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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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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超现实的潜能(四)

    这天,我跟姗姗一起去逛街,这是我第一次跟女生单独出去逛街。以前的时候曾听别人说过,跟女生逛街是最烦最累的,挑挑拣拣没了个完,你说要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买完就赶紧闪人的那还好,最怕的就是那种挑来拣去最后又不买的,或者不挑不拣一买就一大堆的。

    起初,我也以为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因此为了以防万一,临出门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受苦受累的打算。不管怎么着自己也是从部队里出来的,想当年爬山过水,飞檐走壁的功夫可没少练,再苦再累的生活都过来了,还怕这区区逛街购物之事不成?

    然而,事实的结果却让我大感意外。跟她逛了半天,除了看看电影,吃吃零食,到处游玩游玩,除去买了几件衣服外,其它的就没有了。我心想这也太轻松了点吧,本以为要大包小包的买一大堆,谁知道也就是东逛西逛在这里瞎晃悠,这可比那会儿的训练要轻松多了,哪有他们说的那么恐怖。

    我陪着她一直玩到很晚才回家,就在回来的路上,我俩却戏剧xg的遇见了一个持刀打劫的小贼。只见那小贼一脸凶恶地说:“快点把钱交出来,不然大爷戳你两个窟窿出来!”

    我立时觉得好笑不已,只能说这小贼实在不长眼,栽到我手里算他倒霉了。正当我想要上前三下五除二解决那小贼的时候,一旁的姗姗却突然一把将我给挡在了身后,说:“你这小厮听好了,老娘给你三个选择——”

    然而,不待她说完,那小贼立时瞪着她说:“你他娘的少废话,快把兜里的钱交出来,不然老子就在你脸上画个花出来!”

    旋即姗姗一怒,顿时一股霸气侧露,道:“你他娘的给老娘闭嘴,再废话老娘就阉了你!”

    这一吼可把那小贼给吓蒙了,敢情这姑娘还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却听她说:“第一个选择,你抢完了钱以后立即滚蛋,接着我们俩去报jg,jg察抓你回来坐牢。”

    小贼听了一愣,旋即又问:“这啥意思,敢情第二个选择呢?”

    她说:“第二选择,你抢完了钱以后,把我们俩都给杀了灭口,然后jg察抓你回来枪毙。”

    小贼顿时傻了眼,又问:“那还有第三个选择呢?”

    她便又说:“第三个选择,你现在就给老娘滚蛋,老娘当作什么事都没生过,以后没钱就自己找工作挣钱去!”

    那小贼顿时纳闷不已,旋即举起大拇指说了句:“姑nǎǎi,你牛!”然后就跑了。

    此时,我倒有点佩服她了:“看不出来你还挺行的嘛!”

    她笑着说:“那是,好歹咱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哪能被这等小蟊贼给吓唬住了。”

    话说,亏得这小贼胆子小,不然要是遇上个要钱不要命的主,恐怕还得武力解决才行。

    这天晚上回来以后,我又梦到自己跟她一起去逛街,我们玩得很尽兴。后来玩累了,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她靠着我的肩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就在这时,王大叔突然出现在一旁,并且一脸怒气地喊了我一声,一下就把我的梦给惊醒了。醒来以后,我就发现王大叔正站在床边满脸怒气地看着我。

    我不禁伸了下手臂问:“唔,天亮了吗?”

    谁知,王大叔却怒气冲冲地指着我骂道:“你个臭小子,看你干的好事,快给我滚起来!”

    “怎么了我?”我一脸莫名其妙的坐了起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让我碉堡的事情发生了。

    此时此刻,她竟然就睡在我的身旁,碰巧现在也醒了过来,只见她说:“爸?你这是干吗,你知不知道突然闯进别人的房间,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我立时瞠目结舌,这是什么情况,我分明记得昨天晚上她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了,怎么又会出现在我床上的?哎呦我去,难道是我的意识又变强了,直接把她从虫洞里拉了过来?不会吧,我的超能力居然还有这功用?

    就看王大叔满脸铁青地说:“你俩给我穿好衣服出来,我有话说!”说罢他便甩手出去了。

    然而,此时的她却一脸不屑地撇撇嘴说:“嘁,都什么年代了,真是老古董一个。”

    我不禁问:“昨晚回来你不是回房间去了吗,怎么又会睡在我房间里的?”

    她翻了个白眼,却说:“拜托,你看清楚了,这是我的房间好不好。”

    我一听,四下看了看,顿时一脸的残念,敢情是我自个儿跨过了虫洞啊!他nǎǎi的,这什么破超能力啊,尽给我捅这种屁篓子!

    我挠了挠头,又问:“那个,昨天夜里没发生什么吧?”

    她不禁挑了下眉毛,说:小样,你该不是想赖账吧?”

    “哎呦我去!”我顿时一脸残念地抚着额头,这下可真是节cāo不保。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啊?

    她咧嘴一笑说:“不用担心,我会负责任的。”

    我嘞个去,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啊?

    随后,我们俩穿好衣服出了房间,我正襟不已地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敢直视王大叔的表情。而她则坐在我的身旁,悠闲地梳着头,看起来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王大叔的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双眼死死地瞪着我们两个,过了好一会他才说:“你们两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说:“应该算是从昨天开始的吧。”

    王大叔立时说:“什么叫作「算是」从昨天开始的?”

    我说:“那个,因为昨天晚上是第一次。”

    他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这时,一旁的姗姗却说:“废话,这种事情有必要造假吗?”

    “唔。”王大叔摇了摇头,显得很是纳闷不已,说:“我发现你们两个,可真是两朵奇葩。”

    她问:“你什么意思?”

    他说:“你们两个以为自己是水稻,可以跨物种杂交?知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

    我说:“知道,可能会引起人类的基因突变,产生某些灾难xg的后果。”

    王大叔立时拍了下桌子说:“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不把持住?”

    我赶忙解释道:“这个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不是我没把持住,是我昨晚做梦梦到了她,但是梦里我什么都没有做过,而且醒来以后我也什么都不记得,其实我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王大叔不禁满脸古怪地看着我。这时,一旁的姗姗却突然说:“这老古董的思想顽固不化,你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

    王大叔却道:“扯淡!谁说我的思想顽固不化,主要是你们俩之间的情况特殊,搞不好是要出麻烦的。”

    姗姗却说:“出个狗屁麻烦!我问你,如果有一天外星人降临地球,要求跟人类通婚,你要怎么办?”

    “你——”王大叔正要反驳,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说:“你们俩在这里坐着不许动,等我接完电话回来再说。”

    我不禁挠了挠头,问:“你刚才说外星人,真有外星人吗?”

    她却说:“没有外星人,你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说:“我是我爸制造出来的啊,这跟外星人有什么关系?”

    她说:“你个笨蛋,道理上还不都一样,你是异类,外星人也是异类。”

    我不由想了想,说:“说的好像也有道理;那如果外星人真的要跟人类通婚,你觉得应该要怎样好呢?”

    她说:“当然应该征求全体人类的意见,愿意通婚的就通婚,不愿意通婚的就不通婚。”

    我点点头说:“嗯,这个办法不错。”

    这时,王大叔回来了,问:“刚才说到哪了?”

    我说:“假如外星人要跟人类通婚,你觉得应该要怎么办?”

    他说:“啊对,你刚才说的话看似有道理,问题是有没有外星人这个还不一定呢;就算是有外星人,也不见得他们就会跟人类通婚,因此你这个假设不成立。”

    她便又说:“假设他就是一个外星人,他现在要求要跟我通婚,你要怎么办?”

    我赶忙说:“我没要求要跟你通婚啊?”

    她道:“你个笨蛋,都说了是假设嘛!还有,你想赖帐啊?”

    “没有嘛。”我挠了挠头说。

    王大叔看着我们两个,不禁咂了咂嘴,说:“呃,关于这个问题嘛,我得先向组织申请一下,然后开个表决大会,然后才能——嗳?不对,我差点让你这丫头给绕进去了;这小子分明是人造人,哪里是外星人,你少在这里东拉西扯。”

    她又说:“人造人怎么了,人造人难道就不是生命体了吗?说到这个,在许多年前,就有个女孩子嫁给了「艾菲尔铁塔」,连不是生命体的铁塔都能跟人结合,人造人怎么就不能跟人结合了?那人造肉还能代替猪肉供人吃呢。”

    我在旁连连点头说:“嗯嗯,有道理,我举双手赞成。”

    王大叔一听,不禁又咂了咂嘴,说:“这个嘛,我还是要得先向组织申请一下,然后开个表决大会,然后才能——嗳?不对,我又被你这丫头给绕进去了;铁塔跟人结合,对人类后代的遗传基因没有影响,所以没什么问题;而你们俩就不行了,有很大的问题。”

    她又说:“说到遗传基因,又有这么一个例子,许多年前,一只斑马和一头驴结合了,然后生下一头斑驴,这也是跨物种之间的结合,现在看来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嘛;还是说,你这人有种族歧视,你在歧视人造人?”

    我点头说:“嗯嗯,有道理;人造人也是人,我要求抗议。”

    王大叔立时说:“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有种族歧视的,再说这跟种族歧视根本不搭边好不。”

    她便说:“谁说的,你不肯成全我们俩,那就是种族歧视的表现;更何况法律明文规定了婚姻zi you,又没说人造人不准跟人结合,你难道想要做出违反法律的事情吗?”

    我点头说:“嗯嗯,有道理;军人的天职是要服从命令,违反律法也就是违抗国家的命令。”

    王大叔立时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他瞪了瞪我们俩,说:“人都说女生外向,果然不假;算了,这事我不管了,你俩爱咋整咋整,以后要是生个妖怪出来,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们。”

    却见她说:“那又怎样,都说「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牠妈生的,而妖若是有了人xg,便不再是妖了!」就算生了个妖怪,只要本xg善良,不是一样的吗?”

    王大叔立时甩了个白眼说:“扯淡。”

    这时,我不由得调侃道:“那万一要生个人妖怎么办?”

    她顿时推了我一下道:“去你的,乱说!”

    王大叔摇了摇头,颇为无奈地说:“唉,真是一个老疯子生了一个小疯子!算了,不跟你们扯了,我搞我的实验去了。”

    “等一下老爸,你先把他那个超能力给消除了,免得哪天他又梦到别的女人了。”姗姗忽然说。

    关于这事,我没意见。她说的对,万一哪天我不小心又梦到了别的女人,那这篓子可就捅大了。

    王大叔却说:“没听说过超能力还可以消除的。”

    姗姗却说:“哎呀,你试试看嘛,就当给你做实验了。”

    王大叔无奈道:“得得,跟我来吧。”

    随后,我们三人一同来到了实验室里,继而我又坐上了实验用的仪器。这时,我忽然感到有些奇怪,就问:“大叔啊,这仪器怎么跟前几次实验用的,有点不一样啊?”

    忽然,在一旁帮手的姗姗拍了我一下说:“傻小子,应该叫岳父了。”

    我点头说:“哦,岳父。”

    王大叔不禁白了我一眼,弄好了以后便走到外面将仪器启动了,说:“好了丫头,你出来,别在旁边站着碍事。”

    “哦,知道了。”姗姗便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我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只见自己的身体开始往里凹陷了起来。我不禁问:“怎么回事,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王大叔见状不禁脸sè一变,说:“坏了,这是我刚研制出来的时空穿梭仪!”

    “什么!”我一听也是脸sè一变。

    却见姗姗赶忙说:“赶快把开关关了啊!”

    王大叔不禁皱着眉头骂了句:“妈的,主程序启动了竟然无法中途停止!”

    “那怎么办啊?”姗姗顿时一阵焦急。

    就在这时,嗖得一下,一道亮光闪过,我的身体便完全淹没在了一团黑漆漆的旋窝里。

    王大叔见状,不由得说:“完了,来不及了。”

    “你个老古董!老糊涂!”姗姗一气之下,便甩门跑出了实验室。

    王大叔不禁叹了口气说:“唉,真是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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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原来如此

    此刻,也许有人会猜测,当一个人被送入了时空隧道之后,接下来会去往哪个时代?这种事情并不是一般人可以决定的,也许除了传说中的神以外,再强悍的人多半也只有听天由命的份了。也就是说,此时的我应该是被随机送往某一个时代的。

    我的身体在黑暗中昏迷着,但意识却是清醒的。然而意识所到之处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就连自己的模样也无法幻想。渐渐的,我的意识中产生了一些奇异的现象,那种现象让我无法形容,但我下意识地认为那就是事物运行时所产生的因果循环效应。

    此时的我,仿佛看到了一件事物如何诞生,便立即可以看到这件事物如何消亡。也许这一刻正身处时空隧道的我,可以用意识清晰地看见什么是「道」。

    也许有人会疑惑,意识是什么,它为什么可以看到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呢?意识其实就是人的第三只眼睛——天眼,它可以明善恶、察是非、知正邪、辩忠jiān;它可以洞悉过去、现在和未来,对一切事物的起因与结果都能了如指掌;它可以让我们明悟真理,得成大道。

    真奇怪,我怎么看不到自己的过去和未来,还有父亲的怎么也看不到?咦?这是怎么回事,人类的未来怎会这样凄惨?哦,原来都是时空穿梭仪引起的祸乱,王大叔这下可成了罪人了。

    奇怪,既然时空穿梭仪是祸乱的根源,那父亲为什么还要研究这玩意儿呢?哦,原来是为了这个,他想要穿越到过去搜集资料,找出人类起源的秘密。唔,有点可惜,我现在的意识还不够强大,不足以看到史前发生的事情,不然我倒可以帮父亲完成这个心愿。

    原来在虫洞里可以看到这些有趣的事情,真是太让人意想不到了。对了,我该怎么出去,这个磁场振幅又是怎么调的呢?嗯嗯,原来是这样,好,我试一下。

    正当我想要离开这里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轰隆一声,然后我的意识就陷入了沉寂。这种情况的发生,想来还是由于我的意识太弱的原因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终于苏醒了,随即我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我的视线先是一阵模糊,过了几秒以后才渐渐变得清晰。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粗糙的芦苇制的房顶。我眨了眨眼,想要起来看看这是在哪里,但是我的身体太过虚弱,使得我没有多余的力气动弹。我想这应该是穿越虫洞所造成的后遗症吧,应该不用多久就可以恢复了。

    我不禁开始猜测这是在什么地方,看这建筑的风格应该是早年的乡下。除了芦苇造的房顶外,还有泥土夯砌的墙壁,毛竹架起的房梁,以及杨木造的板床和打满了补丁的旧蚊帐。看这情形,我应该至少是降落在了解放初期的时候。

    蓦然间,我又看到了一旁墙壁上挂着老式还有黄历。霎时间,我感到一阵吃惊,上面的字体用的竟然是隶书,敢情这多半还是在古代啊?唔,说起书法的起源,我们常用的正楷兴起于唐代以后,而隶属则兴盛于汉、唐之间,看来这至少是在唐代以前了。

    唔?如果是隋唐时期的话,也许我可以有机会去拜访一下魏征,然后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梦中斩龙这回事。不过我怎么都觉着这是人们以讹传讹传下来的,原本肯定是没有这回事的。怎么着中国人也是龙的传人,谁还能把自个儿的祖宗给斩了?更何况,有没有龙的存在还是两说,能不能斩得动也是两说。依我看,就算真有龙的存在,也不见得那龙皮就能砍得破。

    话说,唐僧取经倒是历史上真有的事儿,只不过他的几个徒弟都是虚构的。如果有机会也许我可以拜他做个老师,然后保他一路西去取经,顺便到天竺灵山旅个游也不错嘛。就是不知道他让不让开荤,万一他要给我弄个紧箍咒啥子的,那估计我又没戏了。哎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小说里写的东西我怎么也当真了。

    对了,有机会我可以去瞻仰一下京杭大运河的开凿全过程,顺便看看隋朝是怎么灭亡的。都说杨广是个昏庸无道的人,不过看历史他倒是有一番作为的,估计历史上的真事儿没书上说的那么简单。

    另外,李元霸历史上好像确有其人,只是他应该没有小说里写的那么神才是。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现在不是在隋唐,而是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我又可以做些什么呢?

    跟书圣王羲之学学书法?那境界好像还挺高的,不知道我玩不玩得来,不过他要能送我一幅真迹的话,也不枉我来这里走一遭。

    啊,对了,我还可以去拜访一下著名音乐家的嵇康,请他弹奏一曲「笑傲江湖」欣赏一下。等一下,我好像搞错了,那个应该叫《广陵散》才对吧?对对,是叫《广陵散》来着。听说这曲谱已经失传了,有机会我得让他抄一份手稿给我,然后好好地藏起来,就可以流传后世了。

    另外,好像潘安也是魏晋时期的人物,而且还是个文学家,也不知他是不是真像书上说的那么漂亮?八成跟我有的一比。有机会的话去拜访一下,顺便给他画一张素描,让他签个名,这要流传到后世,那绝对将会是一幅珍贵的文物。

    差点忘了军事史上有名的淝水之战,那个谢玄竟然能以八千铁骑击溃苻坚的百万大军,这事儿怎么着也得去见识一下才行。不过,我多少觉得这事儿还是水份挺大的,八千人怎么可能打得赢百万人的部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八千超能战士,外加现代化的重型武器装备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打仗还真就跟打着玩似的,别说百万人,就是千万人,几颗原子弹下去,那也是送菜的料。所以,我看这事儿多半不足为信。

    话说,我要是能再往前穿一点的话,兴许我还可以去瞻仰一下秦始皇的风采。看看他是怎么统一六国的,他的陵寝又是怎么建造的,是不是真有什么长生不老药。顺便还可以阻止一下焚书坑儒,这样就能为后世留下许多的古书典籍,这将是一件多么有意义的事情。

    不行不行,万一他要是连我也给一起坑了,那我岂不是亏大了吗?嗳?对了,差点忘了我会武功的,我有超能力的,所以根本就不用怕他的。实在不行,我就造点枪炮出来自保一下。

    对了,听说西楚霸王项羽这人打架还挺牛的,有机会可以找他切磋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不过,我估计他应该不会比超能战士还厉害,大概不是我的对手。

    哎呀,现在想想穿越到古代其实还挺有意思的,竟然有这么多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做,这也难怪时空穿梭仪会成为祸乱的根源了。试问,谁的过去没有个遗憾的事情?谁不想改变一下过去的不堪?谁不想回到过去大展一下身手?然而谁都想,却谁都没有这个能力。

    如今有了时空穿梭仪,人们也就有了回到过去的希望,于是乎祸乱开始了,凄惨也注定了。人类不停地将自身玩弄于鼓掌之中,不停地把过去变来变去,不停地冲击着自然法则的规律。最终把时间搞的混乱不堪,把宇宙搞的坍缩塌陷,把所有的一切都搞成了灰烬,连他们自己也跟着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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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我的兄长(一)

    正当我在畅想未来的时候,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听其走路所带出的劲风,显然此人步履稳健,应当是个男的。而当这人走得近了以后,我不由看了一下,确实是个男的,长得很是英武壮硕,面容刚毅不凡。头上的发髻是用粗布条绑起来的,身上穿的也是粗布麻衫。虽说这人的家境不好,但浑身却透出一股沉稳的气质,想来这并不是一个xg情粗俗的人。他见我醒了,便问:“感觉如何?”这是一个cāo着山西口音的人。

    我说:“还好,就是感觉有点虚弱乏力,不怎么能坐得起来。”

    他说:“听你的口音,是燕地来的吧?”

    他这一问,倒让我想起来了,很早以前的时候,běi jg是燕国的京都,而燕地人说话的口音就是我们说的běi jg方言。燕地人大都流行短发,而我跟他交谈时说的又是普通话,所以他认为我是从燕地那边过来的。

    我说:“算是吧,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他说:“区区微名,不足挂齿;饭我已烧好了,本来是想来唤你出来一同用食,既然你如此虚乏,我便为盛来吧。”

    我摇头说:“不用了,劳请阁下搀我一把就好,我还没有虚弱到要人服侍的地步。”

    他说:“既然如此,那好吧。”

    旋即他便一把将我搀扶了起来,然而我的身体实在是有够虚弱的,即便是在他的搀扶下也差一点没有站稳。他见我如此虚弱,便道:“看你也是体魄强健之人,怎会如此虚弱的,莫非生了什么病症,是否要我为你去请大夫来?”

    请大夫?别开玩笑了,你家这么穷,能看得起大夫才怪了。

    我微笑了下说:“不必了,只是最近练功练伤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他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那足下便躺下吧,我将饭盛来便可。”

    我笑笑说:“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向磨难屈服,因为那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懦弱,这是我一贯做人的宗旨,只要没死我就不可以违背。”

    他不由笑了笑说:“看不出足下也是个有气节之人,好,某家扶你一把便是。”

    通常情况下,古代人交谈的用语是分几种情况的。一般平辈之间交谊的称呼,用的是「你」和「我」,写信时则用「汝」和「吾」;武人对于对方表示尊重的称呼是「足下」,对自己表示谦虚的称呼是「某人」;文士对于对方表示尊重的称呼,年长的称「公」,年轻的称「公子」,对自己表示谦虚的称呼则是「鄙人」;另外,呼唤对方的表字,也是一种表示尊重的称呼。当然,以上主要是对于男xg的称呼。而对于女xg的称呼,主要就是分已婚和未婚两种情况,已婚的可以称「夫人」,未婚的则可以称「小姐」。这些是主流的称呼,其它的则在于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地域、不同的身份等,都会有不同的称呼。

    话说,在古代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些过于繁杂的礼制,通常如果有对他人称呼不到位的地方,在当时看来就是一种犯了错的行为,而许多有身份的人,甚至于还会将这样的事情,当作是对自己的侮辱和侵犯。而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人,其思想难免就会受到扭曲,然后做出某些让人看起来非常荒诞的事情。

    话说,他扶着我缓缓地走了出去,我看到屋外的篱笆院里摆了一张石桌,桌上摆放着两菜一汤,还有一壶美酒。我不禁有些诧异,看不出他的家境不怎么样,生活还挺不错的,竟然可以弄出两菜一汤来,该不是故意为了用来招待我的吧?

    他扶着我坐在了石凳上,我看了下眼前的菜肴,有荤有素,心下不禁有些感叹。古代人的思想虽然比较迂腐,但为人却很淳朴,这一点却是非常难能可贵的。我不禁微笑说:“真是让兄台破费了。”

    他不禁微微怔了下,旋即笑着说:“喔,想来是我的年岁要大你一些;无妨,这青菜是我自家田里种的,这肉食是我打猎得来的,这酒也是我自个儿酿的,区区小菜,哪里算得上破费。”

    我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那就多谢兄台了。”

    他说:“足下客气,不知你身子虚弱,能饮得酒不?”

    我说:“没关系,少喝一点应该不碍事的。”

    他点头说:“那好,你便少喝一些吧。”

    旋即他往我的碗里倒了小半碗,自己则倒了满满一碗,然后端起碗说:“来,某家敬足下。”

    我不禁将碗端起回道:“客气。”

    于是,我们俩各自喝光了碗里的酒,而当酒水进了我的肠胃时,我顿时感觉到身体突然恢复了一些力气。霎时间,我觉得很是奇怪,怎么这酒还有恢复体力的功效?那我可要得多喝一点了。

    我不禁笑着说:“这酒可真是不错,喝了以后感觉身体舒畅了许多,好像没有那么虚弱了。”

    他说:“既然如此,那足下便多喝一些。”说着又为我到了满满一碗。

    我点了下头说:“好,不知到这是什么酒啊,竟然会有恢复体力的功效?”

    他回道:“喔,这是我以鹿茸、鹿鞭再配上虎鞭泡制而成的陈年老酒,确有滋养身子的功用。”

    难怪了,敢情是壮阳酒啊,看他的身体这么壮实,估计平常没少喝。

    我点了点头,旋即又问:“我看你这家里怎么就你一个人,令尊和令堂可还健在?”

    他道:“双亲早已亡故,如今家中只剩我一人了。”

    我不由说:“真抱歉,是我太唐突了。”

    他笑笑说:“无妨。”旋即他又端起酒杯,说:“来,某家再敬足下。”

    我不禁说:“兄台,请恕在下直言,酒不是这样喝的,虽说一口喝掉一整碗显得很豪气,但却实在是等于浪费美酒,而且又伤身体,实在是不划算啊。”

    他不禁问:“不知足下以为,这酒应当要怎样喝才好?”

    我微笑着说:“美酒自然是要品的,应当先含一口在嘴里,让这酒的香味渗透味蕾,当味蕾感到极度舒爽的时候,再一口咽下去,那种感觉是非常棒的。”

    “喔?”他听了我说的,不禁有些将信将疑。我说:“你看,就像我这样。”于是我便做了个示范给他看,然后又说:“记住,一定要含在嘴里,让酒香把味蕾渗透,然后再咽下去。”

    “好吧,我试一试。”他见我说的这种品酒的方法好像很有趣,便打算试一试,只见他按照我的方法做了以后,不禁点点头说:“嗯,足下所言不虚,此法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我笑了笑,不禁又问:“对了,看兄台的年纪也不小了吧,怎么还没有成家呢?”

    他叹了口气说:“早年家父倒是为我定了一门亲事,只是那时正值我为家母守孝之期,本想守孝期满,便将婚事cāo办了,谁知又连着家父也身入黄泉,于是便只好又为亡父守孝;如今守孝虽已期满,然这门亲事却不能得以履行了。”

    我不解道:“怎么,女方悔婚了?”

    他摇头说:“那倒不是,只因前年宫中选秀,我那未过门的妻子被相中,筛选入了宫中侍奉,想来此生我二人也无缘再相见了吧。”

    我不由叹了口气,心下颇为感叹,说:“这世道真是不公平啊!”

    他也跟着叹了口气,看起来有些愁闷的样子,又端起碗来将酒全都喝光了。我见他这个样子,心下颇有感触,便说:“兄台不必愁闷,实在不行,就再重新找一个呗?”

    他摇了摇头说:“我家徒四壁,又身无分文,谁家的姑娘又肯愿意跟着我挨穷受苦啊。”

    我说:“看你也是个有武艺的人,怎么不去谋个一官半职啊?”

    他不禁又叹道:“足下有所不知,如今的世道,想要入官场谋一份差事,还需缴纳一定的银钱方可,各部职务均有明码标价,如我这样的寒门,除非去当个马前卒,否则是混不进官场的,当个马前卒也不过只能混口饭吃罢了,还不如我如今来得逍遥自在。”

    我去!这简直就是资本主义社会嘛,敢情咱国家在古代的时候就已经从资本主义过渡了一遍,难怪解放以后就直接施行社会主义制度了。

    我不由叹了口气说:“这年头的世道还真是够黑暗的,这些当政者真不是个东西!”

    他微笑着摇了摇头,说:“不说这个了,菜都快凉了,赶紧吃吧。”

    我点点头说:“好。”

    此时此刻,我不禁在心里作起了打算,假如我回不去了,那我就在这个时代找点事情做做,不管怎么说至少要帮这位娶到个媳妇儿,也算是还他一个人情了。

    第十一章 我的兄长(二)

    吃完了饭后,我打算帮他一起收碗。他不禁说:“足下身子虚弱,这活我来做就行了。”

    我说:“没事,现在好多了;对了,我们交谈了这么久,还没有互通姓名呢,我叫少然,你呢?”

    他随口回道:“某家吕布,字奉先。”

    喔?原来他就是吕布,看着是一个挺淳朴敦厚的小伙子。奇怪,怎么跟书上说的不一样呢?唔,看来我又被给书欺骗了。

    他将剩下的菜汤倒在了一个碗里,放进了橱子里盖好,然后又将空碗都叠在一起,放入锅内,添上水便开始洗刷了起来。

    我在一旁看着他忙活,不由啧啧不已,这在后世的人们看来就是一个经济适用男,而且身体强壮,身手不凡,长得也挺不错的,要在后世的话应该会很讨女孩子喜欢的。转念间,我不禁又突然想到他那悲惨的结局,这么一个不错的小伙子,一辈子东飘西荡的没享受过几天清福不说,最后还落得个脑袋瓜子被人砍,老婆女儿被人占的下场,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叹惜。所谓好人没好报,说的八成就是他这样的人吧。

    唔,不行,我不能眼巴巴地看着这个世道这么黑暗下去,就算改变了历史又能怎样,反正我要做的事情谁也别想阻拦,他娘的老子就是看不惯这不公平的世道。

    我不禁问:“嗳,跟你商量个事儿,怎么样?”

    他疑惑道:“商量什么事?”

    我又问:“今年是哪个年头啊?”

    他说:“中平四年。”

    中平四年?好像是公元187年吧?唔,来的还挺巧的。

    我便说:“我看你挺有本事的,有没有考虑过组建一支民兵?”

    “民兵?”他听着似乎很是不解,问:“组建民兵做什么?”

    我说:“看眼下的形势,世道早晚得再乱起来,如果能事先组建起一支队伍,到时候就可以大展宏图了。”

    他不由点了点头说:“所言有理,可是我没有足够的钱粮以资军需啊?”

    我笑笑说:“不用担心,钱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他不禁用抹布擦了擦手上的水,然后拱手说:“承蒙足下慷慨相助,某家感激不尽!”

    我摆了摆手微笑说:“客气,大家都是为了生存,现在这个世道啊,可真不是人活的。”

    却见他不由叹了口气说:“倘若君上有德,朝廷政治清明,百姓的ri子也不会困顿潦倒至这般地步,许多人如今连饭都吃不饱啊!”

    我点了点头说:“嗯,乱世的前兆就是这样,我们能做的就是顺势而为。”

    他道:“承蒙足下不弃,布愿同足下义结金兰,今后同生共死,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点头说:“好啊,我没意见。”

    他见我答应了,便高兴地说:“好好,我这就去准备香案和祭品。”

    我摆手说:“不必了,外在形式不重要,这不是还有酒吗,我们在彼此的碗里各滴上一滴血,然后互敬,再立下誓词,不就可以了。”

    他点头说:“好,就依足下所言。”

    于是,我们俩便各自做好了准备,我端着碗问:“你们这的誓词都怎么说?”

    他说:“你随我念便是。”

    “好。”我点了点头,于是他念道:“皇天后土为证,今吕奉先愿与少然结为异姓兄弟,往后我兄弟二人同生死、共患难,若违此誓,必当天诛地灭!”

    好家伙,这誓言可真够坚决的,还好不是什么「不求同ri生,但求同ri死」的荒诞誓言。

    却听他说:“该你了。”

    我点了点头,便说:“皇天后土为证,今少然愿与吕奉先结为异姓兄弟,往后我兄弟二人同生死、共患难,若违此誓,必当天诛地灭!”

    他不禁笑道:“好,喝了这碗酒,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弟兄了,我今年二十七,不知兄弟你贵庚?”

    我回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