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本册子上,缓缓将嫩指靠近,直到有些颤抖的再将其翻开。
“我自然是普通人一个。”苏凤梧苦笑。
翻开赏单簿以后,沈若筠再次接触那些令人发指的事件:“你说的这些若都是真的,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我不相信就凭你一个纨绔浪子的身份能窥得这些秘密。”
“是,我是纨绔浪子,可是这年头谁还没有个有见地的朋友,就像你现在有我这么见识广大的老公似的。”苏凤梧见沈若筠翻开赏单簿一页又一页,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看着赏单簿上的事件,沈若筠如同浸入一个故事里,略显颤抖的说道:“早就听说荆州的曹家有个妇人是个贪婪恶毒之辈,可是无论如何她也罪不至此,竟然落得个开膛破肚,人首异处的下场。你口中说出的这河豚厂怎能如此狠毒,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苏凤梧则是听之任之,也不打断她看下去。
“还有那福湾的李大善人,他可是出了名的好人,怎的就落得个凌迟处死的下场,前些年听说他无故失踪,没想到…,不行,我要将此物交给官府,让官府发落。”看到这里,沈若筠实在看不下去了,骤然合上册子,看来受到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又嫉恶如仇的说道:“那挨千刀的河豚厂,难不成这世上还真有这种阴暗的势力存在!”
至始至终,苏凤梧都是面无表情,好像没听到沈若筠说话一样。而沈若筠看到他这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既然早就知道这些,你为何不将河豚厂的事情告诉官府。让官府惩治这些天杀的大恶人!”
恶吗?你那是没有见过更恶的,苏凤梧冷笑道:“你不是不信吗,不如就把这些事当做一个悲惨的故事来看咯。”
“这里面写的有理有据,我能不相信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沈若筠把赏单簿扔在苏凤梧旁边:“难不成你就没点同情心吗!”
“同情心?我就同情他们,才会好奇的打听这些事情。可是,我如果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官场之人在背后操纵的,你会相信吗。”
说完这话,苏凤梧转念又想,赵栎奴,你应该算是官场之人吧。
“怎么可能!”
沈若筠听了之后理所当然的一脸不相信。
“怎么不可能。你可知道世间煞气最重的地方是什么哪里吗,是官场!人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利,什么事情干不出来。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多人用十年的苦读换取一朝的功名,因为功名背后,有利禄二字勾引着他们,也许当官的里面有清官,可是,他们真是清吗,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你可懂得?身在污泥里的荷花,哪里会保持纯洁的本体,就算有些荷花是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那么他脚下的泥潭也改变不了它们应有的颜色,这就是官场,他代表着权利,而它之下的所有东西,都不过是它的奴隶。”
说出这席话的时候,苏凤梧是躺在床上而且是翘着二郎腿的,姿态尤为轻松,甚至他的语气,也同样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沈若筠不是纯傻子,只不过受到的教育很是局限性,听完苏凤梧这些话,她渐渐变的理智起来,从这些道理中慢慢想到苏凤梧方才说的沈家,虽然她很想否认这一切,只当这些事情都是苏凤梧的一面之词,可是这赏单簿上的一些人物,她有的都见过,甚至那本花名册里的人物,她也看之色变,因为上面有记载几人的背景,而这几人正是管理沈府生意的几位掌事,而且都承担着有一定实权的重要职位。
“这么说来,你之前所说的是真的,我们沈家,真的是名存实亡了吗!”沈若筠神色担忧的说道。
“也不尽然,你们沈家的所有生意现在不都在正常运行吗,只是掌控实权的人物却被架空了一半,好在这些年有你娘和你舅舅顶着,不然你们沈家可就真的是岌岌可危了。当然,还有…,嘿嘿!”说到这里,苏凤梧本来还想说于慧娘呢,只是用笑声掩去了。
“还有什么?”
“没什么。”
眼见苏凤梧的处事态度如此随意,沈若筠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赏单簿说道:“莫非你去流香馆就是为了这两本册子。”
“那你以为呢。”
苏凤梧这样笃定,沈若筠也没心情关心他是否与许翩翩有染了,急忙说道:“此事又与沈家有何详细的关联,莫非…,这赏单簿上下一个记载的会是我们沈家的人么。”
“算你有点小聪明,不过你们沈家之前遇上了一位贵人,所以,你们沈家若是乖乖听话,按照上面的规矩办事,只怕是还能生存个年。”
见苏凤梧依旧这样随意,沈若筠更为端正一些的坐在床头:“哼,你还真自恋,称自己是我们沈家的贵人。”话是这样说,可是沈若筠的心里还真是这样想的,若是此事八九不离十,看苏凤梧这害人精今天的手段,只怕沈家还真能悬崖勒马。
“我有说我就是那位贵人吗。”
苏凤梧笑着说了一句,这话的确不错,他确实不是沈家之前的贵人,而那位贵人则是于慧娘,想必如果不是于慧娘加入河豚厂庇佑沈家,怕是沈家早就坠落深渊,萧佩喜也早就死了。只是苏凤梧有些好奇,于慧娘到底是怎么加入河豚厂的,抽空得去问问才行。
话是这么说,苏凤梧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而沈若筠也把他上句话当做真话听岔了,还以为苏凤梧只是一阵虚伪的谦虚,当下不悦他这样随意,便看了一眼那两本册子说道:“你为何如此冷血,明知道这上面的事情有多悲惨,还这般轻浮,难道你一点都不以为这册子上的人都罪不至此吗,那河豚厂的人也忒残忍了些,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苏凤梧闻言,总算又有了点情绪:“靠,我刚才说的话真是都说给驴听了。什么是王法,对于这赏单簿上的人来说,河豚厂就是王法,我知道这些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们沈家在他们眼中都连个球都算不上,我把这玩意交给官府,官府就能处理吗,官府就敢处理吗!”
面对苏凤梧的再次打击,沈若筠娇哼的说出自己心中之言:“那你为何还千方百计的得到这东西,既然没有办法,看见了只会更恐惧,更烦心。”
“那是你恐惧,那是你烦心。我不会,懂吗。”
苏凤梧瞥了她一眼,说道:“既然咱俩有夫妻之实了,你们家有难我不能不管不是?所以啊,我有心要整治整治河豚厂,他们不是恶吗,我就比他们还恶,把他们的势力抢过来之后,加以整治,用我那小心肝里的一点善良再来普渡我所接触的一切,所以呢,只要这个目标不变,中间渡过的邪恶手段,都只是小节。其实我也不愿与触动这些小节,可不是有那么句话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佛说的。你不用崇拜我,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嘛!”
整治传说中的河豚厂?
在沈若筠心里,苏凤梧这就有点吹牛的嫌疑了,不过她却没有说出来,可是,听了苏凤梧的最后一句,她却觉的很有道理,沉默了良久才说道:“你既然信佛你还这么坏。”
“我不光信佛,还信耶稣呢。”苏凤梧看沈若筠渐渐有点明白哪里是门哪里是窗户的意思,他便伸脚把她勾到床上:“嘿嘿,想不想让你们沈家甩脱这些枷锁,不被人控制?”
虽然不知道耶稣是什么东西,可沈若筠也没有多加揣测,而是还纠结于之前的事情:“好,那你得告诉我,你和许翩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
沈若筠这话让苏凤梧甚是无语的同时更加迷离,又是处事哲理又是佛语哲学的,饶了一大圈,这小娘皮怎么还保持着这么清晰的问题,苏凤梧的腮部正在强烈的抽动着:“沈若筠,你要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沈家,请不要再纠结于我和许翩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这种小问题上了好吗。”
“什么叫你们沈家,是我们沈家,你莫非不是沈家的男人吗,我是沈家的大小姐,这沈家的一切,你若现在保护好了,将来还不都是你的,现在却被你说的如此好听,好像你是个外人,到最后得不到我们沈家一点好处似的。”沈若筠被苏凤梧的腿压在床上,她索性将他的腿拿开,然后躺在苏凤梧身边,略带撒娇的说道,试图用柔和的方式在苏凤梧嘴里抠出她想要知道的真相。
“还你是沈家的大小姐,沈家的一切将都是我的,哼,你也太霸道了,难道你妹妹不是人啊,她将来的夫婿就不得一半?”苏凤梧把沈若筠抱在怀里,也试图用柔和的方式让她忘掉她所在意的那个问题。
“便宜外人作甚,到时候她长大以后,我做主将她许配给你不就好了,也省得以后把沈家一分为二。”说到这里,沈若筠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继续道:“你别想打岔,快说,你和许翩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再说咱们沈家如何真正独立的事宜。”
沈若筠的前半句让苏凤梧听了内心甚为激动,可是极为积贼的他却如没听见这话似的,只是做到心中有数就好了,然后转身将沈若筠压在身子底下,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进她的衣裳里:“你不是想知道,我和许翩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好,我现在就告诉你!”
“呜呜呜…,轻点!苏凤梧!你这没良心的大坏蛋!”
一场小夫妻之间的闹剧,就这样以一种没有“硝烟”的方式在大床上配合啪啪啪的手段烟消云散了,最起码今夜是这样……
第一卷 第242章 :这个枕边人变坏了
第二天的清晨,外面的阳光很是明媚,而沈若筠房间里的床单上则是格外风马蚤,昨夜,她被苏凤梧绵绵深情了不止一次,不下三次。
她,都累了,苏凤梧也不放过她,至于原因,其实苏凤梧是怕她有闲工夫再嘟囔他和许翩翩的事情,所以,他只能用这种人神共妒的手段来让沈若筠张口却无言。
彼时,苏凤梧正四通八达的睡觉,沈若筠则是一丝不挂的趴在苏凤梧的身上,两人的姿态一上一下,好在有床被子盖在沈若筠的后背上,不然她的一世婉约就毁于一旦了。
从理论上讲,自从苏凤梧在凌晨将最后一发子弹射到那座粉色宫殿里开始,两人就是一直保持着这种姿态,只怕是苏凤梧的那条无坚不摧的枪,现在还被粉色的宫殿包围着,好在当下的时辰比较符合男人的生理规律,当那杆因为早晨的缘故而变的凶猛异常的枪达到一定的坚强坚硬尖锐度时,那座粉色的宫殿终于不能约束此枪了。
“哼哼——”
睡梦中,沈若筠只感觉身体里缺了点东西,而后感觉到的则是一种如铁的东西正顶着她的香臀,于是她婉转的侧了侧身,这一侧身不要紧,把苏凤梧给吵醒了,而苏凤梧的清醒是不用缓冲的,当他睁开眼的那一刻,一股火爆的脾气涌入他的脑髓,这是被沈若筠压了几个时辰身体舒展不开的缘故。
麻了,难受啊!
这只是其一。
其二是苏凤梧遭遇到了一种让他极其无语的事件,由于沈若筠的睡姿不端庄不端正,影响了她的哈喇子直线流在苏凤梧的脖颈上。
这东西让苏凤梧感到一阵愤怒,他把身上的沈若筠推开,咬着下嘴唇怒兮兮的皱眉道:“去把手绢拿过来,快点!”
被苏凤梧推了这一下猛的,沈若筠差点从床上摔下去,惊了一身凉汗,而当她娇声发怒时,却见苏凤梧神情很难受的指着他的脖颈,见到那由数汪组成的东西,沈若筠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嘴角有些不适,惯性使然让她赶紧用手心将其擦去,脸色瞬间犹如那高嘲迭起的凌晨时分,羞的都没地儿去了。
哭笑不是的沈若筠赶紧在床头的木几上拿了几块丝帕,先给自己擦了擦,又给苏凤梧的脖颈擦干净,心中羞臊欲死,以前也不流这东西,怎的昨夜会流这么多。
“都怪你这坏东西,把人家的身子都折腾成这样吃不消了。”
言下之意,沈若筠是责怪苏凤梧索取太凶,把她的内分泌都给弄乱了。
殊不知,这流哈喇子其实不是沈若筠所认为的脾脏之事,而且她昨夜的睡姿问题,试想她就那样的睡姿,就算神一样的牙城,也围不住口中那些液态的外侵呀。
擦的差不多之后,苏凤梧没好气的抢过丝帕:“什么叫我把你折腾的吃不消了,谁让你那么把持不住,每一次就不能喷少点。”
说起来这事儿,苏凤梧心中还很洋洋自得。而沈若筠却哑口无言,她总不能跟苏凤梧一样的口无遮拦,净说些流氓话。
再者,自从方才被苏凤梧掀开被子以后,沈若筠总算知道他说的不错,床单上片片狼藉,还有就是她的身子,因为一些私人缘故,某个地方还在咕噜咕噜的不停流出东西,虽是正经夫妻,谁也不掩着谁的丑,可沈若筠还是有些不习惯的转身用丝帕擦了擦身子,心中想,只怕被楼下几个丫鬟收拾床铺的时候,她们又要暗地里笑话自己了。
这是沈若筠的单方面想法,而以前段时日的特殊清晨来讲,那几个丫鬟见了床单上这一幕幕,心中羡慕沈若筠还来不及呢,都是女人,她们哪里会不清楚那事有多舒服,她们寻常时候只在被窝里独自解决,可沈若筠是有姑爷帮忙呀,所以这床单上的潮迹才会如此醒目嘛。
用她们的话说,这是女人有福气的一种标志。
古代没有现代那么多精神娱乐产物,在诸多寻常男女心中,这辈子除了床上那点事情是快乐的极致,那还有什么东西能比这还有意思,所以在这华夏朝里,男人女人的性观念还是比前几朝代的时候有明显提高,尤其是这些大户之内禁止男女私通的丫鬟们,见了自家府上的少爷公子,也难能掩饰内心的马蚤动。
当然,内心的马蚤动与实际的行动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别的且不说,就拿沈若筠之前在软香阁里的那几个小丫鬟,有俘获苏凤梧调戏苏凤梧的想法,可是要让她们付之于行动,却每个人都扭扭捏捏,就好像大学里同一个宿舍的女学生,寻常没有男人的时候,在寝室里哪会不讨论男人,要是有哪个小妞喜欢一个男生,其他女子定然会百般怂恿她,可是现实总有那么些道德与人文的阻力影响着那颗马蚤动的心向前大跨步。
届时,沈若筠已经穿好衣服,也如往常一样,伺候好苏凤梧穿好衣裳,没让苏凤梧动动手指给自己穿一只衣袖,乃至苏凤梧的袜子与鞋子,都是沈若筠亲自给他穿上的,苏凤梧本不是太享受这样的待遇,可他却耐不住沈若筠这般殷勤,细柔的芊芊玉手上下收拾他的衣着,苏凤梧只有一个感觉,在半空飘着,脚心着不到地儿,一点也不踏实。
果不其然,正在沈若筠帮苏凤梧整理好着装,苏凤梧要去开门让丫鬟打水洗漱时,沈若筠挡在了他面前,指着床头道:“坐下。”
苏凤梧怔怔的看着她,有点不好的预感,然后扭头看了看床上的凌乱不堪:“床上太湿,我还是坐到茶几那边吧,你是不是有事儿啊,不如吃了早饭在说吧,昨天你倒是舒服的都直接睡着了,我可在那儿卖力气干着呢,让你用嘴你又不乐意,把我累的啊……”
他的话还没说话,欲要让苏凤梧坐在床头的沈若筠冷着脸让开了道,她实在是听不下去这些无耻之言了,指着茶几道:“去喝点水漱漱口,我有事对你说。”
“隔夜茶,不好,要不你再去倒一杯吧。”
“今天不把事情说明白,你休想踏出这房门一步!”
最后,苏凤梧百般幽怨的向茶几走去,隔夜茶就隔夜茶吧,哎,咱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别人穿越到古代都是正妻依从,小妾泛滥,咱咋就跟不上人家那路子呢。
坐在茶几一旁喝了一口隔夜的凉茶,苏凤梧没有一点把眼神投向沈若筠的眼神的意思,拈了一块放在桌子上的桂花糕,放在嘴里入口即化,感觉很好,正好当早饭吃了。
也许是看苏凤梧吃的香,沈若筠也拈了一块,一边吃还一边说:“你怎么就这般没有心肺,你就是一个吃货!”
正事儿还没说,沈若筠就先看苏凤梧不顺眼了。
苏凤梧瞥了她一眼:“那你是什么,糕点都堵不上你的嘴。”
吃着桂花糕沉默了良久,沈若筠终于说正事:“昨夜,我问你与许翩翩都发生了什么,莫非,你真与她……”
苏凤梧一脸纯洁道:“我跟她什么啊。”
“就是昨晚你跟我那样!”沈若筠一口将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低着头生气道。
“你怎么那么龌龊,我那是跟你说着玩呢,你还真信啊。”苏凤梧则是泰然处之,说谎跟家常便饭似的。
沈若筠突然抬头:“你胡说,我都听见你和许翩翩那狐媚子的行房之音了。”
“老婆,我发誓,改,一定改,我以后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就算我看着沈家的生意渐渐凋零,我也不再以身饲虎,换取那点血腥又黑暗的情报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明白人面前不说虚话,既然被揭穿了,苏凤梧感觉再抵赖就不是真男儿所为了,大不了先用软话搪塞住沈若筠,大不了以后偷腥的时候多加小心谨慎。
苏凤梧的话让沈若筠傻了良久。
“我根本就没上三楼,我只是跟你说着玩的,你居然真干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苏祸害,你…,你太让我伤心了!”
听了沈若筠这话,苏凤梧拈着的桂花糕都不知道往嘴里往了,沈若筠这次也把他给伤着了。
苏凤梧的伤心极了,他呆呆的看着沈若筠,心道:“这个枕边人变坏了。”
第一卷 第243章 :后发制老婆
沈若筠变坏,这不是她的错,终日被苏凤梧这个枕边人熏陶,她的内心已经囊括了所有苏凤梧所拥有的邪恶态度。
这是一种恶性循环,相信两人以后若是有了孩子,那么这个孩子肯定是非纯洁物体。
男孩也就罢了,坏嘛,男孩不坏女孩不爱,可是沈若筠若给苏凤梧生一个女孩,那可就坏菜了,像沈若筠不是,像苏凤梧更不是,最终智能走向一个披着天使容颜的小恶魔。
所有的女王背后,都有一对类似于这样的奇葩父母。
此时此刻,沈若筠正在静静的看着苏凤梧,她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然而,苏凤梧却没有接受,他的脸上挂着很是僵硬的笑容:“你是说着玩的啊。”
沈若筠冷声道:“你以为呢。”她现在都有拿起盘子里仅剩的一块桂花糕砸死苏凤梧的心。
“其实我也是说着玩的,老婆,你应该相信我。”苏凤梧满怀深情的抓住沈若筠的手,防止她突然袭击:“老婆,你必须相信我,我这么正直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呢。天地良心,我如果和许翩翩真有事儿,我下辈子不做男人了。”
沈若筠任由苏凤梧抓着她的芊芊玉手,冷哼道:“你怎么这辈子不做男人。”
“我这辈子如果不做男人了,那你用什么啊。”苏凤梧无比羞涩道。
“苏祸害,你少给我耍贫嘴。”沈若筠甩开苏凤梧的手:“好,我今天可以退一步,可是你必须保证,你以后未经我允许外,不能与别的女子苟且,这一点你能做到吗。”
“能,当然能,我保证,我对着咱家房梁发誓,我以后要跟别的女人苟且,就把那房梁栓在我的裤裆里,让我围着南陵城跑三圈!”
苏凤梧信誓旦旦的说完,嬉皮笑脸的问沈若筠:“嘿嘿,这誓言够毒吧。”
誓言这个东西,信则没有,不信同样没有,沈若筠也只是嘴头发发狠气,若是苏凤梧说出那些天打五雷轰的大话,有些迷信的她还真保不准上前就捂住苏凤梧的嘴巴。
毕竟古代的女人多多少少都有点迷信这方面的东西。
见沈若筠不说话,苏凤梧从新抓住她的手:“你就知足吧,你看你昨天晚上多舒服多快乐,你要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够高嘲迭起,在这个时代,有的女人一生所酝酿的高嘲都不会超过十次,你呢,你多幸福,你一晚上比人家三十年高嘲的都多。”
“你在胡说,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想起昨夜风雨交加,自己失控的那个状态,沈若筠羞怒难当,好在这是在自家闺房,不会叫外人听见,若是叫外人听见,那还得了,不过,即便是没有外人听见,有着传统思想为枷锁的沈若筠依然将这些话当做下流之言,不能入耳之言。
如此一来,沈若筠姑且信了苏凤梧的话,在她心中,且是不管苏凤梧的话是真是假,总之以后的严加看管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因为沈若筠从昨天苏凤梧的所有言语感觉到,沈家的未来若是想要巩固或者发展,就一定要靠他的支配了,因为南陵的所有官商局势,已经被这害人精分析的透透测测的了。
接着,两人欲要离开房间呢,这时候的苏凤梧却又不急了,他以后发制人的姿态娓娓道来:“只是,有一件事还得经过你同意,当然,你同意也得同意,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就像你说的,以后你们沈家的一切,最终还是会落在我们的手上,所以你要不愿意看着沈家被京城的某位通天人物算计到小国库里去,那你就听我安排。”
虽然沈若筠苟同苏凤梧说的一切,可是对他的强权姿态还是有点不服气:“什么事情,还得我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当然是有关沈家前景问题的事情。”苏凤梧理所当然道。
沈若筠一双凤儿眼滴溜溜转了一圈:“那你说沈家会被京城里某位通天的人物算计,这么说你是知道那人是谁咯?”“当然知道,只是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知道的越少,对你越有利。知道的太多,反而会被其权势吓住。”苏凤梧道。
“好,那我不问,那你总要告诉我小国库是怎么回事吧,我们沈家和那小国库又有什么关系呢。”
昨天沈若筠听苏凤梧说了一大堆关于沈家生意与官府的关系,还把沈家的所有生意比作民营企业,把朝廷下面的一些税收衙门与其相关生意比作国营企业,说是朝廷要想掌控全面的经济大权,是必须要将民营企业国有化,真正的用人权资源将其箍住,让其在有限的范围内自由发挥,而最终的盈利则是借用民营企业自己的手再拨发给需要银子的地方,苏凤梧还说这就是所谓的慈善……
假如这个民营企业不听话,那只能被架空成空壳子蛋糕,让其自生自灭的走向灭亡,俗称自然死。
见沈若筠表现的还算配合,苏凤梧慢慢的加深了他的土坑,他又准备坑沈若筠了。“小国库,顾名思义,就是小皇帝的金库咯。”
“你的意思是,沈家的生意还不是被朝廷的国库直接盯上的,而是你所说的这个小国库,那你说的这个小皇帝又是谁…,莫非,莫非是皇太孙赵文献?!”说到最后,沈若筠开始试探,早前在京城的时候,她还真在北京学府见过这个小天颜,只是当时离得远,没看多清楚。
“不是他,反正你也别猜了,猜也猜不到,这种事情不能明说,只能意会,因为人家根本就没有任何把柄让你抓住,就认定她是未来的小皇帝。”
苏凤梧摇了摇头:“我现在要说的是,河豚厂的真正幕后主使者,就是这个未来想做皇帝的人,或者说,是想要掌控下一个皇帝的人。要想让沈家脱离泥潭,只有一个办法,把敌人的势力抢过来,南陵不是有个河豚厂吗,它想架空咱们沈家,咱们为什么就不能架空她河豚厂呢?”
“这么跟你直说吧,许翩翩是南陵河豚厂的三大头目之一,而这三大头目之间有裂痕,我也已经利用这种裂痕跟许翩翩疏通了,过几天她要掩人耳目的来咱家做我的丫鬟,计划的开始,就是这一件事,你有什么需要添加的建议吗,你说话之前要搞清楚,我只允许你出点什么对此事有益的建议,而不是反对这件事的意见。”
第一卷 第244章 :吕冬儿爹妈的邀请
强权,绝对的强权,可是苏凤梧所说的一切却让沈若筠哑口无言,她想反驳,可她怎么反驳,沈家的前途都把握在苏凤梧手里,她还怎么反驳。
“苏凤梧,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欺负人,我沈若筠哪里不好吗?”
沉默了良久,沈若筠微蹙着细眉说道,言下之意,我沈若筠哪里不如别的女人了,瞧瞧,要胸部有胸部,要身材有身材,皮肤也白啊,你为什么就朝三暮四的这么欺负人呢,太没有天理了吧。
“不是你不好,这事儿完全是情势所逼,关系到沈家的存亡啊。我也不愿意让许翩翩那个小妖精在我身边当丫鬟啊,可是南陵河豚厂的首脑之一是穆流香你知道不,她要让许翩翩打探我的所有信息,而且要对我拥有的一件东西图谋不轨,不得已之下,我不就只能这么办吗。”苏凤梧苦口婆心道。
“对你拥有的一件东西图谋不轨,我怎么就不信呢,你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人图谋不轨。”沈若筠将目光微调了一下,将其斜视到他的裆部间儿:“再有,你说谎能不能说的有根据一些,居然说穆姑娘是南陵河豚厂的首脑之一,难不成那河豚厂里都是些女子啊,难不成那赏单簿上的人都是女子所杀啊。”
“你的思想能不能不那么邪恶。你要是中年妇女,这样也就算了,你还没生孩子呢,怎么现在学的那么不纯洁了呢。”苏凤梧蹙着眉头捂了捂裤裆:“既然你不相信,我也没辙,反正这事儿不能停止,一切要按原计划进行。”
沈若筠冷着脸色道:“不行,这事没商量,我们沈家就算落败到底,我也不允许那狐媚子当你的丫鬟,除非你把我休了。”
“那你去拿纸吧,我写休书。”
苏凤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真是的,不就是把娘们休了吗,沈家的事情这么多,我还真不大乐意管了,大不了也带着乔婉儿跟裴紫絮直奔京城,游了那个山玩了那个水,再找个面朝大海的地儿生一大堆孩子,多大点事儿啊!
“你……”
沈若筠没去拿纸,安静了许久之后,软话道:“我不是说不同意许翩翩那狐媚子进咱家,只是她是个什么身份,身上不干不净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懂。”苏凤梧摇了摇头。
“……”沈若筠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冷哼道:“你怎么会喜欢那种有野男人无数的女人!以后你休想碰我。”
“我无所谓,只要你忍得住。”苏凤梧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又顺便说道:“我虽然喜欢那种又浪又马蚤的女人,可是那仅限于寡妇啊,你说许翩翩野男人无数,我对此不予苟同,当下这个时代又没有修复chu女膜的功能,昨天我跟她上床的时候,她滴答了好多红呢,还有一层你第一次被我弄破的那种东西。”
“你真够无耻的!”最终,沈若筠还是敌不过苏凤梧的自由发言,站起身来便向外走去。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让她来还是不让她来啊。”苏凤梧起身说道。
“你去死吧!”门外传来一阵暴走的声音。
对此,苏凤梧只能叹气摊手,然后走向柜子边打开抽屉,将一支单筒望远镜拿了出来,看样子也只有将这种仙器拿出来给沈若筠看,她才有配合的可能了。
吃早饭的时候已经半晌,沈若筠差点把筷子咬断,而作为客人的柳书香则是没有发表一句言辞,倒是苏凤梧,明目张胆的对一旁伺候的吕冬儿说了一句:“吃完饭别先去收拾了,来二楼找我,有点事儿跟你说。”
听完苏凤梧这话,吕冬儿愣了许久,脸色如潮,最后还是叶儿在旁边捏了她一下,她才反应过来连连称是,至于一直没心没肺正在吃饭的苏香凝,她则是看一眼苏凤梧,再看一眼吕冬儿,没j情也被她瞧出j情来了,然后还是重复以往的姿态,自己吃一口肉,给趴在桌子底下的大黄一块骨头。
场面甚是和谐。
来到二楼后面的走廊里,苏凤梧趴在围栏上正鼓弄望远镜,看着沈府后面的那条布街还算清晰,就是看不到乔婉儿与裴紫絮的身影,对此,苏凤梧没由来的有些失望,要是望远镜会拐弯就好了……
而被他叫来的吕冬儿,低着脑袋羞答答的走到苏凤梧身边,见他正在将望远镜放在眼前,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于是很奇怪的拍了拍苏凤梧的肩膀,又左右环顾了一下,尤其是走来的路上,看见没人她才放心的细言说道:“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出来这话很温柔,绝非是一个丫鬟与自家主人之间的正常对话,而是那种有情调的,有内涵的。
收起望远镜,苏凤梧扭头将吕冬儿揽入怀中,笑嘻嘻道:“想你了呗。”
听了这话虽然内心欢喜,吕冬儿却挣开苏凤梧,忙慌望一望四周:“大白天的你这般作甚,这下好了,只怕大小姐都怀疑你我了。”
“她怀疑她怀疑去,事儿都办了,有什么敢做不敢当的,有我在,你还怕她给你小鞋穿啊。”苏凤梧又用双手把吕冬儿揽在怀里,这一次她没躲,只是没人苏凤梧的手往她衣裳里作怪去。
苏凤梧强行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弄的她难受,于是说道:“若没别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什么没事,你昨晚等我那么久,我还问你有没有事呢,到底什么事啊。”苏凤梧继续用手指捉弄她,都说饱暖思滛欲,眼下在苏凤梧身上可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我还能有什么事。”吕冬儿昨晚等他那么久,还真是有点事,只是眼下被苏凤梧如此动手动脚,生怕来人看见的吕冬儿还怎么好意思开口啊。
“嘿嘿,是不是想我想的痒痒了,想让我在半夜里去你被窝给你暖脚去?”
“哪有,你这坏冤家尽往歪了想,是我爹妈让我请你去家中吃顿饭,只是不知你这尊贵身份能不能屈尊去一趟。”
正在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沈若筠已经走在二楼的楼梯上。
第一卷 245章 :好相公你这身子真可以
吕冬儿倒是没发现沈若筠的脚步声,偷情偷惯了的苏凤梧却发现了,正在沈若筠离转角没有几步时,苏凤梧突然把手从吕冬儿的衣裳里拿出来。
对此,吕冬儿还有些马蚤情,怎么不继续了,她刚想握住苏凤梧的手再放进去呢,苏凤梧脸上的邪气骤然改为一脸春风的二皮脸笑容,对着吕冬儿的身后说:“老婆来了啊。”
这话让吕冬儿如遭雷击,她的脸色例如潮涨,红如血色,叙叙的小风儿打在她脸上,叫她只感觉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若筠盈盈走来,也没搭理苏凤梧的话茬儿,瞥了一眼脸红如潮没给她问好的吕冬儿,顿时知道这里边有事,不过却压住了内心的狂躁,淡淡道:“你先下去吧。”
“是。”吕冬儿低头应了一声,蹬蹬蹬的向转角跑去。
可是,正在她没跑出几步时,苏凤梧突然一声叫住了她,凶巴巴的说道:“吕冬儿,你他妈别忘了今天说的这事儿,老子这几天的就去你家,让你哥等着,老子不把他打出尿来,他还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了。”
吕冬儿多积贼,一耳朵根子就听出了苏凤梧这话里有话,却也没有吱声,又蹬蹬蹬一阵风似的往楼下跑去。
而她走后,把沈若筠给震住了,她诧异的看着苏凤梧:“你跟冬儿她哥哥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和他能有什么事情,我又不搞基。”苏凤梧一脸的气呼呼道。
“……”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干嘛与人家冬儿一个小丫鬟一般见识。”沈若筠立刻将苏凤梧与吕冬儿有事的嫌疑排出在外,直接要确认他与吕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他妈没这么气人的。”苏凤梧仍然一副动大气的准备,其实心里正在想着该怎么圆这个谎,急中生智真他妈不是人干的事儿,事后还得把话圆起来。
眼见苏凤梧还真把这个当回事了,沈若筠顿时好奇心更重:“你倒是说啊,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情能让你和一个小丫鬟较真,再说你也得看看我的面子啊,不管怎么说,那冬儿也是我的丫鬟,你若给她气受,我可不依,人家冬儿前些日子还拾金不昧来着,这么好的丫鬟,哪里去找,你别给我把人家逼走了。”
“那天遇到她哥了,还提到吕冬儿,他找我借钱,我也跟你想法一样,冬儿那么好一孩子,就把钱借给他了,后来……”
说到这里,苏凤梧无比闹心的说道:“算了,不跟你说了,你来干嘛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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