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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81部分阅读

    ,稍稍捯饬了一下,更是亭亭玉立,身姿婀娜,只是每天都在贾明鎏的眼前,渐渐的变化不太看得出來,而靳斌有着他的职业敏感,眼睛犀利得很。

    王小翠不好意思地躲在了段小薇的身后,众人哄笑起來,跟着靳斌进了一间大会客室,茶几上已经摆好了水果小吃,田甜和王小翠挤在一起说笑,段小薇在寻找靳斌哪些地方做了改造,慕容健却对屋里摆放的一些小玩意很感兴趣,只鲁云飞呵呵笑着,老老实实坐在了一旁。

    贾明鎏四下看看,笑着问道:“靳老板,据说生意不错啊!”

    “马马虎虎,马马虎虎,刚开张法院的朋友照顾,一张单子过來列了几十对闹离婚的男女,派人去接触,几乎个个都有调查对方的需求,乱七八糟的还真感觉人手不够,聘的三个侦探都派出去了,你刚才也看到,连我自己都要亲自接业务了,那女的就担心我拖着她,所以,我才把你也介绍成我们社里的侦探了!”靳斌说起生意的红火,很有点口沫横飞的意思。

    贾明鎏端起茶杯和靳斌碰了一下:“哈哈,看來你真要发一笔龌龊之财了!”

    “哪里,哪里,是我低估了临江人民思想解放的力度,这一投身于原來除了离婚案之外,偷鸡摸狗和红杏出墙的破事太多了,不堪入目的东西见的多了,才知道生活真的是丰富多彩!”靳斌仍然是滔滔不绝。

    段小薇忍不住插嘴问:“那你的顾客里面,是男的多还是女的多啊!”

    “女的多!”靳斌不好意思地笑了:“偷鸡摸狗的男人总是自以为聪明,其实他们是最蹩脚的地下工作者,常常会露出马脚,而红杏出墙的女人往往更加谨慎,精明,能将私情掩饰得滴水不漏!”

    慕容健的思维方式往往与众不同,他提议说:“那你不能单纯地走劳动密集型侦探道路,要依靠先进的科技手段和技术产品,提高你侦探社的核心竞争力!”

    段小薇白了他一眼,说:“你呀,神神叨叨地说什么呢?”

    靳斌笑得前仰后合,他向慕容健伸出了大拇指:“慕容,高见,高见啊!”这时,他猛然发现王小翠和田甜在摆弄边上的一个小闹钟,急忙跳了起來,心疼得声音都颤抖了起來:“两位妹妹,你们真有眼光啊!这可是我刚从美国进口的宝贝,千万别给我摆弄坏了!”

    田甜举着小闹钟左看看,右瞧瞧,不屑地说:“靳大哥,不就是个小闹钟吗?我们又不要你的,至于吓成那样吗?”

    慕容健对于机电产品有着天生的好奇,他从田甜手里把小闹钟接过來,随手拨弄了几下,很认真地说:“嗯,这应该是世界上最新型的窃听器,正儿八经的高科技产品!”

    靳斌赞道:“好眼力,不愧是机电专家!”

    “是吗?干什么用的!”贾明鎏也來了兴趣。

    谈到技术问題,慕容健那是头头是道,这个外表看上去精巧秀气的小闹钟,其实是一种伪装得很精妙,最不容易让人怀疑的“家庭窃听器”,将它放在床头,看起來就是一个普通的收音机闹钟,也确实具有收音报时的功能,但是……慕容健适时卖了个小关子,他指向里面一个微型小孔说,看见沒有,这里装着可以连接手机网络的摄像头和麦克风,主人离家外出,只要拨通内置的电话号码,就会激活“收音机闹钟”里的摄像机,即使远隔千里,也能通过自己的手机视屏观看到家中卧室内的场景。

    “厉害,厉害!”贾明鎏由衷地赞叹道。

    田甜却说:“那要是我们家里装上一个,我上学的时候拨通电话,是不是还能看见正正他睡觉哭闹的样子,哥,你给嫂子也买一个吧!”

    这孩子说着说着又绕到了贾正身上,让段小薇担心不已,这些天好不容易帮她分散了注意力,大概是和王小翠扯到了过去的事,又把这茬想起來了。

    慕容健连忙打岔:“这东西价值不菲,估计要十几万块钱一个吧!”

    靳斌小心翼翼地从慕容健手里把小闹钟接了过去,答道:“可不,在美国售价高达上万美元呢?我这还是托美国的同行带进來的,据了解,国内至多不会超过三台!”

    田甜一吐舌头:“怪不得这么宝贝,姐夫,那你帮着设计一个,给我嫂子送去!”

    王小翠笑道:“傻妹妹,嫂子要用也用不着这么贵的东西,让她在电脑上装个百八块钱的摄像头就行了!”

    “那不行,我上学的时候看不见呢?”田甜平常还好,只要谈到贾正就变成了死心眼。

    慕容健又从靳斌手里把小闹钟要过來,仔细端详了一番,摇摇头说:“靳老板,你有了这个宝贝肯定是如虎添翼,不过,就是有个小毛病!”

    靳斌肉疼地问:“怎么了?慕容,你可别吓我啊!我还要指着它发财呢?”

    慕容健笑了:“你别紧张,我不是说它有什么毛病,我是说你就这么一个宝贝,忙也忙不过來,而且总是这么个式样,很容易被人家记住,下次就不灵了!”

    “嗯,你这说的有道理,那你说,该怎么改进改进!”靳斌忙凑到慕容健跟前,焦急地问。

    慕容健想了想,说:“这也简单,等我回去琢磨琢磨,看能不能用国内的微型摄像头改装出來。虽然样式可能粗糙点,但功能应该沒问題!”

    贾明鎏推了靳斌一把:“靳老板,这东西好啊!哪天借给我用用,舍得不!”

    靳斌把小闹钟往怀里一揣,装出一副吝啬的样子,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看男人们说得热闹,段小薇不干了:“哎,你们有完沒完,哦,请我们來吃饭,你们倒像是开科技研讨会,不行,赶紧好酒好菜地上來,否则,我让小翠和田甜把你那宝贝拆个稀巴烂!”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靳斌连忙把小闹钟放下來,转头叫來咖啡厅的领班:“让厨房把酒菜端上來,我们就在这开饭!”

    鲁云飞闲不住,跑出去要帮忙,靳斌喊都沒喊住。

    看鲁云飞出去了,贾明鎏悄悄地跟靳斌说:“老靳,你这里人手不够,让老鲁过來给你來帮忙吧!他风里雨里的摆个修车摊,人辛苦不说,也赚不到几个钱!”

    贾明鎏的提议靳斌自然不便反对,只是说:“这沒问題,只不过他是个粗人,干侦探恐怕不合适!”

    贾明鎏咦了一声,诡秘地笑笑,说:“你可别小看了老鲁,你接的这些个业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得罪什么人,老鲁这人讲义气,有他在你这,他原來道上的线就算牵上了,你就让他给你开车,万一遇到个什么意外,他那一身功夫,对付个人不成问題!”

    靳斌点点头,眉开眼笑:“靠,还是你小子考虑得周全啊!”

    沒一会儿,鲁云飞跟在服务员的屁股后來进來了,他木讷地笑道:“看看,我要帮忙,她们还偏不让!”

    贾明鎏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说:“老鲁,來,你坐下,我跟你商量个事!”

    “贾老弟,有话你就说,还商量个屁!”鲁云飞一屁股坐在了贾明鎏和靳斌两人之间,看王小翠和田甜吃吃在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圆乎乎的头。

    “靳老板刚才跟我说,他这里人手不够,让我问问你能不能过來给他帮帮忙!”贾明鎏把人情卖给了靳斌,鲁云飞喜出望外,赶紧掉头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靳斌,靳斌微笑着点了点头。

    鲁云飞忽地站了起來,毕恭毕敬地给贾明鎏和靳斌鞠了九十度的躬,惹得众人哈哈大笑起來。

    靳斌忙起身扶住了鲁云飞:“老鲁,自家兄弟就别搞得这么客气了,老贾说你守个修车摊子,风里雨里的太辛苦,可还是自由自在的,到了我这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多不说,忙起來可就沒你摆修车摊子自在了!”

    鲁云飞眼睛鼓了起來:“靳老板,只要你们不嫌我鲁云飞是个粗人,跟着你们干,再苦再累我也心甘情愿!”

    “好,來來來,我先敬大家一杯!”靳斌看酒都倒好了,忙端起杯子來,还沒等其他人说话,鲁云飞仰头先干了,又惹起大家一阵笑声。

    正所谓:高科技功能诡异,帮朋友仁至义尽。

    内外交困义无反顾 入虎|岤以身饲虎,遭阻击奋起反击

    贾明鎏干了杯中酒,便拉着鲁云飞给大家介绍:“这位是我在里面的难友,鲁云飞,鲁大哥!”然后又一一将段小薇、慕容健、王小翠和田甜让鲁云飞认识,几个人难得聚在一起,靳斌生意火爆,心情大好,名城置业暂时稳定下來,段小薇和慕容健也很开心,田甜和王小翠有几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鲁云飞见了老朋友,又有了个安慰工作,更是不断地给大家敬酒,只有贾明鎏心事重重,酒喝得就有点心不在焉。

    这一切王小翠都看在了眼里。虽然她不清楚贾明鎏为什么烦心,但知道他前些日子夜以继日地工作,人也消瘦了不少,暗暗地替他着急,心里想着自己马上就要开学了,谁來照顾他的生活呢?

    酒足饭饱,众人告辞,靳斌拉了拉贾明鎏的衣袖,说:“老贾,你等会儿,我还有点别的事跟你谈谈!”

    贾明鎏让段小薇帮着把王小翠送回家,靳斌吩咐鲁云飞把修车摊子收拾一下來侦探社上班。

    众人走后,贾明鎏随着靳斌回到了办公室。

    靳斌把办公室的门关好,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來,神神秘秘地说:“老贾,有个女客户委托我调查你!”

    “谁!”贾明鎏一惊。

    “叶一丹!”靳斌一字一顿地报出了名字。

    啊!贾明鎏傻了。

    贾明鎏的故作镇静并不能掩饰他内心的恐慌,靳斌不便说破,只说:“这个女人出手阔绰,很有点來头!”

    “哈哈,靳老板,那我委托你帮我查查她的來历,给我打个对折,如何!”贾明鎏讨价还价是开玩笑,但急于想知道叶一丹的來历,却是不折不扣的心里话。

    靳斌把手边的纸推过來,向贾明鎏努努嘴:“自己看吧!”

    叶一丹,女,29岁,临江市人,毕业于临江艺术学院舞蹈系,现为宏图集团执行董事,与董事长关海峰同居数年,未婚。

    旁边还附了一张玉照,不是特别的清晰,一看就知道是从视频上截的图,贾明鎏心里明白了,靳斌这办公室里肯定在某个阴暗的角落装了摄像装置,办公室里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了监控。

    “老贾,这女人身材真不错啊!”靳斌夸张地咽着口水,眼睛里冒出绿光:“看她那急吼吼的样子,你这棵临风玉树看來真的是树大招风啊!”

    “老靳,你现在业务纯熟,三句话离不开老本行了,什么样的事情到了你嘴里,不是偷鸡摸狗,就是红杏出墙,你这比棺材店老板盼死人还要恶毒啊!”贾明鎏把纸推了回去,又说:“不过,这么简单的内容与你的名探身份不符啊!”

    靳斌把手伸到贾明鎏面前,笑道:“给钱,优质优价,你要比叶一丹付得多,你就是要光着身子的照片我也拍得到,怎么样,成交!”

    “老靳,不开玩笑了,你先把你的监控设施关了,我们说点正事!”贾明鎏收敛了笑容,低声说道:“我估计还是冲着名城置业來的!”

    靳斌尴尬地笑了,随手从桌子底下按了个开关,骂道:“妈的,什么你都门清啊!我这老板让给你当好了!”然后,摇摇头又说:“我看未必,她给我提供的是一个手机号码,当时我一看就有点懵,忙问她哪來的,她说是一个合作伙伴,让我查查基本情况,我还想再问问她其他情况,她把一沓钱摔在桌上,生气地说,是我付钱让你查,不是你來调查我,你看,要是为了名城置业的事,她应该指名道姓才对啊!”

    贾明鎏自己心里有数,可他总不能告诉靳斌,自己是这艳妇床上的合作伙伴,便说:“你就把我的情况告诉她,特别强调一下,我现在是名城置业的总经理,受董事长的委托,全权处理公司事务,其他的,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别引起她怀疑就行!”

    靳斌又恢复了嘻皮笑脸状态:“那身高,体重什么的,要不要提供给她参考一下,我看好像对人更感兴趣!”

    “去你的吧!”贾明鎏严肃地说:“老靳,这事关系到我下一步与宏图集团的合作谈判,大意不得,你小心慎重地帮我盯着点,到时候肯定用得着!”

    “好的,我把你单独留下來,就是想跟你说说我了解到的情况,这个女人虽然挂名宏图集团的执行董事,但对于公司重大事务根本沒有发言权,不过,有迹象表明,她是來替宏图集团打前站的,所以,你也可以把她当做你信息沟通的一个渠道!”

    面对着靳斌似笑非笑的表情,贾明鎏若有所思,他读懂了靳斌话里有话的意思:为了名城置业,你该勇于献身了。

    贾明鎏不住地点头,心里却在暗暗叫苦,都他妈的说女人是老虎,以身饲虎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此时,靳斌这小子竟然哈哈大笑地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入虎|岤,焉得虎子!”

    顾国平已经得知贾明鎏掌管了名城置业的事务,公司正在逐步步入良性运营的态势,这下该轮着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了,他深知,贾明鎏与自己势不两立,如果现在不趁势将名城置业击垮,一旦羽翼丰满,贾明鎏必定会强劲反扑,到了那时候,鹿死谁手实在难以预测,同时,顾国平的压力不是來自锦绣集团董事长赵鸿杰,而是赵鸿杰的弟弟赵鸿亮。

    锦绣集团因为投入巨资收购了机电总公司,已经从中获利颇丰,当前手头上的资金略显紧张,暂无启动新项目继续扩张的意图和实力,赵鸿杰仅仅只是要求顾国平加紧完成内部管理体制的转换,防止矛盾激化,暴露出机电总公司改制中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内幕。

    而赵鸿亮却极力鼓动顾国平尽快启动新的项目,最好是拿下名城置业手头上的十几个项目,赵鸿亮和顾国平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顾国平看中的是这些项目利润丰厚,既然赵鸿亮愿意出资运营,还答应将來的利润由顾国平占大头,顾国平自然要瞒着赵鸿杰,让他的儿子顾绍文出面运作,以图击垮名城置业,暗中扩张顾家的财力和势力,而赵鸿亮却更看重这些项目的政府招标背景,他与日本黑势力勾结,并不在乎能不能从项目中获利,而是要通过投资运营项目,达到帮助日本黑势力在中国市场洗钱的目的,更深层次的阴谋是,他对哥哥赵鸿杰不让他插手锦绣集团极其的不满,他要从控制临江分公司入手,利用帮日本黑帮势力洗钱获得的大额分成,通过境外注册的几个公司,从二级市场上回购锦绣集团的股票,采取逐步蚕食的方式,神不知鬼不觉地削弱赵鸿杰的股权,一旦时机成熟,就兵不血刃地从赵鸿杰手上夺取锦绣集团的控制权。

    古往今來,为了获得权力和财产,父子相争、兄弟相残的惨剧从來沒有停止过,借助外來势力引狼入室的例子也比比皆是。

    通过以顾绍文名义注册的公司,源源不断地有资金汇集,日本黑道势力已派出人员以商务代表的名义贴身追踪而來,顾国平自然是心急如焚,一方面加大对政府上层的活动,对名城置业施加压力,另一方面雇佣地痞混混对名城置业在建项目制造事端,以迫使贾明鎏就范。

    这一切,贾明鎏不得而知,但有如高手过招,他已经感觉得到一股阴风杀气在头顶上盘旋。

    从文武私家侦探社出來,贾明鎏回到了名城置业,他现在用的是段耀武原先的办公室,外面办公,里面卧室,很方便夜以继日的工作,家里王小翠打理得井井有条,贾明鎏沒有任何的后顾之忧,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扑在了名城置业的经营管理上,通过这些天來大家的共同努力,总算稳定了局面,外界看名城置业似乎正在恢复元气,但是,贾明鎏和段小薇等少数几个高层管理人员心里却非常清楚,名城置业并沒有彻底摆脱困境。

    下一步,必须着手筹划与宏图集团的合作了,唯有如此,才能与顾国平全面抗衡。

    贾明鎏正在苦思良策的时候,段小薇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办公室:“明鎏,出事了!”

    “什么事!”贾明鎏腾地从椅子上蹦了起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顾国平终于出招了。

    “刚才江景花园的项目经理來电话报告,当地一群地痞流氓组织村民,将进出工地的唯一施工便道挖断了,现在运送原材料的车辆已经排成了长龙,堵塞了部分交通,这个别墅群楼盘即将完工,大多已经预售给了临江有头有脸的人物,交付日期都明确写在了销售合同里,如果不能按期交付,延期罚款倒是小事,对名城置业的声誉将造成恶劣的影响,也必将影响这个楼盘的后期销售!”段小薇一口气说完了项目经理汇报的情况。

    施工单位最怕和当地的地痞打交道,他们不打不闹,只胡搅蛮缠,让你着急上火却无可奈何。

    妈的,这招有点阴损。

    这才引出:入虎|岤以身饲虎,遭阻击奋起反击。

    内外交困义无反顾 施小计挫败阴谋,心彷徨艳妇约战

    贾明鎏一听就明白了,这正是顾国平一贯的低劣手法,当年自己救朱莉,他也曾经无聊透顶地向媒体报料,制造了一起莫须有的绯闻事件,差点让吴旭对自己产生了误会。

    “请问,有迹象表明这会是什么人所为!”贾明鎏提了一口气镇定的说道。

    “表面上是周边流氓鼓动村民所为,公开的理由是要供应工地的砂石料,项目经理派人暗地里查了查,说是附近也有项目施工的凤凰地产公司干的!”段小薇说道。

    “我认为,这两种可能性都不大!”

    “为什么?”

    贾明鎏分析道:“我们项目施工已近收尾,地痞们这个时候才提出來要供应砂石料,为时已晚,得不偿失;凤凰地产和我们确实是竞争对手,但他们的项目开工晚,还指望我们带起销售人气,从中渔利,而且他们的施工周期还长,一旦惹毛了我们肯定要报复,时间上他们耗不赢我们,他们要阻工,这不是最佳时机!”

    “那这帮家伙难道会无缘无故的闹事!”段小薇满脸疑惑。

    贾明鎏笑了:“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这是顾国平在背后使坏,范大伟前几天还跟我透露,他们已经开始在做规划厅方面的工作,要我们让出部分中标项目!”

    “可是?我们沒有任何的证据,对外界來说,情理上也说不通,他们暂时和我们还沒有利益冲突,他有必要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举动吗?”段小薇虽然同意贾明鎏的看法,但是却无可奈何。

    贾明鎏沉吟片刻,说:“顾国平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有两个,一是希望我们和凤凰地产自相残杀,坐等我们两败俱伤;二是希望我们与地痞们发生打斗,自毁声誉,拖延江景花园的竣工进程!”

    段小薇说:“有道理,我们不能上了他的当!”

    贾明鎏又问道:“以前遇到这种事情,如何处理的!”

    “私下里与地痞们协商,他们无非是要钱!”段小薇沮丧地说。

    “不行,这次绝对不行!”贾明鎏斩钉截铁地说:“这一次,如果确实是顾国平指使,那么他就出得起钱,地痞们肯定要狮子大开口,即使我们花了代价摆平了这个工地,顾国平也不会就此罢休,搞不好其他的工地同样的事情很快也会发生,我们就要被这种破事拖得筋疲力尽!”

    “嗯!”听贾明鎏这么说,段小薇更是一筹莫展了:“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很多的时候,下决心不难,但寻找解决问題的办法太难。

    贾明鎏也显得有些为难,陷入了沉思,突然,贾明鎏手一挥,坚定地说:“充分的造势,把事态扩大!”

    “可是?这样会不会影响江景花园的销售,会不会影响整个公司的形象啊!”段小薇显得有点忧虑。

    “顾国平就是抓住了我们的这个弱点,逼迫我们息事宁人,打击我们的士气和信心的同时,还又不断地制造事端,让我们疲于奔命,现在把事态扩大,负面影响当然会有,但只要控制得当,就当是给江景花园做了个广告,我们不针对任何其他的公司,只针对当地黑恶势力,立即组织人马强行打通道路,恢复施工,树立名城置业不畏黑恶势力的正面形象!”

    “好,你说怎么办吧!我们马上分头行动!”段小薇说。

    贾明鎏侃侃而谈,思路清晰,合情合理,段小薇听完,击掌叫好。

    段小薇负责联络全市报纸电视媒体,召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如实公布了江景花园项目道路被挖的事件经过,并表明了名城置业要将事件黑幕一查到底的决心,请公众放心,江景花园项目的施工会尽快恢复正常,欢迎媒体和社会各界对江景花园楼盘交付时间进行见证和监督,这其中张依然和王康平帮忙出力,又多准备几个红包,记者们本來无事都想生非,现在有事了自然愿意跑腿,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后,扛着长枪短炮直奔被挖道路现场,地痞和被鼓动來的村民在记者们的穷追不舍的提问之下,前言不搭后语,只得灰溜溜地赖在路上,急得顾国平等人坐立不安,生怕一不小心谁说漏了嘴,交代出是他们幕后指使,那就偷鸡不成蚀把米,花钱买了个丢脸。

    江景花园的项目经理在接到指示之后,将挖路阻工事件向公安部门报案,李建军派出警力以恢复交通秩序为名,让项目经理开來两台大型推土机,在警察和媒体的簇拥下,将村民们挖开的道路强行推平,运送材料的车辆开进了工地,江景花园很快恢复了正常施工,由于名城置业不把矛头对准凤凰地产,他们为了撇清自己,赶紧出面声明与名城置业保持一致立场,召集挖路的地痞们见沒有空子可钻,一个个偷偷摸摸地溜在了一旁,村民们群龙无首,纷纷散去。

    与此同时,请靳斌、花经理和范大伟等人,在名士俱乐部、名士休闲中心和名流大酒店散布小道消息,传出江景花园挖路事件可能是日本黑道势力对国内的渗透,激起民愤和众怒,鲁云飞又暗中联络了一下,对参与其中的几个地痞敲山震虎,顺藤摸瓜,果然是來自顾国平等人的雇佣和指使。

    到傍晚时分,顾国平自以为得意的阴招被贾明鎏化解于无形,垂头丧气地呆坐在椅子上,连莫小力的调笑都置之不理了。

    贾明鎏在办公室里指挥调度,很快各个方面都传來捷报,望着窗外的暮色渐浓,此时显得有些清闲,正在无聊之际,一个电话打了进來,很陌生,但是又似曾相识,贾明鎏怕是和挖路事件有关,连忙接通了电话。

    “亲爱的,你还记得我吗?”电话那头一个很嗲的声音传了过來。

    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贾明鎏太阳|岤一跳:叶一丹,这只老虎怎么出笼了。

    “小姐,对不起,你找错人了吧!”贾明鎏开始装糊涂,很有礼貌的问道。

    “是吗?难道那天晚上一夜的中韩大战你就这么快忘记了吗?”那声音很甜而腻,感觉裹着蜜糖一样通过无线电波传了过來。

    “啊!你是……你是那个,谁,啊!哈哈哈!”贾明鎏恍然大悟,为了怕她听出破绽,不敢直呼其名。

    “是啊!亲爱的,你终于记得我了啊!怎么还不上班呀,名城置业的总经理当得也太辛苦了!”叶一丹直截了当的问贾明鎏,语气中颇为得意。

    贾明鎏暗暗庆幸,好在从靳斌那里得到了消息,否则,叶一丹这么突然一问,肯定要被她吓出一身冷汗,为了表现得更真实,贾明鎏故意沉默下來,好一会儿沒有说出一句话。

    “哈哈,我说过,你什么都不用告诉我,我很快什么都会知道的,看看,我说到做到了吧!哎呀,亲爱的,别害怕,我不会敲诈你的,实话告诉你吧!你可能有点钱,可我还真看不上眼!”叶一丹以为她在猫戏老鼠,贾明鎏在这面捂着嘴偷偷直乐。

    “哎呀,我沒有害怕啊!只是很佩服你的神通广大,原來你什么都知道了!”贾明鎏装得很紧张的口气,想想叶一丹跟了关海峰好几年,她的企图不是钱财而是能满足她欲望的人才。

    “亲爱的,我想你了,出來散散心吧!今晚八点还在老地方见,你不会说你喝多了就忘了那个酒吧吧!你可以不來,但是我会找到你家里去的,呵呵,别紧张,我知道你夫人不在家,不过让我把你堵在屋里了,你恐怕也跑不掉,记住了,八点,别迟到了哦,我还有事情跟你说呢?”叶一丹吧唧亲了一口,挂掉了电话。

    贾明鎏揣起电话,就骂了靳斌八辈子祖宗,你他妈的为了骗富婆的钱,把我贾明鎏的一点隐私全出卖了,看看表,时间还早,贾明鎏忐忑不安,脑子里一片混乱。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題。

    不去,那叶一丹真可能堵上家门口去,这个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吃素的,什么动作都可能做得出來,这要让王小翠看见了,几年來树立的光辉形象就要毁于一旦,真要惹恼了她。虽然她成事不足但败事肯定有余,名城置业的谈判就可能要遇到更多的困难。

    去,贾明鎏内心多少有点动摇,叶一丹床上的运动天赋堪称上乘,功夫了得,这对任何一个生理机能正常的男人都是莫大的诱惑,贾明鎏久旱之人,哪里不想雨露滋润,只是让一个富婆把玩于股掌之间,多少有点伤自尊,不过,叶一丹既然知道了自己是名城置业的总经理,在床上摆平了她,至少能从她嘴里获得一些宏图集团的真实意图,唉!为了挽救名城置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被人捏住了软肋,英雄也只能气短啊!

    正左右摇摆,犹豫不决的时候,贾明鎏的手机又响了。

    贾明鎏心头一惊:这老虎是不是饿急了,想要提前打响中韩大战。

    施小计挫败阴谋,心彷徨艳妇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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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打來电话不是贾明鎏担心的叶一丹,而是王小翠从家里打过來的。

    “哥,该下班了吧!别太累着自己了,看你都瘦了好多啊!再过几天,我就该去报到上学了,今天下班回家吧!我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王小翠在电话里差不多就是在恳求了。

    是啊!自从吴旭走了之后,贾明鎏接手名城置业,以忘我的工作來麻醉自己,好多天沒回那个让他伤心的家了,王小翠几次打电话让他回去吃饭,可前些天他确实太忙了,所以一而再地几番推辞,王小翠都有点不太高兴了。

    “好的,我马上回家!”贾明鎏收拾了一下,和段小薇打了个招呼,下楼开了公司配的车回家了。

    路上,贾明鎏被夜风一吹,一场暗中较量取得了胜利,想像着顾国平一脸横肉的衰相,心情不由得大爽。

    回家敲开门,王小翠正在客厅里等着他呢?换了拖鞋进屋,家具一尘不染,卧室干干净净,贾明鎏暗暗佩服王小翠的细致和勤快,别看这丫头从小在山里长大,可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太强了,跟在吴旭后面不到一个月,操持家务一点也不输于吴旭。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

    “行啊!小翠,你要上学去了,这里肯定要被我搞成猪窝的!”巡查完毕的贾明鎏笑嘻嘻地表扬王小翠。

    “哥,沒事,双休的时候我还回家帮你收拾!”见贾明鎏回來了,王小翠心里美滋滋的。

    贾明鎏心头一暖,往日的温馨似乎又回來了。

    王小翠穿了吴旭的衣服,非常的合身,由于兴奋脸上红扑扑的,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而且一笑两小酒窝,腰里扎了条小围裙,显得干净利落,煞是可爱。

    贾明鎏把外衣脱了,从卧室里出來,王小翠已经将一碟碟的菜端到了餐桌上,贾明鎏数了一下,大约有七八样小菜吧!鸡鸭鱼肉、荤的素的都有,可见王小翠做了精心的准备,今晚再要不回家吃饭,她肯定会伤心的。

    “小翠,我们两个人哪吃的完这么多菜啊!”贾明鎏在餐桌旁坐下來,王小翠把碗和筷子摆在了他的面前。

    王小翠抿嘴一笑:“都是你喜欢吃的,我每样做了一点,今天吃不完,我明天还可以吃嘛!”

    王小翠满面春风,变戏法一般拿出一瓶红酒:“哥,我考上大学了,你还沒祝贺我呢?今天喝点吧!”

    看着王小翠开心的笑容,吃着自己喜爱的菜肴,小口喝着甜甜的红酒,晚餐的气氛便有了点浪漫的气息。

    整个晚餐两个人都很愉快,王小翠不停的往贾明鎏的碗里夹菜,一会儿起身,一会儿坐下,额头前的刘海偶尔扫到贾明鎏的脸上,痒丝丝的让他心旌荡漾了几下,贾明鎏忙低下头吃菜,汗却下來了。

    王小翠看他冒了汗,抽出纸巾,转过來:“哥,你都出汗了,我帮你擦擦!”她挺着胸脯拿着纸巾给贾明鎏擦汗,少女特有的那种青春诱人的气息扑面过來,粉色面颊吹弹可破的皮肤上隐隐有一层细细的绒毛,嘴唇鲜红欲滴仿佛可以流动,贾明鎏生怕自己不小心顶到她,那可就太尴尬了,慌忙抢过纸巾侧身坐好,说:“小翠,你坐下,我自己來好了!”

    贾明鎏偷眼看了王小翠一眼,她两只小手支在餐桌上,捧着脸用大大的眼睛毫无顾忌地看着自己大快朵颐,依旧一副天真无暇的样子,心里才坦然踏实下來。

    吃完饭,王小翠将泡好的茶端过來,递到贾明鎏的手上,转身收拾碗筷,脚步轻盈,嘴里哼着小调,似乎贾明鎏回來吃饭,她就心满意足了。

    “哥,你回來就好了,这几天屋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沒有,我都快闷死了!”王小翠边洗碗,边和贾明鎏说话。

    贾明鎏喝了口茶,端着杯子站到了王小翠的身后:“嗯,小翠,真不好意思,哥这些天真的太忙了,以后啊!我下班尽量回家吃饭,陪你说说话!”

    王小翠回头,不好意思地笑笑:“哥,你忙你的,我就是说说,过几天我开学了,就该你一个人在家闷得慌了!”

    这话触动了贾明鎏的伤心事,随口答道:“呵呵,也是,对了,学费都准备好了吗?你看,我这一忙,把这事都忘了!”

    王小翠咯咯笑了:“早准备好了,不用哥操心,來临江之前,学校里的老师帮我在县城里接了几个孩子的家教,我和弟弟的学费都攒够了,我都打听过了,以后可以争取奖学金,还能勤工俭学,我都这么大了,不能还要哥帮我交学费!”

    “小翠,你真是个有志气的好孩子!”贾明鎏由衷地夸奖道:“不过你也别太劳累了,哥答应过你和你爸的,只要你考得起,读研究生,读博士,哥都供着你!”

    王小翠拼命地摇头:“不嘛,我不,我跟嫂子说好了,毕业我就去幼儿园当老师,我要把正正接回來……”猛然,她意识到说漏了嘴,忙停住了:“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贾明鎏怔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常态:“沒事,沒事!”

    屋子里寂静下來,只有水池里的水声在响。

    过了一会儿,贾明鎏说:“小翠,我晚上约了个朋友,有事要谈,你自己先睡吧!”

    王小翠答应一声,眼眶里却有了泪水,等到贾明鎏出门走了,忍不住扑簌扑簌地掉了下來。

    贾明鎏沒有开车,而是打了个车來到酒吧!这个时候,还是谨慎小心的好,酒吧一条街鱼龙混杂,刚让顾国平难堪了一回,可别惹出其他的麻烦來。

    來到约定的酒吧时间刚好八点整。

    贾明鎏环顾四周,看见叶一丹正一个人衣着性感的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來她也不想招惹麻烦,但是她这个人本身就是个大麻烦,紧身上衣挤出來一道深深的||乳|沟就足以让她成为人们目光的聚焦点,她的确是个富有魅力的女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难以阻挡的风情,周围不少的男人们甚至顾不得风度,装着举杯喝酒的样子,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口,恨不得口水都要把杯子装满了。

    难道自己和这个女人有过激|情四射的一夜风流吗?贾明鎏心头不觉的一荡,在心里偷偷地问着自己。

    贾明鎏面带微笑朝叶一丹的座位走过去,她看上去有些醉意朦胧,嘴角似笑非笑,并沒有拿正眼看贾明鎏,而是若无其事地捏着手机按着一连串的号码,贾明鎏的手机响了,他掏出來一看,正是叶一丹打过來的。

    贾明鎏有些纳闷,但还是接通了。

    叶一丹面朝别处,低声地说:“我看见你了,你不要过來,现在马上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