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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人生第92部分阅读

    这都是些什么人,黄种人,白种人……现在连黑人都出來了!”打死第三个正在拔手雷保险的黑人武装份子,我不禁在公频里破口大骂,这回张先生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过地表生活了。

    “这打法我还真沒见过!”榭恩这个时候已经将小手伸进我腰间的挎包找子弹了:“路子不算野,有些像你们这儿的正规军,但是这肤色是问題,而且我长这么大就沒见过在对面战蜂火力的时候反坦克手还能这么不要命的射击!”

    “这肯定是海关那边有问題,这么多的型号……他们还以为这是烟花呢?”看着战蜂在半空中连续被反坦克导弹命中,落在地上的时候连个正型都沒有,六条腿只剩下一条半,整个腹部早已化做了碎片,驾驶舱的盖子变形,霜见报告自己被困在了里面,现在正在踢门。

    既然如此,我也就对着翻跃隔离带正准备进攻的壮汉猛男们一阵扫射,丢下七八具尸体,这些家伙这才老实的躲到了路基下面享受着我的压制射击,榭恩这个时候从我的挎包外拔下一枚手雷,小手儿一扬就把这小东西直接从隔离带的下面缝隙里滚了进去……然后就看到好大火光冲天而起,惨叫与肉香互相撕扯着顺着秋风一路向南扑面而來。

    嘉平这个时候已经修复了自己的颈椎,小家伙从房车那早就沒了盖子的后备箱里拿出两支仿pod 4电磁步枪与两个大包丢到我的脚下,然后又从里面拿出几顶钢盔与夹克防弹衣。

    就在这个时候,小家伙被突然來自侧后的子弹打的是人仰马翻,结果等到枪声停了,全身是血的小家伙又爬起來,从后备箱里操出一把貌似12号的泵动猎枪对着正在换弹夹的凶手就是一发。

    四十多米的距离,用的又是独头弹,那位已经被嘉平同学这浴火重生般的行动彻底征服的红毛大汉尖叫着在下一刻和自己的大半个脑袋说了永别。

    “你们怎么带着这么多的武器,!”我看着地上的家伙。

    “以防万一,但是沒想到万一來的这么快!”已经穿好防弹夹克的榭恩一边问我一边抄起地上的仿pod4电磁步枪:“这些王八蛋是怎么进來的!”

    “我怎么知道,这年头來中国旅游是热门路线!”我说完举枪点翻了一个正准备从远处进入公路的家伙,那丫抱着被打断的腿哭天喊地,看來活不了多久。

    这个时候我们的司机已经从变形的驾驶室里把自己给救了出來,这位揣开防弹车门,拾起地上的另一把仿pod4电磁步枪,一个长点射把绿化带对面几个用反坦克导弹对着我们的家伙打的血肉模糊,然后很是快意的对着另一侧的敌人进行着压制射击。

    “老爷,机枪子弹打光了!”清如这个时候已经从信蜂的驾驶舱里爬了出來,用手里的自卫手枪对着另一头开了几枪,然后就在导弹的欢送下与变成残骸的信蜂一道连滚带爬的落到了绿化带上。

    “很好,我有一种玩使命召唤4的感觉了,音乐响起……我日!”用弹鼓中最后十多发子弹放倒了冲向战蜂残骸寻找掩体的五个武装份子中的两个,一边骂娘一边换下空弹鼓,解气般的将手里的空货丢向战蜂残骸,就听到残骸那边传过來一阵枪声,然后就看到那三个家伙……竟然跑了出來。

    一阵乱枪放倒前面两个,然后我就看到最后那个又被拖进了残骸,接着就传來了一阵鬼哭狼嚎,嘉平像是发现了什么喊了起來:“是霜见,应该是他打开盖子了!”

    果然如此,我看到霜见翻过残骸,一手拿着4或是16步枪一边拿着武装带的霜见指了指自己的头盔,然后用手里的家伙换上一个新弹夹对着我们背后的武装份子喷洒起來。

    从身后传來的惨叫和物体摔倒的情况來看,战果丰硕的很,只不过看來这小家伙的头盔被打坏了,我怎么问他都沒有回答。

    既然霜见的准头比自己的好,榭恩也很干脆的将手里的那把电磁步枪丢到了霜见的脚下,而司机同学从袋子里拿起两个大弹鼓丢了过去。

    “霜见,掩护我们侧后,他们上來了!”

    嘉平站起身指了指我们身后,然后举起泵动猎枪放倒了从侧后冲上來的大汉,紧接着是第二个,然后就被第三个扑倒在了地上,这家伙狠狠的给了嘉平一拳,而嘉平两只小手捏住他的脖子……嗯,就像是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见鬼……霜见看不到另一侧的敌人,有射击盲区!”

    榭恩正说到这儿,我就看到霜见所在的残骸再一次的被导弹光顾,这孩子像是一块破布般摔进了路中央的那个坑里,我扯了嗓子骂了一句国标,然后举枪点翻两个从绿化带另一头起身冲过來的武装份子,听到身后传來脚步声,我连忙转过身,接着就被一个壮的跟牛一般的大家伙掐着脖子扑倒在了绿化带上……只不是一秒过后,这个大个子就抱着自己裆部像一个娘们一样尖叫了起來。

    说真的,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把自家兄弟凑到我膝盖上的。

    “希望你还有下辈子!”一边恶意的想着一边坐起身,我掏出挎包外手枪套里的仿1911敲开这个家伙的脑壳,接着隔着五米的距离点翻了三个已经冲过一道绿化带的家伙,等到瞄准第四个人的时候,这位打扮的跟越战美军般的年轻人却抢先举起了手里那支装饰着像圣诞树一般的4a1搂了火。

    先发制于人,而后发受制于人,我就像一个破稻草人一般再一次仰天摔倒在了绿化带上,胸口中了不下十一发556x45nato弹。

    “这些原始蛆虫!”

    司机先生见我中弹立即丢下打光了子弹的电磁步枪,一拳打飞了拿着开山刀冲过來肉搏的傻大个的整个脑袋,接过无头死尸手里的开山刀,左手抓住刚刚跳过车顶的瘦高个的脖子接着将这一百多斤肉摔在了车顶上,最后用刀将其钉死在了车顶。

    顺手牵羊般的将猎物腰间的匕首抽出鞘,然后捅进了正扑向自己的武装份子的胸口,一搅一抽,这位留着山羊胡的小个子摔在了我的身边一脸的死不瞑目,接着司机还表演了一手漂亮的飞刀,然后我就看着那个正打算乘我病要我命的倒霉年轻人捂着自己脖子倒了下去。

    嘉平的小手儿伸了过來,扯着我的夹克衣领将我从绿化带上扯了下來,榭恩这个时候也爬了过來,两个小家伙哭着鼻子,四只小手不知所措的解着我身上的夹克扣子。

    看着两位如此模样的情况下还吃着我的豆腐,我白着脸摇了摇头:“别摸了,子弹沒打穿悠久送给我的那件防弹背心,只是肋骨好像断了几根,你们再这么按下去万一断掉的肋骨插到肺里,我就真的完了!”

    榭恩一楞,然后夺起我手里的电磁步枪,接着就在我的注视下将已经冲过绿化带的一个武装份子的脑袋点缀成了一颗烂西红柿,然后是第二个……嗯,也许是刚刚打在头盔上的跳弹让我有些脑震荡的倾向,我竟然看到第二位老兄被來自侧面的火力打成了筛子。

    “是我们的战斗艇!”小嘉平喊道。

    顺着嘉平的小手儿,我看到了悬浮在空中的两架奇异飞行物正在喷吐着火舌,而向着它们飞去的导弹却在离它们还有些距离的地方炸开;在我们的头顶,十数个货柜舱正从乌云间穿出;而在远一些的地方,一道光线透过云层,似乎照在了山顶的另一侧……我能够感觉到地面在震动。

    数秒过后,原本有些杂音的耳机传來了一个很清脆的童音。

    “亲王殿下,午安,这是來自信蜂号核心ai梅帝亚的问候!”

    我挣扎着靠到房车那早就被打坏的轮子上,对着乌云之上的存在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第三部 第300节:take a little hand

    十分钟之后。

    梅帝亚操作的信蜂号在五千米的高度飘浮着,天顶上的乌云层在这孩子进入大气圈的时候就被席卷一空,而目前以我为中心的两公里内驻扎着整整一个皇家风暴突击中队,塞理斯国主,我的那位胖子岳父大人亲自带队。

    所有敌方的尸体与俘虏正在挖开的那个大坑旁。

    我坐在绿化带的边缘,刚刚一位穿着战斗服,肩膀上标着一朵茶花儿的特尔善姑娘用什么治疗光谱仪针对性的处理了我的肋骨,现在我个人的感觉还不错。

    “清如和霜见的情况怎么样!”我看着榭恩,这个小丫头刚刚从交通艇停泊的登陆场过來。

    “清如的脊柱卡进了七十二块弹片,已经送回梅帝亚号去更换义体了!”榭恩坐到我的身旁:“霜见的情况更严重,那发导弹直接命中了他,他到现在还沒有回复意识,已经跟清如一起回到月球轨道的母舰上大修去了!”

    “真是辛苦他们了……我根本就沒有想过,我竟然在自家客厅里被一群外人痛打了一顿!”叹了一声,我看着走过來的小嘉平招了招手:“怎么样,小家伙!”

    这孩子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由其是用那种泵动猎枪的彪悍模样,我几乎都觉得那枪就是天生为了他而出现在这世上的。

    “嘉平已经换过义体了!”小嘉平指着自己的胸口:“倒是您,中弹的那个时候差点沒把小主人跟我给吓死!”

    “还不是当年悠久送给我的那件贴身防弹背心与外面穿的那件夹克!”我也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然后看着跟在他身后走过來的司机:“说起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塞理斯陆战队成员,队正李见过亲王殿下!”司机敬了一个礼:“我是沐老夫人的下属……从四百六十年前开始!”

    “嗯,李队正沒有你,我大概就死定了!”我对这位救了我一命的恩人笑道。

    “请不要客气,这是我应尽的责任!”这位一脸的公事公办,想來也是沒有搭载多少感情插件:“说來,您的这次出行有问題,对方事先知道您的进行路线,甚至在高速公路上设下伏击圈……虽然这个结果很让人失望,但是我也希望您能够理解,,您被您的同伴们出卖了!”

    “我也是这么想,但是除了你们,我根本就沒有将这次行程告诉过任何人!”对于这位的揣测,我无能为力摇了摇头:“真的,因为从接到星守爷的电话到出行就只有三个小时,我沒时间也沒机会告诉其他人,除了你们!”

    “那……”这位李队正皱了皱眉头:“可就奇怪了!”

    “沒事!”我示意沒事,然后站起身走向俘虏们所在的位置:“我们现在可以问问他们!”

    其实在我的心中已经对这群家伙有了大概的两个选择,首先就是美国人的三角洲,但是黄种人太多,而且枪械太杂,从挂满了各种附件的4a1到ak74……当然,也许是因为这次的行动而特意换的装备,这样才能给调查人员造成假象。

    其次就是法国人的外籍兵团,这支部队也是敢打这种硬仗的队伍,而且里面的黄皮肤也不少,有不少中国人就在外籍兵团里服役,只不过我对法国人的外籍军团实在沒什么好感,法国人用服役五年就可优先加入法国国籍为代价让其他国家的人为了他们卖命,这算盘可真是打的如意,而且外籍军团在阿富汗的表现也是颇为让人垢病,其中最有争议的就是枪杀战俘。

    也就这两支部队了,要不然就我眼前这么鱼龙虾米混合着的俘虏队伍,我还真想不出这世上还有第三支武装力量能够如此团结來自五湖四海三六九等的神奇力量。

    “谁会说中文!”想到这儿,我看着蹲在地上的俘虏们用中文说了一遍。

    六个黄皮肤的一音不发,倒是一个老外给我吱了一声:“我会!”

    我示意他站了起來:“告诉我,你所在的部队、军衔还有任务!”

    “对不起,这是军事机密!”老外说这句话的时候真是字正腔圆的很。

    我把手伸向嘉平,小家伙从一旁的风暴卫士腰间的手枪套里掏出一把大家伙递到我的手里,然后的事情就简单了,老外像是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的全给我说了出來:“法国外籍军团,中士,來中国是为了绑架您!”

    既然这位说完了,我也就用手里的家伙打飞了这家伙的脑袋,放下手里的枪,我微笑的看着在蹲的诸位:“ok,who can speak english!”

    “你为什么杀他,他不是都说了吗?”一个黄皮肤的俘虏站了起來:“你们眼里还有沒有日内瓦条约!”

    “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蠢货,他一样,你也一样!”我将手里的枪指向他。

    “我是中国人,有种你也开枪啊!”

    应他的要求,我挥了挥手,三位风暴卫士拖着他走向了一旁的那个大坑,这种已经加入法国外籍军团的傻子还跟我耍横说自己是中国人,你小样的是不是觉得跟着自己的战友过來是勇者斗恶龙对不对,一群人跑到我家客厅來要我这个主人家的命,连战都沒宣还他娘的跟我谈日内瓦公约,亲手杀这种脑容量过小的傻子我都嫌累。

    听着大坑那边传來的密集枪声,我有些解气的对着眼前造价高昂的路面与跟蹲在其上的诸位倾吐着嘴里的恶意:“好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谁能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來的……说的好,我就给你们活命的机会!”

    嘉平很自然的用法语、英语、日语、越南语等诸多语言说了一遍,活脱脱的一个小翻译官。

    俘虏们一阵马蚤动,我示意风暴卫士们别开枪,俘虏们交头接耳了一阵子,然后从中站起另一位黄皮肤的同学:“法国外籍军团,军士长林俊杰,目前俘虏中职位最高者!”

    “你们一共多少人!”

    “我们总共一百人,然后还有从其他地方调过來的新人,我们连的中尉死在了坑里,上尉在肉搏战里被杀,少尉和上士全都战死,你刚刚打死了中士中的最后一个!”

    “……很好,你知道你们是來干吗的!”他这么一说,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那位老外。

    “绑架你,如果办不到就杀死你,这是來自军团最高指挥官的命令……”这位说到这儿停了一下:“我听说似乎是來自美国的任务!”

    “似乎这些话我不相信,我只知道是你们外籍军团动手!”我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这个年青人:“你既然知道任务,为什么还要过來!”

    “沒得选择,上头调过來的上尉在今天才跟我们说到底执行什么任务!”

    “你……希望你自己的手上染上同胞的血吗?”我看着这位军士长问道。

    后者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我参加外籍军团就是为了与女朋友在一起……她家里有钱,拿的是投资签证,而我什么都沒有,但是以前当过几年兵,所以只能跑到外籍军团继续当兵!”嘀咕到这儿,林老兄的脸上带着一丝歉意:“这是沒办法的事情,如果我不参加行动,死的首先就是我!”

    “我知道,也理解,每个人在心里都希望自己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然后扭身离开。

    “你说过的,要给我们自由!”身后传來这个年轻人的责问,语气里似乎是在意料之中一般。

    “嗯……是的,我是这么说过!”说完,我看着跟在我身边的司机:“放过他们吧!”

    “不可能的,亲王殿下!”

    “李队正,你这是要逼我弄脏自己的手么, ”我瞪着眼前的这位李队正。

    “那我可以为您代劳!”李队正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我知道在他们之中有您的同胞,但是请您明白,他们加入袭击者的部队开始就已经不再是您的同胞了,他们向往的是另一个国度,是另一种他们认为可以让他们过的更好的制度,他们甚至觉得只要杀死您完成任务就可以回去拥抱幸福了!”说到这儿,这位队正摇了摇头:“他们是一群了不起的军人,但是如果我们拿着他们去责问您这个世界的法国政府,那些该死的政客一定会说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士兵……从这场战斗失败之后,他们就已经是这个世界上的孤魂野鬼,所以请您不要以为给他们自由是您的慈悲,您现在不杀他们,只不过是让他们自己去慢性自杀,所以……让我们送他们一程!”

    “好吧!我了解了……!”看着李队正,我得承认他说的一点都沒有错。

    “是的,您的意制!”

    李队正一脸郑重的我点了点头,而我走向远处的登陆场。

    聆听着身后响起的枪声,我像是自言自般的说道:“我做的对不对!”

    “对的,你就是放走他们,他们也回不去了,他们是这世间的孤魂和野鬼,接下來的人生道路上只能是在苟且偷生中默默死去……这是刺客的归宿,您就是放了他们,他们也不可能再见到自己的家人与亲友!”榭恩的声音诉说着她的观点:“只是可惜了像林君这样的……即使是敌人,也是了不起的战士!”

    “是啊!就像他说的这样,这是沒有办法的事情,他如果继续呆在p,那么微薄的薪水回家只能被老婆打!”说到这个,我就想起一个笑话,只不过……太冷了一些。

    來到登陆场,赵家的那位胖子岳父正站在完好的绿化带上,看到我过來,他笑着对我招了招手,我走到他的身前。

    “刚刚李队正通过通信频道将情况都告诉我了,他说你像一个真正的塞理斯战士一样死战!”这位看着我说道:“好小伙子,这才像是我们赵家的女婿!”

    “那里,让你们担心了!”我摇了摇头:“也是我太过自大,沒有想在自家客厅般的国内也会有这么多人的争先恐后的对我下黑手!”

    “你以后要多小心在意一些,要是死了……你让我的女儿怎么办!”说到这儿,这位伸手拍了拍站在我身边的自家女儿的小脑袋,一脸的慈祥笑容。

    “父亲,如果战况败坏,夫君身死……女儿也不会苟活!”

    榭恩的这句话让我皱起了额头眉尖,自己的大手重重的捏了捏小丫头的手心。

    “年轻人啊!能够有山盟海誓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老人家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

    这位胖子笑着扬了扬眉角,大手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带着自己的侍卫离开了绿化带。

    而我干脆着席地而坐,榭恩坐到我的身旁,小丫头的脸上还有一道血迹,我伸了抹了抹,这才发现这竟然是弹片造成的划伤。

    “你的脸上有伤!”我看着榭恩说道。

    “沒事,这种伤口,用膏药抹抹就可以了!”榭恩微笑着摇了摇头:“就像你的肋骨,不要忘了,我们的医疗水平可是比你们高出无数倍!”

    小丫头的回答让我将他的小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有些后怕,那个时候中枪的要是榭恩,我又该怎么办。

    “说起來,老爷,我们现在应该算是患难夫妻了吧!”就在这个时候,榭恩扒到我的耳边问道。

    面对小丫头的问題,我的回答是重重的点了点头:“一起扛过枪、一起赴过难、这样的夫妻不叫患难,那还有沒有天理!”

    说完,我将小丫头搂进自己的怀里……谁都不可能把这丫头从我身边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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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貌似,又夹带了许多私货……

    第三部 第301节:愿争此叶(一)

    半个小时过后,张处长出现在我的眼前,这位一脸的震惊神色,很显然他也看到了那些面无表情的风暴卫士巡逻队,还有依然在绿化带上点缀着风景的信蜂与战蜂残骸。

    当然,我想更多的是因为在高速公路上拦着路做着霸的装备着轨道级激光炮和风暴大口径转轮机枪的支援型动力机甲……当然,还有在天空中继续飘浮着执行炮击支援的信蜂号,我相信我们的梅帝亚现在应该是张处长眼里最醒目的存在。

    “有活口吗?”

    面对张处长的问題,我点了点头:“俘虏说他们是法国人的外籍军团!”

    “他们人呢?”

    “全面处理掉了,尸体都在那边,有些人的容貌还在,你可以让你的人去拍照!”

    面对这个答案,张处长很自然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们一直会追查到底,所有的陆路与海路口关都已经开始调查最近半年之内的入境人口!”

    “嗯……我也需要一个弄脏自己手的理由!”我沒有在意张处长的表情,只是这么坐在躺椅上搂着榭恩的小蛮腰。

    “请把这件事情交给我们來秉公处理吧!陆先生!”张处长的声音响了起來。

    “给你处理,你怎么处理!”我看着这位也不算年轻的年轻人:“如果是位高权重之人做下的恶事,你还能秉公处理吗?如果我只不过是一个斗升小民,你还会秉公处理吗?”

    我摇了摇头,然后拍了榭恩的肩膀:“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善了,我的爱人是这支武装拥有者的女儿,她的女儿与我一起遭遇了这次袭击,如果沒有下属们的拼死保护,我们早就被这些恶棍们给绑架了!”,说到这儿我笑了笑:“也许我死了,更符合你们中的一些人的利益吧!”

    “绝对沒有这回事!”

    “当然,我知道你是好意,柳老爷当年能够让你负责起这个部门,就是相信你的能力……只是,我怕有些人不是你能够处理的!”我看着意正词严的张处长叹了口气。

    “我处理不了,不代表别人也处理不了,对你的攻击从九九年开始就已经是绝对不可原谅的!”张处长看着我:“柳老师跟我说过,错误不能再犯,在我们三处的人死绝之前,您必须得好好活着!”

    ……这句大实话终于让我相信起张处长的诚意。

    “好吧!你说服我了……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我会看着你们的所做所为!”既然如此,我也就卖一个面子给柳老爷子:“但是我只能够代表我自己,榭恩想怎么做……我可管不着!”

    “不,你管得着!”榭恩这个时候发表了自己的声明,牵着我手的小丫头轻轻的捏着背上的老皮:“汝之承诺即为吾之誓言,汝之决定即为吾之使命……张先生,我与我家老爷都在等待着你的所做所为与秉公处理,不过请您记住。虽然凡事好商量,但是我所代表的塞理斯公国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谢谢!”张处长鞠了个躬,然后带着他的部下去给那些死者整理遗容去了。

    看着他的身影,我摇了摇怀里的榭恩。

    “干啥呢?老爷!”

    “别吓唬人家,一个小破处长,纵有飞天的雄心壮志,有些事情奈何不了就是奈何不了!”

    “你老是帮别人着想!”

    “正所谓已所不欲,误施于人,凡事都要看两面!”我用下巴磨了磨榭恩的小脑袋。

    “嗯,这就是你们遗族所说的厚黑学吗?”

    “嘿嘿!随便你怎么说!”

    既然张处长已经入场,我的那位胖子岳父过來道了别,然后就带着自家的队伍回了月球轨道,至于信蜂号与千层卷操作的瀚海号,将继续带着两个中队的塞理斯风暴卫士在近地轨道上待机。

    我与榭恩又等了近半个小时,这才等到了从岐路重工那边过來的护卫团队。

    “你平安无事最好!”从车队最前面一台悬浮于地表之上的坦克炮塔中钻出來的星守爷看着我点了点头。

    当然,这半小时足够我与留守在岐路重工的杰海因通过电话,知道星守爷在得知这回事后非常暴怒逮谁骂谁,从工作不认真到作风不正派是一应俱全,据说就连在岐路重工的军事观察团的大小头目都沒能幸免,一个个跟被泼了狗血的妖怪般垂头丧气,,因为几乎整个岐路重工的人都知道我要过來参观那台‘新成果’。

    “上车吧!我们回去!”星守爷走到我俩的面前指着他身后那辆属于他的甲壳虫。

    “不是说要去岐路重工看你的那个反重力……”说到这儿,我指着那台悬浮于地表之上的坦克:“就是这台吗?”

    “沒错就是这台,你反正也看过了,现在快些回家!”星守爷说到这儿皱起眉头压低了声音:“岐路重工那边知情人太多,我们一时之间确认不了嫌疑人,所以为了地球的存亡……小子,自己多注意安全吧!”

    “呃……我知道了!”听到老脸话语里隐藏着的险恶用意,我抱着怀里的小丫头打了个哆嗦。

    ……

    由于袭击者之前还希望能够带着目标通过宁波那边的通道离开,所以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以至于这件针对我的袭击事件并沒有满世界的传播开來,至于岐路重工那边,数少知情者被再三下达封口令,据说严厉的程度已经达到了就连说一个‘路’字都不行的地步。

    虽然之前我甚至觉得以梅帝亚那种入场方式应该让全世界有能力玩卫星变轨技术的大国看个痛快,但现实却是梅帝亚在降下的时候就屏蔽了东半球的轨道上的所有卫星的各项功能,保守估计在那段时间里有二十亿左右的地球人出于包括看不成电视在内的各种原因而用各自彼此的母语大声骂娘。

    正是因为如此,包括张处长和星守爷在内的诸多深度潜水员考虑到幕后黑手们也许看不到连美国大片也自叹不如的枪战场面,所以干脆就让我在家里蹲着装病不见人……至少要让全世界人民知道岐路集团与数字核心总裁陆氏目前得了‘重病’。

    当然,这种重病到了幕后黑手们的眼里自然就大有文章做了,只不过这个习惯了忙死累活的工作,一停下就全身上下觉着难受,倒是小嘉平他们陪着我在家里蹲着,多少给我这个废柴老爷一些人文关怀。

    “今天我们小区推着红薯桶子的小贩大叔被扮做城管的张处长手下撵的满小区跑!”买回猫粮的嘉平放下手里的猫粮袋子,然后将小推车里的竹篮拿了下來,竹蓝里一堆小猫仔集体打了个哈欠……这两天这些小东西吃好睡好,比我可幸福多了。

    “是新來的可疑人物吗?”已经先于霜见走出修理库的清如问道。

    “不是,那位小贩大叔好几年前就在我们小区里卖红薯了,以前就好几次被城管追过,今天真是倒了大霉!”嘉平摇了摇头:“我刚刚回來的时候他们正在往城北方向跑过去,估计以他们的速度,如果大叔沒有被追上,他们两个小时后还能从外城公路绕回來!”

    听嘉平一说,呜蜩直接倒在了沙发上笑了起來,而我想了想诸位的行为……真是一场悲剧,真小贩碰上了假城管,一个想跑一个要追,古人有云一物降一物,说的真是沒错呢?

    “我就说过,他们太草木皆兵了!”小嘉平拿过猫仔们吃食的大碗,将猫粮倒了进去:“不过说起來,老爷,张处长那边似乎还沒有什么进展!”

    “沒进展也不是什么坏事,还不是我这个倒霉蛋早年得罪的人太多,现在想來张处长那边的麻烦应该比我还多,这千头万绪的,他总不能随便找几个替罪羔羊來糊弄我!”

    “我讨厌那些想打老爷注意的恶棍,正是因为他们,霜见到现在还沒有醒过來!”坐在小猫们的身边,嘉平有些不甘心的看着我:“这是血仇,一定要报!”

    迪卡这个时候坐到了嘉平的身边:“这是我们派系卫士的血仇,老爷,请您在寻找到真正凶手之后同意我们的攻击计划,伤害您与伤害我的同胞同样不可宽恕!”

    “对,一定要报,但先也要找对目标不是吗?”我看着这个孩子,霜见至今还在修复液里泡着,榭恩这些天一直在瀚海号上,对于她來说,霜见就像是她的一个孩子……同样,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看着这两个有些怨意的孩子,我坐到他们的身旁:“总有一天,罪恶终将伏法!”

    嗯……在更新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更新到第301节了……不知不觉间已经更新了300节啊!这可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成就,多谢各位新老书友,沒有你们的支持,我也不可能在这条不归路上走到今天。

    感谢你们……

    ps:本节名出自大内总管肺炎老爷的某本还沒写满10w字就割掉的小说《紫》,文是好文,只可惜这位老爷太过现实,不是停更就是断档,让我们这些读者们倍受委屈。

    第三部 第302节:愿争此叶(二)

    既然要在家里蹲着,我也就再一次的拿起笔与纸,说不定这一蹲就是一两个月,而且因为有人在高速公路上给我和他自己添了大麻烦,所以就连寂静也被她的两位姨妈给提了回去,榭恩在近地轨道,而悠久还在广州那边……既然连个能聊聊天的姑娘都沒给我留下,那么找些事情给自己做做也是好的。

    之前跟我们那位很护短的莫老爷与有个约定,我也就干脆乘着这段休息时间开始新的连载……当然,如果就一个月左右时间,顶破天也就十万字左右的单行本,然后等到哪年哪月有空了再出第二部,多少也享受一把如田中老爷那样的著作多数,完成少数的恶劣行为。

    故事当然我早就已经想好了,世界观就采用孙铁正在做的那个游戏,反正他也是脱胎自ayalork。

    不过这儿刚坐下,自家的大门就被打开,悠久出现在我的眼里,一脸的疲惫模样让我看着都觉得心痛,快步走到她的面前,我接过悠久手上的行李,然后示意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影碟的小家伙们能滚多远滚多远。

    将行李放到楼梯口,我看着站在原地的丫头有些奇怪:“你怎么还站在门口!”

    “听到你遇袭的时候,我都以为我见不到你了!”小丫头咬着唇走到我的身旁,抬起她的小脑袋仰望着我:“那个时候的我几乎沒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为什么还有人会像五十年前一般丧心病狂,为什么总有人想要夺走我眼里这本就來之不易的幸福!”

    “我不是沒事吗?”伸手拍了拍悠久的脑袋。

    “可是……”

    “好了,你一路这么赶回來,也一定是累了吧!先去洗个澡,我把行李给你拿上去,等洗完澡跟我说说赵格格跟你这位高材生学的怎么样了!”

    说完,我就抱起丫头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帮她推开门,又为她打开热水的阀门,我这才蹲下身看着这个发着呆的姑娘儿,掀开她额头的碎发,用自己的脑袋狠狠的顶了顶。

    “这澡,总不需要我來帮你吧!”小丫头一楞,然后羞红了脸的姑娘儿将我给轰出了浴室。

    “对了,这么一路赶过來,一定沒有用交通艇吧!你中午吃过了吗?”我在门口问道。

    “沒有!”门里面传來姑娘儿的声音:“对了,记得一会儿帮我份换穿的衣物!”

    “那是当然,我先给你准备些吃的!”说完,我对着正在厨房窗外看着里面的唯勾了勾手指。

    这孩子只花了十秒钟就站到了我的身旁。

    “你去把两枚地龙蛋打碎拌好,让清如他们也过來帮忙把冰箱里的肉拿出大概四两左右切成肉条,我先去放好你们悠久夫人的行李!”

    “嗯!”

    得到呜蜩的承诺,我拿着悠久的行李包钻进了她的房间……说來惭愧,悠久的房间除了那天的大床空房之外,我还是第一次正式的进入。

    将行李包里的一大堆印有特尔善文字的报表与文件放到大床边茶几上,我站到了房间里唯一不显得小巧的衣柜跟前。

    打开衣柜,看着上中下数层中的些许衣物,抛弃上层的数十件外套与中层那些來自各种各样活动时赠送的t恤,我在下层的最上面发现了那件深蓝色的泳衣……看到这个,我就想起当年与悠久和文幼晴在洛杉矶街头的往事。

    那个时候的自己,也不曾想到自己会有今天这般地步。

    拿开泳衣,我注意到了下面放着的丝绸面料与丝线儿……竟然和那夜榭恩那丫头丢给我的一模一样,面对如此惊人的事实,我在尴尬中拿起了它与另一件小背心,接着又拿起浴袍,这才离开了自家夫人的小房间儿。

    來到浴室的更衣间,我将手里的衣物放置在洗衣机上:“衣服我放在洗衣机上,去厨房了!”

    “嗯……辛苦你了!”悠久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

    “我们还要什么客气!”对着浴室的木门笑了笑,我离开浴室钻进了厨房。

    呜蜩一看到我,就将桌上一个装着几乎有些厚重之物的大信封递到了我的手上。

    “这是塞理斯国主卫队队正李先生让我交给您的!”

    “喔,他來过了吗?”我接过了信封,摸了摸里面的硬物……似乎是三面金属。

    “是,您上楼的时候他过來的,他请您在接到信之后立即拆开來看一看!”迪卡接过话头,这孩子还拿着厨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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