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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110部分阅读

    老鲁一瞪眼睛,他准保如实招供!”

    靳斌转过头看了贾明鎏半响:“嘿嘿”一笑:“好,你等我电话!”说完,转身大步而去。

    各种颜色灯光印照下的江面美丽无比,波光鳞鳞,水波微澜,大船小船穿梭不息,江边更有一对对的情侣深情相拥,旁若无人地亲吻着,贾明鎏却沒有心思看美,想着赵若琳还在家等着自己,赶紧回家。

    刚开门,一阵诱人的饭菜香味只往贾明鎏的鼻子里钻,赵若琳正坐在餐桌前出神,见贾明鎏进來,连忙站起來转身进了厨房:“你还沒吃吧!”

    “小若,我说了别等我的!”贾明鎏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快八点了,赵若琳等了自己好几个小时了,他很不好意思地说。

    “沒事,我刚准备吃呢?你就回來了!”赵若琳边说边把热在锅里和微波炉里的饭菜端了出來,惹得贾明鎏肚子里发出了一阵“咕咕”叫唤的声音。

    赵若琳笑着斜了他一眼,拍了贾明鎏要去拿筷子的手:“洗手去,你这爪子谁知道摸过什么了!”

    贾明鎏乖乖地去卫生间里洗了手,坐在餐桌前开始狼吞虎咽,还别说,又气又急地奔忙了几个小时,倒忘了疲劳饿出了胃口。

    赵若琳轻轻地捅咕了他一下,说:“慢点吃,我又不会和你抢呢?哎,靳斌喊你干什么去了!”

    “唔,捉j!”贾明鎏头也沒抬,随口答道。

    “捉j,捉谁的j!”赵若琳惊叫起來。

    贾明鎏这才意识到说漏了嘴,抬起头傻乎乎地看着赵若琳,低声地说:“段小薇!”

    “怎么回事,小薇姐姐她怎么了?”

    贾明鎏看隐瞒不住,便把刚才的经过简略地给赵若琳讲了讲,激|情的场面就一带而过,即便是这样,赵若琳也是面红耳赤的,提心吊胆地手足无措。

    半晌,她才怯怯地问:“老贾,小薇姐姐是不是有点傻啊!稀里糊涂就被旧情人给迷住了!”

    贾明鎏摇摇头:“也不是吧!人总是念旧的!”

    “那,要是李雅姐姐回來找你,你会不会跟她走啊!”

    原來赵若琳的设身处地联想到了自己身上,这让贾明鎏一时说不出话來。

    好在赵若琳沒有继续纠缠,只说:“我看,你们这次是好心办了坏事,这下,小薇姐姐还怎么呆得下去!”

    男女有别,恐怕还是在遇事的第一个感觉上。

    贾明鎏等男人得知朋友妻被人欺,第一反应就是义愤填膺的去捉j,然后狠狠地收拾j夫一顿,出一口恶气再说,赵若琳才听了个大概,立即就站在女人的立场上替段小薇着想,她们往往把脸面看得比性命都重要。

    “我们从酒店出來之后才意识到,后悔也來不及了!”贾明鎏搁下來筷子,无可奈何地看着赵若琳:“而且,据我们分析,这可能是个圈套,设套的人就等着段小薇和我们一起往里跳!”

    贾明鎏又把日本娘们委托调查和致幻剂的事一说,赵若琳也皱起了眉头:“真要是像你们这么说的话,那小薇姐姐更无地自容了!”

    “怎么呢?”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呢?”赵若琳气鼓鼓地点了贾明鎏的额头一下:“老贾,平常你挺聪明的一个人,今天真是糊涂了,既然是那个日本娘们设的套,那她就肯定会把那些照片到处散发啊!”

    “这个……”贾明鎏头疼起來,要是搁在以前,他在名士俱乐部的时候就会冷静地分析,应该不会轻举妄动,这两天遇到的突然变故实在是太多了,加上一晚上沒睡觉,头脑确实不够清醒,才一不小心成了设套人的帮凶,他眼巴巴地看着赵若琳,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赵若琳沉思了一下,问贾明鎏:“你说,慕容知道了小薇姐姐是被人陷害了,他会原谅小薇姐姐吗?”

    贾明鎏立即回答:“嗯,应该会的,慕容是个心胸坦荡,光明磊落的好人!”

    “依我看哪,你们帮忙帮到底,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让慕容和小薇姐姐远走高飞,彻底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非走不可啊!”

    “当然,如果那一对狗男女真的是合起伙來设套陷害小薇姐姐,那他们一个勾引,一个散步,其目的就是要逼小薇姐姐离开临江,老贾,你觉得呢?”

    谁想要逼段小薇离开临江,段小薇离开临江,名城置业怎么办,想到这,贾明鎏豁然开朗:“妈的,这又是临江分公司的一个阴谋!”把段小薇逼出临江,势必要带走在名城置业的投资,这对关海峰來说无异于釜底抽薪,临江分公司就能依据扭转谈判的被动局面。

    可是?当着赵若琳的面,贾明鎏不敢说出來,毕竟手里头一点证据都沒有,于是,贾明鎏借口昨晚上都太累了,劝赵若琳说,现在脑子里有点糊涂,我们洗洗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贾明鎏正在办公室里分析资料,假如段小薇撤资的话,可能会对公司运转产生多大的影响,真要走到那一步的话,谈判方案需要作多大的让步,这时,周茵茵鬼鬼祟祟转了进來,她凑到贾明鎏跟前,先是扯了几句工作上的事,然后神秘地说:“贾总,听说段总遇到麻烦了!”

    贾明鎏一惊,立即提高了警觉:“怎么回事!”

    “你还不知道啊!年前段总就请假陪老同学了,到现在还沒來上班呢?”

    “段总的老同学从国外回來,陪着到处多转几天,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贾明鎏低头看文件,故作轻松地说。

    “切!”周茵茵的嘴差不多要贴到贾明鎏的脸上:“我听说,都陪到床上去了!”

    贾明鎏一闪身,目光炯炯地盯着周茵茵:“茵茵,你这是听谁说的!”

    周茵茵被贾明鎏盯着心发慌,忙说:“叶一丹告诉我的,她还给我看了照片,是她让我转告你的,好让你心中有数!”

    “茵茵,这种事情别到处乱说,这对你自己和段总都影响不好!”贾明鎏严肃批评周茵茵,看她还有些委屈,又和颜悦色地说:“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周茵茵走后,贾明鎏陷入了沉思:叶一丹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莫非,是她策划的这个阴谋,可是?这样固然有可能搞垮关海峰,可她从中渔利的计划岂不是也泡汤了。

    贾明鎏急于知道这里面的真相,不时拿出手机看看,一直在等着靳斌的电话,可是等來等去却一点动静都沒有,提心吊胆地快到下班时间,手机终于叫了,拿出來一看,脑袋一下子就大了,显示的号码正是慕容健的电话,他心有点发虚,停了停才放在耳边接听。

    慕容健心急火燎地说:“老贾,段小薇不见了!”

    真的发生了,贾明鎏只觉心中一冷,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好沉默着不出声。

    慕容健又说:“一夜都沒回來,老贾,要不要报警!”

    贾明鎏连忙说:“可能是陪老同学去外地了吧!”

    慕容健不肯相信:“不会吧!以前她出去都会事先跟我说一声,可现在连手机都关了,千万别出了什么事……不行,我要去报警!”

    “别去!”贾明鎏迟疑了会,说:“再等等吧!”

    慕容健起了疑心,大叫:“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对,快说!”

    贾明鎏急忙否认:“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我操!”慕容健在电话那边破口大骂:“你以为老子是傻瓜,你他妈的说不说!”

    我倒,这不是把我往火堆上推吗?让我怎么去和他讲,总不能说,你老婆我们捉j在床了。

    慕容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你说不说,老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贾明鎏忙回答:“段小薇她很好,沒出什么事,你别想歪了!”

    慕容健松口气,声音缓和了些:“那她在哪,快告诉我!”

    靠,段小薇是你老婆,我哪知道她在哪呀,。

    中圈套后悔莫及,找老婆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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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明鎏安慰道:“慕容,你先别急,再等一天,如果她明天还沒回來,我再和你说件事!”

    听贾明鎏的口气,慕容健几乎肯定贾明鎏对自己隐瞒了什么?所以他根本不吃这一套了,他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八度:“老子现在就要知道,你要不说,我现在就去你办公室……”

    “哎呀,你别來,这事靳斌最先知道的,我们去名士俱乐部,好不好!”贾明鎏真怕慕容健跑到公司來问他要老婆,本來就有点风言风语了,再一闹那不等于推波助澜,一点退路都沒有了,贾明鎏心想:管他呢?靳斌出卖我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回也该轮着我出卖他一会了。

    慕容健发了最后通牒:“限你15分钟赶到,否则……哼!”

    结束通话,贾明鎏下意识地摸了摸曾经被慕容健打痛了的下巴,快步下楼向停车的地方跑去,同时心中瞎琢磨,慕容健最好是先对靳斌老拳相向了,自己可不要再受皮肉之苦。

    在去名士俱乐部的路上,贾明鎏脑中转了无数个念头,究竟要怎么对慕容健说段小薇的事,这种鸟事贾明鎏怎么好向慕容健启齿,自己过去与段小薇有过一夜风流,万一勾起老账來,慕容健这家伙发起火來动了手,那估计只有落荒而逃的份,所以,贾明鎏认为去名士俱乐部谈比较稳妥,让靳斌去摆事实总比自己空口无凭地说更有说服力,而且,慕容健真要动起手來,鲁云飞应该能按得住他。

    共事这么多年了,彼此的脾气性情都相互了如指掌,慕容健听到段小薇被捉j在床的反应就算用脚指头都能判断得出來,绝对要发飙,贾明鎏吃过慕容健的老拳,他见不到段小薇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事实证明贾明鎏的决策是极其英明的,才走进靳斌的办公室,就见桌子上满是散乱文件和撕碎的照片,电脑已经在地上被摔散了架,证明几分钟之前这儿发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暴力事件。

    慕容健阴着脸坐在靳斌的老板椅上,靳斌则苦着脸站在他身边,一只脚向外微伸,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嘴里小心翼翼地解释:“慕容,段小薇她上哪去了,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正好,老贾來了,捉j的时候他最积极,这个,哦,那个,什么的,你问他吧!”

    操,这小子又把麻烦向我身上推,贾明鎏还不來得及看看鲁云飞,慕容健已站起來蹿到了面前,眼睛中发出绿莹莹的光:“说!”

    贾明鎏被他的神情吓了一大跳,大气也不敢出,只得陪着笑脸说:“慕容,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跟你讲!”

    慕容健果然听话地坐了下來,贾明鎏把鲁云飞拉到自己与慕容健之间,才含含糊糊地将捉j的经过向他说了一遍。

    慕容健听的时候,一直沒有插言,只是呼吸急促,脸青得吓人,以至于贾明鎏担心他会突然就此倒下去,再也不会醒來,不得不几次停下來给他个喘息和冷静的间歇。

    贾明鎏将整件事说完后,慕容健的胸口急速起伏,脸色铁青,阴森可怖。

    贾明鎏和靳斌担心地望着他,不敢再多说什么?害怕惹急了要饱受皮肉之苦,只好由他傻呆呆地坐着。

    慕容健在呆坐了几分钟后,终于开口说话,对靳斌说:“给我支烟!”

    靳斌忙从烟盒里抽出烟恭恭敬敬地递给他,鲁云飞也马上拿出打火机凑到他面前点燃,慕容健就着烟嘴狠吸一口,愣了一下,把烟掐灭,对众人笑笑:“我倒忘了,小薇她不喜欢我抽烟!”

    不知怎么的,贾明鎏一听到慕容健说这话就直想流泪,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肚中将那个日本娘们操了个体无完肤。

    贾明鎏勉强一笑:“别想那么多了,慕容,你还有田甜要照顾!”

    这人一紧张就很容易说错话,这不,此话一出口,慕容健跳起來狠狠一拳打在贾明鎏的脸上:“你他妈的多管闲事,谁要你们去捉j了,我喜欢带绿帽子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这一拳慕容健定是用尽了他的全力,贾明鎏只觉眼前星光乱闪,脑中象钻进了千万只苍蝇一样“嗡嗡”地响,等星收光散时,才发现自己趔趄在鲁云飞的怀里,他慢慢推开鲁云飞,伸手一抹脸,嘴角边已经有了血迹。

    慕容健伸手指着他们大叫:“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他妈的,找不到小薇,我跟你们沒完!”说完,他再不停留,飞快地冲出了咖啡屋。

    贾明鎏擦着流淌到下巴上的血暗叫倒霉,脑袋的伤才刚痊愈,又挨了这一重拳,他恨不得再躺进医院才好。

    靳斌推了推他:“你还不去追!”

    贾明鎏沒好气地回答:“我想多活几年,你怎么不去,你奶奶的,这样的事就往我老贾头上推,真不是个东西!”

    靳斌说道:“老贾,你害得我也够惨的了,你惹了他才挨这么一拳,我电脑都被他捶坏了,不知道客户资料会不会丢光了!”

    贾明鎏想想,只好长叹一声:“唉!谁叫田甜还是我妹妹呢?”然后几步追了出去,沒想到慕容健的脚步这样快,等他跑出咖啡屋时,早不见了踪影,看着面前纵横交错的道路和來往奔驰的车辆,贾明鎏迟疑着不知道要往哪边去追,转念一想,还是回到了名士俱乐部,不管怎么的,得拖住靳斌先找到段小薇再说,否则,谁也不能阻止慕容健发疯。

    贾明鎏返回來,靳斌正在捣鼓他的那个破电脑,东拍拍,西弄弄,怎么也沒反应,只得把硬盘拆下來,交给另外的人去处理,坐下來与贾明鎏喝着咖啡,一起愁眉苦脸。

    抽了支烟,贾明鎏突然问:“哎,靳斌,那个日本娘们还來过吗?录像资料不是沒交给她吗?”

    “沒來过,昨天晚上我让手下人去她住的宾馆联系,她还答应今天早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等早上再去人就不见了,估计是那男人鼻青脸肿地回去之后,她们知道暴露了,就吓得躲起來了!”

    贾明鎏愣了一下:“靳斌,看來真像我们分析的那样,我们中了人家的圈套,这事是我们闹大的,我们得给慕容一个交代!”

    靳斌点点头,又摸出烟來,两人又闷头抽上了。

    “靳斌,发动你和老鲁手头上的关系,再把你的大小侦探撒出去,一定要赶快找到那一对男女,撇清我们的干系,否则,慕容健会跟我们沒完!”

    “我知道,都已经布置了,最迟今晚会有消息!”靳斌说得很肯定,有他和鲁云飞黑白两道的关系,在临江市找个把人应该还不算太大的难題:“可是?就算证明段小薇是中了别人的圈套,慕容也肯原谅她,我估计她也不会愿意在临江呆下去了,老贾,你看下步怎么办呢?”

    “这个我昨晚上倒是想过了,不行的话,安排他们回慕容的老家,南延平不是在西北那边当常务副市长吗?托他和吴旭照顾一下他们应该沒有问題!”

    “嗯,这个想法不错!”靳斌把烟头掐灭了,又说:“老贾,这样吧!你去找到慕容,稳住他,别让他干出傻事來,我和老鲁继续打探那对狗男女的行踪,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贾明鎏打电话给李雅请了假,李雅虽然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贾总,是不是在忙段总的事!”看來,这对狗男女真沒有离开,还在通过各种渠道散布信息。

    贾明鎏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便把电话挂了,他开着车,却不知道该去哪儿找慕容健,临江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个人就这么在街上乱撞,那无异于大海捞针,考虑了一会,最后决定去他家里等或许希望反而大点。

    慕容健居然在家,别墅的门大开着,贾明鎏进去,只见慕容健傻坐在床上,只抬眼看了一下,又失望地收回了目光,贾明鎏喊了他一声,他却恍如未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中段小薇的一张照片,脸上全无表情。

    贾明鎏挨着慕容健坐下來,抽着烟陪着他直到天黑,腰酸背痛,肚子也饿得大声叫着抗议,慕容健却象座石像一样,居然连姿势都沒变一下。

    过了会,贾明鎏终于忍耐不住,对慕容健说:“走,出去吃点东西吧!”

    慕容健沒有理他,站起來跑到厨房里拎出一瓶酒,咚地搁在沙发茶几上,把两个杯子倒满:“老贾,你要真想安慰我,那就陪我喝几口!”

    贾明鎏的酒量有限,本來要阻止,但又怕慕容健以此找碴,心想,喝醉了也好,免得他东想西想,贾明鎏对慕容健很了解,他喝多了不像某些家伙撒酒疯,反倒会安安静静地睡觉。

    慕容健本來好酒量,贾明鎏只是象征性地陪着,不一会儿,一瓶酒下去,慕容健并沒有喝多的迹象,他又去拎出來一瓶,这下贾明鎏暗暗叫苦了,照这么喝下去,沒把慕容健喝多了,自己先要烂醉如泥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高跟鞋踏响的脚步声,慕容健腾地跳了起來,猛地扑向门口。

    啊!一个女声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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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女人的尖叫声,贾明鎏也跳了起來,可抬眼一眼,立即又泄了气跌坐在沙发上。

    來人并不是两人期盼中的段小薇,而是放学归來的田甜。

    “哥,姐夫,你们怎么了?”田甜诧异地问,房间里烟雾腾腾,酒气熏天,慕容健失魂落魄,贾明鎏垂头丧气,田甜在几个房间里转了一圈,急得眼圈都红了:“小薇姐姐还沒回來吗?”

    贾明鎏向田甜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多说,田甜可不管他这一套,她一把扯住慕容健拼命地摇晃:“我姐她怎么了?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呀!”

    慕容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朝贾明鎏努努嘴:“你去问他吧!”

    田甜又扑过來,揪住贾明鎏的衣服:“哥,你说呀,我姐她怎么了?为什么不回家!”

    这种事情跟田甜更沒法张口,贾明鎏只得强作笑颜安慰道:“田甜,你别急,我们正在找,你小薇姐姐很快就会回家的!”

    “狗屁!”慕容健大吼道:“你少他妈的糊弄人!”

    惊呆了田甜看看一脸尴尬和歉疚的贾明鎏,又看看怒气冲冲的慕容健,这才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冲进了她自己的卧室,扑在床头“哇”地哭出声來。

    天渐渐黑下來,墙上的钟敲响六下,靳斌那怎么还沒消息呢?贾明鎏想到这有些着急了,磨磨蹭蹭地躲在阳台上给靳斌打了个电话,靳斌小声告诉他,刚才有个侦探报告了,有人看见那对狗男女在往市郊去,正在跟踪,贾明鎏偷眼看看慕容健,又捂着电话问,有沒有段小薇的消息,靳斌说,老鲁那边有弟兄看到过她,好像她也在满世界找那个男的,好了,不跟你说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那对狗男女在哪里停留,得到报告,你就带慕容健过來。

    贾明鎏心里稍稍踏实了点,他想了想,一会儿自己要和慕容健去找段小薇,田甜一个人在家不放心,于是又给赵若琳打了个电话,让她过來陪着田甜。

    果然过了沒一会儿,靳斌打來电话:“老贾,你和慕容快过來,他们在市郊的樱花会所准备吃饭,对,就是那个专营日本料理的餐馆!”贾明鎏应他句就來,便中断了通话。

    田甜在卧室里听外面有动静,忙住了哭声跑了出來,她见贾明鎏和慕容健穿了衣服正要出门,抓起外衣也要跟着,贾明鎏忙说:“田甜,我们出去一下就回來,你稍微等一会儿,赵姐姐会來给你做饭吃!”

    田甜哭着说:“我不嘛,我也要去找小薇姐姐!”

    贾明鎏心里清楚,要是找到了那对狗男女,免不了要审问一番,这种男女丑闻怎么好让田甜这丫头知道,时间又由不得跟她多解释,所以他板起面孔,严厉地说:“田甜,听哥的话,别跟着添乱!”

    田甜“哇”地又哭了:“贾明鎏,我也沒你这样凶巴巴的哥哥!”

    慕容健顾不得许多,他迈步就要出门,田甜跟在他身后就往外走,贾明鎏实在无可奈何,只好拦腰将田甜抱了起來,抓起门厅边上的钥匙,将她反锁在屋子里,任由她哭喊叫骂把门擂得震天响,贾明鎏别追慕容健边给赵若琳打电话,得知她快要到了,便告诉她自己把田甜反锁在屋里了,门钥匙就放在车库门后的拖把里,等赵若琳赶到开了房门,田甜躺在地板上,已经哭晕了过去,她忙把田甜扶在卧室的床上,喂了几口水,拍打了几下前胸后背,田甜才悠悠醒过來,抱着赵若琳又哭了个稀里哗啦!

    赶到樱花会所的时候,靳斌和鲁云飞一左一右控制了那对狗男女,旁边的桌子还坐着几个靳斌手下的侦探,鲁云飞紧握双拳,一对牛眼鼓得就似要夺眶而出,令人心惊胆寒,毛骨悚然,吓得那男的脸色煞白,不敢作声,女的花容失色,用蹩脚的中文在比比划划,贾明鎏强行拽住了慕容健,按着他坐在了那对狗男女的对面。

    “已经问清楚了,这两口子在日本被一个黑社会的人骗了,被迫写了一张欠他们一伙巨款的欠条,天天逼着他们还债,可他们根本还不起,年前,他们要回国探亲,黑社会的头目就让他们來欺骗段小薇,说事情办完了欠的钱就可以一笔勾销,这不,他们在这等着拿了欠条就回日本去,幸好我们及时堵住了他们!”靳斌抓紧时间介绍情况。

    贾明鎏盯着那日本娘们问:“说,谁指使你们干的!”

    “我不认识他们!”那娘们低下头,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

    “你说不说,不说我掐死他!”鲁云飞站了起來,伸出大巴掌捏住了那男子的脖子,瞪着大眼珠子逼视着日本娘们。

    “我,我,不知道,你问她!”那男子尖细的嗓音挤出了这几个字。

    那女的拽住了鲁云飞的手,结结巴巴地说:“不能说,说了,死啦死啦的!”被女人的手一抓,鲁云飞像触电一般松开了,那男子退开了几步,翻着眼珠子使劲咳了几下,脸色才恢复了血色。

    此时慕容健满脸通红,牙齿紧咬地问道:“那我老婆段小薇在哪里!”

    那男子脱离了鲁云飞的控制,四下观望了一下,面对文质彬彬的慕容健突然來了精神,他犟了犟脖子说:“我不知道,你该问他们!”

    本來坐着的慕容健猛地站了起來,连他面前的椅子都带翻在地,然后一跨步走向正在整理领带的那男子,大叫一声:“我操你家祖宗,王八蛋!”接着挥手一拳正打在他的脸上,慕容健这一拳一定用尽了全力,那家伙甚至连叫声都沒发出,便在一声巨响倒在了地上。

    慕容健如凶神恶煞一般,额头上青筋毕露,完全是一付要置那家伙于死地的神态,抬脚又向还躺在地上呻吟的男子踢去,那男子也很机灵,在地上滚了几滚,马上爬起來便跑,边跑边大叫:“你他妈的干什么?”

    那女子一声尖叫,跟在他们两个的后面,用日本话叽里咕噜的喊叫起來。

    慕容健一声不吭地追着曹阳,这时屋子里的人从这刺激的一幕清醒了过來,來这里就餐的当中有好几个日本人,他们冲上前想栏住慕容健,慕容健顺手从一张桌上抄起瓶酒,两眼充血地大叫:“谁他妈的不想活了,就來挡我!”

    当然是自己的性命要紧,其中有几个日本人就退缩了,可还有三个恶狠狠地抱着手挡在了慕容健面前,矮胖的一个迎着慕容健,用胳膊硬生生地隔开了慕容健挥舞过來的酒瓶,哗啦啦地玻璃碎了一地,那男子趁慕容健一愣神就躲在了这三个日本人的背后,几里哇啦用日语在嘟囔。

    靳斌一看这三个日本人有点功底,忙示意手下的几个侦探散开,自己上前拉住了慕容健,怕他吃了大亏。

    这三个日本人听了那男子的叫唤,塞给他一张纸条,那男子见了纸条,如获至宝,赶紧揣进了贴身口袋。

    三个日本人并不把靳斌几个人放在眼里,拉开架势就冲靳斌和慕容健而來,鲁云飞怪叫一声,以与他体型完全不相称的速度迎了上去,挥出了如闪电般快速,如雷霆般猛烈的一拳,将矮胖的那个击倒在地,几个侦探就势上前,敌住了另外两个日本人。

    那男子见靳斌这边人多势众,情况不妙,喘着气跑着像周围的日本人求救:“救命啊!中国人要打死日本人了!”

    这时,从侧面又冲出了两个日本人,迎着靳斌、鲁云飞和手下的几个侦探,双方才一接近马上拳脚乱飞,打成了一团,顿时,樱花会所里乒乒乓乓响声乍起,酒瓶的玻璃破裂,桌椅翻倒,就像是电影中一群黑社会为争夺地盘而斗殴。

    樱花会所的日本老板站在桌上,气急败坏地大叫着:“住手,你们,快快地住手!”但这时个个都打红了眼睛,无论他怎么呼喊都无人理睬,反而在他犹如伴奏般的吆喝声中,颇有越战越勇之势。

    贾明鎏本來要加入战团,却一眼瞥见了呆在门边的段小薇,他不敢轻举妄动,一点点地向她蹭过去,怕惊动了她之后再也难得碰上了。

    鲁云飞带着几个侦探与五个日本人斗在一起,几乎战成了一个平局,慕容健根本不顾其他人,只冲着那叫喊的男子而去,那男子又开始只有逃跑的份。

    其实,那男子真打起來未必会输给胡乱挥拳的慕容健,只是被他不要命的气势所迫,居然一直不敢停下來还击,两人在屋中追追逃逃跑了好几圈,像是在进行场地绕圈赛,奔跑中,慕容健大叫:“老子杀了你!”

    这时候的慕容健两眼通红,面目狰狞,既像头饿急了的野狼,又如传说中的凶神,身上会散发出一种可怖的杀气。

    樱花会所里的打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双方都有人受伤流血,碎烂的物品四处都是,男人叫女人哭,一片嘈杂,乱成了一团。

    贾明鎏终于蹭到了段小薇的身边,就在他抓住段小薇的胳膊这一刻,战局突然发生了不利于本方的变化。

    审日妇私刑逼供,斗j夫一团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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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逃中的那男子脚下踩着一个酒瓶,惊叫了一声便摔在地上,慕容健立即赶上前去,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脸上,那家伙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慕容健存心要置他于死地,又再次抬脚踢在他脸上,然后用脚踩住他的一只手,喝道:“快说,谁让你干的!”

    那男子痛的直叫:“我说,哎哟,我说……”

    “八格牙路!”斜刺里冲过來两个日本人,他们甩掉了自己的对手,大骂着冲到了慕容健的身旁,有一人拦腰抱住他,另一人抬手两拳便痛打他的脸,于是一股鲜血立即从慕容健的鼻子和嘴里涌出。

    贾明鎏心里一紧,以慕容健的书生体格,哪里是这两个练过柔道的日本人的对手,有心上前帮忙,又担心段小薇的安危,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段小薇“啊”地惨叫,慕容健已经血流满面,被日本人狠打着的他还一心想要找那男子的麻烦,居然伸脚去踢在地上躺着的那男子,嘴里骂道:“狗日的,你快说!”那个矮胖的日本人,拿着一条断了的椅脚用力劈在了慕容健的腿上,于是慕容健发出了如狼一般的嚎叫,倒在了地上,抱着腿拼命滚动。

    躺在地上的那男子趁势站了起來,抬脚去踢翻滚着的慕容健。

    贾明鎏只觉热血翻涌,一股愤怒不可抑制地冲上了头,他对段小薇说了声“你小心”,便赶到那男子的身后,全力一记勾拳将他打倒在地,又向那矮胖的日本人踢出一脚,这日本鸟人学过点功夫,很灵活地闪开在一旁,然后伸手还了贾明鎏一拳,这一拳贾明鎏沒能完全闪开,随着将头一偏,便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

    贾明鎏忙乱中看了眼慕容健,他在地上滚着,神情十分痛苦,脸上全是一滴滴汗珠,贾明鎏知道,要想把慕容健解救出來,就得先赶开这两个日本人,而靳斌、鲁云飞和手下的侦探们正和另外几个日本人纠缠在一起,无法分身來救,贾明鎏一咬牙,飞快地弯腰操起把椅子,沒头沒脑地向那矮胖子抽去,心想我就不信你真有金刚不坏的硬功。

    矮胖子在左躲右闪中终于被贾明鎏在脑袋上狠狠抽中一椅子,但他并沒有倒下或者逃开,而是突然飞起一脚将他手上的椅子踢掉,又一个背摔将贾明鎏摔在了地上,矮胖子抬起腿就往贾明鎏的下腹部瞪來。

    那个被贾明鎏一记勾拳打到在地的男子,趁机翻身骑在了慕容健的身上,喷着粗气掐住了他的脖子,这家伙被慕容健和贾明鎏打红了眼,掐在慕容健脖子上的手不断地用力,嘴里大吼:“老子就睡了你老婆,怎么的,你还想要我的命,看今天谁要了谁的命!”

    慕容健感觉男人的手慢慢开始收缩,呼吸也越來越困难,于是一边用手想去扳开他的手,一边用脚乱踢,但他毕竟受了伤,用尽了全力都无法把他的手从脖子上移开分毫。

    不过,慕容健在危急之中的一脚正踢在了矮胖子站立着的腿上,他猝不及防也摔倒在地,想要蹬贾明鎏的腿自然也就踏空了,这给了贾明鎏喘息之机,他手一撑地跳了起來,抬脚将矮胖子踢了几个滚,脑袋撞在了桌子腿上,哇哇乱叫,贾明鎏刚要再补上一脚,好转身去帮慕容健,另一个瘦高的日本人扑了上來,死死抱住了贾明鎏的腰,把矮胖子从他的脚下抢救出來,举着双拳嗷嗷地冲向贾明鎏,无奈,贾明鎏只得打起精神与瘦高的日本人缠斗。

    这事,慕容健已经被那男子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像狗般张大嘴,伸出了舌头,能呼吸进去的空气却渐渐少了,眼前的一切慢慢模糊起來,他拼命挣扎,却无法摆脱这骑在身上的男子。

    贾明鎏见慕容健形势危急,向瘦高个虚晃了一拳,转身过來伸腿去踢骑在慕容健身上的男子,可就这一分神,后背就挨了瘦高个好几拳,人也一个踉跄,这一扑,撞在了那男子的身上,迫使他松开了手,慕容健大口喘着气,咳嗽着还在叫喊:“你敢欺负小薇,老子跟你拼了!”

    贾明鎏见慕容健暂时无生命危险,又反转身來冲着瘦高个使出一招黑狗掏心,手掌直奔瘦高个的裤裆而來,瘦高个沒想到贾明鎏脚步未稳就能转过身來,他正想往上扑,恰好把裤裆送到了贾明鎏的手掌心,贾明鎏稍一个用力,那瘦高个惨叫一声,头上的汗就痛得冒了出來,双手却一下子抱住了贾明鎏的头,两人谁也不肯松手,一时间僵持不下。

    那边慕容健拖着一条伤腿,继续对那男子撕打乱斗,可终究不是那家伙的对手,又被那家伙掐住了脖子,这回真的沒人能腾出手來救他了,在混战中,其他几个人出了鲁云飞略占上风之外,其他人都只刚能自保。

    贾明鎏急得大喊,可无济于事,瘦高个虽然痛得使不出太大的力气,可他不肯松手,贾明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慕容健又伸出了舌头。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哐当一声,掐着慕容健脖子的男子猛然倒在了地上,他的背后站着段小薇,她手里拎着一个空酒瓶,脸上一脸寒霜。

    慕容健一把抱住了段小薇,哭叫道:“小薇,你让我好找啊!”

    贾明鎏一激动,手里一使劲,瘦高个疼痛难忍,终于松开了抱着他脑袋的手來护住自己的裤裆,软塌塌地蹲在地上,捂着裆部弯着腰在原地直蹦。

    贾明鎏腾出手來,看见靳斌有些支撑不住,几步冲上前狠狠一刺拳打了过去,靳斌的对手沒料到半路杀出个贾明鎏,毫无防备,中了贾明鎏一重拳后立即后退了几步,跌坐在了地上。

    本來势均力敌的局面顿时改观了,这边贾明鎏和靳斌加入鲁云飞等人的战团,那边慕容健和段小薇两人合力按住了那鬼哭狼嚎的男子,段小薇不断地扇他的耳光,慕容健的拳头像雨点般落下,骂道:“狗日的,谁指使你干的,你说不说,不说老子打死你!”

    一直吓呆了的日本娘们扑了过來,从那男子怀里掏出來刚才那张纸条,喜出望外,她撕扯着那男子的衣服,嘴里喊道:“欠条的拿到了,你就说了吧!”

    那男子实在吃打不过,杀猪般嚎叫出了个名字:伊藤。

    那几个正在打斗的日本人本來就已经落了下风,听这男子把伊藤的名字一喊出來,立即沒了斗志,在鲁云飞等人的逼视之下,搀着还在呻吟的矮胖子和瘦高个狼狈逃窜了。

    贾明鎏见那男子已经招了,也怕再打下去闹出人命來,忙拉起慕容健和段小薇,自己与靳斌一人架着慕容健的一条胳膊,又示意两个小伙子侦探帮着把躺在?br />免费电子书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