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令牌,喝道:“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是谁?”
那兵卒一看,全身抖如筛糠,双腿一软,跪了下去,连连磕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六殿下驾到,小的…”
雷惊乾哪有时间搭理他,渐渐放缓了速度,进了城门!
一入城门护城墙下,雷惊乾的脸又刹那沉了下来。说好一个时辰各营将领城门下集中,如今这时辰也差不多。可这城门下,虽然倒也熙熙攘攘,但队列松懈散漫,根本看不到有任何将领领队,大家各自站成一团聊天的聊天,更甚者靠着城墙,或坐在地上打瞌睡。
雷惊乾的眼睛危险地一眯,这群人中倒有一个例外的。一个身材瘦削却挺拔的将领,一脸的肃容,身后二百将士均整齐站立在他身后。
雷惊乾的马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周围的将士才慢慢停止了说话,睁大了眼睛看着,竟无一个人出声。程里紧随其后。
雷惊乾冷冷地低声问程里道:“这边境守防何人为首,领兵多少?”
程里不敢与雷惊乾并驾,马头稍稍靠后,低声道:“殿下,这边防城守乃皇后娘家之人,名罗雄,后来皇后势力被我们暗中逐步瓦解之后方才无奈来到这个苦寒之地任职,目前领兵共有两千余人!”
雷惊乾冷哼了一声:“既是如此,那这次便一并除了吧,偌大一个边境要地,居然散漫至此,当真不可饶恕!”
雷惊乾眼光冷冷一扫,在那站立笔挺的将领身上一顿。程里这时已经手持令牌抬高举到了空中!
那男子眼神一凝,立马单膝跪地,拱手抑扬顿挫地道:“连城守城大军座下第七营副将胡禄见过六皇子殿下!”那男子言罢,身后的一干士兵也随着单膝跪地,声音整齐,队列规整,齐齐拱手道:“第七营见过六皇子殿下!”声音洪亮有力,阵阵传了开去。
其他原本各自闲聊的士兵此刻也骤然一惊,匆匆忙忙挤成一团,相继跪了下去,声音此起彼伏,“见过六皇子殿下!”毫无军队该有的威严和规整。
雷惊乾脸色阴冷,心底的怒火愈盛,低沉的声音缓缓传开:“这就是边城将领该有的军纪!守城将军何在,给本殿下出来!”最后一句一惊吼了起来,运足了内力,简直声震天地!
除了刚才胡禄岭的二百名军人已经在雷惊乾的示意下站了起来,其他的依旧跪在地上。此刻听到雷惊乾发火了,更是瑟瑟发抖,谁不知道六殿下如今势如日中天,手段非凡,更是当今武林的盟主,晋国江湖的翘首!谁敢去触了这个霉头!
雷惊乾脸色愈加的阴沉,再度喝了一声:“守城主将何在,站出来!”
半响才有另外一个穿着副将衣服的瘦小男子畏畏缩缩地从后面站了出来道:“启禀殿下,罗雄将军他大仁大义,虽然身为当今皇后娘娘的族兄,却毅然辞去皇后娘娘许的高官厚禄,甘愿来这苦寒之地,守疆卫国。罗将军他,他一个月方来守城府衙两次,今日不巧,并非是将军审理军中事务之日,还望殿下,殿下明察!”
那胡禄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雷惊乾闻言却是轻声一笑,刹那间原来那绷紧的气氛好像缓和了不少,然而熟悉雷惊乾的程里却知道这已经是雷惊乾怒火的极限,杀戮就要开始蔓延了!
雷惊乾状似漫不经心地道:“原来是母后的族兄,将军日理万机,今日倒是不巧,那何处可以拜会到将军大人呢”
那副将脸上闪过一丝得色,他一直在边城驻军,皇朝的信息早就闭塞,以为将军罗雄是皇后族人,皇后一脉向来大权在握。从罗雄上任开始他就极尽能事溜须拍马,终于混得一个掌管粮草的副将职位。如今看来,自己这个宝是压对了。
六殿下纵然怒气冲天,但是提到皇后,还是得掂量掂量。
那副将弓□子,恭敬地道:“将军此刻定在府内,属下这就去禀告将军大人!殿下先稍作停歇,属下去去就来!”
雷惊乾再一次轻笑道:“还是莫要惊动了将军,你领我过去便是!”说罢调转马头,走经胡禄低声道:“带上十个将士随我过去!”
胡禄原本听到雷惊乾骤然放低姿态,燃起的希望早已下沉。原以为六皇子这次虽然来得突然,但如今边境这军不成军的惨状,像六皇子这样威名在外的人定能大刀阔斧,还边境一支威武之师。如今一看,同是皇室中人,自然还是互相庇护。心底早就酸涩不已。可雷惊乾刚刚说道的话,却让这员猛将猛地抬头,眼睛闪过一丝欣喜,洪亮的声音道:“属下遵命!”
那副将也不在意,赶紧屁颠屁颠地走到前头领路!
这将军府邸居然就离办公府衙仅有两街之隔。雷惊乾见状,脸色又暗了几分。来到府门前下了马,手执马鞭,在程里的搀扶下带着腿伤走了进去。将军府上那守门的仆役见到这副将却是熟悉得很,谄媚地道了句:“李副将,将军今日还没起身呢!”
那李副将摆摆手,一脸的不耐烦:“走走,今天有贵客,我自己找将军去!”
雷惊乾一行随着那副将一直走到里屋最大的居室外方才驻步。雷惊乾淡淡扫了一眼,问了句:“到了?”
那李副将一脸的谄媚,躬身到:“殿下,到了,卑职这就去禀报将军!”
雷惊乾又一笑,道:“不必了!”声音骤然冷了下来,如腊月寒风:“给我绑起来!”
胡禄几个手下立马把这李副将绑了起来,在他惊恐愕然的脸上顺便在他口中塞了团破布!
雷惊乾朝前走去,推开了门,见到的却是令他恶心的一副场景!
那偌大的床上,一个肥硕的男子正在床上卖力地晃动。两堆白花花的肉纠缠在一起,呻/吟声此起彼伏。那男子边冲刺边恶心地笑道:“你这小马蚤蹄子,这回满足了吧,这药确实好使,看老子还不把你干晕了!”说罢那肥大的手直接在那女子身上的那两团摇晃不止白肉上狠狠的揉捏,喘息声越来越重。
那女子甜腻腻的声音边喘息边道:“将军今日真的好生神勇,奴家今日真的是,真的是被将军折腾得受不了了!”男子一听,愈加的兴奋,卖力的晃动着他那个大肥臀。
雷惊乾的怒气升腾,眼底尽是怒气和鄙视,再也看不下去,手中的马鞭夹杂内力一挥,直直朝罗雄的后背就是狠狠一鞭!
那罗雄惨叫一身,后背立刻皮开肉绽,根本回不过神来,从床上转过身来,大声喝道:“来人哪,有刺客,快来人哪!”
罗雄回头一看,这一看,倒是惊诧地愣住了,顾不上身上的鞭伤,支支吾吾道:“六皇子殿下!”
雷惊乾冷冷一笑,也不答话,又是一鞭子挥去,这次打在了罗雄的胸口!罗雄惨呼连连,整个人从床上滚了下来,声音萎靡地求饶道:“殿下有话好好说,罗雄一定不无遵从!殿下手下留情!”床上的女子此时缩在床角,一双眼睛惊恐莫名!这边城之地,罗雄本就是天,这敢如此鞭打他的人,到底是谁却是她无法想象的了!
雷惊乾眼睛眨也不眨,第三鞭挥去,直接打在罗雄的□,罗雄惨呼连连,双手捂着下/体,在地上不断地打滚。雷惊乾原本功力就高,又含怒而发,前后两鞭入肉三分,而这一鞭,则是直接捣毁了他的□!程里面不改色,似乎司空见惯,而胡禄等人,心里却不由一震,这六皇子,好辣的手段!
雷惊乾声如修罗,“你好大的官威,好大的能耐,边城重地,竟然如一盘散沙,今日我就要杀鸡儆猴,以儆效尤,拿你来祭祭这军旗!来人,把他绑起来,城门下,施以极刑,五,马,分,尸!”
罗雄此刻已经吓得黄白之物尽出,夹杂着鲜血,如一堆死肉一样直接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跟各位亲严重地道个歉。
上个星期家里老人身体不适,而且又是工作正忙的时候,所以耽搁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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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77、危在旦夕的流苏
城门下,如今风雪飘摇,众人皆茫然不知,冷得直打哆嗦,想着什么时候能回去暖暖身子!这突然接到许久未发的召集信号,这傻乎乎地来了就见到了六皇子,六皇子没说上几句话就跟着屁颠屁颠的李狗腿走了,留下了大家在这顶风吹雪!这到底是干嘛来了!
大家还未腹诽完,几匹马飞奔而来,啪的一声就在人群中扔下了两具身体,正是李副将还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仔细一看,众人皆倒抽了一口冷气,竟然是这连城只手遮天的罗雄罗将军!
胡禄的人手脚迅速地在罗雄的手脚头部绑了绳子,分别系在几匹马上。
雷惊乾的马缓缓踱到中间,雷惊乾那清亮的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边城重地,守家卫国,男儿本责!本殿下今日就为连城百姓除去这置百姓性命于不顾,置我边城境地为危境,置我晋国堂堂国威为儿戏的罪人!军令如山,来人,李副将即刻斩首示众,罗雄,五马分尸,以血祭我军旗!”
咔嚓一声那刀起头落,那骤然高昂的马蹄声,结束在冲天的血光里,地上的身子已经七零八落,只留下一滩红艳艳的颜色在漫天的白色中更加的妖异!
众人皆瞠目口呆!这原本蛮横霸道的罗将军就这样光溜溜地被分解了!似乎就是一刹那的时间就变天了!众人抬头看着那骑在马上,虽然身穿布衣,却依旧风姿卓越,尽显皇家威严的六殿下,此刻他手执长刀,一脸的杀伐决断!
雷惊乾的马向前踱到了几步,眼睛缓缓地环视四周,凡触到那眼光之人纷纷低下头去。雷惊乾的声音虽然冰冷却坚定无比:“从此刻起,胡禄荣升守城将军,替陛下在边城守家卫国,护得一方安宁。各营将士要同心协力,刻苦操练,立我堂堂国威!”
顿了一顿,雷惊乾的声音渐渐高昂:“今日,逆贼已除,但黑狱山众寇屡次挑衅,在我国境内戮杀百姓,根本不将我我一干守城将领放在眼里,本殿下亲自领兵,各营整顿待发,今日定要一举拿下黑狱山,为边城百姓除害!”
胡禄此刻心中激荡,并非为了荣升代替了罗雄之位,而是这黑狱山他一直都力荐出兵为民除害,奈何罗雄与黑狱山官贼勾搭,纵恶行凶!如今,六皇子一来,就拿此事开刀立下军威,这让胡禄的心情是无比的惬意!当下拱手跪地,掷地有声:“边城众将定当追随殿下,剿匪黑狱山,为民除害!”
胡禄一领头,其他众将士纷纷跪地,声音洪亮地传开:“追随殿下,剿匪黑狱!”一时间声音响彻天地!军中汉子的血性也被点燃了!
边城的百姓听得这震天的怒吼,心下不是害怕而是高兴,这担惊受怕的日子,总算熬到了头!甚至有的百姓已经朝着边城城墙的方向跪下,口中喃喃道:“六殿下千岁,六殿下英明!”
而雷惊乾的眼睛,却是望向了黑狱山盘踞的方向,眼中是满满的担忧和心疼!苏儿,我这就来了!我定将黑狱一干人挫骨扬灰,你一定要好好地等着我!
而流苏如今,又如何了呢?
话说那黑统领把流苏搁在马背上,疾驰而去。路上不知道是怜香惜玉还是想吃流苏的豆腐,居然抱流苏打横抱了起来。流苏极端的郁闷厌恶,只能安慰自己好歹还免了那颠簸之苦,如若真的搁在了马上,铁定是把骨头给颠碎了!
流苏在马上不敢移动半分,全身僵硬地挺尸着,就怕稍有移动刺激到了这个黑统领!像他这种危险人物,就怕你越反抗他越来劲,你动得越厉害他越觉得刺激!
好不容易熬到了黑狱山,才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那黑统领把她抱下了马,拉着她朝自己的黑狱大堂走去。流苏一路上见到的皆是凶神恶煞的男子,还有那可能同样被掳来的脸色悲戚的女子在男人的推推搡搡下进了房,接着就是那令人脸红的沉重的喘息声和悲惨的呜咽声一波波传来。
流苏的心里直打鼓,来到这里,脱离了黑统领的魔手,那原本绷着的神经松弛下来,更多涌现出来的却是恐惧和焦虑!
小雷子看样子还是有点义气的人,应该不会置自己于不顾吧?流苏如今认识的就只有这么一个人,能够想到的也只是那个浪荡不羁的雷惊乾。只是他那断腿,估计就是心有余也力不足啊!流苏心里哀号着,如今,如今,怕是只能靠自己了!可自己这悲催的没有武功的现实,拿不了别人折腾,就只能折腾自己了。
流苏的心中的念头是百转千回,否定了一个又一个,最后无奈地认清了一个事实,自己根本毫无任何办法。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要么屈从,要么自尽!
就在流苏为自己哀悼之时黑统领已经拉着她进了大堂,哈哈一笑,摸着流苏的下巴,色迷迷地道:“小美人,莫怕,以后你可就是我的人了,哈哈,暂时歇息一下,晚上咱们二人就可以好好云雨一番!乖乖地呆在这黑狱山,我自会好好待你,若是想着逃跑”脸色骤然一凶:“那就莫怪我翻脸无情,把你大卸八块!”
那恶臭的口气熏得流苏差点晕了过去,却不敢回话也不敢动。就在那黑统领的脸在流苏的眼中渐渐放大,那嘴巴就要压下去吻住流苏的时候,一个娇媚的声音及时地传了出来,随着一阵香风,两人的身边已经多了一名脸擦着厚厚的粉,穿着橘红色的半透纱裙的女子。
只见那女子一把挨到了黑统领的身上,那丰满的胸部在那黑统领的手臂上蹭了又蹭,声音柔腻地到:“统领大人一回来,都忘了谜儿了。只顾着和新来的妹妹亲热,就不管我了!谜儿不依!”说罢嘟起了嘴,摇起了黑统领的手臂!
流苏听得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却庆幸不已!自己刚刚已经想着不计代价地反抗了,这身子,别说对这叫人恶心的黑统领,就算面对那妖魅如玉的雷惊乾,也有着莫名的淡淡的疏离感。
那黑统领哈哈一笑,得意万分,脸终于从流苏那转到那叫谜儿的脸上,一把揽住她,那大手在谜儿的肥大臀上用力地揉捏,那大嘴迫不及待地落下,两个人就这样若无旁人的拥吻起来。流苏看得是一脸的呆滞,这叫谜儿的果然是个中能手,忍人之所不能忍,这样的男人也能投入至此!
两人皆喘着气,欲望逐渐升腾。那黑统领扫了流苏一眼,大声喊道,“来人,伺候本统领的美人沐浴梳妆”对着流苏□着道:“小美人,乖乖等着我,我和你姐姐亲热亲热就回陪你!”
说罢一把抱起谜儿,心急火燎地道了句:“你这狐媚子,本统领就依了你这回!只要你伺候好了,本统领大大地有赏!”说罢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里间!
这时走出了两个年长的妇人,看着流苏却是一脸的同情,其中一人轻轻地道:“姑娘,请随我们来吧!”
流苏轻叹了一口气,随着那两个夫人走进了一间布置还算雅致的房里!此刻的天色已经渐暗了。面对这即将来到的黑夜,流苏的心已经沉入了谷底!
那两个妇人已经弄好了热水,准备好了衣裳,道了句:“姑娘,你是哪个村落的?”
流苏低下了头,轻轻地道:“我是在雪谷里被村落里的好心人给救下来了,没想到竟遇到这档子的事情,如今,整个村落就我护着的那个孩子安然无恙,其他的人,都,都去了!”说到这,想到那满地的残肢,流苏的心不由地再一次颤抖起来,情绪也愈加的低落,那原本暖暖的桃花眼,此刻却是蓄满了泪水!在这未知的空间,人命竟然卑贱至此,心底下涌上来的是一股股的寒意!
那两个妇人听了,心里愈加的怜惜,听到流苏竟然是为了护住一个孩子被抓了过来,态度更加的温和,道:“姑娘,如今被抓来了,你切莫反抗了。那黑统领杀人不眨眼,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你可万万要小心自己。如今只能等着朝廷能够大发慈悲,尽心剿匪这帮盗贼,还我们安宁的日子!”说罢,不由地抹起眼泪来!
流苏强笑了一个,道:“两位大姐无需担心我了,我这就梳洗一下,你们忙自己的事情就好!”
其中的一个妇人点点头道:“我们这就离开,姑娘切莫有逃走的心思,这院子里,里三层,外三层,全都有人守着,这黑统领平时人就警觉,刚刚你这院子里又加派了人手,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上次逃走的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样活生生地被鞭挞致死!”
流苏一听,心里更加的阴郁。原本就是想支开两人,自己想个逃脱的办法,如今,这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只好点点头,轻轻地道了句:“放心,我不会逃的!”
待二人走后,流苏望着那桶热水和桌上的点心,苦笑了一声:“既然逃脱不了,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也要齐齐整整的好看点去,说不定,这是上天注定让我了断了自己回到现代!”
流苏吃了点心,脱下了衣裳,浸入了水中!
此刻,流苏所在的这个院子,诡异的是如今所有守夜的强盗都莫名地倒在了地上。无一例外,太阳|岤上都多了一个伤口!而一个身材挺拔的黑衣蒙面人此刻正站在了院子里!
那蒙面人身材高大,眼睛巡视了一周,微微皱起了眉头!本欲到萧国寻人,只是这一路跨过边境,所经村落,几乎无一幸存之人。这些盗贼手段之狠辣,激起了他满腔的怒火。本来这萧国晋国边境之事闹成如此,对他来说,倒是有益无害,只是这帮盗贼的所作所为,我辈江湖中人,实在是无法漠视之且置之不理!
那男子看了看流苏所在的房间。今夜暗中潜来,本想一举击杀那个所谓的黑统领,让他们群贼无首。一路听说这黑统领抓来了一年轻貌美的女子,料想此刻定然是在这女子房中共赴巫山云雨,所以他循迹而来。这边的守卫人数确实是最多,自是没找错,只是为何如今房内即使他运足内力也颇显安静呢?
那男子轻轻潜了进去,见到的却是一副轻烟袅袅,香汤浸美人的场景。那女子的后背如玉般光滑亮泽,长长的黑发松松挽起,趴在浴桶边似乎百无聊赖,轻轻的叹息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洋溢着淡淡的忧伤。
流苏看到了灯光下的影子,心中猛地一惊,转过了头来,整个人没入水中,只把头露了出来,看着眼前的黑衣蒙面人,一脸惊诧地道了句:“你,是谁?你怎么进来了?你,想干什么?”
流苏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黑衣人从流苏转头的那刻起整个身子就已经骤然纹丝不动,那双清澈璀璨的眼睛此刻却是睁大了一眨不眨,唯恐看漏了一丝一毫,那低沉的声音在这夜里荡漾开来:“流苏,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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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78、又一次动情
流苏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狐疑,竟然知道她的名字,不由得呐呐地问道:“你是?”
那男子一把扯下蒙脸的黑布,流苏一看,刹那间又愣住了!从她睁开眼的那一刻,她便见到了两个世间少有的男子,一个是那个令人恨得牙痒痒的雷惊乾,一个便是眼前的这个黑衣男子,那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两眉斜插入鬓,双眸炯炯,嘴角带了一抹和煦的笑意。如果说雷惊乾是邪魅性感,那眼前的男子便是丰神俊朗。
流苏不由啐了一口自己,都什么时候还犯花痴,不由地不好意思地问道:“阁下是?”
那男子见到流苏看到他时居然一点也不惊讶,甚至恍若未曾相识一般,不由地也惊诧莫名,语气此刻也随着心底的疑惑僵硬了起来:“你到底是不是流苏,如果是,你为何不识得我?”
流苏的头低了下去,几欲碰到水面,低喃地说道:“我该认识你么?悲哀的是我什么都忘了。”抬起头来,脸上那苦笑的小脸让对面的黑衣人的心突然颤动了一下:“对不起,我都忘了,我从崖顶摔下的时候就什么都忘了!能不能重新告诉我,你是谁?”
那黑衣人骤然向前一步,眼里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诧异,脱口而出道:“墨,”只是字刚吐出却又骤然停顿,他原本想说的是:“像墨先生那样叱咤风云,又视你如珠如玉的人,为何会舍得让你受人欺负,甚至掉落崖下也犹然不知!”
只是话到嘴边却突然停了,变成了:“莫要难过,我之前曾在湖边与你偶遇过一次,那时你正好兴之所至,在湖边起舞,倒是我,唐突了佳人,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后来,我们便相识了!既然忘了,那就再重新认识一下,我,慕容岭,仗剑山庄庄主!”慕容岭最后的一句说得一字一顿,唯恐流苏忘了他的姓名,心中只想着要重新在她那颗前尘尽忘又清澈如初的心上深深刻下自己的名字!
流苏心里咯噔一下,瞄了一眼慕容岭,心里却暗暗道:“原来这个女子也喜欢舞蹈,莫不是浪漫的邂逅,美人英雄如今又再度冥冥中重遇!“想归想,自己还是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轻轻道:“你好,慕容庄主,可否请你转身过去,我好起身穿衣?”说得落落大方,毫无小女子难为情的忸怩姿态!
慕容岭不由一愣,感觉脸上微热,自己又唐突了一次佳人。人家如今身无寸缕,对自己,倒是信任有加,不由缓缓转过身,朝门外走去,道了句:“放心,我就在门口为你守着,那些贼子都让我解决了!”
练功之人原本就耳聪目明,此刻只有一板之隔,里头的声音自然是丝丝入耳。听着流苏起身清脆的击水声,穿上衣服那嗦嗦的声音,心里自然而然地把当时湖边的情景与此时此刻重叠在了一起。
想着当日湖边的流苏,从湖中起来的那刻间,黑夜的掩映下,那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淘气灿烂的双眸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那丰润的红唇在如玉的肤色中,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煞是可爱。
今日见到的流苏,似乎在那人的滋润下,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变得一举手一投足都魅惑天成。想着刚刚进门她回转身子那会,那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娆的气质 ,脸上那苦闷无依的表情却让人不由然地心生怜惜之情。
慕容岭的胸口骤然间闷热了起来,心神也随之不由一荡。她忘记了一切,如今又让自己巧遇上了,是把她送回墨言的身边,还是努力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慕容岭如今很为难!
仗剑而立,只有心正之人才能把剑法练得那般的出神入化,慕容自然不是趁人之危之小人。只是,当初的她,先遇上了墨言,把心交付给了他,这对当时的自己,本就不公平。如今,却是他先遇到了她,这是否是冥冥中自己的补偿?感情之事,纵是慕容岭这样一个不曾有过多体会之人,也知道,错过了,就错过了,无法重来。如今,自己怎容得再一次错过!?
慕容岭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了,就算在研究武学姿势遇到瓶颈之时,也未有现在这般的进退两难,犹豫难决!
正想着,流苏清脆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好了,你进来吧!”
慕容岭这才回过神来,自嘲一笑,走进了屋里!
流苏此刻便坐在灯下,穿着一套浅紫色的裙装。可能那黑统领打算晚上要与她亲热一番。这特别为她准备的衣裳也稍嫌有些暴露。流苏穿上的时候就有些郁闷,所以尽管屋内暖炉生烟,流苏还是在外面披多了一件袄子。此刻这开襟的袄子倒是没能全部遮住内里的风光。慕容岭这一眼望去,此刻的流苏,别说是黑统领,像他这样清心寡欲之人,也心动了!
流苏脸一红,双手把袄子拉紧了些,抬头看了慕容岭一眼,若无其事地道:“你如何会来此地?”
慕容里察觉到流苏拉紧袄子的动作,不由地暗骂自己一声竟然犹如登徒子一样轻浮。听了流苏的话,忙道:“我途经边境,发现很多村子都被屠戮得一干二净。心下愤怒不忍,便马上循迹而来,。我等武林中人,匡扶正义,为民除恶也是本分。我来时听闻这黑统领刚刚虏了一年轻貌美女子,欲行低劣之事。我看这院子守卫众多,料想他会在此,边潜了进来!不想,却只见到了你!”
流苏看着慕容岭凛凛身躯,侃侃而谈,确实也是一派正气凛然。心里不由地暗暗庆幸。自己醒来之后两次遇难,却被一白一黑化解于无形之中。先有雷惊乾护她免入狼群之腹。后有慕容岭救她于恶贼之手,而两人却似乎与这个身体的她颇有渊源,真不可不谓之是造化弄人哪!
流苏站了起来,道:“如今该怎么办?既然你是要为民除害,擒贼先擒王,你也别在我这浪费时间。如今他们刚刚凯旋归来,无论是警惕性,或是守卫布防自然也松懈了些。你还是赶紧找到那个黑统领,先把正事做了再说。他此时应该与一个叫谜儿的女子共处一室。既然这里威胁都解除了,我还是先暂且在这呆着,相信他们也不会起疑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况且,况且”流苏的脸微微一红:“那个黑统领好像甚是喜欢我,他的手下估计也不会对我用粗的!”
慕容岭听着流苏娓娓道来,看着眼前的女子,虽然身处险境,思绪却仍旧条理清晰。看到他,既没有过分的惊喜,也没有过多的请求。反而让他坚持自己来此的目的,莫要因为她影响了他原定的计划。她,还是如当初那般的善解人意。
只是她不知的是,如今,对他来说,最重要,最需要保全的人是她。其他的一干人等,是惩恶也好,是救人也好,都不及先保她安全无虞的万一!
于是慕容岭摇了摇头,道了句:“无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随时都可以过来取他人头,倒是你,我放心不下。我先护着你到安全的地方。这些贼子泯灭人性,谁能担保不会对你下手!
流苏从慕容岭的口中听出了他确实是很关心她,心中不由一暖,倒有点妒忌起这个身子的女子,能够得到这般男子的关切。其实流苏自己心中早有感觉,凭她上辈子做女人的经验,这具身子早已非完璧之身,就是不知,要了这具身体的男子是否也如眼前人一样对她倍加用心!
流苏轻叹了一声,看着慕容岭的眼光愈加的温和了。与他相处,虽然没有和雷惊乾一起时或者那般的互相揶揄叫板的妙趣横生,但是却有别有一番暖意,那就是安全感。这个男子,就如他如今手中握着的剑一般,刚直不阿,让人不由地去信任他!
流苏点点头,也不忸怩作态。这样的男人一旦决定了,你就无需过多纠缠!
流苏走到慕容岭的身边,轻轻道了句:“谢谢你,慕容!”从慕容庄主到慕容,称呼的变化让闻言的慕容岭心底一荡。她开始把自己当成朋友了,不是么?就算是朋友,那也是较之以前进了一大步!这让慕容岭的心情莫名地也好了起来!
慕容岭展颜一笑:“走!”
两人刚走出房门,突然漫天的火光亮起!嘈杂声,惊呼声,吆喝声,熙熙攘攘的脚步声,阵阵传来!
流苏大吃一惊:“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他们已经察觉了你的到来!”
慕容岭脸色不改,淡淡地说了句:“别慌,不会有事的,应该不是因为我,如若是发现有人暗中袭击了几个守卫,关起寨门来抓我就可以了,没必要这样大动干戈!”
流苏看这一脸淡定的慕容岭,再想着那个长相如妖怪般的黑统领,整颗心却是上上下下,嘀咕着:“慕容大哥,你的武功可真要像你这个安稳的态度一样靠得住,千万别跟雷惊乾那个没意气的混蛋一样,那自以为风情万种的模样,看着就知道是不经打的!”
还未待流苏想明白,外面已经有人大声吆喝:“不好了,城守官兵打来了!快啊,快来人哪,快通知大统领!”
流苏闻言一喜:“太好了,这些苦命的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朝廷居然一反常态,起兵追剿黑狱山!慕容,太好了,大家都能获救了!”
看着流苏一脸的喜色,慕容岭心中一暖,很想伸出手碰下那如桃花般娇艳的脸蛋。只能定下心,柔声问道:“怕么?”
流苏展颜一笑:“怕什么,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终于能够好好惩戒这般大混蛋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将军突然大发慈悲了,那么多年不剿灭,这次倒是张点志气了!”
慕容岭笑了笑,道:“既然你这么好奇,我们就看看!”说罢道了一句慕容逾矩了,莫怕,搀着流苏的手臂,直接飞上了屋檐!慕容岭不知道的是,他这个为讨佳人欢心的决定,过会就让他后悔不已!
流苏开心地一笑,长这么大了哪试过这样如电视剧里面的侠客一样飞檐走壁!蹲在屋檐上一脸的欣喜莫名,连带旁边一直注视她的慕容岭也被她一概忽略了!
就在两人上了屋檐,远远传来了一个清亮的声音:“黑狱山的人听着!今日我晋国连城两千将士集结在此,我晋国堂堂军威不容挑衅!黑狱山众人听好,降者,从宽,拒降者,杀,无,赦!今日被你们抓来的白梅村的叫流苏的女子,若有半点损伤,黑狱众人,全部处以极刑!”
正是雷惊乾,雷惊乾当众宣扬流苏的重要性,怕的就是兵荒马乱,黑狱的人凶性一起,随意砍杀寨中的百姓,流苏的安全就堪忧了!如今把流苏提起,起码让黑狱众人知道她的重要性,不敢轻下杀手。如若他们能把流苏押来讨价还价,那就更好了,只要见到流苏,他就有把握一举救下她!
屋檐上的流苏此刻却呆了。这个声音与她吵吵闹闹了好几日,从自己醒来那天开始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声音,如何认不出来。此刻流苏不由自言自语道:“竟然是小雷子!”
慕容岭此刻也惊讶得很,竟然是为流苏而大动干戈,听到流苏的话,不由问道:“小雷子,是谁?你认得?”
流苏也不在意,依旧沉浸在自己惊讶的情绪里,轻轻地道:“他说他叫雷惊乾,我呼他做小雷子!”
慕容岭闻言,脑海里咯噔一下,望向雷惊乾声音传来的方向,那原本清亮的眼睛,此刻却危险地半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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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惊乾很郁闷
此刻在那黑统领的房里,床上两条肉体正在卖力的演出。那黑统领身无寸缕,那黝黑的皮肤,胸口大片的黑乎乎的胸毛,再加上他那凶猛的晃动,让他整个人如山林野兽一样,让人害怕。
只是那位叫谜儿的女子明显不是一般人,双腿被那黑统领的双手抓住撑开,几乎成一字马,在那黑统领的横冲直撞下,口中那叫人脸红的字句不停地蹦出来:“统领大人,奴家,奴家快受不了了!统领大人,快点,谜儿好舒服!”那女子的声音越来越让人脸红心跳。
那黑统领听罢,哈哈大笑,得意非凡。抓住她的脚的双手骤然放开,那脚砰地一声落在床上。那黑统领腾下双手,那黑乎乎的手在那谜儿的身上不停地揉搓,从那白花花的肉团,不停得揉捏变化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转而下巡,最后抓住她的腰,撞击的速度加快了!整个床吱吱声不止,好像要塌了一样。那谜儿的呼叫声愈加的高昂。
就在黑统领的呼吸逐渐加重,就要顶上最后一刻之时。外面开始有乱哄哄的嘈杂声传来!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男子猛地冲了进来,对黑统领急声道:“大哥,不好了不好了!”
黑统领的动作嘎然一止,心里好生不痛快。那谜儿更是扭了扭腰,即使有外人在也毫不在意地道:“统领大人,继续嘛,人家还想要嘛!”
那黑统领脸一黑,下/身也未抽/出,直接望着进来的那瘦小男人道:“候二,心急火燎的紧张个啥?我不是说过我进房后就不要再打扰我,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你代我处理了便是?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黑统领如今是全身不舒坦,好端端的就快达巅峰,如今被这么一折腾,蔫了蔫了,总得赶紧再来一波纾解下。哪知道这个候二平时鬼灵得很,这次却欠揍得很。平时自己一沉下脸他尾巴翘直了就跑,现?br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