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不去,我叫你犯拧,于慧娘不再继续和于安娘磨叽,直接走向床头,从床几上拿起皮鞭,板着一副冰冷的娇颜,冷淡道:“你去是不去?”言下之意很简单,你若不去,老娘就揍你!
见到皮鞭,于安娘立刻变色,小猫似的浅声低语道:“姐姐莫要生气,妹妹去见便是。”
去堂厅的路上,于慧娘恢复一副马蚤气十足的作态,也不顾几个贴身丫鬟在身后跟着,靠近于安娘悄悄问道:“你说你什么都看见了,他下面那东西也被你收进了眼底?”
闻言,于安娘的脸色立刻通红,她自然知道姐姐问的是什么,也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咯咯,不知道这小冤家的下面是否与那些好书里面描述的相同,如金鱼一般,于慧娘低声问道:“多大?”
漫不经心的转头瞟了一眼跟着的贴身丫鬟,也不知她们能听懂不能,沉吟了片刻,于安娘试图用一只手比划下,可是看着自己这芊芊小手,似乎尺度不够,然后她便将两手放在胸前,凭着记忆给于慧娘比划了一下:“差不多是这样…,比黄瓜多一些尺寸。”
书上没这么伟岸啊,看到妹妹用两手在胸前比划,于慧娘心里疑惑,提溜着一对桃花眼,有机会一定要设个圈套好好看看他的身子。
接着,两姐妹交头接耳的讨论了一路,走到堂厅的时候,都已经快巳时了,在堂厅外的小道上便能看见沈夫人已经又要开始吩咐怜儿欲要去催了。
堂厅内,苏凤梧端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沈若筠乖巧的坐在他身边,在场的还不止沈夫人,萧佩喜与萧燕巧、乃至昨日未走的宣文珠这个女学士也在。
宣文珠好奇苏凤梧的才学,昨日欲要和他多说几句,可是,昨日毕竟是苏凤梧的大婚之喜,也不好过于叨扰,思来想去,不如在南陵多留几日,欲要离开沈府去紫福楼住下,不想沈府的待客之道如此周全,她便被留宿在了府上。
方才,宣文珠已问苏凤梧师从何处,苏凤梧打了个哑谜,也没说自己没有师傅,他是这样说的:“师傅他老人家自称闲云野鹤,闲散惯了,不愿别人提及名讳。”
前世,三岁小孩都能听得出这话是多么的官方,可是现如今这一世,宣文珠一个天子学府的大居士竟然相信了苏凤梧的话,而且心中还暗自称奇,不曾想我华夏朝还有这般天纵的老居士。
宣文珠暗中有意引荐苏凤梧去天子学府,苏凤梧却不知道宣文珠心中的意思,余光瞄向迟迟而来的于慧娘和于安娘,尤其把不知廉耻的目光锁定于安娘,她的脸色好红啊。
第一卷 第100章 :宣文珠赠玉
什么是好男人。
用苏凤梧的话说,总结起来五个字,潘驴邓小闲,潘安一般的相貌,驴鞭一样的行货,邓通一样的财富,小针藏在绵里一样的忍耐,有闲着没事就操姑娘的工夫。
对于慧娘来说,她没这么多弯弯绕绕,就三个字,俊大马蚤……
很明显,苏凤梧把这三个字的真正意义占全了,于慧娘对自己很有信心,她很确定,她能制服苏凤梧,有什么啊,姐不在乎你有钱没钱,没钱姐养你,姐不在乎你能不能忍耐,有脾气尽管朝姐怀里发,姐不在乎你有没有工夫,姐一声销魂蚀骨的浪叫就把你魂勾来,不管你在忙啥…
敬茶还未开始,端坐在太师椅上的于慧娘就开始意滛了,与面无异状的她相比,坐在一旁的于安娘更像在意滛,脸色潮红的都不成样子了,而且额头还泛出些许虚汗,神情尴尬,小心肝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怪苏凤梧,众目睽睽之下,没事就瞟人家两眼,没事就瞟人家两眼,这是要干嘛呀。
心慌失措的于安娘是多么想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其实她不瞄苏凤梧,也看不见苏凤梧在瞄她,除此之外,堂厅里别无异状,丫鬟们正在准备行礼茶,作为丈母娘的沈夫人在这一刻也颇为紧张,见到于安娘脸色通红,以为她脸皮薄,毕竟才是年芳二十几的黄花大闺女,现如今却给人正儿八经的做小岳母了,这到哪儿说理去。
见到于安娘的脸色忒不正常,苏凤梧一脸的嘘寒问暖道:“三姨娘是不是病了,脸色怎么这般发热发红。”
此言本是沈夫人想说的,不过她的心思重,当着宣文珠的面儿这样问于安娘,在叫她下不来面子,反倒是弄巧成拙,眼下听到苏凤梧的关心话,心中顿时又对这女婿加分不少,女婿的心真细,方才见到他与筠儿来时,沈夫人就一幕喜意,因为见到自己这大女儿的脸色根本没有想象中的不和顺,反而更加红润一些,昨夜必定是享受了女婿的一番细心关怀,想来为沈家添丁纳福的日子就要快到了。
“呃……”
听相公这么问,沈若筠也将目光投向于安娘,是有些不正常,同样急切问:“三姨娘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平时于安娘对沈若筠不错,一点也没于慧娘对沈若筠的那种后娘精神,虽说两人名为母女,实际上却是情似姐妹,眼见于安娘如此不正常,沈若筠作势就要使唤丫鬟去叫大夫呢。
这冤家怎的在这时候开口问人家这个问题,苏凤梧不说话也就罢了,他这一说话,于安娘的脸色更红,忙慌勉强笑道:“没,没事,喝口茶便好。”说着,她神色涣散的端起一旁的茶杯,奈何茶杯里根本没有茶水,于安娘的嫩指颤抖,一时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现时发生的一切尽收在于慧娘的桃花眼中,宣文珠在场,她也不好笑的太妩媚,不轻不重的看了苏凤梧一眼,也未说些什么,转脸看向于安娘,神色如常的接过她手中的茶杯,嗔怪的看着她,轻轻叹道:“哎~…妹妹,姐姐说你什么来着,以后睡觉可莫要再不老实了,多大个人了,还学小孩子一般蹬被窝,晚上不冻你冻谁,你瞧,现在惹上风寒了不是,若是实在觉着不舒服,便先去后堂的榻上歇息片刻吧。”
“……”
谁晚上睡觉蹬被窝了,于安娘听之甚是无语,脸色更红了,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撒谎都不会,便是人家晚上真蹬被窝,也不至于感染风寒呀,人家又不像你似的,睡觉都不穿衣服。虽然心有不平衡,于安娘的心中还是生出逃离此地的心思,刚要说话,沈夫人淡淡嗔怪了于慧娘一眼,当着女婿怎能说出这般调皮的话,然后对于安娘关心道:“安娘,若是果真如此,不如你先去后堂休息片刻。”
接着,于安娘迫不及待的给沈夫人施了一礼,然后告辞宣文珠,略显着急的踏着云步向后堂行去,当她背向众人时,心里终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脸色也渐渐不那么潮红了,心里还想着苏凤梧,方才他那般关心自己,定是他心存愧意,好在他还能跟自己说句话,以后也不免见他过于忐忑了。
于安娘走后,苏凤梧原本想是该敬茶了,于慧娘也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一幕柔和的说道:“凤梧,你三姨娘虽然身子不舒服去后堂歇息了,可这新婚第二天的礼数不能废,在堂厅敬完茶后,端着茶盘叫你三姨娘喝一口,这样一来也显得你这做小辈的尊重你三姨娘。”
“……”
老子不光要尊重三姨娘,还要尊重你这个二姨娘,妈的,礼数还真多,你这是让老子去喂三姨娘茶呀,还是叫老子去喝三姨娘的奶,苏凤梧心中虽然腹诽,面上却一幕懂礼貌的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话音刚落,沈若筠接过话来,笑着对于慧娘道:“还是二姨娘想的周全。”她也就是在宣文珠面前做做样子,若在平时,她哪里会喊于慧娘个二姨娘,喝口茶不兹她一脸便是算对得起她了。
一旁的苏凤梧听到沈若筠这话,瞟了她一眼,那眼神,恨不得一巴掌把她的胸脯打成皮球那么大,妈的,有你说话的份么,还在这儿充当那个懂事的,你知道老子和于安娘是什么情况啊,你就迫不及待的把老子往外推。
一直不说话的萧佩喜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萧佩喜是干嘛的?没听说身为太监的生物都有察言观色的绝世本领么,于安娘走来堂厅的时候他就觉着她的眼神不对劲,老是往苏凤梧这边瞄,步入堂厅之前也没见她脸色上有什么感染风寒的病象啊,想来老三这小闷货早跟苏凤梧有一腿了,也罢,反正她姐姐也不是什么好鸟,叫苏祸害这小不死的调教一番,指不定还能探出什么叫人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于慧娘跟于安娘一开始来沈府的时候什么也不是,后来一跃成为沈府的二夫人与三夫人,萧佩喜这个做大舅爷的怎么着也得为了沈夫人去细细的调查她们一番,这一查不要紧,还就查出了点蛛丝马迹,于安娘充其量也就是个随意叫于慧娘捏的面云儿,于慧娘这货可不一样,多年的观察,生意上的天赋可是非同凡响,一身功夫哪儿来的?生下来就会呀,反正她只要不加害沈夫人,别说她是河豚厂的,她就算是赵栎奴的直系,这又和萧佩喜有根毛的关系呢,这么多年,萧佩喜什么精明人没见过,什么阴谋计策没扫听过,早就见怪不怪了。
随后,丫鬟们将行礼茶也准备好了,在萧佩喜的指点下,苏凤梧与沈若筠按照礼数,立身于堂前,萧佩喜轻咳一声,端手指向宣文珠,对苏凤梧说道:“凤梧,宣先生乃是筠儿的授业恩师,又是自京城远道而来,敬茶,理应先敬宣先生。”
萧佩喜的话音落下,宣文珠忙起身道:“不可不可,生身父母大于天,先敬沈夫人,先敬沈夫人。”
宣文珠都起身了,沈夫人和于慧娘也不能坐着,接着便就互相退让起来,其间根本没有叫苏凤梧与沈若筠有任何说话的份,这导致苏凤梧的心中甚是不爽,妈的,你们推来让去,考虑过老子的心情没有,老子不让你们敬茶就已经很慈悲了,你们居然还提出这么多些过分的要求……
最后宣文珠还是执拗不过萧佩喜与沈夫人,按照常理,的确不该如此,但是就现实而言,敬了沈夫人,接下来就得敬于慧娘,这样一来,就不得不去敬了于安娘在敬宣文珠,按照顺序,宣文珠委实是吃点亏,所以,宣文珠只能承下沈家这份天大的情分,她也就不得不先被第一个敬茶了。
除此之外,也不无其他理由,萧佩喜旧事重提,沈玄庐早年当将军的时候打过败仗,朝廷百官有一半官员上奏皇帝把沈玄庐的职位下了,当然,也有小半的官员力保沈玄庐,恰巧宣文珠也是其中之一,不仅是她,还有柳世白大学士,若不是这二人,恐怕沈玄庐也就不用死球了…,有时候,因果就是如此操蛋,沈玄庐若在那个时候被皇帝卸去了将军甲,那沈玄庐何故于战死海滩,导致最后连个全尸都没留下,活化也不过是活化的头颅。
话又说回来,沈玄庐若是不死,苏凤梧恐怕也没有这么直白的机会去摸于慧娘和于安娘的胸脯,所以,给宣文珠敬茶,苏凤梧是心甘情愿的。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思!
喝了苏凤梧敬的茶,宣文珠倒也大方,说出了自己心中试图邀请苏凤梧去天子学府的想法,这种机会可不是寻常达官贵人能够攀得上的,要知道,一个人若是天子学府,哪怕是什么都没学会,只要不是傻子,官商两道路,可就任由选择了。
苏凤梧没有答应,也没有推迟,只是说时机未到,宣文珠听了他的意思倒也大方,自袖中拿出一枚麒麟玉佩送于苏凤梧,送这玉佩的意思很简单,什么时候去京城就什么时候去找她,再不然,凭着这块玉佩,就算去大闹天子学府,除了皇上,也没几个人敢拦着。
第一卷 第101章 :奴家这病是心病
敬完宣文珠,依次再敬沈夫人和于慧娘,沈夫人倒是很端庄的给苏凤梧与沈若筠准备了俩红包,于慧娘这里就不那么容易了,当着宣文珠的面儿竟然拿着红包调戏苏凤梧,于慧娘语出惊人,笑嘻嘻的对苏凤梧这样说,“儿子,叫妈,叫妈给红包。”
苏凤梧没叫,沈若筠也没叫。
要不怎么说是夫妻呢,两人的心里都想着要泼她一脸茶,也就是看在宣文珠的面子上,不然苏凤梧三巴掌就把她打的神奶魂同颤,妈的,叫老子喊你妈,你连奶都没让老子吃过,老子喊你妈啊,真你妈异想天开。
于慧娘的这话倒是没让沈夫人嗔怪,就连宣文珠也是掩面轻笑,萧佩喜则是提溜着三角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于慧娘,这小娘皮,居然当众调戏这苏祸害,怕是过不了几天,这苏祸害就能让你叫他爹,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没等苏凤梧用损话反击,于慧娘笑嘻嘻的把红包塞进他的胸前,然后接过苏凤梧手中的茶杯,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然后又把另一个红包递给沈若筠,美滋滋的也把她手里的茶杯端过喝了一口,只是神情没有喝苏凤梧的茶时享受。
在无人将目光投向这边时,苏凤梧虎着脸瞪了于慧娘一眼,而且还伸出舌尖,滛荡的在自己的上唇狠狠舔了一下,也不知道于慧娘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义上的示威动作,反观于慧娘,她倒是不甘示弱,其动作之风马蚤,差点让苏凤梧射她一脸……血。
没人注意于慧娘时,她用舌尖作出与苏凤梧同样的马蚤态,如勾舔什么东西似的在自己的香唇上划了一道,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怕别人看了,漫不经心的将两只嫩手放在胸前,似乎在比划什么东西的长度,也不知苏凤梧看懂没看懂,反正在场的其他人没看懂,都以为于慧娘的手腕不舒服,稍微抖一抖衣袖。
前堂敬完茶后,苏凤梧与沈若筠也没在此继续逗留,直接去了后堂,临去时,萧佩喜还特意尖细的嘱咐了一句:“敬完茶快些再调教一次燕巧儿,上次与今儿个正好隔着三天了。”也不知这是什么意思,敬个茶还能敬多长时间,用得着如此提醒么,难道生怕苏凤梧和于安娘在后堂做些见不得人的事耽误了调教燕巧儿的时间?
听到萧佩喜的嘱咐,苏凤梧也没搭理他,这死太监,真他妈为老不尊,大庭广众之下,叫老子今天再调教他闺女,没人性。
调教,宣文珠闻着这词觉的新鲜,她早知道萧燕巧是个结巴,听萧佩喜这意思,难不成这苏凤梧还懂些歧黄之术?
去后堂的回廊里,沈若筠挽着苏凤梧的胳膊道:“相公调教表妹时,凝儿可以再在一旁观望相公的本事么。”
“呃……”
愕然了一下,还沉吟了片刻,然后苏凤梧一脸的装深沉:“这次不行,上次只是初试调教,这一次需要施展的功力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免得会让燕巧儿的语言能力再次回到原点。”心里正在邪恶的飞向别处,这次的调教,一定不能便宜了萧燕巧,怎么着也得收点利息啊。
听苏凤梧这么说,沈若筠不疑有他,担心道:“相公调教表妹时可要注意着自己的身子,再不然多调教几次也没关系,相公的身子要紧。”
放心,你老公我不会精尽人亡的,哎~,自己去调教小姨子,老婆还担心自己的身子在被小姨子搞垮了,这样的老婆,哪里去找啊,苏凤梧拍拍沈若筠的香肩,感叹道:“老婆,你真好。”
“铛铛铛——”
到了后堂门口,端着茶盘的冬儿乖巧的推开房门,然后再绕到姑爷与大小姐的身后,低着素额正在有一眼没一眼的瞄着苏凤梧,听到他对沈若筠说情话,她的小心肝很不争气的被酸了一下,一缕怅然的神色飘过她的瞳眸之中,哎,若是姑爷对冬儿说句,老婆你真好,冬儿定是为姑爷做什么都愿意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怅然之间,冬儿只觉着有只大手正探向自己腿间,不等她娇呼一声,低首的余光即时看到是姑爷只空闲大手正趁着大小姐不注意,向后面探来…
冬儿站在原地没动,端着茶盘的双手有些颤抖。
堂内,本是坐在茶几旁一幕无聊的于安娘听见敲门声后,以兔子般的速度向塌边蹦去,躺坐在榻上以后,摆出一副郁郁寡欢病怏怏的神情,对门口无力道:“是谁。”
门外,苏凤梧听到这没有心气的声音为之一怔,接着,他坏笑的喊了一声:“来敬茶的!”
是那冤家的声音,于安娘的小心脏立刻怦怦急跳,慌忙道:“进,进来吧。”
“吱钮——”
进来吧?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热血。
苏凤梧邪邪的想着,抬手推门而进,见到于安娘在榻上躺着,立刻露出担心的神色,快步向她走去,惊呼道:“三姨娘神色苍白,一看就是大病之兆啊。”
“……”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于安娘无语的看着装模作样的苏凤梧,这冤家,到底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
听见苏凤梧的断言,沈若筠大惊失色,忙慌提着裙摆快步过去,坐在塌边,扶着于安娘的香肩,急切道:“三姨娘,你可觉的哪里不舒服,丫鬟呢,丫鬟在哪里,这儿怎的也没个伺候的人,三姨娘……”她的语气好像三姨娘就要马上不行了似的。
于安娘脸红道:“筠儿莫要这般担心,凤梧…,凤梧定是跟三姨娘开玩笑呢。”
你也知道老子是在跟你开玩笑啊,苏凤梧一副认真的把于安娘的手腕捏在手里,一副替她把脉的姿态,叫沈若筠立刻不敢说话了,倒是把于安娘弄的挺无语,这冤家到底又生出了什么坏心思,来了便这般粗鲁的把捏人家的肌肤。
片刻后,苏凤梧将手指从于安娘的手腕上拿下,沈若筠立刻问道:“怎么样相公,三姨娘是不是没救了。”
“……”
苏凤梧颇显无语的说道:“三姨娘只是受了点风寒,要不你先出去,我用银针给三姨娘驱驱寒。”
沈若筠这才放下心来:“好,相公你等着,妾身给你拿银针去。”
见她说完便要提裙而去,苏凤梧蹙眉道:“慢着!”
就好像再晚一点于安娘就要不行了似的,沈若筠回过头道:“相公还有何事。”
苏凤梧变魔术一般变出一枚银针,银针夹在手指上向沈若筠晃了晃:“出去时关好门,我不出去,万万不可叫人来叨扰。”
听了苏凤梧的吩咐,沈若筠与冬儿离开了堂内,一直没有机会发表什么意见的于安娘看着苏凤梧手指间的银针,她那一双醉人的桃花眼眨啊眨的一直不停,这冤家该不会真用这针扎自己吧。
想到这里,于安娘立刻起身,慌张的胸前起伏:“凤梧,你…,你这是要作甚,三姨娘没病,身子挺好的,哪里感染过风寒。”
收起银针,苏凤梧一手捏住于安娘的尖尖下巴,一改方才的正经颜色,马蚤里马蚤气的笑道:“一早还自称奴家,怎么一转眼就忘了。”
这冤家什么意思,于安娘听之娇躯一震,可她却再也提不起来卯时的那股马蚤劲儿,脸色通红,锥子一般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苏凤梧看,丝缕欲火萦绕在胸中,一时竟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见她如此楚楚动人,苏凤梧的心中邪气大增,索性坐在塌边,一手伸进于安娘的领口里,探过头去咬住她的耳垂,轻说道:“怎么,病的都不能说话了?”
于安娘被作弄的娇躯在抖,娇嘘连连,空气中好像只有哧呼哧呼的声音,突然,她终于忍不住紧紧抱住苏凤梧的腰:“冤家,奴家这病是心病,一早刚落下,冤家可不可以给奴家治治,治的彻底一些,奴家快要被这心病折磨死了,自从见到冤家,奴家真快被这心病折磨死了!”
向她耳根处吹了一口热气,苏凤梧用舌尖舔着她的玉耳坠道:“我这不是给你揉着心了么,你还想怎么样,说出来…,说出来我就彻底的治你心病。”
藕臂上的宽袖都被于安娘蹭上来了,她的身子热,从内到外的热,将狐儿脸埋在眼前这冤家的怀里,迟迟不肯再说话,她想说出那羞人的话,她想让眼前这冤家跟他做那羞人的事,可这羞人的后堂之门还没挂锁呢。
不管了,于安娘咬着银牙娇喘道:“奴家要。”
苏凤梧一把将于安娘怀里的肚兜扯下来,从她领口里抽出,将她的红肚兜捂在她的脸上,霸道的问:“要什么?”
娇嫩的玉手朝苏凤梧的腰下环勾而去,红肚兜下的于安娘咬牙道:“奴家…,奴家要冤家这条鱼。”
鱼被她抓住了,苏凤梧将她推倒在榻上,伸手从塌边端过一杯新茶,喘着粗气道:“想吃哥哥的鱼,先让哥哥敬你一杯茶,你姐可说了,礼数不能坏。”
说着,他猛然往嘴里灌了一口,将于安娘脸色的红肚兜扔在一边,一口把茶水向她那娇嫩的双唇敬去。
第一卷 第102章 :守活寡的日子到头了
什么是野男人?未经礼数认可,便与女子苟合的男人,是为野男人。后堂内,苏凤梧就在扮演着野男人,理论上,他是不能和于安娘勾搭的,可问题在于,事实上已经勾搭了,而且都成j了。怎么办!不是有那句话么,通j本来就是错误的,可是要做个一直有责任心的男人,只能将错就错,还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事好到底,送潮送上天,干了,就得一辈子。
拿起旁边的红肚兜,苏凤梧擦了擦于安娘的嘴角:“奶茶好喝么。”
奶茶?奇怪的看了苏凤梧一眼,香舌探出嘴角轻轻一点,然后抿了抿香唇,于安娘顿时明了,香腮通红道:“冤家可真坏,净跟奴家打哑谜。”
站起身来提了提裤子,苏凤梧轻咳道:“咱俩这事别跟你姐姐说。”
冤家这是要走么,不再温存会儿?见苏凤梧起身,于安娘心里生出淡淡幽怨:“冤家且放心便好,今日这事,奴家谁也不跟她说。”瞟了一眼苏凤梧的胸膛,娇声叹道:“只是…,都怪奴家来了月事,伺候的冤家今日不甚痛快。”
苏凤梧听之一怔,拍了怕于安娘的嫩脸蛋坏笑道:“上面下面都一样。”
拍于安娘的脸蛋,她似有不服之意,妩媚眼神的勾着苏凤梧,娇嗔着轻张香唇,试图咬一咬苏凤梧的手指,没想到被他躲了过去,于安娘伸手把红肚兜拿在手里递给苏凤梧,然后抬起榻上穿着白布袜的小脚在他腰间撩拨着,风情万种道:“这是奴家最喜欢的贴身物,冤家若喜欢,藏在身上,想奴家时拿出来闻闻。”
红肚兜甚是丝滑,苏凤梧拿在手里轻轻拈了几下,眉间一荡道:“你这做后娘的真不称职,就不怕筠儿看见这东西生出怪意?”
于安娘已经没有一点害臊的觉悟,继续用小脚撩拨苏凤梧:“奴家相信,冤家自有本事瞒过她。”
看了看手中的红肚兜,又看了看于安娘的胸脯,苏凤梧将肚兜掖在袖中对她说道:“肚兜上绣的花纹再好再滑,也配不得那两颗大白兔,而且还影响发育,我看你得跟你姐姐合计合计,是不是做些花式各样的胸罩穿穿,那样一来就更加美丽了。”
胸罩?于安娘心里奇怪,问道:“胸罩是何物,能让冤家看着更漂亮?”
转身向房门走去,苏凤梧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下次告诉你。”
这个坏东西,本来于安娘抬着小脚在苏凤梧身子上撩拨他,刚想勾住他胸前的衣裳把他勾到自己怀里,却不想他留下这句话转身便走,叫勾空的于安娘差点从榻上掉下来,稳了稳重心,立刻起身坐在榻边,艳丽的双唇一张一合,娇声喊道:“冤家,下次什么时候!”
“等你那天宫里的红肥水淌过去的时候。”望着开门而去却留下这马蚤话的苏凤梧,于安娘心情大好,放松的躺回榻上,闭上两只眸子妩媚的自言自语道:“守活寡的日子终于到头了,奴家心里这病,没了!”
走在回廊里,苏凤梧寻思着先把于安娘拢到手里,至于她姐姐于慧娘,妈的,居然让老子喊她妈妈,早晚报这一贱之仇。
堂厅内,只有两个人的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一个是于慧娘,另一个是萧佩喜,这都过去小半个时辰了,苏凤梧还不从后堂回来,于慧娘的心中都开了锅啦,千万别出什么事情才好,萧佩喜则是板着一副嘴脸,他正打算着若是再过一盏茶的时间苏凤梧还不出来,他便找个由头去后堂捉j去呢,谁知就在他的这个想法刚生出来时,一副春风得意的苏凤梧从侧堂的屏风后出来。
见到此状,沈若筠忙慌问道:“相公,三姨娘她的身子无碍了吧。”
苏凤梧没个正经的笑嘻嘻道:“手到病除。”
宣文珠一幕诧异的看着苏凤梧,没想到这后生不仅词赋惊人,竟然还懂得歧黄之术,了得,了得!
第一卷 第103章 :拔手指
南陵织造府,吴府尹家的高墙内院。
贵客楼阁内,一个山羊胡都白了的老大夫刚给李长琴弄完屁眼,李长琴在床上哎哎哟哟的趴着,嘴里不时的骂出不合他身份的脏话,他疼啊。
昨儿个喝酒太多,又被急火攻心,菊花已经不用捅就裂了,来到吴府尹家里后,李长琴直接奔去茅房,蹭蹭的往外拉血啊,吴府尹见那势头,若要再拉下去,恐怕能拉的胃出血,所以他又派人把李长琴给打晕,然后用软东西把他屁股上的某伤口堵上,直到请来南陵的知名老大夫,那根杠子一样粗的软东西才被抽出来,老大夫拿一些兑好的药粉儿给他揉啊揉的揉了进去,这才止住血。
站在床帘外手里端着豆腐的吴府尹也是表情精彩,他也疼,不是身子疼,也不是心疼,方才有幸看了李长琴的后门一眼,哎呦,什么是血洞,他算是知道了,看的他都疼,看的他都出虚汗,王八操的,这是谁干的精细活儿啊,把孩子折腾这样,太他妈不人道了。
老大夫说让李长琴多吃点清淡的清热解毒的食物,这不,李长琴正在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呢,他现在都想吩咐下人把豆腐片儿往屁眼上贴,下火儿呀。
趴在枕头上的李长琴也不跟吴府尹客气,颤颤抖抖的对他说道:“沈玄庐家的那个看门小厮抓了没有。”
脑袋上还出着大量虚汗的吴府尹听之发了个怔,谨慎道:“李小主莫要动了火气,在下估摸着正在抓来的路上呢。”
老大夫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可动肝火,不然若是在裂一次,就无论如何也住不住血了,这话让李长琴听在耳朵里了,心中都要炸开锅了,委屈死了,被人灌了药却不知道是谁灌的,李长琴的心中在嘶吼在咆哮,到底是谁,若是叫本公子知道了,定要用钉子板将你的肉皮一道一道勾烂,然后再在你的伤口上洒上白盐与烈酒!
李长琴也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该动怒气的时候,缓缓的深呼吸几次后,颤抖的声音回荡在吴府尹的耳畔:“查,狠狠的查,还有,还有那个苏凤梧,派人去把他杀了,不,派人去把他抓到我面前,我要亲自弄死他,沈家,沈家的一切绸缎生意,都要给它下死绊,还要给沈家施加压力,尤其是沈家银号,压,死死的压!”
听了这狠话,吴府尹还能说什么,只能乖乖的应下,不过,吴府尹可是个老油子,为官多年,比狐狸还要精明三分,李小主来南陵第二天就受到这么大的迫害,定是在南陵得罪人了,还有就是那个苏凤梧,出口成章,一看就不是平凡家酿出来的后生,虽然在吴府尹眼中,杀一个苏凤梧如同探囊取物,可是,没将他的身份打听清楚前,吴府尹是不会轻易派人去把苏凤梧杀了的,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他却没提醒李长琴,眼下该做的,按照李长琴的吩咐办就好,办好了,记上一功,办不好,过也不大。
“铛铛铛——”
就在李长琴要吩咐吴府尹其他事宜时,门声响起,由于李长琴的伤处“隐秘”,房内只有吴府尹一人在伺候,这也是李长琴的意思,毕竟他也是有尊严的,在下人面前,他不想太过出丑,虽然已经出丑了很多次了,吴府尹要去开门,李长琴却直接叫住他说:“拿被子将我下身盖上。”
原来李小主还有羞涩的时候,吴府尹听之一怔,然后上前一步,将被子盖在李长琴的屁股上,奈何被子碰了他的屁股一下,自己却被他出着冷汗骂了一句:“废物,你他妈就不能轻一点!”
吴府尹脸色通红,歉意的跟李长琴作了个揖,一脸歉意,心里却骂道:“妈的,吃老子的,住老子的,还骂老子,疼死你活该!”
“吱钮——”
打开门之后,赫然看见两名虎背熊腰的大汉,吴府尹低眼看了一下跪在两人中间被缠着嘴巴的小厮,想来这人就是李长琴要找的看门家丁了,然后也没说一句话,对两名大汉点了点头,带头向屋内的李长琴面前走去。
被封着嘴巴的小厮将目光投向屋内,心慌失措的他赫然看到李公子正在床上趴着,心里泛出希望之余,却又生出恐惧,他可是知道李长琴的口味,心中害怕之极,李公子把自己从赌场捆来,不会是看上了自己的美色,想要霸占自己吧,思来想去,也罢,被李公子糟蹋了也好,只要给银子就成,李公子出手可大方啊……
看见李长琴,小厮像是见到亲人一样,可这劲儿的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说,李公子快放了小的,只要放了小的,无论让小的做什么,小的都愿意。
李长琴倒是很理解小厮,冷着脸吩咐道:“把他的嘴巴打开。”
大汉将小厮嘴巴前的封布打开后,没有一丝即将要受到不人道待遇觉悟的小厮犹如一只赖皮狗一般伸着脖子向李长琴说道:“李公子这般把小的捆来,到底有什么吩咐,只要小的能办到,小的绝对上刀山,下火海,对李公子忠心不二,在所不辞。”
冷静了片刻,李长琴眯着眼笑道:“告诉我,敲门给你送锦囊的人到底是谁,长什么模样。”
这话叫小厮听之一愣,他连想都未想,直接献媚道:“前夜漆黑,小的不知是谁敲门送的锦囊,小的开门时还四处打量了几眼,可是什么也没看见。”
小厮的话却叫李长琴愣都没愣,直接说道:“拔他一根手指,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停止。”
话音落下,小厮发了一个怔,没反应过来,拔手指?李公子拔手指做什么,脑袋里还未转过圈来,突然觉着自己的身子被大汉压住,慌张的惊呼道:“你,你们要做什么,李公子,您叫小的说什……”
“啊——”
话未说完,一根鲜血淋淋的小拇指被大汉扔在地上,紧随着小厮的一声凄厉惨叫。
所谓拔手指,就是一个有力气的人捏住另一个人的一根手指,连筋带肉生生从他手上拔下来。
第一卷 第104章 :姐是太子卫
一根手指掉落在地,小厮差点没疼死过去,吱嗷怪叫的声音不绝于耳,因为害怕,他语无伦次的证明着自己确实没见过敲门送锦囊的那个人,也正因为如此,他的手指被身边的大汉一根一根的拔掉,清脆而残忍指节断裂声刺激的李长琴毫无悬念的继续惩罚他,折磨他。此时的李长琴,只注重结果,不注重过程,无论是凄厉的惨叫,还是灭绝人寰的乞求声,他都将其听作这世间最美妙的声音,仿佛这些声音能减轻屁眼给他带来的痛。
十根手指被施刑的大汉一一拔下,连续昏死过去数次,又被大汉掐着人中醒来在拔,小厮的嗓子已经惨嚎的冒了烟儿,却没有道出一个人的名字,连旁边站着的吴府尹都看不过去了,王八操的,你就不会随便报上一个名字,让李长琴去查呗,要是这样老子也好立上一功,妈的,真不开窍。
直到看着这厮第六次晕死过去,他才对李长琴作揖开口:“李小主,想来这厮确实没有看见是谁送的那个锦囊,不如小主在回想一下,小主的遭遇是否与沈玄贵有关系,卑职试想,小主既然在沈玄贵的家中住了一晚,他必定也是早有预谋的,不然小主在紫福楼住着好好的,他为何那般献殷勤请小主去他家中。”
柿子当然是捡软的捏,沈府上他惹不起,区区一个沈玄贵,还是搓搓有余的,到时候把沈玄贵父子俩屈打成招,而后的事情,就与自己无关了,只要让李长琴出了这口恶气,杀谁不是杀。
脸色冷若冰霜的李长琴将看向小厮的目光转向吴府尹,沉默了片刻,转念一想,觉的他言之有理,冷冷说道:“好,就先把沈玄贵抓来,还有,把他儿子也抓来,本公子倒要好好盘问盘问,他到底为何将本公子请到他家中住宿。”说着,又将目光投向摊落在地上的小厮,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继续说道:“把他押下去处理处理他的伤口,本公子今天晚上要欣赏剔骨刑。”
话音刚落,吴府尹与两名大汉皆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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