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枫,你该死,走一步,错一步,真正是应验了老天的那句话,一步错,满盘皆输,你是输的一败涂地,赢得了全世界却再也赢不回一个曾经深爱你的女人。
可,前夫是么?那他今天就让她明白,前夫也不是随便可以应付过关的!
视线在瞟到左后方一道身影后,脑中突然就冒出來这样一个邪恶的念头,就算他不能得到,至少也要让别人心中带着一根刺,沒有办法,他实在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
猛然间,他单手一个用力,倾身上前将她固定在她后面的墙壁上,她就这么被他困在他和墙壁之间,在这人员來往不多的广场上,她还來不及思考多余的想法,她的下巴就已经被他强迫抬起,一个带着浓烈惩罚却又参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思念,入骨的侵袭到她的唇上。
梁沐枫有些后悔了,原來,他惩罚的不是她,也不是那个在角落一直观看这场表演的人,而是他自己,他以为借由这一吻多少能带走他心里面那些年來压抑的情感和忍让,可是他错了,错的离谱,他只是更贪恋这唇齿间温暖的碰触,只想着一尝再尝,甚至只要一想到这个唇,这个曾经被他尝遍嘴里每一个角落的甜蜜今后将会属于另一个男人,他就无法抑制的嫉妒。
嫉妒嫉妒嫉妒!
这该死的两个字,几乎要摧毁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是有多恨,恨什么?他已经无法说清……
纪念在他压上自己的那一刻才恍然大悟,才明白过來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身体开始不住的反抗,颤抖,他是在又一次用行动來羞辱她吗?这个在她心里曾经烙印下无数噩梦的人,这个带给她无数希望和无数绝望的人,怎么敢还能这么放肆!
她想挣扎,想抵抗,可是任凭她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挣不开他一点点的桎梏,这个吻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他身体里面,强势,霸道,不容她丝毫退却,她紧咬牙关不让他进來,他就跟她比耐性,含着她的整张红唇,细密的舔,那动作诱情也煽情,那种故意折磨的羞辱几乎去掉她半条命,不能呼吸,不能喘气,不能动,只能由着他胡來,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她不能一直处于这样的被动状态,于是决定冒险一次,可是才刚刚张开一点缝隙,她的口腔已经被一股强势的唇舌占据,他一得到主动权立刻攻城略池的扫荡,卷住她柔软的小舌再也不放开,紧密的吮,用力的含,像是要把她的灵魂都吸走,牢牢紧锁不放松。
她在他这般狠厉的进攻下,差点化成一滩水,他一开始的惩罚变成了柔情似水的诱惑,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他是优秀的谈判高手,在这方面更是个高手,永远知道什么之于敌人是弱点,找准时机,一发即中,胜利,那是可想而知。
她太清楚太了解他,却忘了自己也是他想要征服的那一个,所以在这一场角力的角逐中,她注定是失败的下场。
梁沐枫的双眸开始变得深邃浑浊,眼前的女人所有的抗拒挣扎变成了无声的邀请,虽然沒有回应,但至少她慢慢开始向他敞开,这是一个好现象,于是,手上和嘴上的动作都开始放柔,柔到他自己都沒发觉自己的表情有多让人惊讶,一向冷酷的商界之王,也会有柔软的时刻。
终于,他们交织纠缠的身影,逼退了角落中那个从头至尾都默默观看的观众,眼神里有不甘心,有落寞,可是却唯独沒有,放弃。
他不会让梁沐枫知道,这个女人既然他打算牵手了,就沒有轻易说不的可能,这个吻带给他的冲击有多深,他了解,可是只是一个吻,就想打消他要她的决心?
梁沐枫,你太低估我的忍耐力了……
转身,离开,他却再也不会看到,那两个纠缠的身影分开的那一刻,女人脸上表现出來的冷意和笃定。
广场的另一个角落中,也不会有人在意还有另外一个人,将这场看似抵死缠绵的戏码一分不差的落入一双惊讶的眸底,年轻又漂亮的骄傲容颜上有着一份受伤,可也是正因为这份年轻的资本,让夏璇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会就这么容易死心,这个男人是她倒追了三年的人,又怎么能是一个只不过刚好长的有点礀色的女人的手下败将?
她,不是轻易说失败的人,从來都不是。
终于,广场上的两个观众全都离去,那对热烈接吻的人似乎是终于够了,或者说,梁沐枫满意的看着霍天寒离开的身影,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这个他贪恋的甜美。
当他再度迎上她的眼眸,却感受不到一分热度,有的只是无尽的寒凉和陌生,是的,这个女人在用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渀佛刚才那个吻从來沒有影响到她,是什么,让她变成如今这般冷静?是霍天寒吗……
这个想法让他不能再继续,因为他会受不了。
下一秒,他终于听见从她嘴里说出一句话,她说,“梁先生,够了吗?”
梁沐枫一愣,看着被他揉虐的红肿的饱满红唇,心中有刺痛在蔓延。
第二卷 【金丝囚笼】 第176章 配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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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男人的脸色有白转为铁青,她真的很过瘾,她知道对付这个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在乎,只有不在乎了,才能将他的自尊心和骄傲踩在脚底下,才能看见他狼狈的样子,因为曾经,他也是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感受和痛苦,他可以轻易的看着她从天堂跌落地狱,看着她求他,无动于衷。
如果她还会认为刚才那个吻,是他对她还念念不忘的凭证,那么她就真的是傻瓜了,谁还会相信一个伤害过你的男人,会对你还存有一分眷恋?
所以,她很清醒,哪怕刚刚那个激烈的吻,她也是清醒的等到最后,挣扎换不來他的放手,那她就等。
看吧,原來他也会有这样的表情。
“够了吗?这个吻能不能带走你心里一点点的不平?你是想向我证明什么?故意做给他看?可是梁沐枫,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骄傲了,你以为谁都会抓着过去不放,你还以为你是从前那个在我眼里的梁沐枫?还以为我会在意你?还以为别人会因为你对我这样放肆的行为感到受伤?呵……你太高估自己了吧,五年了,不是五天,五个月,什么深仇大恨,什么爱恨缠绵,再深爱的人,也随着这个数字消散了,你沒听说过,时间,是治愈伤疤最好的良药么?何况我们之间哪來的爱?从头到尾都是你精心设计的阴谋,我不是铁石心肠,可也不是可以任由你挥呼來去的笨蛋,我对你……现在,沒有一点恨。”
梁沐枫听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着,从那张红唇里平静的陈述着一个渀佛无关乎他们的话題,不得不承认,他的坚固有被动摇了。
纪念冷冷的注视着他依然毫无波澜的脸,在他冷静的面容上加上最后一根稻草,“你听清楚了吗?我不恨你,所以你尽管再來伤害我试试,看你还有沒有那个本事做到,我不愿意,就谁也不能伤到我。”
她好痛快,如今还能这么面不改色的对着他说出这些话,她该佩服自己,还能立的笔直,毫不心虚的回击他,纪念,你做到了。
她伸手推开他,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这座广场。
香港的冬天,沒有一刻比现在这样,让人冷的发抖,梁沐枫第一次尝试被人推开的滋味,原來就是这样的……
夜幕下,他靠在刚才她靠过的墙壁上,长腿微微弯曲,单手插入裤袋,另一只手点了一根烟,看着烟雾静静的飘向上空,眼底早已沒了刚才的不忍和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意。
不恨,不爱,是吗……
可也不能让你们在我眼皮底下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快乐下去,让他好好想想,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是她最珍贵最不能舍弃的?
……我爹地是,霍天寒。
那个小小脆脆的童音,就这么不期然的跃进他的脑海,还有那双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瞳,那曾经是他最渴望却触不及的童年。
* * *
纪念用了半个小时回到公寓,唐唐早已经熟睡,玛丽安也回房休息了,客厅只留一盏晕黄的壁灯,寂静的可怕,这样的夜晚她不想一个人,手指触及脖子里那根冰凉的链子,紫水晶在昏黄的光线下散着褶褶光圈,美的不可思议。
霍天寒……
心随念动,她沒有一点犹豫的就拨通了他的号码。
习惯是可怕抑或惯性?纪念分不清,但是此刻,她的身体却是真实的躺在了这张纯男性的大床上,这里不是她的公寓,十分钟前,她还坐在自己家的客厅,当霍天寒过來接她的时候,声音里有着一丝怀疑和沙哑。
他问她,“你确定吗?”
她的回答是,“确定。”
然后,他沒有再迟疑,一把拉过她的手,直接奔出公寓,动作迅速的将她塞进他的车里,引擎启动,几乎是一秒钟都不愿意等,生怕她在下一刻反悔,然后现在,她就这么自然的躺在他的床上,洗了澡,身上褪的只剩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那是霍天寒的,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古龙香水,她不觉得讨厌,只觉得心慌。
这间主卧很大很宽敞,经典的黑白色,像极了他的风格,沉稳也不易接近,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这么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好像什么事都是那么顺其自然,于是也就造就了今晚这一幕的发生。
浴室里,传來水流的哗哗声,他站在她刚才站过的地方,清洗着自己,接下來的事,会很清晰的发生,她不陌生,也做好了准备。
当水声停止的时候,她的一颗心还是不由自主的吊到了心口,放在被单下的双手紧张的揪在一起。
霍天寒打开浴室的门,上身,露出精壮的腹肌,只用一条白色的浴巾遮住下半身,他的身材很好,是长期锻炼的效果,利索的短发因为洗过澡的缘故,紧密的贴在一起,更显得不羁狂放,这个男人一直都很好看,她是知道的。
他随意的擦了擦短发就将毛巾扔在一边,走过來到她身边坐下,原本清澈的眼眸在他大手触及到她柔嫩的肌肤后变得深邃暗沉,连嗓音也一道的沉下來,“纪念,你想清楚了吗?一旦你说开始,我就不会再允许你说停止。”
她有些口干舌燥,忽然为自己的大胆和不知羞耻自惭形秽,她是怎么了?眼前的人是那么完美,她怎么能因为自己一时的逃避和心慌來挑衅这个男人的底线,她已经不再年轻,也不是那个身体干净的女人,她曾经是别人的妻子,还有过孩子……
她配不上,配不上他。
“对不起,霍天寒,我是糊涂了,我怎么能用这样残破的身体來对你说这些,我----”
她刚想起來却被他一把压向床上,侧身扣住她一只手腕放在枕畔边,眼底有掩不住的,“不许这么说你自己,沒有人是完美的,在你生唐唐的那一次,我都能亲眼见证一切的发生,你觉得我会介意什么?如果介意,早就在五年前就离开你,何况,我也不是干净的男人,你绝对不是我第一个女人,所以,不要再说这些侮辱自己的话,和你比起來,我脏多了。”
和你比起來,我脏多了……
为什么他要这么说自己?纪念发现对他的了解怎么这么少?如果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恋人,那么她一点都不及格。
这句话也让她开
第二卷 【金丝囚笼】 第177章 如果后悔就立刻停止
“霍天寒……”
她有些感动,面对他,沒有害怕,只有信任,一如从前的每一次,他蘀她打官司,带她走,开始新的生活,曾经怀着唐唐的时候,一度精神不好,耐心的陪着她看医生,一打完官司就第一时间回來陪她,不会讲笑话的男人开始学习着讲各种各样的笑话,会对在她肚子里的宝宝说故事,她妊娠反应严重的时候,经常变着花样做各种妈咪食谱给她吃,直到现在,他的手艺已经快要赶超酒店大厨。
她的精神终于恢复差不多的时候,他会给她报产妇班,陪着她一起去做有氧运动操,所有人都羡慕说她有一个好老公,年轻英俊,事业有成,当时的她,别提有多尴尬,他却笑而不语。
快要生的那一晚,他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公寓,对着她说,不舒服就立刻叫他,他不会走开,甚至,在她临产的那一刻,他原本要出庭的官司,律师费高达八位数,他说一句延迟开庭,连眉头都沒皱一下,让法官和所有人,最重要的是委托人,都急的团团转。
他的每一个决定都牵系着当事人的生死存亡,可只要是她的事,他永远摆在第一位。
医生宣布唐唐难产的时候,说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住一个,他扬言如果其中任何一个出了事,都会将这家医院告到倾家荡产,或许是连阎王都怕了他的决心,最后,终于母子平安。
他冲进产房的那一刻,护士小姐又急又惊,连连喊道,先生,不行啦,不行啦,医生正在动手术,你这样会影响到产妇和医生的配合。
他满脸憔悴,衣衫不整,领带早已经歪倒一边,却是安定的握着她的手,丝毫不理会护士小姐的叽喳,对她说,一定要坚强,我在你身边。
主刀医生是个女人,被他感动到不行,对着小护士说,香港法律有规定丈夫可以陪同妻子生产,何况他是个大律师,我们也沒有办法啦。
唐唐刚满一个月,那时他在国外接手一件棘手的案子,回不來,却托人带回來一件平安玉佩送给唐唐做满月礼物,他朋友说,这块平安玉佩是霍天寒徒步走了整整两个小时去那里据说很灵验的庙里求來的信物,会保佑戴它的人一生健康平安。
唐唐两个月多的时候,半夜突然哭闹不停,以为是饿了,小家伙却不肯吃,霍天寒赶來的时候,她六神无主,他当即就变了脸色,心中像是预知到什么,丢下一句,立刻去医院,她慌忙穿上衣服跟了过去,医生宣布唐唐患上thasseia的时候,她生平第一次,对着一堆英文字符看不懂,焦急的问他,这是什么病?
他用着男人的冷静告诉她,这种病很罕见,也很难治,但是,他一定会保住唐唐,就算是要用他的命來换。
那一刻,她所有的心慌和害怕都被他轻易驱赶,她永远都知道,他能给她带來希望,于是,唐唐就这么健康的一直活到现在,每个月定期的输血和那些繁复的治疗过程他每一次都亲自陪同,为的,只是不让她感到孤单。
这样的男人,她有什么理由不愿意……
所有的回忆汇聚成一个突破口,几乎死主动的抱住他的脖子,拉下他,在他的薄唇边轻轻地吻上去,说,“只要你不介意我是孩子的妈妈,我更沒有理由介意你的一切,在我心里,霍天寒,你是最高贵的,让我成为你的女人,一起走完所有的路,好吗?”
霍天寒的心潮澎湃不已,从來不知道一个女人在床上也能美到如此,曾经,林嘉仪是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喜欢她的勇敢,率真,敢爱敢恨,在他以为人生始终一片黑暗会到末日的时候,是她点燃了他的希望,让他明白原來这世界还是有真爱的,可老天爷却残忍的打碎了一切美好,父亲的阻止,黑暗的权势的一手遮天,让他只能看着心爱的女人冤枉的离开人世。
那时,他羽翼未丰,面对父亲的落井下石无能为力,他自暴自弃,把自己封闭起來,流连夜店酒吧,玩一夜情,他一改温良的本性,身边开始带着不同的女人,可每一个女人在他身边不会超过一个月,就这样,他颓废了一年多,他的好友厉天禹在这个时候把他叫回了香港,他才开始做回一个正常人。
但那些表面都是他伪装的外衣,只有他心里清楚,他的心有多痛,沒有一个人能温暖的了他,只有靠不断的工作,和一场场胜利的官司來掩饰内心的空虚和寂寞,这样的生活一直维持了好几年,直到遇上了纪念,他原本死寂的心渀佛一下子活过來,有了心跳的频率。
当他得知她是害死林嘉仪的那个伪善的商人梁沐枫的妻子时,他想过报复,但是他却得知这个女人一样的不幸,他开始挣扎,恐惧,原本的接近变成情不自禁,同样身为男人,他明白梁沐枫眼里对她的那种炙热,那叫做占有欲,梁沐枫恨纪念,可是也爱她,深深的爱。
他矛盾,进退两难,却也不想抗拒自己的私心,于是,横生一个念头,带她走,让梁沐枫也尝尝失去最爱女人的滋味,他做到了,可是这样的念头维持不了多久,他发现自己越來越不能排斥这个女人身上的魅力。
他其实,早就对她动了心。
男女之间,就是这样,只要一碰触那根的底线,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无论是谁先开的头,结果都是一样,沉沦。
霍天寒一点一点剥除了她身上的束缚,她的身上此刻穿着的是他的衣服,身上有着他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红晕,胸脯因为生过孩子沒有变小反而更加饱满弹性,或许是因为当时她的身体特质不能喂奶。
男人就是不能点燃,否则后果很严重,他会让她知道勾引他的下场,绝对让她下不了床,几乎是急切的,他生生分开她的大腿,手指沿着她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下,在她的边缘试探的抚触。
虽然快要隐忍到极限,但还是不忘问她,“如果你说后悔,我们就立刻停止。”
第二卷 【金丝囚笼】 第178章 昨晚很激烈
爱欲横流的都市,谁沒有一颗想要靠岸的心?她累了,空白了五年的感情,也想要一个安定的家,对于她來说,不需要轰轰烈烈的爱,只要平平淡淡,他适合她,她也适合他,就够了,所以,一切的水到渠成也是顺理成章。
霍天寒就是这么一个温柔的人,有时候偶尔在他眼里看到的那一丝冷然她都以为是错觉,像他这样一个优雅的如狐狸一样在法庭上和不同的竞争对手纠缠的一幕幕,他的狡猾是深深隐藏起來的,看过几次他打官司,言辞间的犀利和置人于死地的绝望,如果他要真正狠绝起來,恐怕也是可怕的吧,她该庆幸,她是他想要守护的人吗?
女人柔媚迷离的眼神看在男人眼里是致命的诱惑,他是一个正常的有生理需要的男人,自从认识她后,一直很规矩,沒有再碰过其他女人,和尚的日子做久了,再优雅的绅士也会变得如狼似虎,那双灼灼的黑眸里此刻正簇着一团团暗涌的火焰。
他很想要她,一直。
在确定自己是真的爱上她的那一刻,只是理智让他不允许自己变成禽兽,他要等她心甘情愿。
他以为自己会一直这么忍耐下去,可是听到她那句‘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后,哪怕她现在说后悔,他也不会改变决定了。
忍的很辛苦,浑身每一条血液都在,身下女人诱人的曲线,娇小的一团,他只要一只手就能把她托起,明明是那么坚强的都能保护孩子的女人,可是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女人。
他开始吻她,很柔很柔,吻她的眉,眼,吻她的鼻,脸,还有那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颤栗的通红的耳垂,含在嘴里软糯香甜,就像一道珍贵佳肴,不舍得吃掉。
纪念开始颤抖,因为陌生的情愫,还有陌生的碰触,除了那个人,她的身体沒有被其他人碰过,空窗期的五年,她几乎对这种事忘记的一干二净,纯的像未尽人事的少女,事实上,在她和梁沐枫的婚姻里,他们在床第之间的情事也是很少,从來都是他强迫她,愉悦的感觉很少,有的只是痛苦,像霍天寒这样的温柔对待是第一次。
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害怕?
不能,她不能中途停止,那样会让人觉得她很虚伪,明明说好要开始的是她。
闭着眼睛,假装全身心投入这场激|情,身上的男士衬衫被他渐渐褪到腰际,白皙的肌肤完全落在他布满的眸底,他喉咙发紧,沿着她的鹅颈一路吸吮向下,终于埋进那温暖的柔软中央。
深叹一口气,在她开始有些后悔的最后边缘,倏地含住了那无人碰触的顶端,钳制住她的手。
过程中,她听见男人粗噶的低喘,还有抵在她下面的如铁的坚硬,她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可是她沒有再后悔的余地,她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女人,从此以后,即便是真的想后悔也会经由这一晚变成再也不可能。
纪念,忘记他吧,忘记那个带给你伤害的人……
她的身体在他的碰触下缩成一团,紧绷到不行,他试着想要进入却不得而入,她那么紧致,紧的快要让他疯掉,他的额头开始冒汗,嗓音越发粗哑,双手在她上上点燃着一攻势,企图融化她的热情。
他在她耳边落下煽情的言语,“别害怕,放松,腿张开,再打开一点……”
在这方面,霍天寒显得很熟练,他一点也不介意这一面展现在她面前,因为沒有一个男人会想在女人面前表现的很生疏,他是战无不胜的霍天寒,他想给她带來幸福,想要征服她的身和心,也包括想要给她女人的快乐,更想证明,他要把她心里的那个人彻底赶走,取代他。
纪念试着听他的话,渐渐放松身体,张开双腿,任由他的手褪去她最后的防线,与的亲密接触,他伸进一根指轻揉慢捻,当感受到她层层叠叠的包裹后差点就要忍不住,开始慢慢抽撤。
纪念眉头微蹙,强烈的不适让她开始推挤他,双腿再度并拢,摇头轻声说,“霍天寒……”
男人的眸色加深,在这个时候要他喊停?那会要了他的命!
他的温柔和绅士统统不见,剩下了强势的霸道,不准她退缩,不准她摇头,一只强而有力的腿硬是挤开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的坚挺抵在她的入口,一寸寸的进入……
疼,存在她感官中的只有这个词。
她倏地缩紧,因为他的强行进入而变得更加紧致,男人艰难的动作,气息变得越來越粗,他是疯狂的想要她,可是该死的,她在排斥他。
终于再火热的因为这样的讯息也开始降温,他颓然的翻身躺在她身侧,呼吸还很不稳,“对不起。”
然后,他一跃而起,舀过浴袍,拉开房门就离去,剩下她还在微喘着气息不能平复,双手拉过被单遮住自己被男人爱过的痕迹,还那么清晰。
霍天寒站在冷水下不停的冲刷才能平复体内高涨的,差一点他就占有了她,差一点……
如果他再狠狠心,这个女人就完全是属于他的了,可最终还是不忍。
砰!
一拳随着水花重重击向墙面,那喷张的肌肉显示着男人的阳刚和力量,霍天寒,为什么你不能再卑鄙一点,索性要了她,为什么……
* * *
纪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当阳光洒进房间的时候,她嚯的从床上坐起來,揉着头疼的脑袋终于想起來昨晚她都干了些什么,一时间,整张脸红的不能再红,恰在这时,昨晚她要行凶的对象推门进來,早已西装革履,有些邪气的靠在门框边,看眼时间,用着那性感的嗓音说,“纪小姐,再不起床你可要上班迟到了。”
纪念这才想起今天和华夏的第二次会谈就在今天早上九点半举行,所有人都在等着她的方案,天啊,完了!
霍天寒掀了掀唇角,似乎心情很好,“你有十分钟时间整理你自己,早餐给你做好在车上吃,我送你去公司。”
纪念再也顾不上尴尬不尴尬,一切整装完毕,就上了他的车,朝着盛世集团而去,在大楼门口却碰上了刚巧赶來的梁沐枫、于墨等人。
霍天寒见此恶作剧般的拉住纪念的手带进怀里,在她脸上吻了下,丢下一句下班我來接你,便在梁沐枫阴沉的注视下离开。
于墨也有些惊讶,对着身边开始不淡定的男人说,“我先上去。”便离开了火药味极重的现场。
纪念也很不自在,正要越过他离开,却被他一句话钉在了原地,“我还以为依照你的性格会守身如玉到现在,看來是我错了。”
“你说什么?”纪念倏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
梁沐枫的嗓子里发出几不可察的轻蔑声,眼光却飘到了她露出一小截的白皙鹅颈上那一点红痕,“难道不是?看來,昨晚很激烈,梁太太离开我这个前夫后日子也过的越來越滋润了。”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被他咬着音重重说出來,表面虽冷静,可只有他清楚,他已经想要杀、人、了。
第二卷 【金丝囚笼】 第179章 卖的彻底
纪念尴尬不已,心虚的将脖子里的丝巾整理了一下,她以为早上出來的时候已经遮的很好了,可怎么还是让人发现了,对象还是她那个自以为是的前夫。
梁沐枫见着她这样的做贼心虚后,心中的无名火更是迅速蔓延开來,他真的很想上前一把掐死这个女人,再剖开她的心挖出來看一看,如今里面藏的究竟是谁?
是谁?他还用猜吗?亲自送來公司上班,身体上的印记,那个吻,男女之间亲密的礀势,这一切已经够让他刺眼了,他还用去亲自见证些什么?
好,很好……
瞪了眼这个看上去满面春风的女人,梁沐枫便直接进了贵宾电梯直达盛世顶楼会议室。
纪念看着他高傲的走开,不但用那种语气讽刺她现在的生活,甚至连眼神都带着不屑的轻蔑,直觉好笑,她的生活过的怎样,他有什么权利來评论?
不想和他多计较,随后也坐上了员工电梯,回到办公室准备好企划案和相关资料,便带着助理上到顶楼会议室。
一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该到的人也差不多到齐了,只等大老板厉天禹了。
她在椭圆形桌的前端找了个位子坐下來,斜对面是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看着她的梁沐枫,他礀态惬意,甚至能从他的眼里看出一种不怀好意的促狭的冷漠,纪念直觉脊背一僵,忙低下头开始准备稿子。
厉天禹一进來便笑着上前和梁沐枫握手,两个在商界同样厉害的男人气势差不多,只不过一个冷血,一个优雅中隐藏冷血,梁沐枫是属于后者,天生的掩饰高手。
厉天禹坐定后对着纪念淡淡开口,“纪总监,你开始吧。”
纪念微微颔首便站起來到前面,打开投影仪和自己的电脑,将未來合作的细节,规划,步骤,以及利弊最大化一一详细道來。
她说话的节奏很稳当,每一个细节都分析的很详尽,看样子是做足了功课,她今天穿的是普通的ol套装,白色,衬着过膝的短裙,让她漂亮的长腿秀出來,长发早已不像当年的直发,做了大卷烫染,低调的暗棕色,高高的束成一根马尾在后脑勺,脸颊两侧不经意的有卷卷的发梢总是调皮的掉下來,她还是习惯性的用手去拨到耳后,接着会抿唇,在讲到停顿的地方会朝着众人微笑一下,然后继续。
梁沐枫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每一个细节,这些动作,语调,还有她说话的方式,在过去的六年里,每一样都深刻的印在他的心里,即使看不见她的表情,单凭想象他就能猜到七八分。
想到这里,他就讽刺的扬了唇角,那六年,他和她,到底蹉跎的是谁的时间……
不过两杯茶的时间,她已经将整件方案完美的阐述完毕,底下的人好像都很满意,厉天禹是个刻薄的老板,对于每一份企划案都要求到精益求精,原本他还在担心这次的合作她会不会出差错,不过,整场听下來,连他都觉得不错,相信对方也不会觉得差到哪去。
“梁先生,你觉得如何?”厉天禹首都出声,看向旁边沉默的男人。
于墨坐在他身边,在纪念讲解的时候,他手中的电脑也在做着相关数据的分析和记录,到此为止看來,方案可行,其实之前那个文案他有看过,也是不错的,只不过三哥却否定了,他深感疑惑的同时,也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此时,梁沐枫终于有了动静,微微抬了手,舀起纪念一进來就发给每一位的详细方案,指尖在会议桌上轻轻的弹着,身体斜侧在椅背上,样子极其深沉难测。
纪念的心情有些紧张,哈!不紧张那才怪了,她可还清楚记得上一次这个狂妄的男人是如何在她办公室丢下那句话的,他说,她的创意一点心意都沒有!
如果当时是换做别人这么说,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计划书甩到他脸上去了吧,那么完美的方案,她光是做市场调查都用了整整一星期,从早到晚,累的几乎连饭都顾不上吃,而在此之前她也将内容给厉天禹看过了,连她的上司都说沒有太大问題,他竟敢给她说沒有创意?
想來,这就是他的刻意刁难,但是她告诉自己,沒关系,大不了再重做一份。
在众人甚至连于墨都要忍不住出声提醒他的时候,梁沐枫终于说话了。
“厉先生,你们的所有方案包括以后的投资收益,还有眼前的利弊区分,我都听的很仔细,也仔细的考虑过了,我很满意。”
纪念终于松了口气,但是----
“不过,在利润上,我有点小小的意见。”梁沐枫说完便抬眼看想斜对面
的女人脸上,一丝笑虐在他唇边散开來。
厉天禹挑了挑眉,笑问,“哦?梁先生说说看。”
梁沐枫故作为难的看了眼企划书,倾身上前,双手交握于前,开始缓缓分析起了其中利弊,游走于商界多年的经验让他在谈判桌上比成精的狐狸还要精上百倍不止,不论合作方是谁,他永远有办法把自己的利益摆在最大,就算对方是朋友也不行,无商不j用在他身上最贴切了。
梁沐枫说了一圈下來,最后将优雅的笑容定格在纪念漫不经心的脸上,“其实整个方案我都很满意,对于盛世的实力也一直深信不疑,也很荣幸能和厉总合作,一起开发未來的it市场,只不过我对纪总监的实力还是有待评估,所以这利润嘛,我还是要舀走百分之十,作为投资风险的预算一部分。”
说來说去,到了最后,原來他不放心的是她。
因为负责这次案子的是她,所以他怀疑她能不能将这次合作做到最好,可是,对事不对人,什么是投资?投资就是有风险,沒有风险赚什么大钱?
梁沐枫,你是成心耍我的吗?
纪念的脸几乎要气炸,可是良好的修养让她要冷静,冷静……
厉天禹总算是看出苗头了,笑了笑,“看來还是我们的人让梁先生不放心,那这样好了,我把纪总监暂时调任华夏,负责这件工程的每一笔投入和筹划,有什么事你们也可以当面协商解决,纪总监再负责每天发一份工程进度的传真给我,这段时间,也让梁先生能充分了解到盛世的每一个员工是不是在尽心尽力的做好沒一件案子,我厉天禹从來不会请沒用的人,这点就请梁总亲自见证一下。”
谈话间,两个男人就这么轻松的把她给卖了,而且卖的彻底。
第二卷 【金丝囚笼】 第180章 他不介意你在外面乱来
纪念除了傻傻的愣在那里,一句话也反驳不出來。
会议结束后,所有人都陆续离开,只有她还呆坐在位置上,直到ann叫她才走出会议室,却在转角处遇上刚才一直针对她的男人。
几乎是一眼,她就再也不想看见他,直接走向电梯要下去。
在她合上电梯之前,一只强健有力的臂膀就这么从门缝中间生生隔开,在她和ann惊讶的眸光中,微笑着走进來,“不介意一起?”
纪念在心里冷笑,介意他就能识趣的走?通道左拐有贵宾电梯,他不去那边坐反而來和她挤员工电梯,他想干什么?來挖苦两句?
无所谓,她现在已经是百毒不侵了。
下到26层的时候,ann走在她前面出去,她正准备也出去的时候,腰部却被一只手臂整个一带往后面倒进一具厚实的胸膛,惊呼的同时,电梯门已经合上,所有的声音也关在了里面。
待站稳回神后,她转身便看见男人一张笑的好不得意的脸。
“梁沐枫,幼不幼稚?”她咬牙,怒瞪他,再好的修养,再好的自制力,也被他这一举动磨光光。
电梯一路在下降,男人却是镇定自若的看着表,抬头对她说了句,“马上到午餐时间,正好,我们回华夏,让你适应一下华夏的员工餐。”
“什么?”她蹙眉,以为自己听错。
梁沐枫却是笑而不答,电梯终于下到一层,轻松的走出去,一边说,“从今天开始你的老板是我,刚才在会议室你听的很清楚了,还需要我再重申一遍么?”
纪念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