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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37部分阅读

    时的还吸一下流出鼻外快要结冰的清鼻涕,心中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

    当时,苏凤梧仅仅十二岁,他被苏娇龙亲手洗了个温药汤澡以后,就被苏娇龙扔在雪地里了,而且还是裸姿作业,也就是说,苏凤梧从药汤木桶里出来之后,一件衣服都没穿,就被苏娇龙赶牲口似的赶进了白桦林看她跳舞。

    而且,苏娇龙的要求还特别过分,看她跳舞听她唱歌可以,但是,她跳完以后,要是看不见苏凤梧裤裆里的那条小嫩虫陡立,她明天依旧会在给苏凤梧洗个热水澡,然后让他蹲在没有丝毫人情味的白桦林里看她跳脱衣舞。

    迄今为止,曾经被苏娇龙一折磨就是四年的每一天,苏凤梧还都历历在目。

    苏凤梧不止一次幻想过,苏娇龙要是没了武功,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他会变着花样的折磨苏娇龙四十年,喂她三百斤春毒,然后在把她塞进冰窟窿里,还要把她锁起来,给她戴上贞操带,嘴里给她塞上一个带窟窿的四喜丸子。

    回首往事,一切的不堪入目正在残忍的抨击着苏凤梧脆弱的心灵,看着土洞里的苏香凝,他差点把她当做苏娇龙,他望了望蔚蓝的天空,深呼了一口气,自从逃出龙州以后,感觉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再一次将目光投向苏香凝时,他已如一个神棍般善良,轻笑道:“上来吧。”

    话音落在苏香凝耳朵里,她转忧为喜,立刻施展轻功,向洞口飞来。

    “啪——”

    再一次被苏凤梧拍皮球一样拍了下去,当苏香凝委曲求全的站起来要将无辜的眼神投向苏凤梧问他少爷还有什么要问的时,她已经看不到苏凤梧的踪影,小心肝顿时迫切的紧张起来,生怕少爷要去搬大石头把洞口封住,赶紧再一次的飞向洞口,四平八稳的站在洞口处,眼见少爷已经飞身离开谷底,正在远处斜山坡上漫步走着,身影煞是迷人,迷人的都让人想要追上去踹他两脚,踹他一个狗啃屎。

    来到山坡上,只见大黄正慵懒的趴在金黄|色的叶子堆里,看到苏凤梧出现在不远处,立刻站起狗身子,一狗脸卖乖踩着性感的小碎步的向他摇头摆尾而去。

    反观苏凤梧,他见到大黄并没有泛出什么兴奋之色,只是满脸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苏香凝跟上来,毫无廉耻之心的骑在大黄的狗背上,苏凤梧才扭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点不怀好意的意思,苏香凝则是一幕没看见他的样子像个侍卫似的跟在他身后,想来还在为方才的事情生气。

    苏香凝低着眼帘一边骑着大黄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哼,苏凤梧,你个挨千刀的王八蛋,要不是小娘生怕打不过你在给你揍一顿,老娘早就把你吊在银杏树上鞭抽个十天十夜了,你等着,等小娘有机会定然给你大刑伺候,定然叫你服服帖帖,定然叫你每天夜里都给小娘洗脚趾!

    正想着呢,苏香凝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又被提起……

    “嘤咛——”

    只见惊讶之余的苏香凝被苏凤梧毫不留情的掐鸡崽子似的掐住她的粉颈,然后将她的粉嫩小脑袋提在自己脸前,嘴巴凑近她的小粉嘴儿狠狠的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蹲玩具一样的又把苏香凝蹲在大黄的狗背上。

    亲完之后,苏凤梧回味无穷,苏香凝则是惊魂未定,杏眼圆睁的愣着,干嘛呀这是,亲人家前也要说一声儿啊,这么突然,真讨厌!

    反观被苏香凝骑着的大黄,它眼巴巴的看着苏凤梧的嘴巴,一边看一边还伸出狗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狗牙,要是情况允许,它似乎也不介意被苏凤梧来上这么一口。

    苏香凝正值迷离时,苏凤梧没事人似的问道:“从瞻园儿湖底亲我的那个人是你吧?”

    “呃……”

    苏香凝被问了一愣,不过,她还在温存着被亲一下的感觉,小香舌探出粉唇,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少爷的嘴…,烧兔味儿。

    良久后,为了不步前尘,苏香凝脸红道:“是凝儿。”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苏凤梧并未感到惊愕与奇怪,而是从容的将手腕上那串相似血玉珠的避毒珠拿在手里,看向苏香凝再次问她:“这东西是你的?”

    大黄继续往前走着,骑在它背上的苏香凝闻言,羞答答的点头,被亲了那一下之后感觉良好,不知小脑袋里又在渴求什么。

    眼见苏香凝如此的风轻云淡,苏凤梧心怀惊奇,妈的,这可是一串三眼白龙的血珠,被养制成一串避毒珠不知要花多大的功夫,这样的宝物,她不说心疼心疼吧,最起码也要肉疼一下啊,现在这状况,不符合大自然规律呀。

    这串能避百毒的珠子拿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苏凤梧试探的问道:“这东西你还要么?”

    还在娇羞之中的苏香凝漫不经心的一愣道:“少爷你喜欢呀。”

    苏凤梧惭愧的含糊着说:“啊,还不错,哪儿买的。”

    苏香凝得意洋洋道:“不是买的,师傅送的,若是少爷觉的不错,尽可以拿走,反正师傅一次送了我十串儿呢。”

    她的话音刚落,苏凤梧只感觉自己的耳朵被驴毛塞住了,没听清楚道:“你是说什么?”

    “凝儿说少爷若喜欢这玩意儿,可以拿着戴呀,凝儿离开龙州的时候,师傅一次送了凝儿十串儿呢,有的色泽比少爷手里拿着的这串还好,避毒效果更能立竿见影。”

    听到苏香凝如此打击人的言语,苏凤梧起了贼心,问道:“你知道苏娇龙是从哪儿弄的这玩意儿么。”

    “不知道,反正师傅有很多很多宝贝,不然以她那吝啬的性格,也不会一次就送给凝儿这么多好玉,唉,少爷,我们什么时候回趟龙州,凝儿有一次试炼轻功跟着师傅,看见她去了一个地方,你知道雪山西边儿有个隐蔽的地宫吧,就是那里边儿,其实你可能不知道,地宫下边儿还有石窟,看着里面好像是个古墓,哎呀,可惜没跟进去就被师傅发现了,那次要不是凝儿跑的快,可能会被师傅抓住放在药池里泡上三天呢。”

    “……”

    苏香凝的一席话让苏凤梧感到甚是无语,别说他妈的什么古墓,就连那个隐蔽的地宫,苏凤梧也是连听说都没听说过呀,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想到这里,苏凤梧灵机一动,假装高姿态的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奇怪,只不过你也知道苏娇龙的脾性,她是个性冷淡,看男人的眼光不一样,加上她那守财奴的习惯,我要从她那里对付点儿宝贝,你说可能么?简直是他妈的天方夜谭!”

    说到最后,苏凤梧不得不在心里骂苏娇龙那驴草的一通儿,要不是老子早前被那条长虫咬了一口耽搁了疗伤时日,以老子这悟性,武功能比你次?妈的,苏娇龙你等着,下次见了你个驴草的,不把你的肚皮搞大,老子就跟你姓儿!

    “嗯,不错,就是天方夜谭。”听到少爷的一席话,苏香凝尤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好奇道:“唉,少爷,你说的性冷淡是什么意思啊。”

    “呃…”

    为了能在苏香凝这里学到绝妙的轻功,苏凤梧也只能厚着脸皮和她套近乎了,被问了这么一句之后,苏凤梧只是轻愣了一下,沉吟道:“就是身子不敏感。”

    说到这里,为了抹黑苏娇龙而让自己能够感觉愉快,苏凤梧想了想又道:“例如刚才你被我亲了一下,你是不是在想以后怎么跟我滚大床的事,就是生娃娃的事儿,可是,要是我亲你似的亲苏娇龙一下,她铁定追杀我,而且她根本没想过和男人生娃娃的事情,这就叫性冷淡。”

    苏香凝虽然听着有些面红耳赤,却还是崇拜道:“少爷见识真广。”

    苏凤梧闻言,虚荣心一阵满足,抱拳礼让:“好说好说。”

    接着,苏凤梧脑筋一转,轻咳道:“凝儿,少爷以前有做的什么不对之处,你海量着点儿,鉴于你救过我一命,以后我就拿你当妹妹看,有什么好东西,一定先让着你,你呢,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四海之内的这些事儿,就没我不知道的。”

    不管以前受到过什么样的不平等待遇,只要苏香凝过了那阵儿愤恨之意,一切恢复正常,就跟小娃娃哭了一大天,第二天照样能被轻轻松松逗得开怀大笑一样,情商简单,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如今听到苏凤梧如此“掏心窝子”的言语,苏香凝顿时犹如宰相肚里能撑船,过往不究,嘿嘿笑道:“不瞒少爷,凝儿还真有个问题要问。”

    苏凤梧大袖一挥,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痛快道:“问!”

    苏香凝一脸奇怪的说道:“凝儿跟师傅一块洗过澡,凝儿悄悄的发现,她没被男人破过身呀,可是她为什么会那么恨男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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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狗将军》。yuanchuang。//10179652。htl(这是一本关于人狗情未了的小说,而且,亮点在于,它是个娘们写的……)

    第一卷 第140章 :杀机

    苏娇龙为什么会恨男人?这个问题…

    对于苏凤梧而言,其实很简单,只是他奇怪,苏香凝问这干嘛。

    眼见苏凤梧默不作声,苏香凝很傻很天真的问道:“少爷,莫非你也不知道师傅她为何会恨男人?”

    苏凤梧牵强的笑了笑,摊手道:“因为她不是男人嘛。”

    “呃……”

    愕然的望着苏凤梧,苏香凝郁闷的幽怨道:“少爷的这个回答好像没说过一样。”

    话音刚落,苏香凝遭到了苏凤梧的一记白眼:“说你脑袋像个瓜你还不承认,再想想,苏娇龙是不是因为憎恨自己生来不是男儿身,所以将恨意转移到所有男人身上。”

    “好像很有道理。”

    想想以前师傅的种种表现,即便师傅面对师公时好像也是天然的冰雕脸,要知道,师公可是师傅的亲爹呀,师公骂她两句的时候她怎么可以残忍的把师公打成重伤,想到这里,苏香凝对苏凤梧竖起粉嫩的大拇指,赞道:“少爷,高,实在是高!”

    苏凤梧很牛叉的瞥了她一眼:“不仅他妈的高,还很他妈的硬呢,改天让你尝尝。”

    “……”

    接下来,两人朝着南陵城方向一直走,边走边聊,苏凤梧说的话主要就是尽量把苏香凝带到自己的坑儿里去,而苏香凝说的话,大多都是一些没营养没思想的废话,话里还夹杂着一些向苏凤梧露马蚤情露暧昧露花痴的一些露骨勾搭。

    好事不长,就好像苏凤梧忍受苏香凝很久而想要一拳头锤扁她一样,银杏树林中的气氛也是一样,本来很好的风气,就因为苏凤梧与苏香凝出现在这里,把这美好的景色搞的有点杀气重重的意思。

    苏香凝骑着大黄向前走着,苏凤梧同样散步似的向前迈着,可是,走了两盏茶的时间后,当苏凤梧迈出了下一个脚步时,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像是一根琴弦的绷断声,在其身后跟着的大黄立刻顿足警惕,脊背发出一阵“嗡嗡”的雷音,狗头一改方才的懒惰之色,而是凌厉的扫视周围。

    “咻——”

    大黄警惕的时候,苏凤梧也皱起了眉头,当他握紧拳头时,只听后面传来一阵惊悚而迅速的声音,是羽箭撕破空气的声音!

    “大黄,咱们快逃,有杀机!!!”

    就在苏凤梧要纵身跃起的时候,身边响起苏香凝这驴草的娇呼声,她话音刚落,屁股下面的大黄便如一匹受惊的战狼向前勇猛的窜去,这一窜不要紧,一根根无形无色的细丝全部绷断,发出阵阵琴弦的波动声,犹如蜻蜓点水的声音。

    可是,这种声音的背后,紧随而来的却是密度相当的羽箭向苏凤梧无情的袭杀而来,咻咻咻咻的声音不断刺激着已经纵身跃起的苏凤梧,他瞪大双眼看向空中的树枝上莫名其妙的挂着的一张铁网,余光还见到四周向自己撕来的几道羽箭,怒骂一句:“驴草的——”

    这句骂言明显是送给苏香凝的,因为她仓促的惹了乱箭袭来这个血逼大乱子以后,已经他妈的不知踪影了。

    尖锐的羽箭向苏凤梧无情的袭来,头顶上空还有一张要困住他的丈二长宽铁锁网,这个时候,他只能勇往直前,不能退缩的继续向头上的铁网跃起,正好脚下有一根羽箭经过,他一个顿脚厉踩在上面,借力一跃,举手将头顶上空的铁索网抓在手中,虎目四顾的同时,将偌大的铁索网顺势一晃,铁网立刻成了他抵御利箭的盾牌,两边的利箭被他铿铿锵锵的挥扫在别处,狠狠的扎在不远处的银杏树干上!

    利箭全被驳出威胁之外,苏凤梧轻松落脚在地,空中只有铁索网落地惊奇的巨响声,巨响声过后,空中凝聚着宁静而紧张的气息,苏凤梧站在原地来来回回向四周观察,遗憾的是,他无所发现,好像这些致人非命的隐蔽机关与索命暗箭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该不会是捕狼的吧,这个想法只有傻子才会这样认为,若是捕狼的,苏香凝那驴草的还能骑着大黄那般从容的逃离此地?

    微风本来不能把地上的银杏树叶刮起,时下,银杏树叶却在无风自动,苏凤梧冷静的看着周围,颇有绝世高手的风范,可是…,似乎他这个绝世高手有点被孤立的感觉,提心吊胆的警惕着得有一盏茶的时间了,四周却依旧宁静祥和,别说想象中的黑衣蒙面人,连个屁的动静都没有,真让人惆怅。

    最后一次警惕四周,看见的是无数棵银杏树,人毛都没看见一个,在往周围的树梢上看看,全是金黄|色的银杏树叶,就算有物体藏在树上,也不会细致的将其发现,难不成叫自己去一棵树一棵树的寻找?扯蛋呢吧,老子的时间珍贵,哪有时间在此逗留许久。

    观察到这里,苏凤梧自我膨胀的再次心想,可能那些身在暗处的王八羔子看到自己方才用铁索网扫暗箭的英勇神武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不过…,也他妈的可能是以前有人在这里设下陷阱,莫名其妙的被自己这样悲催的给撞上了。

    没再多想,收起那种让人看起来很牛叉的防守姿态,平息了一下五脏六腑的戾气,准备抬脚离去。

    “嗖——”

    一支利箭不知从什么地方再次向苏凤梧袭来,亏得苏凤梧耳风凌厉,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当利箭快要到他后脑勺时,他侧身一躲,同时又伸手将利箭抓住,脸上的神色犹如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方才还一副不恭处世,如今却变是犹如凶狼。

    抓住利箭连一刻都没停顿,直接将利箭怎么送来的怎么还回去,只听“嗖”的一声,利箭嘶啸回去,空中的轨道与箭来时是那么的相似,而箭锋所指的那棵距离苏凤梧有十丈之余的银杏树上,凭空跳下来一个蒙面大汉,见状如此,苏凤梧心中总算长出一口气,他妈的,这才和自己想象中的遭遇相同嘛!

    只是,这个蒙面大汉并非一袭白衣,而是一袭僧袍,脑袋倒不是秃的,而是板寸。

    苏凤梧皱着眉头看着远处这个腰间佩刀手中持箭的蒙面大汉,没想到这个时代还有留这种发型的,真他妈前卫。

    第一卷 第141章 :暗助

    躲过利箭的僧袍汉子静静站在银杏树下,并未有任何动作的盯着苏凤梧,两人目光对持,似乎碰不出什么火花,都在等待对方出手,故而后发制人。

    汉子的心彷如生铁,敌不动,我不动,反观苏凤梧,他倒是没什么耐心可言了,缓缓向汉子走了几步,汉子见他只是靠近自己一些,并未产生太多的想法,而是仅仅增加了一点警惕与认真,心道,来的正好,走的越近,中箭的机会越大。

    连续走了十余步,苏凤梧却见这汉子依旧不动,从他动足到现在,汉子那丫的只是稍微动了动几根手指,好像还以为苏凤梧看不出他试图射箭动杀机呢。

    苏凤梧心道:“妈的,不动是吧,老子动!”

    正在想着,神情突然变的惊讶无比,苏凤梧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指着汉子裤裆道:“壮士,你裤子掉了,小鸡露出来啦!”

    “呃?……”

    蒙面壮士被苏凤梧的话说的发了一个怔,下意识低头一看,眼见自己裤子系的好好的,暗道不好,中计了!

    汉子愈要勃然大怒,将弩箭对准苏凤梧强射,这时,却感觉眼前射来一道使自己紧张而刺目的白光,当他反应过来欲要闪躲时,白光已穿过他的眉心,一点猩红出现在上面,骤然间,他睁大双眼瞪着向他娓娓走来的苏凤梧。

    当汉子的眼珠子里被脑中的血丝充满时,被他贯穿全身的力道仍旧没有消失,他依然犹如一尊铁碑一样的站在原地,只是,他已经没有了呼吸,死不瞑目的死了,苏凤梧缓缓走到他跟前,看着他一双血葫芦般的眼睛,轻轻推了他一下。

    “嘭——”

    倒地的汉子彷如泄气了的皮球,身上的力道彻底如残魂般散去,手中的弩箭丢在地上,苏凤梧向其弯腰而去,将他腰间的佩刀摘下,将他手边的弩箭端起来,重新腰杆子以后,狠狠的朝他脸上碎了一口唾沫,骂道:“还以为尼玛什么样的牛逼高手,浪费老子一根银针,王八操的!”

    太他妈侮辱人了,身体已经渐渐冷却汉子都被气到,他的胸腔猛然起伏了一下,只听“噗嗤”一声,自嘴中喷出一道猩红的血柱,血柱如同他生命的最后一道灿烂,瞬间即逝,然后,猩红的血液从他喉咙里不停的向嘴角溢出,好像胸腔里的血管都被破裂了一般。

    “锵——”

    将佩刀的刀鞘丢在地上,苏凤梧一手反着握刀,另一只手端着弩箭,冷冷的游目四顾,却未发现任何其他动静。

    还是如方才一般,站在原地不动,纵然脚边躺着一具尸体,也丝毫不影响苏凤梧洞擦周围的一切,值得庆幸的是,苏凤梧站在原地并未跟上次那般,等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这一次,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出现了动静。

    “嘀溜溜溜溜——”

    一阵清脆的鸟叫声涌回荡苏凤梧的耳畔,被他细听之下,很快肯定了这并非真正的鸟叫声,而是有人正在施展口技,似乎发出某种信号,就在苏凤梧心中奇怪的时候,又听不远处传来树叶的沙沙声,紧接看见的是与脚下这具尸体同样装扮的人,僧袍蒙面,一样的板寸头,只不过,不是一个板寸头,而是九个!

    九个大汉随着鸟叫声的消失,从一棵棵银杏树上跃下,目如寒星的看着苏凤梧,似乎被他彻底激怒了,十人本是从从小一起长大,现如今被苏凤梧这样轻易的就杀死了一个,真是该死!

    大战一触即发,双方并未在耽搁,九个人,九把弩箭,向苏凤梧嗖嗖的怒啸嘶来,而苏凤梧的手中,只有一柄细刀与一把弩箭,想要短时间灭了远处的这九人,简直是天方夜谭,在九支弩箭同时向他袭来时,他也同样将自己手中的弩箭对向一人射去。

    “嗖——”

    利箭飞去的同时,苏凤梧一跃而起,躲过来势汹汹的九支利箭,空中的苏凤梧向方才的目标大汉看去,未见到自己射出的那支弩箭射中敌人,而是被他躲过钉在了银杏树上,奇怪的是,大汉躲出一丈多远以后,竟然嘭的一声趴倒在地。

    事发突然,其他八名大汉见闻此状,如惊弓之鸟,警惕周围的同时,纷纷向离自己最近的银杏树后躲去,其间也没有停止向苏凤梧发射弩箭,潜意识让他们怀疑,也许第二位同伴的死,是这个苏凤梧的阴狠手段!

    “嘀溜嘀溜溜嘀溜溜溜——”

    鸟叫声再次响起,节奏似乎变了不少,紧接着,大汉们似乎听到某种命令,施展轻功,重新回到树上。

    苏凤梧都听不透这阵鸟叫声是从什么方向传来,急于躲避八支利箭的同时,眼疾手快的盯准一个目标,弩箭向其怒指,只听“咻”的一声,弩箭再一次离开弩弓,撕开空气的阻力向一颗棵银杏树的树梢间破杀而去。

    “吭——”

    利箭刺中那棵大树上的汉子,使他一阵闷吭,遗憾的是并未射到他的致命之处,只是将利箭钉在了他的肩胛骨上,苏凤梧眼见没射中,继续多发了几支,并且正在向其他藏在树上的大汉追去,试图将他们全部斩了。

    与此同时,树上的八名大汉依次不断的有人身亡,死的莫名其妙,而苏凤梧手中的弩箭,却未射杀到他们其中的一个人,被他亲手用细刀杀死的倒有两位,只是,他不明白,其他几人到底是怎么死的,难道有什么人正在暗中帮助自己?

    苏凤梧如一只灵猴般在银杏树的枝干上跃来跃去,而仅剩的那五名大汉却是来回躲避,他们也奇怪,自己的那三个同伴到底是被谁杀的,只看见苏凤梧用细刀杀死两人啊,师傅他老人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再继续发布命令,不管了,先杀掉这个苏凤梧在说。

    五人中的一个大汉被苏凤梧追的没有任何耐心可言,对其他同伴沉怒道:“老四老八,今日看来是捉不住这厮了,杀!”

    第一卷 第142章 :将、相、士、车、马

    杀声落下,五名僧袍大汉在不是之前那般被动,杀意凛然的排成二字型,两人站在后面防着有人再发暗器,三人提着锋利的细刃面向不远处的苏凤梧,他们犹如五只认真迎敌的猛虎,眼中不带一丝感情,眼帘下有的只是冰冷嗜血赤光,好像吃了不该吃的丹药一般。

    反观苏凤梧,一手提细刃一手提铁索网的他正在浑然不惧的怒步杀来,十步,七步,就在离五名大汉有大约四步的时候,他突然将细刃离手,飞刺向五人之中最高者的头顶,与此同时,他怒瞪虎目,骤然将腰杆子弓起,一声力喝,铁索网犹如一张飞驰的怒环,向五人的下盘横削而去。

    论起实战经验,即便与苏凤梧战斗的这五人以前每天都在战场,他们也不及苏凤梧的十分之一,因为他们以前面对的都是人,而苏凤梧在龙州大雪山的时候,每天要挑战的不仅仅只有苏娇龙这个近乎于神的人,还有山里那些凶残的禽兽们,东北虎、雪狼、熊瞎子都是家常便饭。

    五人挥刀御之,却已是来不及苏凤梧的凶悍攻击,索性他们只能一起跃起,而身材最高的那个汉子,毫无悬念的被细刃扎中,细刃穿过了他的鼻梁,不待细刃向前猛冲,苏凤梧凌厉的抓住刀柄,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将细刃狠劈而下。

    “喀咔——”

    随着一阵森森白骨的碎断声,汉子的脑袋被劈成两瓣,细刃还未劈到汉子的喉咙,苏凤梧抬脚便是一记力道十足的狠踹,汉子应力飞了出去,红的白的还未落在地上,苏凤梧再次将手上的铁索网向不远处试图向他刺细刃的一个汉子划去。

    那汉子向后一跃三四米之后,紧而又向一边躲闪了七八米,脚跟差点没站稳,这才多大点时间,五人骤然变成了四人,他心悸的注意了一眼被连扎带劈死的那个同伴,心中愤怒却又恐惧,怕着苏凤梧的同时,也怕正在暗中伏着的那狠人,一时间心慌不已,暗暗后悔与师傅应下此事来找苏凤梧这害人精的麻烦。

    四人分散在四个方向,苏凤梧在中间,他们在四角,正在对苏凤梧展开困兽之斗,双方对持不懈,四人虽对苏凤梧展开弩箭远程攻略,苏凤梧却是上风犹在,手中的铁索网被他扯断数处,被他当做铁鞭握在手中,挥舞之间,帮了他不少大忙。

    五人的对持战斗不仅是在场的苏凤梧对此了如指掌,离此大约有二丈的地方还有一人,这人也学着之前的那些大汉隐藏在树梢间,她是苏香凝无疑,届时,苏香凝正在等待下一次时机向那些试图要杀苏凤梧的大汉门挥发出悄声无息的致命暗器。

    要杀苏凤梧的那些僧袍大汉是不会将这个起先骑着狼狗看似呆头呆脑的傻丫头放在眼里的,也正因为这样,他们才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他们的综合战斗力本是很强的,只是当面对前方有苏凤梧后方有苏香凝的时候,心下彻底慌了神,因为以前从未和这二人交过手,更何况就连苏香凝那丫头的影子都见不到,还怎么和她对持个高下。

    总而言之,言儿之中,要怪就怪他们的师傅,教出了这样一帮不懂得变通的傻徒弟,只知道蛮横冲撞,不知道拐弯抹角,然而,徒弟不懂得拐弯抹角,不等于师傅不懂得拐弯抹角,就在苏香凝看准时机想要再向围攻苏凤梧的大汉施出一针时,她脚下这棵树的不远处,出现一个身着青砖色袈裟的老和尚,是头上没毛儿的那种和尚。

    老和尚两条恶眉毛直飞发鬓,英武不凡的田字脸上虽已布满沧桑,却难掩他年轻时乃是多么的雄姿豪爽,如今虽不说老眼浑浊,晶亮里却如同一潭死水,古井无波的望着离他只有十余丈的苏香凝,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戏谑,他好像完全不将之前被苏凤梧和她杀死的那五人放在心上,站在这里沉默了良久,终于迈动一双腿脚,向藏着苏香凝的那棵银杏树走去。

    步伐实为平常老者走出的节奏,只是没有任何动静,纵然是脚下的银杏树叶,也难以被他惊出多余的沙沙声音,直到走近离那棵银杏树只有两三丈的地方,苏香凝才察觉到气氛有所不对,感觉背后有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粉嫩的小脸突然往后一扭,老和尚毫无悬念的落在她眼中。

    与此同时,远处与四位大汉旗鼓相当的苏凤梧也发现老和尚的身影,心中还奇怪,这个老和尚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其实他不知道,老和尚一直都在,只是他的视线没有划过老和尚的身前,纵使划过,看到的也仅仅是一棵不动不摇的银杏树罢了。

    因为轻巧灵活度不够的原因,四个大汉的单兵作战能力并不是很强,但是他们个个力道惊人,一拳打在银杏树上能将其水分充足的树茎打出深度两厘米左右的拳印。

    不仅如此,他们的近战刺杀能力根本不是一般武功卓越的杀手能够比拟的,何况现在又用默契的合纵连横来制衡苏凤梧,不让他有任何机会逃出他们想方设法排下的移动四角线,犹如一张人为织成的铁网,让苏凤梧怎么张力也折腾不出铁网之外。

    至于苏凤梧手中的铁索,这个时候已经成了他厚重麻烦的包袱,想却扔不掉,试图用它将这四人其中一人的臂弯缠住,却因为近战缘故,每次施展铁索的时候都会反被这四人差点捆锁在他们圈制的方框牢笼中,苏凤梧想要攻击他们的下盘,他们却用不要命的打法抛弃自己的下盘,专攻苏凤梧的上身。

    面对八个砂锅那么大的拳头,苏凤梧也只能先保住自己的脑袋不让其受到拳头的残害而成为血肉模糊的脑浆子了,一边紧凑而迅速的试图破解这四人布下的肉阵,一边暗暗后悔方才细刃在手的时候为何要将其再次刺向其中一个僧袍大汉,现在倒好,另外三个挤啊挤的把自己挤在他们布下的四角里。

    这个时候的苏凤梧,就如同象棋里的光杆将军,而四个僧袍大汉,却是两个侍卫与两个宰相,对苏凤梧倒是没有任何威胁生命的作用,可是他们却把苏凤梧要出去的路给堵死了。

    而远处的老和尚与苏香凝,则像是一辆车与一匹马,这匹马正在被这俩生猛的战车追着轧,可是,战车总是轧不到马,而且还叫这匹小母马有机会向光杆将军这边伺机而动,它正在寻找机会向那边靠拢,指不定走哪一步的时候就能一蹄子把一个宰相或者一个侍卫踩死,也好让被围困在里面的光杆将军顷刻化身为叱诧风云的雄性大马驹……

    第一卷 第143章 :绣着河豚的丝帕

    沈府后院,丹青阁。

    堂前,看着坐在太师椅上折磨锦帕的沈若筠玉脸儿上满是焦虑,坐在堂下的徐夙音心下也跟着不安起来,昨日听到关于瑛郡主遇袭瞻园儿里发生动乱的消息时,她便有些担心苏凤梧,如今听沈若筠说苏凤梧彻夜未归,而方才也听到下人传来消息,有人在瞻园儿发现了昏死过去的萧佩喜,却未发现任何有关苏凤梧的踪影,这样一来,徐夙音开始更加的惶恐不安了,怎么办,现如今到底该是怎的办才好,到底发生了何事,苏公子与瑛郡主怎会一同消失。

    心中虽是焦急,徐夙音却有自知之明,对于沈府而言,她终究是个家外人,过于关心沈府的新姑爷,这算怎么回事,看了看在此敬候佳音的于慧娘等人,时下也只能陪着她们一起等待外面传来的消息了,可是,徐夙音能稍微压住心中的担忧,沈若筠却不再能沉得住气,一直强装冷静的她突然站起,玉脸儿上一幕凝重,差点将手中的丝帕扯烂了,对众人说:“不行,我得去趟瞻园儿瞧个究竟,相公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在这世上活着了。”

    话音刚落,坐在一旁正在没有丝毫担忧之色嗑瓜子的于慧娘发话了,横了一眼沈若筠,不急不慢的将瓜子扔在旁边的茶几上,娇声喝道:“站住!”

    她的话不仅沈若筠听着不顺耳,就连在客座上端着的裴紫絮与乔婉儿也有些听不下去,两人知道苏凤梧有本事,担心是担心着,却也知道自己二人干着急也不是个事儿,白算给现有的状况添麻烦,索性这二人就在沈府等着,反正裴紫絮已经对裴紫弟说明了苏凤梧遭遇的情况,她可以断定,裴紫弟正在全力打听此事呢。

    然而,此时听到于慧娘的这声娇喝,裴紫絮跟乔婉儿是打心眼儿里不痛快,纷纷将不太友善的目光投向她,在这儿见你嗑了半晌瓜子了也没见你出个有建设性的主意,现如今人家沈若筠要去瞻园儿一趟,你却横加阻拦,这是什么意思。

    反观沈若筠,眼见于慧娘这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她便气不打一处来,只是于慧娘还不等她开口说话,便指着堂上那个大喜字说道:“怎么着,这成婚才几天,就想把这红字儿改成黑字儿?你说你着什么急,我早晨是怎么给你说的,瑛郡主神通广大,凤梧既然是与瑛郡主一起消失的,那你就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

    你现在出去干什么,能帮上什么忙,你不知道城里城外的都是兵啊,乱贼要刺杀瑛郡主,瑛郡主与凤梧在一个隐蔽之地躲个一两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再者,你娘舅昨儿个是站着去的瞻园儿,夜里却是被人抬着回来的,我们现在还不如等你娘舅清醒了问他个究竟,顺便打听打听凤梧的消息。”

    一番话听在沈若筠耳朵里,奈何这是叫她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冒,根本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眼圈儿都给急红了,一点主心骨也没有的不理智道:“那我们现在是该怎的办才好,也不能总在此干坐着等娘舅醒来,娘舅都昏迷一天了,若是在这样下去,我们难道也这样等下去不成。”

    “不等着还能做什么?你娘不都去兵部找人了么,难不成还要咱们这群妇道人家去大街上找新姑爷,丢不丢人,沈府本来就没男人,现如今在为了男人把面子都给丢了,这叫什么事,你要是能找到你就去找,我不拦着,你知道去什么地方找么,你的能力还能及得上南陵城内的那些官兵?不知道怎么着就在这里安稳呆着,别瞎着急,没用!”

    于慧娘历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早已吩咐沈朱七使唤诸多下人去各处寻找了,除此之外,还特意给沈朱七揣了一些银子,也好方便打点帮忙找人的官家们,可是,沈若筠对这些却一点也不知道,在府里,她根本没有多少支配人力大权的能力,这一点,还得看于慧娘,怕是萧佩喜都不及她。

    就因为如此,于慧娘才会这样犀利的教训人不留情,让此时的沈若筠恨不得拿茶杯砸死她。

    然而,沈若筠也并非是个太没脑子的人,知道于慧娘这番话有道理,可是她却还是一意孤行的要出去寻找苏凤梧,时下红着眼圈娇瞪了于慧娘两眼,众人面前被她如此奚落,实在没脸,委屈的泪珠吧嗒吧嗒的落下,生气道:“你不去找是吧,我去,你要敢拦我,我…,我掐死你!”

    说完,直接用粉袖抹着眼泪向堂外跑去,心中甚是委屈与生气的同时却也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相公,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妾身都会寻到你。

    “……”

    听到沈若筠的气话,于慧娘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种质疑感,怔怔的对旁边的于安娘说道:“她刚才说什么?”

    于安娘实诚,她说:“掐死你。”

    话音刚落,于慧娘立刻抄起旁边的茶杯作势砸在地上,直把于安娘吓了一个哆嗦,看着气呼呼又把茶杯放回茶几上的姐姐,弱弱的细言劝道:“姐姐莫要气坏了身子,还是派人跟着筠儿去吧,也顺便打听打听凤梧的下落。”

    于慧娘气极生怒,瞪着于安娘没好气道:“找,你去找?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