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爷爷。”
看着苏凤梧狐疑的目光,李玄玉最终还是指了指旁边的赵奉朝,虽然有些不情愿,却也将实时说了出来。
“哦。”
苏凤梧浑然没感觉这有什么奇怪的,只是淡淡应了一声,然后等待李玄玉的下文,一点也没有将赵奉朝当做皇上看待的觉悟,或者说,他依然保持着装糊涂的姿态。
李玄玉可没想到苏凤梧是这种反应,心里打着小九九,却如是说道:“他说要带我去京城。”
“这是好事,哈哈,爷孙相见,既然如此,那你就去京城啊。”苏凤梧笑哈哈道,一点也没把这件事当回事,神色尤为轻松。
其实这是苏凤梧的实话,李玄玉这段时间为他打探的不错,他在此之前也料到了赵奉朝的意图,只是他把这些都藏在了心里,静静的等待李玄玉自己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让他没想到的是,李玄玉居然如此光明正大的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心中还有些奇怪,这小娘皮,什么时候改脾气了。
“我是说,他要带我去京城,不回来了。”李玄玉则以为苏凤梧没有听清楚,当下有加重口气重新说了一遍,生怕苏凤梧误解了她的意思。
“不就这事儿吗,说两遍了,你去京城就去京城呗,这边又没什么事儿,嘿嘿,是不是你舍不得我呀,放心……”说到这里,他一脸邪气笑容的看了赵奉朝一眼,继续对李玄玉说道:“你放心好了,我对你不会变心的,有空我也会去京城找你,长这么大还没去过京城呢,都不知道京城的冬天是什么样子。”
虽然苏凤梧这话有调戏她的意思,可是李玄玉却当真了:“你,你真的会去京城吗?”
“那是自然,只是,你走的时候得留个地址,不然我怎么去找你啊,京城那么大。”说着这话,苏凤梧还无比风马蚤的向李玄玉挑了挑眉毛,挤眉弄眼的模样像极了流氓在调戏良家闺女,全然无视了房间里还有三个人,尤其是赵奉朝,人家这个当事人的爷爷还在场,他苏凤梧却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贱货模样。
“咳咳……”
不等李玄玉说下句话,赵奉朝故作样子的轻咳几声,脸上一幕笑容的对李玄玉说道:“既然如此,那玄鱼你就回你现在住的地方收拾收拾,并且处理一下这边的人际关系,爷爷今天在南陵办点要紧事情,明日一早,我们就回京城,你看这样如何?”
眼见苏凤梧那般笃定的神情,李玄玉也便把他的话当真了,于是又将目光投向赵奉朝,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然后离开紫福楼。
李玄玉走后,苏凤梧一副感叹的姿态摇了摇头,说道:“哎呀,真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巧的事情,听李玄玉说,她离开京城得有十年了吧,如今居然和你在南陵碰上。”“是,我老人家也的确没想到。”听完苏凤梧这话,赵奉朝也笑着摇了摇头,不过他这般摇头却与苏凤梧摇头的意思大不相同了。
接着,赵奉朝很是随意的岔开话题,示意苏凤梧继续跟他下棋,两人从新坐在床榻两边,对着中间的小桌,赵奉朝指着棋盘略显意味深长的说道:“小兄弟之前说了句平衡才是王道,我老人家这话有道理,可以赞同,可是,小兄弟说的全民皆兵,是何道理?莫非小兄弟真能做到把象棋中的每个棋子都独立而用?”
“嘿嘿,当然不是我能把每个棋子都独立的用起来,是那本棋谱牛叉,老子现在使的不过是照着葫芦画瓢,学着人家样儿来的,不成想这局还真让人叫绝,把你这老东西杀的如此无能为力。”苏凤梧心里这样想着,表面却是一副为难的样子:“这个,怎么说呢,基本大道理其实就我之前说的那么简单,你要说我能不能把每个棋子都以独立的方式用起来并且掌控他们,这还真得因局势而定……”
见状如此,赵奉朝也不客气,直入正题的高深莫测道:“既然小兄弟为难,不如就撇开棋盘,以天下局势为棋,说说其中之妙?”说这话的时候,赵奉朝明显停顿了一下,不过想想既然对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说说一些以往不曾与人讨论过的东西也可以,指不定苏凤梧这小子能出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主意呢。
“此话怎讲。”苏凤梧奇怪的看向赵奉朝,其实心里早就猜透了,这老狐狸,终于肯把让他为难的问题抛出来了。
赵奉朝沉吟片刻,娓娓说道:“如你昨晚所言,我华夏朝虽大,封锁国门却非最好的策略,那,那若有一天圣上有事,边境岂不是福祸不知?若是只靠朝廷里那帮文武大臣,恐怕有所不可,毕竟打仗的不是他们,而那时候的圣上也是年纪尚小,恐怕若有真风雨来临,他会被这些事情击溃,一时没了主意可怎么办,到时候,恐怕有忠臣良将能够进言请战,也是有所顾忌了,退一步讲,若要设立顾命大臣,恐怕以后那小圣上定会不悦,这该如何是好。”
苏凤梧认真听完,突然笑了:“哈哈,我明白了,你这是意不在棋盘,而是要跟我讨论国事。”“呃,算是,算是吧,还望小兄弟能够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场,我老人家虽然行商,却也对国事颇为关心,所以才冒昧请教。”见苏凤梧一副似真似假的性情,赵奉朝还真摸不准他,故而全然放下自己真实的圣上姿态,非常虚心的说道。
“没事没事,反正现在也是闲来无事,就说说这些。”苏凤梧满心不在乎的摆摆手,笑道:“其实你说的这些意思很明了,就是老皇帝若是有一天嗝屁了,那小皇帝就难能独当一面了嘛,况且到时候还不知道几面,怕他受不了这种风雨爆发的大事件,而老皇帝若是将他托付给顾命大臣,又怕打击小皇帝的自尊心,当然,嘿嘿,老皇帝也怕那些所谓的顾命大臣太拿自己当回事,不懂得功成身退嘛,是这个意思么。”
一番话从苏凤梧嘴里说出来,倒是简单明了了许多,赵奉朝略显诧异之余,却也继续说道:“不错不错,就是如此,一个朝代要想往前走,必须居安思危嘛,在老皇帝…”说到这里,赵奉朝想起苏凤梧刚才的用词,脸色虽然有些不自然,却也冷静的想到现在所处的位置,便很僵硬的说道:“在老皇帝驾崩以后,华夏朝会不会面临三狼嗜虎的局面,再有就是华夏朝内部会不会动乱,一些将军会不会拥兵自重或者直接拥兵自立,甚至,不妨直说,甚至到时候那小皇帝的亲皇叔,会不会趁机作乱!”
苏凤梧心里在暗笑,却如是说道:“三狼嗜虎?你是说突厥、契丹和吐蕃吧!”
“对,不错!”赵奉朝点点头道。
“很简单啊,不要囊外必先安内,而是利用一切舆论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先把疆土保住在说,至于到时候谁当皇帝,嘿嘿,老皇帝嗝屁前,完全可以教教小皇帝那套封王拜侯的本事嘛,不要怕内部四分五裂,因为百姓只信奉一个皇帝,只要皇帝不变,皇帝会制造一种对他有益的舆论,再加以在战略上的领先,江山,还是赵家的!”
苏凤梧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谨:“再有,就是你刚才说的三狼嗜虎,不错,老虎架不住狼多,这才是难题,不过也简单,只要做皇帝的把握舆论导向,那么全民皆兵的问题便不是问题,华夏朝别的不多,就是人多,突厥与契丹能够单枪匹马的作战,华夏朝一样能设立佣兵厂,以信仰与赏罚分明的综合力度来抵抗外侵国家……”
接着,苏凤梧便围绕怎样打仗这个主题滔滔不绝起来,完全没有防备赵奉朝的意思,反而是自己懂什么,便对他说什么,原因很简单,就算他多疑也罢,不信也罢,他是老皇帝,在他没死之前,他能布署这一切,而不让以后最坏的局面陷入被动状态,而赵奉朝,则是一副认真学习的姿态。
一个做皇帝的,在一个什么官都没有的平民面前犹如学生一般,毫无节操啊,不过,这一切都源于苏凤梧的背景,不管他认同还是不认同,他都是苏家的男人,从小就受到比皇族子弟还要好的教育,虽然苏凤梧从小就是个例外,可是年近十九岁的他,的确在不止一个领域上不止一次的一鸣惊人。
这也许就是穿越者的福利,他能比这个时代的某些妖孽式的存在还要主动一些,而且对某些事件的嗅觉也比寻常牛叉人物要强很多,原因很简单,穿越者前世的历史书随便就能买几本,而且还是穿梭在不止一个朝代的政治故事中,以那些东西为典据,这一世所需的东西,就明显冰山一角些了!
第一卷 第263章 :老chu女,不容易啊
苏凤梧从国家战略上的游击制衡,到国防上的合理建设,赵奉朝无不感觉新奇又激动,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战略,虽然有些不苟同,可是在政治与军事方面比常人都目光超前的他,一眼便看出其中的端倪,导致苏凤梧离开紫福楼良久,他还拿着苏凤梧从棋盘上拿下来给他的将摆着一副沉思的姿态。
一旁的汪富贵见赵奉朝如此,一时也没敢打扰,不过当赵奉朝把捏在手里的玉棋子放回棋盘上时,他赶紧提着嗓子言说道:“万岁爷,您饿了吧。”现在已经傍晚了,赵奉朝却连中午饭都没吃,只在汪富贵提醒的情况下吃了几块点心,眼下汪富贵都觉着饿了,而且是疼着饿,赵奉朝哪里会没点饥饿的意思。
赵奉朝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不过却没在床榻上下来,而是老眼犀利的说道:“想办法让苏凤梧那小子去京城,用一切办法!”
“唉!”
赵奉朝话音刚落,汪富贵应承的倒是快,他可是憋气憋了很久了,用一切办法?哼哼,苏凤梧啊苏凤梧,你这王八羔子就等着瞧吧,咱家不把你折磨的叫爹,咱家特么的就不姓汪。正在他心中一副郁结恨意的时候,看着他的赵奉朝突然皱了下眉头:“狗奴才,我是说用最绵柔的方式,你若在给我惹事,定然把你活剥了!”
这话让汪富贵一聚灵,发愣在原地片刻,噗通一声立刻跪倒在地,也不管肚子疼痛与否,便是使劲儿磕头:“万岁爷息怒,万岁爷息怒,老奴知错,老奴知错!……”
知道的是什么错误,心中跟明镜一样的汪富贵自然有谱,伺候赵奉朝几十年了,他可有理由相信赵奉朝真敢把他给活剥了。
正在赵奉朝虎着脸怒叱汪富贵的时候,离开紫福楼的苏凤梧已经来到李玄玉在南陵城住着的宅院,敲了敲大门,开门的是个妇人,想来是李玄玉顾来伺候她的妈妈,这妈妈体态丰润,有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意思,她为苏凤梧开门后,本是很奇怪来者何人,却听着苏凤梧一番自我介绍,这妇人才将大门紧闭,往里面去通报李玄玉。
苏凤梧是这么说的,自称李玄玉的相好,而且还很直白的对妇人说他今天想在这里过夜不走了。
如此一来,那妇人真是把苏凤梧当作了色胚子流氓来看待,怎奈在苏凤梧的百般无赖下,她便不得不回去支应李玄玉一声。妇人来到房里,见李玄玉正在收拾衣裳,便很自然的上前去帮她,并且如是说道:“小姐,外面来了个自称苏凤梧的色胚子,说了许多无耻之言,还扬言是小姐的……”
苏凤梧来了?
正在收拾的李玄玉颇感奇怪,微微蹙起细眉:“扬言什么?”
想起苏凤梧的话,妇人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还扬言说是小姐的姘头,今晚还要留在这里过夜!”
“这个祸害!”听妇人这么说,李玄玉不由的嗤之以鼻。
见小姐如此表情,妇人有些奇怪,纳闷道:“莫非小姐认识那厮?”
“去叫他进来吧。”李玄玉权当默认了,沉默片刻便说道,正在怀着奇怪的妇人要去开门时,身后的李玄玉又加了一句:“一会儿多添几个菜,在炖个汤。”
听完李玄玉这样说,妇人的心中更是狐疑了,难道那登徒浪子真的是小姐的姘头?想到这里,妇人不免感叹: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没想到小姐这般正直的人,都有相好的了。
“嘎吱——”
妇人再次开门,却见苏凤梧正不顾身份的在门前台阶上坐着吹口哨呢,见他那模样,似乎门前街道上只要路过的有点姿色的女子,都要叫他调戏一番,对此,妇人有些为李玄玉不值,心中忖了句,小姐怎会看上这样的登徒浪子。而后,脸色比之前第一次来开门时还要不佳。
正在听见开门声的苏凤梧扭头时,妇人板着脸说道:“进来吧。”
眼见这妇人有点姿色,苏凤梧便没改方才的坏脾气,脑袋里那点坏神经一转,笑嘻嘻的说道:“你叫我进去我就进去啊,那不成鸭子了么,多少钱啊。”
这话似乎有点深沉,让妇人没由来的一个愣,不过,转眼间,见过许多世面的她便知道了苏凤梧在说些什么,脸蛋瞬时间红如苹果,妇人说话了:“你到底进来是不进来!”此话语气里颇显羞怒。
反观苏凤梧,他也站起来了,正要往大门里迈步子呢,继续坏笑道:“你这娘们可真坏,你不把衣裳脱了,我怎么进去啊!”
“你……”妇人被说的哑口无言,却脸色通红,一时间脑袋里全是空白了,但见眼前这男人长的不赖,却怎么是这样一副色胚子流氓的品行,真是挨千刀的。
苏凤梧见妇人真是羞了,便有心再次打趣她一番,恬不知耻的说道:“嘿嘿,脸红了,脸红干嘛呀,咱俩又没办坏事,哈哈,你别关门儿啊,开玩笑呢,别当真,你虽然长的堪比天上的仙女儿,可我这副正人君子的姿态,却怎么舍得对你不尊敬呢,你说是吧,这位妹妹。”
前半句差点气的妇人要关门,可后半句却让妇人心中乐开了花,眼前这厮居然把自己比作天上的仙女……
妇人摸摸脸颊,自己真的那么漂亮?
妇人想笑,却还是板着一副娇颜,为了掩饰内心,她冷冷对苏凤梧道:“你这登徒子也忒的不要脸,我这年纪都快能当你妈妈了,你竟称我为妹妹,真是不知羞。”
说话间,妇人已经将苏凤梧放了进去,苏凤梧打量小院,其中比寻常宅院多了份淡雅,里面的陈设也相当雅致,一边欣赏着小院,他还一边打趣妇人:“嘿嘿,我这登徒子怎么就不要脸了,妹妹若是不说,哥哥还真是不知道妹妹有那年纪,哎呀,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赛过十八呀,你看你这屁股,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肯定很白,唉,要不咱俩合作生个小孩吧,坐月子的钱我出,你只管出力就行。”
“……”
要不是妇人早年在宫里当过宫女,涵养比较好,她早就对苏凤梧拳打脚踢了,今天这叫什么事儿,后边跟着的这叫什么人,第一次啊,第一次见面啊,就这般无礼,那第二次见面的时候还了得?!她算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东西了,眼下只有不理他,挺着胸脯向房间走去,完全无视跟在她后面打量她屁股的苏凤梧。
苏凤梧看着妇人走路的神态,越看越有意思,虽然这女人头发上戴着妇人才带的玉钗,可是她这走路时的屁股啊,怎么也不是一个过来人才扭摆出来的样子。
对此,即便是跟这妇人来到房间,苏凤梧也不免盯着妇人的臀部感叹:“哎呀,啧啧,老chu女,不容易啊!”
“……”
正在床边整理衣裳的李玄玉向苏凤梧看来,她颇为无语,这个混蛋,连自己这都年过三十的贴身宫女都不放过!
第一卷 第264章 :你想象力真丰富
出于猎奇的心态,正在喝着小酒的苏凤梧还是没将目光从为他开门的妇人身上移开,每当妇人端上来一个菜,他便不是打量人家胸脯一下,就是打量人家屁股一下,纵使坐在他一旁的李玄玉看到这一幕都看不下去了,把筷子近乎于摔的放在眼前的小瓷碗上,白了苏凤梧一眼,这叫什么事儿,眼巴前儿放这个又白又嫩的公主他不稀罕,非得把目光投到年过三十的老chu女身上。
其实李玄玉不理解苏凤梧,他前世今生加起来的岁月怎么着也得有四十多岁了,这和某些穿越者还不一样呢,某些穿越者是前世什么德行什么岁数,穿越到另一个位面里还是什么德行什么岁数,而苏凤梧就大不一样了,前世有过二十来年的岁数吧,今生还特么的从婴儿开始成长,让谁摊上这事儿,谁不感觉苦逼。
当下的苏凤梧,虽然披着一副十八岁的皮囊,可他那心态却是将近四十八岁猥琐大叔那一类别的,所以,审美观自然和别人不太一样,相对于二十来岁的小娘们,苏凤梧还是比较喜欢年龄稍大一点的,像李玄玉身边的这位妇人,委实是合了苏凤梧的心意啊,模样虽然不及李玄玉,可她那年龄在那摆着的啊,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苏凤梧就喜欢这狼性十足的女人。
让苏凤梧倍感意外的是,经过多方观察,不曾想这娘们居然还是个老chu女,三十来岁有几分姿色的女人有多少是雏儿?别说现代,便是在古代,也是稀缺品种啊,苏凤梧怎么会放弃这么个机会,妇人的一举一动他都恨不能瞧在眼里,恨不得把那娘们的屁股跟胸脯都塞进自己的眼珠子里看个够。
苏凤梧使着筷子正夹着一块糖醋里脊,眼睛却还在往站在李玄玉身后小茶几旁的妇人身上打转,糖醋里脊入了口,浓汁差点流出来,一边咀嚼一边笑嘻嘻的打量那低着头好似正在腹诽的妇人,她那一举一动,就好像刚过门的小媳妇,让苏凤梧着迷,他不禁故意问道:“妹妹,你贵姓芳名啊,可曾许配过人家。”
看在苏凤梧眼中,妇人像是一小媳妇,可妇人那神态却哪里像个小媳妇,倒像个恨不得把苏凤梧掐死的泼辣美妇,她也知道当下不能不知分寸,毕竟小姐在场呢,她又不能抬脚便离开,所以,她只能忍着苏凤梧这个奇怪的色胚子低着素额不看他,不看他是不看他,可不能不听他说话啊,这不,苏凤梧的流氓言语又被他尽数听在耳朵里。
“苏凤梧,你还要脸不要脸,你叫她妹妹!她都能当你姨了!”坐在苏凤梧一旁的李玄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没有想到放筷子的声音这么大,都惊醒不了苏凤梧这个色胚,虽然心中很奇怪苏凤梧放着她不调戏却调戏她身后这位,但是李玄玉还是不由的近乎小媳妇骂丈夫的姿态对苏凤梧发了这阵脾气。
也不知苏凤梧犯了哪门子病,李玄玉的话刚说完,他便一副猪哥的模样点点头,那筷子再次夹的块下酒菜都被他掉到盘子里了,而听到李玄玉耳畔的一席话却是极度无耻的内容,苏凤梧浑然不觉的犯傻的笑嘻嘻说:“嘿嘿,姨好,姨好,我正缺个大姨子呢,小姨子不好,不懂事,大姨子多好啊,哈哈,大姨子好,妹妹,你有没有兴趣做我大姨子啊,不如你跟李玄玉凑成姐妹,以后李玄玉做小,你做大,你俩一块伺候我,李玄玉若对你有所不敬,你告诉我,我收拾她。”
这话是冲着李玄玉说的,却也是冲着那妇人说的,那妇人听了这话,恨不得拿起旁边的茶杯向苏凤梧砸来。反观李玄玉,她已经被气的胸前起伏,冷冷道:“你这没良心的东西,这饭到底吃是不吃,你今天来这里,莫非就是气我的不成,还是你犯了什么不该犯的病了,你个小屁孩才多大,便学人喜欢那大女人!”这话被李玄玉说出,她是完全有资格,她就比苏凤梧大不少呢,虽然大的不多,但李玄玉在苏凤梧身前却是以姐姐的姿态自处呢。
苏凤梧闻言倒也没生气,则是随口就来的胡诌道:“我年纪小,只是表象,表象懂吗,其实我已经快五十岁了,心理年龄,知道什么叫心理年龄吗,算了,这是道家里的学问,跟你说你也不懂,其实在我眼里,你才是小屁孩一个,而像是这位妹妹,才是我要寻找的最佳交配对象。”说到这里,他向那低着素额,太阳|岤已经泛出青筋的妇人抛了个极其风马蚤的媚眼,继续说道:“妹妹,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许配没许配人家呀,若是没有,不如做我的外宅吧,哥哥有现在这副年轻力状的皮囊,你去哪儿找这么好的事儿去。”
“哗啦——”
不曾想苏凤梧刚说完,李玄玉便端起眼前的酒杯泼了苏凤梧一脸酒水,好在苏凤梧闭,不然那酒水就进了他眼里了,正在苏凤梧仓促用袖子擦脸时,只听李玄玉怒道:“我让你在这里胡言乱语,莫不是你今天还要像上次在紫福楼那般把我气走好得了你的意!我告诉你,休想,你今天晚上也别想离开这里……”
真不知道李玄玉的脑袋里到底想着什么,苏凤梧擦完脸以后叹了口气,为什么老子说实话的时候,别人总是不相信呢,将目光投向已经站起来一副娇怒姿态的李玄玉,好在他记忆好,想起上次在紫福楼调戏赵栎奴气走李玄玉那一出儿,苏凤梧无奈的摇了摇头:“李玄玉,你的想象力真丰富,不写小说可惜了。我没气你呀,我没出于任何目的气你或者有其他想法,我只是看着伺候你的这位妹妹好,我这不跟她谈恋爱的吗,你怎么就生气了呢,我和你又没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情侣,你说你吃哪门子醋!”
第一卷 第265章 :小娥
一顿饭下来,李玄玉被苏凤梧气得不轻,那妇人也被苏凤梧臊的不轻,这时,妇人在清理饭桌,而苏凤梧也在一旁殷勤的凑合,说是帮忙,其实是凑着这个时机,揩一揩妇人的豆腐,比如拿碗的时候,苏凤梧非得把手心挨在妇人的手背上,要不是怕把碗砸了,妇人非得把苏凤梧掐个半死。
反观坐在床边的李玄玉,她像是个小媳妇般在生气,她还在一根筋的以为苏凤梧这是在故意气她,她打算不说话,等着,她就不相信等那妇人洗完碗之后,苏凤梧还要死皮赖脸的跟着人家,其实李玄玉还真是小看了苏凤梧的无耻,在妇人清理好厨房之后要回屋睡觉的时候,苏凤梧还在她身后跟着,就像是迷了心智一般。
用苏凤梧的话说,这叫无赖式泡妞,放在现代,肯定起不到多大作用,这种老套的泡妞方式,只能实行在古代,原因很简单,在这个架空任何苏凤梧所知的朝代的国家里,其中的法律中没有一条是对性马蚤扰者处以重刑的,事实如此,但是古代里的这些书呆子就是没有多少人发现这一漏洞,造成了一切读书人都讲究仁义礼智信却又满肚子坏水不敢发的坑爹局面。
妇人与李玄玉一个姿态,他马蚤任他马蚤,只要保持一种纯真而又天真的心态,就能杜绝一切邪恶,遗憾的是,妇人最终还是没忍住,只因苏凤梧在她关掉房门之际,摸了她的屁股一下,虽然这是第三次摸了,可老话怎么说来着,再一再二不再三,况且这一次眼前这混蛋还要试图勾一勾她的大腿之间,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妇人默默的松开房门,朝着房内走去,而苏凤梧也在她后面跟着,进屋后,他闻到了一股非常充裕的半熟女芳香,只见妇人从针线盒里拿出一把剪刀,忍无可忍的用她那一双杏仁眼圆怒着苏凤梧:“王八蛋!作为一个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你给我滚!快滚!不然我拿剪刀戳死你!——”这是妇人用一种近乎竭斯底里的方式娇怒沉吼出的语气,实在是气急败坏了。
苏凤梧风轻云淡的摇了摇头,如是说道:“我不是人,我只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而且还是色狼,妹妹,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知道为什么吗。”
妇人仰了仰素颜,她那白皙而修长的脖颈又让苏凤梧想入非非,得不到的,总是好的,这无关身份地位,反正这在苏凤梧的眼中是这样看的,他不是那种只搞有背景而且漂亮闺女的高级色狼,反而很低级,属于那种见到有点姿色就有想法的色狼,这是一种很凌乱的境界,虽然苏凤梧来到这个世界后从小到大搞的女人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可是并不影响他的人生目标。
不求太美,只求故事姐儿,经历姐儿,弄的不是姿色,是一种不奢华的女人之德,不求后宫三千佳丽,但求后院百味理智娘,能够夜夜换茶娘。
说实话,对于妇人而言,冷不丁的有一勉强算是美男子的男人向他直接表白,她虽然表面非常羞怒,内心却感到无比欢喜,没想到自己都已经三十几的人了,还有男人喜欢自己,而且这个男人长的还不赖!
“呀,自己这是想什么呢,怎能被这登徒子迷了心智。”
苏凤梧的直白,让妇人羞臊至极,她依旧仰着素颜,愣了这么久,眼前这登徒子还一副流氓神态的看着自己,拿他没辙的妇人只能试图让他知难而退,冷着脸说道:“那你这王八蛋倒是说说为什么,你不是来找小姐的吗,现在怎会抓着我不放!”
“先纠正一下,我,不是来找小姐的。”苏凤梧听妇人之言,一时无语。
“你不是来找小姐的?那你是来找我的?”妇人警惕的看着苏凤梧,这登徒子真是有意思,开大门的时候不还说是找小姐的吗。
苏凤梧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如是说道:“在我的家乡,小姐的意思,类似于妓女,你们家李玄玉是妓女?”
“你!……”妇人哑口无言,妇人自然不会相信苏凤梧的话,薄怒道:“你竟敢这般侮辱我家小姐!”说着这话,她便要拿剪刀刺苏凤梧!
遗憾的是,妇人的剪刀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就落在了苏凤梧的手里,苏凤梧笑嘻嘻的拿着剪刀戳在妇人白净的脖子上:“都说刀剑无眼,这剪刀怕是也无眼吧,你说你着什么急啊,我又没威胁到你的生命,把我当土匪啊,居然还用剪刀真戳我!”
“你比土匪还土匪!”妇人只感觉剪刀的刀尖碰在了她脖颈上,一时有些害怕:“你,你想怎么样,快放下这剪刀!”
见妇人如此紧张,苏凤梧有心调戏,故意将身子与她靠近,然后将剪刀逼近妇人的大动脉,一副要灭她的架势,还将鼻子凑到了她的耳垂下,一手放在她的弱柳小腰后面,啪的一声打了她屁股一下,没个正形儿的笑嘻嘻道:“我想怎么样?嘿嘿,我还想怎么样,我问你,你今晚到底从还是不从我?”
“你!”
妇人都快哭了,活了半辈子,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事,脑袋彻底空白了下来,不过,有些理智的她还没被吓晕过去,而是视死如归道:“你还是杀了我吧!”
苏凤梧眼珠子一转,将一只手逼在了妇人的大腿根处,而且另一只手还把握着极致的分寸,生怕这娘们性子烈,一下向前闯到剪刀刀尖上再真的来一次大出血,一边摸着她一边说道:“杀了你?想的可真美!你可知道那李玄玉今日为何仓促收拾行李?”
其实苏凤梧早就知道这妇人是宫女的身份,今天这般调戏她,除了内心对她喜欢之外,以后还真是有事要她帮忙,李玄玉是公主,毕竟这身份很特殊呀,她去京城,自己不提早做做准备,恐怕到时候便是踩在了京城那片皇土上,也是处处限于被动。
妇人实在不知道,苏凤梧这祸害此时为何问这话,一时忍耐屈辱的说道:“为什么!”她打算引开苏凤梧的注意力,然后在大喊一声,“小姐快跑!”
只是,妇人实在低估了苏凤梧这个色胚,他是看似轻浮,实则有备而来啊,他笑说:“因为你们家小姐是公主啊,公主嘛,总是要回家的,你知不知道,你家小姐明天就要回京城了。”
这话刚落,妇人如遭雷击:“你,你怎么…,胡说!我家小姐只是个寻常百姓,只因她本事大才坐上现在的位置,你这登徒子,真是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胡言乱语。”
“好,那就信你,李玄玉她不是公主,正好,我这登徒子也怕惹上官司,哈哈,你们是寻常人不是更好?我这段时间使尽法子接近李玄玉并博得她芳心,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哎呀,看来哥哥我今天晚上艳福不浅呀,等把你收拾了,我再去收拾李玄玉,哦,不,我先把你收拾了,然后再把你抱到李玄玉的大床上,咱们三个一起,你说好不好啊,小妞!”
说着这些随口就来的轻佻话,苏凤梧便作势更加放肆,竟把一只手伸进妇人的衣裳里,妇人一见此事发生到了这种地步,她便不顾脖颈前的剪刀,死命的挣扎:“你,你这个混蛋,快别这样,别…,我家小姐是公主,是尊贵的裳舞公主,你这登徒子在这般不知死活,我便与你拼命!你快别这样…,呜呜……”
苏凤梧已经把剪刀扔掉,不待妇人太过挣扎,他便从后面抱住,妇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摸来又把她亲,弄的她不上不下,只有恨不得让苏凤梧去死,又恨不得苏凤梧只在此地送她至云霄的心思,只是这后半截心思比较纤弱,使得妇人都不敢承认这种想法真的成立。
妇人无法出声,香舌被苏凤梧这厮纠缠着,妇人心道完了完了,这辈子的贞洁恐怕是要在今天落到这个不明不白的登徒子手里了,怎奈,正在妇人娇臊不已要从命的时候,苏凤梧却在此时松开了她,此时正在她面前笑嘻嘻的看着紧闭双目的她,在她面前晃了晃有些湿哒哒的手指,不禁笑道:“你这个小娘皮呀,自从十四岁去了宫里做宫女便是守身如玉,当了李玄玉的贴身宫女之后,你更加的一步登天,不曾想李玄玉被赵栎奴害到了这南陵,你还忠心可嘉的来跟随,不俗啊!只是……”
说到这里,他又在睁开眼一幕诧异的妇人面前晃了晃湿手,如自言自语般继续道:“只是你这完全是个小闷马蚤啊,明着不想男人,暗地里不知道都想过多少次男人了吧,哈哈,瞧这水呀,好在你活了这三十二年来没将你这荡劲儿付之于行动,不然这天大会有多少纯情小少男死在你石榴裙下呀,你说是不是呀,小娥!哦,对了,你说我要是把你的真正身份告诉李玄玉,她会不会把你卖到妓院去呀,哎,我真明白,你不是挺忠心的么,怎么就堕落到给赵栎奴那个贱人当细作了呢,亏得李玄玉这个没心没肺的玩意那么信任你,多年来拿你当姐姐疼!”
第一卷 266章 :我今晚就死在你肚皮上
从小娥的房间出来,她已变的乖巧如兔,不知道苏凤梧到底给她上了什么政治课,如今居然一副大丫鬟的作态跟在他身后,这架势,是要给苏凤梧与李玄玉伺候睡觉去呀。
小娥这小半辈子见识的东西可多了,更别提男人心里想的那点事,虽然没有实践过,可是自小就从宫里长大的她,连太监有什么马蚤猫马蚤腻她都知道,更别提那些人面兽心的男人了,只是小娥实在不理解苏凤梧这个坏胚子,别的男人都是人面兽心,起码表面装一装好人,待到在女人面前尤其封闭场合的时候,他们的兽心便立刻显现了出来。
可是苏凤梧不这样,他外事兽面,内事更是兽心都不足以概括他那邪恶了缜密的心思,真不知道,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挨千刀的妖孽,再有,便是不知裳舞公主遇到这厮到底是祸还是福。
这样想着,小娥已经跟着苏凤梧来到李玄玉的房间,只见李玄玉正在冷着脸整理包袱呢。方才李玄玉从窗户向小娥的房里瞧去,见那房门是开着的,她便放下心来整理明天的东西。而小娥当下眼见的李玄玉这副要搬家的状态,跟在苏凤梧身后的她更是相信了苏凤梧对她说过的那些话了,而且还笃定了与苏凤梧商量好要在京城帮他办的事情。
反观李玄玉,她已经将目光向苏凤梧这边投来,打量了几下苏凤梧与小娥,她的神色颇显诧异,实在难以想象,之前还一幕嫉苏凤梧如杀父仇人的小娥现在怎么完全变了一副光景,这是要干嘛呀,跟个小家碧玉似的跟在苏凤梧这泼皮后头,莫非已经被苏凤梧这厮给俘虏了芳心?……
很快,李玄玉在心中否决了自己的想法:“不,肯定不会,小娥姐这么多年都视男人为天敌,怎么可能这般轻易的被苏凤梧俘虏。”可是,李玄玉又快速将这些心里话抛去了九霄云外,只见苏凤梧这时很是自然的对小娥使唤道:“去,打点洗脚水,一盆就好,我要跟我的小玉玉洗个鸳鸯浴!”
“是。”
小娥如是应了一声,在李玄玉无比惊愕的目光下,竟然以宫女的行步姿态向门外走去,出了房门,她还不忘随手带上房门。
“……”
这一幕看的李玄玉是一愣一愣的,只见苏凤梧正笑嘻嘻的朝她走来,这一刻的李玄玉只感觉眼晕,苏凤梧明明是向她缓缓走来,看在她眼里却是苏凤梧离她越来越远,于是李玄玉不由的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