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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86部分阅读

    你在关海峰身边很多年了吧!既然如此,关董事长为什么不与叶一丹结婚呢?”贾明鎏终于忍不住,将自己久有的疑问毫不掩饰地说了出來。

    李雅脸色一沉,怔怔的看着贾明鎏,眼神中霎时充满了忧伤。

    “这个,一下子我也说不清楚!”李雅毫无语调的回答着。

    贾明鎏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难道这就是李雅刚才所说的变化,从李雅的反映中可以看得出來,她和关海峰之间曾经一定是有些什么的,而且一定是一段伤心的往事,不然李雅不会掩饰不住忧伤的表情,怪不得她要让自己保持理智和克制,果真如此的话,这个时候,绝对不是重温旧情的好时机。

    贾明鎏一脸歉意地说:“丫丫,也许我不该问!”

    “贾总,你别忘了,我叫李雅!” 李雅微笑着说,那淡淡的笑容让她显得更加的妩媚动人。

    气氛被贾明鎏的问话搞得十分尴尬,一旁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员不时看一看这个典雅的女人,贾明鎏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她曾经或者现在和关海峰的关系很微妙,想到这,他的心沉重起來。

    看完了办公楼,贾明鎏带着李雅匆匆的赶到了名城置业在江边新开发的别墅群,在那里,贾明鎏早给关海峰布置好了一栋别墅,作为他來临江之后的新家。

    路上,贾明鎏想要改变话題,就问:“李雅,是你为了我而促成了宏图集团与名城置业的合作吧!”

    李雅点头,又摇头:“是,也不完全是!”

    “为什么?”贾明鎏不解。

    这个时候的李雅恢复了平静,她不紧不慢地说:“关海峰是个精明的商人,他不会无视临江的市场,更看重名城置业的内在价值,当然,这也是他与锦绣集团竞争的必然结果,我只是推波助澜而已!”

    看着贾明鎏的一脸疑惑,李雅接着说:“这涉及到关海峰的个人问題,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也绝对不能向别人打听,这不仅仅是个商业机密,也是关海峰的私人大忌!”

    “什么?大忌!”贾明鎏满脸愕然。

    “关海峰以前是锦绣集团的大股东之一,和现在锦绣集团董事长赵鸿杰是一起创业的兄弟,当初两人的股份相差不多,后來因为与赵鸿杰的一些私人恩怨才从锦绣集团撤股出來,这么说吧!关海峰与赵鸿杰既是生意场上的对手,也是私人恩怨的宿敌,所以,无论是出于商业利益还是私人感情,只要锦绣集团插手的市场,宏图集团几乎都会闻风而动,反过來也是如此,两个人都想要表现得比对手强,或许这也是他们事业蒸蒸日上的无穷动力!”李雅说的很简单,很平静,但是每一句话都让贾明鎏胆战心惊。

    商业利益与私人恩怨纠结在一起,林腾飞在机场的一句你死我活,指的应该就是这个内幕,什么样的私人恩怨会让两个商界强人如此的仇恨,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关海峰自然会在临江市场上与赵鸿杰拼个你死我活。

    也好,这样我也可以和顾国平來个了断。

    李雅看贾明鎏在沉思,又提醒道:“明鎏,这些事情我也只知道一些皮毛,但是,我感觉得到,关海峰在每一次的决策中,只要是涉及到锦绣集团,他就会全力以赴,决不退缩,这一次也不例外,他要來临江亲自坐镇,也多半出于这个原因,不过,明鎏,这些事情你知道得太多也不好,这或许会影响你的工作思路和办事方式!”

    说干活男女搭配,谈恩怨纠缠不清。

    内外交困义无反顾 小车内诉说真相,别墅中唤起回忆

    贾明鎏看着李雅,眼中充满了感激,他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嗯,怪不得他对名城置业的合作这么重视,甚至要不惜重金來收购,可是?为什么在锦绣集团收购了机电总公司之后,沒有当机立断,还又拖延了这么久呢?”

    李雅若有所思地说:“这是我的意思,如果名城置业不把管理权交到你的手上,那必定是收购无疑,名城置业将不复存在!”

    哦,贾明鎏恍然大悟。

    是啊!当年李雅在临江的痛苦遭遇刻骨铭心,她恨透了段耀武,这么做的目的,也带有她的个人恩怨,既是为了帮助贾明鎏,也是要发泄她内心的愤恨。

    很显然,在名城置业和贾明鎏都内外交困的时候,焦头烂额的段小薇得到了來自宏图集团方面的暗示,才会提出让贾明鎏來出任名城置业的总经理。

    “丫丫,谢谢你,请允许我私下的场合叫你丫丫,好吗?”贾明鎏感动地说。

    李雅无奈地点点头:“明鎏,其实从临江出走之后,我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你,只是最初我无能为力,那个时候你也用不着我來帮助,后來,得知你身陷囫囵,我就想过了,一定要倾尽全力帮你一把!”

    “丫丫,是我对不住你,这几年,你又是怎么过來的呢?”这个伤疤早晚要揭开,贾明鎏的心在一点点往外渗血。

    接过贾明鎏递过來的一瓶矿泉水,往事随着那李雅深邃的目光,一点点从她的嘴边苦涩地流了出來。

    “记得还是那个暴风雨之夜,我绝望地写好了遗书,真的打算一死了之,我失魂落魄地走进了风雨中,就在我刚走出小区大门的时候,差点撞在了关海峰的车上,我倒在了路上,胳膊摔坏了,手臂上也冒出了血,他吓坏了以为出了车祸,赶紧把我抱进了车里,送到了医院!”

    “可是?第二天我在晚报上看到了你卧轨自杀的照片!”贾明鎏焦急地说。

    “那应该是一个巧合吧!估计你们也是受了遗书的暗示,唉!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吧!”

    贾明鎏点头,问道:“然后呢?”

    李雅艰难地挤出了一个笑容:“这人啊!下死的决心很容易,可沒死成,求生的欲望就更强烈了,我躺在病床上哭了想,想了哭,最后打消了死的念头,为了爱和仇恨,我都不想死,所以,我跟着关海峰到了他所在的沿海城市,出于怜悯和同情,他把我留在了身边做了秘书,那时候,宏图集团正处于高速发展期,关海峰与赵鸿杰斗得正欢,宏图集团还沒有现在这么大的实力与规模,面对锦绣集团和本地一些房地产公司的多面夹攻,我协助关海峰用尽所有的手段与他们周旋,终于在夹缝中将宏图集团做大做强了,明鎏,我对你也不想隐瞒,从他身上我看到了你的影子,他虽然已经过了不惑之年,但是活力和执着和你非常相似,长期工作在他的身边,不知不觉的我也被他的魄力所征服,他当然也很器重我,喜欢我,这种感情很复杂,我们之间只是那种帕拉图式的恋爱,他从來沒有提过生理方面的要求,我们最感到满足的是,每天在一起工作都能得到无尽的快乐和享受!”

    李雅偷眼看了贾明鎏一眼,喝了一口矿泉水继续说了下去。

    “那时候,关海峰的身边已经有了叶一丹,她是关海峰早年就结识了的一个芭蕾女孩,你见过也知道,她长得很性感、很漂亮,很有艺术气质,我隐约听说过,她在关海峰最颓废的时候,给了他身体上的安慰,缓解了他的痛苦,我并沒有祈求得到关海峰,能够在一起快乐地工作,我已经知足了,可是?叶一丹害怕了,她找到了我,威胁我不要缠着关海峰,否则她要给我们好看,如果她不是威胁而是哀求,我肯定会答应她的,但是,她当时的态度激怒了我,我一口回绝了她的要求!”

    说到这里,李雅态度很坚毅,这就是当年的李丫丫,面对强势她不会示弱。

    “可是?我们万万沒有想到,叶一丹还是做了傻事,她回去之后要求和关海峰结婚,遭到了他的拒绝,一气之下,她竟然跳楼自杀,好在楼不高,她也受过专业的训练,有着自我保护的本能,可摔到地下之后,她整个人浑身是血,关海峰和我当时害怕极了,淋着雨将叶一丹送进了医院抢救,才得知她已经怀了两个月的身孕,那一摔,孩子已经保不住了,我知道,关海峰特别希望能有个孩子,可是他在商海拼得太凶,喝酒过多,造成肾上腺出了严重的问題,所以,对于那个方面几乎沒有什么强烈的需求,加上他年近五旬,想要一个孩子只有很小的几率,也就是这个意外,叶一丹丧失了生育能力,这对一个女人來说简直是个致命的打击!”

    李雅此时已经沒有办法再说下去了,泪水止不住的直往下淌,贾明鎏干脆将整包纸巾全部交给她,并问道:“所以,关海峰和叶一丹还是在一起了!”

    李雅稍稍平静了一会儿说:“是的,关海峰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他虽然不肯屈服于叶一丹的要挟与她结婚,但还是和她生活在一起,他要对她负责任,害怕她再干傻事,这一点,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做得到,这也是关海峰令人佩服的过人之处!”

    “嗯,关海峰的成功有他人格上的必然!”贾明鎏稍稍放心了下來,李雅与关海峰之间,只有互相的感情需要,并沒有更深的发展。

    男人,沒有不在乎那点实质的。

    “就因为这个,你和关海峰才沒有继续发展下去!”贾明鎏好奇的问。

    李雅不再掩饰,她摇摇头说:“其实我和他之间,只是互相的仰慕和工作上的支持,事情闹成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再和他在感情上纠缠下去,关海峰由于孩子的事情在心里也有一道过不去的坎,就这样,我们除了工作再也沒有提到感情上的事,他对我一直是一种精神上的依赖,我心里也一直放不下你,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感情上我们心如止水!”

    李雅似乎平静了许多,只是眼睛中还是那样充满忧郁,毕竟她为这份感情曾经付出过。

    对此,李雅一点也不避讳:“明鎏,我对你不需要保留,这是天然的信任,就像当初我相信你和小校花之间什么也沒有发生过一样,我和关海峰的关系,在宏图集团内部也是说不清道不明,但人前人后光明磊落,连叶一丹也沒有过多的非议,只是女人之间存在着天生的敌意,她处处有意与我作梗,但是我并不记恨她,因为关海峰是属于她的男人!”

    “当然,丫丫,我相信你,就像相信我自己!”贾明鎏信誓旦旦的说。

    “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连说话的语气都像!”李雅难以从回忆中自拔,自言自语。

    贾明鎏知道她是在说自己和几年前的关海峰有些像,这恐怕也是她会对关海峰动心的原因。

    “明鎏,我有点累了,我休息一会儿!”李雅说完了,如释重负。

    车子缓缓的开在临江的暮色之中,李雅居然靠着贾明鎏的肩膀睡着了,贾明鎏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个纯真善良的李丫丫又回來了,他的心里充满了甜蜜,贾明鎏把车开得很慢,希望这个温馨时刻能够延续得更长一点,李丫丫真的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而且依旧是一往情深,无论她过去做过什么?他们之间的爱始终沒变,这就足够了。

    贾明鎏看着李雅放松和满足的样子,实在不忍打扰她,于是车子就缓缓的漫无边际的开在临江的街道上,并沒有直接奔向江边的别墅群。

    街道上的车辆多了起來,贾明鎏驾车穿行其中,显得轻松而惬意,大学时代,李丫丫靠在贾明鎏的肩头,曾经幻想过这一幕,开着自己的车回自己幸福的家,想想沈如梦,再看看身边的李丫丫,贾明鎏突然明白了,女人们都希望自己所爱的男人事业有成,生活安稳,不知道吴旭会不会也在将心酸的往事,向南延平倾诉呢?

    突然一声短信的声音将睡梦中的李雅惊醒,贾明鎏掏出手机一看,那信息是王小翠发过來的,每到傍晚的时候,她都会发个短信过來询问:哥,吃饭沒有,回家了吗?贾明鎏想都沒想就回复:哥很好,你放心。

    “明鎏,这是哪呀,我们不是去江边看别墅吗?”李雅揉揉眼睛望了望车窗外,问道。

    “嗯,我正往江边去呢?你睡着了,我开得很慢!”贾明鎏笑着说道,轻轻地拍了拍李雅的脸庞。

    “是吗?我睡着了,这几天太累了!”李雅脸色微红,不好意思地笑了。

    贾明鎏笑了,他很快将车开进了江边的别墅群,停进了一栋小楼旁的车库。

    这个别墅是贾明鎏和段小薇共同挑选出來的,背面紧临长江,相对僻静,风景也好,并在原來精装修的基础上配齐了所有生活用品,楼内的陈设一应俱全,贾明鎏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李雅进去之后,顺手把门关上了。

    这是一个两层结构的小楼,一楼是个很大的客厅,书房和客房都很宽大,李雅站在里面都觉得有些空荡荡的。

    “嗯,不错,是关海峰喜欢的风格,你是按你的想法设计的吧!”李雅温柔的问道。

    “我想,至少你会喜欢的!”贾明鎏随口就回答。

    “我喜欢,他就一定会喜欢啊!”李雅娇嗔道,仿佛又有了当年大学里的娇羞。

    贾明鎏心头一动,忍不住把她搂在了怀里:“丫丫,我一直沒有忘记,我们躺在小树林的草地上,曾经设想过很多次,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家!”

    李雅的脸色红润起來,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她恍惚间回到了曾经的少女时代。

    “明鎏,我的记忆里也非常清晰,谢谢你还记得,可惜这不是我们的家!”李雅眼睛湿润着,伏在贾明鎏的胸前,喃喃地说。

    李雅温顺地倚靠在贾明鎏的怀里,一句话也不说。

    嗅着她发际淡淡的清香,贾明鎏轻轻地哼起了《老鼠爱大米》:“……我会轻轻在你耳边对你说,我爱你爱着你,就象老鼠爱大米……”李雅的身体随着音乐的节拍在贾明鎏的怀里摇摆,让贾明鎏心旌摇曳,唱完了,他问道:“丫丫,你在想什么?”

    李雅轻轻地说:“你的歌声还是那么动听,我真怕这又是一个梦!”

    “是的,丫丫,这是一个梦的开始!”贾明鎏附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说。

    李雅显得异常的激动,那喘着的粗气不断的在贾明鎏耳边萦绕着,让贾明鎏原本躁动的心一阵荡漾,刚刚在车里,看着李雅熟睡的模样,贾明鎏已然心动,此次此刻,李雅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贾明鎏更是心潮澎湃。

    两个相爱的人再一次相拥在一起,激|情会在一瞬间点燃。

    贾明鎏的双手在李雅的身上抚摸着,李雅反应超乎想象的强烈,那此起彼伏的胸部摩擦在贾明鎏的胸前,让他浑身的血液加速的流动,贾明鎏轻轻地捧着李雅的脸,将他那柔滑的三寸软舌送进了她的口中,顿时两条小蛇像吃了毒药一样的交织在了一起。

    果然如李雅所说,她已经很长时间沒有得到过男人的爱抚了,随手贾明鎏手指的一阵撩动,李雅也兴奋的“嗯嗯”的发出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声音。

    李雅侧过脸來,娇羞地骂道:“你这个流氓!”

    “是呀,你早就知道的,我一直都是著名的流氓,这话谁说的,你还记得么!”贾明鎏问道。

    “嗯,就是那个无聊的老北岸!”贾明鎏突然这么一问,让李雅记起了大学里那一段浪漫时光。

    却原來:小车内诉说真相,别墅中重燃激|情。

    内外交困义无反顾 接电话如梦方醒,挨拳脚莫名其妙

    李雅有些害羞,双手遮在隐秘之处,这样正好给了贾明鎏向上面两座雪山进攻的机会,几乎是不到一分种的工夫,那两座积满春雪的圆润山峰也连绵起伏的暴露在外,两颗殷红的樱桃在白雪的印衬下显得特别的鲜艳欲滴,空荡荡的客厅里顿时洋溢着一片柔媚春光。

    情急之下的李雅满脸羞红,置身于这个大大的客厅里,两个拥抱在一起的人实在是过于渺小了。

    贾明鎏会意的一把抱起李雅,将她送进了卧室,轻轻地放在了那宽大的软床上,卧室的门一点点的被关上,里面一阵阵地传出因为快乐而制造出來的或娇嗔或火辣或刺耳或柔媚或粗重的声音,撞击在身体之上,激荡在心灵深处,让贾明鎏不能自已,李雅一次次战栗不止……

    激战过后,柔情蜜意充斥着整个卧室。

    突然,尖锐的手机声刺破了这一片温馨,李雅噌地从贾明鎏的怀里跳了起來,她面色潮红,声音发紧。

    电话是林腾飞打來的,他告诉李雅,他们那边的资料已经交上去了,只等着工商部门的审批,问要不要一起找个地方吃饭,李雅光着身子,很快恢复了镇静,她告诉林腾飞说,对于关总一些生活上的细节问題还需要再落实一下,让他和段小薇先吃,不用等他们了。

    电话那边,林腾飞笑得很诡异,让李雅皱起了眉头,挂了电话,才猛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立即抓起床边的衣服,遮盖在了身上。

    贾明鎏意犹未尽,心中再次燃起一把激|情,他跳起來抓住李雅的胳臂,想要故技重施,重复一遍刚才的激|情。

    这时,李雅显得有些反常,竟然强烈地反抗,阻止着贾明鎏的疯狂进攻。

    “明鎏,对不起,别冲动,我们应该适可而止了,刚才,我有些昏了头了!”李雅轻轻地推开贾明鎏的手,说完便提着自己的衣服走进了卫生间。

    听到李雅的话,贾明鎏心中一冷,他以为这一场激|情会让李雅撕下掩饰已久的面具,她丰满的酥胸和白皙的秀腿唤起了贾明鎏沉睡的记忆,李雅也会在激|情中恢复昔日的热情。

    可此时,李雅的轻轻一推,成熟和典雅重新覆盖了她的全身,她还是一个干练的高级白领,宏图集团处事稳重思维缜密的董秘。

    贾明鎏的心中再次隐隐作痛。

    让贾明鎏沒有想到的是,李雅被唤醒的激|情会被一个电话而烟消云散,刚刚愉快的激|情碰撞令贾明鎏神清气爽,这种感觉很特别,它不像和吴旭的例行公事,也不像和叶一丹的放荡不羁,而是一种怯怯的,小心翼翼的新奇,一个充满爱意的抚爱和温存。

    激|情一点点慢慢地消退,理智一点点渐渐地回归。

    李雅原始的欲望得到了释放之后,她比贾明鎏更清醒,现在还不是纵情狂欢的时候,更多的难題还在等着他们。

    李雅从卫生间里出來了,衣服已经穿的整整齐齐,看到贾明鎏竟然还光着身子窝在床上出神,感觉有些诧异。

    “明鎏,起來吧!拿上衣服去洗洗!”李雅的话还沒有说完,脸已经红了一片。

    “丫丫,我爱你,我多么希望这一刻能够永远保持下去!”贾明鎏认真地说。

    李雅将头压得很低,脸羞得更红:“明鎏,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和你在一起,是我永不舍弃的梦想,刚才你也说过,这只是梦的开始,我们还不能沉醉在这个梦里,想想啊!我们的梦还远不够完整,现在需要的是冷静,让我们今后的梦更加的灿烂!”说着,李雅两行泪水已经下來了。

    贾明鎏一把抱过李雅,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李雅像个受伤的羔羊一样瑟瑟发抖,脸贴在了他厚实的胸膛上,突然她一把将贾明鎏推了出去,背转身说:“明鎏,不要这样,不然我会无法自拔,也会发疯的,我们现在都不是大学刚毕业的那个年纪,希望你能暂时忘记这一切,用实际行动來爱我整个人!”

    说完这些,李雅径自离开了那温暖的卧室,带走了那片温馨,带走了那袭春色,只留下床上冰冷的贾明鎏痴痴地发呆。

    是啊!几乎一穷二白的我现在拿什么來爱你,我亲爱的丫丫。

    站在卫生间里的水流之下,贾明鎏慢慢地冷静下來,李雅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帮助自己东山再起,如果为了贪图一时的快乐,那么结局很可能仍旧是个悲剧。

    贾明鎏走出卧室,李雅已经穿上了职业套装,她淡淡一笑,说:“明鎏,回头找人再做一次清洁,叶一丹是个心细如发的女人!”

    贾明鎏整理了一下衣服,说:“知道了,我马上安排,走,我们吃饭去吧!”

    出了别墅,二人开车去了一家颇有名气的中餐厅就餐。

    刚刚落座,突然一个妙龄女子远远的与贾明鎏打招呼,仔细一看,那女子正是临江大学里遇见的赵若琳,她微笑着走近,贾明鎏给她和李雅相互做了介绍,邀请她一起吃饭,赵若琳打量了李雅一眼,偷偷地向贾明鎏做了个鬼脸,说:“你们吃吧!我刚吃好!”说完冲李雅摆摆手,出门而去。

    赵若琳走后,贾明鎏发现李雅满脸愕然,望着赵若琳的背影在若有所思。

    “怎么了?丫丫,你认识她吗?”贾明鎏顺着李雅的目光,关切地问。

    “应该不认识,却又觉得在哪见过似的!”李雅淡淡的说道。

    “呵呵,美女都似曾相识,总有几个零部件是类似的,例如她的眼睛和你也挺像呢?”贾明鎏笑着戏谑道,心想第一次见到赵若琳的时候自己也是把她当成沈如梦了,但仔细一看也不是的。

    “也许吧!真的是看错了!”李雅回过神來,喃喃自语道。

    饭吃得心不在焉,李雅一直在担心,既然在这里能碰见贾明鎏的熟人,那么其他的地方呢?无论怎么掩饰,李雅害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像刚才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旦暴露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关海峰会怎么看自己,他也是个男人。虽然生理上的要求不再强烈,但是他还有着一个男人的雄心壮志,他能接受自己喜欢的女人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吗?不,肯定不会,那样的话,岂不是因小失大,前功尽弃,她知道,贾明鎏还沉浸在与自己重逢的兴奋当中,暂时还意识不到这其中的奥秘,这平静的合作暗藏着多少的漩涡和暗流,又有多少双心怀鬼胎的眼睛在注视着他们两人,只有等到他身处其中才能体会和理解得到。

    李雅暗暗地下定决心:不行,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不能继续保持下去,无论贾明鎏是否能够接受,自己都得明确地告诉他,让他不再心存幻想,否则关海峰一到,叶一丹伺机而动,林腾飞虎视眈眈,关海峰洞悉一切,还有锦绣集团的明枪暗箭,一旦腹背受敌,局面将有可能难以控制。

    李雅心思重重,再沒了胃口,她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郑重其事地说:“明鎏,过去的就算过去了,我还是要提醒你,我现在叫李雅,宏图集团的董事会秘书,将來还兼任着名城置业的行政总监!”

    贾明鎏对李雅突如其來的严肃感到震惊,他嬉笑着说:“知道了,丫丫!”

    李雅真的生气了,她不满地低声说:“贾总,不管你怎么想,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只能到此为止了,以后任何的场合,我们的关系都只能是同事!”

    贾明鎏举着的筷子停在了空中,他这才明白了李雅所说的严重性,心里一阵绞痛,刚刚到來的幸福感一扫而光,他颓然丢下了筷子,有气无力地说:“好吧!李秘!”

    李雅掏出手机,接通了林腾飞的电话,通知他晚上再次商议一下明天的工作,可那边林腾飞喝多了,舌头似乎都不听使唤,他结结巴巴地说:“什么?你,我,晚,晚上还商量工作,在,在哪里商量,床,床上吗?我倒是想和,和,和段小姐好好磋、磋、磋、磋商,磋商,可是?人家不干,哈哈!”

    妈的,喝多了就变成了老色鬼,李雅脸色大变,冷笑一声,啪地挂了电话,林腾飞和段小薇一起吃饭,怎么又喝多了呢?

    李雅让贾明鎏将自己送回玫瑰花大酒店,贾明鎏还想跟着上楼,被李雅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贾明鎏无精打采地从酒店出來,实在不想回那个冷冰冰的家,就开车在街上兜了一圈,觉得很无聊,只好调头回了名城置业,想着到办公室理一理思路,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恍若梦中,得到了许多,又虚无缥缈的捉摸不定,大概晚上八点过一点的样子,贾明鎏在院子里停好车,刚准备上楼的时候,一个黑影从侧面窜了出來,紧接着一记重拳打到了贾明鎏的脸上。

    激|情后如梦方醒,打斗中莫名其妙。

    内外交困义无反顾 车载窃听曝色鬼,急火攻心诉委屈

    “贾明鎏,你真他妈的混蛋!”

    贾明鎏眼冒金星,晕晕乎乎的,只听到有人在骂自己,他脑子里很快就想到,是不是顾国平邀人报复,不应该啊!他们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况且这还是在名城置业的办公大楼前,被保安发现了,岂不是送死一般。

    贾明鎏拼命挣扎着爬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却是慕容健。

    “慕容,你疯了吗?”还沒有等贾明鎏把话说完,慕容健又一脚狠狠地踢向贾明鎏的下腹部,贾明鎏忙往外一跳,躲开了慕容健这气势汹汹的一脚,看他怒气冲冲的架势,似乎怀着刻骨的仇恨,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一样。

    贾明鎏不敢怠慢,又正在郁闷中,莫名其妙地被慕容健这一拳一脚给打恼火了,正当慕容健上前要抓住衣服的时候,他猛地一头撞在慕容健的鼻子上,紧接着一记勾拳击打在他的左脸上,慕容健一个踉跄栽倒在地,鼻子上的血顿时就流了下來。

    贾明鎏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两下让慕容健的气焰平息了许多。

    慕容健只会读书,根本就不会打架,他只凭着蛮力和火气在胡乱挥舞着手脚,看他的狼狈样,贾明鎏气不打一处來,对着慕容健大吼一声:“慕容,你是不是疯了!”

    慕容健知道打不过贾明鎏,便也对着他大吼:“你才疯了呢?你这个王八蛋!”骂完,这个平时男子汉之气十足的西北汉子竟然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大哭起來,哭得是那么的伤心。

    哭声惊动了保安,有两个打着电筒跑了过來,见是贾明鎏和慕容健,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贾明鎏挥挥手说,沒你们的事,忙去吧!

    两个保安对视了一眼,嘀嘀咕咕地走了。

    贾明鎏有些不忍,将慕容健扶起來,压住心里的火气轻声的问道:“慕容,你这是怎么了?”

    “贾明鎏,你简直就是一个混蛋,一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慕容健这么一骂,贾明鎏更是满头雾水,不知他为什么如此愤怒。

    “我家小薇看你穷困潦倒走投无路了,才让你來当名城置业的总经理,你倒好,竟然把她出卖给了宏图集团的人,好來给你做铺路石,你这是什么居心啊!你还是个人吗?”慕容健喋喋不休地骂着,仍然哭得很伤心。

    慕容健的这几句话,更让贾明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哪跟哪呀。虽然慕容健沒有参与合作谈判的全过程,但在此前讨论策略的时候,他都参与了意见,今天怎么突然冒出了什么出卖不出卖的话來。

    这其中必有另外的缘由。

    “慕容,你冷静点,把话说清楚好不好,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打我骂我都沒关系,但是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冤枉人啊!”贾明鎏心平气和地说。

    “贾明鎏,你少他妈的假惺惺的,我慕容健是那种沒有真凭实据就随便动手的人吗?你让我冷静,我能冷静的了吗?你应该知道,小薇现在她是我的老婆,不是你的工具!”慕容健还是很激动,但贾明鎏还是不知道原委,看着他恶狠狠的样子,也觉得他不是无缘无故耍蛮的人,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怎么了?你他妈的理亏了吧!怎么不说话!”慕容健叫道。

    “慕容,你应该相信我,我们认识很多年了,我知道你对我心存芥蒂,但是,我再不是你说的那种王八蛋,我真的很感谢你们给了我一个机会,我也是真心地投入到名城置业里來,绝不会做损害名城置业利益的事,我又怎么可能出卖小薇呢?就算我丧尽天良了,那你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呀!”贾明鎏耐着性子和慕容健解释。

    慕容健见贾明鎏说得很诚恳,便四下看看,说:“那好,去你的办公室,我给你证据!”

    两人上楼來到贾明鎏的办公室,先都到里间的卫生间里洗去了脸上的血迹,只是慕容健刚开始的出拳太重,贾明鎏的脸上还是留下了一块青紫。

    慕容健看都沒看贾明鎏一眼,而是把手机掏了出來,按了几个键,放了一段录音,那是林腾飞和段小薇在车里的一段对话。

    “嘿嘿!段小姐,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林腾飞嘻皮笑脸,估计还是喝多了,听起來说话有点含糊不清。

    “林总,这是工作需要,请你把手拿开,放尊重点!”段小薇强压着怒火在说。

    “哈哈,贾明鎏这么安排,不就是让你和我更好地交流吗?”林腾飞还在纠缠不休。

    “什么?林总,请你记住,我可是名城置业的副董事长!”段小薇提高了声音。

    “什么副董事长,还不是贾明鎏卖给我们宏图集团的一颗棋子,要不,他凭什么还能当总经理,你傻呀,段小姐!”

    段小薇沉默着沒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林腾飞又在说:“段小姐,李雅和贾明鎏肯定磋商到床上去了,我们也回酒店乐和乐和吧!”

    然后是一阵乱哄哄撕扯的声音,慕容健啪地关了手机。

    “贾明鎏,都听见了吧!你还有什么话说!”慕容健冷冷地盯着贾明鎏。

    贾明鎏问道:“慕容,小薇她人还沒回來,这段录音是哪里來的!”

    慕容健得意地晃了晃手机,说:“你别管我这是哪里來的,你只说,这是不是宏图集团的家伙在和小薇纠缠,你是不是还在改组后的名城置业当总经理,不错吧!我知道,这个姓林的就是宏图集团派來签协议的,你不陪着他去办事,凭什么要让小薇陪他去,你这不是居心叵测又是什么?沒想到吧!我改装了第一个车用窃听器,就听到了你的阴谋诡计!”

    贾明鎏哑然失笑:“慕容,这个林腾飞喝多了,说的都是些胡话,你也相信啊!”

    “酒后吐真言,我为什么不相信,你这家伙最能玩阴的,我还不了解吗?”慕容健还是愤愤然。

    贾明鎏苦笑着瞪了慕容健一眼:“慕容啊慕容,明明是酒鬼的一派胡言,你却信以为真,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慕容健见状默不作声,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

    段小薇焦头烂额需要帮助的时候,慕容健有力使不上,那时候他是巴不得请贾明鎏來帮段小薇排忧解难,免得段小薇成天冲他发牢马蚤,但是,由于工作的关系,段小薇与贾明鎏经常有说有笑的同进同出,加上两人早年曾经有过一次暧昧,又让慕容健实在放心不下,偶尔在床头生出点醋意,还要被段小薇埋怨几句,作为一个來自大西北的男人,慕容健倍感憋屈。

    一个男人,如果连为老婆排忧解难还要假手于另外的男人,其内心的痛苦可想而知,能不黯然伤神得要借机发泄吗?

    这些天,慕容健泡在靳斌的侦探社里,终于根据进口窃听器的工作原理,改装出來了第一个车用窃听器,就偷偷地装在了段小薇的车上,今天傍晚,他和靳斌一起吃的晚饭,几杯小酒下肚,靳斌急着让他试试改装的效果,就用手机接通了窃听装置,沒曾想当着靳斌的面,偷听到了这么一段对话,不由得妒火中烧,他甩开靳斌的手,从侦探社跑回名城置业想找段小薇问个究竟,却赶上贾明鎏刚从外面回來,气血上涌,一时冲动就动了手。

    两个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慕容健问贾明鎏要了颗烟,默默地抽着,一时无语,各自任思绪在脑海里痛苦地翻腾。

    李雅的冷静和理智是当前无可奈何的选择,但是,贾明鎏心里明白却不开心,一份刻骨铭心的真爱,曾经失去过又有了机会重來,再怎么舍得放弃,哪怕只是一种暂时的逃避。

    这好比网上的种菜游戏,沒有收获进仓库之前,都整天提心吊胆地担心被其他的人偷摘了去。

    可是?慕容健已经将果实摘进了仓库,但他同样的不放心,原來还有红杏出墙的可能性。

    这人啊!真是奇怪的感情动物,成天在患得患失,最终的结果很可能是得不偿失。

    静静地呆了十來分钟,段小薇风风火火地闯了进來,看见慕容健耷拉着脑袋在闷头抽烟,她上前一把揪掉了他嘴边的烟头,问:“你怎么在这,还学会抽烟了!”

    贾明鎏略带微笑的说:“闲的沒事,我俩说说话呢?”

    “说话,你脸上怎么回事,他嘴角怎么破了!”段小薇哼了一声:“两个大老爷们,竟然在自己家门口动起手來了,真不怕人家笑话!”原來,段小薇在林腾飞那里受了一肚子的委屈,到处找不到人发泄诉说,也跑回公司來了,刚进院子,就听保安在嘀嘀咕咕地指指画画,看见自己进來,却愕然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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