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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48部分阅读

    男人的色心不可能改变,正如自己遭遇过的顾国平,以及以前的贾明鎏,可今天贾明鎏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贾总,我……”莫小力羞愧得抬不起头。

    “不要有什么顾虑,小力!”人爬到了一定的位置,似乎很自然就像个领导,胸怀会随着位置高度而增长:“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包括以前我对你也有态度不好的时候,你就不要计较了,我们同心协力,把以后的工作做好!”

    贾明鎏越是语重心长,莫小力越感觉像是遇到了狼外婆,他暗示以前的态度不好是什么意思呢?同心协力又意味着什么?该怎么把以后的什么工作做好,莫小力被自己既定的思维模式所左右,与贾明鎏的初衷南辕北辙,完全是在以女人之心度男人之腹。

    “贾总,你说的对,以前是我莫小力不识抬举,还望贾总不要往心里去,以后只要贾总有吩咐,我莫小力义不容辞,一定照办就是!”这话说得多少有点暧昧,加之莫小力眼巴巴地盯着,贾明鎏略微就有些心神不宁,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艳照里莫小力的媚态。

    “小力,你不要多想,你我同事多年,沒有交情还有感情,顾总已经调走了,你千万不要背思想包袱!”话刚说完,贾明鎏就觉出自己还远不够成熟老练,莫小力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还跟她提什么交情和感情,还提什么丢人的顾国平呢?

    果然莫小力就想歪了,站起身來娇笑着就往贾明鎏身边凑,明晃晃的胸口离贾明鎏的眼睛就近在咫尺了,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加之莫小力有意挺立,领口深处似乎就有东西想要跳出來。

    再大的领导也是男人,这话是谁说的,贾明鎏有点晕乎了,是钱瑞君还是段耀武,或者是刘怀德,或者根本就是贾明鎏自己想说的。

    副总的办公室就不比办公室主任那间房,左边与秘书科相通,右边与总经理办公室相连,贾明鎏想起來那天与莫小力的疯狂纠缠都后怕,万一被谁撞破了,岂不是声名扫地,废了自己的前途,这副总经理的办公室不仅宽大了不少,而且独门独户,谁來汇报工作,肯定要先敲门,沒有听到喊请进,哪敢推门,贾明鎏猛然记起,莫小力以前來给顾国平送报销的费用,有时候总要花不少的时间,奥秘大概就在这里了。

    莫小力穿的是一件贴身七分袖浅蓝色小衫,真的很薄,薄到从后面,可以隐约看到小衫里面的胸罩搭扣,不会吧!孙明今天沒來上班吗?哦,她进门之后把外套扔在了贾明鎏办公室门口的沙发上,说的是呢?这个样子坐在办公室里,机关大楼里的色眼球还不得都掉下來,与上身的浅蓝小衫和美妙腰身相比,再往下就更加完美了,莫小力绝对是一个很会穿衣搭配的女孩,她下身是一条纯白色的低腰直筒裤,更显出腰身的纤细和双腿的修长,而且在小蛮腰之下,白裤子包裹的臀部也绝对的丰满,弹性十足。

    等贾明鎏胡思乱想醒过來,却发现莫小力已解开了上衣扣,白花花地一片彻底让贾明鎏放弃了心理抵抗,只不过,贾明鎏并沒有急于求成,而是搂着莫小力共同重温了电脑里的艳照,肆意抚弄加嘲弄令莫小力浑身不自在,她用身体挡住了贾明鎏的眼睛,堵住了贾明鎏的嘴巴,然后脑袋扭转过來,把艳照文件夹拖进了回收站,在贾明鎏猝不及防中点击了清空,莫小力激动的心就像电脑上飞出來的一张纸条,悠然而轻松,强扯着贾明鎏歪倒在长条沙发上。

    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办事,贾明鎏感觉新鲜刺激却很别扭,至少是沒有心理准备,所以一点都不爽,远沒有平日里垂涎三尺的那么解渴,只是了却了一个刚进入机电总公司的心愿,履行了一个代表强势地位的程序。

    完事之后,贾明鎏捏住莫小力的屁股,好奇地问,你哪里随手就摸出來一个安全套,莫小力并不急于提起裤子,只红着脸笑着不说话,贾明鎏明白莫小力熟悉这一块阵地,随时随地都可以寻找得到战利品。

    下午,缺少了安全感的贾明鎏就让总务科派人來清理办公室,总务科的老张科长忙完了之后请贾总去验收,神神秘秘地告诉贾明鎏,沙发底下居然清出來几个用过的安全套,书柜的角落里还有一盒沒拆封的,满以为贾明鎏会表扬自己清理彻底,沒想到贾明鎏把眼一瞪,严厉地说:“老张,你是办公室的老同志,顾总人刚调走,你就开始胡说八道,什么意思!”把老实巴交的老张吓得一缩脖子,再也沒敢提这事。

    很快,机电总公司完成了一次大规模的人事变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一切都出自贾明鎏的手笔,这也完全印证了从公司办公室不断传出來的接班信息,下属单位的头头脑脑都纷纷來与贾明鎏套近乎,尤其是那个望江县城附近的廖总,几乎成了贾妈妈的亲儿子,隔三岔五地要去替贾明鎏尽孝道,物资公司的老万也乐颠颠地來与贾明鎏叙旧,把盏言欢,只有秦远抹不开面子,还耿耿于怀,不时与顾国平通个电话,一起骂贾明鎏这狗东西吃人都不吐骨头。

    慕容健担任经营开发中心的主任是众望所归,莫小力就任了秘书科长,虽让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却让贾明鎏赢得了不计前嫌的好名声,贾明鎏并沒有忘记孙明在防汛期间的鼎力相助,把他与人力资源部的小王调换了位置,小王过來担任办公室副主任,孙明去担任了人力资源部的副部长,孙明就差感激得鼻涕冒泡了,贾明鎏的用意是,办公室的事情有莫小力替自己盯着就放心了,人事部门得有个自己的人,顺便把小王提拔一下,还送给刘怀德一个人情,事情办得是几面溜光,左右逢源。

    钱瑞君心安理得地退居二线,做上了垂帘听政的太上皇,除了应付场面上的事情之外,公司内部的日常事务放手交给了贾明鎏,像莫小力当秘书科长这种小事,搁在以前,钱瑞君或者还会反对,现在就由着贾明鎏随心所欲了,何苦呢?多栽花少栽刺,你贾明鎏能做的,我钱瑞君更乐得去做,反正儿子在北京的房子已经付清了首付,老伴的病也随着心情的舒畅日渐好转,还操心费力图个啥,倒不如把贾明鎏扶上马再送一程,让他知道感恩戴德,将來退休之后,自己还能多做几年护城河开发公司的董事长,待遇照旧,收入不减,然后带着老伴一起投奔儿子去首都安度晚年。

    更深层次的考虑就是,这些年和段耀武打过不少的交道,钱瑞君作为经历过各种风雨的老同志,不会不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今后不太稳妥的事情让意气风发的贾明鎏去出头露面,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自己就可以推得一干二净,就像老伴经常忧心忡忡地提醒的那样,革命一辈子,可不能失了晚节,其实,钱瑞君的晚节早在李丫丫身上丢失了,只是恶补了几次伟哥之后,大概是突然的放纵过度,后來竟不举了,只得放弃了重振雄风的念头,一心一意,韬光养晦。

    经营开发有慕容健独当一面,贾明鎏尽可放心,钱瑞君信任,刘怀德巴结,慕容健卖命,这一切都足以让年轻气盛的贾明鎏在机电总公司呼风唤雨,手头上棘手的事情并不多,要做的就是疏通关系,收买人心,所以,走遍全省范围内的下属单位,和干部职工交流感情成了贾明鎏的当前最重要也是最迫切的工作,好在磨刀不误砍柴工,贾明鎏地位升了,薪水拿多了,吴旭沒有理由不开心,两个人腻到一起,倒更类似于小别胜新婚,不知道是哪一次亲热的成果,反正吴旭又有了身孕。

    这土地一肥沃,只要农耕一播种,落地就生根发芽。

    家庭矛盾不能等同于政治斗争,忘记过去绝对不是背叛,而是维护家庭和谐稳定的根本,符合当前形势的“一切向前看”。

    要说,这人的运气來了,门板要挡都挡不住啊。

    沉迷酒色尔虞我诈 翻来覆去睡不着

    防汛表彰结束不久,省委要组织一期后备干部培训班,各地县市州都要选拨有培养前途的年轻干部到省委党校学习,为期三个月,这可是各级干部梦寐以求的好机会,每年为了能抢得一个名额都要争得头破血流,在这个关键时刻,关副书记高瞻远瞩,作出了重要批示:“要从大型国企中培养和储备我们的后备干部,本次党校干部培训班,要有大型国企的青年干部代表!”

    名额下到省工业厅,经吴有才一过手,自然少不了机电总公司的,不过,选派人员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机电总公司明摆着非贾明鎏莫属,据传,争到名额的钢铁公司为人选问題闹得不可开交,临报名头天公司还关起门來开小会,一直开到大半夜,竟然还未能一锤定音,最后还是由省委组织部的领导定夺,一时传为笑谈。

    获知消息的贾明鎏从内心來讲并不是特别高兴,他觉得自己在机电总公司马上就要荣升副总经理,现在搞出去学习培训三个月,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岂不是前功尽弃,再说了,如果能顺利接上钱瑞君的班,作为一个国企的负责人,各种实惠和待遇并不见得比那些小官员们差,何苦要再去官场搞投机钻营那一套。

    遇到这种政治难題,贾明鎏自然要带上吴旭去回娘家,探望吴有才这个老岳父。

    随着贾明鎏的地位变化,吴旭妈和吴有才对他的态度也在随之改变。

    贾明鎏和吴旭一进家门,吴旭妈就拉着吴旭进了里间的卧室,她要关心吴旭再次怀孕的保养,实际上也是不想打扰贾明鎏和吴有才翁婿二人的政治性,到了这个关键时刻,很有必要探讨一下关系到前途和发展的大事。

    贾明鎏看吴有才气色和精神都不太好,就问:“爸,你是不是身体哪不太舒服!”

    吴有才笑了笑:“沒事,前几天感冒了,挂了几天水,已经好了!”

    “哎呀,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呢?”贾明鎏抢着说。

    吴有才说:“呵呵,你现在是公司的大忙人,这点小毛病就不麻烦你们了!”贾明鎏还想再说什么?吴有才笑着摆摆手,问道:“怎么样,工作上还应付得过來吧!”

    “嘿嘿!还好,还好,只是,这工作上的事刚上了路子,又说要去省委党校脱产学习!”贾明鎏很自然地把话題切入了主題。

    说到这,吴有才來了精神,他说:“机会难得啊!据我所知,国企里全省都只有三个名额,这次全部被临江的企业包办了,其他地区的企业意见大着呢?这个班,非同一般,对学员的硬件要求很高,学历必须在本科以上,要年轻,一般三十五岁以下,级别得在副处以上,据组织部门传出的消息,这个班就是为各地班子换届作准备的,所以,为了能上这个班,各地市县的人都在削尖了脑袋往里钻呢?这可是省委关副书记亲自提议要办这么一个青年干部班,听说,关副书记还会亲自去讲课,所以从上到下非常重视,人选都是经过省委组织部严格考查挑选的!”

    “我们是企业人员,把公司的生产经营管好,把职工效益搞好,这才是我们的本份啊!”贾明鎏小心翼翼地表明自己的观点,那意思就是我们又不混官场,有必要上党校去学习培训么。

    吴有才一听,脸色严肃起來:“小贾,政治上你还很不成熟,还幼稚得很哪,我知道你就惦记着眼前的几粒芝麻,看不见今后的大西瓜!”

    贾明鎏陪着笑解释:“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政府机关各类人才应有尽有,还能缺我们国企的几个人吗?”

    吴有才白了贾明鎏一眼,严厉地说:“作为后备干部來培养,并不是一定要选拨到政府部门來任职,机电总公司是国企,同样讲究资本和资历,你年纪轻轻的,凭什么服众,你坐到了顾国平的位置上,同样有人要虎视眈眈地盯着你,只要有风吹草动,你未必不会重蹈覆辙,难道你要一辈子靠着我这棵老树乘凉,告诉你,早晚是靠不住的,天底下只有靠自己才最保险,你想想,上过黄埔的人并沒有都带兵打仗,沒有上过黄埔也不少人带了兵,但他们不是老蒋的嫡系部队,关键战役上当了炮灰,老蒋也不会救他们,这是什么道理,你可以好好琢磨琢磨!”

    贾明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说到这个话題,吴有才感慨万分:“据说啊!省委从这次开始选拨国企年轻干部进党校学习培训,其意图一方面是要储备一批熟悉市场经济规律,具有改革创新能力的国企干部,从思想理论体系上重点培养,另一方面,也是看出了政府机关培养出來的年轻干部,他们的政治素养集中表现在投机钻营上,希望国企上來的干部能给机关干部作风带來一些转变,嘿嘿!这也就是过去阶级斗争时候的掺沙子,相当于老家养鱼塘里丢几条黑鱼,让一塘的鱼都保持活力!”

    这么一番道理,要吃透还真不容易,贾明鎏聪明过人还是似懂非懂,他说:“爸,最近吧!钱总对我的态度好像变了,见了我的面,只是点个头,话也不多说一句,一副冷脸,都快跟其他人差不多了,会不会听说我要去党校学习,他有什么想法或者担心啊!”

    吴有才说:“不会的,这就是领导水平嘛,钱总越是器重你,平时越是不能多给笑脸,甚至要给一点冷脸,他的冷脸可不是给你看的,是给别人看的,结果呢?别人倒是透过冷看出了他的热,你呢?更要把事办得让他满意,不然的话,你把尾巴翘到天上去,别人正好可以踢你的屁股!”

    贾明鎏不好意思地笑起來,说:“爸,还是你站得高,看得深!”

    吴有才说:“小贾,你呢?就放心地去学习,吴旭有他妈照顾着,不会拖你的后腿,当然了,可能副总经理的令暂时不会下,经济上也会受点损失,晚几天拿公司副总的工资奖金,记住了,省委要后备你,你也要后备别人,现在啊!人际关系才是最重要的生产力,我送你八个字:蓄势待发,有备无患!”

    贾明鎏说:“爸,我记住了,你们多保重,我一定好好学习!”

    从吴旭家回來,贾明鎏躺在床上睡不着,吴有才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让他久久不能平静,为什么段耀武想什么时候对付自己就下手,决不客气,可他对那个房产局董副局长离任了却一点也不敢得罪,这其中的缘由,真的像吴有才所说,值得深思啊!

    大是大非面前,贾明鎏一点拨就透,可这两天还有件小事困扰着他,母校望江一中建校40周年大庆,邀请众校友返校庆贺,贾明鎏可是当年的县状元,班主任因此当上了副校长,又得知贾明鎏在省城混得不错,特地发來邀请函,请他回去参加校庆。

    贾明鎏一是班主任的面子上挨不过,盛情难却,二是想着到党校学习三个月,报到之前也该回去看看老妈,三呢?还惦记着去拜访一下表舅,问一问今后的运程,自贾妈妈赌气回了望江县城之后,贾明鎏忙于改善与吴旭的关系,一直沒机会回家探望,只在分管公司经营生产之后,借着检查下属公司工作的名义,在廖总的陪同下抽空回去了一趟,也只在家呆了个把小时,贾明鎏好话说了几箩筐,请老妈不要计较儿女的过错,贾妈妈抹了把眼泪,一口拒绝了贾明鎏再回省城的请求,只说:“明鎏啊!妈不是我记恨你跟吴旭,我是怕回去了,更想我那未见面的小孙子,只要你们还我一个孙子,妈不要你们來请,自己会找上门去的!”贾明鎏无奈,回家又劝吴旭,想让她和自己一起回家向母亲道个歉,把贾妈妈接回來,吴旭还抹不开面子,扭扭捏捏地不太肯回去,一下子就僵住了。

    贾明鎏躺在床上把回去参加校庆的事和吴旭说了,吴旭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马上就说:“小笨狗,你回去我不拦着你,不过,你别打我的主意,好不好!”婆媳关系恶化了,还真是难得弥合,贾明鎏只说:“小旭,妈对你真的沒意见,她一个老人,还是我们做小辈的主动点好!”吴旭就说:“这道理我懂,只是我妈那里你去解释!”这就让贾明鎏很为难,贾妈妈含辛茹苦拉扯自己,从沒有向谁低过头,可吴旭妈也是强势女人,在单位在家里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这两个妈见了面,再闹出什么不愉快了,更难得收拾,只好作罢。

    可是?贾明鎏不甘心,县城里和老家的风俗他清楚,荣归故里如果连个老婆都带不回,老同学和乡亲们肯定要笑话自己,你说你混得再好又如何,老婆都不肯跟你回,要不就是你吹牛,要不还是人家城里人压根瞧不起你。

    于是,贾明鎏翻來覆去睡不着。

    沉迷酒色尔虞我诈 当年班花的刺激

    贾明鎏想带吴旭回去炫耀的心思,无法跟吴旭解释,想起当年带着如梦去哄老妈高兴,贾明鎏就动了个歪念头,把认识的漂亮女人翻了一遍,觉得还是朱莉比较合适,反正就是去帮忙救个场,两天的功夫,晚上她住宾馆我回家,只要自己把持得住,估计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那天思想一动摇,被莫小力勾引,在办公室里办了事,贾明鎏想起來都后怕,现在副总经理的人事令还沒下,万一中了莫小力的圈套,那真是偷了只鸡折了一大箩筐的米,因小失大,悔之晚矣,所以,贾明鎏不仅以工作太忙为由,断绝了与老潘的休闲娱乐,对莫小力窈窕身姿视而不见,更是打定主意,一举一动都要以接班人的身份严格要求自己,今后决不能再越雷池一步。

    贾明鎏就是贾明鎏,他说得到就一定要做得到。

    想好了,贾明鎏给廖总打了个电话,让他以机电总公司的名义给望城中学打了一万块钱,算是自己给母校送的贺礼。

    钱到了学校的账上,班主任高兴地打來电话说,贾明鎏,你给我挣了好大一个面子,你送的贺礼是校友中最多的,到时候你要上主席台,代表校友发言。

    这更激起了贾明鎏的虚荣心,就请班主任帮忙联系,校庆当天的晚上,要在望江宾馆宴请老师和同学,感谢老师的培育之恩,和老同学们叙叙旧,班主任老师更开心,连连说,沒问題,沒问題。

    衣锦还乡不带着老婆,差不多等于锦衣夜行,怎么也说不过去,于是,贾明鎏就约了朱莉,朱莉满口就答应了,说在城里天天陪客户,闷都闷死了,正好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校庆那一天正好是周六,贾明鎏沒敢和下属公司的廖总打招呼,悄悄地带着朱莉回了望江县城,他把朱莉安置在望江宾馆,自己去参加校庆,当了副校长的班主任当然很热情,招呼着贾明鎏进了会议室,刚要给校长介绍,突然外面有老师喊了声,郭书记來了,呼啦啦校领导全跑出去了,把贾明鎏冷落在一旁,让他好生郁闷。

    原來,贾明鎏同班的班花叫刘秋萍,高中毕业沒考上大学,嫁给了县畜牧站的一个的兽医,名叫郭咏,大她七八岁,沒曾想后來这个兽医医好了某官太太心爱的一条宠物狗,渐渐就发达了,当上了望江县委副书记,说起來,这班花当年对贾明鎏一片深情,贾明鎏也跟着动了少年维特之心,下了晚自习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互诉衷情,外加搂搂抱抱的亲嘴抚摸,可不久就被贾妈妈看出端倪,把不争气的贾明鎏骂了个狗血喷头,不得已他只得忍痛割舍了与刘秋萍的卿卿我我,一心只读高考书了,把这段美好的初恋扼杀在了摇篮里,这次,刘秋萍听说贾明鎏要在校庆会上露脸,很是愤愤不平,于是,在家里吹了枕头风,临到校庆大会快开幕时,把她当县委副书记的老公拽來了,摆明了就是要抢贾明鎏的风头,顺便出出一口当年被拒绝的恶气。

    贾明鎏的母校望江一中与县里另一所重点中学望江中学长期竞争共存,说起來,望江中学的升学率每年都略高于望江一中,只是在贾明鎏夺得县状元的那一年,一中才稍稍占了点上风。

    校庆筹备期间,校长为了办得比望江中学的校庆更气派,亲自去请了几回县里的主要领导,但他们都推说工作忙抽不出时间來捧场,只派了一位县教育局的局长來助兴,规格档次一下子就被另外那所中学比下去了,今年初望江中学校庆的时候,可是请到了一位分管教育的副县长。

    现在郭副书记突然大驾光临,这档次就高过了副县长,望江一中就算压住了望江中学一头,校长当然喜出望外,连忙带着众人跑出去迎接,那情形全然沒把贾明鎏放在眼里。

    到了排主席台的座次时,又遇到了新问題,郭书记毫无疑问替代了县教育局长,要坐在主席台的正中间,夫人刘秋萍作为为学校争光的校友,自然要挨着县委副书记的老公坐,这一來就把贾明鎏原來靠中间的位置挤到了一边,上台之前,刘秋萍还得意地瞟了贾明鎏一眼,贾明鎏装沒看见,却扭头发现班主任在和校长小声争论。

    班主任说,论贺礼,我们班的贾明鎏赞助最多,论级别,应该也是不低,太靠边了就不说了,代表校友发言也取消了,这不太合适吧!

    校长说,那怎么办,郭书记能來,那就是天大的面子,以后学校还指望县里领导关照的地方多着呢?当然要请郭书记作重要指示,刘秋萍同学怎么的也要讲几句吧!这会议的时间就不够了,你是他的班主任,你回头再跟贾明鎏解释解释,你的话他还是听得进去的吧!

    班主任就说,我跟他说都说过了,怎么好意思开口。

    校长说,有什么不好开口的,贾明鎏也就是省城里一个企业的官,以后说不定用不用得上呢?郭书记在望江县里随便关照一下,学校什么事不好办啊!

    班主任只得过來与贾明鎏赔笑,贾明鎏还得装出不在意的样子,说,沒事,沒事,我本來就是凑个热闹的,话这么说,心里却特别的不舒服,nnd,这企业的头头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看上去挺威风,可到了地方上,还真不算个鸟,还是地方上的父母官厉害,方圆几百公里的地界上,跺一脚果真能颤三颤啊!

    贾明鎏闷闷不乐听着郭副书记洋洋洒洒的重要指示,想着晚上请班里的同学们吃饭,再把面子挣回來。

    一散会,班里的同学都围到了刘秋萍旁边,只有上铺兄弟高中时候追过刘秋萍,被刘秋萍婉言相拒了,所以沒好意思凑上去,就站在贾明鎏身边说风凉话,哎,老贾,瞧那刘秋萍臭美的,你们公司的副总经理难道还大不过他那个县委副书记。

    贾明鎏苦笑,兄弟,人家既是县官,又是现管,这怎么好比呢?

    这边还正闲扯着,刘秋萍拉着县委副书记的老公过來了,笑容满面地与贾明鎏打招呼:“老郭,过來,过來,这就是我跟你常说的贾明鎏,人家可是省城大公司的副总呢?”

    郭咏慢吞吞地走过來,热情地抓着贾明鎏伸出來的手,嘴里客气道:“久仰,久仰,贾总,望江县新近搞了个经济技术开发区,能不能來投资办个实体,支持一下家乡的经济建设,我代表县委县政府表态,一定提供最好的投资环境,最优惠的税收政策!”

    贾明鎏心想,这td话说的真有水平,不愧是玩政治的,明知道我一个副总定不了投资的事,还假惺惺地客套,落脚点反成了他有本事给提供投资环境和优惠政策,贾明鎏松开郭书记热情的手,笑着说:“哈哈,好说,好说,郭书记,晚上一起吃个饭,我借你的望江宾馆做个东!”

    郭咏笑了笑沒说话,回头看了看他老婆,刘秋萍马上发了言:“老贾,那怎么行,你回來了是客,刚才我已经和老师同学们说好了,晚上我做东,老郭呢?他马上要去省委党校学习了,还要交接工作,我们同学聚会,不要他捣乱,班里的同学带上老婆孩子,全到县里的菊花林山庄,热闹一下!”话音刚落,周围的同学们一片欢呼,引得其他班的校友羡慕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

    这一來,让贾明鎏尴尬无比,就问班主任:“老师,我已经安排好了,怎么又改了!”

    班主任摊开手苦笑:“刘秋萍也说安排好了,贾明鎏,我看你还是客随主便吧!”

    同学们也过來纷纷劝说,算了,老贾,以后我们到临江再找你麻烦,这次还是去菊花林山庄吧!

    到了这个地步,贾明鎏为难了,如果找理由说不去,同学们肯定会想,自己安排吃饭有时间,别人安排吃饭就推辞,这也太小气了,刚才刘秋萍还说到,郭咏也要去党校学习,估摸着过几天还要做三个月同学,犯不着为这种无聊的事情先闹个不愉快,将來见面更难堪,贾明鎏无奈,只得答应了。

    一个人虚荣心抬头的时候,总容易优柔寡断,患得患失。

    菊花林山庄座落在望江县最北面的半山腰上,离县城有十來公里,风景秀丽,背靠一片菊花林,面临一座大水库,是县里头头们开会度假接待贵宾的地方,同学们平日里大多去不了,这次有机会去见识一下,自然是群情踊跃,望江宾馆就在家门口,什么时候去不行呢?就连贾明鎏回去跟朱莉一说,朱莉也欢呼雀跃,大叫这次來得真值。

    出发的时候,贾明鎏终于挽回了点面子,因为他自己开着一辆别克车,还带着一个漂亮的老婆,这其他同学都比不了,刘秋萍这会儿倒不客气,叫嚷着坐上了贾明鎏的车,其他的同学都上了县政府派过來的两辆依维柯,浩浩荡荡就奔赴菊花林山庄。

    沉迷酒色尔虞我诈 酒桌上提议换老婆

    路上,刘秋萍叽叽喳喳给朱莉介绍沿途的风景,吹一吹当县委副书记夫人的见识和威风,却被朱莉如数家珍地给她讲省城里女人美体、健身、化妆、娱乐等等话題镇住了,刘秋萍只差把眼珠子都瞪圆了。

    “怪不得你们不要小孩,原來是为了自己潇洒快活!”刘秋萍扯着身上紧绷绷地衣服,抱怨道:“老贾知道的哦,当年我比你还苗条啊!可现在……嗨,别提了!”

    朱莉就拿刘秋萍开心:“你当年苗条到什么程度,老贾能知道!”

    刘秋萍是几个孩子的妈了,根本不在乎:“怎么不知道,嘿嘿!老贾,你自己说,知道不知道!”

    贾明鎏嘿嘿直笑:“你们扯你们的,这盘山公路头一回开,不能分神的!”

    朱莉装着恍然大悟:“哎呀,你们一定是初恋的对象!”

    这话搁在刘秋萍身上绝对正确,对贾明鎏來说就有点冤枉,所以,刘秋萍红着脸等于默认,贾明鎏聚精会神驾车,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大概一个多小时,车停在了菊花林山庄的门口,朱莉被眼前秀美的风光惊呆了,她拉着刘秋萍的手说:“秋萍啊!我跟你换换吧!女人要天天住这里,还用得着健身化妆,美死个人哟!”引得一大堆的同学及家属哄堂大笑,纷纷拿贾明鎏和刘秋萍打趣取笑。

    上铺兄弟更是直接,他把贾明鎏往刘秋萍身上推:换吧!换吧!早知道要换,当初就直接搞到位算了。

    众人说说笑笑,进了一个大包房,男女就自然分堆了,贾明鎏和朱莉都成了各自人堆里的中心人物,班长和上铺兄弟等等都围过來,说着说着就想起了当年的班会。

    上铺兄弟问:“老贾,你现在回过头來看,是不是追求的还是金钱和美女!”说着还朝神采飞扬的朱莉努努嘴。

    贾明鎏哈哈大笑:“嗯,兄弟,小心刘秋萍她们还鄙视你,班主任又要骂你流氓!”班长也跟着乐:“你呀,还别不服气,人家老贾追求的是事业和爱情,这不,境界不同,结果差异很大吧!老贾现在是大公司的副总,你呢?还是杂货铺的小伙计,老板还是你老婆!”

    上铺兄弟就笑骂道:“班长,你这张破嘴……不过啊!还是女同学好啊!像刘秋萍自己混不出來,可以嫁个好老公,现在跟着县委副书记,吃香的喝辣的,好不风光!”

    班长突然坏笑道:“要是当年贾明鎏与刘秋萍搞到一起去了,会是什么结果!”

    贾明鎏看了看女人堆,正色道:“你们别乱开玩笑!”

    上铺兄弟说:“这有什么?时间是最了不起的东西,世上任何东西,都经不起时间这东西的考验,就说这玩笑,从前开不起的玩笑,一开有人就会一跳八丈高,过了一段时间你再开,什么事也沒有!”

    贾明鎏说:“你才一跳八丈高,你那时候瞒着我们追刘秋萍,刘秋萍不理你,你还真跳了八丈高!”

    上铺兄弟小声说:“嗨,这个刘秋萍,小小年纪就鬼得很,不同意也就算了,竟把她妈抬出來,说她妈说的,我们两个名字不好,两个都是平,这日子就发达不了,就不行,我说,那我改名叫老发不就得了,或者干脆连她也一起改,改成刘秋发,两个发不是更好吗?可她说,改了名你也还是方平!”

    班长说:“她那时候看上的是贾明鎏,她这样说嘛,也是给你留点面子!”

    上铺兄弟说:“靠,我现在才整明白,原來刘秋萍看不上我,那时候,我还真自我安慰了一阵,觉得刘秋萍对我还是有点意思的,是她妈妈对我沒意思,不过,也幸亏现在才知道真相!”

    贾明鎏说:“为什么?”

    上铺兄弟说:“你想想,当年的我,天真纯洁,对爱情充满了幻想,要是知道我喜欢的人根本不喜欢我,我说不定已经为情自杀了呢?”

    众人笑,班长拍着上铺兄弟的肩膀说:“亏得沒被你追上,要不啊!我们县里就要多一位杂货铺的老板娘,少了一位县委书记的夫人!”

    上铺兄弟不服气,歪着脑袋和班长抬杠:“班长,你这话说得可不对啊!那要是我娶了她,说不定现在该我当县委书记了呢?”

    众人大笑。

    说笑了一阵子,酒菜上來了,刘秋萍招呼大家入座,班主任当然坐了正席,班长与贾明鎏推让了几下,各自挨着班主任坐下了,热热闹闹地扯了一番谁与谁的陈年韵事,酒过三巡,话題就渐渐转移到谁混得好坏上头來了。

    说來说去,上铺兄弟混的最悲惨,酒喝得就猛了点,他指着贾明鎏,半醉半醒恭维道:“明鎏,你小子一贯阳奉阴违,到底有何德何能,就能混进省城里效益那么好的临江机电总公司公司,还能混进公司的要害部门总经理办公室,而且能那么快地混成|人人眼红的办公室主任,现在居然还当上了公司副总经理了,nnd,老天真不长眼啊!”

    贾明鎏本來酒量有限,一高兴也喝多了点,听了上铺兄弟的话,并不生气,他说:“兄弟,你别不服气,玩阴的,你还真不如我!”然后,很爽气地喊:“服务员,买单!”等服务员屁颠屁颠把单子拿过來,贾明鎏甩出一张贵宾卡,又更加爽气地喊道:“把开來!”刘秋萍还想叫唤,却被朱莉按住了。

    众人见状,又灌了贾明鎏一顿迷魂汤,这顿饭,贾明鎏吃得爽极了。

    酒足饭饱,刘秋萍又领着大家参观了山庄里的夜景,嘻嘻喊哈就闹到了快十点,有同学的老婆孩子就张罗着要回家了,其他人都好办,只贾明鎏喝多了,班长就很关心:“老贾,你这车还能开得回去么!”

    “沒关系,有我老婆呢?”贾明鎏指指朱莉。

    朱莉连连摆手:“不行,我不行,这大半夜的,我可开不了这盘山公路!”

    上铺兄弟说:“反正老贾有钱,你们两口子就在这住下吧!正好菊花丛中好办事,哈哈,等明天天亮歇够了再走!”

    迎着朱莉热辣的眼光,贾明鎏还算清醒,连忙说:“不行的,明天还要下乡看亲戚,下午还得赶回临江,她要是害怕,我自己來!”

    朱莉急了:“那谁还敢坐你的车啊!”

    上铺兄弟醉醺醺地推波助澜:“沒事,我坐,我來给老贾壮胆!”

    贾明鎏的车下不下山定不下來,另外两个车也拖着发不了,车上的人吵吵嚷嚷不可开交,这时,刘秋萍发了话:“既然老贾执意要走,这样吧!你们稍等会儿,我给这里的派出所长打个电话,叫他派个警车过來给老贾开道,就在望江县里开,怕个什么?”

    众人一听,拍手叫好。

    刘秋萍电话打过沒几分钟,警车就上來了,估计派出所就在附近,一个年轻的警官上來就喊,哪位是郭书记的夫人,刘秋萍迎上去,大刺刺地说:“我是的,是你们所长派你來的吧!这样,你负责把我这老同学带到望江宾馆,出了事你要负责哦!”

    年轻的警官挺直腰杆,敬了个礼:“是!”

    靠,贾明鎏这一夜的风头被刘秋萍一个电话就盖过了,d,如果说白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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