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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92部分阅读

    她沒有多说,最后补充说:“其实,在之前我在信中一直都喊他贾爸爸,是到了临江之后,我要上大学了,他才非要让我改口喊他哥的!”

    哦,几个女孩儿都向贾明鎏投來了敬佩和激动的目光。

    贾明鎏伸出手,抚摸着王小翠的肩膀,轻轻地笑了笑说:“小翠,说这些干什么?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亲哥!”

    话音刚落,王小翠的眼泪“唰”地滚落了下來。

    赵若琳搂过王小翠,用纸巾帮她擦去了眼泪:“好妹妹,别哭了,怪不得你见了老贾就紧张呢?原來他还打算摆父辈的架子呢?”

    “嘿嘿!小翠,哥还沒有那么老吧!”贾明鎏说出这句话來,几个女孩儿都笑了起來,王小翠也破涕为笑了。

    赵若琳把咖啡杯端起來:“难得难得,现在像老贾这样的好心人真的不多了,來,我们大家敬老贾一杯!”

    几个女孩儿叽叽喳喳地举起杯子,一个个与贾明鎏碰杯,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叮叮当当声,说到开心处,不时爆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

    这时,旁边冒出了一声怪叫:“哟呵,哥们,你艳福不浅啊!一个人泡五个漂亮妞啊!”

    兴奋中的贾明鎏根本沒在意,以为这一定是靳斌的手下,认出了自己过來开玩笑的,所以他头也沒回就说:“哈哈,你要有本事也可以泡啊!來,姑娘们,我们再干一杯!”

    女孩子多了有点麻烦,漂亮的女孩子多了越发的麻烦,而几个漂亮的女孩子围着一个男人开心,那几乎就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一只有力的手搭在了贾明鎏的肩膀上,贾明鎏扭了一下沒有甩开,神经顿时崩紧起來,这不像是在开玩笑,还沒等他反应过來,旁边的胡雪飞尖叫起來,那人的另一只手已经捏住了她胖乎乎的脸蛋,佳雨和婉秋受了惊吓,脸色煞白。

    “怎么回事,有人敢在这里撒野!”想到这,贾明鎏不由得心里一声冷笑,他一转身,甩开了搭在肩头的手。

    赵若琳倒是毫无惧色,她怒视着來人,呵斥道:“把你的爪子拿开!”说着,用力打开了那人捏着胡雪飞脸蛋的手,胡雪飞捂着脸,退缩到了王小翠的身后。

    贾明鎏起身转头打量那人,身形不算威猛但也够凶悍,一脸的痘痘,说话间这痘痘男的手又伸向了赵若琳。

    贾明鎏用手将那人的手格开,闪身挡在了赵若琳的面前,大喊一声:“你想要干什么?”大喊的目的有两个,一是震慑对方给自己壮胆,二是想引起楼上靳斌的注意。

    那痘痘男毫无顾忌地挥了挥手,骂道:“妈的,不是你叫老子也來泡妞的吗?怎么,又舍不得了!”说完,绕过贾明鎏又要去抓王小翠。

    nnd,贾明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想,在这里我怕你个逑啊!

    说时迟那时快,贾明鎏握紧拳头健步冲上去,一个黑虎掏心直冲痘痘男的胸口,痘痘男沒料到贾明鎏敢先动手,猝不及防,被贾明鎏一拳打退了好几步,那人捂着胸口一摆头:“草,你还真动手啊!哥几个,废了他!”

    这个时候,贾明鎏暗暗叫苦,周围几个看热闹的男子和痘痘男是一伙的,心里却骂道:“妈的,靳斌和老鲁死哪里去了!”

    见几个人围拢过來,贾明鎏把赵若琳往身后一扯,拉开架势做好了迎战准备。

    看上去,痘痘男一伙几个人并不像是街头小混混,穿戴得整整齐齐,其中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大概是他们的头,他向边上的大个子一使眼色,那大个子二话沒说,飞起一脚踢向贾明鎏的大腿,贾明鎏侧身侧身一躲,顺手捞住了他的脚,朝上一抬将他掀翻在地,旁边的痘痘男见状,飞快的朝贾明鎏扑将过來,贾明鎏猛抬右脚,一股狠力踢在那痘痘男的脸上。

    正待贾明鎏转身之时,突然感觉背上一阵疼痛,只见几根被砸碎的椅子木料散落一地。

    贾明鎏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还沒等他反应过來,那个痘痘男气急败坏、骂骂咧咧的又冲上來了,他顺手抄起一只啤酒就要往贾明鎏头上砸将下去。

    王小翠尖叫一声冲了上去,用手去挡往下砸的啤酒瓶。

    “哎呀……”只听见一声惨叫,那啤酒瓶的玻璃碎花已经散落下來,鲜血混着带着啤酒泡沫从王小翠的胳膊上流了下來。

    贾明鎏张开嘴叫道:“小翠,快躲开!”

    王小翠沒有理睬,而是对着痘痘男厉声说:“滚开,不许打我哥!”

    痘痘男作势要冲上前对王小翠下手,却被墨镜男暗中拉了一把,他挥舞着另一只啤酒瓶叫嚣道:“让开,要不我不客气了!”

    贾明鎏生怕王小翠吃亏,他大叫一声:“我操你妈的王八蛋!”猛地跳起來,挥手一拳正打在痘痘男的脸上,贾明鎏这一拳用尽了全力,痘痘男甚至连叫声都沒发出,便倒在了地上,可他身手敏捷,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來。

    见痘痘男几次出手都吃了亏,戴墨镜的家伙低吼一声:“上!”

    几个人再次围拢过來,向贾明鎏一点点逼近,胡雪飞再次尖叫起來,佳雨和婉秋已经开始瑟瑟发抖,只有赵若琳和王小翠冲出來,护在了贾明鎏的身前。

    赵若琳用手指着那个戴墨镜的家伙,骂道:“你们真是臭不要脸,几个打一个不说,对女孩子也下得了手!”

    糟了我的小姑奶奶呀,你们怎么还不躲开呢?贾明鎏心急如焚,真要激怒了这伙人,凭自己一己之力,怎么能保护得了五位女孩子呢?

    去他妈的,贾明鎏一咬牙:那只好拼了。

    莺歌燕舞笑不止,一场恶斗在眼前。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护美女奋不顾身,一斗四寡不敌众

    这四个人显然不是乌合之众,还真不太愿意对女孩子出手,他们站住了,回头看那个带墨镜的汉子。

    墨镜汉子脸色严峻,恶狠狠地说:“你们,让开!”

    王小翠按住伤口,把胸一挺,口气坚决地说:“我不让开,我不许你们打我哥!”

    四个家伙面面相觑,进退两难,这正好给了贾明鎏喘息的机会,迅速对形势做出了判断。

    中学和大学期间,贾明鎏打过几架,但多是个对个的单挑,或者是同学之间的混战,奉行的是抗日战争的游戏战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而且多半是乌合之众,只要发狠搞定了一个,其他的便心虚了,可今天的阵势完全不同,这几个家伙听命于墨镜男,也并不打算对付女孩子,刚才王小翠用手去挡啤酒瓶的时候,贾明鎏看得很清楚,墨镜男还敏捷地拉了痘痘男一把,否则王小翠就不会仅仅手臂划破点皮了。

    贾明鎏突然明白了,这伙人是有预谋冲自己來的。

    正是因为这伙人对赵若琳和王小翠的挺身而出心存顾忌,前几个回合贾明鎏才得以支撑,但是,贾明鎏总不能让两个柔弱的女孩子來做自己的挡箭牌啊!万一这伙人急了眼,伤着了她们可怎么办。

    贾明鎏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形势,看热闹的人都被他们赶走了,偌大的咖啡厅里只有打斗的两伙人,就连服务生都不见了,看样子他们是有备而來,不过,从他们出手的情况來看,这几个家伙都有点功底,之所以还沒有把贾明鎏撂倒,其一是赵若琳和王小翠护住了,他们不好意思对女孩子下手,其二他们并不打算伤害贾明鎏,只是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并沒有打击贾明鎏的要害部位。

    这时墨镜男冷笑一声,冲贾明鎏竖起了中指:“你,懦夫!”

    这个动作一出,贾明鎏霎时明白了,墨镜男就是上次在酒吧与顾绍文带的一帮人发生冲突时的那个日本人,只不过这回他学乖了,怕引起众怒不敢暴露他的身份,怪不得说话像放屁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崩呢?

    这不像是上次打斗之后的寻仇报复,应该和近期公司之间的竞争有关。

    靠,真他妈的卑鄙无耻,这种下流的招数顾绍文他们也使得出來。

    看贾明鎏默不作声,痘痘男以为他害怕了,撇着嘴耻笑道:“妈的,躲在娘们背后做缩头乌龟,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啊!”

    贾明鎏血往上冲,在一帮女孩子面前,尤其是在赵若琳和王小翠面前,这个脸丢不起啊!他一手拉开一个站了出來:“你,让她们出去!”

    墨镜男一摆头,痘痘男和大个子之间让出了一条通道,佳雨、婉秋和胡雪飞看了看赵若琳,赵若琳推了她们一把示意她们先走,三个女孩子战战兢兢地走出了名士俱乐部。

    贾明鎏急了,他冲赵若琳和王小翠喊道:“你们也走啊!”

    赵若琳沒说话,王小翠倔强地哭喊道:“不,哥,我不走!”

    痘痘男吃亏太大,早已按耐不住了,他吼道:“让你们走你们不走,那就别怪我吗不客气了!”他回头望了望带墨镜的那个日本人,摆出了一个柔道的架势,只等日本人一声令下,就准备下手了。

    刚出去的几个女孩子不害怕了肯定会报警,再耗下去要是被带到派出所去,那就有可能教训贾明鎏的目的沒达到,反而暴露了身份,贾明鎏看这个日本人快要失去耐心了,他低声对赵若琳急切地说:“小若,你冷静点,求求你帮我把小翠带走,你们不走,我不是更脱不了身吗?”实际上贾明鎏已经做好了打算,只要她们脱身了,就准备冲开一条血路狼狈逃窜,至少不能让她们看见自己被打倒在地的丑态。

    “好,那你当心点!”赵若琳对形势的判断还算清醒,她点点头,拉着王小翠就往外走,王小翠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不肯离开,却显然沒有赵若琳的力量大,旁边的那个大个子还在帮着往外推,王小翠和赵若琳很快消失在贾明鎏的视线中,哭喊声也被隔在了门外。

    日本人低吼一声,那四个人同时向贾明鎏发起了进攻,在四人的围攻中贾明鎏完全不可能冲得出去,只招架了几个回合,便被痘痘男抓住手臂一个柔道的抱摔,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时间背部和腿部就挨了好几脚,还好他们的拳脚都沒有朝脑袋等要害部门招呼。

    贾明鎏闭着眼躺在地上,心想:完了,这回惨了。

    不到一分种,踢打他的四个人突然一个个散开了,有一个还跌倒在地抱着受伤部位惨叫,贾明鎏睁开眼,身前只剩下一双大脚,稳稳地站在身边,顺着腿往上看:好,鲁云飞出手了。

    鲁云飞弯下腰把贾明鎏拉了起來,指着大个子骂道:“草,我兄弟你们也敢动,亏得老子下來得及时,要不我兄弟要在我的店里被你们打死了!”

    大个子捂着胸口吞吞吐吐地说:“飞哥,我……”

    “我你妈了个逼的!” 鲁云飞浓浓的眉毛下面,一双鹰一样的眼睛透露着一股强悍的杀气,他气呼呼地骂道:“你不是跟老子说,是白旋风叫你來办点道上的事吗?我來问问老白,这是怎么回事!”

    大个子吓得连忙摆手:“飞哥,飞哥,别别别……”

    见鲁云飞出手了,名士俱乐部的服务生和楼上的侦探都撸起袖子,虎视眈眈地围拢过來,力量对比立即发生了扭转。

    突然发生这个变故,那个日本人气急了,他摘下墨镜活动了几下胳膊准备动手,被大个子一把拉住了,他不解地指着鲁云飞问大个子:“他,怎么回事!”

    大个子附在日本人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那日本人脸上的肌肉抖了几下,不敢相信地咕嘟了一句:“撤!”

    “滚,快滚!”随着鲁云飞的一声吼叫,日本人带着这四个家伙灰溜溜地走了。

    见來了救星,贾明鎏拍了拍身上的灰土,骂道:“老鲁,这么半天了,你他妈的死哪里去了!”

    “老弟,你怎么样!”鲁云飞扯着贾明鎏到光亮一点的地方,仔细察看了一番,见贾明鎏脸上头上并无异样,知道并无大碍,便拉着他往楼上走。

    贾明鎏赌气甩开了鲁云飞的手,骂骂咧咧地说:“靠,我还以为你们都死光了呢?”

    这时,王小翠从门外哭喊了一声“哥……”,呜呜地扑进了贾明鎏的怀里。

    贾明鎏搂着王小翠颤抖的身子,笑着说:“小翠,别哭,哥这不是好好的吗?”说着用手擦去了她脸上的眼泪,王小翠抬起头,踮起脚捧着贾明鎏的脸,商量打量着,确认沒有太大的伤害,吓得煞白的脸才慢慢恢复了血色,咧着小嘴不好意思地笑了。

    “小翠,你的手怎么样了!”贾明鎏伸手去拉王小翠的手,王小翠把手背在身后,扭捏着说:“沒事,沒事!”

    贾明鎏这才想起來沒看见赵若琳,忙问道:“小翠,其他几个人呢?你若琳姐姐呢?”

    王小翠说:“哦,胡雪飞她们已经回去了,若琳姐见那伙人出來打车走了,她开车跟上去了!”

    啊!这也太危险了,贾明鎏慌了,连忙拨打赵若琳的手机,急切地说:“小若,快回來,别跟了!”

    赵若琳回答说:“老贾,沒事,我就看看他们是什么來路,不会惊动他们的!”

    “那好,你快去快回,跟不上就算了,我和小翠在名士俱乐部等你!”挂了电话,贾明鎏转眼看鲁云飞:“老鲁,刚才你就在楼上,为什么才下來呀!”

    站在楼梯口的鲁云飞本來就很尴尬,被贾明鎏这么一问,脸上更是写满了愧疚,他吞吞吐吐地说:“上楼,上楼我跟你说!”

    “说个屁啊!靳斌呢?靳斌这狗东西哪去了,我要找他算账!”贾明鎏扒开鲁云飞,拉着王小翠直接就往楼上冲,冲到靳斌的办公室门前,抬腿就是一脚,门登时裂开了一条大口子,鲁云飞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懒腰抱住了贾明鎏:“老弟,慢点慢点,靳老板他不在,今晚要见一个客户,下午就走了!”

    实在是与鲁云飞的力量悬殊太大,贾明鎏挣扎了几下沒挣开,被鲁云飞拖进了会客室,王小翠也拉着贾明鎏的袖子喊:“哥,哥,你别急呀,听鲁大哥说嘛!”

    鲁云飞一松手,贾明鎏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沒好气地连珠炮般地质问道:“老鲁,底下闹腾得那么凶,你就坐得住啊!你说说,靳斌是不是故意躲出去了,你和那个大个子认识,未必和他们是一伙的!”

    一连串的问題硬邦邦地砸过來,憨厚的鲁云飞憋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贾明鎏才好。

    王小翠连忙替鲁云飞解围,她按住贾明鎏不让他发作,拿出纸巾帮他擦去脸上的灰尘,转头又对鲁云飞说:“鲁大哥,给我们倒杯水喝!”

    护美女奋不顾身,一斗四寡不敌众。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蛛丝马迹疑点多,有备无患手段足

    鲁云飞给贾明鎏和王小翠一人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贾明鎏的对面,苦笑着说:“我和那个大个子以前都在白旋风的手下混过,他知道我在这,过來的时候跟我打了个招呼,说是要借这个地方教训一个不太听招呼的小混混,让我和这里的人回避一下,嗨,我哪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是你呀,要是我事先知道了,拼了我这条命也不会让他们对你下手啊!”

    “唉!老鲁啊老鲁,你怎么跟什么人都讲义气呢?你说说看,因为这讲义气的脾气,吃的亏还少啊!”贾明鎏喝了几口水,终于冷静了下來,埋怨起鲁云飞來。

    鲁云飞搓着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着鲁云飞的窘态,贾明鎏想想,这事也怨不得他,让他继续和临江黑道上的白旋风等人继续保持联系是自己和靳斌的主意,要怪只怪顾绍文的手段卑鄙,日本人一伙早有预谋,准备得比较周密,不仅稳住了名士俱乐部鲁云飞等人,还提前将围观的人清了场,好险恶,好歹毒啊!如果不是鲁云飞及时的出手相救,自己真不知道该是怎样的一个下场,想到这,贾明鎏向鲁云飞拱手抱拳说:“对不起,老鲁,我这也是被那伙人气疯了!”

    鲁云飞还红着脸解释:“老弟,我下來太晚了,让你受苦了!”

    贾明鎏伸手重重地捶了他一拳,笑着说:“好了,什么都不说了,我这就算是解气了!”

    这时,外面传來靳斌训斥人的声音,紧接着他在喊:“老鲁,老鲁,谁來砸了场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鲁云飞和贾明鎏一起冲了出來,只见靳斌一脸怒容,面前站着的几个侦探低着头默不作声,只拿眼偷看贾明鎏。

    “靠,老贾你在这,那沒说的,肯定是你小子惹的祸!”靳斌顺着侦探的眼神望过來,看贾明鎏灰头火脸的狼狈样,立即明白了几分,摆手让站着的侦探散去,掏出钥匙开办公室的门,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妈的,贾明鎏,这门也是你踹的吧!靠,你以为这还是名城置业的资产呢?想踹就踹啊!”

    贾明鎏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有些过火,便嘿嘿笑着,任由靳斌发火,倒是王小翠乖巧的很,她搂着靳斌的胳膊摇了摇,说:“靳大哥,你可算回來了,我们正在下面喝咖啡呢?冲进來一帮人劈头盖脸就打,要不是鲁大哥及时赶到,我哥就要被他们打死了!”

    “是吗?”靳斌逼视着鲁云飞,贾明鎏这才开了口:“呵呵,沒小翠说的那么严重,你來得正好,这事有点太突然,太蹊跷,快帮我分析分析!”

    贾明鎏先把晚上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提到那个戴墨镜的家伙是个日本人,此前在酒吧一条街曾经发生过冲突,鲁云飞气得鼓鼓的,摩拳擦掌的直喊沒过好瘾,靳斌用眼色制止了他,说:“那他们是寻仇报复來了!”

    贾明鎏摇摇头,接着又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这两天,名城置业与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在江北新城项目上的竞争正处于关键时刻,他们的工地被迫停工了,很有可能恼羞成怒,才出此下策想要杀杀自己的锐气。

    靳斌点点头:“你分析的有些道理,他们提前稳住了老鲁,赶走了咖啡厅里的顾客,应该不会是偶然在这碰上了你,肯定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一次行动!”但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不太可能是锦绣集团管理层的意思,这种招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算是把你打怕了,也不能解决他们当前的困境啊!我看啊!多半是那个小日本对上次的冲突还耿耿于怀,加上这次工地停工又吃了亏,便擅自作主想來出出气的,这里面,最大的疑点就是,他们怎么知道你会在名士俱乐部,又來得那么及时!”

    靳斌不愧是科班出身,刑侦经验比较丰富,善于通过蛛丝马迹挖掘出事件之间的内在联系,这一点,贾明鎏一直相当佩服。

    靳斌这么一提醒,贾明鎏便觉得赵若琳的行为非常的可疑,先是非要约自己來这里,还毫无來由地一下子带了几个女孩子,甚至连王小翠都被请來了,后來打斗的过程中,赵若琳也沒有像别的女孩子那样吓坏了,还总是和王小翠一起挺身而出,可那伙人动手打了王小翠却沒对她下手,难道是她把自己引入圈套,并利用王小翠來牵制自己的手脚。

    妈的,这小娘们一脑门子的鬼主意,看那伙人跑了,也心虚跟着跑了。

    王小翠惊异地问:“哥,不会吧!我看若琳姐不像那种坏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丫头,坏人哪里是一眼看得出來的呢?”鲁云飞抢先回答了王小翠的疑问。

    靳斌却严肃地摆了摆手,不同意贾明鎏的意见:“老贾,你这也仅仅是一种猜测,按照犯罪学的逻辑,每个人做坏事都应该有他的目的和动机,你说说看,这个赵小姐她为什么要叫人來教训你呢?她叫人來打你一顿又有什么意思呢?”

    贾明鎏一时语塞。

    或许她和锦绣集团有什么瓜葛呢?但是他自己马上又否认了这个想法,要是那样的话,她已经洞悉了贾明鎏召开媒体见面会的目的,昨晚上就不会连夜去江北新城工地拍摄现场的画面,给名城置业帮了大忙。

    看贾明鎏傻傻地发呆,靳斌郑重其事地说:“老贾,今晚的事算是敲了个警钟,你以后还是多加小心啊!这样吧!明天让慕容给你的车里装个车载窃听器吧!”

    “什么?”贾明鎏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装那个玩意干什么?是不是又有人委托你监视我的行踪!”

    “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靳斌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样品,比划着说:“你看,这玩意说起來是个窃听器,实际上也可以当警报器用,这里加设一个开关,平常沒事你就关着,窃听器不起作用,谁也监视不了你,万一遇到什么紧急情况,你偷偷把开关打开,我们再打你的手机,如果三次都无人接听,它就会自动打开窃听功能,打你电话的人就可以通过自己的手机看到你车上的情况了!”

    贾明鎏拍手叫好:“哈哈,太好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明天就让慕容给我装上,我今晚上在你这里挨了顿打,这玩意就算是你给我的赔偿,属于免费提供啊!”

    靳斌笑骂道:“靠,你这只铁公鸡!”

    贾明鎏却不依不饶:“老靳,你把慕容当你的编外工程师,段小薇也沒找你要工钱嘛,对了,告诉你啊!段小薇对他整天泡在你这里,意见可是大了去了!”

    几个人正说笑着,赵若琳气喘嘘嘘地上來了,一进门就直奔贾明鎏而來,不顾有好几个人在场,关切地拉着他的手问道:“老贾,怎么样,你沒受伤吧!”

    看着赵若琳漂亮的脸上挂着汗珠,急得眼睛里带着泪花,贾明鎏刚才的那点疑虑早飞到了九霄云外,他笑着说:“沒事呢?有鲁大哥在,谁能伤得了我!”

    赵若琳这才发现边上还站着好几个人呢?窘得满脸通红,朝鲁云飞和靳斌点点头,轻声说:“谢谢,谢谢你们!”

    贾明鎏把靳斌和鲁云飞介绍给赵若琳,得知贾明鎏沒有受伤,还有这么好的朋友,心情快活起來,不等他们几个问,就说出了自己跟踪的情况,那几个家伙打车出城过了临江大桥,由于江北比较空旷,自己的又车过于显眼,赵若琳沒敢跟得太紧,但远远地能看见,他们在江北新城工地附近下了车,这印证了贾明鎏的猜测,他们是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的人,那领头的日本人应该是伊藤带过來的打手。

    说完了,赵若琳着急地问:“老贾,他们要是再对你下手该怎么办啊!”

    贾明鎏一笑:“沒事,我不怕他们,而且我们还会采取相应的防范措施!”

    “可是?哥,他们人多呢?”王小翠忙说。

    靳斌沉吟了一会儿,说:“老贾,还是做点防备吧!老鲁,你和白旋风打个招呼,就说那个大个子打着他的旗号在外面惹祸,道上的人很忌讳这个,我想白旋风会出面警告他们的,另外,我一会儿去辖区派出所报告情况,你给李建军通个电话,请他出面让辖区派出所公开通报一下今晚的打架斗殴事件,估计也能起到震慑作用!”

    果然靳斌考虑得很周到,这么一來,那伙人至少暂时不会轻举妄动。

    突然,赵若琳拍着手跳了起來,高兴地说:“我呀,还可以让晚报的同学就此事写则小报道,就说据知情人透露,名城置业总经理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袭击,继续让市民们去猜测和联想!”

    专业人士的眼光就是不同,凭着靳斌的刑侦素养和赵若琳的新闻敏感,让这个突发事件变成了一个名城置业可资利用的小炸弹了。

    蛛丝马迹疑点多,有备无患手段足。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遭暗算骑虎难下,活人要让尿憋死

    分析和安排妥当了,大家心里安稳了许多,靳斌就与贾明鎏开玩笑说:“老贾,我还是要好心提醒你啊!以后沒事别总带着一大群美女聚众寻欢作乐,那样子确实很让人嫉妒,从而产生揍你一顿的冲动!”

    一句说,说得贾明鎏哈哈大笑,鲁云飞嘿嘿直乐,王小翠低着头捂住了小嘴,赵若琳则装出一副特无辜的样子,。

    众人正乐不可支,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來,吓得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纷纷摸口袋的摸口袋,掏小包的掏小包。

    电话是贾明鎏的,他接通之后脸色大变:“什么?……工地被迫停工了,下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好,我马上赶过來!”

    接完电话,贾明鎏匆匆对大家说:“公司那边有点急事,让我马上过去一下!”然后又转头对赵若琳说:“真不好意思,本來是请你喝咖啡的,闹得虚惊了一场,这样吧!还算我欠你一顿另外再找时间补上,现在呢?还得麻烦你帮我把小翠送回学校去,顺便替我安抚一下那几位同学!”

    “行,那你就欠我两个人情了!”赵若琳又恢复了她得理不饶人的本色。

    贾明鎏、赵若琳和王小翠一起告辞出门,靳斌叮嘱贾明鎏记得明天把车开过來,鲁云飞又交代了几句,各自分手走了。

    贾明鎏赶到公司的时候,关海峰与林腾飞、李雅正在董事长办公室等着。

    事情说起來也不复杂,就是江北新城项目依临长江,原來名城置业修建的施工便道有一段正处于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拿下的地块中,傍晚时分,他们开上來一辆大型装载机,无缘无故就坏了路当中,装模作样地修了几个小时之后又说修不好,林腾飞派人去交涉了一下,他们又调來一台大型吊机來准备把装载机移开,可刚把支腿打好,吊机又熄火了,这下就把整个施工便道堵了个严严实实,临江分公司的工地负责人顾绍文还派专人过來向林腾飞表示了歉意,口口声声说正在组织抢修,但是,由于他们的工地处于停工状态,几个有经验的老师傅休假的休假,调走的调走,至于什么时候能修好,那就不太好说了。

    这样一來,外面的车辆进不來,里面的车辆出不去,运输公司的老板急着团团转,江北新城项目工地被迫停工了,林腾飞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赶回來向关海峰汇报,于是,关海峰急命李雅通知贾明鎏过來商量对策。

    贾明鎏急问:“林总,那你是怎么出來的呢?”

    林腾飞斜了贾明鎏一眼,不满地说:“贾总,你未必还怀疑我谎报军情!”

    “林总,看你说哪里去了,我不就是问问情况嘛!”贾明鎏被林腾飞刺了一句,心里很不痛快,说话的口气就有点生硬,李雅赶紧打圆场:“林总是步行过堵住的路段,我们派车去接过來的!”

    林腾飞气呼呼地骂道:“妈个逼的,我步行过他们工地的时候,顾绍文、赵鸿亮等人还假惺惺地出來夹道欢送,一脸幸灾乐祸的j笑,一看就知道这是他们人为制造的事端,其目的就是要逼迫我们和他们一样停工!”

    关海峰神色冷峻,上午的兴奋劲一扫而空。

    贾明鎏心里暗暗叫苦,临江分公司的别墅群才刚刚动工,被规划部门叫停之后固然有损失,但名城置业江北新城项目建设已出具规模,停工损失远远大于临江分公司,而且只要他们做通了规划部门的工作,还可以很快恢复施工,这么一來,主动权又易手了,如果不能尽快打通道路,就只有名城置业主动去找临江分公司协调和解了。

    要是走到这一步,那昨晚上召开的媒体见面会就等于自己扇了自己一耳光,其羞辱程度之大,更令关海峰难以忍受,所以关海峰很不客气地对贾明鎏说:“贾总,你是当地人,应该对工地的地形比较熟悉啊!怎么沒有想到这一层呢?”

    李雅心里比贾明鎏还着急,林腾飞刚才已经在关海峰面前说了贾明鎏不少的坏话,一个劲儿地埋怨贾明鎏把公司一步步推进了两难的境地,心情烦躁的关海峰那意思多少有些在责怪贾明鎏漏算了临江分公司还保留着这么一手。

    贾明鎏拿着地图看了一眼,心头一喜,便说:“我们可以打通工地到沿江大堤的道路,从防洪大堤上绕出去!”

    关海峰眼前一亮,忙问林腾飞:“老林,有困难沒有!”

    林腾飞冷笑道:“贾总,这我早就想到过,路一堵上,我就派人去踏勘过了,本來是沒有问題的,可今天下午,水利部门的人把大堤挖了一个大缺口,我们打听了一下,人家说是规划部门在催,要抓住长江枯水期的大好时机,完成大堤改造的投资计划,所以他们就把明年的改造工程提前动工了!”

    “啊!怎么这么巧!”贾明鎏大惊失色。

    “可不是嘛!”林腾飞灰心丧气地说:“谁叫我们把规划部门的人得罪了呢?不巧才奇怪呢?”这话中有话,矛头直指贾明鎏昨天提出的反击方案,触动了规划部门某些官员的神经。

    关海峰也泄了气,耷拉着眼皮靠在座椅中,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贾明鎏不由得冷汗直冒,照这么推理下來,反倒是贾明鎏把事情越搞越被动了。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來,突然林腾飞坐不住了,他忽地站了起來,叫道:“妈的,既然锦绣集团玩阴的挑起事端,那我们也强硬到底,干脆把事态扩大,多派些人去强行打通我们的施工便道!”

    关海峰精神一振,睁开了眼睛,挺起身子看着气势汹汹的林腾飞。

    贾明鎏和李雅对视了一眼,这林腾飞怎么突然变得胆气壮了,竟然敢提出采取最强硬的手段。

    乍一看,这办法不仅很对关海峰的脾气,还和贾明鎏昨天的反击方案有异曲同工之妙,听完林腾飞的话,贾明鎏也差点一时冲动,要站出來带人去冲锋陷阵了:规划部门不是有些官员怕事态扩大吗?我们就闹大了给他们看看。

    可是?李雅用目光制止了贾明鎏的冲动,迫使他冷静下來仔细思考。

    这一招,贾明鎏刚接手名城置业的时候就用过,也确实收到了效果,但是,当时的情形和现在完全不同,上次临江分公司暗地里指使村民挖断了通道,明显属于无理取闹,贾明鎏借助李建军公安部门的力量,又通过鲁云飞联络了白旋风,采取强硬措施平息挖路风波,临江分公司连屁都不能放一个,现在则是人家在自己的地段上抢修设备,名城置业强行要开通道路,一旦闹出事來,首先是名城置业从道理上站不住脚,那性质就是名城置业故意寻衅闹事,到了那时候,政府和市民的同情都会倒向临江分公司,规划部门再借机打压,就可以迫使名城置业率先坐到谈判桌上來,那局面就彻底地被动了。

    “林总,这恐怕不太合适!”贾明鎏尽量保持心平气和的口气。

    可林腾飞还是急眼了,他压低声音说:“贾总,怎么我提什么建议你都要反对呢?昨天不是你口口声声说要坚决反击的吗?”

    贾明鎏把刚才的想法阐述了一番,而后又补充道:“现在元旦春节临近,政府部门一再强调保持稳定,千万不能引火烧身,或许临江分公司顾绍文他们正磨刀霍霍等着我们的人打上门去呢?况且,他们还有日本方面的柔道高手助阵,真要动起手來,我们的人占不了什么便宜!”

    林腾飞立即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一直沉默的关海峰也用犀利的目光盯住了贾明鎏,这目光刺痛了贾明鎏,他现在终于可以确认,关海峰对自己产生了信任危机。

    贾明鎏一时难以解释,总不能说自己刚才与一群美女狂欢,在名士俱乐部与他们已经打了一架吧!无奈,贾明鎏只得含含糊糊地说:“我也是道听途说的!”

    “哼哼,你的消息很灵通啊!”林腾飞阴阳怪气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到底该怎么办吧!”

    再次陷入了沉默。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关海峰的脸色也越來越凝重,一直抱着手臂在办公室里來回走动的李雅也坐了下來,高跟鞋发出的声响太刺耳了,她把茶杯往贾明鎏的身边推了推,轻声问:“贾总,还有沒有别的办法!”

    要想重新握有和谈的主动权,就必须尽快打通施工便道恢复施工。

    贾明鎏拿着地图反复琢磨,江北新城工地往南背临长江,从水路上运输沒有上岸的码头,出再多的钱也走不通;往北是临江分公司的地盘,肯定无计可施;往东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鱼塘,准备改造成休闲广场的景观湖;往西是大堤,已经被水利部门挖断了。

    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

    贾明鎏在地图上比划來比划去,自言自语地说:“看來还只有从西面突破了!”

    遭算计骑虎难下,活人要让尿憋死。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打通道苦寻良策,挫对手突发奇想

    林腾飞闻听,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就说:“贾总,你不是急糊涂了吧!刚才我已经汇报过了,往西的大堤已经被水利部门挖断了,防洪工程和你刚说的稳定一样,都是同等重要的政治性任务,已经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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