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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公主不许逃第5部分阅读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他终于大吼了。

    我眨着眼,一脸无辜,“我有说什么吗?”

    “你…”

    砰的一声,白小子甩门而出,走了…

    我心情那个爽啊,但是不言于表,瞟了一眼剩下的三女人,“各位姐姐,谢谢来看小之啊,下次来看你们,要不留下喝杯茶?”

    送走了这几个瘟神,我开始捉摸起这梦,这梦里好像是我亲了一小姑娘,说是要娶人家的,而且还有梅映之也在里边。

    我不得不承认我好像被梅映之吓的出后遗症了,不仅无缘无顾出现幻觉,还开始胡乱做梦了,真是莫名其妙。

    竟然白小子这段时间出去了,那就说明他并不是特意躲我,换句话说也就是晚上一定会回房睡觉,而这小子每到睡前必喝上一杯水。

    嘿嘿…

    天慢慢黑了。

    我此时站在窗户下边开始思考,我挨一晚的冻换一次白小子倒霉到底哪个比较划算,不得不说挨冻的感觉相当的不舒服,大晚上周边的风冷嗖嗖的,我躲在柱子后边搓着手,一边骂着白小子,他妈的到底啥时候回房?

    淅淅梭梭的脚步声,从院门口传来,从脚步的频乱程度我猜出至少有两个人的样子。

    “八当家,今日嫂子还问我你去哪了呢。”

    “当真!”白小子的声音带着诧异。

    “她问你啥时候会回来,然后我就说,嫂子,你有啥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我可以帮你,结果她一听这话就生气了,拿起棍子就打我,说我找她偷情。”那小子的声音听起来委委屈屈的,我听的也颇为不好意,好像我还真是误会他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上来的时候就见她拿着棍子追你,还以为…”

    “那丫头也不是那样的人,是我误会她了。”

    “行了,你去睡吧,我去看看她的伤。”

    伤?什么伤?手快速的往额头上一摸,绑着绷带,还带点微微的痛意,妈的,不会破相了吧?

    淅淅梭梭的脚步声越走越远,而另一个脚步也离门边越来越近,忽然之间声音又不见了,怎么回事?

    我眨着眼睛,偷偷摸摸的正欲把头探出。

    ☆、22、整人报已

    我眨着眼睛,偷偷摸摸的正欲把头探出。

    “什么人?”白小子的声音忽然离我极近,我一时吓的不敢动弹,一把剑在黑夜耀着白光,此时正横在我脖子前。

    一只手很是粗鲁的把我拽离了柱子后边,我见躲藏之地以暴露,不得不开口,“是我!你拿剑指着我做何?”

    “小之,你躲在柱子后边做何?”他把剑收了起来,开口问我。

    “我我…”我给你下了药,想躲起来看你笑话,可我不能这么说。

    “你怎么了?”

    “我…我怕猫。”

    “哈?”怕猫与躲在柱子后边有何关系?

    “刚才房间里边有只猫,所以我就…”害怕的躲起来了,我底着头不是很有底气。

    “你会怕猫?”白小子的声音带着疑狐。

    我急了,“我为何就不能怕猫啊!”我爱躲就躲,你管得着么。

    “我怎么记得,你刚来的那一晚搂着小安的那只猫玩得很欢呢。”他瞅了我一眼,淡淡的飘出一句。

    于是乎,我脸红了,怎么把那事给忘了呢,早知道就说怕耗子好了,真是…

    “小安子的那只猫是小猫,房间里的那只是很大的,会吃人的。”我开始瞎说起来。

    一只手把欲往外走的我拽了回来,“你去哪啊?这都大半夜了,你生病才没好几天,给我安份点。”

    他不顾我的挣扎拽着我就走,“猫有什么好怕的,有本侠在你有何好怕的。”

    我脸上挂着黑线,这小子…还挺会吹。

    吱呀一声,门被他推开了,他提着剑小心翼翼的环视了四周,剑一收,把烛台点焰,往凳子上一坐,“哪有什么大猫,一点气息都没有。”

    “哦,估计是走了吧。”

    “你怎么今日老是低着头啊,是不是哪不舒服?”他松开我的手向我脸上探来。

    我后退一步躲过了他的碰触,“你想做何?”

    他一脸黑线的望着我,“看一下你有没有发烧,你额头不是受伤了么。”

    他像是被我的话气到了,斜也了我一眼,气呼呼的转身,手快速的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来就往自己嘴里倒。

    我紧盯着他把整杯水都喝完,再次低头,心里一阵窃喜,这小子喝掉了。

    “过来!”他对着我招手。

    我瞟了一眼白小子,忽然觉得很是不妙,他喝下了蝽药,如若他不是不行,那我不很危险么?于是,在听见他叫我过去的时候,我一阵慌乱,转身对着门边就狂奔。

    “你跑什么啊。”一只手一下就将我拽住了,他把我拖至桌边。

    “你给我好好坐着,我给你擦药。”他掏出一个小瓷瓶,拧开。

    “这可是好药,可以去疤的,就当作是昨日误会了你,这瓶药就送你好了。”他一脸你占了大便宜的模样。

    我瞅了一眼他很是清醒的模样,估摸着擦完药,我再逃也不迟。

    擦药不过两分钟的样子,可我却觉得度日如年,他一停手,我立马站了起来。

    “那个,我想去如侧,我憋了好久了。”我望着他生怕他不让我去。

    他捂着嘴一脸憋笑,从嘴里又吐出两个字,“傻子!”

    我眼睛喷火般直射了过去。

    “之前就知道一个劲的往外跑,你不说我如何得知。”他被我瞪的笑意涟涟开口了。

    我表面上甩袖,愤愤然,走人,但其实一转身立马的我就笑了。

    出了这院子门我就安全了,我加快步伐往院子门口去。

    “等一下!”

    我脸上的笑脸一时僵住,这小子莫不是发作了,我正欲抬步狂奔,一个声音悠悠的从身后传来。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连茅房的路都会走错。”

    “…”

    我瞅着近在直尺的院子大门不得不舍弃,而后含泪进攻茅房。

    我在茅房稍稍待上一小会,左想右想还是觉着出了院门会比较安全,站在门外看那小子笑话,不是谁都能看的,那小子武功极高,一不小心就能将自己给搭进去,不划算,想当的不划算。

    可哪怕我再慢慢吞吞,小心翼翼,依旧逃不过高手的感应系数。

    “谁在外面!”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落下,房门也被那小子踢了个大开。

    我僵在院门口下一秒拔腿就奔,我承认在高手面前这样做想当的不理智,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恐惧。

    一只手很快就拽住了我,“你是否干何坏事了?”

    “没有!”

    “没有你跑什么?”

    “我…”

    “你什么?”

    “我…我来月事了,想向姐姐们拿点东西…”我低头装羞。

    果然,这小子有丝尴尬的放开了我,“那你早些回房睡,晚上露重。

    “嗯…”

    真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好糊弄的,早知道直接说这理由不就行了么,真是…

    “八当家的叫我过来找你。”我对着每位夫人都说了这一句话。

    说的无需太明白,如若事情败露,我也好狡辩。

    天快亮之时,我偷偷摸摸的回房了,估摸着这个时辰啥事也该办完了吧。

    房间一片宁静,模糊可见一人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床柜上只有白小子一人的衣袍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上,地面上也没有任何女人的衣袍,这怎么看都觉得与平时没什么时候两样,莫非…那半成品乃是失败品?

    真是的,不失望是假,还想看看那白小子到底是行,还是不行,结果忙活了一晚,也冻了一晚,却发现没有任何成果。

    我手一伸推开了门,走到床边解开衣衫,寻着床里边那块地方,被子掀开钻了进去,暖暖的被子盖上身上别提有多舒服,此时方能明白,挨一晚的冻换一次白小子倒霉显然是非常的不划算的,还是躺在暖和的被子里最爽了。

    我打了个哈欠正欲进入梦香,恍惚中一双很火热的手把我搂进了怀里,一晚上没睡我困的很,身子稍稍动了下,发现那人搂的死紧一时挣脱不了,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放弃,在他怀里寻了个不错的姿势呼呼大睡起来。

    忽然出现的火热气息喷洒至我唇边,而那句“你竟敢给我下药。”像是一把利剑钻进了我耳内,一时间睡虫跑了个精光,我睁大眼睛望着双目通红的白小子,他正咬牙切齿的瞪着我。

    ☆、23、一推二推

    我的挣扎在他怀里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我呼吸极促,是被吓的,一时间也明白为何被子会这般暖和,他的怀抱会这般烫。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这蝽药现在才发作。

    “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啊?”我惊恐的望着他,急着装傻。

    “你还给我装,昨日一开始就躲在柱子后边,之后又一个劲的往外跑,最后竟然把所有的夫人都骗到我房里来,你想作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为何躲在柱子后边,我早就与你说明了原由,为何往外边跑,也与你说了,关于夫人们…”

    我望着他吃人的目光,吞了吞口水,“关于夫人们,我只与她们说,你叫我去找他们,我只说这一句话她们就自顾的来了,我也不知为何,我其实只是想向她们要的点东西,可又怕她们不给,所以才把你拉出来的…”

    他望着我笑,“是真是假,我只需脱下你的亵裤一看便知。”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手死死拽住那只摸到了我亵裤的手,“玉溪,你别这样。”

    感觉到他的身子一怔,他有些诧异的望着我,而我立马可怜兮兮的回望他,“求你。”

    他手缓缓的上移,最后放在我脸上,小心翼翼的摩擦着,一张悲戚的俊脸越凑越近。

    我心里直打冷颤。

    他他…他想干啥?

    我眼睁睁的望着近在直尺的薄唇压了过来,我急急扭头,他的唇印在我了脸上。

    我闭着眼睛颤着睫毛,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怒火的准备,哪知他却搂着我,哭了,一滴滴火热的泪水从他脸上滑下,复而又从他的下颚流在我脸上。

    怎么就哭了呢?

    难道是忍得太辛苦了,所以?

    总之我只能想到这一层了,必竟他胯下的硬物此时正顶在我大腿上,我僵硬的任他搂着不敢吭声。

    “香儿,你怎能把我让给别人。”

    他这话说的万分悲情,我也有丝不忍,这次难道我做的太过了?

    听这小子这话,明显是心里有人了,怪不得没见他与别人真正在一起,竟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的人。

    我正纠结着要不要跟他说句对不起什么的,结果他松开我,被子一掀,拾起一旁的外衣,门一拉…出去了。

    而我瞅着那半开的门乐了,屁癫屁癫的起身把门关上,顺便也把栓子也拉上,重新往床上一躺,没心没肺的就进入梦香了。

    我从早上开始睡,起来吃了点东西接着又睡,一直睡到晚上,终于被人给吵醒了。

    慌乱的敲门声一阵一阵的,我起身穿衣,拉开门。

    一群人闯了进来,其中最为让人诧异的是白小子,他竟然是被人抬进来的,这出去的时候还活泼乱跳的,回来怎么就?

    “嫂子,白当家的在岛下游了一天的水。”

    “胡说,明明是在水里泡了一天的澡。”

    “不对,是在水里面沉思了一天。”

    “你们说的都不对,是在水里面伤心了一天。”

    …

    我瞅着这伙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行了,行了,我明白了,反正就是在水里待了一天嘛。”

    众人:“对!”

    我手指着睡的跟死猪似的白小子,“那现在这是?”

    “晕过去了。”

    “发烧了。”

    “生病了。”

    “睡过去了。”

    …

    “行了,行了,我完全明白了,能不能请你们谁去请个医者过来啊?”

    “看过了。”

    “没用。”

    “不治。”

    “医者生气。”

    “不救。”

    我自问理解能力是超强的,可这下子,我真不明白了,一个个吱吱渣渣的吵的我也头晕脑涨的,“你们都给我闭嘴。”

    我这一吼立马的所有人都安静了,我手指着其中稍稍正常一点的那位,“你说,把事情讲清楚,其它人不准讲话。”

    “嫂子,是这样的,医者,我们已经请过了,可谁知,那两位医都不治,说是白当家的偷了他们的啥药,活该,还说如若还药,可以考虑。”

    我诧异,“那两医者架子这般大啊,白小子不是八当家的么?那就去请大当家的出面不就行了。”

    “嫂子你所不知,那两名医者是整个山寨的恩人,当初大当家的在外受伤是那两名医者所救治,他们现居住山寨也属自由之身,平日里哪位兄弟受伤他们也是尽心尽力的,但是只要是他们一但认定的事情,就算是大当家口也是没用的…”

    “那你的意思是,那这小子的死活就不管了?”说来说去不就是没人过来治,叫我看着办吗,可我又不是医者。

    “…”

    之前还吱吱歪歪话挺多的,这会到不出声了,我瞪着他们,“你们好像送错地了,现在把人给我送出去,就送大夫人那去吧。”开玩笑,这小子脸上红的跟染了血似的,显然是高烧了,放我这,万一死了,那不就是我的责任了么。

    “…”

    “做何不出声?”

    在我眼神的攻击下,其中一人开口了,“嫂子,大夫人那之前就去了。”

    我皱眉不解,“何意?”

    “大夫人的反应与嫂子您一样。”

    “什么!”我大惊,好歹也是夫妻一场吧,那女人咋这么无情呢,太过份了。

    《千日初:到是记得说别人无情,反到不知晓反醒自己。》

    《钱香之:我可不一样,我与他可是没一点情意的。》

    《千日初:…》

    “那…那就送二夫人那去吧!”真是个麻烦。

    有时候看人的眼神与脸色也是一件颇为费劲的事情,就比如此时的这些个小贼,这伙小贼先是万分悲戚的瞅了一眼床上的白小子,而后又一脸为难的望着我。

    看的我烦躁死了,“叫你们送二夫人那去,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啊!”

    “嫂子,十一位夫人那我们都已经去过了,大夫人叫送二夫人那去,二夫人叫送三夫人那去,三夫人叫送四夫人那去…十一夫人叫送您这来了,结果您…”

    这小子还未说完,另一个小子憋不住了,只见他一双小贼眼泪意涟涟的,我还以为他是为白小子的病情而难过呢,可谁知,“嫂子,你就收了吧,我们这几个兄弟把白当家的抬来抬去脚都快走断了。”

    “…”

    搞了半天是累的…

    瞅了眼大伙期待的眼神,我狠着心正欲拒绝,哪知,这伙人来时轰轰动动,走时却快如闪电,眼前人影一闪一闪,全跑光了。

    我站在门口,望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心里那个气了呀,可又不得不承认,白小子确实是想当的悲崔的,所有人都抛弃他了。

    这下子连我也不得不用悲戚的眼神看他了。

    ☆、24、设局入局

    我扒光了白小子的衣袍,帮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打来热水,稍稍帮他擦下身子,从柜子里拿出两床干净的被子帮他盖上,搞定好这一切,拿着还有半瓶的蝽药不得不去认罪。

    “惢儿,你说这半瓶药为何就忽然出现了呢?”男医者手持半瓶蝽药开口问着女医者。

    女医者一个明媚的秋波朝着他飞了过去,“你明知顾问,当然是有人趁我们房内不在,故意为之了。”

    同样的场竟,不同的心境,我此依旧站在门外,偷看且偷听他两在房内谈论此药,一边思考着…如何能成功请到这两祖宗去给白小子看下病。

    “如若那贼人知晓我两就算此药到手却依旧不给八当家治病,你猜她会做何反应?”

    女医者娇笑涟涟,“相公你坏死了,那人必将破门而入!”

    于是乎,我本来打算推门的小手,硬生生的止住了。

    男医者的脸色忽然凝重起来,“惢儿,白当家这一晚若是挺不过去,可是会没命的。”

    女医者起身,柔软的小身子往男医者怀里坐了过去,那动作熟捏,面容淡定的就如同喝白开水一般,我皱着眉头大为不解,这美人上次还是一副娇羞模样,这会怎就如此不拘小节了呢?

    咳咳,现在到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我竖起耳朵接着听。

    “相公,白当家的如若一夜能照顾的妥当,也是可以保住命的。”

    男医者的声音忽然高昂起来,像是故意说给谁听的一般,“是啊,只需脱光衣袍,用酒水擦试一晚也是可以退烧的。”

    “相公,你小声一些,被外边的贼人听见可就不好了。”

    “不碍事,我出去瞧瞧,抓住了,顺便喂些毒。”男医者放下女医者,身子徐徐朝门边走来,于是,我落荒而逃。

    天狼寨…高手如云!

    天狼寨…局也超多,一不小心我就入局了。

    天狼寨…变态也很多,随便拉出一个普通人,那骨子里或许都残留着整人的智慧。

    我深深的明白,我在耍白小子之时,也被那两医者给耍了,不仅仅如此,或许,也被那十一个女人给耍了,从外表看,我做的那些事情事事顺利,但其实却顺利的有些过头,比如我一句“八当家的叫我来找你。”她们那配合程度强的。

    一壶酒,一壶烈酒,我把它倒进水盆里,把帕子放进去,浸湿,再次脱光白小子的衣衫,我是豁出去了,就当是看一只鸭,还是只身材不错的鸭。

    虽说自己已不是清白之身,与梅映之睡过了,可却依旧是第一次看一个男人的全捰体,莫名的就想笑,特别是看到那恹掉了的玩意,不得不得说我这人还是一定的残暴因子在身的,一看到那玩意就想拿把刀割掉它。

    梅映之不是就靠着那玩意一次又一次强j我的么?

    看见那玩意我就一肚子的恨意,所以下起手来也颇为粗鲁,我在他身上下其手,那劲道用得就如同搓衣衫那般,因我搓的咬牙切齿,眼睛也颇为专注,因此,我并未看到某个被我蹂躏者已睁开了那痛苦的眼睛。

    快到天亮之时,我手放若白小子额头见他身子已不再发热,帮他穿好衣衫,我自己也翻身上床眼一眯,睡了。

    天大地大,都不如睡觉大。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一睡就出大事了。

    模糊之间有人扶起了我,帮我穿好衣衫,还帮我化妆,挽发髻,一身红衣衫印的我头昏,说不清的烦躁感,我平日很是喜欢看别人穿红色衣衫,可不知为何我自己却从不穿红色,每当梅映之拿着红衫要我穿之时,我就会莫名的反感,我总觉着,或许是红色不合适我吧。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迹却听到天狼寨忽然热闹起来,外面锣鼓喧天,我被那声音震得顿时清醒了大半,镜子里边一姑娘身穿红装印得那肌肤白似水,发髻高挽,眉纤细悠长,一双杏目微眯着,显然是不悦了。

    可不是不悦么,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套上了嫁衣,有哪个姑娘能高兴的起来?

    “姑娘,您不能脱,八当家的马上就来迎亲了。”

    为我梳头的老婆子拽住我扒衣衫的手,皱眉开口。

    而我却不是一个尊老之人,手狠狠的甩掉了她的牵制,“老婆子,你怎可随意往人身上套嫁衣。”我欺身眼微眯,声音很轻,“你找死么?”

    老婆子吓的落荒而逃,而我也加快速度换下一身繁琐的嫁衣,穿上了普通的女装,正伸手想开门出去,哪知门却先一步被人推开。

    白小子一身子红衣,风华依旧,他对着我笑,“小之,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莫胡闹。”

    他自顾的牵上我的手,拉着我就往房间里走,“你不乖,尽是让我操心。”

    我对于白小子忽然的热忱与亲昵很是费解,我都想摸心问问自己啥时候关系于他如此之好了,我问是没问,我直接甩开了他的手,“白玉溪,你搞什么鬼!我何时说要与你成婚了?”

    白小子脸上的笑忽然僵住,我却丝毫没一点怜悯之心,我瞪了他一眼,心里直哼哼,装什么装。

    我绕开他俊俏的身形,转身就走人。

    “站住!”

    我充耳未闻,继续走。

    一只手很是用力的将我拽住,疼的我咬牙。

    白玉溪的声音很是平静,“告诉我,为何反悔?”

    “哈?”我不解,反什么悔啊?

    “昨日你不是答应我,让我照顾你么?为何才过一日你就反悔?告诉我为何?”白玉溪一脸悲戚的望着我,好似我真的抛弃他似的。

    我一脸怪异的望着他,完全不懂他是啥意思,他莫不是发烧了?他抓着我的手极紧,我挣脱不开,只能开口说话了,“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昨日发生了何事我记得很是清楚,至于你刚才所说的,我怀疑你是在梦游。”

    “你说什么?”白玉溪发怒了,面色铁青,抓着我手的力道也缓缓加重。

    我虽然很疼,但也是威武不屈之人,我瞪着他大吼,“我有说错么?昨日白天你好端端的跑去水里待了一天,结果生病了,还是老娘我辛辛苦苦的照顾了你一晚,忙到清晨才开始入睡,你到好了,我一醒你就开始玩这一出,你是安的什么好心?”

    ☆、25、天方夜谭

    我气的胸部一上一下的,结果他却紧紧的盯着我眼神看,像是在找何物。

    我知晓我此时的脸色好不到哪去,我正横眉竖眼的瞪着他,而他却一脸悲情的望着我,他那模样像是伤的不清,身子有些摇摇欲坠,我撇嘴,心里头诅咒他,这种人死了算了。

    “来人,去请医者过来。”白小子深吸一口气,对着门外开口。

    他拽住我就往床边拉,也不理会我的不爽,自顾的就坐在床上揉着自己的额头,那完全是当我不存在了,可偏偏却拉着我不松手。

    我本以为是白小子受了啥伤所以请医者,却没想到竟是找来看我的,“老娘的精神好的得不需要看。”

    我甩开了那女医者的手,觉得莫名其妙。

    女医者对着我笑,而后扭头对着男医者道,“相公,蝽药可有带来,喂点给小之吃。”

    威胁!

    我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碧国公主,岂能怕人威胁。

    只是。

    我瞅着正欲掏药的男医者,方寸顿时大乱,手急急忙忙的往女医者那边递,“我最近精神也不是很好,你还是帮我看看吧。”

    我在男女医者眼神中看到了,识实物者为俊杰这七个大字。

    “如何?”

    女医者手一收,白玉溪就急急的开问,我努嘴,还用看么,我当然健康的很。

    女医者眼神望着白小子,接着又瞟了一眼悠哉悠哉的我,复而望着白小子欲说还休,我被她眼神看的冷嗖嗖的,“不会…不会我真的得了何绝症吧?”

    “别慌…”白小子捏着我的手安慰着。

    “我都快死了,我如何能不慌啊?”我哭。

    “小之到是有自知之明,不过到也不碍事,这绝症不会死人的。”女医者在我哭之前终于开口了。

    白玉溪捏紧我的手,“还请医者细细道来。”

    “是遗情么娘子?”男医者望着女医者开口。

    女医者点头,“正是!”

    我与白玉溪异口同心,“遗情?”什么东西?

    “很少会有女子对相公的俊美视而不见。”女医者说了一句很是莫名其妙的话语。

    “更是稀奇有人会无视白当家的风华。”男医者也话了一句很是莫名的话。

    “于是我们就多看了两眼。”

    “一看就发现了大问题。”

    “姑娘的性子可谓是想当的有意思。”

    “不仅性子有意思,发质也相当的有意思。”

    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从我的性子聊到了发质,听的我是一个头两个大。

    “可不是么,姑娘那发质每到夜晚竟会成蓝墨色。”

    “…”在我与白小子目瞪口呆之下,男医者接口说道:“说起来,那也是我与娘子站在白当家的房门外吹着冷风,无意中发现的。”

    我抽着眉毛很是费解这俩狐狸,竟然自己就说出来了,而且还能把偷窥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与轻描淡写。

    女医者柔软的小身子往男医者身上靠,她抬手抚着眉头一副柔弱模样,“观察这事,真真是一项苦差事。”

    男医者手上稍稍用力,把女医者抱到他腿上,搂进怀里,“娘子辛苦了。”

    白小子听到这像是终于听不下去了,他拧着眉头,有苦难言,“两位医者,我收回之前那句“细细讲来”。”

    可不是么,说得也太细了,细的让人有些摸不着边。

    “还望两位医者,进入主题。”我也憋不住了。

    你浓我浓的那两位眼神唰的一下向我俩扫来,“小之与白当家到是默契的紧。”

    我一脸黑线,白小子却脸红尴尬轻咳,他时不时的还瞅上我一眼,于是我脸更黑了。

    这人咋轻易的就被人给调戏了呢?真是个没用的家伙,中看不中用!

    “相公,传说,有一种武功与一种药物相结合就能让人中遗情。”

    “可不是么娘子,遗情如字面意思那般,忘情。”

    “起初我俩也只是觉着小之的性子有趣,却没想到竟让我俩发现蓝墨发这一秘密。”

    男医者手抚着女医者的发,眼含柔情,“说起来还真是要谢谢那日来偷药的小贼。”

    女医者轻垂着男医者胸口,“都怪相公你,说什么要逼真,还要我牺牲色相,露了个肩膀,人家觉着羞死人了。”

    男医者低头安慰着,“不怕娘子,都是女孩子家家,不碍事的。”

    …

    我泪流满面了,这两个死狐狸,作何老是翻旧帐呢,真是…

    我站在床边累的慌,不得不怀疑事情的真相怕是没那么快得知了,就按着这两狐狸的告之法,天亮之前能否得知真像还是一回事。

    我如认命般往床上一坐,此时此刻我如泄气的皮球那般了。

    白小子低着头,从那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隐约可见那红的滴血的脖颈,

    这混蛋,竟然光是看着这两狐狸秀恩爱就羞成这样,这到底我是女人?还是他是女人?如若不是看过他的身子了,我还真要好好怀疑一翻了。

    平时日嚣张的紧,这会到是装良家男儿了。

    “白玉溪,你这是在害羞么?”我靠近他,笑意盈盈。

    哪知他却不理我,他低头一声不吭,我手一个劲道推了过去,砰的一声,他先是撞到床头架子上,后反弹撞我身上,我也没扶他,接着他就如死猪一般躺床上去了。

    “不得了了,白小子死了,医者快过来看看呀。”我望着白小子通红的脸色,吓的不清,说起话来也有些胡。

    与我的慌乱比起来,那俩狐狸到时平静的很,女医者捂嘴,声音如黄莺那般动听,“很长一断时间未见白当家的羞晕过去了,这情形怀念的紧。”

    “这都是托姑娘的福呢,平日里白当家的都不待见我们俩。”男医者说完还真给了我一感激的眼神,我被他瞧的受宠若惊。

    “可不是么,自从去年见着相公亲我那次之后,他就躲着我们俩了。”

    他两说的似模似样,可我却满腹疑虑,他会害羞不假,这古代人嘛,也是难免的,可害羞的晕过去也太…

    我眼睛瞪的老大,“白小子当真是羞晕过去的么?我与他同床二个多月,却从未看见他害羞过,这死小子不会是装的吧?”

    “白当家的对姑娘果然非同一般。”

    得~越扯越远了。

    “是啊娘子,白当家的虽然夫人众多,却从未与任何夫人有过肌肤相触。”

    “小之还真个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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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真假虚实

    与这俩狐狸东扯西扯了一晚,我费尽心思的总算是理清了这事情的真相。

    首要了解的事情就是关于“遗情”。

    遗情是一种毒,它一种难得的药物与武功的结合体,传说…中遗情者一生都不会爱上任何人,因她只要一睡觉便会遗忘掉关于动情的有关记忆,而中遗情的首要特征便是每到夜晚黑发便会呈蓝墨色。

    虽说他俩说的有模有样,可我却一点也不相信,他说我中了遗情,我到是觉着有这个可能,因为我的发色每到夜晚确实程蓝墨色,刚开始时我也颇为费解,甚至怀疑自己是什么妖,但他俩说我忘了与白小子的一段情,我却觉着可笑至极,白小子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

    不同的两种人又怎会生出情来?

    总之我由于不相信这事,从而也不信遗情的那事,我捉摸着,估计是这俩狐狸与白小子合起伙来耍我的,白小子那人可谓是相当的阴险,竟然还来这一套,不就是害他中过一次蝽药么?传说都出现了。

    其次就是白小子会害羞那事,俩狐狸说白小子对我特别,我却觉着果然白小子是不会喜欢的我,他与我相触能正常,估计是从不把我当女人看,一个从不把我当女人看的男人又怎会爱上我?想想就觉着漏洞百出。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小子经常用虚假情意来迷惑我,比如忽然对我轻声细语,虚寒问暖,最为下猛功夫的一条便是——时不时用满含悲戚的眼神望我。

    那眼神中充满痛苦与无法言语的爱,不得不说这小子不去演员真是可惜了,如若不是我精神力坚强,估计就败北了,真是很难想像我败北后他会如何耻笑于我。

    而我对此也只能采用静守不战的战略了,我竖起心防,积极防御,因势利导,逐渐消耗敌人的再生能力量,最后用敌方的力量发展的命脉来扼杀它,这就我思索得来的战略。

    这小子不是想我爱上他,然后耻笑与我么?

    这虚情假意谁不会?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谁先爱上谁。

    小虾米与大虾米的对奕到底谁会更胜一筹呢?

    经过几日的较量,我得承认我是小虾米,略低一筹的那位。

    白小子那人是深不可测的,他一句,“小之,你不必勉强自己假装喜欢我的。”把我几天的努力毁于一担。

    而我一句“彼此彼此。”却没能影响他一丝一毫,他望我的眼神越发悲戚了,可在触及我不悦的眼神之时却又非常假的强颜欢笑。

    真真是演戏高手,莫非他是入戏了?

    我瞅着他那股子要将演戏进行到底的狠劲,与天狼寨那些群众演员的配合,真是不得不说,天时地利他都占全了。

    大伙面对白小子无时无刻都显露着怜悯的眼神,而望向我时却是既复杂又祈求的眼神,他们不光用眼神示意,还喜欢用嘴说。

    “嫂子,你就给白当家的一点爱吧,白当家的真是可怜。”

    “白当家的今日盯着嫂子紧闭的房门又发了一天的呆。”

    “你们吵什么吵啊,嫂子中了遗情,你们又不是不知晓。”

    “…”

    砰的一声,我气呼呼的把刚打开的房门又再次关上了。

    我手持着一个花瓶正欲往下砸,却听见白小子透着不悦的声音从院子外传入了我耳朵。

    “你们几个在这叽叽喳喳的作何?再让我听见你们议论小之,各打三十板子。”

    我放下花瓶,耳靠门边,院子外,有些繁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看样子是出去了。

    我乐呵乐呵的伸手就去拉门,说起来我也有几日没出门了,前几日下雨我倒是还憋的住,可今日这大阳天实在是诱惑的很。

    暖暖的热度洒在身上,很是舒服,我眯着眼睛如同老猫般伸了个懒腰,瞅了一眼院子里的景物,心情很是平静,如若忽视那抹红色的话。

    我本以为白玉溪也走了,却没想到他还在院子里站着,我一出来便见他立在院子中央对着我笑。

    “小之,你出门了。”他朝我走了过来。

    如若是我平日里定是一个白眼飞过去,甩袖走人,可今日瞅着他怀里的盘子却眼搀的很,那里面放着的,好像是——石榴!

    他瞅见了我的眼神开口解释,“大哥劫了去宫中的贡品,这种水果很是少见,我拿些过来给你尝尝。”他拉着我的手就往亭子里引,而我眼搀他手里的水果也就随他去了。

    我屁股一碰到凳子,手便朝着他那玩意过去了,哪知他把盘子一移,我手抓了个空,我怒气冲冲的眸子对上了他满含笑意的脸。

    “小之,这果皮很硬,我帮你剥。”他拿起一个石榴就开始动手。

    “白玉溪,这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