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问。
“哼哼,如果你不跟我合作,他马上就会对你恨之入骨,到了那个时候,你想还手可能都來不及了!”叶一丹冷笑道。
叶一丹的脸冷若冰霜,贾明鎏有点不寒而栗:“你,什么意思!”
品香茗直言不讳,设毒计步步紧逼。
情场商场步步紧逼 阴毒计环环相扣,练功房赤身写真
“嘿嘿!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你上了他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李雅,这还不够吗?”叶一丹直來直去地说。
贾明鎏立即予以否认:“你不要胡乱猜疑,我和李雅沒有你说的那种关系!”
“亲爱的明鎏,你激动什么?我也沒有逼你认账,但是,如果你心里沒鬼,就当我叶一丹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叶一丹盯着贾明鎏,一脸的诡异。
贾明鎏不愿意在这个问題上与叶一丹纠缠,他无奈地摊摊手,站起身举起了茶杯说:“既然我别无选择,那我就只有放手一搏了!”
叶一丹也站了起來,举起茶杯与贾明鎏手里的茶杯轻轻地碰了一下。
这一次,两人同时一饮而尽,相视放声大笑。
再次坐下來,叶一丹给贾明鎏的茶杯斟满茶水,不急不缓地说:“亲爱的明鎏,记住了,以后这里就是我们先上床后谈事的据点,我相信,床上床下我们都会合作愉快!”
贾明鎏点点头,问道:“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说呢?”
“不知道,整个计划都是你安排好的,我只是照办而已!”
“别着急,对你我一直是赤诚相待的!”说着,叶一丹稍稍拉开了身上的丝质睡裙,光溜溜的里面沒有内衣,细腻光滑的胴体一览无遗:“呵呵,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首先是要让你站稳脚跟,在名城置业获得更多更有力的话语权!”
贾明鎏暗暗佩服叶一丹的忍耐力,近十年潜伏在一个男人的身边,恨他却还要笑颜承欢,沒有超强的毅力和信念是难以做到的,但是,贾明鎏不敢相信,那张精巧的外表之下,竟然会隐藏着一颗狠毒阴险的心,这么一个长期而又周密的计划,会是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一个人策划出來的吗?
不可能,叶一丹的背后一定还隐藏着更深更强大的势力,想到这,贾明鎏有种不祥的预感,或许,这个势力正是利用了叶一丹的复仇心理,她和自己都有可能只是一盘棋中的两颗棋子。
看贾明鎏沉思不语,叶一丹笑了:“你是不是在想该从哪里入手啊!”
贾明鎏以退为进,他试图慢慢摸清叶一丹的底细,进而摸清她背后的势力,在沒有完全上到这条贼船之前,正是自己讨价还价的时候:“是啊!经过了这一系列的风波之后,我终于明白了,我现在的这个总经理,在关海峰的眼里,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傀儡而已,地位和份量恐怕连李雅都不如,他们秘密赶回临江还对我保密,这就能略见一斑,呵呵,小叶子,要达到与你合作的要求,完成你所说的那些任务,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所以我们才不能操之过急嘛!”叶一丹镇静地说:“我们当前的任务是,你尽力去取得关海峰绝对的信任,我再助你一臂之力,先帮你解决掉段小薇!”
“什么?解决掉段小薇,这和她毫无关系啊!”贾明鎏快要糊涂了,叶一丹到底想要干什么?
“呵呵,说太严重了,是先解决她的股权,目前的名城置业,段小薇持有的资产略低于关海峰,如果你能够控制她手中的股权,那你在名城置业的地位和份量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懂了吗?如果段小薇放弃行使股东的权利,她会将家产的管理委托给谁,除了你之外还会有别人吗?”叶一丹笑眯眯地看着贾明鎏,一脸得色。
贾明鎏摇了摇头:“段小薇有丈夫慕容健,还有个同母异父的妹妹田甜,这都是可以委托的人选!”
“呵呵,如果慕容健有这个能力,当初她会邀请你來名城置业吗?”叶一丹笑得很得意:“亲爱的明鎏,我先期抵达临江,不仅仅只是偷着买了这套房子,还是做了些调查研究的,包括与你在咖啡店里的相识,也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环节而已,哈哈,沒想到吧!”
人,得意就容易忘形,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叶一丹的无意之语让贾明鎏把前后过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想起这其中的环环相扣,肯定这里面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自己必须小心谨慎,从容应对,切莫重蹈林腾飞的覆辙,之后,他猛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叶一丹背后的人会不会就是关海峰。
获取名城置业的控制权,贾明鎏在与段耀武的争斗过程中就曾经有过这个想法,那时候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为心爱的沈如梦讨个说法,后來段耀武和沈如梦都死了,段小薇还诚挚地邀请自己來打理名城置业,贾明鎏才渐渐淡忘了这个念头,现在的叶一丹,几乎就是沈如梦的一个翻版,她旧话重提,贾明鎏心动了:又不要自己下手,为了如梦,为了田甜,只有委屈段小薇了,于是,他干脆糊涂装到底:“我想象不出來你会有什么办法來达到这个目的,不过,我希望你们不要伤害到段小薇和慕容健!”
“好的,亲爱的明鎏,沒办法,我们必须要有前期的原始积累,但不可能谋财害命!”叶一丹认真地说。
贾明鎏一脸的茫然,似乎叶一丹说的根本和自己无关,其实他已经暗暗地打定主意,无论叶一丹背后有着什么样的势力,一定要顺势而为,谨慎周旋,在利用与反利用的过程中,确保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当然,以目前所了解的情况和所处的地位,装傻是最佳的选择。
“饭要一口一口地吃,爱要一下一下地做,今天就谈到这里吧!随着计划的进展,我还会和你慢慢谈,我们还要玩新花样呢?”叶一丹说完了正事,又恢复了她的yd本色,不过,她抬头看了百~万\小!说房墙上的挂钟,遗憾地摇了摇头:“亲爱的明鎏,今天要玩新花样看來时间是不太够了,我带你去参观一个好地方吧!”
叶一丹敞开睡裙,娇滴滴地说:“來,抱着我,去次卧!”
贾明鎏把叶一丹抱起來,脸正好贴在了软乎乎暖洋洋的胸脯上,一阵肉香扑面而來,刺激得他响亮地打了一个喷嚏,叶一丹轻轻地抱着贾明鎏的脸,颤悠悠地啃了一口。
到了次卧门口,叶一丹撒娇不肯下來,贾明鎏又腾不出手來开门,叶一丹双手吊住贾明鎏的脖子,横卧在贾明鎏的手上,甩掉拖鞋,用脚趾去够门的把手,胸腹的春色全部暴露在贾明鎏的视线之中,抱着她的手不由得颤动起來,气喘吁吁,不能自持。
叶一丹有一双灵巧的脚,三下两下就扳动了门把手,脚趾轻轻一点,次卧的门洞开,房间里的景致和设施让贾明鎏惊呆了,手不由自主地一松,怀抱里的叶一丹猝然掉落,也亏得叶一丹的舞蹈功底了得,空中一个翻身,如蜻蜓点水般落在了厚厚的地毯上,身上的睡裙散开,无限风光尽收眼底。
次卧的宽敞与主卧相差无几,正对着房门的是一个通透的阳台,使得整个房间自然而然的温暖明亮,地上满铺着质地柔和的高档地毯,雪白的被单衬映着一朵朵鲜艳的玫瑰红,一看就是叶一丹精心布置的一个美妙的温柔乡,令贾明鎏惊奇的是,阳台两侧的墙壁上,挂满了叶一丹全身赤裸的写真照,色调淡雅,装饰精良,每一张照片上各种挑逗的姿势可谓是花样迭出,配合着墙边摆放的充气球、按摩椅、小滑板等等精巧的道具,令人无端的就会产生出对于男女之欢的无限遐想,而正对着阳台的墙壁上,依旧是一整面顶天立地的玻璃镜子,将室外的蓝天白云引入房内,仿佛置身于大自然之中,练舞蹈出身的叶一丹对此情有独钟,似乎有意随时欣赏男女操练时的姿势和动作,唤起激|情和狂热。
“怎么样,亲爱的明鎏,这可是我的练功房啊!”叶一丹轻启朱唇,眼露风情,躺在地毯上一连做了好几个写真照上的挑逗动作,再次让贾明鎏目瞪口呆,口干舌燥。
“你……你起來吧!我要先熟悉熟悉场地!”贾明鎏结结巴巴地说,这实在不能怪贾明鎏的表现不够洒脱,任何一个男人置身于这个yd的环境之中,无恐怕难以把持住自己的欲望,沒有嚎叫着扑上去,就足以说明贾明鎏具有超出寻常男人的自制力。
叶一丹慢腾腾地站起來,裹紧了身上的睡裙,得意地给贾明鎏讲解每一个姿势的难点和要求,并随时拉过來一件件的道具,比划着应该怎样玩出新花样,贾明鎏听得冷汗直冒,如果要照着照的姿势玩一遍,少说得有十几次,而且每次都要筋疲力尽和腰酸背疼,不过,肯定每次都充满新鲜和刺激,具有丰富的想象空间,令人迸发出跃跃欲试的冲动。
很显然,浑身燥热的贾明鎏知道这个房间不是久留之地,不等叶一丹逐一介绍完,便慌慌张张地就退到了客厅,趁着叶一丹回主卧穿衣服的功夫,偷偷抹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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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丹换好衣服,完全是一个标致的都市丽人,她拎起lv的手提包,扶着贾明鎏的胳膊边换鞋边说:“呵呵,我这人知道孰轻孰重,关海峰快要到临江了,得给你留着时间和精力去应对,做嘛就要尽兴,夭折的快乐最痛苦了,我可不想再经手一次半途而废的煎熬!”
叶一丹令男人的着迷之处就在于,该温柔的时候她能表现出恰到好处的善解人意。
从都市兰亭小区出來,贾明鎏与叶一丹找了家僻静的餐馆吃了午餐,然后各自分头行动。
贾明鎏打车到了商场,随意从地下超市买了几盒牛奶和饼干,然后转到地下停车场,取了自己的车开回了公司,在办公室坐下來,本想闭目养神休息一会儿,可从叶一丹那里得知的所有信息都让贾明鎏心神不定,众多的猜疑在脑海中盘旋,乱纷纷的理不出个头绪,昨晚上帮赵若琳搬完行李,清理物品,签了同居协议之后胡思乱想沒睡着,早上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又与叶一丹在床上打了一场肉搏战,在书房打了一场心理战,静下來才觉得心力交瘁,疲惫不堪,可想到关海峰和李雅快要到临江了,贾明鎏有着一种大战前夕的紧张和激动,睡意早已荡然无存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楼道间传來了一阵有节奏的女人的高跟鞋落地的声音。
灯亮了,周茵茵推门进來了。
“啊!”周茵茵的一声惊叫惊醒了浑噩中的贾明鎏:“贾总,你回來了!”
贾明鎏抬了抬眼睛,仔细的打量着周茵茵,她依旧是一身套装,面色白皙,身形消瘦了许多,显得更加的妩媚动人和楚楚可怜。
“茵茵,你怎么了?”贾明鎏见周茵茵半天不吭声,便坐直了身子问道。
“沒事,我看你出去一直沒回來,好担心你又出什么事了!”周茵茵低声说,她避开了传讯这类敏感的词,但话里“出事”的意思,贾明鎏当然听得懂。
“茵茵,我沒事的,你还沒吃饭吧!”贾明鎏从周茵茵的关切中可以判断得出來,她一定是在默默地关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这种关切完全不是出于她是叶一丹的“卧底”,而是一种真情实感的流露,他从包里拿出刚在商场买的一盒牛奶和一包饼干递到了周茵茵的手上,让这个可怜的女孩子感动得热泪盈眶。
“贾总,你要保重身体啊!你看上去像是憔悴了许多!”周茵茵声音颤抖,神情的望着贾明鎏,借着灯光,贾明鎏从玻璃的反光中看到一个萎靡不振的影子,自己也被这个衰弱的样子吓了一跳。
“茵茵,我知道了,这几天你也消瘦了不少,医院和公司两头奔忙,也要注意身体啊!”贾明鎏伸手摸了摸周茵茵的脸蛋,心软地说。
周茵茵抓住了贾明鎏的手,紧紧地贴在脸上,淡淡一笑:“我还好,就当是减肥了!”
贾明鎏抽回了手,也回应了周茵茵一个微笑:“嗯,你有这个心态就好,茵茵,回你的办公室,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很有可能公司的工作又要紧张起來了!”
周茵茵点点头,快要出门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看贾明鎏,那忧郁的眼神中分明是担心贾明鎏会突然从自己眼前失踪一般,依依不舍。
上班的时间到了,安排完工作之后,贾明鎏一个人安静地在办公室看公司的预算报告和财务报表,从这些报告和报表中,他惊奇的发现,名城置业今后几年内,每年采购的投标计划竟然高达上亿元,而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建筑装饰材料,上亿元的采购计划,随便在其中捞那么一两个点也有几百万元啊!难怪叶一丹紧盯着这块肥肉。
突然,贾明鎏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他抓起听筒,习惯性地说:“你好,我是贾明鎏!”
“明鎏,我是李雅!”李雅的声音很低,听得出來有点紧张。
“李雅,你在哪,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贾明鎏急切地问。
“明鎏,你别说话,其他的事见面我再和你解释,我和董事长现在临江西郊的一家小宾馆,你马上赶过來,不要开车,董事长有要事和你商量!”李雅随即报出了地址。
叶一丹果然沒有说错。
贾明鎏再次出门,开车绕了一段路之后,将车停在了一家足浴店的门前,打车赶到了西郊的小宾馆,刚进门,李雅就迎了上來。
贾明鎏低声问:“李雅,你不是说董事长还在里面吗?”
“一切都解决好了,对不起,明鎏,董事长特别关照,他这次秘密返回确实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能理解,跟我來吧!董事长正等着你呢?”李雅温和的说。
跟在李雅的后面,贾明鎏推门进了一间客房,关海峰背对着门,面朝着窗外,听见声音才转过身來。
贾明鎏急忙上前,紧紧地握住了关海峰的手,内疚地说:“董事长,都怪我沒有控制住局面,我失职了!”
关海峰面色严峻,目光炯炯,他握住贾明鎏的手,重重地摇了摇说:“明鎏,这件事情不能怪你,要怪也只能怪锦绣集团过于歹毒,怪林腾飞色心太重,被人利用!”
贾明鎏一脸的感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此处无声胜有声,贾明鎏需要在关海峰面前表现出足够的忠诚。
“贾总,董事长对你的工作还是很肯定的,他已经知道了其中的细节和内幕,你不要这么自责!”李雅适时地补充道。
“谢谢,谢谢董事长的理解,我……”贾明鎏激动地说。
关海峰脸色缓和了一些,他拉着贾明鎏坐在了套房客厅的沙发上,回头问李雅:“楚远雄怎么还沒到,李雅,你出去迎他一下,他对临江的地理位置沒有明鎏熟悉!”
李雅答应一声出去了。
此时,贾明鎏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关海峰,他身着一套黑色的西装,外面套着一件灰色的风衣,显得老道干练,一路旅途劳顿稍有疲态,但神情坚定,丝毫看不出遭受打击之后的沮丧。
“明鎏,让你受委屈了,返回临江之前也沒给你通报一下,我也是迫不得已,相信你能够理解这其中的苦衷!”关海峰语气亲切,一改往日的严厉:“打砸事件完全是锦绣集团处心积虑的一个阴谋,可惜,他们还是在林腾飞的身上露出了破绽,被叶一丹顺藤摸瓜找到了参与其中的打手,哼,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我关海峰不义,明鎏,这次我秘密返回临江,就是要实施你提出來的反包围计划,反过來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听到关海峰的这个决定,贾明鎏并不惊讶,在叶一丹提到关海峰秘密返回临江,将对锦绣集团有大动作的时候,就意识到将会实施自己提出的反包围计划,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在江北新城项目外围建造别墅群,又借用规划部门的力量,用大型设备堵住了江北新城项目施工的唯一出路,想要以围困的方式对名城置业施压,试图逼迫关海峰主动坐到谈判桌前來,当时贾明鎏就设想过要在锦绣集团别墅群外围大片区域,与望江县政府合作,建一批经济适用房,再把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的别墅群围困住,以迫使临江分公司顾国平一伙主动寻求和解合作,这个计划的难点在于要动用大量的资金用于购置和开发,而实际收益却微乎其微,从投资开发的角度來考虑,是一笔投入产出极不合理的投资,所以,当时贾明鎏向李雅谈到这个设想时,李雅当即劝阻贾明鎏暂时搁置了这个计划。
现在,遭受了暗算的关海峰终于按耐不住了,他作出这个决定就意味着要不惜代价与锦绣集团放手一搏。
贾明鎏挺直了身子,眼里满是敬佩和期盼:“董事长,你就说怎么干吧!”
“明鎏,合作谈判的时候,我就看中你的魄力和智慧让你担任了公司的总经理,事实证明我沒有看错人,林腾飞不堪重任,你在危难之中还能维护公司的利益,这一点最难能可贵!”关海峰先声夺人的表示了对贾明鎏的欣赏,贾明鎏也恰如其分地表示了对关海峰的敬重。
两人正交谈甚欢,李雅领着楚远雄进來了。
刚一进门,楚远雄看见关海峰,急忙上前握住他的手,声泪俱下地说:“董事长,你受苦了!”
关海峰微笑着摆了摆另一只手,笑道:“远雄,用不着那么伤感,这么多年了,我关海峰什么大风大浪沒经历过啊!哈哈,來來來,坐下谈,坐下谈!”
李雅给贾明鎏和楚远雄倒了茶,也静静地坐在了一旁。
关海峰又简单地把情况向楚远雄做了介绍,谈到这次秘密返回临江,他说:“我出來之后,以精神不佳为由找了个疗养院,对外宣称要修养一段时间,总部的事情全权委托给总经理胡海超,临江的事情就交给总经理贾明鎏,远雄,你在资金筹划上要全力配合好明鎏,迅速实施我们对锦绣集团的反包围计划!”关海峰平静地说着,显出他指挥若定的大将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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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场商场步步紧逼 密策划面授机宜,说杀鸡险生误会
“沒问題,我一定竭尽全力,只是……”楚远雄看了贾明鎏一眼,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呵呵,远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个反包围计划资金需求量大,见效小,不符合总部确定的投资原则,但是,如果不是锦绣集团逼我太甚,我也不愿意做出这种杀人一万自损三千的决定,你们放心,资金我会通过总部來筹集调度,具体怎么操作不用你们操心,只是有一点我必须再次强调一下,你们在临江的运作一定要秘密谨慎地进行,不得走漏半点风声,力争以最快的速度签下用地协议,一旦锦绣集团方面知晓我们的行动,他们一定会百般阻挠,不惜血本与我们拼争,那我们面临的形势将必然是资金链断裂,就可能连累到整个集团全面崩盘,宏图集团的命运就岌岌可危了!”关海峰见楚远雄点头,便将目光转向了贾明鎏:“明鎏,年前签下用地意向书有沒有问題!”
“沒问題!”贾明鎏毫不迟疑地回答,他已经和郭咏达成过共识,正是因为望江县政府有可能会大力支持,自己才萌发了反包围方案的思路:“只要前期所需资金到位,又是为望江县建造经济适用房,县政府方面的工作我有把握做得通!”
“好,明鎏,远雄,宏图集团的前途和命运都掌握在你们手上了!”关海峰这句话说得是语重心长,眼眶中有泪花闪过,楚远雄跟了他十几年,这么动感情地与下属谈话,还是头一次见到。
两人当即表态,绝不辜负董事长的重托。
接下來,几个人又认真分析了过程中的细节,力求万无一失,速战速决。
关海峰布置贾明鎏对被打砸村民的补偿上一口咬定是林腾飞的个人行为,公司只能出于人道主义给予象征性的补偿,将舆论和民众的视线吸引过來,然后私下里与望江县政府达成谅解,追加对温家岭乡小学的捐助金额,以最快的速度达成江北新城最外围的土地开发使用协议,明确用于建造经济适用房,要求望江县政府根据政策规定给予适当的优惠,到了那个时候,就不是我们有沒有施工通道的问題了,而是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要向我们借道进出了。
楚远雄也看清楚了反包围计划的实质内容,他兴奋地说:“董事长,太好了,这样一來,看他们的别墅还能卖给谁,我初步盘算了一下,如果他们要强硬支撑把别墅群建起來,损失会比我们惨重得多!”
贾明鎏信心十足地说:“规划部门在前期已经相当被动了,我估计他们不敢再为锦绣集团修改规划了,所以,他们只有和我们和解谈判一条路可走!”
“明鎏,远雄,我和李雅连夜返回总部,明天一早我将在疗养所对外宣布修养一段时间的安排,反包围计划实施就拜托二位了,事成之后,我來临江给你们设宴庆功!”关海峰站起來,与贾明鎏和楚远雄紧紧握手,手心里竟然潮乎乎的,可见这次行动他已经下了决战之心。
为了不引人注目,关海峰和李雅乘坐的是一台老旧的普桑,这一天一夜往返要跑千把公里,可真够他们受的。
待普桑车走远,贾明鎏和楚远雄分别从两个方向打车返回公司。
一路上,贾明鎏心中忐忑不安,关海峰这次把如此重要的计划交给自己來全权组织实施,几乎可以说是把全部身家托付给了自己,这是对自己极大的信任,很显然,关海峰经过了深思熟虑,充分意识到了这次行动的重要性,几乎可以说就是破釜沉舟的背水一战,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沒有通过电话联系,放弃了舒适的高档轿车,不顾旅途劳顿赶赴临江面授机宜,其目的就是为了迷惑锦绣集团,这么一來,顾国平一伙做梦也不会想到,贾明鎏并不是关海峰的嫡系亲信,关海峰会将决定生死命运的行动交给贾明鎏來执行,关海峰这暗渡陈仓的一招,真可谓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妙手。
但是,李雅为什么整个过程一言不发,贾明鎏甚至能从她的眼中看出些许的忧郁,这其中又隐藏着什么玄机呢?想到这,贾明鎏心中不免泛起了狐疑。
刚到办公室里坐下來,段小薇过來了,说是国外留学的同学回临江來过年,这几天要陪他会会老同学,回母校转转,工作上的事情已经安排妥了,來和贾明鎏打个招呼。
贾明鎏见段小薇不是來问有关工作上的事,紧张的心便放了下來,他本來以为,关海峰作出实施反包围计划这个重大的决策,应该会和段小薇这个名城置业最大的股东商议一下,现在看來,段小薇的全部资产成了关海峰的赌注,可她却还蒙在鼓里,联想到叶一丹说起要先摆平段小薇,更加坚信叶一丹的背后操纵者便是关海峰。
贾明鎏微笑着说:“知道了,小薇,累了大半年的了,你也该抽空歇歇了,董事长病了,林腾飞出了事,我可能抽不开身了,让慕容好好陪陪你吧!”
段小薇淡淡地一笑:“唉!算了,这些事我指望不上他,他能把田甜的学习管好就不错了!”
贾明鎏看出了段小薇的失落,便劝解道:“小薇,这话本來不该我來说,你们是不是也该要个孩子了!”
“再说吧!”段小薇敷衍了一句,便告辞出门了,望着段小薇柔弱的背影,贾明鎏暗暗地叹了口气,慕容健这个书呆子,搞研究智商超高,可在表达情感方面怎么就有点弱智呢?想想自己与吴旭的分手,不由得生出感慨:女人啊!有时候太需要听到男人把爱大声地说出來,你总闷在心里,她便会彷徨怀疑,便会失去信心和耐心。
等忙过这一阵,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和慕容健好好谈谈吧!
按照既定方针,贾明鎏安排周茵茵代表公司与被打砸村民接触,拒绝对其损失作出较大补偿,媒体和政府有关部门穷追不舍,贾明鎏推说关海峰董事长卧病在床,自己对此也无能为力,只能等他休养结束之后再作定夺,给外界留一个不负责任的无能形象。
一忙起來,时间过得就快,似乎还沒理出个头绪來,就到了下班时间。
贾明鎏正看表之际,赵若琳打來了电话:“老贾,你还沒下班啊!你不回來,我怎么进门呢?你还沒给我配钥匙啊!你真是忙昏了头吧!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如果给你配钥匙就是重要的事情,那你真以为我是个无所事事的人了,面对赵若琳的质问,贾明鎏只得苦笑:“小若,你还别说,我还真不知道哪里能配钥匙!”
“哎呀,你笨死了!”赵若琳笑骂道:“你赶紧出门吧!我在你们小区附近的和平菜场门口等你,这里就有配钥匙的,顺便带点菜回去,今天我再给你做顿饭吃,让你捡一回便宜!”
贾明鎏一想也行,逛完菜场一起回家,要是有谁注意我的一举一动,正好可以秀一把恩爱给他们看看,我贾明鎏沉浸在温柔乡里,哪里想得到会暗藏着杀机,于是,他欣然答应了赵若琳,立即开车回家,将车停好之后,急忙赶赴和平菜场。
见了面,赵若琳盯着贾明鎏看了看,说:“老贾,你怎么了?气色很不好啊!”
贾明鎏摸了摸胡茬,笑问道:“是吗?我怎么沒觉得呢?”
赵若琳很认真地说:“你自己又看不到你的脸,什么事把你累成这样,还是根本沒休整过來!”
“我看哪,最大的原因是你大半夜不让睡觉,非要逼着我跟你签不平等条约,所以一整天心里都负担很重,所以才累得不行!”贾明鎏边走边开玩笑。
“嗯,有可能!”赵若琳却信以为真,她哪里知道,贾明鎏上午与叶一丹在床上大战了上百个回合,下午又接过了关海峰交给自己的重担,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之中,再加上连日來沒休息好,所以,周茵茵和赵若琳都能一眼看出他的疲态,或许李雅严重的忧郁也是因此而起。
在门口的小摊上配完钥匙,赵若琳把原装的装进了小包,贾明鎏假装急了:“哎,这不够公平吧!至少我还是房东呢?”
赵若琳调皮一笑:“你别忘了,你还是个爷们呢?万一配的钥匙不好用,翻起窗户來你总比我手脚利落吧!”
贾明鎏对赵若琳的刁蛮无可奈何,哑口无言,只得陪着配钥匙的师傅嘿嘿苦笑。
赵若琳问:“老贾,你会杀鸡吗?”
杀机,贾明鎏有点懵,难道我做错了什么?赵若琳能看出來我身上暗藏的杀机。
赵若琳用手指捅了贾明鎏一下:“老贾,你犯什么傻啊!我想给你炖点鸡汤补补身体,我问你,你会杀鸡吗?喏,前面摊子上有卖鸡的!”
倒,原來是杀带毛的鸡,而不是贾明鎏心里想着的杀机。
密策划面授机宜,说杀鸡险生误会。
情场商场步步紧逼 小两口郎才女貌,一失手血染床单
杀鸡,这种事情还真沒干过,不过,贾明鎏想,沒吃过猪肉还沒见过猪跑,杀只鸡有什么难的,一刀下去不就行了,于是他点头说:“会!”又奇怪地问:“菜场不是有杀好的卖吗?”
赵若琳嗔道:“你怎么什么也不懂啊!先杀好的可能不新鲜,懂吗?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病鸡呢?”
贾明鎏忙拍马屁:“对啊!小若你真聪明,喝鸡汤的时候多教教我!”
赵若琳忍不住轻轻一笑:“这也叫聪明啊!只能说你够笨的了!”
眼中看着赵若琳娇艳的容颜,耳中听到她柔媚的语声,贾明鎏感觉整个人如沐春风一样,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赵若琳很老练地挑选着买了些蔬菜后,领着贾明鎏走到了卖家禽的摊点前,卖鸡的老头一见他们走近就热情地套近乎:“两位,就在我这买吧!我这可全都是沒喂过饲料的乌骨鸡!”
赵若琳走上前提起一只摸了摸:“还行,麻烦您老人家给我们选一只吧!”
老头从笼子里拎出最大的一只:“就这只吧!小两口刚结婚不久吧!你看你老公多憔悴,得好好补补啊!”
贾明鎏抢着说:“是啊!总要忙到后半夜才睡!”
赵若琳的脸一下子羞红得有如盛开的红玫瑰,又不好多解释,只得瞪了贾明鎏一眼,闷声不吭。
老头一边忙着秤鸡,一边还继续絮絮叨叨:“你们小两口真让人羡慕啊!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想当初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要折腾到大半夜……嘿嘿!多吃点鸡有好处,生出來的孩子都结实些,下次來买鸡时,还到我这里來,我便宜点给你们!”
贾明鎏忍不住哈哈大笑:“是啊!是啊!你老人家说得太对了,老婆,你说呢?”赵若琳更是又羞又窘,这下子连脖颈都开始红了起來,冲贾明鎏斥道:“你……你胡说什么呀,你还想不想我给你做饭吃!”说后了,快步走得远远的。
“53块!”老头把鸡绑好递给贾明鎏,问:“你老婆怎么了?”
贾明鎏一边掏钱,一边笑着告诉老头:“嘿嘿!我们才结婚,她还害羞呢?”
拎着鸡走到赵若琳身边,贾明鎏见她红晕依然沒有丝毫消褪,娇羞无限,微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心中一动,本想伸手去挽她的胳膊,但终究还是沒这个胆量,便继续开玩笑道:“不对呀,是你说请我喝鸡汤,怎么轮到付钱的时候你就跑了,故意要我掏腰包啊!”
赵若琳“哼”地一声说:“谁像你想的纳闷小气啊!”说着伸手去包里掏钱包。
贾明鎏忙说:“小若,开个玩笑嘛,你别当真,咱们谁也不在乎这几个钱,别掏了,否则推來推去的又让那老头看笑话!”
赵若琳回头看那老头,那老头还长着缺牙的嘴乐呢?于是她再次警告说:“老贾,你以后说话最好注意点,别嘻皮笑脸的胡说八道,请问,谁是你的老婆!”
贾明鎏忙答道:“是,是,以后再也不敢了,按照你的意思,我们只是演戏的未婚夫妻,我至多也只能算是排在最后一位的追求者!”
赵若琳先是“扑哧”一笑,立即又板着脸说:“你再要这么胡说八道,我取消你的排队资格!”
和平菜场家里离贾明鎏住的小区很近,两人说说笑笑一会儿就到了,拎着菜一进门,赵若琳换了便装,挽起袖子就开始干活,洗好米把饭用电饭煲煮上,端个小板凳坐下择菜。
贾明鎏忍不住由衷地夸赞:“小若,你真是个很能干的女孩子!”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赵若琳也许听出了这是贾明鎏的真心话,居然笑吟吟地说:“是吗?你以为我是个娇生惯养长大的呀!”
贾明鎏跟在赵若琳身后转來转去,继续施展马屁功夫:“是啊!我哪里想得到你这么能干呢?我还以为你爸爸那么有钱,你是蜜罐里泡出來的!”赵若琳听提到了她的爸爸,便不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題,指着地上蹦跶的鸡对贾明鎏说:“老贾,我上阳台择菜,你在厨房帮我把鸡杀了吧!我最怕这种血腥场面了!”
赵若琳走后,贾明鎏操起刀却不知道鸡该如何下手杀,从小在家杀鸡都是贾妈妈动手,在家里搬媒扛米之类的力气活倒沒少干,可杀鸡做饭这类活还真沒沾过手,看着在手里拼命挣扎着的鸡,贾明鎏居然有点手软的感觉。
贾明鎏一手拎着刀,一手拎着鸡,左看看,右瞧瞧,比划几下沒敢下刀子,脑子里在回想小时候看别人杀鸡的动作。
呆了一会儿,赵若琳在阳台上问:“老贾,杀了吗?别弄得到处是血啊!看着我都头晕!”
贾明鎏答应了一声,咬牙用两只手指夹住了鸡头向后拉,同时另一只手里的刀对着鸡脖子便是狠狠一划,鸡在他的手里用劲蹬着腿,垂死挣扎的力气大得超乎想象,贾明鎏将鸡头对着早准备好的碗,血从它脖子里不停地喷出,慢慢的鸡不再挣扎,才松了口气,将它丢进盆里,心想总算沒有出丑,准备烧热水褪毛。
谁知贾明鎏刚弯腰把水壶找到,盆里的鸡居然一跃而起,带着一路血迹冲出了厨房。
贾明鎏刚低骂了声“草”,外面就传來赵若琳的一声惊叫,他马上跑出去,只见她脸色苍白,择好的青菜撒了一地,围裙上还沾了一大片的血迹,想必她听厨房里沒动静了,择好菜从阳台上过來,那鸡正好从她身上跳了过去。
贾明鎏四处看看,沒有见到鸡,便问:“鸡呢?往哪边跑了!?br />免费电子书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