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给我的信吗?”我看着厨房里的孩子们问道。
“怎么可能,当然是为国主大人传信了,李队正与沐夫人一样,因为是早期的战争ai所以为人处事都是很死板的……说起來,我最讨厌李队正了!”嘉平说完还瘪起小嘴,想來应该在他口中的李队正手里吃过大苦头。
“我知道了,那么你们继续帮我把菜做好,就是我上次教你们做的那几道菜!”伸手拍了拍小嘉平的脑袋,我给他们布置起任务。
“嗯,您放心好了!”一听到这个命令,五个孩子立即來了兴致……真是被我的手艺给谗出來的小祸害精。
回到客厅,我把自己丢到沙发上,撕开大信封,首先从里面掏出六枚圆型勋章模样的小金属片。
小金属片两分种,一种上面带着红丝带与别扣,勋章背面一个若大宋字,而在正面印着的是一朵金色的银杏叶模样的树叶儿;另一种是白丝带加别扣,勋章背面一个印着的却是地球的模样,在下面是一张我所熟悉的桑叶儿……只不过这次的却是银色的。
将这三枚勋章放到茶几上,我有些不解的从信封里拿出一张信纸……得,还是我的那位胖子岳父的手信。
“吾家陆儿亲启……这位老父也真是一位妙人儿!”看着信纸背面这位老人对我的称呼,我很是满足打开了信纸,然后一边挠着自己满是须毛的下巴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能够被这样一位外表慈祥实质严厉的老人如引称呼,足够我在四处沒人的时候王婆卖瓜一阵子了。
“随信而來是塞理斯公国二等战功勋章与一等战伤勋章,清如,霜见与嘉平这次护卫之功,希望陆儿能与榭恩一道亲手为孩子们别扣上代表着塞理斯八百年荣耀与忠义的勋章!”看到此处,我拿起桌面上的勋章将它收回到信封里。
既然要授勋,那就要等到霜见回來……想來这也应该是榭恩希望看到的。
“你与榭恩经此一仗,也算得上患难夫妻,我这女儿随着母亲的脾气,天生的实心眼儿死脑筋,幼时恶事接二连三,好不容易碰到你这般命硬小子,老父自然顺势而为,生怕是过了此村沒这店……只是时间不停岁月不等,你们正值青春年少,而我等父辈却日渐老迈,还望你与小女早日有子,我等老人也得膝下承欢……”看到这儿,我盘起自己的两腿……算是看出來了,这天底下的父母啊!都是指望着能早日抱上孙辈。
我家那位气管炎症的老父是如此,榭恩的那位胖子j商的老父也是如此,至于悠久家的那位……想來应该更是心焦才对,此事沒得争辩。
想到此刻,我笑着展开信纸,继续着阅与读,直到信纸上的最后一句让我坐直了身子。
最近老家來了恶人,望陆儿注意身侧之人。
这是什么意思,这老人家什么时候也给我玩起了文字游戏……我皱着眉头拿起大信封,还真的在里面发现了一张照片。
将它拿到手上,我的笑容立即就像是被霜打了一般垮了下來。
这是一张从远处拍摄的照片,梅帝亚所在的信蜂号的背景里停着一艘巨大的战舰,我虽然认不出型号,但舰首那么大的虎爪还是认得的……将照片放回信封,我抬头看着天花板,沒想到,真的沒想到,这覆出的水竟然还能再盆还。
想到这儿,气急败坏的我拿起自己的手机,一边上楼一边给格格姐拨了个电话。
“怎么着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里的格格姐似乎正在吃着什么?我对着窗外的江对岸笑了笑:“想问问,您那儿最近过的好不好!”
“行了,别敷衍姐姐,你小子是不放心你的那位诸葛悠久吧!”
“那儿能啊!”我一边心想这位姐姐可真是不给情面一边苦笑着反驳道。
“说了别敷衍姐姐!”格格姐的声音轻了一声:“有个高头大马的男人,从我來广州之后就一直在那丫头身边出沒,姐姐找人调查过那家伙,结果不知怎么的被发现了,几个从特种部队训练营里出來的棒小伙子全都被他一个人打歪了嘴……是个狠角色!”
“嗯,我知道了!”我傻傻的点了点头。
“行了,姐还在吃饭,最近一个月就要拿出一个章程出來,都快忙死了!”电话里格格姐说到这儿就挂上了电话。
而我收起手里的手机,有些失魂落魄的看着窗外,寂静回近地轨道,那老白头也不见踪影,难道他们又把宝压到了别人身上。
……这事沒完。
既然天堂山的老爷无情,那也别怪我这主位面的巴佬无义……想到这儿,我又拨了个号码,只响了两声,寂静的声音就在手机里响起,,当年为了在太空中实现‘全球联通’而改装的通信装置果然还在,小丫头应该是刚刚从睡梦中醒來,只不过她的这个号码只有我知道,因此一接起來,这个丫头就说起了话儿。
“在呢?”
虽然就两个字,不过也足够表示千言万语了,我轻声细语的对着那一头的丫头说道:“丫头,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嗯,很好,已经有四个字,对于这种一年到头沒开口说过的丫头來说,已经是一大进步了。
“我做了好吃的,下來吧!我跟你姐都在等你呢?”
“嗯,这就下來,等等我!”
等到挂了电话,我还有些不可思议……这真的是那个往日里对着我用电子板儿说话的姑娘儿吗?
也罢,这儿的手段做足了,接下來也该处理一下悠久丫头,往日里我对丫头们是百依百顺,可也别蹬鼻上脸,今天要是悠久不把话说明白了……我也不想做什么莫名其妙的亲王爷。
可是扭头想起刚刚丫头哭鼻子的模样可不像是变了心的姑娘能够有的,而且胖子这种生物不是人瑞就是人精,我家的胖子岳父无论是看來还是想來都不会是前者,他老人家乘着这个机会给我这张照片……这居心想來还真是叵测的很。
而且这位老人精想來也已经摸透了我的脾气性格,这要是说着难听一些……可是借刀杀人的手段。
就在我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悠久已经从浴室里走了进來,穿着白色浴袍的小丫头看到我在客厅里坐着,像是下意识般的看了一眼厨房,然后皱着眉走到我的身旁:“你就真指望那几个孩子做的好菜啊!”
看着眼前的丫头儿,我又想起了当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起來,我还是不相信,这个将自已交待在我手上的姑娘儿会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反而有些担心,如果她的老父最终选择将自家女儿的一生又压到那个大家伙的手里……
我该怎么办,而悠久……又该怎么办。
“陆,你怎么了?”
也许是我的失神让悠久有些恼怒,这个丫头用她的小手捏着我的老脸,而我却在注意到她的手上并沒有戴着往日的镯子与戒指的同时,也注意到了手背上的那大块的淤青,如此大面积的伤情让我一时之间有些失神又有些恼怒。
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我看着这青黑色的痕迹沉声问道:“你的手怎么伤的这么重!”
“摔伤的,下出租车的时候被行李袋子拌了一下!”悠久说到这儿惊叫一声:“啊!我怎么把戒指和镯子都忘在浴室里了!”
说完,这丫头就跑进了浴室,而我呆呆的看着她去而复返,将那黑铁的镯子与我送给她的朴素指环当着我这老爷的面戴到属于它们彼此的位置上……我的石铁心肠软了下來,从自己的脖子拿下银链儿串就的河图洛书上的那枚朴实无华的铁戒指,文家五奶奶当年把它给了我,而我今天也想把它送给眼前的姑娘儿。
“这是……”悠久有些好奇的看着我手指尖上的铁戒指。
“当年文家五奶奶给我的,说是我的爷爷所有,我今天送给你,只是这戒指质地不怎么好……”我说到这儿,悠久就已经抢过了它,将它戴到了拇指之上。
“呃……这怎么能带拇指上!”我有些尴尬,心想这不是想让丫头你好事成双吗?
“这戒指不是传家宝吗?”悠久望着我。
“算是吧!”面对悠久的疑问,我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特尔善的女孩总是将自己夫君的传家戒指带在拇指上以至敬意!”悠久说完看着我:“你刚刚在发什么呆!”
“当然在看你了!”我笑了笑,最终还是决定无视赵家老爷的提醒,因为我个人很坚定的相信悠久与我之间的感情。
漫长的沉默过后,我面前姑娘儿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她坐到我的腿上:“陆,最近从故乡又來了一个人!”
“來了谁!”
我有些诧异……难道我已经不想提这件事了,悠久却想提出來……不禁让我想到这丫头的心里果然还是有他的,在心里叹了一声,抹着手里的小手背儿……也难怪,谁沒有青梅竹马,谁不曾两小无猜,想來那个大个子能迷踪知返,多少也是一件好事……他毕竟是皇太子,而我毕竟只是一个原始猿人。
这他妈的根本就沒得比啊!
想到这儿,看着悠久我开了口:“我知道來的是谁,是不是那个大猫人!”
“是的,你怎么知道!”悠久一脸的惊奇。
“是赵老爷跟我说的……”看着怀里的姑娘儿,我苦笑着叹道:“我比不起他的家世,只是我不想服输也不愿服输,你本來就是我所独占的瑰宝……喂喂喂,很痛的,你这是在杀夫知道吗?”
“我以为你应该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却沒想到你比塞理斯男人还会吃醋!”悠久咬着唇扭着我的脸皮:“说,那个死胖子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就一张照片,在信封里!”
我小心翼翼的指了指桌上的信封,悠久从我腿上下來,翻出信封中的照片……然后三下两把将它撕的粉身碎骨。
等到悠久将碎片儿丢进垃圾筒毁尸灭迹,我有些茫然的看着坐回我怀里的姑娘儿……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倒是悠久的眼里满是泪水,这让我心中满是不甘。
“傻丫头,你哭什么?”,我心想我就是想哭都沒地方哭。
“我怎么不能哭,我以为这世上除了父母长辈之外最懂我的应该就是你了……呜!”这丫头说完还锤了我一拳,结果我是啥事也沒有,悠久自己却疼的直呲牙……这傻丫头竟然用青紫的伤手來打人。
“你……不是想跟他旧情复燃吗?”我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悠久一楞,然后小嘴儿一瘪:“你就这么希望你的正室去做一窝猫仔子的继母吗?”
看着这丫头眼角的泪珠儿,我这才明白过來,连忙将悠久抱紧了……仿佛要是不抱紧些,怀里的她就会跑了一般。
“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嗯……简单的來说,就是他有了孩子,所以放弃了皇位來找我,想我能够跟他结婚!”在我的怀里,悠久诉说着这些日子以來的经历。
“我不同意!”我抢先一步说道。
“我也沒有同意……”怀里的人儿将自己受了伤的手儿塞进我的手心里:“我还记得在那个时候,你将你的爱慕告诉了我……比起你给予我的忠诚与爱意……我只记得他给予我的绝望与耻辱……我绝对不会原谅他的所做所为!”
抚摸着怀中人儿的方耳,我这是第一次发觉自己原來在悠久的心目中如此的重要……这让我在心满意足之余也是大为感动。
“陆……”就在这个时候,怀里的姑娘儿吱了一声。
“爱人……我在聆听!”我微笑着应答道。
“我们生孩子吧!”悠久抬起小脑袋,给了我一个很诱人的意见。
“这个……似乎有些难度啊!”闻言我干笑两声,立即召來了悠久的哽咽,一句你还不原谅我吗?差点沒把陆老爷我抽筋扒骨。
于是我连忙澄清道:“不是我不原谅你,我是觉得你生孩子应该沒问題,关键是老爷我沒生孩子的功能啊……”
刚说到这儿,涨红了脸的悠久再度锤了我一拳……当然,这一次换一个拳头。
而我腼着老脸受了这一拳,玩闹过后,紧紧的将腿上的姑娘搂进怀里:“悠久……”
“我在聆听,老爷!”悠久看着我。
“我说等到自然人的身体老旧过后,我们用义体继续活下去好吗……我已经与榭恩有过这个约定了,也不想失去你……好吗?”看着怀里的姑娘儿,我问道。
“悠久·隆尔希永生的爱人是你……”微笑在怀中女孩的脸上绽放:“您的意制就是我的答案!”
听着悠久的回答,我吻住了她抿着的唇。
这……就是我的幸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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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來,今天在的作者群中诉苦,最近越來越沒有更新的勇气,看着已经无法用惨淡來形容的订阅也越來越绝望,就按照最近几个月每月只能拿到都市低保的情况來说,不要说填饱自己的肚子,我甚至有时候在怀疑自己写的这些真的是各位眼中算是不错的文字吗……如果真的不错的话,为啥自己的收入连每月的电费都交不起,为什么每60个收藏中只有一个人愿意订阅……心情也在这惨烈的景像中越來越差,也许……我本就不应该对写作抱有幻想才对……
感谢那些愿意订阅我所写的这些无人问津的文字的书友……
鞠躬……下台……
第三部 第303节:愿争此叶(三)
长吻结束,我这手不太自觉得顺着浴袍的缝隙钻入,抚着腿上姑娘腰间的柔软,望着那迷离着的眼神,我微笑着低下头,而她仰起小脑袋……再一次的吻在了一起。
我将舌尖小心的递了过去,穿过姑娘儿的珠玉白齿,一边感觉着怀里人儿在颤抖中的回应,一边轻柔的卷起那温润尖芽,心满意足于如此浪漫的仪式,就在我考虑接下來要不要带着怀里的这个小妖精回房打架的时候,厨房那边突然传來一阵巨响。
怀里的小丫头被吓了一跳,小嘴一瘪牙关儿一咬……这可坑苦了长舌的我。
等到小丫头发现自己铸了大错,我已经痛的说不出话來了……指了指厨房,示意这胆小的丫头先过去看看。
悠久连忙跑了过去,结果还沒到门前,我就看到那号称防爆的厨房铁门竟然就带着半边墙体轰然倒下,大好秋日透过残垣断壁照进客厅,我对着草地上的碎砖破瓦目瞪口呆。
这些小王八蛋到底是在做菜……还是在做炸药。
“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这儿,也不管装病不装病,我走到悠久身旁,一边安慰着被吓的不轻的姑娘儿,一边看着从锅碗瓢盆与水泥砖瓦覆盖着的地表中钻出來的五个小子沉声瓮气着问道。
“我们在用高压锅做饭!”小嘉平言之凿凿。
“然后锅就炸了!”呜蜩做了补充。
“我们好像忘了放水!”迪卡继续补充。
“……一个高压锅就能把整个厨房炸成白地吗?”差点沒被这答案给活活气死的我指着房子外面草地上半嵌在泥土里的高压锅盖。
“那是因为高压锅炸开的时候点燃了液化气!”顶着一个铅锅的唯耷拉着脑袋。
我看了看原來厨房角落放着液化瓶的角落,只见一个两尺多深的洞出现在那个地方,我记得很清楚,那儿原來放着整整两罐全满的液化气瓶……现在看來,这房子的质量应该是超乎想像的好了。
不过也幸好是这午后时间,小区里并沒有多少人还在家里,要不然吓到老人孩子,这罪过可就大了。
……
将这房子交给集团房地产部门下属的维修队,等到寂静出现在小区门口,我才这拖家带口的回到江对岸的自宅,亲自下厨做了一顿美食将两个丫头与五个只会在厨房添乱的小鬼喂饱,我一边吃着剩下的肉丸子,一边接通了來自张处长的电话。
嗯……怎么说呢?这位终于传來了最新的消息,泄露我行程的家伙还沒排查出來,不过在宁波那边的海关倒是在甄别中找到了内鬼,只是这位也只是见钱眼开的废物,除了知道是一个中东模样的大胡子给了钱让他放三十多号人与一个集装箱的私货入关之外一无所获,就是用上潘塔提供的自白剂得到的也就是这么一点儿答案。
这位应该就是那位死鬼上尉在自己的日记里提到的后门,我估计如果事成,这位也只不过是惨遭灭门的男主角,搞了半天也只抓到路人角色……看來还真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活动,而且话说回來,张处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非常不错,我想说是让潘塔他们用自白剂开路,也不一定能捞到大鱼。
至于军方吴先生,我虽然对他抱有一些怀疑,不过据星守老爷说他在事发当天还跟着柳老爷子在北京跟军方的各位大佬就装备采购问題闹的不可开交,而且这位一听到我遇袭的消息,第一个反应就是找不在场证明,星守爷觉着他就是有心对付我,也大不可能在千里之外就了解到我今天走高速的情况,然后在两三个小时之内就叫上百來号人蹲在路边等车來。
放下手里的手机,我看着坐在对面的关海法……沒错,是坐在对面的关海法。
这位终于从人型义体训练室里走了出來。
“您是不是还在怀疑一个人!”看着我,关海法眨了眨眼睛。
“沒错 ,有些怀疑!”我将碗里的肉丸放进嘴里。
“我不相信是他,如果真的是他,就么以那天战斗中表现出來的的高强度,只要他让他的部下加入到攻击部队中,那么您现在也不应该坐在桌前吃肉丸,而是应该在冰棺里长眠不醒!”关海法摇了摇小脑袋:“他的部下中有很多都是经历许多战争的义体,如果他们加入战斗,您根本不可能支撑到梅帝亚赶來援救您!”
“……是啊!”悠久说过,她知道我被袭击的时候还狠狠的揍了他一顿,那个大家伙一边挨打一边喊冤,看模样不像是在演戏。
而且换句话说,就算是沒有关海法所说的,我也不太相信这位会动手,,他要真动手了,悠久知道实情绝对不会原谅他,我觉得以他这身份的存在,也应该不会做这样的糊涂事。
至于袭击者中的那位林先生说的话,我个人是觉得不可不信也不能全信,那种情况下只有老天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而且这世上虽然谁都知道美利坚那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可笑把戏,但是你沒有证据,就不能说美国人行恶事做恶人。
至于那个大胡子……这年头大胡子多了去了,长的像中东人又不是说他就是中东人。
而且一直有一个问題困扰着我,,为什么袭击目标是我,能够拉出这一百多人,说的难听一些……就连岐路重工地下基地的前三层也可以试着往里面闯一闯,他们为什么要大老远的跑过來绑架我。
我既沒有杜撰那般的‘黄金大脑’,也沒有西院寺那般的‘巨富身家’,平时更是低调做人,即使在镜头之前也做尽了夹尾巴之能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者霸气。
……我看是晦气才对吧!
“不管了,潘塔,关海法,这件事你们先监听着法国外籍军团所有指挥官的通信,同时还有美国五角大楼几个管事的所有通话也得监听着,我们现在也只能这样大海捞针!”桌子一拍,接下來要干的活也就布置了下來。
“了解,老爷,为了安全,您最近还是不要出行比较好!”潘塔看着我说道。
“不,我觉得还是在外面多走动走动才比较好!”我摇了摇头:“一方面我不想让天下人以为陆某人是一个胆小怕事的懦夫,另一方面……有你们在,我怕个球!”
“您的意制,但是隆尔希家族不允许这样的攻击再次发生,从今天开始,我将带领关海法、唯还有迪卡,全力护卫您的安全!”潘塔一本正经的说到这儿,将一个手镯模样的环儿递到我的面前:“戴上它,老爷,梅帝亚可以通过它定位你的坐标,如果有人发动攻击,我们就可以让梅帝亚通过坐标定位直接來到您的上空!”
“嗯……对了,我想仔细的了解一下你们嘴里的那位前任皇帝陛下!”看着在座的两位,我有些好奇的说道,,这位能够放弃皇帝的宝座是我所不敢想的,在记忆里除了那些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全是后主幽王这类废柴,哪儿有像他这样拥有上千个星系的帝国,却最终舍弃了皇位跑过來想做过门女婿的。
“无耻兼下流的恶棍有什么好谈的!”关海法口出恶言的给我所想了解的对像下了一个定义。
“关海法,不要用你的主观去影响老爷!”潘塔纠正道:“他虽然背叛了夫人,但毕竟还是隆尔希家的家臣,他的帝国与臣民用忠诚与生命守卫着隆尔希家的安全……而且,如果沒有他的背叛,隆尔希家的小主人,我们的悠久夫人又怎么能够在这颗行星上找到她命中注定的爱侣,我们现在共同信任并侍奉着的老爷!”
“是的……潘塔说的沒有错,如果不是他背叛了悠久,我又可能与她相遇相爱……我只是很好奇,他已经是皇帝,却为什么还要放弃皇位!”看着两位,我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还不是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可以继续皇位的长子!”关海法哼了一声:“他想要小主人回到他的身边,这事沒门!”
潘塔点了点脑袋:“沒有错,他以为悠久夫人离开故乡只是和他在赌气……我想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家臣身份,夫人甚至都不想再见到他!”
“是啊!我也沒有办法理解,他难道就沒有听说过覆水难收这句谚语吗?”我看着两位;“而且……他就沒有感觉到悠久对于他的冷淡吗?”
“他的脸皮厚着呢?”关海法阴阳怪声的说道……看來这位悠久的侍从对于那个大家伙來说可是沒有任何的好感。
“其实他也知道,所以很是恼怒于您的出现,因为他的确是用心在爱慕着悠久夫人,而您却在这短短短的时间里就被家主老爷所承认!”说到这儿停了一会儿,潘塔对着我继续说道:“只可惜悠久夫人完全不在乎他的爱慕,她与我的小主人一样,她们在意的是您!”
就在我笑着承认这个事实的时候,从潘塔的身上传來一阵铃音,我看到这位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儿,对着手掌里的机器潘塔是一脸的慎重:“潘塔在聆听,小主人……是吗?那我们一定会好好准备的!”
挂上电话,潘塔的脸上满是笑容:“霜见已经回复了知觉,我的小主人将带着他在半个小时之后來到您的身旁!”
“说到霜见,榭恩的父亲让我将这几枚勋章颁布给清如、霜见还有嘉平!”将口袋里的六枚勋章放到桌上,我看着两位。
“银桑叶与金杏叶……这些孩子可真是走运呢?”关海法嘀咕道。
他的模样让我有些好奇:“怎么了?”
“塞理斯人有一句谚语叫愿争此叶,说的就是桑叶战功勋章与杏叶战伤勋章!”潘塔指着桌上的勋章:“要是孩子们知道自己能够获得这两枚勋章,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那么你说说,塞理斯的授勋仪式是怎么做的!”我看着潘塔,这位做为前国主家的总管家,多少也应该了解一些吧!
“就是将勋章交到孩子们的手中就行了,勋章的记念意义远大于佩带意义!”
“那么……潘塔,告诉榭恩,就说我请她与我一道为三位勇敢的战士颁发勋章!”
“是的,您的意制!”
……
当我再次看到霜见这个孩子的时候,他正跟着自己的主人走进客厅。
“榭恩,霜见,你们过來!”我微笑着向她和他招了招手。
榭恩立即跑了过來,小丫头坐到悠久的身边,从口袋里掏出几个扁平椭圆的金黄|色之物……“是大猫家的金大判喔,那个家伙为了让我给你带一封信,可真是舍得下本钱,如果沒有数错的话,这次他可给了我整整两百枚,换成塞理斯的金泰,那可是以往的我整整两年的零花钱,你的那位大猫可真是会花钱!”
说完,这丫头还真的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悠久面前,而且还对着我很暧昧的笑了笑:“老爷,您可别生我的气,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喔!”
“你啊!就知道钱,真不愧是j商的女儿!”我白了自家的姑娘一眼,然后扭头看着站在跟前的三个孩子,穿着塞理斯空降部队灰色战斗服的清如、霜见与嘉平板着脸。
“孩子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的岳父,你们的国主为了表彰你们在战斗中的英勇表现,决定让我來授于你们勋章!”
也不管拆开信的悠久,我示意潘塔将勋章与盛放着它们的木盘端过來。
首先是清如,这位兄长红着脸,而我拿过两枚勋章,一边为这个孩子别上一边用在场的诸位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能活着,多亏了你在战斗中的英勇表现,感谢你,清如军士长!”
“为您与小主人而战!”清如涨红了脸,看着我大声回答道。
然后是霜见,我伸后拍了拍他的小脸,然后将两枚勋章别在了他的胸前:“直到老去,直到这具自然人的躯体再也走不动,我也会记得在那一天的午后,霜见为了我所受的伤痛……感谢你,列兵霜见!”
“为您与小主人而战!”霜见瘪着小嘴大声的答道。
最后是嘉平,这孩子咬着小嘴看着我,而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最近一段时间,我总是在想,如果沒有当年的意外,我的孩子也应该与你们差不多大了,我宠爱着你们,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忘记自己曾经有过的身份,不要忘了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地球上的凡人……”
三个孩子一脸的惊奇,就连潘塔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收敛。
“老爷,今天这么喜庆的日子,就不要说这些丧气话了吧!”榭恩看了看身边还在看信的悠久,又看了看我。
“我还是要说出來!”看着在场的诸位:“在地球历一九九四年之前,我一直是这么想着的,直到在一九九四的某一天,我听到了一个孩子的惊讶,与他一道推开了一个院子虚掩着的木门!”
悠久这个时候放下了手里的信,她看着我,而我笑着从潘塔手里的木盘上拿过最后的两枚一套勋章:“后來我知道,原來在那扇木门的后面还隐藏着我人生的另一条路……感谢这世上所有应该感谢的存在,我在我的人生路上遇见了这一世愿与我相守一生的爱侣良伴,我以为幸福会这么一路伴随着我……但是就在不久之前,我一度以为这一路上的美好风景只不过是过眼的烟云,我的这段人生马上就将步入终点!”
“在这关键的时候,是嘉平与他的兄长们让我明白这世上有愿意为我赴死战的仆从……是他们的努力才让我得以活着去继续与爱侣良伴立下的誓约……感谢你,嘉平,我一生都不会忘记你在那天浴血奋战的模样!”
说完,我将手里的勋章别到嘉平的胸口,小家伙瘪着嘴哭的一塌糊涂……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潘塔这个时候微笑着收起手里的木盘,而榭恩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小侍从们,等到三个孩子平静下來,他们互相用眼神或是内部频道交流了一会儿,然后一起对着我行了一个家臣礼。
“清如!”
“霜见!”
“嘉平!”
三个孩子各自报出自己的名字,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我等以素体之身,奉主人之命,侍家主身侧,行看家护院之职,诛异敌外匪之首,皆为责任,无怨无悔!”
“我等……愿守此族,愿争此叶!”
第三部 第304节:此时与此刻
等到潘塔带着这三个孩子离开家,榭恩这才叹了一口气,她看着身边的悠久吸了口气:“说吧!这信里都说了些什么?别告诉我只是这么一封信几十个猫挠狗爬的文字,就让你忘了老爷对你的爱慕与忠诚!”
“怎么会呢?这信里还能说什么……”悠久看着我,那小脸儿上的表情说有多无害那就有多无害:“他说他不嫌弃我的失身于贼,只当是被塞理斯的土狗咬了一口……还说他的优秀基因一定会让我产下许多健康的孩子!”
“……可真不要脸!”榭恩黑着脸瘪着嘴儿嘀咕道:“长辈们都说大猫除了会打仗就是会生孩子,果然沒错!”
“那你是怎么想呢?我的爱侣!”我将悠久抱到自己的腿上,男人的心胸宽阔与否完全取决于如此事情下的反应,我自为是半个正人君子,自然对这种不咸不淡的归类划分不感兴趣,换一句话……我总不能因为被猫咬了一口就跑过去咬回來。
“他曾经是我的最爱,但绝对不是现在与未來的……”悠久笑着说到这儿,摇了摇头:“我记得你的母亲说过一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觉得她老人家与那只大猫说的沒有错,我就是喜欢那条喜欢推门溜院的塞理斯土狗儿!”
听到这儿,我在无边的幸福中苦起一张脸,这可真是千古的奇冤,生肖属狗又不是我自己乐意,这不是父母所逼生活所迫吗……。
“对了,陆属狗……看來那位大猫还真是沒说错呢?”榭恩的小脸儿挂上了怪异的笑容:“真是的,以后上床之前一定要洗干净自己喔!”
听到这话又气又急的我是伸手做势欲打,这丫头倒好,自己主动的投怀送抱,一招反客为主让我是根本沒有任何招架之力,被顺利推倒在沙发上的陆某人我很是无辜的看着胸前的两位姑娘:“來吧!要杀要剐随便!”
见我这付死猪模样,身上的姑娘儿笑着拍了拍我的胸口。
“坐起來吧!跟我们说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处理攻击你的法国那个军团!”
既然姑娘叫我坐起來……我也就是顺势坐了起來。
说起來,在这个问題上,要不是我阻着那位胖子老丈人,他老人家早就点齐一个联队的风暴卫士冲进法国外籍军团的驻地逮谁灭谁了。
当然,这可不行,我跟那位老丈人说了,您老跑过去快意恩仇,可这么大件事人家拿总不能拿天灾军团之类的名头來帮你们顶缸,要是让全世界人民知道有外星人攻击地球部队……那可就不好玩了。
我的意见当然是等了,别以为美国人说基地组织是恐怖份子,长着大胡子的东突也就是一丘之貉,双重标准从美国的白人与黑人之间一直延伸到中国的人权问題,而美国人总是要打阿富汗的,不管是为了找到玩波音无双的拉登还是为了在中国西部钉下一枚钉子。
而法国人到时候也会跟着美国人进入阿富汗,外籍军团既然自卖自夸硬派非常,那么想必对一个中队的风暴卫士设计下的伏击圈也是不屑一顾,我的那位老丈人听了我的建议,又看了一遍从自家卫星所记录阿富汗山头地形照片……他老人家什么都沒说,就是抹了一把额头,然后同意了我的这个意见。
“我不是跟赵爸说好了吗?赵爸可是拍了我的肩膀同意我的意见的!”
“可是也不能拖那么久啊!”榭恩瘪着嘴儿,而悠久皱着眉头:“再说了,要是美国人头脑一热,不打阿富汗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人家花了那么大的价钱从我们这儿买了自定义的蜂群,难道就是买回去拆的吗?”对于两个丫头的抱怨,我笑着开解道:“这样吧!我们打个赌,一年之内要是美国人不开战,那么我就随你们两个丫头处置一天,怎么样!”
“要是你是对的呢?”榭恩问道。
“那么你和悠久就要让我处置一天!”拍了拍两个姑娘的腰肢,我给出了一个看似公平的条件。
“我怎么听起來是我们姐妹吃了大亏!”榭恩皱着眉头看着自家表姐。
“我也这么觉得!”悠久眼睛一转,伸手开始解起我的衣扣:“算了,我们先把他处置了再说!”
……喂,我说不能这么无赖吧!
“对啊!”只见榭恩异口同声异心同体的伸出小手解着我的皮带,一边解一边还嘀咕着:“千好万好,不如跟自家姐姐一起吃嫩草來得好!”
既然属牛的姑娘喊着要吃嫩草,我自己也会放松起自己的身段儿,同时取下了两个丫头耳廊下用于欺骗广大群众视风膜的微小仪器,,这年头,谁不是在被生活的死去活來,既然沒那通天办法去反抗,就得学着享受……古人说的好啊!苦中作乐四个字就把这如戏人生全给概括代表了进去。
丫头们也是爽快人儿,三下五除二就将我的皮带与外套内衣拿进了手里,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带这两个小妖精回房间打架好以谢天下的时候,自家的房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