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你知道滴水不漏。
不过,网上有笑谈,老板越是对你客气,你可能就越离滚蛋不远了。
既然关海峰开门见山,贾明鎏也犯不着婆婆妈妈,想要改变他们已经讨论决定的意见,势比登天还难,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立即表态:“董事长,我明白,我个人一切听从安排!”
关海峰击掌叫好:“好,果然痛快,你也应该知道,我个人对你信心不足,否则我也不用把胡海超请过來商议……”
果然來了,贾明鎏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失望,强挺着身体,脸上始终保持微笑。
“呵呵,明鎏,你用不着这么紧张,会上,李雅坚持认为你有头脑,有能力,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无耻之徒,而且长期与临江分公司顾绍文等人直接打交道,知己知彼,即使在与赵若琳保持亲密接触之后,也始终忠心耿耿地维护公司利益,应该是公司主持谈判的最佳人选,胡海超、楚远雄与李雅共事多年,相互之间非常了解,李雅自进入宏图集团以來,一直保持低调,很少在会上阐述个人看法,这次她极力主张让你继续代表公司继续主持与临江分公司的谈判工作,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李雅的为人我们大家都信得过,这么多年來,她每一次的建议都是以公司利益为重,从來沒有一点点的私心杂念,她这一番话让我都感觉有些惭愧啊!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倒显得我关海峰有些心胸狭窄了,哈哈,明鎏,你不会介意吧!”
贾明鎏一直静静地听着,心里一股暖流在涌动,李雅这个感情受到自己伤害的女人,利用她在关海峰等人心里建立起來的信任,再一次帮助自己度过了当前的难关。
贾明鎏站了起來,握住关海峰的手,激动地说:“谢谢董事长的信任!”
“哈哈,你不用谢我,要谢还是应该感谢李雅!”
“李雅,她人呢?”
“哦,她送海超总去机场了!”
贾明鎏略显失望,他站了起來:“董事长,沒什么事,我回办公室整理谈判资料了!”
“等一下,明鎏!”关海峰喊住了贾明鎏:“我想和赵若琳小姐谈一谈,可以吗?”
贾明鎏一惊,关海峰意欲何为,但是,他还是爽快地答应下來:“我约她下午过來,行吗?”
“行!”关海峰站起來,亲自送贾明鎏出门。
回到办公室,贾明鎏才算真正地松了口气,他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叶一丹的电话,叶一丹才刚刚喊了句“亲爱的明鎏”,贾明鎏便劈头盖脸地质问道:“叶一丹,你对李雅说过什么?”
“哎呀,人家还沒起床呢?你凶巴巴地干什么?”叶一丹用不满的口气撒娇。
贾明鎏怒气冲冲地说:“你少跟我瞎扯,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了李雅!”
叶一丹听出了贾明鎏的愤怒,她嘲讽道:“贾明鎏,你做都做了,我说还说不得吗?”
“你,混蛋!”贾明鎏气得骂出來了。
“你才混蛋!”叶一丹毫不示弱,她:“怎么啦!她伤心了,你心疼了,你再敢这么跟我说话,我还要让全临江市的人都知道,你信不信!”
贾明鎏一时语塞,这个女人什么都可能做得出來。
叶一丹笑了:“亲爱的明鎏,是不是李雅向你兴师问罪了,呵呵,她能把你怎么样呢?”
“她和我分手了!”贾明鎏有气无力地说。
“哈哈,好啊!你垂头丧气的干吗?是不是人家另有新欢了,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相信男女之间会有什么绝对的忠诚,男人忠贞,不过是因为背叛的代价太大;女人节烈,不过是因为外面的诱惑不够,哼,你以为就你们男人可以左拥右抱,女人就不能左右逢源!”叶一丹估计已经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
“叶一丹,你住嘴,别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像你一样水性杨花!”贾明鎏喝止了叶一丹的幸灾乐祸。
“你呀,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李雅离开你了,你金屋藏娇,不还有一个赵若琳吗?”叶一丹的口气里竟有些酸酸的味道。
听叶一丹提到了赵若琳,贾明鎏更是鼓不起勇气來与叶一丹斗嘴,这个危险的女人能躲着还是尽量躲着,他虚张声势地警告叶一丹:“叶一丹,以后我的事你少跟着瞎搅和!”
叶一丹满口答应:“沒问題啊!我说过的,只要你兑现了你对我的承诺,我保证再不插手你的破事!”
贾明鎏懒得和叶一丹多啰嗦,连“拜拜”都沒说一声就挂断了电话,气得叶一丹光着身子就从床上蹦了起來,把手里的电话狠狠地摔在了被窝上。
念旧情力挺旧爱,鼓勇气警告新欢。
情场商场步步紧逼 看录像龌龊无比,抓偷情捉j在床
下午,赵若琳如约而至,贾明鎏带着她去敲关海峰办公室门的时候,心里还有些紧张,还沒进门,贾明鎏就看见李雅正在和关海峰说着什么?两人一打照面,都显得有些尴尬,还是李雅笑着与赵若琳打了个招呼,连忙从侧门退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关海峰见了赵若琳面露悦色,一副慈祥温和的样子,眼睛中闪闪有神,主动向赵若琳伸出了手:“赵小姐,你好!”
赵若琳微笑着,握住了关海峰的手:“关总,您好!”
关海峰一眼就看见了赵若琳的手指上还贴着一块创可贴,忙拉住她的手说:“赵小姐,你的手受伤了!”
“哦,沒什么?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弄了个小口子,快好了!”赵若琳羞涩地缩回了手。
“哎呀,明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赵小姐这么娇贵的手,还得给你做饭啊!看看,已经打湿了,赶紧换了吧!”关海峰说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掏出了一张新的创可贴,递给了贾明鎏。
贾明鎏忙接过來,抓住赵若琳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帮她撕开换上新的创可贴,随手将旧的扔进了办公桌旁的字纸篓。
关海峰亲自给赵若琳泡了杯茶,对贾明鎏说:“明鎏,我想和赵小姐单独谈谈,你不介意吧!”
贾明鎏虽然有些不太放心,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看了看赵若琳。
赵若琳落落大方地说:“明鎏,你忙去吧!谈完了我去办公室找你!”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贾明鎏焦急地在屋里徘徊,不时抬手看看手表,整整过了一个小时零五分十七秒,才听见关海峰送赵若琳过來了:“明鎏,你替我送送赵小姐吧!”然后微笑着与赵若琳握手道别。
刚走出公司办公大楼,贾明鎏忙问:“小若,这么长时间,他和你谈了些什么?”
赵若琳笑着说:“沒谈什么?就是问了问我小时候的一些情况!”
“他……沒有为难你吧!”贾明鎏关切地问。
“沒有,我看他和我爸爸一样,都是有修养的长者!”赵若琳若有所思地说:“通过交谈,我觉得他和我爸爸都是那种心胸开阔的人,怎么到了生意场上,就非要争个你死我活呢?”
贾明鎏解释道:“我想,他们都属于不服输的人,这大概就是性格决定命运吧!”
赵若琳点点头,像是对贾明鎏,又像是自言自语:“我们要是能够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就好了!”
贾明鎏还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掏出來一看,电话是靳斌打过來的,还沒等他说话,贾明鎏就想先把靳斌的嘴堵上:“老靳,你什么都别说,我现在沒空,哪儿也不去!”这时候他只想和赵若琳多待一会儿,听她的软语温存,和她说说心里话。
靳斌却说:“老贾,你一定要來,出大事了!”
“靠!”贾明鎏骂道:“你少來这套!”
靳斌急了:“是真的,你快过來!”然后他压低声音说:“段小薇在酒店和一个男人滚在了一起……哎,你别骂,我真的沒有骗你!”
贾明鎏只觉脑袋里轰然巨响,说:“不可能吧!你千万别拿这事來开玩笑,慕容要知道了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靳斌也火了:“你他妈的痛痛快快地说,过來还是不过來!”
看來这不像是瞎编乱造,贾明鎏忙说:“就來,就來,你在哪!”
靳斌沒好气地回答:“还能在哪,名士俱乐部里我的侦探社啊!”
关了手机,贾明鎏对赵若琳说:“对不起,小若,靳斌有急事要我过去,今晚又不能帮你做饭了”
“什么事啊!这么着急!”赵若琳问。
“这个……这小子也沒说太清楚,只说是急事,等我回來搞清楚再和你说吧!小若,你吃完饭早点休息吧!”
赵若琳看出了贾明鎏惊异和焦急,便说:“嗯,你昨晚上一夜沒睡,开车也小心点,做事千万别冲动啊!”
贾明鎏回了句知道,飞快地冲向了停在公司院子门口的车。
路上,由于昨夜一夜无眠,贾明鎏脑子里一直昏昏沉沉的,好几次差点将车开到了人行道上,他估计靳斌应该不敢拿这件事來骗人。虽然慕容健不善言语,但他对段小薇的一往情深贾明鎏比谁都清楚,想到这,早先因为安排段小薇陪林腾飞办理工商变更而遭到慕容健击打的下巴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但愿是靳斌搞错了,贾明鎏现在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赶到名士俱乐部,靳斌和鲁云飞早等在那。
鲁云飞手里拿着个折叠刀转來转去,靳斌则是一脸寒霜,不停地向嘴里倒着咖啡。
贾明鎏走过去坐下,这才看到桌上放着十几张照片,靳斌向他努努嘴说:“老贾,你自己看吧!”
如果不是因为慕容健和段小薇的关系,贾明鎏倒不反感看到这些香艳刺激令人浮想联翩的照片,靳斌这家伙真是变态,这种破事要拍得这么清晰干什么?十几张照片都纤毫毕现,让人犹如身临其境,就是瞎子都能认出來那个和男人在草地上牵着手,在大树下拥抱着,在细雨里热烈亲吻,还有光着身子在床上和男人纠缠着的,千真万确就是名城置业的副总经理,慕容健的老婆段小薇。
真不知道靳斌采取的什么措施,居然连在床上的照片都拍到了。
匆匆地扫了一眼,贾明鎏便移开了目光,问道:“这都是才拍的!”
靳斌说:“不全是,年前就有客户委托我跟这个男的,当时这案子是我一个手下在跟,等他回來拿了照片回來汇报,我才知道女的居然是段小薇,马上亲自接手调查!”
贾明鎏瞪他一眼:“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们!”
靳斌叹口气:“靠,你不是在医院里住着吗?我也一直在犹豫该不该讲出來,怕你们知道了漏了口风,要是慕容……唉!别说废话了,还有更头痛的在后面呢?”
贾明鎏横了靳斌一眼,说:“还有什么?都讲出來吧!别婆婆妈妈的!”
靳斌长叹了口气,拿出一个接收器,接通了桌上的电脑,按了一个按钮,然后别过头去说:“你自己看吧!”
电脑上很快就出现了图像,段小薇侧躺在床上扭动,那个男人正“哟西,嗨咦”地叫喊着从背后抱着她全力进攻。
鲁云飞忍不住说:“想不到段小薇喜欢隔山取火!”
再看下去的话,不知道会冒出什么场景來,真是奇怪,这种鸟事自己干起來很爽,看别人操作却总有种很不舒服,想呕吐的感觉,贾明鎏哭笑不得,连忙将显示器关掉:“别看图像了,听听他们说什么就行!”
十几分钟后,音箱里男女喘气呻吟的声音终于结束,他们开始了谈话。
那个男人说:“小薇,你考虑好了沒有!”
“别逼我了好吗?让我再考虑考虑!”
“我是真的爱你,你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想,但是……我放不下慕容和田甜!”
“说來说去你还是爱他!”
“不,我已经对他沒有感觉了,自从见了你之后,慕容现在一碰我,我都会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不过他以前对我很好,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都不离不弃,就这么跟你走了,他一定很伤心的,我怕他想不开会做傻事!”
“我每次想到慕容健抱着你,和你,我就伤心吃醋!”
“让我再考虑几天好吗?”
“好吧!你尽快吧!我过几天就要回去了,嗯,你的皮肤真白,來,让我舔舔!”
……
靳斌关了音箱,默不出声地看着贾明鎏。
鲁云飞气愤地说:“他奶奶的,狗男女们想私奔,他们怎么不提离婚呢?”
靳斌指指电脑:“此前也有跟踪的信息显示,他们说了,知道慕容绝对不会同意离婚,所以他们决定远走高飞!”说完,靳斌还是拿眼看着贾明鎏:“现在怎么办,哪天他们真跑了,慕容非疯掉不可!”
贾明鎏在看到照片之前脑子就一直发胀,从昨晚到今天,经历了太多的情感变故,现在又要面对别人的情变,实在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得对靳斌说:“你说怎么办吧!”
鲁云飞跳着脚说:“还能怎样,叫慕容來捉j!”
仅仅是猜疑,慕容健都能揍贾明鎏一顿,要是真让他來捉j,非闹出人命來不可,他急忙向鲁云飞摇摇手,说:“不行,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
鲁云飞早就不耐烦,他大叫:“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可真是要把我急死了!”
靳斌瞪了鲁云飞一眼:“你急毛啊!先商量商量再说!”
“还商量个毛!”鲁云飞是个粗人,他实在是按耐不住了:“等会他们都日完b走人了!”
贾明鎏想了想,说:“也是,要不我们三个去捉他的现场,教训那男人一顿,再和段小薇好好谈谈!”
靳斌和鲁云飞都点了点头,立即出门驱车赶往。
看录像龌龊无比,抓偷情捉j在床。
情场商场步步紧逼 下狠手拳打脚踢,致幻剂引出孽情
靳斌轻车熟路的带着两人到了一家星级宾馆,从口袋里拿出个接收器,才将按纽按下,里面便传出那个男子哼哼唧唧的声音,顺着这声音,很快确定了段小薇他们所在的房号。
鲁云飞骂道:“靠,两个马拉松选手,耐力还真是好啊!”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条细铁丝,在门锁孔里转了几下,房门便无声无息地开了。
三个人悄悄地走进卧室,一眼就看到在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下,那激|情四射的场面令他们目瞪口呆。
那个男人正爬在段小薇身上忘情地做着活塞运动,身上只盖了床薄被,段小薇在男人身下微闭着双眼,嘴里发出荡人魂魄的呻吟,艳若桃花的俏脸上红晕满布,妩媚之极,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贾明鎏看后,脑中不由的想起曾经与段小薇在清源宾馆的情景,心里蓦然一阵疼痛加一股怒火熊熊而起,什么都沒想,条件反射般的冲了上去,一手抓住那男人的头发便用力向后甩去,这时,鲁云飞也冲了上來,正好伸手也是抓住了男人的头发,这种时候,也只有头发可抓了,正在寻欢作乐的两人都沒注意房中多了几个人,那男人正在销魂之时,毫无防备,才惊叫了一声,便被贾明鎏和鲁云飞合力硬生生的从段小薇身体上拔了出來,扔在了两米外的地板上。
男人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段小薇睁开了眼,见到他们三个人时,犹如夜路遇鬼,一张脸顿时变得惨白,也是惊叫了一声,惊呆在床头,这时她身上薄被已被那男人带开,动人的身体在灯光下白如玉石。
贾明鎏等人忙转过了头,段小薇急忙抓过薄被盖在了自己身上。
那男人挣扎着想爬起身來,鲁云飞也不知道是为了替慕容健出气,还是好长时间沒有活动拳脚,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尽全力飞起一脚便将他刚抬起來的头踩在了地板上。
贾明鎏脑袋里还是迷迷糊糊的,他用力摆了几次头,从口袋里摸出支烟点燃,心中的悲伤、愤怒、甚至还有点屈辱,都象破堤的狂潮一样势不可挡地冲出,忍不住冲上前去,对着那张扭曲的脸,狠狠地踢了一脚。
那男人的脸被狠踢了一脚之后,不停扭动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大声惨叫,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脸。
靳斌皱皱眉,从沙发上拿了他们俩不知是谁的一条内裤,顺手一塞便准确地塞进了男人的嘴里,再从口袋中掏出卷封口胶将他的嘴牢牢贴住,动作干净利落,整个个过程用了不到3秒钟,手法熟练,力度适合,一看就知道属于专业人士,训练有素。
段小薇这时才反应过來,抱着被在床上哭着尖叫:“明鎏,你不要打他……求求你们不要打他!”
已经昏了头的贾明鎏回转头盯了她一眼,心中骂:妈的,你到底还是向着这个无耻的男人,真他妈替慕容健窝囊。
段小薇这时还在不住地帮这男人求情,靳斌向鲁云飞使了个眼色,鲁云飞抓起那男人的头发,象拖了条破口袋一样,将他拖到了外面的房间,那男人被贾明鎏的那一脚伤得很重,半边脸全都高高肿起,血从脸上不断地流下,站都站不起來,只是抱头哼哼唧唧地呻吟,鲁云飞刚将他放下,顺便对着男人身上又一顿乱踢。
贾明鎏的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见到那男人两腿之间的玩意时,更加可心得要吐,也沒考虑后果,上前抬脚就向他的小jj狠狠踩去。
如果不是靳斌及时扯住了贾明鎏,那男人绝对会被他一脚废掉全身武功,靳斌在他的脚正要落下时,一把将他推开,低声说:“老贾,别闹出大事來,你冷静点!”
贾明鎏这才清醒了过來,收住了脚,鲁云飞打人有他自己的套路,他避开了那男人的要害部位,屁股大腿等肉多隐蔽的地方就不客气了,拳打脚踢,一一给他照顾得结结实实妥妥帖帖。
段小薇终于穿好了衣服跑了出來,一见到那男人被这样摧残,立即哭叫着:“不要啊!你们住手!”冲上來扑到了那男人身上,这时鲁云飞正一脚踢去,一时间收不回來:“啪”地一声响,这脚落在了段小薇的小腹上。
段小薇惨叫了一声,捂住小腹,趴在了那男人身上,贾明鎏心想:坏了,要是打伤了她的话,慕容健只怕会不问清红皂白,搞不好非和鲁云飞拼了老命不可。
鲁云飞见此情景也停止了殴打,靳斌忙扶起段小薇坐在沙发上,轻轻问:“沒什么事吧!”
段小薇皱着眉,忍痛哭着说:“沒事……你们要打就打我好了……求求你们不要打他……”
鲁云飞一听这话怒火又起,提脚再去踢那男人,靳斌忙一把拖住,喝止道:“老鲁,别胡來,松开他!”又低头对那男人说:“你快去里面穿好衣服!”
男人挣扎着勉强站起來,连嘴上的封胶带都沒來得及撕下來,步履蹒跚地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段小薇的眼睛一直盯着那男人,眼中流露出的爱怜和柔情无限。
贾明鎏叹了口气,坐下拿出烟点燃,心中为慕容健而感到阵阵伤心。
在贾明鎏的记忆中,段小薇已经好久沒有这样看过慕容健了。
段小薇低着头在小声的抽泣着,他们三人也默不做声的各自吸烟,鲁云飞可不像靳斌和贾明鎏一样沉得住气,在房里不停走來走去,气得呼呼直喘粗气。
过了会,贾明鎏想这样耗下去到天亮都不会有什么结果,正准备开口说话,那男人从房里走了出來,原本英俊白净的脸上青红交错,满是血污,惨不忍睹,鲁云飞见他出來,重重地“哼”了一声,那男人吓得向后退了一步,捂着脸偷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段小薇。
段小薇见了冲上來又挡在那男人身前,贾明鎏将段小薇一把扯住,鲁云飞抓住那男人的前胸,骂道:“你他妈的连我兄弟的老婆都敢上,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男人战战兢兢不敢回答,低下了头不再出声。
段小薇却像疯了一样,从贾明鎏手里挣扎出來,扑进那男人的怀里,喊叫道:“你们别打他,你们打死我好了!”
难道段小薇鬼迷了心窍,贾明鎏简直要气糊涂了,他这么一想,还真停下來仔细观察了一下段小薇,果然她神情恍惚,看着那男人的眼神痴呆得令人抓狂。
还是靳斌有经验,他把那男人扯到一边,低声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说!”
那男人吱吱呜呜不肯开口,鲁云飞伸手避开段小薇的目光,捏住了他胸下的某个部位,那男子忍不住疼,才断断续续地说:“我,我给她吃了日本带过來的……那个,那个,迷幻药!”
妈的,怪不得段小薇会做出这等龌龊无耻的举动,原來是被这家伙用药物迷住了心窍,靳斌把眼一瞪,喝道:“把解药拿出來,我们放你走!”
那男人听了靳斌的话,乖乖地转进了里屋,拿出一个小瓶,结结巴巴地问道:“我,我,我可以走了吗?”
贾明鎏不想和他多废话,还是赶紧将段小薇的药力解开才好,就威胁道:“你听着,沒有下次了,如果再让我们看见你和段小薇在一起,你的小命就沒了!”
鲁云飞也走过來,大手拍了拍他的脸,喝道:“滚!”
那男人看了段小薇一眼,一言不发地开门走了出去,刚出门撒腿要跑,可衣服被门把手挂住了,一个踉跄差点栽在了地上,他用力一扯,顾不得形象狼狈而逃。
靳斌倒了水,把小药瓶的药让段小薇服下,过了一会儿,段小薇才恢复了正常,她“哇”地哭出声來,双手捂着脸,泪水从她的指间喷涌而出。
哭了一阵子,贾明鎏递给段小薇几张纸巾,轻声问道:“小薇,这是怎么回事!”
段小薇迟疑了会,接过纸巾抹了抹眼泪,再抬起头时,神色已完全冷静了下來。
原來段小薇和那男子是大学时候的同学,那男子一表人才,学习成绩也好,家庭背景也不错,于是在少男躁动少女怀春的年纪里,两人理所当然地进入了热恋状态,那个时候,用段小薇自己的话说,她爱那个男人近乎痴狂,只差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他。
然而,就像所有的爱情悲剧故事一样,大三那年,他们之间还是出现了意外,倒不是有第三者插足,而是那男孩的父母通过运作,在日本给他谋得了一个留学赞助名额,段小薇哭着求那男人留下來和自己在一起,但那男子不敢违背父母的意愿,也不舍得放弃去日本留学的机会,最终还是选择了分手,远渡重洋去了日本,两人离别时约定今生永远相爱,以后经常通信,并信誓旦旦地表示留学回來再重续恋情,那男子离去的那天,段小薇偷偷躲在大学校园的僻静处整整哭了一天。
下狠手拳打脚踢,致幻剂引出孽情。
情场商场步步紧逼 忆初恋以泪洗面,细分析漏洞百出
最初的一个月,两人还经常有电话往來,电话中尽是说不尽的相思,但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那男子的电话开始少了起來,段小薇打过去也是寥寥数语,到最后再也沒有音讯,段小薇像疯了一样,试图通过各种关系打听他的下落,却都未能如愿,此时段小薇才明白过來,那男子已经变心,自己被抛弃了。
那时的段小薇悲伤欲绝,整天以泪洗面,这才一赌气,在“临江热线”上发出了网络征男友的帖子,引出了与贾明鎏的一段私情。
也就是在这种失常的心态下,段小薇勇敢地向贾明鎏献出了自己的贞操,可是?这并沒有打动贾明鎏的心,那时候的贾明鎏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正在苦苦地追求吴旭,段小薇再一次受到了伤害,心灰意冷,不再相信任何的爱情,只是后來得知是慕容健解开了自己网络征男友的难題,才把他当做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开始了又一段感情,而在段耀武去世之后段小薇最悲痛的日子里,慕容健的关爱让段小薇最终决定将与慕容健走向了婚姻。
如果不是这个初恋情人的再次闯入,段小薇虽然不满慕容健的不善解人意,但也会一辈子和慕容健这样生活下去。虽然平淡无奇,但也风平浪静。虽然以段小薇的美貌和身家,中间也受到过一些所谓成功人士的追求,但段小薇却从來沒想过要背叛慕容健。
可是?那男子年前从日本回到了临江,并主动找到了段小薇,邀请她和自己一起去看一看离别几年的校园,走一走恋爱时走过的大街,段小薇经不住初恋情人的苦苦哀求,从公司请假,去和他重温昔日的旧梦,也就是在这几天的时间里,那男子向她表白,他一直很爱她,后來沒了音讯是他的父母也到了日本,千方百计地阻止他和段小薇继续交往,他痛哭流涕地忏悔,百般地巴结奉承,请求段小薇再给他一个机会,段小薇开始并沒有失去理智,她明白自己是有丈夫的人,当时就婉言谢绝了那男子的请求。
那男子却沒有放弃,继续用甜言蜜语纠缠着段小薇,发动同学老师制造借口约段小薇出來吃饭,段小薇一直在抗拒这个自己铭心刻骨所爱的男人,但心中对他的爱意未灭,正赶上慕容健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在研究窃听器等小玩意上,冷落了段小薇,终于在某一次聚会之后,仅仅一次的心软和情不自禁,段小薇还是陷入那男子的温柔陷阱,有了拥抱和接吻。
段小薇并不想伤害慕容健,几次暗示要和他分手,但慕容健是个传统观念很强的男人,自然不愿意,一定要和她一起生活,其实段小薇自己也舍不得,毕竟慕容健陪着她度过了那一段最困难最悲伤的时光,但是,那男子得寸进尺继续展开甜蜜的攻势,并偷偷在段小薇的饮料中加入了致幻剂,段小薇在幻觉的指引下,最终沒能抵御住诱惑,放弃了自己最后一道防线,在床上答应了与那男子私奔,去日本过一种新的生活,可等到致幻剂的药效过了之后,段小薇又开始犹犹豫豫,好像还是有种牵挂在心头,使她不忍心离去。
于是,就发生了今天的这一幕。
听完段小薇的叙述后,几个人都沉默着沒有说话,因为无话可说。
羞愧不已的段小薇说完了她的故事后,再也不好意思多停留,起身就向外边走去,脸上全无表情,但眼中却是种很坚毅决断的神情,这种神情贾明鎏在清源宾馆的咖啡厅里曾经见过,这是段小薇下定决心的表情。
谁也沒有去拦她,等段小薇走了几分钟,靳斌才说了句:“我们走吧!呆在这也不是办法!”
走出酒店,贾明鎏长吸了几口气,胸中的烦闷方才略有减轻。
鲁云飞摸摸肚子,说:“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贾明鎏和靳斌同时摇了摇头,贾明鎏说:“老鲁,你先回去,我和靳斌还想再走走!”
沿着灯火璀璨的大街,两人默默走了差不多有十几分钟,这才倚靠在江边的护栏上,望着來來往往的船只出神。
靳斌递了支烟给贾明鎏,点燃后抽了几口,才突然说:“老贾,今天我们可能做错了事!”
贾明鎏脑子里本來就一片混乱,加上又惦记着赵若琳,一时沒听懂靳斌的话:“什么意思!”
靳斌沉吟了一下,才缓缓地说:“段小薇本來不一定会跟那男子走,但我们这一闹,她以后哪还有脸再见到我们,恐怕是非走不可了!”
贾明鎏也觉得靳斌的话很有道理,但想到刚才捉j是自己提议的,便迟疑着说:“段小薇迟早会走的吧!她自己都说慕容健一碰她就不舒服!”
靳斌摇头说:“不,那是在致幻剂的作用下说的,未必是段小薇的心里话,但她的潜意识里并沒有打定主意,她对那男子未必真是爱,从我们监控的情况看,段小薇只是在那男子甜言蜜语的攻势下,才唤醒了热恋时的记忆,并不是真正对那家伙动了情,可能还有点不甘心吧!只是她被迷惑了,自己都分不太清!”
贾明鎏昏昏沉沉的,看着靳斌只是点头。
靳斌苦笑了一下又意味深长地说:“人啊!总是那么不可思议,总以为得不到的,或失去了的才是最好的,往往不会去珍惜身边已经拥有了的东西!”
贾明鎏依旧沒有回答,却在低头仔细咀嚼着他的话。
靳斌叹了口气:“如果段小薇一走,只怕慕容健疯掉都有可能!”
江风一吹,加上靳斌有条有理的分析,贾明鎏渐渐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接过了靳斌的话头:“是啊!还有田甜,这孩子还不到十八岁,就经历了这一连串的伤痛打击,我更担心她受不了!”
靳斌的脸色严峻起來:“那现在怎么办,这件事还要不要告诉慕容健!”
贾明鎏拿不定主意:“如果段小薇不打算出走,我们现在告诉慕容健,不是乱上添乱吗?”
“唉……”靳斌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仿佛心思重重:“老贾,你发现沒有,慕容将很少跟我们说他家里的事,只说他家是西北农村的,他话不多可看出他这人其实很敏感,内心深处充满了自卑,我想段小薇不光是他最爱的人,也许还是他的整个精神支柱,沒有段小薇他一定会垮掉!”
贾明鎏回忆了一下,慕容健与自己同宿舍多年,刚开始亲密无间,也不愿意谈及家里的话題,贾明鎏给他家寄过钱,慕容健出差回來之后就要找吴旭借钱还给自己,为此才与吴旭吵架赌气,所以,贾明鎏觉得靳斌的分析很有道理,他想了想说:“你这么一讲好象确实是这么回事,至少在慕容健的父母看來,娶了个城里有钱人家的儿媳妇,总是光宗耀祖的体面事,现在怎么办,我们说还是不说!”
靳斌摊摊手:“不知道,但愿段小薇别做傻事,不过女人一般是感性多于理性,其实就算她与那男人走了,以后也绝对会后悔,那男人并不爱她!”
贾明鎏见靳斌说得这么肯定,便问:“你怎么知道的!”
靳斌显得非常的歉疚,他说:“我搞侦探这一行,遇事比较注意细节,你相信那男子和段小薇分开后真的是被父母拦住了不能联系,一天两天他父母或许还可以守得住,但是不可能几年都这样吧!再说,如果用的是真情,怎么还需要用药物來催|情,还有,我们让他走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地便逃离了,根本不管段小薇会被我们怎么样!”
贾明鎏脑子里闪过一种不祥的预感,说:“那他回來找段小薇的目的是什么?”
靳斌肯定地回答:“为了段小薇的美色,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反正不会是爱!”
贾明鎏急忙说:“那我们快去找到段小薇,让她别相信这个男人!”
靳斌拉住他说:“老贾,你今天是怎么了?总是傻啦吧唧的,你想啊!这个时候段小薇会见我们吗?我们去找她,那不等于在往绝路上逼她吗?现在我们估计什么都帮不上,就只能看段小薇是个什么心态了,不然又会像刚才那样好心办错了事!”
贾明鎏缓缓点了点头,掏出烟來递给了靳斌一支。
两人默然站立了一会,贾明鎏长吸了口烟,然后猛地喷出,说:“靳斌,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題!”
靳斌一惊,像是烟头烫着了手指头:“你说说看!”
贾明鎏冷冷地说:“那个家伙如果像你说的单纯是为了美色,那他完全可以用他手里花花绿绿的票子,找到比段小薇更漂亮更年轻的女人!”
这回轮到靳斌光点头不说话了。
“我觉得,那家伙肯定是受了谁的指使,专门來勾引段小薇的!”贾明鎏灵光一闪,一把抓住了靳斌的胸口:“对了,谁委托你跟踪那个男子的!”
忆初恋以泪洗面,细分析漏洞百出。
情场商场步步紧逼 中圈套后悔莫及,找老婆急不可耐
被贾明鎏这么一问,靳斌头上有些冒汗:“是个日本娘们,年前她哭哭啼啼地來了,说那小子是她的先生,怀疑他这次回国就是來会旧情人的,当时我也沒在意,这种破事在我那太多了,所以我就把这案子交给了手下一个小伙子,沒想到跟來跟去,跟出一个段小薇來了!”突然他一拍脑袋,叫道:“妈的,我们怎么也像是吃了迷魂药的,刚才审问一下那小子,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贾明鎏笑笑,无奈地说:“后悔顶个屁用啊!都怪我们急糊涂了,哎,靳斌,你手头上的那些东西给了那日本娘们了吗?”
“照片已经给她了,录像资料还沒來得及给,怎么的,你想用这些东西钓鱼啊!老贾,那可是个日本娘们,惹出涉外纠纷來,我们可兜不住的!”靳斌一眼看穿了贾明鎏的用意。
“钓日本娘们不行,钓中国男人总可以吧!”贾明鎏冷笑道:“靳斌,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负责把刚才那胆小如鼠的家伙钓出來,我们一起來审审他,这小子只要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