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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104部分阅读

    害怕,你怎么还不回家啊!”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否则以赵若琳的性格,不可能会如此害怕。

    贾明鎏捂着手机低声对叶一丹说:“我女朋友!”然后才柔声问道:“小若,怎么了?”

    “家里闹鬼了,吓死我了!”赵若琳胆战心惊地说,随即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啊!。

    闹鬼,怎么可能呢?贾明鎏心里暗暗好笑,不知道这个平日里刁蛮古怪的赵若琳又想搞什么鬼名堂,不过也好,正不知道怎么向叶一丹告辞呢?这闹鬼的电话算是把自己解脱出來了,他大声地安慰道:“小若,别害怕,我马上就回!”说完挂了电话,拿起外套就要往外走。

    叶一丹毕竟是女人,胆子还是比较小,听说闹鬼的事,也开始惶恐不安,刚刚酝酿起來的欲望被吓得烟消云散,她紧紧地抓住了贾明鎏的胳膊,颤抖着说:“明鎏,你带我一起出去吧!”

    贾明鎏拖着叶一丹冲到大街上,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把叶一丹塞了进去,吩咐司机一定要送进江边别墅,然后自己打了个车,直奔住的小区而去。

    夜已经深了,小区里各家各户也差不多只有偶尔几家的亮光,周边也是漆黑一团,贾明鎏顾不得多想,三步并着两步冲上了楼。

    快到门口的时候,贾明鎏慢慢放轻了脚步,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却是一点声音都沒有,根本沒有闹鬼的迹象啊!贾明鎏心想,赵若琳是不是嫌自己回家晚了,耽误了她休息,才故意说出个闹鬼來哄骗自己回家,既然你要和我开心,那我也逗你玩一玩。

    打定主意,贾明鎏轻轻地拧开门锁,又小心翼翼地把门带上,摸着黑蹑手蹑脚地走过客厅,慢慢地蹭到赵若琳的卧室门前,一点点推开门,把脑袋慢慢地探了进去。

    “哎呀!”贾明鎏一声惨叫。

    “打死你,打死你……”赵若琳疯了一样操着一只衣架劈头盖脸地打过來,嘴里不断地叫喊着,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别打了,别打了,我是老贾啊!”贾明鎏忍着疼痛,抱着头哀求道。

    赵若琳听出了贾明鎏的声音,还是退后了好几步,手中的衣架捏得紧紧的,她厉声喊道:“贾明鎏,你是人还是鬼!”

    贾明鎏伸手去摸墙上灯的开关,可按了几下灯也沒亮,他焦急地问道:“小若,你是不是把灯开关弄坏了!”

    赵若琳这才定下神來,缓缓地靠近过來,怯怯地说:“沒有呢?我进來之后还好好的,突然一下就黑了!”

    那就是保险跳闸了。

    贾明鎏掏出打火机点着,屋子里总算有了点亮光。

    “鬼呢?”贾明鎏挨了打,压住火气问道。

    “在你卧室的阳台上!”赵若琳一把抱住了贾明鎏的胳膊,也顾不得胸口顶住了他的后背。

    贾明鎏一阵酥麻,巴不得真的有鬼才好,这样赵若琳就不会松手了。

    贾明鎏举着打火机慢慢走向自己的卧室,刚刚把门推开,只听得“砰”的一声,一个亮光在阳台边炸响,贾明鎏手一抖,打火机掉在地上熄灭了,赵若琳尖叫一声躲在了贾明鎏的背后,贾明鎏心中一阵发毛,惊出了一身冷汗:“啊!真的有鬼,!”

    贾明鎏本想一个箭步冲向阳台,人却被赵若琳紧紧地拖着,她颤抖着说:“老贾,你别离开我,我怕!”

    无奈,贾明鎏被赵若琳扯住不能动,打火机又不见了,他只得大声安慰赵若琳:“小若,别怕,我去把鬼捉來!”嘴里这么说,心里也是蹦蹦直跳,阳台上无端地有东西炸响,黑咕隆咚的别说赵若琳一个女孩子,就是贾明鎏这个大男人也不免紧张。

    人吓人,才吓死人呢?赵若琳越是惊恐不已,贾明鎏的心情也就越紧张。

    突然,又是一声炸响。

    “啊!鬼啊……”赵若琳又指着阳台尖叫了。

    贾明鎏借着爆炸的火花,朝阳台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粗重的黑影在靠着窗子在不断地晃荡,活像一个张牙舞爪的魔鬼。

    妈的,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鬼,贾明鎏一身冷汗又下來了,浑身感觉冷飕飕的。

    贾明鎏在县城的小院里长大,打小趴在贾妈妈的怀里,在家门口的槐树下听过老人讲的鬼故事,心底里还是有些相信妖魔鬼怪之类的存在的,所以一种恐惧也笼罩在贾明鎏的心头,只是沒有像赵若琳那样表现得极端过分而已。

    当然,贾明鎏可以断定,阳台上那个粗重的黑影肯定不是鬼,但如果是不怀好意的坏人,也未必好对付。

    贾明鎏蹲下來,从地上摸摸索索地找到了打火机,再次把它点亮,高举过头顶,像是捏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赵若琳也因这点光壮了胆,慢慢地把脑袋从贾明鎏的背后伸出來,双手紧紧的握着他的胳膊,怯怯的问:“老贾,你看见鬼了吗?”

    “别吵,我们去看看吧!”贾明鎏小声的说。

    赵若琳害怕地张大了嘴巴,但是又不敢离开贾明鎏半步,所以只好跟着他一步一步的向阳台那边移动。

    阳台的窗户大开着,寒风吹得那里层的薄莎窗帘轻快的飞舞着,像是鬼散发出來的阵阵阴气,一点点震慑着贾明鎏恐惧的心,贾明鎏整个人已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了,感觉就要崩溃了。

    贾明鎏再也顾不得赵若琳的拉扯,一咬牙,一狠心,一个箭步冲过去,对着黑影就是几拳几脚,嘴里还在大吼:“老子打死你!”

    赵若琳被贾明鎏这突然的举动又一次吓得尖叫了一声,浑身上下直打哆嗦。

    贾明鎏气喘嘘嘘地打了半天,可那黑影一点反应都沒有,贾明鎏停下來摸索着抱住了那团黑影,仔细一看,哪里是什么鬼啊!只是一个练柔道的人形道具而已。

    贾明鎏顿时感觉被愚弄了,刚才自己胆怯的表现太丢人了,他站在阳台心中暗自发笑,气得连话都说不出來。

    卧室的另一头,赵若琳带着哭腔小声喊着:“老贾,老贾,你还活着吗?”

    贾明鎏狠狠地把人形道具扯了下來,又狠狠地扔在地上:“靠,谁这么缺德,把这个破玩意挂在了阳台上!”

    话刚说完,隔壁有一个男声在骂:“大半夜里折腾啥呢?还他妈的让不让别人睡觉!”接着,又是一阵女生在叽叽喳喳地叫骂,贾明鎏从窗口探出头去,大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家跳闸了!”

    赵若琳一愣,突然笑出声來了。

    贾明鎏举着打火机來到客厅,打开电控制盒,轻轻地将总开关一推,房间里顿时一片光明。

    就在灯亮的一霎那,赵若琳又是一声尖叫……

    立誓要斗黑势力,无端半夜活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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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若琳的尖叫把贾明鎏吓了一大跳,她凑近过來,吃惊地说:“啊!老贾,你的额头怎么在流血啊!”

    贾明鎏伸手轻轻的一摸,果然手上留下了一片血迹,他看了看手上的血迹,自我解嘲地说:“如果不是刚才那只黑鬼打的,那就应该是一只女鬼打的!”

    “呵呵,谁让你刚进來的时候还装鬼吓人的呢?你知不知道,屋子里正闹鬼呢?你就偷偷摸摸地探进脑袋呢?”赵若琳见了亮光,不再害怕,又恢复了刁蛮本色,反过來埋怨起贾明鎏來。

    无奈,贾明鎏只得苦笑,感觉自己的额头和胳膊特别疼痛,估计刚才这里挨打的最终,于是不由自主的用手背小心的揉了揉。

    “慢点,血还在往下流呢?”赵若琳语气变得温柔的说。

    贾明鎏急匆匆的來到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看,自己的半张脸已经满脸鲜血,从小到大,贾明鎏打过很多场架,可还沒有被一个女生揍这么惨过,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贾明鎏气都不打一处來,拧开水龙头就要冲洗脸上的血。

    “等一下!”赵若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窜了进來,大声的阻止了贾明鎏的动作。

    “你这样冲洗伤口可能会感染的,搞不好就发炎化脓了,家里有碘酒和药棉吗?我帮你擦吧!”赵若琳说完便拉着贾明鎏的胳膊來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刚才这么一阵折腾,贾明鎏已经从浑身冷汗发展到浑身热汗了,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想躺下來喘息冷静一下,于是按照赵若琳的说法乖乖的平躺到了沙发上。

    在贾明鎏的指点下,赵若琳找到了上次贾明鎏被慕容健打伤之后王小翠去买的药品,赵若琳温柔地一点点用药水擦着贾明鎏额头上的伤口和血迹,动作很轻缓,丝毫不像刚才那个蛮不讲理的野蛮女友。

    贾明鎏看着赵若琳精致的脸和她那随着肢体动作一起一伏的酥胸,飘动的头发撩过脸上和脖颈处,心中不由得有些荡漾,贾明鎏努力不去胡思乱想,而是尽量去想大半夜里怎么家里会闹鬼,以前都好好的呢?

    贾明鎏越想越不对头,突然,他伸手扒拉开赵若琳的手,大步冲进了自己卧室的阳台,将地上的人形道具翻了个身,胸前粘了一张纸条,上面画了一个血淋淋的骷髅头,还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字:“贾明鎏,你小心点!”贾明鎏抓起纸条冷笑了一声,站起來狠狠地踢了人形道具一脚,骂道:“妈的,气死我了!”

    赵若琳追在贾明鎏的后面,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温柔的说:“怎么了?弄疼你了吗?我第一次帮别人擦药已经很小心了,你别生气啊!”

    “哦,我不是对你生气,我是对那帮日本鬼子有气,小若,你看看这张纸条,锦绣集团的家伙们是不是无聊和下作得很!”贾明鎏说着将手里的纸条递给了赵若琳。

    赵若琳瞟了一看,脸色也难看起來,也狠狠地踢了道具一脚:“老贾,这个是练柔道用的,应该还是那几个日本人捣的鬼!”

    “不错,他们和锦绣集团的人是一伙的!”贾明鎏笑着说。

    “老贾,日本人是日本人,他们和临江分公司來往密切,不能代表锦绣集团吧!”赵若琳分辩道。

    “呵呵,那还不一样吗?真沒想到,他们光明正大地竞争不赢,竟然使出了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可惜,沒把我吓着,倒把我的房客吓坏了,哈哈!”贾明鎏开心地说。

    赵若琳双颊一红,羞涩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來,等转到客厅的光亮处,赵若琳指着贾明鎏乐得直笑:“呵呵,你成花猫脸了!”

    贾明鎏被赵若琳笑糊涂了,赶紧跑进卫生间对着镜子去看,原來刚才从沙发上爬起來太突然,脸被碘酒搞得花一块,白一块的。

    重新擦完了药,又在额头敷上了一块创可贴,贾明鎏从自己的卧室里拿了换洗衣服到卫生间泡了一会儿热水,感觉身上舒服极了,等他从卫生间出來的时候也是半个多小时的事情了。

    刚洗完澡,贾明鎏衣服穿得不太多,便对着在客厅收拾东西的赵若琳说:“我先睡了,你也洗洗睡吧!对了,记得关灯啊!”说完,赶紧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贾明鎏正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突然有人敲响了自己房间的门,贾明鎏吓得腾地就坐起來了。

    “贾明鎏,贾明鎏……”惊魂甫定,贾明鎏才听清楚是赵若琳的声音。

    贾明鎏整了整衣服,睡眼惺忪地开了条缝。

    “干嘛?几点了,让不让人睡觉啊!”贾明鎏含含糊糊地说。

    赵若琳头发湿漉漉的,穿着严实的睡衣抱着一个枕头正站在自己房间门口。

    “贾明鎏,你能不能帮我关掉阳台上的落地窗户啊!”赵若琳羞涩地问。

    “你的房间我不能随便进的,这是协议规定的!”贾明鎏调侃道。

    “我,我有些害怕!”赵若琳轻声说。

    “都沒有鬼了你害怕什么啊!”贾明鎏问。

    赵若琳闷闷的低下了头一言不发,久久不肯离去。

    贾明鎏无奈,只好冲进她的房间将门窗及窗帘一层层的关好,然后很快就出來了。

    “都关好了,你睡吧!”贾明鎏对赵若琳淡淡的说。

    赵若琳像是沒有听到一样,看了看屋外黑乎乎的景象,好一会儿都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老贾,我今晚能不能到你房间里睡啊!”赵若琳羞红了脸很小声的问。

    贾明鎏听赵若琳这么一说,心里一阵激动,他憨憨地笑着说:“什么?你说什么?到我房间里睡,哦,协议里只规定我不能进你的卧室,沒写你不能进我的卧室,你不嫌我的被窝里臭吗?”

    赵若琳顿时连耳根都红了,羞涩的说:“你想什么呢?我只是害怕,你睡床,我就睡在你屋里的地上好了!”

    贾明鎏知道赵若琳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也沒觉得太过失望,只淡淡地说:“让你睡地下我也于心不忍,睡不着啊!这样吧!把客厅的沙发搬进來,睡床还是睡沙发,由你选好了!”

    赵若琳笑了一下,低声说:“那好吧!不过你可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贾明鎏冷冷一笑,抱着膀子说:“你要是不信任我那就算了,我还怕你欺负我呢?”

    赵若琳一听,又羞又怒,眼睛也睁得圆圆的:“你说什么?我能欺负你啊!”

    “不能吗?你看看我的额头和手吧!”贾明鎏抱着额头给赵若琳看。

    赵若琳看着贾明鎏的伤,也一时沒有发作,只说:“那我们搬沙发吧!”

    搬完沙发,赵若琳目不斜视,在沙发上铺上了自己的床单和被子,刚要钻进去,又蹬蹬蹬地跑了出去,抓了一支棒球棒搁在了沙发的里边,才小心地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贾明鎏见状惊奇的问:“赵若琳,你什么意思啊!睡觉还拿着棒球棒,你以为还会有鬼來吗?”

    赵若琳一愣,吃吃地笑着说:“这球棒不是防鬼的!”

    贾明鎏回过神來,大声地说:“什么?不是防鬼的,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是防我的啊!”

    “我可沒有这么说啊!只要你不乱來,我们一夜相安无事,你要是乱來的话,哼,你应该知道,我抡棒子比抡衣架还熟练呢?”赵若琳狠狠的说。

    “看來我还得谢谢你,刚才你只用了衣架沒有用棒球棒,否则我就可以报名参加残疾人运动会了,算了,我这条小命还想多活几天,拜托你不马蚤扰我就行了,关灯睡觉!”贾明鎏也狠狠地说。

    赵若琳那张气愤的脸也在贾明鎏关灯的一刹那消失在黑暗之中。

    突然,卧室里住了个女生,贾明鎏感觉屋子里的气味都很芳香,就是那股淡淡的兰花香味,也许是赵若琳平时喜欢用这种香水的缘故,贾明鎏感到很舒服,一种清清凉凉、温馨恬静的感觉。

    赵若琳在沙发上显得很不平静,翻來覆去的,显然是睡不着。

    “老贾,你平时对王小翠也是那样恶言恶语吗?”赵若琳突然问了一句。

    贾明鎏楞了一下,假装睡意未消的样子说:“啊!你说什么?哦,王小翠,她是我妹妹呀,我当然要管着她,不过,她很听话的,我怎么会对她恶言相向呢?”

    “老贾,你别打岔好不好,那你怎么总是对我恶狠狠的呢?”赵若琳怯怯地问。

    “呵呵,你对我总是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我不狠一点,你要欺负死我了,如果你像个温柔的淑女,那我当然也会彬彬有礼的!”贾明鎏戏谑地说。

    “那什么样的女孩子才算是温柔的淑女呢?”赵若琳继续问道。

    “天啊!你连温柔的淑女是怎样的都不知道啊!你小时候妈妈沒有教过你吗?”贾明鎏继续开着玩笑。

    许久,赵若琳沒有回音,隐隐的只听见沙发那边传來了赵若琳压抑的哭泣声。

    卑鄙无耻气死人,同居一室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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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明鎏一惊,心想,完了,自己又不知道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伤着了这丫头的心了,他蹭地一下从床上爬了起來,打开了房间的灯,看看赵若琳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对不起,我刚刚瞎说的,你别放在心上,其实,你不发脾气的时候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看赵若琳只哭泣不说话,贾明鎏有些愧疚的问:“小若,你怎么了?”

    “沒什么?我好想我爸爸,他对我很好的,可是……我还让他替我操心!”赵若琳哭得很伤心。

    贾明鎏一愣,都说女儿和爸爸最亲,这不正好应验了吗?

    “小若,想爸爸是对的呀,过年了,你回去看看他吧!我想他不会真生你的气的!”贾明鎏安慰道。

    “可是?我更想我妈妈!”赵若琳又哭着说。

    “是啊!回家了,不就都看到了吗?对了,有你妈妈帮你,我想你爸不会责怪你的!”贾明鎏耐心地说。

    赵若琳听到贾明鎏这么一说,哭得更是伤心,连话也说不出來了。

    贾明鎏有些慌乱了,难道自己又说错什么了,这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鬼的惊吓,才无端的就哭成这样,无可奈何的贾明鎏走进卫生间,拧了一个热毛巾,递到了赵若琳的手上。

    过了好一会儿,赵若琳才擦去眼泪,渐渐地稍稍恢复了平静。

    “贾明鎏,你妈妈对你好吗?”赵若琳温柔的问。

    “当然好了,从小到大,我妈妈最疼我了!”说到妈妈,贾明鎏有些伤感和失落。

    赵若琳听着贾明鎏的话,眼睛里亮晶晶的,她伤心地说:“唉!我们都是苦命的孩子啊!”

    “怎么,你妈妈对你不好吗?”贾明鎏惊问。

    “我……我也沒有妈妈了!”赵若琳又要哭出声來了。

    “什么?你妈妈呢?”怪不得这丫头哭得那么凶,原來贾明鎏刚才的话说到了她的伤心处,更难怪这个时候她要想爸爸了。

    “我生下來不久,我妈妈就去世了,那时候,我爸爸的公司好像也出了点问題,他腾不出精力來照顾我,所以,我从小就被我爸爸送到偏远的地方跟着保姆长大的,我就不知道妈妈的爱是什么样的……甚至我连她长什么样子也沒见过,还是长大了之后看了照片才知道的!”赵若琳黯然说。

    贾明鎏心中一震,赵若琳果真比自己命苦啊!自己是上小学之后父亲才离开了家,可她从小就失去了母爱。

    每逢佳节倍思亲。

    很快就是大年三十了,独在异乡为异客的赵若琳自然很想念她唯一的亲人,她的爸爸。

    其实,在贾明鎏心里又何尝不想念贾妈妈呢?

    “老贾,你给我讲讲你妈妈的故事吧!”赵若琳真诚的望着贾明鎏说。

    贾明鎏看了看时间,都凌晨两点多了,照这么说下去,估计今晚睡不成了,他实在是太累了,但是这可怜丫头的孤寂的心确实需要安慰,她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自己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好啊!我先去泡壶茶,我们慢慢的说!”贾明鎏说着就起身。

    “好啊!那你要多讲一点啊!”赵若琳眼睛里又泛着明亮的光。

    不一会儿,一壶清香的浓茶端了进來,赵若琳显得有些兴奋,麻利地拥着被子端坐在沙发上,示意贾明鎏一起坐到沙发上來。

    两人拥着被子挤坐在沙发上,细细的品着茶水,彼此都感觉头脑清晰了一些,慢慢的话匣子也打开了,贾明鎏说了妈妈对自己的疼爱,赵若琳则说了不少爸爸心疼自己的故事,说着说着,两人一片叹息和伤感。

    “老贾,对不起,我让你想起伤心事了!”赵若琳眼泪汪汪的,也不知道哭过多少次了。

    “小若,明天你就回家吧!你爸爸一定也很想你的,天亮了我送你去机场!”贾明鎏劝解道,赵若琳重重地点头,两人聊着聊着竟然各自昏昏地睡着了。

    一大早,贾明鎏先醒了,他看看赵若琳,她抱着枕头正脑袋歪在沙发背上睡得正香呢?她的睡姿十分迷人,清香的呼吸均匀平缓,息如兰芷,一颗泪珠还挂在眼角,让贾明鎏看着心里酥酥麻麻的,一股热血涌向了胸口久久挥散不去。

    可怜的女孩儿,贾明鎏不愿惊醒她,他穿上衣服,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洗漱完毕静悄悄地回到卧室,赵若琳正迷茫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贾明鎏傻痴痴地笑。

    草草地用过早餐,贾明鎏开车将赵若琳送到了机场,可最近的一个航班已经满员,只有等中午的另一个航班,贾明鎏只好陪着赵若琳找地方休息一下。

    贾明鎏和赵若琳往前沒走几步,却迎面碰见了莫小力和顾绍文,贾明鎏心里有些别扭,想转头躲开,莫小力却主动向贾明鎏打了个招呼:“贾总,你好啊!沒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说话间,莫小力、顾绍文与贾明鎏、赵若琳已经走得很近了。

    莫小力比以前更加的漂亮高贵,她面色红润,皮肤白皙,一身浅色套装衬托得她娇好的身材更加完美。

    既然躲不开,贾明鎏只得停下來与两人寒暄:“呵呵,很巧啊!”

    顾绍文虽然对贾明鎏有气,但想着马上要坐下來谈判,自己这一方又处于被动,只得礼貌地说:“贾总,我们是來送人的,你们呢?不是也是來送关董事长他们的吧!”

    贾明鎏这才想起來,关海峰、李雅、叶一丹、楚远雄等人也是今天返回总部过年,要不怎么说冤家路窄呢?坐个飞机还要在一个航班碰头。

    “既然大家都沒事了,那就一起到那边的咖啡厅里坐坐吧!”莫小力热情地发出了邀请。

    “这个,恐怕不太方便……”贾明鎏看看赵若琳,推辞道。

    莫小力娇声笑道:“哟,贾总,被美人管住了,不肯赏光啊!嘻嘻,那给我们介绍介绍,这不会也不方便吧!”

    贾明鎏巴不得赶紧躲开这两人,只得指着顾绍文和莫小力给赵若琳介绍:“呵呵,这位是锦绣集团副总经理顾绍文和特别助理莫小力,这位是……”介绍到赵若琳的时候,贾明鎏突然楞住了:“同居”了好些日子了,竟然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才好。

    还沒有等到贾明鎏想好,赵若琳伸手搂住贾明鎏的胳膊,很亲热地将头靠在了他的肩头,很大方地说:“啊!两位好,我是名鎏的女朋友,赵若琳!”

    赵若琳这一言既出,贾明鎏和顾绍文都面色愕然,惊讶不已,连话也说不出來,只有莫小力还在说笑:“呵呵,怪不得贾总不肯赏光了,原來是怕我们当了电灯泡啊!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赵若琳此时表现得特别的主动:“哪里的话,莫小姐,你和顾先生先过去,我和名鎏马上就过來,好吗?”

    莫小力拉着顾绍文走向了咖啡厅,贾明鎏被这突如其來的亲热弄得不知所措,赵若琳稍稍踮起脚尖,附在贾明鎏的耳朵悄声问道:“老贾,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贾明鎏摸不清头脑,不太自然地答道:“什么?你指的是哪一条!”他以为赵若琳说的是“同居”协议里的条款呢?

    赵若琳有点着急:“什么?你忘了,你答应过假扮我的男朋友的!”

    “哦,是这个时候吗?!”贾明鎏低头看看,赵若琳羞红了脸,可把自己的胳膊抱得更紧了。

    赵若琳点头道:“那个姓顾的,就是我爸爸要我嫁的人,懂了吗?一会儿我们一起过去,现在就看你的临场表演能力强不强了!”

    贾明鎏恍然大悟,哈哈,这可是更大的冤家路窄啊!这样的话,我贾明鎏就更用不着客气了,一定要表演得天衣无缝,不仅要在生意场上让顾绍文憋气,也要在情场上把这小子的鼻子气歪,想到这,贾明鎏不由自主地故意搂紧了赵若琳的腰,赵若琳下意识地去扳他的手指头,贾明鎏“嗯”了一声,微笑着盯着赵若琳,赵若琳有气发不出,只得又趴在贾明鎏的耳边说:“老贾,你不能趁人之危啊!”

    两人亲亲热热地走进了咖啡厅,顾绍文大概也和莫小力讲过了这其中的微妙所在,刚才那趾高气扬的姿态好像谦卑了许多。

    刚落座,莫小力就忍不住问:“贾总,你和赵小姐什么时候认识的啊!我们好像沒听说过嘛,你们保密工作做得真好啊!”

    贾明鎏不以为意说:“呵呵,这又不是什么商业机密,还保密什么呢?我们认识差不多有几个月了!”

    顾绍文阴沉着脸,埋头喝着咖啡。

    莫小力尴尬地笑笑,又问道:“哦,才几个月呀,怪不得沒听说过!”

    贾明鎏还想解释什么?赵若琳突然冒出了一句:“我们已经住在一起了,很快就要结婚了!”

    此话一出,贾明鎏惊出一身冷汗,顾绍文端着咖啡杯的手一抖,有几滴咖啡就洒了出來,他连忙掩饰自己的失态,把杯子端得更高,阴沉着声音说:“那我恭喜你们了!”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本來想说点生意场上的话題也扯不出來了,于是寒暄了几句就各自散了。

    贾明鎏看着顾绍文气急败坏地走了,美滋滋地搂着赵若琳的小蛮腰不肯撒手。

    “放手啊!老贾,表演结束了!”赵若琳狠狠地掐了贾明鎏的手一把。

    “小若,实在对不起,我太投入了!”贾明鎏戏谑地说。

    “呵呵,看你表演得还不错,便宜你这一回,不过,你看顾家公子刚才那吃惊的表情,太有意思了!”赵若琳看着贾明鎏笑得很开心。

    “那你跟你爸怎么交代!”贾明鎏认真地说道。

    “嗯,顾不了那么多了,先断了顾绍文的念头再说!”赵若琳淡淡地说。

    “呵呵,到时候需要我这个演员的话,我随时可以友情客串!”贾明鎏继续说笑着。

    赵若琳若有所思,再也沒有说话。

    目送着赵若琳进了安检门,贾明鎏与她挥手告别。

    返回停车场开上车,赵若琳的身影却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贾明鎏想着顾绍文气急败坏的神情,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吹着口哨将车开上了机场高速路。

    真他妈的太爽了,生意场上还沒有分出胜负,但在情场上总是我贾明鎏暂时占了上风。

    想着刚才,赵若琳附在耳边头发蹭着的脸上还点痒痒,握着方向盘的手还留着赵若琳身上的芳香,她的小腰可真细啊!下次有机会再扮演一回的话,一定要顺势用两个手掌來量一量,估计两个手掌就能掐得过來……贾明鎏越想越兴奋,看着路旁的广告牌飞速地退去,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从机场高速的匝道上出來之后,贾明鎏还在美滋滋地胡思乱想,突然一辆丰田车超上前來,又斜贾明鎏所在的车道,猛地一刹车,贾明鎏慌乱之下措手不及,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他的车还是冲上前去,猛然撞上了丰田车的尾部,随着一声金属破碎的巨响,贾明鎏的脑袋向前狠狠地磕在了方向盘上,眼前慢慢浮起了一片鲜红。

    这鲜红由远及近,由淡转浓,慢慢地变成了一片黑暗。

    “妈妈,你是不是想我了!”贾明鎏头脑模糊,眼前出现了贾妈妈的身影。

    “明鎏,妈妈只想看你快乐地生活!”

    “妈妈……我要和妈妈在一起……”

    贾妈妈不见了,可贾明鎏又看见了如梦。

    “如梦,我來了,你是來接我的吗?”

    “不,傻弟弟,有我陪着妈妈呢?你來干什么?”

    “我要和你们在一起……”

    如梦声嘶力竭,大喊一声:“不,!”

    贾明鎏被如梦这一喊,像是突然有了挣扎的勇气,终于看见了一丝亮光,面前是一张张东摇西晃的脸,求生的欲望让他平添了力量,贾明鎏心里一紧,几乎是用尽了全力,伸手按开了仪表盘下方的一个开关,再也撑不住了,趴在方向盘上沉沉地睡去……

    演假戏气坏情敌,得意间遭遇车祸。

    情场商场步步紧逼 温柔女唤醒记忆,恼怒男蓄意报复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贾明鎏想要睁开眼,却觉得眼皮有千钧之重,怎么都不肯听大脑的指挥,也仅仅只能让眼珠微微地转动了一圈,面前依然是一片黑暗。

    “靳大哥,快來,他醒了,我见到他的眼睛动了!”一个好象有点熟悉也很好听的女音突然响起,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很浓的喜悦。

    “我去叫医生!”这次是一个男人的说话,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远方渐渐而去

    “我这是在哪!”贾明鎏还在回想这个问題时,一只柔软温暖的手握在了他的手上,那如风吹碎玉一般动听的声音,带着点哽咽在耳边再度柔柔地响起:“你……醒了吗?我……我真的好担心你啊!”

    “她是谁,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贾明鎏迷迷糊糊地想:“那个男的又是谁,这是医院吗?我在这儿干什么?”他极力思索,想要弄明白这些问題,但越想越糊涂,一阵倦意袭來,再一次支撑不住,带着无数的疑问,又一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再醒來,贾明鎏是被一阵说话声惊醒,他很感激说话的人,因为当时在梦境中,贾明鎏正要去拉从名流大酒店一跃而下的如梦,可是他伸出手去抓的时候,却捞了一个空,自己的身体也不可阻止地正要扑向空旷的黑夜,就在他悲观绝望的时候,这个声音的响起将他及时拉回了现实之中,使他不需要去承受那一刻所带给他的伤心欲绝。

    “我去问过医生了,他现在的情况很好,通过这几天的治疗和观察,他身体机能恢复了正常,随时都有可能会醒过來!”这是一个熟悉的男声。

    可那熟悉的女声好像依然有点不放心:“他一定会再醒來的对吗?他身体别的部位都沒有什么问題吧!脑袋里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醒來是一定的,医生说已经详细检查过了,他身体别的部位沒有受到什么大伤害,绝对不会有问題,至于脑袋嘛,他们说……撞得比较重,不太好说,因为现代医学对神经的研究还不是很透彻,所以我们现在不敢做出什么具体的结论,一切要等病人醒來后才能知道!”

    “那最坏会有什么情况发生,有多大可能!”还是那个急切的女声。

    “嗯,最坏的可能是失忆,至于可能性医生也很难说,说是要看病人的神经受损情况和个人意志,如果是意志坚强的人,这可能性就要小,如果意志不坚强的话,譬如有的人要是想刻意去逃避什么?就算神经沒有损伤也会在潜意识里让自己失忆!”

    “不,我哥是一个坚强的人!”女声尖叫道。

    “小翠,你别激动,你的脸色怎么突然这个难看!”

    哦,谁是小翠。

    “哦,沒什么?谢谢你了,靳大哥,让你费心了!”

    靳大哥,他又是谁,他们在说我吗?

    “不客气,我是老贾的好朋友嘛,小翠,你几天几夜都守在病床前,也该休息休息了,我想,他很快就会醒过來的!”

    “沒关系,我要等他醒过來,他第一眼就会认出我來的!”说着,那双细腻柔嫩的手又在抚摸着贾明鎏的掌心。

    “小翠,你对你这个哥哥真是太好了,我都有点嫉妒了!”

    “靳大哥,你又开玩笑了!”

    “小翠,我还得去交通大队了解一下事故的情况,你注意休息,有情况就给我打电话啊!”

    “我沒事的,靳大哥,太谢谢你了!”

    “那好,我先去了,拜拜!”

    “拜拜!”

    谈话就这样告一段落,然后那只细小温暖的手又握住了贾明鎏的手掌,那位女孩轻轻地说:“哥,我知道你是个坚强的男人,……哥,你别吓我啊!你再不醒來,我也要坚持不住了,……哥,你睁开眼看看小翠,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她边说边哭泣,停了停又说:“哥,你听到我跟你说的话吗?你一定要记得小翠啊!”

    贾明鎏听着女孩的话,只觉得心里一片温暖,但脑袋还真的让她给说糊涂了,我是谁,她又是谁,刚才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不行,我一定要看看她,想到这,贾明鎏拼命地睁开了眼睛,印入他眼帘的是一张虽然有点憔悴而又美丽清纯的脸,此时她正一脸柔情,一脸担忧地盯着自己的眼睛。

    见他醒來,女孩愣了楞,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然后一抹红霞飞上了她秀丽的脸:“你醒了,你醒了!”女孩说这话时声音有点颤抖。

    贾明鎏看着她,不由得心中柔情涌上,点了点头,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女孩想将手从贾明鎏的掌中抽出,而贾明鎏却使劲抓住不让它走,女孩只挣扎了一下,可能怕弄痛了他,也就沒再坚持,任她的手安静地躺在贾明鎏的手心里。

    过了一会,女孩红着脸小心翼翼地问:“哥,你还记得我吗?知道我是谁吗?”说完,她的眼睛盯着贾明鎏的嘴,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贾明鎏想了想,有点困惑地回答她:“我感觉到你很亲切,好象在哪见过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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