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松了紧抓着我的手,我也恢复了自由,可我却僵在当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白小子,发现他并未认出我。
“这位姑娘是?”最先开口的还是莫本倾,但是显然,他看惯了我之前脏兮兮的脸,现在反到不认识干干净净的我了。
我正欲开口回话,虽然我很不喜欢“回话”这一词,但是没办法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大哥,这是那只吃光了主人的食物,最后逃之夭夭的小王巴糕子。”白玉溪声音极大,同时也让我气的不清。
在莫本倾恍然大悟,与众人莫名其妙之际,我恶狠狠的瞪着白玉溪,不愧是卑鄙小人啊,随时抓准机会就整我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这样说我。
“原来是王姑娘,来人,看坐。”
我一喜,不愧是温柔的胡子寨主,我向着他做了一辑,道了一声谢,用极其优雅的姿势入坐了,很显然,白小子不太想让我安生,他见我入坐,又开口了。
“大哥,这位王姑娘是我带回来给大哥你做小妾的。”
在一伙女人的窃喜眼神中,我泪奔了,我正欲开口,哪知白小子早就防了这一招,一只手看似轻轻的搭在我肩膀上,疼得我咬牙。
为啥子我的坐位是他旁边?
话是讲不出口了,好歹我身子与眼睛还是能动的,于是,我用祈求的眼神朝莫本倾望去,莫本倾看没看懂我的眼神,我是不清楚的,但是,坐在他一边之前跳舞的美人,显然是误会了,她一双妩媚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是满满的警告。
很多年后,白小子告诉我,我那时的眼神让人神魂颠倒,令人疼惜,我大喜,可是,他又接着说道,那眼神很像被人蹂躏之后丢弃的残花败柳,于是乎,我大怒。
此时此刻,我明白了一个事实,在不能说话的情况下,表情是不能乱用的,我扫了一眼大伙的眼神,深深的明白了一个事实,大家都误会我了,他们都误会我是在救寨主收了我呢。5555
在大伙好奇的目光中,莫本倾开口了,“八弟莫胡闹,我有你大嫂就够了。”
我大喜,真不愧是胡子寨主啊,还真没看出来,还是个专一者呢。
很显然,那位大嫂也就是之前跳舞的那位美人了,美人此时此刻正一脸幸福的靠在莫本倾怀里,眼神若有若无的飘到我脸上,在看到我一脸喜意之时,皱眉不解。
“此等美人没想到大哥竟然拒绝,倘若我不是个断袖,定将收之。”他一副非常可惜的表情看我,摇摇头,“竟然如此,那在坐的各位哥哥,可有人中意王姑娘?”
我表情由怪异最后转为大惊,怪异是因为听见这斯如此淡定的承认自己是断袖,大惊是因为他后面那句,靠!把老子当啥,竟然送来送去的。
在大伙火热的眼神中,我连死的心都有了,这该如何是好?
“八弟,此事还是让王姑娘自己做主较好。”
莫寨主,您真乃我的恩人,于是,我手舞足蹈的比划上了,我谁都不嫁,你们别听他胡说,我要表达的就这意思了,只可惜,瞅着大伙一脸茫然的表情,我泄气了,垂头之。
“大哥,你看王姑娘激动的都说不出话了,她肯定是没意见的,哪位哥哥看上她都愿意的。”
在大伙一脸原来如此的眼神中,狂怒了,形象什么的顿时被我抛之脑后,狠狠的,一巴掌扇了过去,空了,没关系,我还有脚,狠狠的朝他挡下踢去,又空了。
死小子武功如此之好,而此时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被我的行为惊呆了,那表情明显是非常为不明白,怎么就打起来了?而且小这娘子,如此泼辣,一副怕怕的表情表露无疑。
我终于…哭了,往地上一坐,特委屈的哭了,呜…我一边抽泣着一边无声的哭着,“呜…”我一愣,能出声了。
☆、17、天大误会
在众人眼前又出现了这样一副情形,坐在地上的小娘子,忽然站了起来,她表情悲戚,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扬起,手指着白玉溪开口了,“没想到你如此玩弄我的感情,昨夜,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么。”
我捂着胸口一脸伤心欲绝,“你要是想甩开我,就直说啊,何必点我哑岤,还要将我送作他人。”
这一戏剧性的转变,直让众人惊掉了下巴,又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很显然,这次他们选择相信了我的话,于是乎,我圆满了。
但是,演戏就要演足,我一边挤着眼泪,一边慢慢的往门边挪,可能在别人眼中,我这是要去自尽,其事实,我心里在不断的呐喊着,一边还不着痕迹的算计着,加油啊,钱香之,出贼窝,按照莫本倾那正人君子,听说我要走,一定会送我出去,再给我点银子,我心里直乐呵,一边倒数着,三、二、一
还别说,真准了,只是…老子算错人了,我瞅着一脸喜色的白玉溪,头有些晕,这小子把我搂在他怀里干啥子?
嘿!还是标准的公主抱。
这更加怪异,这小子,从救我到整我开始,就从没这样抱过我,我一直是被他夹腰间的。
这,这算怎么回事啊?
他搂着我几步回到大堂,“多谢谢各位哥哥配合与成全,这次,我总算是明白小之的真心了,她果然是喜欢我的…”
啥?小之,忽然就叫得这么清热,啥意思?
还各位哥哥的配合,我的真心?
得,这下子,我听明白了。
又被耍了…这次是被一群人。
“靠!你小子不是喜欢男人吗?把老子放下来!”我吼
“美人投怀送抱,哪有拒之的道理。”他说的理所当然。
我瞅着笑意盈盈的众人,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这一群老狐狸,给我等着瞧,等我有能力了,非掀了你们的老窝。”
这死小子打什么注意我不清楚,但是绝不是好注意,他喜不喜欢我更清楚,但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何?
我睡在床上辗转反侧,瞅了一眼躺在外边的白小子,他竟然把我扔在他床里边,自己倒头就睡了,越想越不正常,越想越觉得有大阴谋。
“你是不是特别失望我没对你怎么样啊?”
我瞅着忽然睁开眼睛,现在正对着我笑的某个人,惊了,他不是睡了么?如若他真要对我用强,说句实话,我还真不是对手,总之先还是不要惹怒他比较好,于是乎,我禁声了。
“哟,还给我装乖巧,晚了,明天你等着接招吧。”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身子一转,拿屁股对着我。
我眼珠子转转转,盯着他的背,乐了,明天?意思是今日她是安全的?
明日之事明日再说,此时此刻,睡觉才是最重要的。
有时候我不得佩服我自己,昨晚一听白小子说接招,我非但没吓的睡不着觉,反而一夜无梦,睡得极为香甜,我一人单独坐在床上,虚了一眼空无一人的房间,抬手擦掉嘴边的口水,开始思索着白小子昨晚说的话。
只是我这思索的形态刚一摆好,随着砰的一声响,原本关的好好的房门被人特帅气的一脚踢开,接着我这思路也被打断了,我脑筋转的飞快,莫不是白小子所说的招来了?被子一掀,翻身立于床边,摆出了迎战姿势。
香炉里面的清烟徐徐上升,随着房门被打开一阵淡淡的清风扑面而来,原本房间里面好闻的淡淡香气随着这道清风被吹淡很多,这情形,脑子本该异常清醒才是,可我却越发糊涂了,原因在于立在我房内各式各样,横眉竖眼的各色美人。
??
如若这11位美人是派遣来伺候我的,为何会横眉竖眼的?倘若不是伺候我的,为何昨日给我沐浴的两人美人也在这一伙人之中?
我抬手擦了擦了额上的糊涂汗水,秉承着敌不动,我亦不动的原则,等着这伙美人自动开口。
“我是八当家的大夫人。”
“我是二夫人。”
“我是三夫人。”
“我是四夫人。”
“我是五夫人。”
……
瞅着这情形,聪明如我,立马就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那小子所说的接招是指接这些女人的招,真是毒啊,昨日在所有人面前做出一副很宠我的样子,才不过一日,这伙女人就找上门了,每个美人的气势都很足,瞪着我的眼神也相当的凶狠,有种立马就会扑过来扒我皮的错觉,此时此刻我无比庆幸自己身上没有皮给她们扒。
咳!忽视这伙明显吃人的眼神,我发现一个大问题,这些女人昨日在大堂似乎都有过一些照面,比如此时此刻离我最近的这位大夫人,昨日是在堂鸣鼓的那位,比如这位二夫人,昨日在大堂是弹琴的,比如再后面两位,一位是吹笛,另外一位是给各位大哥斟酒的,当然还有那两位给我沐浴挽发髻的姑娘…
我顿时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何昨日在白小子说要把我送予寨主当小妾之时,这些个女人一阵窃喜,竟是怕我成为她们的对手。
我眼上珠子上下左右的翻滚起来,如若我说昨日并未与白小子发生任何关系,说出来也肯定是无人相信,要说逃,当我眼珠子瞟到门边一遇到那两美人警惕的眼神,又没那贼胆,她们11个人呢,抓住估计会整的很惨,我脑中咆哮不止,外表却淡定如丝,瞟了一眼众美人,不得不识实务者为俊杰。
“各位姐姐,是不是妹妹做了让各位姐姐不开心的事情?”我垂头看脚面,一副怯怯的模样表露无疑。
啪的一下,一个硬皮的东西砸在我额头,裂开,瞅着那些淡黄铯的液体,让我深深的明白那是鸡蛋,疼就不用说了,更多的是耻辱,太羞辱我的智慧了,因为在我的印象中,这欺负人就必须得有个借口,可这伙人竟然,啥话也不说,直接就动手,我愤怒的抬头想要理论一番,砰砰砰…毫无疑问迎接我的是更多的鸡蛋。
☆、18、受招反击
与我的狼狈相比,她们显的颇为轻松,她们一边拿鸡蛋扔我,还一边聊上了。
“大姐,你还说这女人很泼辣,你看,还不是任我们欺负。”
“二妹,这你就不知晓了,她面对我们这柔情的攻势自然是毫无反击之力了。”
“三姐,你说这女人这小胳膊小腿的,能承受八当家的几天呀?”
“四妹,你那同情心又泛滥了?你可别忘了,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不能便宜任何一个后来的。”
“三姐,你说错了,四姐哪有什么同情心呀,当初就数她对我最狠心了。”
“八妹,我最喜欢你那哭哭啼啼的样子,我一时没把持住。”
“四姐最恐怖了。”
“我到觉得五姐比较恐怖,你们也许还不知晓吧,那个倒掉起来的陷阱可是五姐想出来的。”
“六妹你最幸福了,那个倒掉陷阱,你可是第一个实验者。”
“要说最幸福的,此时此刻最幸福的当然要数11妹了,新来的一来,这不她就解放了。”
“十姐,我刚来的时候,你不也是最幸福的么?”
…
我此时此刻趴在床上,拿屁股对着这伙狼女,双手抱头,双耳竖起,听了个大大悟,貌似每一个新来的人都会被前面先来的女人恶整一通,而且这个期限还是要等下一个来者才能解放,那如若,那如若下一个女人迟迟不现,那不就说明本人一直要被整?
不得不承认,我寒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此时此刻不就是这个情形么?变态的白小子所挑选的女人也是变态极的。
经过几天的被整,我也摸清了这大概的套路,这伙女人每天会准时在清晨太阳初起的那会,准时来找我,不管我在哪里,找到就整,不多不少一天一次,如若早晨那会我躲起来没能让她们找到,那么她们就会一直找,下午找到就下午整,晚上找到就晚上整。
搞清楚这一切,我立马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我已经做好了与这伙女人战斗到底的打算,虽说我精神翼翼,也充满战意,但是寡不敌众这个简单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于是,用钱香之的独特方式进行反击了。
某日,大夫人正在沐浴,随着一声推门的巨响,两个兄弟冲了进去,“保护大夫人。”在大夫人尖叫之时,我捂嘴飘走。
据说,自那日起,从来都不需要侍女的大夫人,在沐浴时,外边一直站着两姑娘。
某日,二夫人正在如侧,用二夫人的话来说,她明明把门关的好好的,可外边一个力道,门来了个大开,“夫人,听说你被关在茅房出不来了。”二夫人刚好这两天便秘,眼看这屎才拉出一半,站也不是,蹲也不是,瞅也一眼惊鄂的小兄,欲哭无泪。
据说,自那日起,天狼寨茅房分男女了,女方那边不允许男方进入。
某日,三夫人睡的正香之,被褥之中一群可爱的小动物与她来了个肌肤之亲,大晚上的把大伙都给吵醒了,于是当天晚上来了个独特的活动,扑青蛙!
据说,自那日起,天狼寨有了晚上睡觉必须关紧门窗的习惯。
某日,四夫人在院子里与五夫人散步聊天,一不小心被五夫人的陷阱给倒掉起来了,听说那日两人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据说,自那日起,一向颇为团结的众姐妹被分为两派。
某日,六夫人最喜爱的一对弓箭在经过七夫人之手后,莫名的就断了,六夫人怀疑是七夫人是故意破坏,七夫人声称是这弓本身质量就有问题,于是两人吵了起来。
据说,自那日起,众姐妹被分为三派。
某日,八夫人做了一锅子的粥,请九夫人、十夫人、十一夫人三人品偿,结果不知是怎么回事,他们三人喝后长了满脸的疹子,可八夫人自己却一点事也没有,他们三人怀疑是八夫人是有意为之,定是嫉妒她们三人比她漂亮,被误会的八夫人气极,说是好心请她们喝粥,竟然还侮辱她是所有夫人之中最丑的,于是三人大吵了一架。
据说,自那日起众姐妹被分为四派。
某日,我正躲在一旁欣赏四派夫人为了一批漂亮的布匹大抢特抢,大斗特斗,我手里端着从大夫人房里的点心,啃的正欢,哪知一个不注意被人推了一把,一个不大不小盘子摔地的声音成功的把众夫人引到我身上,我瞅着十一双惊讶的眼神,汗了,趁她们还未反应过来,转身狂奔。
自那日起,我再次过上了躲躲藏藏的日子,最可恶的是却发现躲无可躲了,原本我一直是躲在众夫人的床底下的,不知是众夫人忽然变聪明了,还是受了有心人的点拨,总之,我发现那小小的地盘从此被盯的死死的。
在树林里憋了两天两夜,实在是憋不住了,也熬不住了,聪明如我,最后想起了那唯一的一个小漏洞,哪怕是陷阱也得去拼一拼。
当我趁夜回到白小子房间的时候,他已经睡的跟条小猪似的,整个人躺在床上完全成大字型,一张娃娃脸露在被子外面,嘟着唇,弯着眼一副开心的模样,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还真他妈的可爱。
可我却瞅着这颇为可爱的睡相,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这小子,老娘也不用受这罪了,整天躲躲藏藏不说,就连吃得也是天天从各位夫人房间里偷出来的点心,天天吃点心吃到大肠便秘,更可恶的是,蹲在树林里边如个厕也得防东防西的,就怕那伙女人找到她来个偷袭,我胸脯一上一下的,瞄着这张脸,忍不住抬起了手,对着这张脸就想拍下去。
当然,我也只是想想而已,还真是有贼心没贼胆,是的,是没贼胆,绝对不是因为这小子睡相太可爱下不去手的。我默默的肯定着。
趁着这小子一个翻滚,我瞅准床里边被他不经意间腾出的位置,快速的上床钻进了被褥里,我喜滋滋躲在被褥里,闭目,调整睡姿很快就进入了梦香。
因我睡的香甜,因此并未看到此时背对着我的白小子睁开了那漂亮的眼睛,他眉眼弯弯显然是心情不错。
☆、19、被吃豆腐
恍惚中,有人将我搂进了怀里,我舒服的哼了哼,一个劲的往那暖和的地方钻。
耳边是一声轻笑,我被这笑吵的有些烦躁,皱着眉头,身子左右不停的扭动着,却发现那人越搂越紧。
隐约中我不适的睁开一条小缝,望着这张熟悉的俊脸,视线还未恢复清明,脑子也困的要死,眼皮一搭又重新闭上了,脑子也慢悠悠的转动了起来,好像是白小子啊。
像是为了证实我心中所想,一个隐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极其无耐,“睡个觉也不安生,尽是想方设法折腾我。”
搂着别人还说出这种话,到底是谁折腾谁啊,我皱着眉头,挣扎着想要挣开眼睛和这人理论一番,却发现怎么都醒不来,这是属于,脑子里的想法想要醒来,却发现发身子不太配合。
搂着我的人像是发现了我睡的不太安稳,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好凉!是不是生病了?”
生病的人一般来说不都是发烧么,我万般不解。
“香之,你不能有事。”
我脑子里像是炸开了,是谁在唤我香之,是梅映之么?我皱着眉头,挣扎着越发厉害了,却发现脑子越来越沉,莫不是当真是生病了?
这一夜是我睡的最为不爽的一晚,总感觉有一人在我耳边淅淅叨叨的说着什么。
不知有多少次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怎么都睁不开,我心里着急不已,想起如若明日起的晚,被那伙女人逮住又有苦头吃了。
刚这样想着,耳边就响起了推门的声音,接着是几个女人叽叽喳喳谈论啥的声音,我心提到嗓子里,这几个女人不知晓又想什么歪点子整我了。
感觉身子被人极其温柔的扶了起来,我心里咆哮不止,完了完了…
嘴边触感是凉凉的东西,像是杯子或是碗什么的,莫不是这次是要喂我喝泻药什么的?
果不其然,我感觉到了温热的液体,咬唇死死的不让那人灌入,搂着我身子的人也是个蛮人,他见我不配合,用力捏开了我的下鄂,硬是将那碗药水惯了进去,结果可想而知。
我狼狈不堪,药水被灌入一半左右,同时也呛的不清,鼻子里也流出了那很苦的药水,我难受极了,眼角流泪了,咽呜着,皱眉,不舒服的乱动着,嗓子止不住的咳嗽着。
终于像是有人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了,“八当家,小之要不让我们来照顾吧,您去休息?”
我听那是大夫人的声音,身子也不知晓是害怕的还是病的,适时的抖了起来,那搂着我身子的人,手紧了紧,只听他说道:“你们出去吧,我来照顾就好。”
那人没在说什么,随着一阵繁乱的脚步声,门轻轻的被合上了,房间里也安静起来,感觉有人拿着温热的帕子,轻轻的在擦着我的脸,只是
只是,这擦脸就好好擦脸,为啥子感觉越来越往下了?
当那湿帕子从脸上缓缓滑下,到达了锁骨,接着又到达了我胸口,探入里面…我脸轰的一下,感觉火辣火辣的,我虽闭着眼睛可那火热的视线却烧得我不得不察觉到。
那双手慌慌张张的拉上了我的衣衫,拉着被子把我裹了起来,手也上移放在了我脸了,他一惊,“怎么又发烧了?”
我又羞又怒,要不是起不来,非给这小子一巴掌不可,真是太气人了。
…
感觉身子异常的舒服,全身的毛孔感觉都放松了,我舒服的哼了哼。
一双手在我身子上不断的游走着,从胸前到达小腹,又从我背后下移直达股沟,慢慢的探入…不记得是怎么睡着的,本来睡得好好的,却被一双作乱的手,再度惊醒。
我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大木桶,而我此时此刻正躺在木桶里,温热的清水刚好没到我的肩膀处,视线跟着移动,腰间被一条胳膊轻搂着,那人肘部半挽的红色袖子已被清水浸湿大半,而这只胳膊的主人此时此刻正在我股沟部位,轻轻的揉搓着。
我无比清醒的发现此人正在给她洗澡而非在占我便宜,因此我乖乖的坐着任他洗着,反正该看的他都全部看光了,其实最重要的一条是,我发现我全身无力,哪怕想要给他一个巴掌都无法做到,完全是任人鱼肉了。
这人手离开了我的屁股,本来搂在我小腹的手放若我后背的腰部,原本倾向我后背的身子也回转,因此帮我洗澡的某人也与我来了个照面,只是我单独盯着他瞧,他却专注的盯着我曲着的长腿,拾起帕子,在我腿上揉措起来。
看到这红色的衣衫我就知晓是白小子了,当看到他专注的帮我清洗身子时,我还是惊了一把。
他弯腰头往下倾,侧脸与我脸上相差半指距离,长长的发丝掉在我胸前感觉痒痒的,他脸上冒着细细的汗珠,微喘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打在我脖颈处。
我扭头,轻咳了一声。
结果,感觉正细心给我搓澡的某人一僵,他头缓缓的扭之,面向我。
我身子由原本的僵硬缓缓的放松,大大方方的给了他一意味深长的笑意。
谁知他并未发现我笑脸下的其它意思,反到狂喜起来,随着长臂一捞,我被他搂进怀里,耳边是他无比激动的话语,“香之,太好了,你没事。”
我无比震惊的瞪大眼睛,这混蛋刚刚唤我香之,怎么回事?
“手感可好?”我本想问他,你刚刚唤我什么,可忽然发现大腿上的那只手正已缓慢的速度向上滑动,眼看那不该碰的地方,马上就要碰上了,于是之前那问题刹时被我仍在脑后。
不知晓那混蛋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他一只手还放在我腰上,另一只手像是怕全身无力的我滑下去,因此放在我腿间,总之当那只手上滑最后卡在那不该碰的地方时,我彻底僵住了。
他脑袋搁在我脖颈处轻轻的蹭着,“香之,你刚刚在说什么?”
听了他的问话,我原本炸开的脑子清醒起来,“香之是谁?”我淡然开口。
忽然感觉他身子一僵,而后有些颤抖。
☆、20、偷窥偷窥
我心中了然,很好,这次到是听进去了,我并没就这样打算放过他,我艰难的扭头,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放在我屁股下面的那只手,触感不错吧?”
……
白小子落荒而逃,而我也无比悲崔,被他仍在深深的木桶里面,身子滑进水里,最后呼吸困难,在晕死前的几分钟,我无比后悔,不应该刺激白小子的,最起码应该等安全出了木桶才开口的。
哎…
差点就成了天狼寨第一个被洗澡水淹死的女人,我睁开眼睛抬手抚汗,庆幸自己能活着见到了第二天的太阳。
说起来这一病,还真是时候,这下子我也没再被那些女人整了,整天还被那些女人很温柔的照顾着,什么吃吃喝喝的,都端到房间来,一扫之前对这些女的不满,我心里是感激涕零呐。
经过几天的相处,我了解到这十一个夫人全部都是被白玉溪给逮回来的,据这些女人所说,白玉溪小兴趣为收集美女,大兴趣为整人,这里来的每个人都被他整的不清,她们从反抗到顺服,最后也变得与白玉溪一个鸟样,爱上了那个整人的乐趣。
当然,她们给自己找的理由是天狼寨太平静了,也太无聊了,所以才想找点乐子。
而我在唏嘘不已的同时,也深深的明白了出淤泥而不染那是不存在的东西。
再说白小子,自从那次洗澡白小子在我面前落慌而逃之后,就再没见过他,就连房间他都让给我了,我猜想着,他不敢见我估计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估计是吃了我不少豆腐,怕我找他麻烦。
第二个原因估计是把我认作别的姑娘,怕我笑话他,所以躲起来了。
哼!
你不来找本小姐…那本小姐就来会会你好了。
跟据我的了解,白玉溪虽说表面上有十一位如花似玉的夫人,却偏偏没有一位夫人与他同过枕,到不是我特意关注他,而是我来到天狼寨几乎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与他同床的,他没有碰我,也没到别的夫人那去。
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郎,这不是很奇怪么?
我捉摸着这要么就是他不行,要么就是断袖?
可这小子明目张胆的在大堂上说自己是短袖,却偏偏劫那么多美娇娘在身边,到底是啥意思呢?
想要搞清楚这件事情,到也不是没办法,比如,下点药…
可是,这药又得从何得来呢?正当我整天为这点屁事思索之时,机会立马就来临了。
天狼寨有两个医者,一个女医者,一个男医者,我本是想去医者那骗点蝽药啥的,却在进门之时听到两人商量的声音。
“要不我试试吧?”一个男声带着寻问。
“可这只是半成品,也不知晓是否会有何副作用。”一个女声,带着犹豫。
“可这是你几天几夜的辛苦的成果?”
“可是…”
什么东西呀?
我眨着眼睛,可偏偏这门关的死紧什么也没见着,为了满足我这好奇心,我寻思着悄悄的把手指放进了嘴里,待濡湿后又轻轻朝向了那薄薄的窗纸。
“还是找个小猫什么的实验一下吧,我也怕你会承受不住。”一个男声,像是考虑许久得出的结论。
我从那小洞模模糊糊的看到男医者手中拿着一个墨绿色的瓶子,而眼神却盯着女医者发着秋波,而女医者却红着脸低头没吭声。
而我心里却在捉摸着他两所说的话,什么药男人吃后,女人会承受不住呢?
“这种东西,你是专门为我研制的么?怪我不好,整天泡在药堆里冷落了你。”男医者的声音略显低沉。
“才…才…才不是呢,胡说…”
我拉回思绪再次往里边看时,却见男医者搂着女医者亲上了,女医者先前还跟贞洁烈女一般半推半拒的,最后却死死的搂着男医者的脖子,哼上了。
明明之前谈药,又怎么就亲上了呢?
一种男人吃后,女人会承受不住的药,专门为男医者研制,冷落她?
我靠!!
这不就是我寻思了一阵子的蝽药么?
“嗯…嗯…”
“惢儿…惢儿…”
一个小洞岤里边,模糊可见女医者半露香肩,软软的瘫在男医者怀里,一声声难耐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
而男医者头埋在女医者胸前,手正往她下身探…
我瞟了一眼里边恩爱的两位,又瞅了一眼小桌上的那瓶蝽药,心里有了计较,等这两位一离开这地,我立马就进去把它偷出来。
可眼见着那女医者的衣衫越来越少,男医者也开始脱衣衫,好像这两位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莫是打算就地解决?
就在我做好看a片的准备之时,女医者却不乐意了。
“不…不要在这里。”
男医者脸蹦的通红,像是箭在玄不得不发的样子。
可就是这样了,男医者却依旧照顾着女医者的感受,胡乱的帮女医者盖上衣衫,抱着她火急火撩的拉门了。
我动作也是颇为迅速的,一个闪身,躲柱子后边去了。
待他两走后,我明目张胆的进门,手一伸,药到手了…
东西到手了,就差个主角了,可这主角却去哪找呢?这天狼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有上百来间院子,几百间房子,要是一间一间找哪不是得累死人么。
我寻思着还是问问比较快,最后我逮着一个平常跟在白小子身边的小贼开口了,“小兄弟,你们八当家的最近怎么没见着他?”
“嫂子,八当家的才出去几天,你就耐不住寂寞想他了。”
“…”
我被噎了一下,瞅着这小子笑嘻嘻的脸,真想一巴掌拍过去,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啥样的跟班!
不过他说出去了?
“出去干啥了,啥时候回来?”
“嫂子,你有啥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我可以帮你。”他一脸暧昧对着我笑,这下子我真火了。
朝着他脚板上就是狠狠的一踩,手里边本来用来追猫的棍子对着他就是一顿狂劈,“你活的不耐烦了吧!老娘的便宜你也敢占!找死!”
我气得胸脯一上一下的,下手也丝毫不手软,“竟敢找老娘偷情,我打死你!”
这小子也不是个蠢货,见我发飙了,起身就跑,“嫂子,我没那个意思,你别激动啊。”
《留言,留言,票票,年后藏》
☆、21、幻觉乱梦
我由于正在气头上上,因此脑子跟本就听不清他说什么,他跑我就追,特别是不小心瞅见山下飞来一红袍少年,我猜想肯定就是白小子回来了,于是我疯的更厉害了,只是,没想到脚下一个踉跄,我以无比悲崔的姿势爬地上去了…
额头砰的一下碰到了石头,传来淡淡的疼意,连脑子也晕呼呼的,可心里却想着这次真是丢人丢大了,正想着直接装死算了,却听见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
“为何殴打我兄弟?”是白小子的声音。
我手撑地,摇晃着脑袋,坐在地上,还未缓过劲来,又听他道:“你对我有意见,直接找我就是了,做何欺负旁人。”
刚想与白小子吵上一架,脑子里又出现另一个声音。
“你是想逼死我么?你为何老是想着离开我?”这个声音满含笑意,可却透着冷意。
“你做何不说话?”感觉白小子蹲在我面前,望着我。
“大哥是误会!”
感觉一双手在拉扯着我的衣衫,“你是逼我的!我要让你变成我的人…”
一个小少年,坐在黑漆漆的小房间里,拼命的挣扎着,“不要,不要碰我!”
我瞳孔扩张,双手胡乱的挥打起来,“不要,不要过来!不要…”
“你怎么了?”白小子朝我伸出了手,却被我一把挥开了。
“大哥,嫂子额头受伤了!”
“啊啊啊啊…”我胡乱的拉扯着发丝,却被一只手拽住了。
“小之,你怎么了。”白玉溪的声音透着焦急。
模糊的场景,四周都是漂亮的桃花。
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对着我笑了,我奔了过,拽住她的手,“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钱香之。”
“我叫小修,你长的真好看,我要嫁给你,做你媳妇。”小姑娘的声音很稚嫩,却很好听。
我像个小流氓似的,对着他白瓷一般的肌肤就亲过去,“那行,我们先行夫妻之礼。”
她红着脸低头,我扶起她的小脸对着她的小嘴就亲了下去,“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娶你的。”
我抬手擦了把小嘴,对着她嘀咕,“你牙齿真硬,不小心咬到我嘴巴了,真疼。”
她一听立马就抬头了,“真的吗?我看看。”
她小手在我嘴巴上摸来摸去的,“哪呢…”
画面一转,小姑娘躺在地上,眼神惶恐,一人拿着一把剑正向她靠近。
“杀了她!”一个熟悉且风云淡写的声音。
“香之,你记住,你的身子只有我才能碰…”
“映之,我不喜欢你,我喜欢她…”
“你是在惹怒我么?”
“你敢碰她一根毫毛,我死给你看!”
“来人…焚园!!”
焚园…
大火印红了半边天,桃花花瓣四处飘飞,树枝滋滋做响…
“小之,醒醒”
谁?谁?
谁在唤我?
“要不用水喷喷?”一个女声,略带建议。
“我看还是辣椒粉吧。”
我急了,谁那么缺德,还用辣椒粉?我挣扎着想睁开眼睛。
“直接掐人中不就行了。”
这个倒是可行。
鼻翼下一阵疼意传来。
“啊啊啊”于是乎,我硬生生的被疼醒了。
我眉毛竖了起来,立马就想看看是哪几个变态在场。
坐在床头的是白小子,后面站着三夫人,大夫人,五夫人,她们四个人看见我醒来,立马朝着我笑,好似我之前听到的那些缺德的建议那都是错觉。
“小之,你做啥梦了。”大夫人开口了。
“不会是以前做过缺德事,现在遭报应了吧。”五夫人捂着嘴笑。
“小之,小修与映之是谁呀?”三夫人一脸好奇,而眼神却有意无决的往白小子脸上瞟。
我是看不懂他们啥意思,但是绝对是不安好心就是了。
我黑着脸,不吭声,而白小子却一脸悲戚的望着我,这下子我脸更黑了,这小子啥意思?
“小之,安林与我说了,你们那是误会,我不该…”
我一脸怪异的盯着白小子,果如我所料,他说不下去了,我瞅着一脸囧相的白小子心情格外好,于是我加了把劲,继续盯。
白小子脸色由悲戚转为囧相最后车转脑羞成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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