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想阻止锦云之一步步地进攻,却总是敌不过他的爱抚与挑逗。事情过了好久好久之后,她才滞后的发现,原来压床板不一定只是在床上才能压,在书房里在桌子上在椅子上也都能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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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堂将三颗解药中的其中一颗让舞凤服下,另外两颗交给急急忙忙赶来的丁儒生,并叮嘱道:“我们王爷自从有了紫素姑娘,改变了很多,老板娘虽然名义上是王爷的夫人,但实质上老板娘与我们一样,都是替王爷办事的人。作为一个属下,她是幸运的,但作为一个女人,她又是不幸的。这次她遇到你,希望是遇见对了人。哎,这里是两粒解药,她已经服下一粒,这两粒交给你,一个时辰后再给她服一粒,同时将另一粒碾碎和以药酒,均匀的涂抹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在各个重要的|岤位处轻柔按压,心口的银针依次拔出后据说会冒出不干净的血珠,需要以武功高深之人以内力逼出或者配合解药由人吸出。你是大夫,你应该比我这个外行人懂得。”
“多谢提点。”丁儒生接过解药也不多想,锦王爷能让步至此已经是超出他的想象了,他不想奢求太多也不敢奢求太多。
第一卷 60画舫度春宵
一个时辰后,丁儒生将第二粒解药给其服下,看着第三粒发了会儿呆,这一粒解药代表着什么他自是十分清楚。按照余堂的解说及时为舞凤敷上,并将其胸口的银针逐根拔出,配合着解药的药力俯身将暗红的血珠吸出,直至不再出血为止。
待一切结束,已是两个时辰之后了,看着她额头依旧冒出的细汗和恢复一些血色的脸,他终于舒了口气。神情放松之下,累极的丁儒生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日已落下,夜幕降临,月光洒下满室银辉,舞凤醒来在看到窗前趴着的那人时,一时心中凄然竟是掉下泪来,伸手轻轻描绘他的眉他的眼,却因为刚醒来力气不够手无力的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凤娘,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凤娘,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丁儒生见她醒来,就看到她脸上的泪,出于本能的就给她把脉查看她的情况。
“我只是高兴,能够在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你。”他能出现在这里,想必王爷已经见过他,并且实现对她的承诺,他们可以在一起了。
可是想到那天他对她说的话,她的心里还是非常的难过,虽说她不再是小姑娘未出阁,而且多年的锻炼也历经了不少风月情事,但作为女人的她还是介意他对她的评价和看法,“男女授受不亲,你我夜里独处一室,不怕外人对你评头品足吗?我本就是风月中人,不怕什么红杏出墙的非议,而你就不一样了,你难道不怕?”
“凤娘,我们一起忘掉那天的话好不好?今后,我会对你好,甚至把命交给你。”他握住舞凤的手,“也许,我给不了你像现在这样富贵的生活,但是我会竭尽全力让你幸福。你要好好养着,半个月后,我会来娶你。”
“那,你是真心喜欢我吗?”
“是,天地可鉴。”
“不介意我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红杏出墙到你家?”
“那你不介意我不守夫道,把你看光、摸光还吻光?”
舞凤无力地轻轻扬眉,“介意,当然介意!”
丁儒生微微笑了,“其实,从你脚崴了第一次踏入百草堂那刻起,在我心底就一直有个声音悄悄的说,你这棵红杏要是出墙到我家来就好了。凤娘,之前那番伤害你的话是口是心非,请你信我。”
舞凤点头,满心欢喜。丁儒生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的落下一连串的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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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锦云之带着紫素一起去各大布庄和成衣店为其挑选衣服,每进一家店没一会儿那店家便会招呼伙计拿着大盒小盒直接送去紫云客栈。锦云之这一次购置东西,直接可以用扫荡来形容了,每扫过一家铺子,那家主人便会乐开了花。
逛得累了,锦云之便骑马带着紫素去泛舟游湖,在京城郊外的玉湖之上余堂早已为他们预备好了一搜非常漂亮的画舫。
一阵阵令人垂涎欲滴的烧鸡味从画舫中传来,原本累极了在锦云之怀中几乎睡过去的紫素一下子清醒了不少,鼻子嗅嗅,“哇,云之,有烧鸡!”
锦云之勒住马,紫素跐溜一下就滑了下去,循着味道来到湖边,看着那艘漂亮的画舫以及画舫里边摆放的一大桌美食,她在湖边踱来踱去的焦急模样惹得锦云之扑哧一笑。
余堂见到他们过来,摆手让画舫靠岸,对锦云之行了一礼,“已经按照王爷吩咐都准备好了。”
“辛苦了。”锦云之对余堂叮嘱道,“还有舞凤的事儿,你也要多费点心,别让人笑话。”
“是,王爷。那若没其他吩咐,余堂就不打扰王爷了。”见锦云之示意后,余堂离开。
紫素牵住锦云之的手,指着画舫,“云之,云之!”
紫素只觉腰上一紧,锦云之已是带着她一个纵跃,轻缓缓地落在船首。紫素三步并两步的来到桌旁,十分满足的吸了口气,肚子里的馋虫就要按捺不住了。貌似距离上次吃到烧鸡已经是十天之前的事了,乍一见到便格外怀念。
就在她垂涎欲滴的时候,画舫里阁中的小哥儿和姑娘们不由得轻笑了下,见锦云之眼光扫过来,他们连忙收住笑。
锦云之招呼她坐下,揉了揉她的头发,“瞧你,好像本王饿了你好久似的。”
在她旁边坐下,伸手轻拍,那四位美人分别带着秦筝、笛、箫在画舫适当的位置入座,一瞬间,琴箫合奏笛音悠扬。
紫素一双耳朵抖了下,吃掉一根鸡腿后对锦云之道:“他们弹得好好,云之弹得也好好,烧鸡的味道更是好好。”
锦云之将温好的酒为紫素和自己都倒了一杯,“既然好好,就多吃点。这里是御酒坊新出的果酒,清香可口,味道还不错。”
“嗯嗯。”紫素点头,拿起杯子一口酒喝光了,她咂了下舌,“确实有果子的味道,好喝!”
锦云之笑笑,又将一碗精心烹煮的粥拿到她面前,“这碗粥味道也非常的特别,一会儿一定要喝掉。”
好吃好喝的在眼前,紫素没有心思去想锦云之为何一反常态如此好心的给她吃这个吃那个,她吃得不亦乐乎,锦云之自然也跟着高兴,笑弯了一双凤眼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一桌美食佳酿如风卷残云般被扫荡而过,末了紫素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冲锦云之一笑,摇了摇酒壶,将其推到他面前,“喏,还有一些,你喝你喝。”
锦云之见她吃的差不多了,将她带到画舫边上,风迎面吹来让饮酒后有些热辣的脸降了不少温度,累了一天此刻吃饱喝足后就难免有些困意。
紫素抱着锦云之的胳膊倚在他身上,打个呵欠,“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呀?想睡觉。”
锦云之没有回答,手势一摆画舫内弹奏的曲子转了调子,一声惊鸿般的声音划破夜空,湖心猛然间升起一道亮光,升至空中啪的一下形成了七彩的焰火。
紫素眨眼,惊奇不已,紧接着在他们面前有各种各样的焰火燃放升空,在这些焰火中一只十分漂亮的船缓缓现于眼前,在紫素看得有些发痴的时候,锦云之带着她再一次展现了下他的轻身功夫,足下几次点水人已安稳的落在了那只船上。
焰火逐渐落下,紫素还没有回神,锦云之勾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紫素,在这个美丽的时刻,我们是否该做点什么呢?”
“做什么?”紫素的心思显然跟不上节拍。
“我想要一只小狼了。”锦云之亲亲她的额头,呢喃着。
紫素皱眉,“你想要小狼?那,那要雪狼从草原给带一只回来好不好?”
“不好!”
“那……”
轻轻地吻印上她的唇,紫素有些头昏的晃了下双手赶忙揪住他胸前的衣服,锦云之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抚上她的脸,“我要的不是那个。”
紫素有些迷糊了,“那想要哪个?”
锦云之有些头疼,干脆也不解释了,直接打横抱起了她,用具体行动告诉她他想要的小狼是什么。
今天晚上那碗粥和果酒当中,可是他让余堂加过一些特殊“作料”的,据宫中的御医介绍,这“作料”能够最大可能的让紫素怀上他的孩子,他想要一个他们的孩子了。
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因为在船上的缘故,紫素觉得整个身体晃得厉害,也不知道锦云之是怎么了,竟是卯足了劲儿的吃她。累了睡了,睡了又醒了,可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那锦云之总是不满足的在她身上努力再努力。
天亮了,又黑了,紫素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醒来轻轻一动就惊醒了身上的锦云之,也惊醒了锦云之依旧埋在她体内的硬挺,两人同时闷哼一声,紫素还来不及拒绝,他竟再一次开始了有力的律动。
“云之,云之,快,快停下来,不要了,不要了……”紫素想逃,却逃不掉,双手去推他的胸膛,却反而被他抓住双手压在枕畔。
“啊……疼,不要压床板了,不要压床板了。”
无论紫素怎么挣扎反抗拒绝,锦云之都没有放开她要停下的意思,直到紫素一脸迷醉的晕红,无意识本能的开始迎合,□的温暖一阵快速的收缩时,他快速的律动几下深深地将硬挺埋入她的体内,生命的种子喷射而出,引得紫素闷哼一声刚刚醒来再次睡了过去。
熟悉的灵雀叫声让熟睡中的锦云之猛然睁开眼睛,看了眼怀中仍旧未醒的紫素,他伸手招过灵雀,取出信笺,看后眉宇间平添了一抹凝重。
舍不得叫醒紫素,也舍不得离开她的温暖,其实安臣想要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但他绝不会同意。辅助安臣登上帝位,一大部分原因是出于与皇帝老儿叫板的心理,安臣若是一个懂得是非轻重的皇帝便罢了,若是为了一己私欲而不择手段的话,他也会叫他明白,当初有能力扶他上位,如今就有能力将他拉下皇帝宝座。
之前锦云之同紫素先一步回到京城,墨君颜、估纥、白沙灏霖等人则跟随安臣他们一起,此外,耀国果儿那群人也顺道又来了暻国。
历来茶楼酒馆都是闲话八卦的最佳场所,安臣等人来到璟阳酒楼刚坐下,就听到隔壁桌上在讨论着最近京城内发生的新鲜事儿。
“都说锦王爷要娶那个紫眸丫头了,而且还把他身边的女人都打发出去了。”其中一人瞧瞧四周,小声对同伴讲道,“听紫云客栈的人讲,他们的老板娘即锦王爷的二夫人也要被锦王爷休掉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听说是锦王爷为了不委屈紫素,想要携一人之手,白头到老。”
“可是我怎么听说,那二夫人趁锦王爷在外期间,红杏出墙喜欢上了其他男人,后来东窗事发,二夫人还服毒谢罪。”
另一人又道:“你们听到的都不对,没见这两天整个紫云客栈喜气洋洋的么,听他们的管家说锦王爷以前总是征战沙场,甚少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男女之爱,自从遇到紫素后就变了。那二夫人与那百草堂的丁大夫在很多年前就彼此有情,只是后来二夫人被先皇看上赐给了锦王爷,两个有情人就这么被分开了。近来,锦王爷得知了这件事,便打算成全他们,同时迎娶紫素,让紫素成为他唯一的夫人。”
“那二夫人服毒是怎么回事?”
那人解释道:“其实那二夫人心里依然有丁大夫,但丁大夫以为二夫人跟着锦王爷会更好,便拒绝了二夫人。二夫人心中悲切,才服的毒。谁知这二夫人一服毒,反而逼出了丁大夫的真心,并向锦王爷请求希望锦王爷能够成全他们。因锦王爷心里只有紫素,为了不耽误二夫人也就成全他们了。”
“还真是一段感人的故事呢。”
“紫眸的女人看来就是有特殊的能量,你们可还记得多年前那紫眸事件?”
紫眸事件一提起,其他几人就紧张的左顾右盼一下,希望没有别人听到,并叮嘱道:“可不许再提这个,忌讳。”
二楼雅座之间,安臣轻啜了一口茶,“云之与紫素丫头的婚事什么时候办呀?可定下了日子?”
估纥看看低头喝茶的墨君颜和白沙灏霖,“我们几个可是与皇上形影不离一起回京的,还没有见到王爷和余堂他们,所以关于此事我们也不清楚。”
安臣看向墨君颜,打趣道:“我说啊,你小子曾经可是拐了紫素丫头远走高飞的,怎么这般不上心,让紫素丫头又给云之给拐了回去。君颜啊,世上的女人有两种,一种是自动贴上来的,一种是需要努力去追的。舞凤和那丁大夫都可以重圆,你和紫素丫头又有何不可呢?关键啊,是看紫素喜欢谁。紫素若执意喜欢你,想跟你走,讨厌云之的话,依云之对紫素丫头的宠爱,势必会忍痛割爱,只为了紫素能够开心快乐。”
白沙灏霖却否认道:“皇上,您就别拿君颜寻开心了。我们跟随王爷多年,紫素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王爷和紫素才是天生一对。依王爷对紫素的喜欢,不管紫素愿不愿意留在他身边,他都不会放紫素离开的。”
听白沙灏霖一番话,安臣笑了笑,“是是是,刚刚那话我们大家伙听听就算了,可不准告诉云之,否则朕可不放过你们哦。来,我先自罚一杯,算作刚刚的失言。”
哪里有皇上自罚的道理,其他人自是跟着一起喝了杯酒,墨君颜心里极其不是滋味,将酒一口闷掉,“赶了这些天的路,君颜也实在有些累了,也没什么胃口,还请皇上能够准许我先回去休息。”
其他人也生怕他在这里,皇上又不知会说什么话打趣他,安臣喝完酒笑了笑,笑弯了的凤眼有一抹深意一闪而过,“好了,去吧。估计听到他们的谈话,你在这里也吃不下去。”
好好的一顿饭,因为这些传言而让在座的每一个人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露,心里却打着各种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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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61压床板后遗症
好好的一顿饭,因为这些传言而让在座的每一个人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露,心里却打着各种算盘。
回到京城,白沙灏霖他们自是回了紫云客栈,皇上和耀国等人则去了皇宫。
皇宫内,安臣一路沉着脸,耀国果儿看在眼里,笑说,“听说,暻国的安臣陛下棋艺了得,一直以来果儿也很想跟着陛下学习一番,前段时间回到我们耀国后还对比着棋谱好生一番琢磨,现在忽然想起来,不知能否向陛下做个请求,请陛下给果儿指点一二?”
安臣瞟她一眼,“想跟朕下棋?”
果儿笑了笑,“希望陛下能够不吝赐教。”
安臣揉着额头,兴致缺缺,一旁的宫人见状,解释道:“公主,陛下刚回到皇宫,累得很,下棋还是改天下吧?想来公主也是一路奔波,要不公主也先休息一番?”
“可是本公主不累。”果儿看向安臣,“如果皇上累了,果儿不敢耽误皇上休息,哎,也不知道百姓们口中说的舞凤是不是当初我父王送给你们暻国的美人。”
安臣揉揉额角,深吸口气,“现在朕确实是有点累了,回到宫里总得洗个澡换身衣服吧?公主也不要介意,你看待朕沐浴更衣后,派人请公主前去液池春风亭如何?这个季节,那里别有一番景致,可称得上是皇宫内的小江南,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果儿很是期待。”
安臣先行一步,有其他宫人带着果儿等人前去使馆。
再一次住进这里,果儿心中有说不尽的感慨。第一次,她以和亲的身份前来,虽说没能嫁成那个弱智太子,可是也在这里丢进了脸面。现在,她又来了,这一次她势必要挽回颜面,呵呵,锦云之、安臣、紫素、舞凤,他们之间应该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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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湖画舫之上,紫素在一阵优美的琴声之中醒来,打个呵欠一伸懒腰,不禁哎哟的痛呼了一声,“云之,云之……”
琴声停下,锦云之来到她身边,“怎么了?”
紫素一手扶着腰,一手扯着被子,怯怯的看着他,“我,我的腰……腰是不是断了?疼,要死了……”
身为罪魁祸首的锦云之将脸瞥向一边,轻咳了声,“睡得太多,腰部酸疼在所难免,你看看现在这日头,都下午了。”
紫素撅着嘴反驳,“那,那为什么以前我睡到晚上都没事?”忽然间想起什么似的,眼里立即水汪汪的,“是不是,是不是压床板压坏了?昨天你好凶哇,我的腰……”
接下来是一连串小狼般的哎哼。
锦云之皱了眉,“很疼吗?”
大手勾过她的腰,给她揉着,紫素翻了个身趴着,十分享受地哼哼着。
“丫头……”锦云之一边揉一边念叨,“今后,你要记得你是我的女人,无论发生什么,遇到什么,都要相信你是我锦云之最最重要的人,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我动这么多心思,而你却做到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听起来貌似还不错。”
“哎……嗯哼……”紫素继续哼哼着。
“丫头,上次在追你到晏国的时候,雪狼跟我们走丢了,你想不想跟估纥他们一起去把雪狼找回来?那雪狼只听你的话,它……”锦云之不见紫素应声,他低头一瞧,双眉不禁一皱,这女人竟是睡着了。
不过,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这锦云之竟又痴痴地笑了。
摇头,起身,回到窗边继续轻抚琴弦。不时地,有灵雀在窗边落下又飞走,看着渐渐落下的夕阳,他敛了双眉,微微的皱了起来。
皇宫,春风亭中。
安臣与果儿相对而坐,一旁有宫女在细心地烹着茶,茶香四溢。
果儿手执白子,一手托着腮认真思索,“对于下棋,我可是一个生手,皇上也不承让一下。”
“朕以为,若太过承让了,是对公主的轻视。公主非普通人,必会置之死地而后生。”
白子落下,却是狼入虎口,丢失了半壁江山,“看来这一局我是输定了,也罢。”
宫女将茶端到他们面前,安臣轻轻啜了一口,心下忖度着果儿的心思,“这云之的二夫人舞凤,当初可是你们耀国进献过来的,从根上说她也算是你们的子民。如今,她又要嫁人了,你们就不表示下?”
“舞凤早已成为了你们暻国的人,不再是耀国人了,别想着耀国会出嫁妆哦。”果儿看着棋局,再度落下一子,“不过,当初舞凤直接由先皇赐给了锦王爷,没有册封也没有任何嫁娶仪式,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憾事。现在,她有了自己喜欢的人,锦王爷也愿意成全,果儿倒是可以送她一个礼物,成全她多年的心愿。”
“哦?舞凤有什么心愿?”
“舞凤曾是我耀国的第一舞姬,她还有个妹妹叫落平,如今在耀国皇宫里当差。她们多年未见,也未通音信,想必想念的很。我可以让她们姐妹见一面,应该会有惊喜。”
“但愿有惊喜。”安臣笑呵呵地,“果儿公主能够放下前嫌,朕很佩服。”
果儿也跟着轻笑,心里却暗忖,这皇帝看似和锦云之一条心,背地里还不知要搞什么花样呢,晏国之行他的所作所为她可是清楚的很。
两天之后,舞凤已然好转,看着余堂里里外外忙碌着令人装扮房间、庭院,她却不由得紧张起来。
摇头,轻笑,“哎,多大个人了,又不是没嫁过,居然还有那份小女人心思。”
余堂回头不经意间见她那模样,打趣道:“哟,老板娘,以往只知道您笑起来风情万种,而现今笑起来却是千娇百媚呀。”
舞凤一叉腰,“欠打是不是?看王爷回来,不让他收拾你。”
余堂更是大肆笑道:“王爷才不会这么快回来呢,他正跟着新夫人游山玩水呢。不过,王爷早安排好了,在丁儒生那小子来娶你的那天,他会回来的。”
舞凤抬头看看那大红灯笼和红绸,忽而又叹了口气。
余堂当她是在担心世人的看法,他拍胸脯保证道,“在担心外面那些人的嘴儿会胡说八道?放心,有锦王爷在,还能让绿帽戴到自己头上吗?现在,外面那些人啊,还不知道有多被你和丁大夫的感情所感动呢,大家也一致都赞王爷是性情中人。”
听到这评语,舞凤眼角不禁抽了抽,他们王爷真真的够有手段,居然能够扭转乾坤左右世人的言论。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明明就是我错了。”舞凤忍不住心里的好奇。
余堂神秘兮兮地道:“这个嘛,第一要靠演技,第二要靠银两,第三要靠个人魅力。这三样齐出,还怕世人不跟着咱们的心思走?你不知道,你和丁大夫的故事,王爷和紫素的故事,他们传的可比我当初散播的故事生动多了。”
见舞凤恍然的表情,他笑道:“您就放心吧,这次一定会把这喜事儿办得热热闹闹的。”
舞凤略感窘迫,借口道:“那你先忙着吧,我还是有点不舒服,就先回房休息了。”
“好嘞,您回去休息就好,这里完全交给我就行。”说着,余堂便向那挂灯笼的喊道,“哎哎,这个灯笼挂低了低了,我这一会儿的功夫没盯上,瞧瞧你给挂的,来,挂高一点。”
喜事一传出,那些个朝廷中的大臣们挨个排了队的来到紫云客栈,纷纷送上贺礼。
他们想给锦王爷道贺,却不见锦王爷的影子,只有余堂替大家接贺礼接的手软。偶尔,白沙灏霖、估纥等人会回来客栈一趟,但也只是匆匆回来吃顿饭或是住一晚,第二天一早便会离开,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这一天,安臣更是带着一干宫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紫云客栈,在得知锦云之带着紫素游山玩水去后,也不做深问。
安臣看了看装饰的一派喜气的院落,问:“舞凤在哪里?朕可是有礼物要送给她呢。”
余堂行了个礼,道:“前阵子,老板娘身子不舒服,现在虽然大好了,可依然不敢让她劳累。这前院人多,事情也杂,所以老板娘此刻在后院。小的,这就叫人去叫老板娘前来谢过皇上,向皇上问安。”
“不用麻烦了。”安臣阻止道,“这前院的确还有些乱,朕去后院看看她。你让人把朕的贺礼收好,左边这个箱子里的是给云之和紫素的,右边这个则是给舞凤的。”
“是。那小的带皇上去后院。”
在安臣未登基为帝前,他和锦云之之间可以说是一对好搭档好朋友,但在其登基为帝后,二人之间的关系却有些让人琢磨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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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62爱情的陷阱
在安臣未登基为帝前,他和锦云之之间可以说是一对好搭档好朋友,但在其登基为帝后,二人之间的关系却有些让人琢磨不透了。
舞凤见安臣前来,福身行礼,“舞凤不知皇上前来,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无罪,无罪!”安臣哈哈笑了声,“朕今天来可是给你送贺礼的,不是来怪罪的。”
安臣屏退左右,只留一个贴身宫人,随着舞凤来到客厅。
有丫头一一为他们端上茶,安臣喝了半杯之后,方道:“舞凤啊,你有多久没有回耀国了?”
舞凤回道:“自从耀国将小女子进献给暻国的那一天起,舞凤便没有再回过耀国,至今约有五年了。”
“五年了……”安臣沉吟道,“是挺久的了,据说你还有个妹妹叫落平是吗?”
舞凤心中警铃骤响,“不知皇上是何意思?”
安臣慢悠悠的喝着茶,舞凤心里迅速飘过好几种可能,落平也要被进献来暻国?难道安臣摸清了她的底细,要下杀手?还是,落平出了什么事?
安臣看出了她的不自然,他放下茶杯,“别多想,没事,落平好的很。只是,朕和耀国的果儿公主觉得你们姐妹分别太久,五年未通音信,必定想念的很。耀国那边带来了落平,想让你们姐妹团聚一下,算作给你的贺礼,不知你可愿意接受?”
听此一说,舞凤激动的一下子站起来,“落平,落平真的来了?”
“朕乃一国之君,你觉得朕会骗你吗?她现在就在宫里,跟果儿公主在一起,如果你们姐妹想见一见,倒是可以跟朕去见她。”
“为何不让落平来这里与我相见?”舞凤直觉这里面有些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这是落平的意思。”安臣叹了一声,“这五年来,你妹妹过的不是很好,她不想见太多的人,只是想跟你这个姐姐单独见见。”
“她怎么了?”这世上若论亲人,她只有落平这一个了,听到她过的不好,若说不担心不挂念那是骗人的。
“不好说,你去见了,自然能明白。不过,亲人一场,能够在出嫁前与亲人团聚,也是好事一桩,别太过担忧。”
“皇上,舞凤想随您去看看落平。”终于,舞凤还是没能坚持住,不管落平是如何到暻国来的,也不管他们有什么想法,有一点安臣说的很对,那就是亲人一场,能够团聚一下,也是好事一桩。
舞凤向余堂简单交代了几句,跟着安臣去了皇宫。
皇宫,使臣宫内,果儿见安臣带了舞凤来,笑着迎上来,“这应该就是我们耀国的第一舞姬吧,来到暻国后竟然越发的风韵十足了。”
舞凤只是浅浅一笑,在耀国时她的确是第一舞姬,但来到暻国被送给锦云之后,她不再是那个简单的舞姬了,而是一个杀手舞姬。如果,他们在这关键时刻利用落平来谋划些什么的话,那么她的双手不介意再次沾染上鲜血。
“落平!”其实,自从舞凤被耀国皇帝选为进献给暻国的舞姬后,她就没想过还能再见到落平,那个时候落平还是一个十岁都不到的小丫头,时过五年,没想到她竟已长这么大了。看她挽起来的发髻,她该是成亲了。
房里只留下了落平和舞凤,落平回头见舞凤进来,眼泪便扑簌簌的落了下来,过去抱住舞凤,泣道:“姐姐。”
“怎么了,哭什么?”舞凤拉开落平,一番安抚。
落平抹了把眼泪,“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只是真的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姐姐。听果儿公主说,姐姐找到了真心喜欢的人,要成亲了,落平真替姐姐高兴。
“谢谢。”舞凤轻轻抚了下她发髻上的玉钗,“看样子,你也成亲了对吗?这些年你过的可好?”
落平抽抽噎噎,先是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姐,你现在要成亲了,那么你就不再是那个锦王爷的人了是不是?”
“你想说什么?”舞凤心里迅速过滤过几种可能。
“姐,可不可以救救落平?”落平在舞凤面前跪了下来,抱住她的双腿,“姐,落平也不得已,姐姐成亲是好事,落平也真心为姐姐高兴,可是落平不得已,不得已呀,求姐姐救救落平吧。”
“你怎么了?”舞凤扶起落平,问道。
“落平的夫君和孩子都被公主带走了,失去他们,落平必定不会活在世上。姐,可不可以帮帮我,救救我?”
舞凤皱眉,“你要我如何帮你?”
“锦王爷和紫素,他们……公主想要他们生死分离,一生都受内心的煎熬。”落平拉住舞凤的手,“姐,既然你不再是锦王爷的人了,今后无需再依仗他,是不是可以帮妹妹一把?”
“这不可能的。”舞凤叹了一声,“锦王爷是何许人也?我在他身边这些年,非常清楚他的手段和能力,算计他和他身边的人,无疑是虎口拔牙,自己去送死不说,还将累及无辜。”她拿帕子擦了下落平一脸的泪,“公主太看得起我了,竟然拿我最亲的亲人来威胁我。落平,你的夫君还有你的孩子,我会想办法救出的。锦王爷这边,还是不要打主意了。等救出他们,你们就换个地方好生过日子,好吗?”
落平摇头,“可是公主说,只有五天的时间,我,我怕……”
舞凤安慰道:“别担心,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她抱了抱落平,“姐姐很高兴能够再见到你,真的。姐姐也很想跟你好好叙一叙,可时间紧迫,所以我不能再待下去了,待事情解决之后,咱们姐妹再好好一聚。”
“姐姐……”
舞凤笑笑,“在这期间,不要多想,等姐姐的消息,嗯?今天得知你能来,咱们姐妹能相见,我很高兴。公主那边,我自会去问她,该怎么做,姐姐会衡量,你不要担心。”
“可是,可是只有五天的时间。”落平虽知在姐姐喜事临近的时候说这些不合宜,但她也是身不由己呐。
“别担心。”舞凤对她笑笑,其实她心里也没底,但是让她去算计锦王爷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毫无胜算。
在舞凤和落平又聚了片刻后,她来到了公主门前,却见果儿公主与安臣正在下棋,而且在安臣身边的那人正是丁儒生,他正在为安臣把脉,一脸凝重的样子。
她刚要进去,门口的宫人拦住她,“您稍等一下,待奴才先通报一声,皇上此刻不舒服,丁大夫正在给皇上把脉。”
他作势进去通报一番,皇上抬头看了她一眼,“进来吧。”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舞凤问道:“皇上,宫里的御医医术应该比外面的好多了,怎么请丁大夫过来了?”
安臣不回答她,只是问丁大夫,“这脉象可有什么不妥?”
丁儒生皱了下眉,“回皇上,恕小的医术浅薄,皇上这脉象委实正常的很,没有什么异常。”
安臣有些不甚高兴,“怎么你也跟那帮御医似的,朕就是感觉不舒服。”他放下棋子,揉着额角,“百姓们都传丁儒生医术堪比宫廷御医,这样吧,宫里的御医们知道朕要什么药方,你可否跟他们一起替朕配好药汤?看,你和舞凤即将成亲,舞凤跟着云之时可是过惯了好日子的,跟着你可不能让她吃苦。朕有打算好好奖励你一番,可也要有个由头才行,这是一个机会,你愿意把握吗?”
不待丁儒生回答,舞凤急忙插口道:“皇上,舞凤不想过原来的日子,能够和丁大哥在一起,舞凤就很高兴了。皇上,宫里御医多,真的不需要丁大哥在这里。”
这是一个陷阱,舞凤可以肯定,如果只有落平的事,她还会以为只是果儿自己的主意,现在看到安臣将丁儒生请来了这里,那么此事定与安臣也脱不了关系。原本想要找皇上拆穿果儿阴谋的话也只得吞了回去,再想他法。
“丁大哥,如果真的为了舞凤好,就莫要什么功名利禄好不好?舞凤不求别的,只求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和你过一生。”真希望丁儒生能明白她的心意,莫要成为安臣手中的一枚棋子呀。
而安臣却道:“男儿志在功名并没有错,因为这是光耀门楣让父母妻儿跟着一起过好日子的保障。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舍不得让她的妻儿跟着他一起受苦。”他向丁儒生笑笑,“你说对吗,丁大夫?”
丁儒生直了直身,做出了决定,“皇上说的极是,所以凤娘,我想要和御医们一起帮皇上配好那副药汤。”
这时果儿站起来,亲切的握住舞凤的手,“瞧你,紧张什么,是不是担心你们婚期近了,怕丁大夫为皇上配药而耽搁了你们的亲事?不要担心,相信聪明的你会打理好一切的,你也算是我们耀国人,有两国的皇室担保,难道还担心你们的亲事会不顺利?”
第一卷 63王与王的对决
这时果儿站起来,亲切的握住舞凤的手,“瞧你,紧张什么,是不是担心你们婚期近了,怕丁大夫为皇上配药而耽搁了你们的亲事?不要担心,相信聪明的你会打理好一切的,你也算是我们耀国人,有两国的皇室担保,难道还担心你们的亲事会不顺利?”
丁儒生保证道:“凤娘,相信我,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为咱们的将来好好拼一次,再说皇上看重我,是皇恩浩荡,我们该感激。”
舞凤真想拉过他跟他解释清楚,可是现在看他这样子,一番苦心怕是他领会不到了。现在丁儒生和落平都在他们手上,她该怎么办?真的好头疼,好烦呀。
她不知道如何离开皇宫的,也不知道是如何回到客栈的,看到院中那喜庆的装饰,她更是心烦。
余堂见到她,担心的问道:“老板娘,您这是又不舒服吗?看起来脸色好差,要不要请大夫给看看?”
“哦,我没事。”舞凤理了下头发,“?br />免费小说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