来没见过有人这样跟老虎搏斗的,竟然敢直接把自己的手放进老虎的嘴里,这事儿要是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此时此刻,牠后腿直立,前爪斜趴在我的肩膀上,想要用力地把头给退回去。然而,我却捉住了他喉咙里的声带,让牠退也退不了,吼也吼不出,嘶喊的声音已然变成了嗷嗷的尖叫声,看牠此刻的模样,简直是痛苦得一b。

    我用眼神表达我的意思,问:“小样,服了没?”

    然而,牠的眼神里却露出不屈之sè,让我不由大为惊叹,这厮还真是通人xg。我见牠不服,于是一下将牠放倒在地,说:“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向我屈服,要么我一拳打死你,你选哪个?”

    牠听了我的话,又争扎了好几次,发现根本就无法挣脱我的魔掌,于是乎便只好选择了屈服。我感觉到牠的杀气瞬间消退了,便将牠松了开来,旋即转身对魏续说:“黑胖,拿点肉来,顺便把绳子也拿过来。”

    “啊?”魏续明显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说:“啊什么,快去拿肉跟绳子来。”

    “哦哦。”他赶忙点了点头。

    随后,我用绳子拴住了牠的脖子,然后一边抚摸着牠的头,一边喂牠吃着肉。旁边的几人此时见了,不禁都露出很是惊奇的表情。

    却听奉先说:“贤弟可真是了不起,竟有伏虎之力,自古及今,恐无人可比也!”

    我笑笑道:“兄长言重了,其实想要降服这些野兽并不困难,只要懂得如何与牠们进行交流,再配合一定的手段就可以了。”

    这一夜,我将牠拴在帐篷外面的树下负责守夜,这样大伙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注:一天两更,每更两千以上,首更中午11点之前,次更下午18点之前,如若没有意外,就是这样了。)

    第十八章 挖矿(六)

    这夜,因为有我的宠物在外守夜,所以众人睡得都很是安稳。早上起来后,稍稍洗漱了下,吃过了早点,我们便驾着车赶往谷口去。到了谷口,将东西卸了下来,我便开始分配任务。我道:“等会宜禄和陈卫留下,剩余的人跟我一起进到谷里勘探,如果谷外有什么异常情况,一定要到谷里来通报我们。”

    二人应道:“明白。”

    随后,我们四人带上工具,牵着马匹循着山谷往北行去,我则牵着宠物在前开路。说起来,这个家伙长得挺是雄壮彪悍的,身长竟然达到了两米好几,比我以往见过的最大的老虎都要大上一些。我给牠取了一个符合牠雄姿的昵称,叫作大雄。呃,好像有点耳熟的样子。

    我牵着大雄在前面走着,每隔一段路程都要从两边的山壁上敲下一颗石块来,验看一下有没有土红sè的金属元素。等到我们翻过两座小山头,来到一处很是宽敞的拐道口时,我又从西山壁上敲下了一颗石块,这时我发现石块里蕴含着一些土红sè的金属元素。我不禁一阵高兴,这两天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旋即我喊道:“你们都快过来,我找到金矿了。”

    “哪里哪里!”几人闻言,顿时一阵激动,都忙不丢地跑了过来。这时候,一旁的大雄突然吼了一声,却顿时将三人给吓得一滞。我不禁笑着拍了拍牠说:“好了大雄,别闹。”紧接着,我又把牠脖子上的绳子解开,说:“去吧,自己找吃的去。”牠摇了下尾巴,便小跑着离去了。

    其他人见大雄离开了,便都松了口气,李肃不由拍了拍心口道:“这放一只老虎在身旁,咋个都觉得有点不安心。”

    我笑笑说:“放心吧,老虎也会讲信用的,只要牠认可了你,就不会轻易背叛的;好了,咱们开始动手挖吧。”

    奉先不禁问:“贤弟,咱们这是要从哪里开始挖起?”

    我拍了拍旁边的山壁说:“就从这里开始。”

    随后,我们将马匹拴在一旁,便开始用锥子敲打起了山壁,富含土红sè金属元素的石块被一块块剥落下来,我们的心也随之更加兴奋起来。渐渐的,大概凿了好几米深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些包裹着细微金sè金属粒的岩石,这便是我们要找的金矿石了。

    我们不禁都感到兴奋不已,只见李肃激动道:“哈哈,太好了,咱们发财了!”

    魏续也道:“发财了发财了,这下可不愁有好ri子过了,回头就让我爹找王婆给我说个婆姨去!”

    李肃顿时拍了他一下,笑着说:“哈哈,看不出,你这傻小子也晓得想婆姨啊!”

    魏续却道:“瞎话,哪个男子不会想婆姨啊,就你还不是成天唠叨个不停!”

    李肃笑笑说:“嘿嘿,那倒是,回头我也让赶紧我爹给我说个婆姨去,啊不,一个不够,我要说两个、三个、四五个,然后再生他十个八个大胖小子,让我爹乐呵个够!”

    这时,奉先不禁摇了摇头说:“壮志未酬,何以为家?你二人不要发了财就想着讨婆姨,一个不够竟还要四五个,劝你最好莫要做那负心汉,不然便要被邻里们戳着脊梁骨说三道四了。”

    李肃笑笑说:“哪里哪里,我不过是信口说说罢了,再说我也不敢啊,是吧。”

    我不由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们那儿的人有句俗语,叫作「男人发了财,思想就腐坏」,看来这话说的不假;要我说啊,媳妇只要一个就够了,要多了整ri里争风吃醋的,估计烦都要烦死了。”

    奉先点点头说:“嗯,贤弟所言极是,好了,不说闲话了,感紧挖吧。”

    二人应道:“好嘞!”

    旋即,挖矿大计便又继续开始了。挖的过程中,我们又进行了明确分工,由他们三个负责凿矿,并将矿石从洞里运送出来,由我负责把矿石磨碎,将黄金筛选出来。这头天忙活下来,由于开头花了一些工夫,所以挖得并不算多,也就斤巴左右。

    却说这些大小不等的颗粒状黄金,成sè虽然不很高,但它的价值也是不菲的。原本我打算回去后进行提纯一下,可以让它的成sè变得更高些,然而提纯所需的溶解强酸这个时代好像还没有,所以这事只能等到完事了以后再说。

    之后,我们在这里连续凿了好几天,共计挖出黄金数十公斤。这一天一天的收获,可把魏续和李肃给乐呵坏了,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若不是天实在黑了看不清了,他们二人还要继续忙活呢。你说这两个财迷了心窍的家伙,要是能把这股子劲头用在正经事上,那可比什么都来得实在。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挖金子难道不算是正经事吗?

    吃晚饭的时候,我跟他们说:“该得到的已经得到了,明天咱们就启程回去。”

    魏续却显得很是意外,却道:“啊?什么,这么快就要走了,洞里还有好多金子没挖呢!”

    我说:“黑胖儿,做人要懂得知足,不可以贪得无厌,这些金子原本是大山里的东西,跟我们什么瓜葛都没有,现在我们却得到了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该是时候收手了。”

    奉先点点头说:“贤弟所言极是,咱们起先都是一贫如洗,如今却能得到如此巨财,不可不说这全都有赖于贤弟的指点,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无论贤弟说的什么,咱们都只需听从他的吩咐便是。”

    李肃也点点头道:“嗯,奉先是咱们的首领,他说要听成廉兄的吩咐,咱们就要听成廉兄的吩咐,况且成廉兄说的也没错,做人确实不可贪得无厌。”

    魏续点点头说:“那好吧,咱们明ri便回去。”

    这夜,奉先和李肃都安然入睡了,只有魏续一直还没有睡下。等到夜深的时候,他竟又悄悄地爬了起来,看了几眼其他人后,便点上火把钻进洞里继续挖起了矿来。

    我自是一直都没有入睡的,此刻见他这般鬼迷了心窍,我禁不住叹了口气,难怪他ri后会背叛奉先,像他这般意志不够坚定的人,会在最关键的时刻犯下错误,却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倘若ri后我改变不了他,那么我便只好事先除掉他了。这样做也许会引来兄长对我的怨念,可是我必须要为他除掉未来的祸患。

    旋即,我站起了身,缓缓地朝着矿洞走了过去。渐渐的,我走得近了,便听到了洞里叮叮当当的凿矿声。我紧紧地盯着洞里忙活着的影子,也紧紧地握起了我的拳头,然而我的内心此刻却是犹豫着的,我一时无法断定自己这样做究竟是不是正确的,倘若我这样做了,也许可以除掉未来可能存在的一个隐患,然而另一方面我又等于是泯灭了人xg,一个人若是泯灭了人xg,那么他还能够称之为「人」吗?

    唉!我禁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也罢,还是让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正在洞里忙活的魏续却突然痛呼了一声,我不禁赶忙走了过去,问:“怎么了?”

    却见他回过头来,捂着眼睛,表情有些意外地说:“没、没咋个。”

    我摇了摇头,然后弯身走到跟前,说:“把手拿开,我看看。”

    他唯唯诺诺地将手放了下来,眼神闪烁看似一副心虚的样子。我照着火把看了下他刚才捂着的地方,却发现他左侧的额头上有一处破了层皮,我一看就知道是被石子崩出来的,所幸没有流血。

    我不禁说:“你这个娃娃,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亏得只是崩到了头上,要是崩到了眼珠,只怕你这辈子就瞎了。”

    他不禁蹲在那里低着头说:“成廉哥,我晓得错了,我不该不听从你的告诫。”

    我见他这样,也不再说什么,年轻人偶尔犯个错倒也在所难免,但愿以后不要误入歧途就行了。旋即我说:“好了,快回去睡觉吧,不要再干这种蠢事了。”

    “嗯,晓得了。”他点了点头,旋即又说:“对了成廉哥,这事儿可千万莫跟布哥说,不然他又要训我了。”

    我不由好笑着摇摇头说:“怕挨训还不听话,快回去睡觉吧,记得下次别再犯了。”

    他赶忙点头说:“嗯,多谢成廉哥,那我凿下来的这些金矿石?”

    我说:“我来收拾就行了,你回去睡吧。”

    他道:“那我回去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不禁突然想到了一个疑问,倘若未来的那一天他还是那样做了,奉先又将会作何感想呢?

    关于人的本xg善恶,其实古人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定论。孔子曰xg善,荀子曰xg恶,老子曰无xg。他们说的都对,但也都不对。

    人的本xg里原本就藏着善与恶,正如万物都有y阳两个面。在我们诞生最初之时,什么也干不了,唯一能做的只是对于生存的需求,饿了要吃,渴了要喝,这便是老子所谓的无xg。

    然而,人在后天所展现出的xg格,却都是由父母的基因遗传给自己的。父母在生活中所一贯坚持的xg格,有九成的几率,都会通过基因来遗传给下一代。也就是说当受jg卵形成的那一刻开始,这个孩子未来的xg格,就基本已经定型了。这也是为什么古人会提出「子不教,父之过」的原因。

    所以说,想要在未来生个好孩子,那么首先就要自己做个好孩子。

    (先前写好了,正在修改的时候却突然停电了,所以这章就更的晚了点。纳闷,也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开得太多了,电力公司的负荷量太大了,话说在家里呆的时候,可以不用穿衣服,窗帘拉上,然后空调开高一点,也一样不会热的……)

    第十九章 组团(一)

    第二ri早上,我们将黄金和其它物件全都打包装载好,用马匹驮上便朝着来时的路走去。半路上,我们遇到了叼着一只麂子的大雄。话说,这些天牠每次出去找吃的,都会顺便带点野味回来给我们,因而我们一直都不曾缺过食物。不过缺水倒是难免的,但也无需担心,一缺水我便会让牠叼着水袋去找秦谊和陈卫,装满了水以后再让牠叼回来。

    我接过了牠嘴里的野味,笑着抚了抚牠的头,以示对牠的赞赏。这时,一旁的李肃突然笑着说:“大雄可真通人xg,竟晓得每ri给咱们送吃的,这般懂事的家宠我也好想养一只呢。”

    这时,大雄看了看李肃,双耳向下压了压,眼睛眯了迷,眼中充斥一股轻视之意。牠的意思是在说:就你这样的,还没资格。老虎通常都是比较孤傲的,因而很多时候牠们都会对其他不够强大的异类,表现出自己的轻视之意。

    我了解一些猫科动物的交流方式,再配上我能够感受得出牠此刻的心理状态,因而我很清楚牠所表达出的每一个意思。也许牠会如此轻易地向我表示顺从,并不仅仅只是因为我能制服牠,更重要的是我可以懂得牠的心思。

    我笑了笑说:“好了,咱们继续走吧。”

    随后,我们回到了谷口,谷外的二人见我们安然归来,不禁都很是高兴地迎了上来。秦谊问:“怎样,挖到金子了吗?”

    奉先笑道:“那是自然,有贤弟出马,自是不会空手而归的。”

    “真是太好了!”二人立时高兴不已,秦谊又问:“挖了多少啊?”

    这时,一旁的魏续突然接道:“我说你俩是不晓得,整座山壁里头全是金子,就咱四个人这才几ri的工夫,便挖了一大袋金子,少说有两百斤呢!”

    二人顿时一阵瞠目结舌,陈卫禁不住又问:“多、多少?”

    魏续笑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