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哆嗦,想起那种惨绝人寰的酷刑,三人的背后全给冷汗浸湿了,吴府尹暗暗瞟了李长琴一眼,此子若能把身上的伤势养好了,必定是个狠毒的妖孽,且不知以后过他手的人,要承受多大的地狱之苦。
小厮被两个大汉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地上满是猩红的鲜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两个大汉走到门口,眼见门口处站着一个黑衣人,他们为之一愣,跟傻逼似的上下打量了这个黑衣人几眼,这是谁啊,从上到下一身黑,头戴披着黑纱的斗笠,身穿一袭夜行衣,连手上都戴着黑色的手套,这是什么情况,这人在此一直站着么。
一阵女子的声音萦绕在两人的耳畔:“你们先下去吧,姐找李长琴有事。”
声音甚是动听,两名大汉回过神来,第一个念想就是这名女子肯定是刺客,不然谁还能大白天的穿着一袭夜行衣?装酷啊。
姐?两名大汉同时警惕道:“你是谁。”
突然,两名大汉只觉着脖子前一凉,女子手中的细剑已然碰到了他们的毫毛:“你们若是在挡路,姐便把你们杀了!”
听这女神的威胁声,两名大汉只当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头也不回的快速拖着十指不见的小厮离去。
房间内的吴府尹已经听到门外的动静,刚想起步去看看,只见那名黑衣女子已经向这边走来,他脸色顿时红白相间,盯着这位手提细剑的黑衣女子,他说出了与两名大汉同样的话,而且更显慌张:“你是谁!”
黑衣女子似乎很傲慢,瞟也不瞟一眼吴府尹的驴脸,只见向李长琴走去,趴在床上的李长琴则是如热铁板上的鸭子,也不嫌自己的屁眼疼了,蹭的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身上只穿了一间丝绸裤衩,瞪着牛眼一副恐惧的看着提剑女子:“你…,你要干嘛!”变腔儿的语气甚是有特点,好像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遇到劫匪,只能躲在床角说些无谓的惶恐之言。
提剑女子隔着黑纱怔怔的看着就要被她吓破胆与菊花的李长琴,提剑女子表示很无奈,姐从进入织造府府尹的宅邸开始,可曾杀过一人?没有吧,难道姐真的是那种人见人怕的女人?不会吧,在京城的时候,有好多同行的高手都给人家送过情书的唉。
提剑女子感到很怅然,在腰间摸啊摸的摸出一块刻着蛟龙的玉佩,无语的看着李长琴说道:“你一定就是李长琴吧,不用害怕,姐是太子卫,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姐这次来是跟你商量点事的。”
太…,太子卫?李长琴还未反应过来,女子身后欲要逃跑的吴府尹倒是长出了一口气,妈的,不早说,害老子差点做了怕死鬼,心中腹诽的同时,也在奇怪,太子卫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怎么突然出现在南陵,李长琴也没有提过他的家族会派太子卫护他来南陵啊,若是有太子卫护他来南陵,恐怕他也不会被人害的这么悲惨。
看到提剑女子拿出的蛟龙玉佩,李长琴这才觉的屁股传来一阵裂痛,犹如狗脸一般立刻将恐慌的神色变成威风八面的怒意色,瞪着牛眼向她沉怒的低吼道:“贱人,你他妈不早说!”说着,他小心翼翼的又趴回床上,哎哎哟哟的嫌屁眼疼。
提剑女子听到李长琴的骂声,默不作声的走向床边,闪电一般的把细剑搭在李长琴脖子上,不屑道:“李长琴,请你有点自知之明,你现在还不是李家的家主,就算你当上李家的家主,也没有权利对姐吆五喝六,姐要是不爽,随时可以取走你的项上人头,懂吗,孩子。”
“……”
提剑女子的狂妄之声,让李长琴连吱一声的意思都没有了,哭丧着一副狗脸巴巴的看着她,眼神里除了惊吓之外,明明写着乞求之色,好像在如被吓破胆的杂种一般说,小的懂,还请女侠别杀小的。
身为太子卫,确实有狂妄的资本,可是,在狂妄的太子卫,也不可能对太子的表弟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毕竟太子卫仅仅是太子的秘密奴才,除了在黑暗里杀人,在阳光下他们连个像样的身份都没有,因此,这提剑的女子根本不是所谓的太子卫,她是个很有趣的女子,名叫白念念,赵栎奴的七杀手之一,论杀人,在赵栎奴的手底下是排名第二的存在,牛逼的不得了。
至于她为何在此假扮太子卫,自然是赵栎奴特意安排的计谋,有的时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来南陵一趟,赵栎奴虽然损失了一条裹胸布与初吻,可是得到的也许能和这条裹胸布与初吻成正比例,利用李长琴的怒气,保不准真能一举将李家废了,这也是赵栎奴多年前就安排下的一手棋,名曰欲斩故纵。
早晨的时候,沈朱七就算计过李长琴,可是相比赵栎奴这个超级大boss,沈朱七那点心眼,根本不入法眼,对于李长琴而言,沈朱七尚且比他心眼多,何况是赵栎奴,兴许南陵是李长琴不该踏足之处,来了以后,霉运连连,这种霉运会伴随他到死。
见到李长琴一副害怕的衰样,白念念居高临下的拿细剑拍了拍他那因为大出血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姐方才在外面听到你正在寻找给你喂药的凶手,是么。”
李长琴听之一怔,仓促的点了点头,完全不明白她的本意,心中虽然害怕,却也在奇怪,家族不会随意出动太子卫,为何太子卫里的人突然出现在南陵,难道是父亲大人的蓄意安排?
白念念风轻云淡的说道:“姐知道是谁给你送的锦囊,姐也知道是谁给你喂的药。”
李长琴闻言一震,迫切道:“是谁!”
想都没想,白念念直接说道:“苏凤梧与沈朱七。”
别人的话,李长琴可以不信,可对方乃是太子卫,李长琴自然深信不疑,听了差点吐血,怒道:“这两个贱人,我要杀了他们!”
“哼,姐都没把握杀了苏凤梧,就凭你个废物?”白念念毫不客气的打击了李长琴,转眼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扔给李长琴:“这次的遭遇,劝你长点心眼,不要跟个傻蛋似的去招惹一些不该招惹的人,此药两天之内保你下床行走,恢复之后,万万不可去动怒于苏凤梧,上边派我们来南陵有大事要办,需要一个领头的,太子说你能担此大任,我们作为属下的也不好说些什么,不过,你可不要乱指挥,太子说这次的大事若是办不成,我们的项上人头不保,你的后花庭也休想再消停。”
听到此药能让自己尽快康复,李长琴一幕惊喜的看着手中的瓷瓶,又听见表哥说让自己帮他办件大事,转念一想,表哥都让护他周全是太子卫出动了,要办之事定不会太小,接着,李长琴好似打了鸡血一般兴奋道:“什么事,表哥他要办什么大事!”
不是你表哥要办大事,是这大事跟你表哥根本没有半文钱关系,是我们郡主要办件大事,白念念心中在窃喜,却是一副严谨的从袖中又拿出一面小金印,娓娓说道:“后天会有几个跟姐一样神秘的太子卫来找你,你只要听从他们的安排直接跟着去瞻园便好,当天是赵栎奴邀请苏凤梧去瞻园赴宴的日子,此印能够调动南陵的三成兵力,到时不要怕事情闹大,我们要做的,就是杀了赵栎奴。”
李长琴见到此印大为震惊,东宫印!
房间内的吴府尹听之一震,难道京城要变天了?自己怎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第一卷 第105章 :白念念
东宫印犹如神器,乃是太子所属,一般都在詹事府存着,除了太子以外,别人不能以印使权,否则只有一个结局,死。
这玩意若是只锁在皇宫,它就是一块金子,即便是由赵文献亲自执掌,没有赵栎奴与赵奉朝的命令,它依旧是块什么用处都没有的废金,哪怕是去大街上将其当做金子散了,也没人敢接,可惜,这个道理,没多少人能懂,至少李家不懂,这些年,李家因为掌着东宫印,愈发骄横,不知道自己家族是吃几碗干饭的,殊不知多年前若不是赵栎奴的允许,这东宫印哪里能落在李家手里,如今倒好,成了李家的索命符。
所谓的太子卫,不过是赵文献在赵栎奴不瞄着他时所玩的一点儿戏,仅此而已,一切都在赵栎奴的容忍之内,太子卫的蛟龙牌,在赵栎奴这儿,她想仿造多少就仿造多少,而且就算跟真的放在一块,别人也必然不会识得真假,不过,这赤金的东宫印却是真真正正的东宫印,由此可见,赵栎奴若是想去东宫拿点东西,如探囊取物。
如今快到宝座易主的时候了,该清除的垃圾也是时候清理了,没有任何悬念,掌管东宫的李家就是赵栎奴的开刀菜,因为她要让赵文献彻底孤立,多年前因为一次郊外赛马,赵玄鱼差点丧了命,因此离开京城来到南陵化名李玄玉,打算安度一生,前几日赵栎奴刚到南陵,与李玄玉见面,李玄玉已经表态,只要赵文献不死,就算他以后做个能够安度一生的傀儡皇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很早以前李玄玉就知道,什么人能斗得过赵栎奴?除非是神。
皇帝身边的老太监心疼李玄玉,早年给她一些掏心窝子的话,要知道,在宫里当差,对谁掏心窝子都是找死的行为,老太监告诉李玄玉的事大概是这样,有一年皇上病了,病的很严重,这事没几个人知道,在龙床上奄奄一息,遗诏都写好了,皇上跟老太监叹了一句,可惜栎奴是女儿身,若是男儿身…,比我强。
老太监给李玄玉说,皇上这话很明显,对瑛郡主已经放任到了极致,皇上比谁都清楚,天下大,大的没边儿,不是赵文献那点小聪明就能治理的,当年那位惊采绝艳的五皇叔倒是能,可他不也被赵栎奴扣了一顶逆反的铁帽子么,若不是皇上法外开恩,他能去天子学府当个教书匠么,好在瑛郡主没在穷追猛打,瑛郡主知道进退,若是再在皇上面前敲打五皇叔一句,皇上肯定也是无言以对了。
赵栎奴完全这样可以说,都犯了逆反之罪,竟只贬为平民,一个平民何德何能去北京学府教书,难道要让他教一些逆反的贼子么,可是,赵栎奴没这么说,自那以后也没真把赵苍柏这个五皇叔放在眼里,不做王爷的五皇叔倒是乐得自在,虽说有个瞎子老婆,却也过的幸福,无需烦心那些让人烦心之事。
皇族里能够与皇上媲美的五皇叔都被赵栎奴斗败了,赵玄鱼留在京城,不是找死么,与其送死,每天过的心惊胆颤,不如学学五皇叔那样,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乐得个逍遥自在,皇家的人是人,百姓家的人也是人,只要过的安逸,身份权利什么的,都不足道也。
这个时候的赵栎奴,是华夏朝的半边天,没她可以,必须彻底的没,不然,华夏朝会大乱,这一点,皇上很清楚,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也许有,可是至少现在还没刨开老茧,毕竟他还没死呢,将一切视为定论,还为时未过早,赵栎奴深知这一点,所以她来南陵了,这是旧皇都,明面儿上看着风平浪静,不也突然冒出来个邱晚妆刺杀她么,若不是苏凤梧,她被利箭刺穿头骨的消息早已惊动全国。
白念念对李长琴叮咛几句便匆匆离开吴府尹的宅邸,大概就是嘱咐他在三天之内不要向京城发任何消息,免的信鸽落入敌人之手,对此,李长琴也痛快的应下,此时,李长琴心里正在沾沾自喜,吴府尹的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做到他这个位置,没事的时候还好说,若是有了大事,这位置就是悬崖中间的独木桥,一个不小心,就会落入万丈深渊,永不翻身,见到李长琴正在把玩女人胸脯一般把玩着东宫印,心中甚是疑惑,李长琴来南陵之前,应该不知道太子殿下会突然要全力以赴的斩杀瑛郡主,若是知道,怎能如此不谨慎。
再者,李长琴有几斤几两,吴府尹还不知道,李家能把东宫印放心交给李长琴执掌,吴府尹越想越不对劲,上前一步,看着李长琴手中的东宫印,他谨慎的问道:“李小主,这金印可是东宫的神器,您可慢着点。”吴府尹以前没有见过这印,心中有些怀疑这印的真假。
“知道,知道。”李长琴笑说着,眼里忽显一丝狠毒:“哼哼,没想到是苏凤梧那个杂种害的本公子这样,既然如此,本公子便绕他两日的性命,后天夕阳降临之时,就是他被本公子抽筋扒皮之日。”
没把李长琴的话听进耳朵里,吴府尹还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东宫印,沉吟片刻,低眉顺眼道:“李小主,卑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长琴听之一怔,奇怪道:“什么话?”
吴府尹退后一步,恭敬而谨慎的垂腰拱手:“不知李小主以前可曾见过这东宫印,还有那黑衣女子,见她行事张狂,可真的是太子殿下的忠心死士?”
话音刚落,李长琴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厉色道:“吴府尹,你若怕事,尽可以不配合,大不了本公子凭着此东宫印将你这织造府给平了,哼,难不成你还以为我表哥的太子卫会造假,这东宫印乃是镀金的不成,也不怕告诉你,本公子以前见这东宫印的次数,比你见过女子的||乳|粒都多,况且这东宫印上有特殊的标记,天下间似乎还没有几个人能够将这东宫印仿制的一模一样!”
紫红的面色一怔,吴府尹下意识问道:“标记?什么标记。”
李长琴冷脸道:“你以为本公子会把这东宫印上的秘密标记告诉你么!”
坏了,这种秘密哪是自己能够打听的,吴府尹顿时有所反应,惶恐道:“卑职逾越,卑职该死,卑职罪该万死。”
将东宫印放在枕下,将小瓷瓶拿在手中,李长琴冷哼道:“废话少说,去把之前的那个老大夫找来,然后在将执掌兵权的南陵亲信全部叫来,本公子有话要对他们说。”
“是。”
吴府尹神色依旧凝重,记住李长琴的吩咐后,向门外退去,心中左右不定,想来这东宫印是真的无疑,转念一想,太子卫既然知道是苏凤梧害的李长琴,那李长琴的行踪可不就是一直在太子卫的视线之中么,这样说来,这事还真是有些靠谱,换句话说,既然李长琴的行踪一直在太子卫的视线当中,那就说明这东宫印就算落到谁的手中,神秘的太子卫也是一目了然。
就在吴府尹忙活着李长琴吩咐的事情时,白念念也已经回到了瞻园,此时,赵栎奴正在瞻园内的岁寒亭品茶,时不时往前方的人工湖里扔一些点心,惹的里面的鱼儿短时间的蜂拥而至,她身边站着几人,其中就有蓝琦儿跟白念念。
白念念刚回来,还是一袭夜行衣,一副酷酷的样子,只不过已经摘下了披着黑纱的斗笠,是个标准的瓜子脸美女,只不过一双开朗的眉毛比平常的女子粗一些,而且发型也不与其他女子的发髻一样,短发齐耳却扎着一束仅与香肩持平的小麻花辫,显得有些小清新之余,又显得甚是英姿飒爽,彰显个性。
在赵栎奴面前,她不与别人一般显的毕恭毕敬,而是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一点也不客气的从石桌上拿了块特意从紫福楼定来的点心添在嘴里,然后端过茶壶直接对准壶嘴向自己喉咙里灌了几口温热的清茶,心满意足后,舌尖围着皓齿清扫了一圈,长出一口气道:“赵栎奴,姐已经把你说的事情办好了,还有什么要办的么,姐趁着今天的空闲,一切给你办下来。”
站在一旁的蓝琦儿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不过还是向她翻了个白眼,同样是属下,为什么她可以这么为所欲为,不正经称呼郡主也就算了,竟然还自称是姐,实乃不可忍啊不可忍,找机会得求红衣好好教训她一下。红衣也是赵栎奴的七杀手之一,排行老大,在七人当中,武力值也是最厉害的,一般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的不得了。
玩味的看了白念念一眼,也没怪罪她对自己的不敬,赵栎奴轻问道:“真的么。”
白念念闻言愕然一愣,立刻不好意思笑道:“除了让姐去杀苏凤梧,其他什么事情都可以。”说着,她又从石桌上的小碟里拿了一块点心,这点心真好吃。
眼见碟子里快没了,赵栎奴漫不经心的拿起块点心轻咬了一口,缓缓说道:“当年你跟苏娇龙学艺时可曾听她提到过苏凤梧,或者,你早就认识苏凤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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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06章 :沈姨娘你空虚寂寞么
敬完茶,苏凤梧也没忙别的,拉着萧燕巧的小手直接奔去一间只有一张床的空屋子里去了,在幽静的气氛下,苏凤梧难免产生一点邪恶的想法,一阵催眠调教,萧燕巧的语速和准确性又增长了不少,随后,苏凤梧也没让萧燕巧急着走,而是让她继续躺在床上不动,萧燕巧心中挺疑惑的,问:“姐夫,上次调教完巧儿后,姐夫不是身心疲倦么,要不姐夫再睡一觉,巧儿不打扰姐夫了。”
话音刚落,苏凤梧立刻装出一副姐夫很累的样子也躺在床上,这样一来,算得上是同床共枕了,苏凤梧一边躺着一边开始脱衣服,萧燕巧怔怔的看着他,羞涩无比,也没敢从床上起来,两只小手放在腰间扭扭捏捏着衣角,难道…,姐夫要和人家生娃娃?正想着呢,见到姐夫已经把上衣脱了个精光,看见姐夫的好身材,萧燕巧羞答答道:“姐夫,人家现在还年轻,还没有要小孩的想法,姐夫能不能…”
话未说完,苏凤梧无耻的打断道:“哎呀,表妹你想哪里去了,姐夫是那种人么。”说着,苏凤梧指着腰间还未痊愈的一点淤痕,严谨说道:“你看,为了调教你,姐夫这腰间都累出淤血了,这只是表象,姐夫心里也淤积着一些血结儿,帮姐夫捶捶背,做个按摩,给姐夫放松一下心情。”
听到姐夫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萧燕巧投目望去,果然看到有半指长的淤痕,她立刻失色关心道:“姐夫,姐夫为了调教巧儿竟然受了这样严重的内伤。”说到这里似乎反应过来,继续道:“姐夫让巧儿做些什么,捶背?巧儿没帮人捶过啊,按摩又是什么啊,姐夫,巧儿真的没有听说过。”
没听说过?苏凤梧转身趴在床上,享受的抖动了一下后背,摸了摸鼻翼说道:“既然不会捶背,不会按摩…,踩背会么?”
心下有些奇怪,萧燕巧探过脑袋看着苏凤梧的眼睛,天真的茫然道:“踩背?怎么踩?”
踩背也不会,哎呀,这小姨子真不专业,探出舌尖调戏了一下萧燕巧的嘴唇,苏凤梧的眉间一荡:“脱掉袜子,把你的一双小香足踩站在姐夫的后背上,这就是踩背。”说着,苏凤梧抿了抿嘴,心里感叹,小姨子的嘴唇真柔软。
被姐夫蜻蜓点水的用舌尖亲了一下,萧燕巧没有躲,也没有说话,只是脸色通红,人家都说男女授受不亲呢,姐夫真坏,她默默的把自己的袜子脱了,白皙的玉足裸露在空气之中,不小心碰了一下苏凤梧的侧身,叫他感觉神魂一震,这感觉好极了。
好在萧燕巧的平衡力不错,小心翼翼的站在苏凤梧的后背上,来回的轻轻放松他的筋骨皮肉,虽然不太专业,但苏凤梧还是一脸自在的享受着,一盏茶后,苏凤梧感觉萧燕巧慢慢找到了踩背的规律,漫不经心的叫道:“燕巧儿。”
萧燕巧一边认真的踩一边羞答答的低声说:“姐夫,巧儿踩的还舒服么。”
“舒服。”苏凤梧被踩的很舒服,呻吟着说道:“方才听你说先不想要小孩,什么时候想要了,跟姐夫说一声,姐夫帮忙。”
萧燕巧没说话,继续认真伺候着脚下这个坏姐夫。
被伺候的没有内伤之后,苏凤梧与萧燕巧一同回到堂厅,萧燕巧得意的向众人展示了一下被姐夫调教后的说话效果,萧佩喜等人倒是意料之中,没有听说过催眠还能调理结巴的宣文珠倒是对此吃了一惊,除此之外,还有四十七个字母的事情,在苏凤梧调教萧燕巧期间,沈若筠总感觉在堂厅闲来无事,正好大婚前夕她也将那四十七个读音汉字记了下来,也不知对不对,反正是凭着记忆写下的,拿此四十七字与宣文珠讨论了一下,为何这四十七个字能够任意拼读成任何一个汉字。
宣文珠开始看这四十七个字的时候还不明所以,毕竟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被沈若筠按照苏凤梧拼字时所用的方法一说,宣文珠顿时明了,试着拼读了很多字,居然都拼读了出来,读出来之后,对文字有着特殊敏感的宣文珠大为震惊,立刻联想到若是将此法作为一个专门教字的基本学术,这是多么有前景的文化更新气息,这一学术当真是弥补了有些平民根本连大字都不识得一个的现状缺憾。
看到这位宣大学士对文字的饥渴程度远远超出了她对她丈夫的爱,对此,苏凤梧还能说什么,他只能摊手表示无奈,这些知识,对于他而言,当真是连皮毛都算不上,因为在上一世,这些玩意连五六岁的小盆友都背的鬼瓜烂熟,随后,他以用流利的口述方式将这四十七个字母全部背了下来,而且还招呼下人拿来几根炭笔,将沈若筠写下的那四十七个根本读音不对的字改为拉丁字母写在宣纸上,除此之外,还特意加了一个字母“v”,因为包括驴等等的这些这个字,没有“v”根本拼凑不成啊。
所谓炭笔,在这个时代是根本不存在的产物,它不同于铅笔,铅笔的工艺制作起来比较麻烦,在这个时代能实现,可是太过浪费时间,所以苏凤梧才想起用柳树细枝烧制而成的炭笔,此物在裴家的产业链中,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项目,可是发展至今,在市场上没有激起什么效果,原因很简单,裴家只注重餐饮行业了,与文学工具有关的东西,在裴紫弟这个大纨绔眼中,就三个字,没什么前途。
不仅是裴紫弟,苏凤梧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这东西可以轻易的被仿制,毕竟这个时代没有设立什么专利机构,一旦这玩意被兴起,盗版猖獗就不是能被裴家轻易掌控的局面,与此相比,苏凤梧倒是想在炭笔画上做一些花样,只是平时忙于泡妞,没来得及研究这方面的进程。
轻轻松松将四十八个字母写到宣纸上,顺便写下十个阿拉伯数字,虽不说写的行云流水,却也让众人吃惊于苏凤梧竟然能用炭笔写东西写的这么快,同时也疑惑苏凤梧画在纸上的这些奇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沈若筠奇怪的看着宣纸上的奇怪“字符”,问道:“相公,你画的这些是什么东西。”
“……”
淡淡瞟了沈若筠一眼,苏凤梧不爽道:“这是写,不是画,偶尅?”
偶尅?偶尅是什么词,被相公说的脸色有些红润,沈若筠还未继续问,他便再次指着宣纸上的那些奇怪字符说道:“这些乃是字母。”又指着那些阿拉伯数字说道:“这些乃是数字。”看着一幕好奇的宣文珠,苏凤梧娓娓说道:“若是平民学字,只需将这些字母记住,若是平民学习算账,只需将这些数字记住。”
接着,苏凤梧不等宣文珠说话,将这些字母与数字全部念了一遍,并且拼读了在场之人的名字,还做了几道简单的数学题,做完这一切之后,苏凤梧缓缓道:“只要记住这些字母与数字,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他不是傻子,他都可以看着平时的多用词语将其念出来,并且算大帐的时候也无需在请账房先生,不管是文字也好,数学也好,这些字母与数字,完全可以解决。”
说到这里,苏凤梧看了看手中是炭笔,继续说道:“除此之外,上头要是能把这炭笔推广至平民写字之用,我看比毛笔还来的轻便,举个例子,在军中若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处理,不得奋笔疾书写下一纸文书么,俗话说,时间就是生命,若是行军打仗时,把时间都浪费在这奋笔疾书上,晚了战机,那不就操蛋了么,当然,这只是例子,毕竟做将军也不会傻逼到自己亲自写文书什么的,我只是说这个事,将文字与数学的文化做到最简易,这些才是利民的好基点,还有,现在平民认得字基本都是繁体字,也就是俗话说的深笔字,比如我的名字,苏凤梧的苏。”
他将苏字的繁体写法写到宣纸上,又将简体字写到宣纸上:“还有沈若筠的沈,等等一些字体。”又把沈字的繁体与简体都写在宣纸上:“你看,把文字的结构必须弄的通俗易懂,简易化,有了这些简易文化,老百姓们也可以从中悟出一些精神食粮,平时在生活中也不会太空虚,太寂寞。”说着说着,他将目光瞟向于慧娘和于安娘,问她们:“是吧,二姨娘,三姨娘。”又问沈夫人:“沈姨娘,你空虚么,你寂寞么。”
“……”
惊愕中的沈夫人被苏凤梧问的脸色绯红,这话说的,我空虚么,我寂寞么,我就是空虚寂寞,我能傻到当着别人的面儿说出来么,沈夫人白了苏凤梧一眼,同时也诧异于苏凤梧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说出的这些以前闻所未闻的知识,尤其是那十个数字,算账竟然能够那么迅速,而且,那可是成千上万乃至上亿的账目啊,居然被他区区几句话的功夫给算了出来。
反观宣文珠,她已经进入呼吸急促的状态,怔怔的看着苏凤梧,惊为天人。
第一卷 第107章 :二姨娘的心思
沈府有座,里面藏有不少名典奇卷,二层阁楼有间宽敞的书房,苏凤梧觉的挺不好意思的,宣文珠站着,他坐着,宣文珠仔细的听着,他一点也不仔细的边吃饭边说着,怎么说她也是皇宫殿阁中学士级的人物啊,苏凤梧感觉这样总是有点别扭,好像显得自己多不尊老爱幼似的。
吃完一碗米饭又盛了一碗,书桌上的六道大菜也被苏凤梧吃的差不多了,见到为了听自己讲课连中午饭都来不及吃的宣文珠,他就打心眼里心疼,五十多岁的一个老太太,为了华夏朝的百姓能够多学一点文化,她是操白了发,操碎了心……
看着碗里的半碗米饭,苏凤梧觉着自己饱了,看着眼前这个让他心疼的老太太,他将米饭端到宣文珠跟前:“宣先生,要不你先吃点饭在听吧,要不边吃边听。”
“……”
在场的还有沈若筠等人,听到苏凤梧此言,她们都觉的苏凤梧挺无耻的,你怎能把剩下的米饭让给德高望重的宣先生吃呢,况且六道菜都被你吃了个精光,你让人家不就菜干吃米饭啊。
“冬儿,再去安排些饭菜。”
吩咐了一声冬儿,沈若筠微笑的看着宣文珠,关心道:“老师,关于文字一事,筠儿看着也不是一天两天便能整理完好的,不如老师您先吃饭,吃饱喝足,才有精气神做这些学问呀。”
一直将目光放在宣纸上的宣文珠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这方面,沈若筠的话仿佛叫她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冒,她微蹙的眉头专心孜孜的记着苏凤梧所言的一切学问,只是机械式的向沈若筠摆了摆手,头也未回一下道:“无碍,无碍,为师先将这些简体部首吃透再吃饭也不急。”
宣文珠都这样说了,沈若筠还能说什么,苏凤梧又能说什么,他只能把剩下的半碗米饭放在一边,继续对宣文珠这个大学究实施深刻的文化教育。
苏凤梧对宣文珠讲的是繁体字演化成简体字的必要方法,大概就是汉字的结构与部首的组成,在堂厅的时候,苏凤梧给宣文珠描过一句,如果人力所及,他能带头著作一部字典与词典,乃至成语词典什么的,只要有了这些东西,平民只需要学会字母,便可以自己学习汉字,无需教书先生拿着咫尺去督导。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宣文珠说什么也得让苏凤梧把他知道的简体字都写出来,这可难住苏凤梧了,简体字那么多,一时半刻怎么可能写的出来,所以苏凤梧只能答应宣文珠,将一些简体字的部首写下来,然后在将字母整理一下,只能这么多了,苏凤梧也知道,若是自己再讲,怕是以后都没空泡妞了。
之所以对宣文珠说出这些知识,苏凤梧其实也是为了泡妞,至于达者兼济天下什么的,那都是扯蛋,苏凤梧可没那么伟大,既然是为了泡妞,苏凤梧心中自然有了新的目标,宣文珠端庄素雅,有中年妇女的风韵,身上那股子素养气息对男人是有致命诱惑的。
当然,苏凤梧的目标不是她,他还没有重口味到要搞五十岁的老妇女,苏凤梧的目标是她的女儿,早年就听过京城柳大学士家的柳书香是个气质美女,前世的苏凤梧也文青过一段时间,在他的想象中,这个柳书香应该是李清照那一型儿的。
泡妞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隔空泡妞。
苏凤梧一边写部首一边自我膨胀的想到,先把宣文珠搞定,过段时间通过宣文珠再让柳书香听说自己,拉丁字母与阿拉伯数字,现在又加上字典的整理前奏,自己昨天怎么说也在婚宴上风光了一把吧,宣文珠要是把这条信息也对柳书香说了,自己这奇男子的名声也算在柳书香的小心肝里存留一段时间了,只要她对自己感起了兴趣,嘿嘿…,听说柳书香眼光高,现在都没对象呢。
作为一个有素养的流氓,口味和寻常人是不大相同的,美貌不可缺,知识也很重要,柳书香的名声在华夏朝是掰着手指头就能数到的,男人都爱面子,苏凤梧也不例外,若是能泡到柳书香,这面子…,不是有那么句话么,搞的不是女人,搞的是知识。
苏凤梧这也是为下一代着想,以后有了孩子,他能比寻常人家的孩子首先接触到最先进的知识,这不也方便以后孩子的孩子也容易泡到靓妞么。
一直到下午未时,字母与简体字的事情才告一段落,宣文珠到底是在文字上面有一定的造诣,苏凤梧随便写一个繁体字,宣文珠按照苏凤梧之前所说的简体部首规律就能将其写个八九不离十,只是用炭笔写字的熟练程度有待提高,见到此状,苏凤梧这个做“老师”的也是由衷感到欣慰,若是字典真的能编写成功,这也不失为一种文化普及上的改革,对后代子孙也是有益无害的好事一桩。
看着苏凤梧粗略写下的这些字母与部首还有一些简体字,宣文珠视若珍宝,不由感叹道:“若是真有了一部能让百姓看了就懂的字典,真乃我朝之幸,天下之幸呐。”
天下若是幸了,真乃老子的不幸啊,苏凤梧平淡的看了宣文珠一眼,心中略显不爽,摸了摸鼻翼说道:“您别高兴的太早,这玩意太过新颖,不易百姓接受,再者,若是没皇上的圣旨,我等就肆意传播这种学术,若是落在有心人眼中,这不失为一种逆反的勾当,要知道,每个朝代都有自己牵制百姓的独特文明,若无视皇上那一关就将文字与数学大洗牌,一个不小心,怕是我等就成了全国公敌。
你不要否认朝堂上没有那种闲的没事就扯蛋玩的顽固不化,这些老帮菜大权在握,一向安逸为官的他们,若是一给他们安排事干,他们肯定以一些没有影子的屁话来干涉时代的进步,美言其曰,为了黎明百姓的安居乐业,我朝文明岂是一些资历浅薄之辈随意更改,换句话说,毕竟历朝历代都以平民无知而便于管理,若是百姓都有了跟官员一样的见地,那他们的虚荣心不就强烈的受到刺激了么,奴隶有文化,官府他就怕,这是历朝执政的基本原则,一句话,没自由,所以呢,这种学术,您也就想想吧,若要推广全国,还需细思细量。”
“咳咳——”
沈若筠低声轻咳,似乎在提醒相公,说话不要太糙了些,叫老师笑话,什么叫那些顽固不化的老帮菜没事就扯蛋玩儿啊,难道你见过?
一旁的于慧娘倒是被苏凤梧这一席话给斗笑了,同时也在暗暗诧异苏凤梧的见地,这冤家的年龄才十八余些,竟对那些朝堂上的“老帮菜”了解至如此,当真是个后生可畏的奇男子,想着,她若有若无的瞟了一眼于安娘,想来于安娘和苏凤梧的事情,她心中已跟明镜似的了。
苏凤梧倒没觉的自己说的这些话有什么不到之处,静静的看着宣文珠,也不知她明白不明白自己说的到底是什么。
一席话如同一盆凉水激在了宣文珠头上,叫她听之哑然,转念一想,苏先生的话不但很有道理,而且还是血淋淋的现实,叫她只能机械式的愕然道:“苏先生所言极是…”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眼里再次闪过一丝希望,继续说道:“苏先生想事果真周全,我想不如这样,苏先生再将这些文字整理的再细致一些,待我回到京城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